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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终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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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切切实实地站在金碧辉煌的会所面前,望著霓虹闪烁的大字“night dew”周骆羽还是忍不住咋舌:“真的要进去吗… …我们还未成年呢… …”
  Night dew,夜露,s城隐秘的会员制声色会所。据说管理制度相当严格,对於会员的隐私保护的很周全,故而是名流富绅的聚集之地。
  “怕什麽,有我在呢。”说著秦牧拉著周骆羽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会所的旋转门。接待的侍者刚要阻拦,就被秦牧手中晃眼的金卡镇住了。屏退了闲杂人等,秦牧熟门熟路地带周骆羽进了一间电梯。
  “为什麽你会和这种地方有关系啊?”周骆羽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
  秦牧淡然地说:“咦,你不知道我家背景嘛?”
  “我只知道你爸是高官呀。”周骆羽虽然不八卦,但是秦家在政界的势力他也有所耳闻。
  “哦,对,所以这边是我妈娘家的生意嘛。”秦牧解释道,“我外公手下有黑白两处生意,白的交给我妈了,黑的就交给我舅舅打理。不过我舅舅是gay,所以这黑白两份生意迟早还都是我接受啦。”
  “难道你外公是锺泽理… …”
  纵横黑白两道,只手遮天,翻手覆雨的锺泽理!
  据说早年他是靠买卖军火发家的,逐渐成为一方霸王,晚年开始涉足地产界,渐渐将资产漂白,虽然不再从事贩毒军火,但是色情业务仍然保留著。
  “bingo!”秦牧继续保持人畜无害地微笑,“骆骆好聪明!”
  周骆羽终於看清秦牧的真面目──扮猪吃老虎,必要时他可以吃了你连骨头都不会吐出来。
  
  5
  “叮──”电梯门再度打开,周骆羽跟著秦牧走了出去。穿过人流,来到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两人坐进了卡座的沙发。两人屁股还没坐稳,立刻有侍者走近,当看到秦牧的脸後,毕恭毕敬地问:“秦公子,有何吩咐?” 
  “两杯柠檬水。”秦牧说。
  “请稍等。”侍者抽走桌台上写著reserved的牌子,然後离去。
  “你带我来酒吧,就是喝柠檬水?”周骆羽有些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
  “我们还没成年嘛,这不是你说的。”秦牧回应道。
  “哼。”周骆羽讲不过他,只得撅起了嘴表示抗议。
  望著昏暗的氛围,衣香鬓影的酒客,周骆羽终於发现了违和之处:“这里… …怎麽没有女人?”
  “gay吧嘛,怎麽会有女人呢。”秦牧拿过柠檬水,咬著吸管喝了一口。
  “啊… …”周骆羽张大了眼睛,果然发现空落落的酒吧里,三三两两的男人都在自若地调情谈笑,他惊讶之余都忘了反驳。
  仔细观察下来,他发现果然这里连侍者都长得特别俊俏,远处的吧台上,调酒师手法花哨地摆弄著,姿态很是抢眼。
  “我们这儿的调酒师都在业内很有名的,你要不要走近看看?”
  “不用了吧,就在这里远观好了。”周骆羽有些跃跃欲试,但又不想引人注意。索性此处离吧台虽远,但是却没有障碍物遮住视线,可谓设计巧妙。
  坐了一会,秦牧看了眼手表,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咦,已经快10点了啊。”周骆羽还有些意犹未尽。
  虽然之前用秦牧的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可是出来要快两个锺头,这个时间对於尚才初三的少年来说也确实够晚了。
  “骆骆喜欢的话,改天再带你来好了。”秦牧发现了周骆羽的恋恋不舍,安慰他道。
  “好吧,我去下洗手间。”周骆羽觉得水喝多了,肚子涨涨的。
  “我陪你。”秦牧说罢便同周骆羽一起离开。
  洗手间就设在酒吧背面,里面的装修非常高贵典雅,还弥漫著香气,一点不能让人联想到“便所”之类肮脏的地方。对於夜露这种地方来说,12点前并不算真正的夜晚,此刻连洗手间里也格外空荡。
  “走吧?”秦牧刚要叫周骆羽,却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原来这里还有一扇门啊。”周骆羽穿过一排隔间,发现後面居然还有一道门。从这里看出去,门外的走廊尽头有一间单独电梯。
  秦牧见周骆羽像个好奇宝宝似地东张西望,和他平素在学校里冷冰冰的形象大相径庭,不由觉得好玩:“那是专给vip会员乘坐的直达电梯,可以到会所的最高层。”
  “最高层?那里有什麽特别吗?”
  秦牧推了推眼镜,他显然是低估了周骆羽的纯洁度,他轻咳一声,简洁明了地说道:“成人的世界呢,无非就是酒池肉林,喝完酒之後当然就是去开房啦。”
  “啊!”周骆羽这才恍然大悟,雪白的脸颊一下子烧红了。
  这时,“叮──”地一声,远方的电梯门打开了,走出来两个人。好奇心作祟,促使周骆羽想看看传说中的vip长得什麽样子,哪料那一瞥让他豁然瞪大了眼睛。
  “怎麽了骆骆?”秦牧发现他的不妥处,刚要出声,却被周骆羽猛地捂住了嘴。
  “我哥!”
  秦牧猫腰望去,电梯口只有两人,其中较矮的一人架著较高的另一人,高个的男子似乎是喝醉了似的,整个人半挂在矮个的身上。
  “哪个?”他小声问道。
  “醉了的。”周骆羽心中冒出很多问号:为什麽哥哥会在这里?他身边那人又是谁?他们什麽关系?哥哥给自己过生日就是为了见这个男人?可是他此刻脑中一片空白,连冲出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慌得不知所措。
  “他们过来了,怎麽办?” 
  秦牧一把将周骆羽拖进厕所最靠近洗手台的隔间里。
  “嘘──”两人互相朝对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屏息聆听门外的动静。
  果然立刻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後是一把男声:“喂,你没事吧?”这声音清冷柔和,并非哥哥的声音。
作家的话:
此文时间轴是与蝉泣基本一致的,夏花开始的时间差不多是蝉泣的快结束的时候吧~




☆、6…7

  男子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应,随即又是两人轻重不匀的脚步声,然後隐约从门的缝隙看到男子把哥哥带到了洗手台前面。
  “你很不舒服?这麽辛苦,是不是要吐啊?”然後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周骆羽把脸贴在门板上,使劲瞪大了眼想看的更清楚一些,狭隘的视野里出现的是哥哥的侧影,另一个男子体型比哥哥瘦弱,很吃力地扶著哥哥。
  随後似乎是哥哥没站稳,男子想去拉他,结果被哥哥的体重一起带倒,变成了哥哥在下,男子在上一起摔在洗手台上。
  此时的场景就变成了令人遐想的十八禁镜头。由於视野受限,周骆羽只看得见两人头部以下脚部以上的的身体动作。
  “嗯… …”
  “啊,不要… …难道… …啊”
  听到外面香豔的呻吟,周骆羽再也控制不住,愤怒地推开门板冲出去,大喝一声:“色狼,你要对我哥干什麽!”
  秦牧没想到事情会急转而下,完全超出他的预料,连忙跟出去一看,不由傻了眼。
  被吃豆腐的明显是压在周志扬身上的男子,准确地说,周志扬紧抱住那个男子,对他上下其手。
  秦牧和周骆羽见状连忙上前帮手,解开了周志扬的魔爪。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男子弯腰猛咳一阵,才对两人道谢。
  他抬起头来的瞬间,周骆羽和秦牧不禁有一霎忘记了呼吸:好美丽的人!
  不同於周骆羽的青涩,眼前的男子20出头的样子,清丽的面孔因为刚才的激吻染上了情欲红色,斜长的眼角微微湿润,显得妖豔而妩媚,半敞开的衣领处,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堪称尤物。
  羡慕嫉妒恨。
  周骆羽心中一下子酿开各种复杂情绪,他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对不起,我搞错了,原来是我哥对你… …”
  美丽的男子倒并不很生气,反问道:“你是志扬的弟弟?”
  “是… …”周骆羽微微抿唇,对於他亲昵的称呼哥哥露出明显的敌意。
  “那正好,我就把他交给你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呢。”男子说著就要离开,却被秦牧拦住去路。
  趁刚才的空挡他已经观察过神智不轻的周志扬,他浑身发红燥热不安的状态显然不仅是由酒精引起的。
  “美人,药是你给他下的吗?”秦牧冷静地问。
  “不是。”男子对於秦牧的镇定有些意外,毕竟在他看来,对方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秦牧看出男子并不想和自己多加纠缠,便亮明身份:“我叫秦牧,我舅舅是锺禹,如果你不在这解释清楚,今天就别想离开夜露。”
  “哦,原来是二少的侄子啊。”男子若有所思地笑笑,慢吞吞地把方才挣扎中解开的衬衫领口系好,然後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秦公子,幸会幸会,鄙姓席单名言。”
  “席言。”周骆羽和秦牧听後不约而同地重复念了一遍。
  “是。”美人露出如花的笑容,“二位放心,我和志扬是朋友,绝无加害他的意思。事实上,下药人冲著我来的,志扬只是替我受罪,所以我也难辞其咎。至於下药之人,我已经有点头绪,希望秦公子能交给我去处理。”
  秦牧瞥了眼周志扬和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周骆羽,说:“可以。”
  “多谢秦公子通情达理,在下告退。”席言转身前,善意地提醒道,“志扬的药不难解,在‘夜露’… …”
  秦牧忽然打断他:“你查完後告诉我个名字,毕竟这事是在‘夜露’发生的。”
  “没问题。”席言暧昧地看了他一眼,飘然离去。
  “你就这麽放他走啦?我哥怎麽搞成这样的都不问清楚… …”周志扬喃喃著“热”一个劲地往周骆羽身上贴,周骆羽看到哥哥难受成这样不由愤怒地红了眼圈。
  秦牧推了推眼镜:“他既然留下名字,走得了一时走不了一世。当务之急是解了你哥身上的药。”
  “恩。我哥是不是… …被下了春药… …”周骆羽觉得难以启齿,小声问道。
  秦牧点了点头,安慰他:“幸好这事发生在‘夜露’这儿,我会找人挑个技术佳的好好服侍你哥的。”
  “等等,”周骆羽蹙起眉头,“‘夜露’这里不是同性会所嘛,哪里有女人啊?”
  “骆骆,‘夜露’虽然没有女人,但是男人也可以替你哥解春药的。”
  7
  “什麽?!”周骆羽红红的眼睛直视秦牧,“我怎麽能让… …能让别的男人碰我哥呢!”
  秦牧只好采取折中办法:“其实只要射精就可以了,不一定要进入的,这我都可以安排… …”
  “不进入?你是说用手?”周骆羽好奇宝宝的毛病在好死不死在这个紧要关头又发作了。
  “呃,对,用手可以,用口也可以,体外也可以… …”秦牧察觉现在并不是性知识普及的好时机,“我们先找间房,把你哥送进去,後面就交给我来处理吧。”然後他打了个电话,安排好一切。
  等两人合力把周志扬架进电梯,放到套房的床上後,秦牧擦了擦额头的汗:“好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你哥这边我会让人看著的。”
  周骆羽没吭声,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门铃响了,秦牧跑去开门,进来的是两个长相出众的少年。
  “就是他们呢?”周骆羽打量著来人,问。
  “对。”秦牧说:“都是干净的处子。”
  周骆羽走过去,仔仔细细地审视二人,确实长得很不错,清秀又不失妩媚。
   “脱了。”周骆羽命令道。
  两个少年惊愕地看了眼秦牧。
  秦牧催促道:“叫你们脱就脱。”
  两个少年不敢犹豫,有些瑟缩地脱了外衣,只剩下内裤。露出美好的身体,看上去很青春,纤细而有力。
  “滚。”周骆羽声音不大。
  两个少年惊呆了,不敢动。
  “我叫你们滚啊!”他大声吼了一句,然後跌坐到地上。
  秦牧一使眼色,两个少年赶紧拾起地上的衣服夺门而出。
  “怎麽了,不满意吗?我再换两个。”秦牧走过去用手抬起周骆羽精致的下颚。
  “秦牧。”周骆羽低低喊了一句,呜咽道,“我自己来。”
  秦牧拂去少年眼中的泪:“你确定吗?他现在什麽意识有没有,就算你明天告诉他真相,他也不会感激你的。”
  “帮我这次,秦牧。”周骆羽闭上眼,轻轻地把额头抵在秦牧温暖的胸口。
  少年难得一见的脆弱触动了秦牧,他拍了拍对方单薄的肩膀:“我知道了,有什麽事就按这台电话的0字键,我随传随到。润滑和安全套在抽屉里,电视机下面有GV,对了浴室还有催情的润滑油,万一实在不行的话,你用一点可以减少伤痛 … …”
  “你出去吧。”周骆羽淡淡地说。
  秦牧还想说什麽,却对上少年眼中的坚决,於是轻叹一口气,退了出去。
  
  房内终於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志扬口中时不时逸出的低低呻吟声。
  看到哥哥满脸的汗水,周骆羽走进洗手间,将架子上的毛巾润湿然後回到房内擦拭周志扬额头细密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清凉感让周志扬发出舒服叹息,周骆羽弯下腰,替他解开衣领,擦拭脖子。
  等周骆羽要再度去洗手间洗毛巾的时候,周志扬忽然大力握住了他的手。
  “哥?”周骆羽无防备地回头,被周志扬用力一扯,带到了床上。
  “好热,别走… …”周志扬紧紧缠住周骆羽,努力把自己更贴近对方微凉的肌肤。
  隔著衣物传来的火热的温度让周骆羽吓了一跳,只好柔声安慰他:“哥,我不走,你先让我去把毛巾弄湿了给你擦身… …”
  “求你,别走… …”周志扬不清明的眼中此刻流露出浓浓的忧伤,像是害怕眼前人会消失一般,他紧紧地箍住少年细瘦的腰身。
  “我不走,不走了。”哥哥罕见的神情让周骆羽有些害怕,於是一动也不敢动。哪料周志扬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手探进了衬衫的下摆。
  “啊… …”火热的触感和手指的抚弄让周骆羽不可控制地呻吟出口。
  “抱抱我,别总是无视我,为什麽不肯注意我呢… …”周志扬神情地眼神让周骆羽觉得很遥远,但他还是顺从地回抱住身下的人。
  “好瘦,纤染… …原来你这麽瘦… …”
  陌生的名字让周骆羽从恍惚中猛然回神。自己的衬衫早被撕扯开,胸口腰部都遭到了大力地抚弄搓揉。
  明明是疼痛的,被周志扬手经过的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燃起炙热的情欲火焰。
  周骆羽维持著一丝清明,在脑中搜索那个似曾听闻的名字。忽然下身一凉,长裤已经被剥下来。火热的手探进他的股间,大力地揉捏的他臀部的肉。
  “嗯… …”周骆羽情不自禁地扭动一下,却惹得身下的周志扬眼神骤然一变,猛地翻身将他压到身下。




☆、8…9

  8
  “别… …好重… …”周骆羽推脱著,把手抵住对方的胸口。周志扬的体重压的他喘不过起来。
  “又要拒绝我了吗?不要说不好不好… …”周志扬不等身下的人回应,粗鲁地抬起他的腿,将自己快要爆炸的分身插入身下人的小穴。
  “啊呜──”周骆羽痛地冷不防喊出声,但他随即咬住嘴唇,将剩下的呻吟死死封在喉咙内。
  周志扬也由於对方的过分紧致而觉得难受,他将勉强插进去的龟头拔出来,双手掰开洞口,再度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这次周骆羽终於忍不住失声惨叫,嘴唇早已被咬破,眼前一片血红。从未经历过的骇人的痛楚,让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後穴明显是被撑到了极致而裂开,虽然看不见,但他觉得肯定流血了。
  周志扬根本不等周骆羽适应,早已自顾自地抽动起来。
  借著血液的润滑,干涩的那处终於变得顺滑起来。
  周志扬已经完全沈浸到欲望之中,室内只剩下连续不断的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许久,呻吟声慢慢转成了抽泣。
  周骆羽的双腿已经被压到了肩头,周志扬却好像仍嫌插得不够爽似地,硬是就著相连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
  腰部以下已经酸疼地不像是自己的了,大腿也快要抽筋,乳头也被啃咬拉扯的胀痛不已早已破了皮,轻轻一碰就揪心地疼。更别提身後那处了。
  “哥,求你,慢一点… …”周骆羽被迫摆成兽交的姿势,羞耻地把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早把身下的枕布都弄湿了,“好疼,轻一点… …”
  周志扬像是不知疲倦地反复进出身下人的洞口,到现在为止他还一次都没射过。掐著身下的人细瘦的腰肢,他像是永远抱不够似地,狠狠地顶进又抽出,直到身下的人大声地哭求著抽搐地绞紧甬道,他才猛烈地冲击几下,在对方火热的体内喷射出欲望的种子。
  周骆羽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他大口喘息著一边感叹终於结束了了,谁料对方在他体内尚未抽出的事物又鼓胀起来。
  “不是吧… …”周骆羽已经喊不出声来,周志扬却像摆弄娃娃一样把他抱起来,巨大的分身由下而上将早已精疲力竭地少年贯穿。
  “嗯啊啊啊──!”嘶哑地喊叫声从周骆羽血迹斑斑的口中传出,他拼命地仰头,不可思议的深入感让他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下身像是被捅烂了,早已痛的麻木,血混杂著精液汩汩地从交合地地方流出,染红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周骆羽觉得跌进了炼狱,忍受著浑身被焚烧的煎熬,心却冷地要结冰。刚才脑中闪烁过一些片段,另他终於想起纤染是谁──祈明赫的妹妹,祁纤染!
  “别哭,我好喜欢你… …”像是感觉到了周骆羽的悲伤,周志扬忽然温柔地抚上少年濡湿的脸颊,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周骆羽睁大了眼睛,将本来紧抓周志扬的肩胛骨双手松开,慢慢环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睛的瞬间,泪肆意地更汹涌。
  他在心中疯狂地默喊:哥,我也好喜欢你。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也不记得哥哥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几次,当身边的人终於停止了运动,沈沈睡去後,周骆羽勉强地起身按了床边座机的0号键:“秦牧,咳,结束了。”
  少年听见不似自己的沙哑声音从自己口中吐出,疲惫地靠在床头,掩面轻轻地笑了。
  秦牧放下电话,几乎是立刻冲到隔壁房间内,但当他一进门,扑鼻而来的浓重爱欲气息混合著血腥味让他几欲作呕。
  软软地靠在床背上的少年像是被弄坏的人偶一样,看到秦牧进来後,少年用破碎的不成调的声音对他说:“别… …让他… …知道是… …我。”
  然後就昏了过去。
  
  感觉到有隐约的声响,周骆羽薄薄的眼皮翻动几下,慢慢睁开来。
  “呃… …”全身像被拆皮去骨的疼痛让他呻吟出来,视线慢慢清晰起来,和昨天差不多的房间格局,只是装潢完全不同。
  “你终於醒了!”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他面露欣喜地朝床边走来,“感觉怎麽样?”
  “痛。”周骆羽简洁地说,他吃力地转过脖子,发现不远处还站著一个人,“你们是谁,秦牧呢?咳咳… …”
  没说几句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嗓子火辣辣的痛,声音也哑的可怕。
  “别急,先喝口水。”青年男子将矿泉水倒入茶杯内递到少年嘴边。
  “谢谢。”喝了水,周骆羽终於恢复点体力。
  “我是睦辰,锺家的家庭教师兼医生,那是锺禹,喂你快过来啦。”青年男子自我介绍完後,见锺禹杵著不动,便招手把他叫唤过来。
  锺禹不情愿地走过来,一张俏脸崩的紧紧的,下巴微抬:“阿牧这小子趁我不在就摊上这麽件麻烦。”
  周骆羽听闻微微皱眉,锺禹的语气明显对自己流露出不满,相对而言睦辰看著顺眼的多。不过倒是没想到秦牧的舅舅这麽年轻,看上去才20左右的样子,讲不定比哥哥还小。
  想到这里他问睦辰:“我哥怎麽样了?”
  睦辰说:“你哥没事,药性已经解了,今天中午前就走了。”
  “他… …知道昨天是谁吗?”周骆羽问。
  “秦牧吩咐过了,所以只让人和他说是夜露的host。”
  男妓吗?呵呵。
  “那就好。”周骆羽苦涩地笑笑,“现在几点了?”
  “下午4点了,肚子饿吗?我让人送点粥来。”睦辰温和地说,“你下体的伤势我已经处理过了,裂伤比较严重,索性及时帮你上药了,并未感染。饮食方面最近都要吃流食,好好休养吧。”
  “嗯,谢谢。”
  “不客气。”睦辰说完就把锺禹也带走了。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门铃声,紧接著是插卡进房的声音。
  周骆羽以为是送粥的服务生,便说:“摆在床边吧。”
  “骆骆。”熟悉的称呼,原来是秦牧。
  周骆羽睁眼,果然看见秦牧站在床边,手里端著一碗粥。
  “你来了。”周骆羽淡淡笑笑,示意他坐下。
  周骆羽看起来脸色很苍白,不过除了声音有些沙哑之外,精神似乎尚好。
  昨天他看到少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吓得半死。
  事後听睦辰说了,才知道少年傻的什麽准备措施都没有做,搞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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