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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风云之血债血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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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俊铭似乎听出了她言下之意,道:“林小姐那段时间到过西翼客房?”
  
  林美薇没想到他一语中的,脸色僵了一僵,不过很快缓过来,直视着方俊铭,道:“方生如果愿意帮这个忙,关于金选手的死,我想我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林小姐既然能来找我,想必是有自信我会答应的。有什么话,请直说。”
  
  林美薇挺直了背脊,拢了拢头发,向方俊铭微笑一下,道:“我知道方生是个爽快的人。不瞒你说,昨晚,我到过金胜勋的房间。”
  
  方俊铭朝她微笑,示意她继续。林美薇一开口提要求时他便想到了,近来常有报道说某些模特明星私下里高价被人包夜。他猜到林美薇可能是其中之一,但没料到会这么巧,她的恩客竟会是金胜勋。
  
  林美薇知道方俊铭已经意会,也并不尴尬,照直说下去:“……你知,大家语言不通,用英文交流也不大顺畅。他说要我电话,怕记不住名字,要求拍照代替。我不肯,他说他习惯如此,来电时只要一看屏幕,就知道是谁。不然韩文以外的名字,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后来刚巧他走开的时候有电话打来,我看见屏幕,果然弹出一张照片。当时我就想,这人应该跟我一样,也不是韩国人。金胜勋回来看到来电,抢过电话就接,挂了机就连忙催我离开。我心里奇怪,比赛都结束了,有什么值得鬼鬼祟祟的……”
  
  方俊铭打断她道:“你认出照片上的人是谁?”
  
  林美薇笑笑,道:“我本来也认不清人脸,只不过这个人,我后来回去时在电梯里又碰巧遇到。想不记得都不行。今天早上,我翻日报,刚巧又看见了他的样子,这才知道他是什么人。”
  
  方俊铭已不再打断她,等林美薇自己继续。
  
  林美薇的笑容有一种独特的自信,与美貌毫无关系,显出一种狡黠的智慧,像一只机灵而又坏心眼的猫,一眼就知道怎样才对自己最好。
  
  她说道:“他的名字我很早就听过,只是一直没有将模样与姓名联系起来。不然,何子文这样出名的人物,我怎么会一开始竟认不出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方俊铭不知道何子文是如何与东亨攀上关系,他也不能想象何子文是如何举起刀,将金胜勋的双手斩下,再一下一下,把刀刃捅到对方的腹部,直至没柄。
  
  他甚至不能确定这一切究竟是何子文一个人做的,还是有帮手,或者,是指挥着别人完成?在这件事上,方俊铭第一次失去了判断。从在电梯里看到何子文的那一刻起,他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真的变了。变得陌生,难以预料。
  
  他第一次见到何子文摘下墨镜的样子。那眼角的疤痕,好像岁月留下的一道伤,深深地印在脸上。那疤里有方俊铭不知道的三年,也突兀地提醒着他,他们之间的距离,比三年时间更长。
  
  如果何子文离开的这三年都是在为报仇而做准备,那么他成功了。这一次,他真的杀的方俊铭措手不及。
  
  凌小豪在拘留所时说过,一开始的那批老千就是有人特意部署,为的是趁机在摄像头上植入黑客程式。而后来金胜勋获胜,靠的就是这批人事先设好的局。
  
  如果何子文与金胜勋有联系,那么这一切都有了解释。他们应该是早就串谋好了来做这一场戏,只是金胜勋并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人卸磨杀驴。这一招,正好将最大的嫌疑又推回了凌小豪的头上。假使这时金胜勋作弊的事实被揭穿,只是更从旁证明了凌小豪的作案动机。
  
  这件案子,怎么看都极其令人头痛。方俊铭没有想到,几年销声匿迹,何子文一回来,竟然会送他这么一份大礼。
  
  “方生,你笑什么?”林美薇诧异道。
  
  方俊铭一手撑在额角,把精神又集中到眼前的谈话,道:“没什么。只是有人送了我一份大礼,我在思考该如何回礼。”
  
  林美薇不明就里,看看方俊铭也似乎没有要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她很识相地没有追问,只提醒道:“那视频……”
  
  “多谢林小姐的线索,视频我会叫人处理的。”方俊铭道。
  
  “那就……麻烦方生了。”林美薇笑笑,欠身告辞。
  
  另一处,灯光昏暗的房间里,脱衣舞娘抛了个媚笑,除去最后一条衬裙,露出穿了吊带袜的大腿,和缀满蕾丝边的底裤。水蛇一样的腰肢在乐声中缓缓摆动。两个女郎都是j□j的j□j,她们背对背,臀部相抵,一边厮磨,一边断续发出呻_吟。
  
  女郎一边扭动着,一边移向沙发,邀请一般,伸手抚上了何子文的大腿,向腿根探去。其中一个大胆的,伸手挑去了他的墨镜,伸出舌头,在他眼角的疤痕舔舐。
  
  何子文眉头一蹙,挥手将那女郎推开,道:“滚。”
  
  女郎有些莫名,音乐仍在耳边流淌,她们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愣愣看着何子文,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其中一个终于怯怯开口。
  
  “这里是你们的报酬。只要你们不去多嘴,不用担心雷公子那边不好交代。”何子文拾起自己的墨镜,重新戴上,从皮夹里抽出数张大钞,扔向茶几。
  
  女郎们彼此对视一眼,听话地收好钱,三两下套好衣服,拎着高跟鞋乖乖出门去。她们也不过是出来混口饭吃,有钱拿就好,有没有伺候到客人,又有什么所谓。
  
  何子文听到关门声,才舒了口气。雷振轩不知怎么想的,大概觉得他办事辛苦,特意替他叫了两个脱衣舞娘来“放松”。何子文只是一味忍住,才没有告诉他,自己对女人根本没有兴趣。
  
  不是不想扫雷振轩的兴,是根本不想说。何子文知道雷振轩为人开放,在这方面甚至算得上放浪,男女通吃,生冷不忌,绝不至于因为这些事情而对自己另眼相看。只是三年来,何子文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他的脑中,除了报仇,还是报仇。金钱、感情、权力,只有在能成为报仇的助力时,对他才有意义。
  
  他自己不点破,Aidan也没有戳穿。雷振轩只道Aidan一厢情愿是因为何子文不吃这套,对他们两个的过去倒从未追问。何子文有时觉得或许他并非一无所知,但没有人挑明,便索性一直这样浑浑噩噩地瞒下去。
  
  一杯红酒入口,滋味甘醇馥郁。从前何子文并不喝红酒,方俊铭喝红酒的时候,他就在旁陪两杯啤酒。何子文的酒量一般,喝醉后酒品更差,什么蛮横无理的要求都当做是理所当然。是到了后来,去了台湾,没人再管他喝醉以后是不是会大出洋相,是不是会像一摊烂泥醉得人事不省,他才渐渐知道要掌握分寸。
  
  他要时时小心别人背后的暗算,因这世上不再会有人提醒他小心子弹。
  
  一个人闷酒喝多了,久而久之酒量总会变大。何子文倒完一瓶酒,只觉得头有一些昏沉,神智仍旧清醒。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静静蠕动着,像一条彩色灯光组成的河。站在高处向下望,仿佛也能听到汽车喇叭的鸣响。
  
  那声音,刺耳而突兀,就像电梯超时的时候发出尖锐的叫声。
  
  何子文仿佛能闻到从身后传来的古龙水香,熟悉的味道。夹杂一点烟草的气息,从自己颈后传来。
  
  人群散去后,独留嘶哑的电梯机械声,却仍掩不住那低沉的,缓慢的呼吸。好像一把刀锯,一下一下,拉扯他的神经。
  
  何子文在酒后的微醺里闭上眼睛。然后,他做了个梦。
  
  梦里仍是那部电梯。在他踏出电梯的前一刻,方俊铭环住他的肩。肩膀上传来重量,方俊铭柔软的头发蹭在何子文颈项,湿热的嘴唇从颈侧贴上来,从动脉一直亲吻到耳背。
  
  何子文窒息一般艰难地吸进最后一口氧气,然后,电梯门在眼前安静的关上。
  
  不知何时起,他与方俊铭已经面对面紧紧相贴。两人的身体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方俊铭用力到像是要把他嵌进墙壁,嘴上的动作却是极温柔的。他俯下来,用嘴唇打开何子文的唇,然后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轻柔地,用舌尖挑开他的牙关,慢慢地,卷起何子文的舌紧紧纠缠。
  
  何子文起先仍是被动的,后来隐约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就没有再拒绝,大胆地回应起来。他知道,梦终究只是梦,现实的恩恩怨怨在梦里毫无意义。做梦的目的,就是去实现那些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东西。
  
  方俊铭的吻温暖而热情,何子文与他沉浸在激情的深吻里,也没有去理会电梯是不是会动,门是不是会打开。他用力地箍住方俊铭的脖子,像要把他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方俊铭一把扶住何子文的腰,将他抬起来,放到电梯边的扶手上。他的嘴唇离开了何子文的唇,移到他眼角,反复亲着那一道疤痕。温暖的手指拨开额发,柔软的嘴唇对着眉下颜色突兀的那一条疤一口一口印上自己的吻。动作很轻,何子文却似过电一般,浑身颤抖。
  
  他紧紧回抱住方俊铭,嘴唇张开,拼命呼吸着空气。
  
  方俊铭吻得他眼角发红,又过来堵住他的唇。何子文再也按捺不住,伸出手到对方腰上摸索皮带扣,胡乱解开。他们不顾一切地脱掉对方的衣服,动作焦急而又粗暴。何子文光裸的长腿盘在方俊铭的腰上,膝弯一点点收紧,感受自己j□j紧贴的地方温度节节升高。
  
  粗糙的润滑过后是狠狠的进入。电梯仿佛彻底停止了,屏幕上的“5”字反复跳跃。封闭的金属箱子摇摇晃晃,像是被细长的缆绳挂着,又如一块老旧的怀表,在上帝的掌中来回摆荡。
  
  他们疯狂地,尽情地做_爱,像要把三年来未尽的欲望在这一次宣泄殆尽。方俊铭冲刺的力道愈来愈狠,像要把何子文穿透一样,用力地,也是拼命地往深处顶他。何子文咬紧牙关,分明已到了极限,射过几次,却仍旧不肯放弃。他一次次抬起方俊铭的脸,吻他,用舌舔他的口腔,让他继续,不要停下。
  
  两个人紧紧纠缠着,已经不能说是缠绵,简直是在缠斗。他们谁也不肯放过谁,拼死也要捆绑在一起,直到沉入无底的深渊。
  
  “叮!”电梯的警告音响起,何子文乍然惊醒。
  
  是手机的讯息声。眼前漆黑一片,仍旧还是午夜,他一个人,独自在酒店的房间。
  
  方俊铭根本杳无踪迹,眼前连个朦胧幻影也没有,叫人无从想象,更无从怀念。
  
  梦醒了。何子文将手挡在眼前,闭上双眼,缓缓呼吸着,在静默中等待身体的温度一点点下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给你们的,就收下。脱衣舞不跳就不跳罢,我那份,依旧不会少你们的。”雷振轩在床上拎着电话听筒,语调慵懒。
  
  床上的另一个人听见他说话,哼了一声,睁开眼,撒娇似的道:“脱衣舞娘?你还请了人来表演啊,怎么这么好兴致……”
  
  “给朋友玩的。”雷振轩揽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把听筒挂回去前,又想起什么似的,对电话那头道,“摄像头收回来了?……嗯,对,就留在那里好了。”
  
  “嗯……什么摄像头啊?你喜欢玩偷拍?”怀里的人又好奇。
  
  雷振轩一把抱紧了他,那是个皮肤白皙样子清秀的男孩,一双眼睛透澈而清亮。笑起来的时候,带一点傲意,很有些娇生惯养出来的神气。他笑道:“是啊,我就喜欢这套,你玩不玩?”
  
  男孩飞了他一眼,道:“好啊,你要玩,我有什么陪不起的?”说罢他从被子下伸手到雷振轩的下面,一把抓住,上下j□j,大腿贴到他腿根,缓缓磨蹭。
  
  雷振轩轻轻一笑,伸手到床边开了大灯,一把将被子掀开,让两人的肢体曝露在空气中。
  
  “人家会冷啊……”男孩抱怨道,手上却不停,使坏似的用力捏了一把。
  
  雷振轩眉头轻轻一跳,翻身将那男孩压在身下,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可是热得很。”
  
  男孩嘻嘻笑了,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道:“哪里热?”
  
  “这里……”雷振轩俯身狠狠吻住他,恶意地拿自己挺立的下身顶着他,得意地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在自己眼前闭上,修长的睫毛覆下来,如处子一般乖巧安静。
  
  男孩听话地仰起头回应。这孩子最妙的,是不像其他人那样毫无节制地撒娇,在唇舌的回应之中仍是带一点青涩一点矜持,可身体却又饥_渴而热情。
  
  他张开了腿,主动绕到雷振轩的腰上,感觉到那紧实的肌肉蕴含的力量。
  
  这样英俊高质素的嫖_客的确不常有,跟这样的人做_爱对男孩来说,也着实是份享受。
  
  “等等。”雷振轩忽然放开男孩的唇,在男孩迷蒙而眷恋的眼神中撑起身来,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摄像头,设置成录像模式,搁在床头灯旁,镜头刚好对着床上。
  
  男孩看他这样做,竟有些脸红了,轻笑一声:“变态。”
  
  “不是说只要我敢做,你就敢陪么?”
  
  男孩白他一眼,道:“那就来啊……”
  
  雷振轩笑着迎接他贴上来的唇,俯下身去的时候又瞥了一眼手机的镜头。他知道,从那个角度看去,男孩的脸跟那个人,特别相似。
  
  男孩很会呻_吟,那欲擒故纵的声音仿佛一道钩子,将人的心勾得上上下下,心痒难耐。雷振轩在那呻_吟里发了狠一般,来回用力地抽_插。一次次半退出来,又猛地抵进去,也丝毫不管是不是找对了位置。
  
  有时他撞对了方位,就听到男孩满足的一声叫。可他并不爱那样的叫,他知道的那个人不会那样叫。于是雷振轩发了狠劲像虐待似的加速,直到后来,男孩的声音变作了呜咽。一声声,断续的,支离破碎的,小声哀求他停下。
  
  雷振轩却觉得那样的声音好听。男孩求他要他时,他只觉得寡淡,索然无味。到他拒绝他甚至反抗他时,雷振轩反倒温柔了,终于放缓下来,在男孩汗湿的脸颊上亲了亲。吮去他眼角的泪水,又极怜惜地,仔细亲吻男孩的眼睛。
  
  他忽然觉得男孩的眼睛美极了,美到让人不忍直视,让人想亲手毁灭。
  
  他探到床边,摸到上床前喝红酒的玻璃杯,在床头柜上磕碎,然后捡起其中一块碎片。
  
  等到男孩反应过来时,滚烫的血液已经从自己的眼角留下来。
  
  不多不少,三四公分长的一道口子,从眼角外一公分向斜上方延伸。殷红的血饱含在伤口里,盈满则外溢,淌下细长的一条血丝。
  
  男孩的泪水几乎是因为震惊而忘了留出来,他呆呆看着雷振轩。眼前这个英俊的轮廓如雕塑一般的男人,让他觉得无比陌生和恐惧。
  
  雷振轩的眼里全是沉醉而满足的笑容。他轻抚着男孩的头发,亲吻着他形状美好的眉毛,然后移动到那道新造的疤痕上,吸吮伤口的血液。
  
  男孩完全地惊呆了,发愣似的看着雷振轩满唇鲜红,仿佛一只惨白的不死的吸血鬼,慢慢玩弄着自己的生命。
  
  男孩做这行已不算新手,可从未见过这样真心叫他害怕的人。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让他相信,如果雷振轩喜欢,就真的会吃了自己。不是开玩笑的那种,是真的扒皮抽筋,生吞活剥的吃。
  
  雷振轩带着血腥的嘴重又靠了过来,男孩感觉到口中被渡来属于自己的血液。他惊恐极了,慌乱地伸手推搡身上的人。雷振轩却因为这动作而兴奋,抓住男孩的手,从床边自己褪下的衣物中抽了条领带,将他双手绑在床头。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与痛楚的呜咽渐渐响起。
  
  夜色依旧深沉。何子文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等自己完全忘记了那个梦境,才去翻看手机。
  
  【玩大了,快来救火。】
  
  雷振轩的消息,后面还加了个无奈的表情符号。
  
  何子文无奈,起身,发现自己j□j还是湿的,只好到厕所,匆忙冲了个凉,才走出房门去。
  
  雷振轩已经穿好了浴袍,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等他。何子文有他房间的钥匙,一进门,就见到雷振轩一脸憔悴,神情还有些无辜的样子。
  
  “人呢?”何子文叹气道。
  
  雷振轩伸手指指卧室。
  
  何子文推门,还站在门口,已经倒抽一口冷气。男孩倒在床上,像是昏了过去。床上有血迹,被子床单乱成一团,房间里也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一片浑浊,直叫人恶心。
  
  何子文最担心的是人是否还活着,走过去轻轻探了探男孩的鼻息,才舒出口气。
  
  他简单看了看男孩身上的伤势,眉头渐渐拧紧。雷振轩做事经常出格,时不时都需要他和Aidan善后,不过像今天这样,的确非常少见。
  
  何子文明白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打开电话拨通了私家医生的电话,通知人来处理。然后他亲自走回到床边,皱眉看了看,弯腰把那男孩抱起来,带到浴室清洗。
  
  雷振轩坐在客厅里,从头到尾看着何子文的背影。他的脸上仍是一副无奈的表情,仿佛还有一点不知所措的紧张。直到看见何子文抱着人进了浴室,嘴角才牵起微微的一丝笑容,像是吃到了糖果一样,表情满足而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何子文给男孩简单冲洗一下,发现他额头发烫,有发烧的迹象。他等不及医生上门,怕再耽误下去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打电话要了那间黑诊所的地址,就架了男孩下楼,亲自驱车过去。
  
  晚风吹在脸上的确清凉。何子文把人搬上车,发动,引擎声在夜里听来格外响亮。低沉的声音如同鼓点,敲击在心上。何子文心里烦杂,放下一半窗来吹风。车子后方传来吵闹的轰鸣声,他从后视镜里瞥见一点亮光。不一会儿,亮着大灯播放着舞曲的摩托车就加速赶到车侧,并驾在车窗边上。
  
  “喂,靓仔!比比谁快啊!”带着五彩喷绘机车帽的骑士特意把车驶近,在喧闹的音乐中大声朝何子文喊。
  
  何子文没有理他,变了个车道,与他们拉开距离。
  
  “喂,聋啦!还是没胆啊!车倒是不错,可惜人太废柴!”那骑士后面还带了条女,女人用尖锐的嗓音帮腔。
  
  何子文从来不是任人鱼肉的脾气,他此刻面无表情,脚下一带刹车,猛地慢下来。然后盯住那机车的后轮,加油门顶上去。机车的后轮离地空转,再落地时,几乎翻车,骑士唯有一面刹车一面控制方向。
  
  这时何子文早已趁机变道,扬长而去。
  
  诊所开在路环,夜里已经关门,何子文打了电话,医生才披着外衣过来开门。确定男孩没事,何子文也不便在这里久留,给医生塞了两卷大钞,便下楼拿车,准备回去。
  
  才出大门,就见到整条街都被机车的大灯照得通明。数十架改装过的重型机车在他的车边来回绕圈,那些骑士一见何子文出来,就向他闪灯、按喇叭。何子文被灯光晃花了眼,伸手挡在眼前,眯眼见到为首的那一个,正是刚才被自己戏弄过的车手。
  
  “靓仔,刚才请不动你。现在找了这么多兄弟来找你玩,总不会不给面子了吧。”先前那骑士说道。
  
  何子文本来就憋着一口闷气无处发泄,现在要送的人他已经送到,没什么可再避讳的,扫了一眼在场的车,道:“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一个个来?开玩笑,赛到天光啊!又不是什么处女,怕什么大家一起上,哈哈哈!”他口气龌龊,说罢,一众混混也跟着哄笑起来。
  
  何子文甩门上车,发动引擎。他这架车是租车行租来的,没有经过任何改装,但胜在厂牌够响,性能过硬。路环多山,夜里走山路,许多路段标识模糊,只有足够灵敏的车才能应付山上的急弯。
  
  何子文加大油门,一个甩湾漂移出了巷口。那些骑士们反应过来,纷纷骂着脏话跨上车直追。
  
  一汽车数十机车从街道上呼啸而过,窜上山道。从远处,只能见到几十个光点沿着山脉的曲线移动。一串光点在漆黑的夜里风驰电掣,光的影子拖曳出长长的一道尾巴,在蜿蜒的山路上飞速前进。
  
  为首的机车忽然靠近了何子文的车,骑士后座带的人抽出一支长棍,往汽车侧窗上砸下。紧随其后的机车纷纷效仿,何子文吃了一惊,踩油门加速,可是他已被几十辆机车包围在圈中,突围无门。
  
  有车绕到何子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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