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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情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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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贺家发了声明,但是道上并不是一言堂,青帮就能弄出无数小动作,还有一些失去理智的人,一个不慎就是生死相隔,贺东摸了一下自己强健有力的心脏,他不会允许这种结局。
阎启林开着跑车直接驶入市区,在迷宫一般的街道四处转悠不管后面是否有人尾随,这只是他习惯性的行为。看着时间差不多他才随便开入一个停车场丢弃掉车子,再换了两次的士,才住入早已经定好的希尔顿大酒店的套房,越是高级的酒店安保措施某些方面来说也越是可靠,不足之处他自然有办法弥补。
此刻已是凌晨四点,漫长的一夜又过去了,阎启林放了满满一缸热水,泡在可以容纳四五个人的豪华象牙白色大浴缸里,把温热柔软的毛巾搭在双眼上,他想念贺东了,延绵如这流水般的蚀骨思念。
他有点自嘲地一笑,笑容绽开在润泽无暇的脸上,可惜没有人看到。
自从被阎单魁送去训练,三年时间他就已经合格,多呆两年正是为了给自己某一条后路,这才在黑圈伸出橄榄枝时同意做杀手,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亲爷爷到底是何打算,还囚禁了小玉,为了救出妹妹,为了自己以后能够脱离,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可是,今天那些选择竟然成了绊脚石。
阎启林也不由得嘲讽这个疯狂的世界,拼命摆脱的最后摆脱不了,不过他已经不会再迷茫,既然注定这一辈子都要纠缠在黑道中,那就与黑圈来一个彻底的了断之后,安安心心呆在贺东身边陪着他,哪怕前面是烽火连天又如何。
讥笑过后,阎启林恢复平静,升起一股自豪,与那么出色的贺东相携一生,再多的血腥也不会彷徨,看到黑雾的下场,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自私不可饶恕,只想着让自己内心安宁,却忘记贺东同样也会受伤会担忧。
他无法淡定地继续泡澡,迫切地想要听一听贺东低沉磁性的声音。
匆忙起身随手扯了一条大毛巾围在下腹处,裸着身子往卧室走去,阎启林已经迫不及待拨起电话,铃声刚响了两声就有人接听,贺东还未说话他已经开口,“东,吵醒你了吗?我想你了……”
永远是这么直白不会拐弯抹角的坦言,贺东的心被软软地一撞,正要敲门的手顿住了,他叫了一下林的名字后,想着告诉林自己就在他的房门外是否会是一个惊喜。
“等等,我先挂了。门外有人。”阎启林不会以为这时候还有客房服务,他的声音瞬间冰冷下来,脑中已经回放昨夜的行动过程,他不认为自己会留下漏洞,这是一种自信,也是实力。
“别挂,是我。开门吧。”贺东收了线,一手搭在门框上,挂着笑对着门,他忘记阎启林的敏锐听觉了,还以为林已经睡下,并没有特意放轻脚步。
阎启林愣了一秒钟,把手机往床尾凳上一扔,直接就这样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果然看到贺东噙着笑得意地站在那里,摆着一个帅气的姿势,犹如将要赴宴的王子般尊贵逼人。
他冷静的脸霎时柔和了五官,忽然就觉得很安宁,不需要通过血腥杀戮一样可以达到内心的平静。
也许世界的公平就在于每个人都一样的机会,你不知道现在的选择会把你带向何处,在哪个转弯角能够再遇到什么人什么事。
贺东看他第一眼眸光就暗沉了下去,这样奔放的阎启林他可是第一次看到,随即又马上心疼他这么晚还没入睡,关上门揽住他就往卧室走,避开阎启林这次出门做的事情,只是关心地说:“太晚了,林,你快睡吧,我这几天都有空。”
“那你陪我睡。”阎启林点头,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了下来,疲倦席卷全身,他打了个哈欠,直接倒向大床,衣服也没穿几分钟就睡过去了,每次只要贺东在身边,他就会下意识进入深睡眠,这是对他身体最好的修复方式。
贺东望着他莹白的肌肤,按捺下心中的悸动,把他抱上去一些,拉了被子盖住,这才环绕整个房间,手往他枕着的枕头下一探取出手枪丢到床头柜上去,还有一些阎启林习惯每到一个陌生地方就布下的监控他没有拆除,漆黑的眼中深不见底。
贺东有点无奈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阎启林依靠,而不是独自承受这种犹如走钢丝一般的生活,每时每刻都要抹去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每分每秒都要戒备以防万一。
他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随手掼在沙发上,进浴室冲了一下澡就回到卧室陪着阎启林,他也发现阎启林越来越依赖自己在身边时的睡眠,这种全身心的依赖是贺东信心的来源。
阎启林自从离开贺家就没有这么沉的入睡过,一觉睡醒感觉精神抖擞,安宁的感觉也还没有消失,看来放开一些执着是对的,他还没有习惯凡事都与人商量,不过他决定以后慢慢改变。
“我发的消息你收到了?如果你不方便出手我去。”静静地躺着,贺东有力的臂膀环绕在他的肩头,阎启林尝试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贺东捏了下他的肩,很不满意他始终添加不上去的体重,“贺齐查过了,是他爷爷走之前的动作,与贺连希没有关系,不过我已经给了他们警告,下次决不姑息。看在贺连希兄妹的份上,这回我不打算追究。你觉得呢?”
阎启林回想了一下与自己竞赛的人,是个不错的对手,很沉得住气,假以时日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一番作为,就连阎启林都不得不佩服贺连希的能屈能伸,这一招以退为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既然贺东没有意愿要赶尽杀绝,阎启林当然也不会去干涉他的决定,何况被剔除出贺家大本营,以后贺连希一脉再想要获取贺东的行踪也不可能,那么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阎启林点点头,不再提这个话题。
他们都没发现自始自终两人间的交流非常简洁明了,一旦认同也都会马上放开,或许正是这些特质才让他们一开始就相互吸引。
“你的伤都没好,贺九怎么说?”阎启林没忘记这伤,黑雾虽然死了,但黑雾造成的伤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如初,末梢神经受损不会那么快复原。
他的指尖触碰在细圆结疤的伤口处,如轻飘飘的羽毛在挠痒似地,贺东觉得心里就像有一只手在搅合一池春水,压制多时的欲望渐渐有点不听命令了。
贺东一把抓住捣乱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说:“已经没事了,只要不过度运动不会有事,复原得很好。还好是左肩……”他停了下来,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这种时候讨论。
阎启林感受到他的手指沿着自己的锁骨往下缓缓滑动,一阵电流似地颤栗迸发出来,瞬间把他拉到晨起的情热中,每一次拥抱对他们来说都难能可贵,阎启林只一刹那就放松了身体配合,一丝粉色爬上他的肩,顺延而上。
☆、75。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林;跟我回去。”贺东开口,两人漫步在午后的街头,慵懒地与其他人完全不同。
阎启林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不知他们是否知道自己的人生是为何存在;恢复了原貌的他;外面是潇洒飘逸的浅灰色风衣;米色的休闲裤配着米白色的宽松款长袖圆领毛衣;一身装扮洋溢着青春活力;看不出一点阴暗。
他的脸色润泽光芒;昨晚好眠的一觉完全补回了体力;哪怕起床时的一场运动也没有消耗完他的精力;初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着;阎启林捏住贺东正挠着自己手心的手。
“你知道我要去找黑圈?”阎启林已经做了决定,此刻只是确认一番。他总是惊叹于贺东对自己的了解,一如当初他敏锐的直觉……这个人很危险。
如果他不是你的盟友,那就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阎启林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清脆而欢快,“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了。”
贺东正在斟酌用什么话说比较容易让阎启林妥协,不防他这么一笑,吹开了春花般灿烂,猛一下他愣住了,站停在街头有点傻气。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阎启林笑出声的笑脸。
“我想在大街上就吻你,怎么办?”贺东半眯着眼,转身面对面说,浑然不觉街头开始观望的人群。
贺齐等人做护卫的一个个高度警戒,不仅要监控靠近的人群,还要防备四面的高楼大厦,虽说他们的行踪是没有计划性的,但也难免会有人动作迅速。
阎启林的笑声一收,望向贺东那双幽深的眼眸,满满都是自己一个人,当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住热吻了起来,根本不在意现在是何处。
在阳光下与你行走,在人群中与你拥抱,在岁月的河流里与你同存。
除了这些念头,阎启林发现以往的执着没有意义,当他确定爱上这个危险的男人时,就已经挣脱了枷锁,世俗仇恨过往,都不再是他身上的羁绊。
一个绵长热烈的激吻,就在繁华的街头,四周噼啪响起掌声,等他们才分开,竟然陆续有人上前祝福他们,年纪最大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肥肥胖胖牵着一只名贵地小狗也凑上前来,眼含妒忌地说:“你们真帅,般配!不过我老公也不差。”
阎启林才有了点害羞的意识,善意地谢过之后紧紧抓住贺东的手拉着他就走,好像后面有什么吃人的野兽在追逐似地。
贺东哈哈大笑起来,他意犹未尽地抿了下唇,随着阎启林的步伐大步前去。
对于把阎启林带回家去的成功率,贺东觉得几乎是百分百了。
贺齐等人这才如梦初醒,手势一打众人赶紧也跟上去,相互间面面相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贺东跟着走,并没有问要去哪里,他相信阎启林是有目的地走,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还有什么情况在自己的预料之外?
走到较偏僻的路口,阎启林才示意让车子来接,“我带你去个地方,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
“好。”贺东看他还是让自己先上车,也就没有推辞。
听闻他对司机说起的地点,贺东扭头过来,目露疑惑,不过他很沉得住气,只是稍微皱了眉头。
再次回到两幢别墅的小路口,阎启林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亲自来,答应过黑雾的事情他当然会办,但完全可以通知贺家的手下去办理,也一定会办得妥当安稳。
今天他屡次要开口,都觉得心底堵着什么一样,小孩那双清澈无暇的眼眸总是能够打断他将要出口的话,所以他决定把贺东带来一起看看,如果那个女人已经带着孩子走了再让人帮忙查一查,确定她安全离开本市即可。
阎启林觉得自己最近情绪波动比较厉害,不像少年时的清冷淡漠,也不似青年时的冰冷无情,到反而像个初出社会一筹莫展的新人,多愁善感。
他也吃不准这样是好是坏,不再接杀手任务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只是这样是否会导致自己失去对危险的感知,以及冷静的分析判断?
对两个人以后的生活是否有利,这还是阎启林想得比较深刻的问题,他从来就不希望做一个被保护的夜莺。
最后他决定暂时先这样,这些话还是难以启齿与贺东讨论,先把黑圈的事情解决完再来考虑以后的事情。
贺齐安排人把两头全部排查了一遍,才带着人守住两边暂时不让人通过,只留下两个老大在小路的中间慢慢走着。
颀长的身姿,总是坚定的步伐,贺东讶异地望着阎启林挑开藤蔓,双眼一亮,真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阎启林难得狡黠一笑,弓着腰进去了,贺东紧随其后。
小小的院子在白天看起来也很是破败,阳光几乎透不过头顶的植物顶棚,这回阎启林没有多犹豫,他只是倾听了一下就推开了像是与自己离开时没有任何变化的旧门。
漆黑一片,阎启林心头突然一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也许这就是白日里他心头不宁的源头。
贺东并不关心此处有什么,他只是紧跟着阎启林,看他很随意放松地进入,自己反而警惕地观察四周,以防意外。
“有打火机吗?”阎启林声音低沉地问。
“啪”一声金属音响起,贺东倒抽一口气,见惯生死的他也不忍地扭头,一手握住阎启林骨感的手腕给他安慰。
阎启林沉默了一阵,挣开贺东的手向前走去,贺东环视一番看到椅子脚边还有小半截蜡烛,也走过去点上,把蜡烛和椅子都拖开,远远离开床边的艳红。
小小的发霉的旧床上,那个女人划开自己的手腕,血已经凝固,在那之前血液是直接流入孩子的口里。阎启林在光亮起的瞬间就已经知道女人死了,不是手腕处导致的死亡,应该是她腹下的枪伤崩裂了,只是为了让孩子多活一点时间才干脆放血。
床边的面包、肉干的包装千苍百孔,显然只一夜间她预备的食物都被老鼠抢了个精光,就连奶瓶都已经打翻在远处的墙根。
阎启林看不到孩子那双曾经白璧般纯粹的眼,孩子的脸侧着被妈妈搂在怀里,一片艳红的血从孩子嘴边蔓延开,相连的部分全部都被血液浸湿,还散发着让人作呕的味道。
“林,我们走吧。让贺齐派人来收拾。”贺东把他掰个方向,心疼地抱住他。
如果知道是这种结果,贺东一定不会同意过来,他记得林的爸妈也是为了护住孩子死的,这份悲恸始终被阎启林死死地压抑,从来没有抒发过。
也因此,贺东非常感谢自己的爸妈,他们两个老人对阎启林发自内心的关怀爱护,正是贺东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让我看一眼。”阎启林抬头,贺东身上的气息和怀抱给了他勇气,他并不是孤单一个人。
就看一眼,阎启林觉得如果不看看一定会后悔,他不知道如果昨晚就通知贺东,派人前来,是不是就会避免这样的结局,不过,世间没有后悔药,谁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连一天都没有熬过去。
手轻轻抖着,阎启林的眼中一片红光,孩子脸蛋嫣红,没有了昨日的白皙,他只敢用指肚小心翼翼地点了一下,犹如触碰的是易碎品。
蓦地,他的指尖抽回的瞬间,僵住了,双眼霎时蕴含了湿意,在脆弱的生命面前,阎启林从来都是心存敬畏。
贺东发现他的异样,脑中一闪,一步靠近过来,一手握住阎启林有点抖的手指,一手把孩子的脸转过来,探上鼻息处,还有微弱的气息!
“孩子没死!”贺东的声音坚定有力,透着蛊惑人的魔力,阎启林的身体徒然虚弱了一下,靠在贺东肩上隐隐发颤。
贺东拍拍他的背,不禁松了一口气,他不希望阎启林再背上无辜的人命,他深刻地理解阎启林的生存信条,所以才会更加的疼惜。
但他不打算让阎启林脱离黑道,永远也不可能!
贺东快速地拨打了贺齐的电话,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清晰。
阎启林也已经恢复平静,他始终是个冷情的人,感触一过就很快的调整了状态,弯腰从女人僵硬的手臂里把孩子弄出来,确实是微弱到几乎感应不到的气息,血液浸湿的地方冰冷一片。
把孩子放到贺东的手上,阎启林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看了眼孩子又再次脱□上的毛衣,外套折成三折铺到床的一头,让贺东把孩子身上冰冷的衣服剥掉。
贺东完全来不及阻止,只好快速地帮忙,孩子哼唧了一下,细弱得像猫咪般几不可闻,他们却对视一眼觉得犹如天籁。
两个大男人都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好在他们配合得不错,孩子最里面一件贴身衣服上身还是干爽的,不过□就一塌糊涂,脏污得厉害。
两人看了一下地面,阎启林翻出一包尿不湿,就着昏暗的微光打开来,顺手再扯出包裹里的小衣服就给孩子擦起来,臭气冲天中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没有弄得太干净,毕竟没有水,而且孩子明显发冷在抖了。
只翻出两套小衣服,一套擦了身子,胡乱穿上一套,他们再把孩子包裹在阎启林的毛衣里,然后包上风衣外套,小小的孩子像个粽子似地被阎启林裹在怀中,贺东再把阎启林圈住向外走去。
☆、76。收养
作者有话要说:
找了就近的医院就医;贺九通过朋友弄到了特殊病房。他并不常出面参与道上的行动,更多时候是隐在背后救援,因此贺九在医学界还有另外一个名医的身份。
“只是很虚弱,皮肤有点溃烂;将养几天就好了。这孩子很安静;基本都不哭不闹;他的嗓子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哦;对了;是个男孩。”
贺九略微带着点好奇心地汇报。这孩子性子怎么看都和林少相像;长得也很可爱;不会是林少什么时候在外面偷偷养的吧?
他咕噜噜转了下眼睛;咽下到了嘴边的话;等下还是让老朋友给验个DNA好了,不过,怎么拿到林少的头发?
贺东一手敲打在贺九的额头上,喝问:“胡思乱想什么?那是别人临终托付的孩子,让贺齐去查查看是否还有其他亲人。对了,查深一点。”
“啊,好的。”贺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咕哝着“原来不是啊”走出去了。
贺东尴尬转头面对沉默的阎启林,他身边这群小子就是太没大没小,这都什么事情也敢胡乱猜测。
“没关系。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该要孩子?”阎启林抬首看向贺东问。
这个问题迟早要面对的,两人都有共识。
贺东父母可以接受一个男媳妇,肯定不会接受没有亲生后代,就看贺母那么喜欢小辈就知道一定早就盼望着了,不然当初也不会想要撮合贺东与贺连湘。
“等你的事情处理完。”贺东含糊地回答。
“黑圈。”阎启林起身看向窗外,“晚一点我打个电话看看,是可以联络了。”
“林,记住,你不是一个人。”贺东握住他稍嫌冰凉的手,把他转过来对视着说。
“我会记住的,不会再去冒险了。”阎启林深知他的担忧,静静与他对视,坦诚地相望。
“那好,永远都不要忘记了。”贺东忽而一笑,终于得到要的承诺了。
“不会忘记,永远也不会忘。”
在贺东赤。裸裸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下,阎启林首先别过脸,出任务时临危不乱的决断遇到贺东总是败北,他的耳尖泛着红,低着头看向十指交错的手。
贺东靠近他耳旁,温暖的吐息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低沉地笑声溢出来。
“林,你给我养个娃娃吧。”贺东恶作剧地说,这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阎启林猛然抬头,头顶撞到贺东,看他疼得跳脚还不解气,手肘再次快速屈起向后一撞,贺东赶紧跳开,知道玩笑开大了,忙不迭叫停。
阎启林根本不理睬他,多年训练的格斗术直接就动起手来。
这些话哪怕心底可以无数次猜想,但是他不认为可以说出口,起码他不能接受如此猜测。如果不是贺东,他这一辈子也只会独身一人掩藏到人海中去。
贺东吓了一大跳,只好见招拆招,不敢反击,但他越是不反击阎启林又越是勇猛,喝了一句拿出点真章来,手下一点都没放松。
但每次阎启林都避开贺东受伤的那边,专挑下盘和右边出手。
自食其果,贺东只好收着两三分力气还击,眼看着阎启林不知想到什么东西,出手有点凌乱,他果断用受伤的肩膀撞过去,果然,阎启林的拳头硬生生收了回去,被他一把抓住箍在怀里不让他动弹了。
阎启林生怕强硬的挣扎会伤到贺东受伤的肩膀,也只好作罢。
“林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的意思只是遗憾,但不是后悔。绝对不是。”贺东忙问,语气也没有了往日的沉稳。
“没有误会,以后不要说这种话。”阎启林示意他松手,“你准备好了就要孩子吧,我不会要有自己血脉的孩子,有你的就够了。”
贺东恍悟,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阎家,到这里就结束了,阎启林是这个意思吗?
从他爷爷的上一代开始的或传奇或惨烈的人生,到阎启林为止,是这个意思吧。
“对不起。”贺东道歉,他实在没想到那些伤害和过往如此深沉。
阎启林很意外他的道歉,却也因为他的理解觉得好过很多。刚才自己反应有点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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