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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情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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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来哭闹。
  
  贺六是主管贺家内部事物的,一想通就呼一声起身,要去责问一下保卫这个人怎么进得了贺家大门的,简直是拿家规当了儿戏。
  
  被提到的贺蓝三原本还按兵不动,毕竟自己老大都还没发话呢,再见贺六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是要对着闯门的湘湘做什么似地,也呼的踹开椅子,刺啦一声拖着地板响得刺耳,他那架势是要拦着贺六不让他出门,眼神却总是飘向贺父讨要说法,这一桌子里面除了贺母,就只得他和那丫头关系最好,也因此他是最不待见阎启林的人,总觉得那是人模人样一个大男人非要跟他的宝贝丫头抢男人,不管那一点都心头火起。
  
  毕竟是贺父身份的别墅,贺东并不做声,扫了一眼周围人的反应,特意多看了两眼阎启林,之后就静静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按兵不动。
  
  他这一不是表态的表态,除了贺六其他四人也都不动如山,除了不说话之外,仿佛没听到耳边的吵闹。
  
  阎启林是从来就没有变化,还优雅无比地用纸巾清理了贺母掉下的鱼片,那神情真是气定神闲事不关己一般,只是停处理了鱼片后在那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又回到贺东说的得道神仙似地把自己隔离开去。
  
  说起来长,其实也不过就是贺连湘在外几句话功夫,场面局势就一目了然了。贺父咳嗽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贺蓝三去把人接进来,就这么在门口哭闹,太不成体统,简直有辱门风,他有点皱眉斜睨了贺母一眼,那意思就是看看这就是你挑的儿媳,还真不如儿子自己挑的好,弄得贺母更加郁闷了。
  
  “怎么哭得像个小花猫一样,别哭了,再哭就难看了哦。”贺蓝三的声音,和风细雨得真不符合他那微胖的身材。
  
  “呃,我不哭了,我只是太难受了。三伯伯,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要被赶走。哥哥说以后不能说自己是贺家人,我就是贺家人啊,我姓贺,呜呜……我还要嫁给东东哥哥呢……三伯伯你帮帮我……”
  
  随着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贺蓝三扶着一位二十出头的美女进门,劲爆的装束,曼妙的曲线毕露无遗,看这份自信,本是个现代出色的坦率热辣性格,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划花,好在不是浓妆,反倒映衬着一双杏核美目更多了一抹我见犹怜的脆弱,夹杂着两种不同的美,也算得上姿容出众,贺母的眼光可见也不算差劲。
  
  不过奈何她到门内来那最后一句话有点耸人听闻,若平时小打小闹的撒撒娇还可以说成是可爱,在这种场合如此大刺刺口无遮拦,那就是当不起贺家百年世家的严谨家规调。教了。
  
  阎启林耳朵一动,噙着笑眉眼一挑瞥了一下贺东,眸光里含义不明。
  
  贺东没发话,贺母捺不住了。她只是有点这个意向,可从未给过任何许诺的,只等着儿子满了一年任期不那么忙以后再来撮合,再说了她还是很有分寸,对湘湘这孩子爱粘着她,又有天赋,自然的也就多关爱几分,算起来比起自己儿子在一起的时间还多,但无论如何在一位母亲心里始终还是自己的亲儿子更重要些,别说现在她也挺喜欢阎启林的,就是自己真不喜欢阎启林,只要贺东坚持,她还不是得让步。
  
  为了不引发更大的矛盾,更深的误会,贺母只好站起身,走过去拉着湘湘的手,一边拿起一片湿巾帮她擦脸,说道:“湘湘,怎么就这样过来了。你哥哥呢?”
  
  贺连湘讶异得有点惊恐似地睁着眼,怎么看都有点可怜,呐呐地问:“伯母知道我们家的事情?是真的不能留在贺家了?那我怎么办?”
  
  面对那单纯眼眸里的执拗和信赖,贺母真是品尝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苦涩,这个孩子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要说让她现在选,她还是愿意选湘湘,看着她犹如看到当年的自己,为了一见钟情的男人义无反顾的倾尽所有,不同的是自己找到了幸福,而湘湘就没有那么好运,贺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为难的站着,手上动作更轻柔了。
  
  得不到答复,贺连湘好像才有点任命的知道这些都是真的了,不能冠上贺家的名头,那么她和当家之间是再也没有一点可能了,都被剔除的人怎么可能还有机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仿佛这么多天自从听说了当家要迎个男人回来做伴侣的怒火悲愤妒嫉恨等一股脑爆发出来,亟须发泄着梦想破灭的那股气,既然自己的世界坍塌了,那别人也别想着好过,特别是那个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的男人,她一抬头,门口直对着主位,贺父坐在正当中,自己心心念念的贺东在他身侧,贺父手边空了一个位置,空位子紧挨着一个陌生男人,一个妖精一样的男人,长得比个女人还漂亮端庄,难怪会迷得贺东分不清男女的被诱惑了。
  
  如果这个男人不在了自己就不会被赶走,所有的错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贺连湘的眼眶更红,眼底熊熊烈焰在燃烧,要是她有妖法说不定阎启林早就化成灰烬都不止,她全身颤抖着,停了哭泣,却猛地怒斥出声,声音尖锐犹如刮上玻璃的高音,刺耳生疼,声音随着她伸出的指尖直对着阎启林而去。
  
  “是你对吧,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天生被人压的贱货!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做人男宠不得翻身……”
  
  “啪!啪!啪!啪!”连着四声响,戛然而止的怒骂,大家才回过神来,不知贺东何时起身的直接上来就甩了这疯女人四个大耳光子,毫不留情,两道血渍从她嘴角直流而下,不一会儿就滴落到地板上,鲜艳异常。
  
  在场仅有的两位女性,一个是被打的,一个是贺母都傻了,从未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贺东,仿佛贺连湘胆敢再出声一个字,就能把人拖入无底深渊虐杀般。
  
  贺母反应还算迅速,赶紧把人往自己身后一拽,一拉才发现她伸出去的那只胳膊也被扭曲着,心底一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儿子的怒火如此恐怖。虽然也很不忿贺连湘的辱骂,可到底这是个失爱的女孩而已,此刻贺母也不敢多说什么,托着要瘫软的人,指挥呆站在边上的贺蓝三去取药箱来,贺连湘也像是被打醒了,又或者被打蒙了颤抖得更厉害,要不是贺母及时托着估计就摊到地上去了,她那立刻肿起的嘴唇翕张着一点声音也透不出来。
  
  贺东一言不发看了她一眼,如看垃圾的鄙夷眼光直刺入人心底,使得她连发抖都不会了似地刺激过度呆傻了一般双眼涣散的望着,透着一股心如死灰的死气,任人摆弄而不知外事了。
  
  没再关注,贺东转身随手抽了一张湿巾擦擦手,才走到主位拉起阎启林的手,和贺父交换了一个道别,再对着桌面上被吓到的其他人道了一声谢,拉着人就往外走,路过贺母时也打了招呼,之后才扬长而去,丢下一堆心思各异的人。
  
  才出了院门,到大铁门外还有一小段距离,就见着一个熟悉的影子在保镖的陪护下快步走来,很快交汇迎面一看,竟然是贺连希,他也发现了两人,目光一转在两人牵着的手上顿了一秒后又快速直视着贺东,才面带难色的问起:“湘湘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我一没注意就让她跑掉了。真是抱歉,这就把她带走的。”
  
  本以为近期不会再见面,不想又多了个意外,看看自己说话后这两人面色都一样带点古怪,他心里一咯噔,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妹妹,从小被过度宠溺火爆脾气不顾后果,别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得罪了人还不知,那可就有苦头吃了。
  
  贺连希正想再问问,脚步也挪不开总不由自主想多看那么一两眼,院里估计听到声音,已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请进去,最终还是对妹妹的担心占了上风,再说那十指相扣的手怎么看怎么烦人,告了一声抱歉就急匆匆继续向里走,才走了两三步记起今日正是贺东的生日,自己昨晚那样放纵不就是为了避开么,过了零点时还当作不知只在心底说了声祝你生日快乐。此刻既然遇到了还是想说出口,于是转身时开口说:“祝你生日快乐!”说完才发觉那两人恍如未觉早已大步而去,距离越来越远,直至他们紧挨着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贺东千防万防,殚精竭虑要护着的人,没想到搞定了所有男人会在这见鬼的生日宴上给个疯女人指着怒骂,要不是贺母在边上维护着,他真会拔枪直接灭了她,别说自己遇到了阎启林,哪怕没有这个人也不会选那个女人,从小一有机会就黏糊上来,说有多烦人就有多烦人,从来就没怎么上眼过,只不过碍着母亲的面子也没怎么表现出来,毕竟小时候自己父亲的位置也不稳妥,需要慢慢充实,到大了一些,人更加喜怒不形于色,估计也就是因为这样母亲才会误会了,可见母亲也确实不知道自己心底所想,也不知算不算一种无奈。
  
  “好了,我都没生气呢,你怎么比我还火气大。好好的家宴也被搅合了。”阎启林不是不生气,而是早已学会冷漠以对,别人说千道万能奈我何,该怎么过日子还不是怎么过,生活又不是靠一张嘴就能过下去的。
  
  “怎么,你还为她打抱不平?”贺东简直带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寒气森森倒比这冬日还渗人。
  
  “怎么会。只是有点可惜了,很久没这么庆祝生日。”阎启林还是淡淡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惋惜和羡慕。
  
  顿了顿脚步,贺东想起宴会上阎启林的脸色,沾染着人间气息不再遥不可及,更恨那个来捣乱的女人,连带着把贺连希也怨恨上,要不是四个耳光算了结了,他还很有可能找找茬。
  
  “等你7月生日时再过,以后每年都有好几次呢。今晚我们回房喝几杯,好久没有和你喝酒了。”十指相扣的手,贺东摩挲着他的掌心,手指微动摸到一枚细细的戒指,心底柔情泛滥,那日就看到他把戒指带上了,于是曲着手指摩擦着越来越有劲,心情也慢慢好起来。
  
  “好。”贺东就是有能让人相信他说的每句话的气场,听着这个承诺,阎启林也被挑起兴致,脚步轻快,心里却妥帖的收藏好这样一个承诺,永不会忘。
  
  白日里贺东虽然只陪着人没有上床,但也好好的休息了个够,彻底把这段时日来的低气压烦心事都放下了。两人此刻倒是兴致高昂你来我往的喝着酒,贺东怀着某种别有深意的目的才邀请人喝酒庆祝的,难得阎启林温顺配合,于是他玩起各种游戏,阎启林这青涩的对应根本不是对手,他以前除了每次见过阎单魁后会放纵一晚外几乎从不沾酒精,也是遇到了贺东,被迫陪着不知道喝过几回。
  
  阎启林心底还压着个小秘密,告诫自己要稳着不能醉,晕乎乎的拖到零点,都快要倒下了还支撑着清醒,贺东觉着奇怪也没在意,今天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的关系都是迈开了一大步,坦言相对了一回,又是生辰,白日也休息好了,今晚那是老天爷都不会放过的良辰美景。
  
  零点一过,阎启林摆了个正色,贺东也望着他,看他心神不宁的有什么说法,心底暗暗的兴奋,莫不是送什么特别的生日礼物?说起来怎么没有生日礼物呢。
  
  “知道你生日的时间太晚,没机会准备。”明明已经需要自己半撑着了,还敢说这么不讨喜的话,还一本正经的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嘛,把你当作礼物就是最好的礼物,贺东暗暗说着,心想要是他没这个自觉的话,自己就亲自动手索取了。
  
  贺东耐心都要磨没了,只混乱的点点头,示意他有话赶紧说完。
  
  摇头晃脑的,阎启林一倒向后竟然从沙发背后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贺东看着很眼熟,一时没想起来是什么,他把盒子往前一推,本就透着粉色的脸霎时更红了,像个诱人的红苹果般,说道:“给你,借花献佛也一样。你知道的吧。”
  
  贺东一脸疑惑的接过来,打开一看,是那一枚戒指,自己放在他那里的,当时说了等到两人确定订婚再拿出来带上,带上就算是未婚夫夫了。他这么说就是求婚?这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主动求婚?
  
  贺东觉得自己也喝多了,脑子不清楚,或者是情潮凶猛不宜思考,偏还矜持着自己不说出口,哑着嗓子问:“生日都过了,怎么不在零点前给?”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阎启林好像清醒了一点,不再晃来晃去,神情也更严肃,仿佛说着什么重大事件的重要纪念日。
  
  贺东正在算来算去,想不出有什么特殊意义的时候,阎启林说话了:“过了零点,我们定的那个半月情人的约定就结束了。”
  
  贺东哑然,喉咙像被人一把揪住一样声音出不来,手却使了劲抓得更牢。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阎启林,26岁,职业……暂时有个兼职,代号黑烟。唔,还有个未婚夫叫做贺东。好了,该你了。”
  
  他说完微微歪了头,眨眨眼睛睁得大大望着,满是期盼,仿佛不要漏掉对面人的任何表情动作,脸却已经像是充血般绯红,身体也紧绷着,可见心底还是很紧张的,酒意都散去不少。
  
  贺东摩挲了一下他攥紧的手,掰开不让他自虐,轻轻的带着磁性的声音低沉的说:“我叫贺东,刚满29岁,职业是贺家当家,以后可以罩着你,不,等你辞去兼职来和我一起执掌。”
  
  说到这停了下来,在他有点失望的眼神里,拿出那枚盒子里的戒指放入他手中,虔诚的亲吻一下他手指套着的那枚,才把自己的手伸在他面前,晃了晃,阎启林眯着眼不好意思无声的一笑,小心翼翼的把那枚戒指套入了贺东的左手无名指。
  
  十指相扣在两人之间,都有茧子的掌心摩挲着,贺东才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如誓言般说:“贺东也有个未婚夫,名字叫做阎启林。林,我们早点结婚吧,未婚夫不是最好听的称谓。”
  
  话未说完阎启林已经羞涩不已,贺东把他横抱而起,就像早上一样把人抱到床上,不过这回他可是一起上床,甚至还打算要尽量拖延起床的时间,当然那就不是他说了算,而是他的小兄弟说了算了。
  
  被人从上往下压着,犹如欣赏艺术品般缓慢扫射的视线,阎启林涨红了脸还强忍着,不愿意就这样沦陷肉。欲,弥漫了全身的绯红是不自知的绝美诱惑,隐忍的禁欲表情渲染开来,贺东心底一动,蹭着他那句话脱口而出:“把你交给我,放心吧,除了我没人知道。”
  
  低沉的充满诱惑的声音如穿透云层冲击到心房里,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传来,阎启林不自禁的“啊”出了声,又咬紧唇绝不开口,只瞪着一双雾气蒙蒙的双眼无助的看着人。
  
  贺东再也忍不住了,脑中的弦啪的绷断,哑着嗓子边去摸抽屉里的KV,边调侃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这是他们初遇所说的第一句话。
  
  阎启林闻言憋足一口气,蓄了所有力气抬腿飞了一脚要反抗,可惜直接被顺手镇压,甚至还正好犹如送货上门的羔羊般落入虎口,很快他就没有任何念想保持清醒,与贺东一起沉浸在潮涌般疯狂的绚丽里不可自拔……
  
  




☆、58。创新(倒V)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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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希一脉的离开留下的真空太大,贺东是个责任分明的人,不会丢下烂摊子让下属忙得一团糟而自己享受,在房里静待阎启林起床,陪着他吃了早餐,已是极限,随后一头扎入繁忙的工作中去。
贺齐、贺一等人一眼瞄见老大手上那枚戒指,加之又看到昨晚那副全然维护的模样,都知道此事毫无回旋余地。贺齐、贺三、贺九还是很为老大高兴的,看他还是那样带着淡笑,却能看出连眉梢都带着柔和,笑意也是直达眼底。另外两个与阎启林没什么接触的到底忧心颇多,但也不敢表露,只暗地里想着好好做好防护,可别让危机潜伏到身边还不自知,这个情人可不同以往那样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两个都不敢保证自己就是其对手,私底下交换过眼色就压下异样心思了。
贺母已基本不参与研究,闲得有些发慌。一听到汇报后,知道昨晚那场闹剧并没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弄不好还给两个帅小伙推泼助澜一番,连对戒都带上了,心底又是得意又是失意,复杂得她自己也辩不明。好在她也是个直爽性子,既成事实后也就全盘接受,与贺父商量过后,两个人带上东西直奔到当家别墅内。
 “快打开看看。”贺母的神情带着对自己礼物的骄傲之意,也有点小孩献宝时的洋洋自得。
大家一开始见面还是难免有点点尴尬,好在都不是一般人,贺母一开口说话,那事情不宣于口也算揭过了。
阎启林打开放置在面前桌子上的盒子,郝然是一架流线型歼灭机模型,长约四十公分,哪怕没有接触过也知道这恐怕是最新设计的模型,流畅的起伏,质感的外型,让人一看就衍生一股豪情真要乘坐它去翱翔,细腻精致得让人爱不释手。
看他一副很喜欢诧异的样子,贺母这才咳了一下,竭力做出悠闲的样子说:“这是我参与设计的最新型TR…37,上面的武器射程距离是当今之最,时速雷达通讯等各方面也都是领先设计。”
并不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阎启林看到贺母一脸你来请教我细节吧的模样,还是从善如流的问了几句这TR…37的数据,并且很是虚心的说了自己其实不懂具体参数。
贺母迅速接过话,滔滔不绝的充当了新手入门的讲解,随后才双眼发光的地列出自己所做的变革,阎启林哪怕不懂也不妨碍他通过详实的数据推断出贺母的惊人之作,由一开始只是礼貌性的倾听变得越来越入迷,这是一个广阔的世界。贺母也一反跳脱的常态,沉浸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颇为享受的解说,模型在她手中也是犹如有生命一般手指点到哪个部分,哪个部分就熠熠生辉,带着使人沉迷的魔力。真不愧是母子,阎启林耳朵里听着心底竟还能闪过这个念头,两人忘情投入时的神智是那么相像呢。
 “只是我也老了,东东他爸也退位了,以后是年轻人的天下,这两样做完以后都不会再承担主设计,贺三还是很踏实的,交给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犹如意气风发过后的落寞,长时间阐述后贺母也不可避免带着一丝不能再倾力研究的遗憾。
 “好了,不说这个。时间不早了,再坐下去今天时间就不够了。”贺父威严的脸只有面对她时才会柔和下来。
贺母才想起谈性上头忘了时间,说风就是雨的率先站起来说:“走,现在就去试驾,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阎启林懵懂的被带着去了贺家主宅内的附属机场,随后被一把推上副驾驶室,由着驾驶员带着他翱翔于空,更是一个个演示了刚才贺母提到的功能设备,驾驶员操作得让人眼花缭乱,不可否认也自有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阎启林作为杀手接受培训时接触过直升机和一般的航天飞机,但与驾驶歼灭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以前的经验在此犹如一个小孩面对巨人的感觉,血液里燃烧的温度都同。
试驾完还不等他回味,贺父一抬手间,贺蓝一手上也递过来一个盒子,再打开一看,同样是光彩逼人的一艘小型军舰,回程路上贺母再次充当解说员。一款歼灭机一款小型军舰,这是她最得意的两样收山之作。
副驾驶上的贺蓝一接到通讯,询问贺父的意思后才回答,是贺东那边发来的联络。
已经到了晚餐时间,可贺父贺母很开明,并不强求他过去吃饭,分手前贺母特意说:“东东既已经认定你,我们也很为你们高兴。这小小礼物就当作庆贺你们订婚,以后两个人要相互扶持,东东那位置不好坐,危险也多,小林你多担待点。”
车子很快停到别墅前,贺东已经站在哪里等候,阎启林来不及答复他们什么话,车门已经被贺齐由外拉开,也只好匆忙道谢后下了车。
上前一步拉着人,贺东与车里的父母点点头就要带人进门,手里传来的冰冷让他眉尖蹙起,眼角还看到贺蓝一递交给贺齐一个盒子,晃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再一细想今天他们去的地方,没想到父母动作这么快还这么大手笔送了这些意义不同的礼物,看来父母是接纳了阎启林,不由得也松了一口气,人被带走的郁气也冲散许多。
 “身体不适不会推脱改天再去。”贺东的语气并不很好,他知道阎启林因着训练的关系对疼痛忍耐度极高,但自己的人自己心疼,昨晚疯狂的一夜,作为承受方换了一般人两三天起不来床都有可能,也只有这个人不管什么病痛都藏着掖着一个人忍耐,还一声不吭就跟着自己父母一去几个小时。
时刻有人爱护的感受真让人心暖,哪怕全身不适,哪怕刚才试驾前后确实冷得有点受不了,阎启林脸上难得不掩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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