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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情比海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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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安:“恩。把首付先交了。免得对方和别人跑了。”
  这个方案,我听着也比较靠谱。毕竟在黎安的演艺生涯蒸蒸日上之际,让我事业无成的和他结婚,面子上太过不去。
  我李嘉图天资卓绝,雄才大略,成为比老爸更出名的导演是迟早的事,只是起步阶段遇到些许挫折罢了。等我正式上位当导演,拍出一部好作品,全球大卖,横扫奥斯卡,那时候再和黎安结婚,就不是我倚仗他,而是他倚仗我了。明星什么的,都需要和导演有一腿。
  我点头:“好,订婚就订婚!师父,等我以后功成名就,雄霸天下,再八百抬大轿来接你!”
  一个月后,我和黎安在太平洋一个海岛上秘密订婚。
  受邀观礼的只有老爸,史蒂芬,斯图尔特。山下君因为要帮着背行李,所以也顺带捎上了。
  订婚的仪式异常简单,我和黎安在老爸的见证下给彼此无名指戴上订婚戒,然后就开香槟,切蛋糕,大吃大喝。
  初夏的太平洋海岛,水清沙白,椰林树影,风光旖旎。
  斯图尔特在沙滩上烧烤,史蒂芬在旁煽风点火。老爸在清澈的海水里游泳,山下君蹲在岸边,在为老爸擦靴子。
  我和黎安并肩走着,走着。
  耳边是海鸥的鸣叫声,脸上是清凉的海风。
  远处,夕阳撒在白色的沙滩上,将沙粒染成火焰的颜色。近处,海浪缱绻,一波一波温柔的盖过我们的脚背,仿佛情人充满爱意的抚摸。
  万径人踪灭,天海一点红。如此胜景,真不愧那几百万的天价租金啊。
  黎安:“嘉图,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的婚姻生活。”
  黎安:“你在想租金太贵了对不对,师父看得出。”
  我:“胡说,那么庸俗的东西,我想它做什么。”
  黎安:“你最近工作找得怎样?有剧组肯用你么?”
  我:“他们被我老爸的威名吓倒,都不敢用我。我有什么办法?”
  黎安:“别告诉他们你的身世。”
  我:“师父,我上过两三次头条了,美国电影圈的人谁不知道我是李钟南的儿子,现在想瞒也瞒不住啊。哎,早知道老爸的名声会这样拖我后腿,我当初绝对不认他。”
  黎安:“我们蜜月去哪儿?”
  我:“订婚也有蜜月?”
  黎安:“就两天功夫,我抽出时间来不容易。不想去的话,我明天就飞欧洲工作了。”
  我:“去,当然去。你说去哪儿?”
  黎安:“嘉图,中国好玩儿么?”
  我乐了:“当然好玩!中国有好玩的,有好吃的,什么都好!”
  黎安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一言不发。良久,他才轻声说道:“我从小就想去中国看看。因为那里是我妈妈的故乡。我妈妈很爱中国,她总是和我说中国有多么好,她的家乡有多么美丽。她也一直想带我回她的家乡,但最后还是没舍得离开美国。”
  我:“你妈妈一直在等你爸爸?”
  黎安:“恩。他当年也承诺过八抬大轿接我妈妈回家呢。”
  我:“嘿师父,我不是他。我是说话算数的。”
  黎安:“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中国吧。”
  我乐了:“那今晚,我们,嘿嘿嘿。”
  黎安:“明天要出门,今晚早点睡。走,吃饭去。”说完,他拍拍我的肩,走了。

  洞房花烛有点晕

  晚上,众人幕天席地或坐或躺,吃海鲜,喝啤酒,听现场乐队,爽快极了。
  酒过三巡,史蒂芬开始挤眉弄眼:“黎安,天都黑了,还不快抱你的新娘回房?”
  斯图尔特:“李的酒量怎么还是那么差?才喝三瓶就倒了。”
  史蒂芬:“亲爱的,你当年比他更差。”
  李钟南:“黎安,今晚尽管放手干,别怕把他干坏了。”
  山下君:“导演,那是你儿子……”
  李钟南拍拍胸膛:“我的儿子,质量有保障。”
  黎安放下酒瓶,侧眼看到摊在地上一醉涂地的李嘉图:“他睡得很香。”
  沙滩上的地毯上,李嘉图摊手摊脚,睡得很熟。
  他最近瘦下来点的脸颊醉得通红,身上的背心短裤皱成一团,根本遮不住皮肤,被婴儿爽身粉保养得宜的两条腿从短裤里延伸出来,一条朝东,一条朝西。两只大脚丫在海风中迎风招展,芳香扑鼻。
  李嘉图今年年纪也不小了,披上西装打上发蜡,很有商界精英的派头。可是一但脱下西服,立刻就小去好几岁,头发再乱蓬蓬的顶着,看上去就像一大学宿舍里没睡醒的邋遢男生。这种返老还童的本事,大概是从他老爸那里继承来的。
  黎安屈起一条腿,胳膊架在膝盖上,手里松松的提着一瓶啤酒。他一边看李嘉图睡觉,一边喝啤酒,好像享用一顿盛宴。
  突然,他的喉结动了动,一滴汗从下巴滴落,缓缓流入胸膛。
  黎安喝完了酒,将酒瓶一扔:“不早了,乐队撤吧。大家可以睡觉了。”
  李钟南:“嘉图怎么办?”
  黎安淡道:“让他继续睡。陪我看星星。”
  史蒂芬很有眼色的一挥手,让乐队撤走。然后拽起斯图尔特,笑嘻嘻的走了:“那我们先回避了。黎安,拿出你当年第一击球手的气势,和嘉图好好享受这订婚的晚上吧。我们会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
  说完,牵着满脸通红的斯图尔特走了。
  李钟南:“山下,我的靴子脏了。”
  山下:“刚刚才擦过……”
  李钟南:“烤螃蟹掉在上面了。去,回房擦干净。”
  山下君不敢违令,提着神靴走了。沙滩上就只剩下黎安、李钟南和李嘉图三人。
  李钟南看了地下的儿子一眼,仰天叹气:“时间过得真快,当年才那么点人,现在都这么大了。我当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有嫁儿子的一天。”
  黎安:“只是体位不同。我们在关系中的地位是平起平坐的。我不会欺负他。”
  李钟南点头:“我知道。你是有担当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嘉图喜欢的是男人,不过他眼光不错,挑中了你。”
  黎安:“嘉图喜欢我也是我的幸运。”
  李钟南:“恩。我的儿子虽然有点糊涂,性格也不老练,但心是善良的,对感情也专一。他认准了你就是一辈子,绝不会三心二意。这点你可以放心。”
  黎安看看李嘉图:“是。”
  李钟南:“相对的,可能嘉图没跟你直说,但我需要你保证,你对嘉图也同样一心一意。”
  黎安想要张嘴说什么,李钟南却摆摆手,继续说道:“我知道,这种事光靠保证是没用的。心要变的时候,发过的誓全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多的不强求,假如你黎安有一天不再喜欢嘉图了,请你先告诉我。我会瞒着嘉图,把他领回来。”
  黎安神情肃穆。
  李钟南面朝大海,缓缓说道:“不管你和嘉图过得好不好,最后感情怎样,我这里永远都为嘉图留着一个家。”
  说完,李钟南拍拍黎安肩膀:“嘉图屁股上皮肤不太好,别撞太猛。爸爸走了。”
  黎安一愣,随后也低声道:“爸,再见。”
  谈话结束了,李嘉图依然睡得浑然忘我,仿佛一切与他无干。他丝毫没有预感到,接下去大半个晚上,要怎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度过。
  黎安在李嘉图身边坐下,侧过身,支着脑袋看他刚刚订了婚的伴侣。看了一阵,他伸出一只手,用食指挑起李嘉图身上宽松搭着的背心,撩到一边。
  李嘉图胸膛处的皮肤很白,很光滑。肌肉鼓起性感的弧度。
  他的肩膀很宽,腰很窄,两腿笔直,腿间微微凸起。
  黎安看着,看着,突然动作利落的将李嘉图身上的衣物裤子剥得一干二净,然后翻身压上。
  李嘉图的身体,黎安已经相当熟悉,每一个敏感带都了若指掌。他一边在李嘉图的心口处不住亲吻,一边抚摸他的腿根和臀部。在上下并进的刺激中,李嘉图很快从梦境中惊醒过来。
  李嘉图醉意未减,说话大舌头:“师乎,你……”
  黎安不给他说话机会,撑在他上方,俯身吻了下去。口舌交融吸吮,两人吻足一分钟。李嘉图有些透不过气了,他皱起眉头,左右躲避。但黎安却不让他逃走,按住他肩膀,握着他后颈狂乱吻着。
  李嘉图吃力的问:“师,师父,你,你怎么……唔,让我说完,唔……”
  黎安放开他的唇,转而亲吻他的脖颈。
  李嘉图都快被黎安热烫的气息融化了,这感觉让他疯狂,他抱紧黎安宽厚的肩膀,仰着头大叫:“师父,师父……”
  李嘉图觉得今天的黎安很不一样,特别饥渴,特别野。简直像野兽。
  他被黎安舔的爽极,但仍念念不忘:“师,师父,你不是说明天要出门,今晚早,早点睡吗?”
  黎安舔到他下腹,口齿含糊的回答:“对。早点睡,早点好办事。”
  李嘉图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不想巴拉了。哎,别扯我蛋,疼。”
  黎安:“这么想被我巴拉?”
  李嘉图:“想啊,想看看师父上足弹药、火力全开是什么样子。”
  黎安听完,勾了下嘴角。
  他趴在李嘉图下腹,淡道:“师父今晚巴拉死你。”
  从天黑巴拉到天亮。从沙滩巴拉到海里又巴拉到椰树林里。
  最后李嘉图抱着椰树被巴拉巴拉,黎安撞得树叶哗哗作响。
  一个椰子砸下来,把李嘉图砸晕了。

  中国之行

  在印度,释迦牟尼被小小的菩提果砸中,就参透了佛理;在英国,牛顿被拳头大的苹果砸中,就发现了万有引力;在太平洋海岛上,李嘉图被脑袋大的椰子砸中,他听到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在呼唤他,地球上的历史从此展开了新的篇章。
  凌晨五六点,天微微发亮,李钟南睡得正熟,突然有人咣咣咣敲门。
  李钟南本想无视,但敲门者锲而不舍。最后,李钟南朝床下踢了一脚:“去,开门去。”
  山下君从地上翻身而起,捂着脑袋去开门了。
  门口是黎安,手里横抱着李嘉图。李嘉图身上□,脑袋软软垂着,好似失去知觉。
  李钟南顿时清醒了。
  他瞠目结舌的怒视黎安:“你把我儿子干死了?”
  黎安:“他被椰子砸到脑袋。”
  李钟南:“他怎么会被椰子砸到脑袋?”
  黎安:“我们在椰树林里……然后……”
  李钟南怒发冲冠,举起神靴就劈头盖脸往黎安头上打:“你个小兔崽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忘恩负义,负心薄幸!我让你随便干,你还真随便干!老子跟你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啊!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把你剁成三段沉海!”
  黎安一边被李钟南殴打,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李嘉图放到床上,看着他的头直皱眉:“那么大个包,不会出事吧?”
  山下:“最好尽快上药包扎。我去拿药过来。”
  黎安头背后颈上满是神靴脚印,接过山下拿来的药,亲自为李嘉图涂药包扎。还用床单将李嘉图裹起来,令他靠在自己怀里。
  黎安抱着李嘉图,在他耳边小声说:“嘉图,对不起。”
  李嘉图的手指动了动。
  黎安:“师父真的把你干死了。”
  李嘉图浑身一挣,睁开眼:“师父,没死呢。不仅没死,我还被椰子砸出一个好主意。”
  黎安:“什么好主意?”
  李嘉图:“一个绝好的主意!我打算去中国创业!”
  黎安:“为什么?”
  李嘉图:“在椰子壳敲中我脑壳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如果在美国没有一个剧组肯用我,那么我回中国去,到中国的剧组去工作!中国和美国的电影圈交流不多,他们不知道我是李钟南的儿子,就没理由拒绝我了!”
  黎安:“可是中国的电影圈还不发达,运作模式也和美国制片厂模式完全不同。听说他们没有正规的行业制度,剧组运转全靠导演的人脉和人情。”
  李嘉图:“没错,这是个极大的问题。但行业的不完善,也正代表着它巨大的发展空间。我在美国受过电影学院的正统教育,如果能在中国电影圈打出一片天地……嘿师父,你明白吗,这绝对比在竞争激烈的美国电影圈里展露头脚要容易得多!”
  黎安听完思考片刻。
  他的脑子动的极快,迅速把利弊都衡量一遍。
  尽管到中国发展困难重重,但就像李嘉图所说的那样,与其在美国电影圈处处受制,时刻被李钟南的光环笼罩,还不如到大洋彼岸的那片大陆上去发展。那儿的电影业正在崛起,机会和希望无所不在,正是像李嘉图这样的年轻人得以大展宏图的一块沃土。
  黎安行动果决,他很快爽快的点头道:“是个好主意。值得一试。”
  ——————————————————————————————
  吃完早饭,李嘉图和黎安乘私人飞机到夏威夷,再从夏威夷转机直飞中国北京。
  飞机上,李嘉图依然头晕,枕着黎安肩膀就睡着了。
  空姐过来,看到黎安长得帅,纷纷过来慰问:“需要枕头吗?需要毯子吗?”
  黎安要了一张毯子,盖在李嘉图身上,将两人裹在一起。
  喧闹的机舱中,黎安低下头,轻轻嗅着李嘉图身上婴儿爽身粉的味道。他缓缓闭上眼睛,心中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过去在外跑宣传,做活动,黎安总是匆匆一人。偶尔身边跟着团队,尽管气氛热闹,行程紧凑,心中却是空荡荡的。他时常觉得自己像一丛没有根的篷草,随风飘到东西,越是在全球各地奔波,心中就越加没有归属感。
  然而现在不同了,他订了婚。他有了家,有了名义和实质上的“妻子”。
  此刻,他的新婚妻子正坐在他身边,十指与他紧紧相扣。他在他身上毫无防备的酣睡着。黎安可以触碰到他的体温,看到他的睡颜,闻到他身上的奶香味。黎安确认,这个人,就是即将陪伴他走过未来大半生的伴侣。
  从今往后,无论身在何方,黎安心之所系,唯此一人。
  李嘉图在哪里,黎安的心就在哪里。李嘉图在哪里,黎安的家也就在哪里。
  李嘉图一直安静的靠着黎安睡,忽然皱眉,嗫嚅道:“FUCK,师父别操了,酸……”
  空姐:“???”
  黎安捡起被李嘉图挣脱的毯子,重新为他盖好,淡道:“安心睡吧,师父不操了。”
  李嘉图在黎安肩膀上动了动,换个姿势继续睡。空姐们纷纷脸红,捂着嘴小声说:“你们俩个都好帅,他是你弟弟吗?”
  黎安摇头:“他不是我的兄弟,他是我的妻子。”
  空姐:“!!!”
  ————————————————————————————————
  下飞机前,我的头晕终于好转。这一觉睡得极其酣畅,身上也很温暖。醒来一看才发现,身上一直裹着被子。
  黎安看我醒来,轻声问道:“头还疼吗?”
  我摸了摸:“不疼了。我觉得我更聪明了。”
  黎安:“马上就要到中国了。”
  我往窗外一看,果然,飞机已在机场上方等待降落。
  我握着他手:“激动吗师父?这是你妈妈的故乡,你的故乡,也是我的故乡。”
  黎安:“不知道中国是什么样子。”
  我:“中国是世界上最棒的国家。过去在中国生活的时候不觉得,从高中出国开始,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黎安轻笑:“那就让我见识一下这世界上最棒的国家吧。”
  下了飞机,我和黎安都是精神一振。我在机场拿了旅游手册,规划未来一天多的行程。
  由于黎安的影响力仅限美国,所以他在中国不担心被人认出,也不怕被狗仔队发现。看得出来,黎安在中国放松很多,他也不必刻意和我保持距离,我们手牵着手下的飞机,不在乎同机的中国人侧目观看。
  黎安还是和过去一样,习惯戴墨镜出行。只是过去的他脚下生风,走的飞快,现在却会刻意走慢,等待我跟随他的步伐。
  虽然黎安的时间很少,只有两天用来蜜月,但我们的蜜月依然过得很精彩。我们去逛了故宫,吃了全聚德烤鸭,还横扫了王府井。
  黎安从小在美国长大,中国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很新鲜。全聚德烤鸭端上来的时候,黎安盯着大盘小盘的鸭皮和面片很困惑。
  我一看就乐了,掳袖子给他示范了一卷,塞进他嘴里。黎安被我塞得一咳,眼睛都出水了。
  我:“好吃么师父?”
  黎安:“恩。”
  我:“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之一。以前来北京,我都会进全聚德吃一顿。”
  黎安点头:“师父记住了。”
  烤鸭的香嫩让一向对食物没什么偏好的黎安胃口大开。他吃了一卷又一卷,嘴边沾了油和酱汁,犹然未觉。这时候的他不像那个电影电视中的公众人物,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美国小伙,一碰到喜欢的东西,就像孩子一样吃的认真。
  我们两人就干掉了两只烤鸭,还满嘴是油得合了影。
  黎安在我的强迫下,面无表情的比了个二。我趁他不备,扳他下巴舔他唇角。黎安的双眼因为吃惊,微微睁大。
  嘿,这张照片我可得珍藏。
  在去故宫的路上,大堵车。我和黎安只得改乘地铁,谁知地铁依然拥挤。
  我和黎安两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块头,结果还是被地铁里蜂拥的人群给挤的找不着北。最后两人只能面对面的贴靠在车厢一角,苦苦支撑。
  我靠在角落,黎安面对我,两手撑在两旁。他的额头微微渗汗,轻声问我:“中国到处都有那么多人吗?”
  我:“基本上,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是的。”
  黎安皱眉:“空气很糟糕。”
  我乐了,朝他流汗的额头吹了吹:“来来来,本大仙给你吹一口仙气。”
  黎安顿时笑了。
  我:“师父,这车厢让我回想起初中时喜欢的一部动画片。”
  黎安:“什么动画片?你上次买回来的铁胆火车侠?”
  我摇头:“不是。”
  黎安:“那是什么?”
  我:“电车痴汉。”
  黎安皱眉:“那是什么?”
  我:“青春期心理教育片。”
  我倏然把手探进黎安衬衫下摆:“就是在车厢里,这样。”
  黎安:“人多,别闹。”
  我把胳膊放在黎安肩上:“你不是嫌挤么?”
  黎安喉头动了动。
  我抓他头发,一把按住他后颈,侧头吻过去。四周一片抽气声。
  从半合的眼睛看出去,周围一片呆若木鸡。三秒过后,群众纷纷作鸟兽散,在我和黎安四周形成一个一米半径的真空圈。
  啊,空气终于干净了。
  我看的嘿嘿直笑,很得意。
  “基佬诶!活生生的基佬诶!”
  “为什么基佬天杀的都那么帅?!”
  “看,那还是个外国基佬!”
  “太夸张了,在地铁里!小盆友,快离他们远一点,靠近了也会变成基佬的!”
  我看到地上那个矮冬瓜小盆友,咧咧嘴角,朝他抛了个媚眼。
  小盆友顿时双眼激凸,害怕的倒退两步。
  我乐了:“小盆友,以后在学校里看到小帅哥,要像哥哥一样先下嘴为强。知道不知道?”
  小盆友懵懂的看着我。
  黎安掰过我脑袋:“别说了,专心点。”
  我含着他舌头:“我在教育祖国的花朵呢。看,小盆友脸红了。”
  小盆友是脸红了,然后大哭起来,被他老妈怒气冲冲的抱走了。

  前程似破锦

  在北京肆无忌惮的玩了一天之后,我和黎安入住北京一家酒店。干完好几炮,然后睡觉。
  第二天,我和黎安去寻访黎安母亲的家人。
  据他回忆,他的妈妈曾经说过,他的外公外婆住在北京的什刹海附近一条小巷中。只是我们问了许多人,都说这条胡同多年前就已不在。但很多老人都记得,什刹海附近确实曾经有过一个黎宅,黎家人在当时还算富足。
  没有方向,我和黎安只得沿着什刹海边走边看。
  突然,一棵巨大的银杏树出现在我们面前。黎安停下了脚步。
  我:“师父?”
  黎安:“妈妈说,她家住在银杏树下,树下有一个院子,住着几户人家。院子里面有一口井,井的旁边放着很多花盆,上面种着各种花草,还有小葱。”
  我往树下一看。确实有一口井,只不过井旁竖着标牌:百年古井,附近还立了栏杆保护。这古井旁边也确实摆放着很多花盆,只不过清一色标识着市政局美化工程,没有各种花草,没有小葱,只有一模一样的红色花卉。
  黎安:“她说那个院子,是她一辈子最喜欢的地方。黎家几个亲眷住在一起,男人们一起吃菜喝酒,女人们一起洗衣做饭,孩子们一起玩闹。日子过得无忧无虑,根本不知道烦恼是什么东西。”
  这里大概曾经是有个院子,只不过如今都已拆除。唯一留下的古井和古树都在街心花园,附近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白领们行色匆匆的路过,谁也不会在这儿停留片刻。
  黎安轻声说:“嘉图,这就是我妈妈去世前还心心念念的家。她说她的父母兄弟如果还健在,一定还住在那个院子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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