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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单前必有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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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真巧。”
单必盟对着诸葛凤凛那张脸,即使是逢场作戏的高手,也实在是叫不出‘阿姨’两个字。
“盟子,你在就好,快开车门让我上去!这天儿热死我了!”
诸葛凤凛惊喜的叫着。
诸葛凤凛心里想的却是,该死的盟子,老子顶着大太阳的都吼了那么久了,连你家的狗都听出来老子的声音了,你居然还敢在车里头事不关己的坐着装死,等老子上车了,要你好看!
最后司机还是看在单必盟的面子上,放诸葛凤凛上了车。
诸葛凤凛一进来,原本就热闹的车厢里登时炸开了锅,几十个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刚刚在马路上乱窜,又以一身之力挡在客车前的泼辣美人。
诸葛凤凛的气场不可谓不强,细高跟儿踩着台阶笃笃的响,在车上那么冷着脸随便一斜睨,一时间又登时鸦雀无声,叽叽喳喳声全化作了惊艳,惊诧,好奇,畏惧,几十个人少说也有十几种面部表情。
单必盟又坐回了最初的第一排,司机倒也没骗人,车上确实满人了,诸葛凤凛站在过道儿上四顾了一下没位儿了,就老实不客气,在单必盟的身边挤啊挤的,硬生生的和单必盟俩爷们儿凑合凑合在了一个位置上。
这下子车烈不介意,阿姨么,阿姨和外甥挤挤,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郝妍妍就不乐意了。
一山不容二虎,一山更容不了两只母老虎!
郝妍妍从出生以来,就没被其他的女人这么猖狂的,把周围人的惊艳目光给夺的一点不剩的过!
更兼之,单必盟也和那女人太亲昵了!
郝妍妍猛的站起来,刚刚单必盟没叫出‘阿姨’两个字,郝妍妍就把诸葛凤凛视作了假想敌,远远的看着挨着单必盟坐的诸葛凤凛,郝妍妍却没有发作,只是强自以着一种和善的语气,温声和气的说道。
“小姐,辅导员带队很辛苦,您就不要和他挤一个位置了,我这位置让给您。”
“让给我?”
诸葛凤凛凤眼一挑,在郝妍妍娇嫩的脸上打了个转儿。
诸葛凤凛什么人,把风月场摸透了的人,郝妍妍的那点心思诸葛凤凛会不清楚?
诸葛凤凛也不理会郝妍妍,瞥一眼身边儿的单必盟无动于衷,狭长的两眼却有一星半点的不耐的样子,诸葛凤凛就把大局给摸清了。
于是诸葛凤凛伸出手,两无间隙的在单必盟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用不轻不重的,却能让全车厢的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盟子,艳福啊,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招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不断。”
盟子帮他上了车,他好歹也投桃报李,帮盟子去掉一个惹人烦的狂蜂浪蝶吧。
☆、046 心动
诸葛凤凛一句话说的郝妍妍脸色煞白。
说什么‘从小到大’这样的话,单必盟和那个女人,难不成是青!梅!竹!马?这个威胁可大发了!
诸葛凤凛一句话说的车烈,同样也是脸色煞白。
车烈个迟钝的孩子似乎是才意识到,单必盟那么优秀,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一定是会招来很多桃花的!从今往后他可得要看好了,不然媳妇儿一不留神就和人跑了,他上哪儿哭去!
车子又重新发动了。
单必盟皱着眉看着窗外,冷不丁诸葛凤凛伸手过来,大庭广众的,一只白皙的手就在他的裤兜里摸摸索索的。
“安分一点,不然剁了你。”
单必盟冷冷的横了诸葛凤凛一眼,同时用低不可查的声音絮语道,吓的诸葛凤凛一个激灵就把手缩了回去,接着单必盟把裤兜里的手机捞出来,丢进了诸葛凤凛的怀里。
“谢了哈。”
诸葛凤凛笑笑,风情万种的撩一下长发,拨了一个号。
“小江,我刚出车祸了。你别激动,车祸而已,不是人祸,我一点事儿没有,就是车子报废了。”
“我暂时不回去了,近期的通告都帮我推掉。理由什么的你还不会编么,只要不是我死了,怎么样都行。什么?不能推?不能推就拉黑那个节目,妈了个巴子的,一个小节目还敢和我傲气……”
“啊对了,玛莎拉蒂的这款车子我还挺喜欢的,你帮我把它拖回去,返厂修了,车子在XX高速上。哪一个路段?这我怎么会知道,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没个地标,连告示牌都没有,你让人沿着整个高速找过来。”
“我在哪里?小江,你最近越来越罗嗦了,我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个经纪人……嗯,对,这才乖么,那就这样。”
诸葛凤凛挂了电话,丢回给了单必盟。
单必盟接过手机,表情却淡淡的,无喜无忧,连一点好奇都没有,诸葛凤凛觉的自个儿被无视了,就有些挫败感的一手搭上了单必盟的肩。
“盟子!”
“嗯。”
单必盟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那啥,你不问问我,我怎么在这儿,还被人废了车子?”
“没兴趣。”
“奇了怪了,我上回来学校看你,你都把我的来意刨了个底朝天儿,怎么的,这回我从天而降,你反而不问了?”
“难怪你的经纪人越来越罗嗦,跟着你,近墨者黑。”
单必盟风清云淡的结束了这段对话。
单必盟接着挥开诸葛凤凛的手,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车烈的身边,定定的靠着车座儿站好,然后扯了一张纸巾,倒了一点随身带着的医用酒精,继续在车烈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的左脸颊上细细的擦拭起来。
“哗——”
车厢里的几十号人都惊讶的看着单必盟,放着大美人不要,来关心呵护一个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员,辅导员也太良善了!唯独郝妍妍松了一口气。
单必盟也觉的惊讶。
明明他是想知道的,诸葛凤凛怎么的从天而降到了这里,但是刚刚他一心想的,却是车烈这个呆呆傻傻的家伙,脸上那么脏还留了伤,不好好的清理一下会不会感染。
车烈扭扭捏捏的昂着脑袋,被单必盟这么温柔的举止搞的脸红红的,车烈受宠若惊的站起来,拉着单必盟的袖子把单必盟往椅子上按。
“辅导员,你辛苦了辛苦了,你坐你坐!”
“别乱动。”
单必盟冷冷的吐出一句话。
“哦,好。”
车烈羞羞的嗫嚅。
“车烈。”
单必盟忽然叫了一声,车烈一脸的傻乐,潜台词显而易见的是‘媳妇儿你真温柔啊’,这让单必盟有些气息紊乱。
车烈只是他想养的一只狗,他养车烈不是为了悉心照料,更不是为了充当爱人,而是为了有事儿没事儿逗着玩,单必盟不断的默念,自我催眠着,以至于单必盟一点也不想看到车烈脸上的傻乐。
“说话。”
单必盟倨傲一样的命令着,女王气十足。
“啥?”
“我说,让你趁着现在多说会儿话,等会儿到了农家乐,我是不会频繁的敲碗的。”
“……”
车烈愣了一下,想起大冒险的内容,车烈扁了扁嘴,登时一脸的受宠若惊转成了苦哈哈。
“呜呜!”
☆、047 翻墙而走的大哥
‘爱车’农家乐在一个山头上,主体建筑像是个四合院,四面围墙,黛瓦木窗格子门的很是好看,上门九级台阶,大红灯笼一左一右的高高挂着,边儿上一根一丈来高的木桩子挑着一面艳红色的旗。
农家乐看似粗枝大叶,却其实一点一滴的精细。
一个年轻男人直直的戳在山头上,目测一米九的个儿,寸板头,手长脚长颈子长,宽肩窄臀,上身完美的倒三角身形,静如松柏。
年轻男人的眼神很淡,但盯着一个东西看的时候,没生命的东西都几乎能被盯的发毛。
“嗯?”
不远处,蓝天高白云淡清风飘渺的背景下,一辆风尘仆仆的客车沿着蜿蜒的山路艰难的爬上来,看了一眼客车车头上的往返地点,年轻男人的斧凿刀刻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星半点的喜色。
“小圳,小烈的车到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年轻男人的身后响起来,年轻男人一回头,看着像是个三十五六的女人,个儿不高,白皙,偏瘦,一身蓝花白底的粗布衫,黑色布鞋,一头黑亮的长发盘了一个发髻在脑后,和善的眉和善的眼,微微笑着的嘴。
“到了,妈。”
车圳点点头,倚着其实已经四十七岁的女人站着,车圳的身影坚毅的一夫当关。
山路越往上越崎岖,客车在半山腰的地儿就开不上来了,停了一会儿,车门猛的打开,几十个叽叽喳喳的人势如破竹的窜了出来,车圳的眼细细的在那几十个朝气蓬勃的人里找着,脸上是兄长宽厚的笑容。
“呃。”
忽然,车圳的嘴角抽了一下,然后转过身。
“妈,部队还有事,我先走了。”
“呀,这么急?不见小烈了?”
女人抬眼看着车圳,用满是遗憾的语气说着,嘴角却仍然是和善的笑容。
“对小烈说声对不住。”
车圳说着长腿一迈,旋风一样的小跑进了屋。
像是身后追着什么洪水猛兽,车圳匆忙的连后门都来不及走,直接从大厅的窗口一跃出去,一跳跳上围墙,两手一扒,借着反作用力身体一弹,行云流水的翻墙出了农家乐,然后沿着山的另一边儿一路的往下跑,急行军一样的往村里的车站去了。
“该死的。”
车圳低低的骂着,不无懊恼。
车圳刚刚看到的,是鹤立鸡群在一群学生中的诸葛凤凛,美艳的天怒人怨。
那个女人真是失心疯了,如影随形的缠着他,也不知从哪里查到了他的手机号码,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用露骨的短信挑衅他,有天半夜被手机铃声闹醒,一按语音短信,高亢的淫靡的呻|吟就响彻了宿舍!这要是被他手下的兵蛋子听到了,他这个营级中队长的威名还要不要了!
甚至他好容易请了个探亲假,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被一个女人驾车撵着跑,让他从来都波澜不惊的一个人,怒火中烧!
砸车的情景,车圳还历历在目。
车圳在部队学的自由格斗,放眼全军区那也是一顶一的好手,三两下放倒一个虎背熊腰的人不在话下,徒手能劈砖,空脚能踢坛,光着头还能噼里啪啦的砸碎几十个硬实的啤酒瓶子,所以诸葛凤凛的华贵玛莎拉蒂的车头,在车圳的铜拳铁脚下分崩离析,皮皮屑屑的散了一地。
诸葛凤凛吓了一跳。
“你……”
诸葛凤凛水润的两眼瞪着车圳。
砸完了车,车圳怒火终于平息了一点,这会儿看着诸葛凤凛楚楚可怜的眼神儿,车圳觉的心里有那么一点愧疚,险些忘记了诸葛凤凛这些日子的贱事儿。
车圳这么一犹豫,就被诸葛凤凛横有机可乘的两眼冒着绿光,猛的扑过来抱住了腰,两手贪婪的隔着衣服捏着车圳的肌肉,诸葛凤凛艳红的嘴一撅,撒娇一样的说道。
“英雄~~你怎么能毁了人家的车呢,人家还想借着这车,和英雄身体力行一下英雄的名字的呢。”
诸葛凤凛的这句‘英雄’,源于他和车圳的初遇,一言以蔽之,乃是英雄救美!
“?”
车圳愣了一下。
“车~~震啊~~”
诸葛凤凛笑的恬不知耻。
“……”
车圳眼一眯,那脸色,堪比暴风雨前的满天的重重暮霭,又黑又沉。
虽然车圳比车烈可是要聪明的多了,但是车圳也是车家的人,骨子里那也是一板一眼的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偏执坚持,车烈坚持的是车家男人的担当!而车圳坚持的,是别人胆敢伤害他的亲人,遇神杀神遇佛弑佛!
车圳的名字如同车圳的身体一样,受之父母,诸葛凤凛调侃他的名字,间接的就是触怒了车圳的原则。
也难怪车圳违背了军人的‘最可爱的人’的威名,把诸葛凤凛一介‘弱女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丢在马路边儿上了。
☆、048 妇唱夫随的爹娘
单必盟最后一个从车子里出来,和司机打了声招呼,知会了一下返程的时间,才随着心潮澎湃的几十个学生往山头上走。
单必盟不紧不慢的一边迈着步子,一边抬眼儿瞧,路上被诸葛凤凛个横行的泼妇耽搁了些时候,这会儿已经是傍晚斜阳了,时卷时舒的流云映着艳红的晚霞,一一的在天边变幻莫测,真心的让人错不开眼的干净美景。
“喔。”
单必盟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有些理解那个叫车圳的闷葫芦兄弟,在说起家乡时的舒畅心情了。
车烈乐颠颠的蹦跶在最前头,眨眼的功夫就旋风一样的扫到了农家乐的院子前,兔子一样的跳上台阶,车烈一手勾住了两手优雅的交叉在小腹前,正站在门口等的车家娘亲。
“妈,我回来了!”
车烈说着,脑袋搁在车家娘亲的瘦削肩头上四下里张望。
“我哥呢?”
“哎呀,说来真是巧了,你哥前脚刚走,你就来了。”
车家娘亲的语调有一星半点的挪揄,四十七年的时光在车家娘亲的身上似乎跑晕了头儿,算错了数儿,温和的五官依然温和,柔嫩的手脚依然柔嫩,和善的眼也只有在笑的时候,才会细细的绽放出来一点纹路。
“走了,不是说好了聚一聚的吗?”
车烈急的跳了脚,正想冲出门追着车圳的脚步而去,忽然被人拎住了后颈的领子,硬生生的阻住了脚步。
“大冒险,忘了?”
单必盟的声音有些不容置疑的霸道。
单必盟竟有些生气。
车烈刚刚像是脱缰的野狗一样冲出去,撒着欢儿的一气儿跑向农家乐,完完全全把他丢在脑后也就完了,居然还敢忘记了和他约定的大冒险,一张嘴开开合合,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简直是视他如无物!
“违规了要怎么做,还记得的吧。”
“!”
车烈小心肝儿一颤,吓的两眼溜圆,昂着脑袋看了一眼单必盟,车烈忽然掏出手机,低着头猛敲了一会儿,然后高高的举了起来。
屏幕上华丽丽的一行字。
——必盟,我错了!这回原谅我,我不想自刎啊!
“呵。”
单必盟看着车烈眨巴着眼睛,扁着嘴的可怜兮兮的小样儿,轻笑了一声,却不明说,只是扭头看向了车家娘亲,风轻云淡的转了话题。
“您是车烈的母亲吧,我叫单必盟,是车烈的辅导员,前阵子定了农家乐的房间。”
“嗯,我记得。”
车家娘亲和善的笑着,理了一下车烈刚刚被拎住的凌乱衣领子,车家娘亲轻轻的说道。
“没想到,小烈的辅导员也还是个半大孩子呢,打打闹闹的,看来和小烈的关系不错。”
“……”
“对了,叫单先生生疏了,叫单老师客套了,能让我个长辈的薄面,叫你一声必盟么。”
“请便。”
单必盟点点头,车家娘亲不寻常,这几句话简简单单的,却绝对不是倚老卖老,更不是刻意的拉近乎,单必盟倒是很意外傻乎乎的车烈,居然有如此通晓世事,偏生又温婉和善的母亲。
“伯母。”
单必盟轻轻的叫了一声,眼神渐而谦和。
车家娘亲笑的舒心。
“必盟啊,再让我些薄面,听我唠叨几句么。”
“伯母请说。”
“我家小烈肠子直,一根筋,认定的事儿别说驷马,就是千军万马也拉不回来,这性子出了家门,在学校多少会吃亏,小烈从小就没少挨老师的板子,必盟你看起来心细,上谱,能帮着在边儿上管着点小烈么。”
“好。”
单必盟应了一声,瞥一眼一边儿的车烈也支楞着耳朵认真的听着,先是鼓了鼓腮帮子,接着羞红了脸,两眼闪闪的盯着他,一副‘媳妇儿你管着我吧,我很乐意当妻管严’的小样儿,单必盟猛的一皱眉头。
“伯母放心,这是我身为辅导员的职责。”
这句话带着真挚,让人放心,但深究起来,满满的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彬彬有礼。
职责而已,其他的请别多想。
“多谢必盟了。”
车家娘亲的笑容黯了一点,抬眼一看闹哄哄的几十个学生已经聚到了门口,正在好奇的东张西望,车家娘亲也不再多话,冲着厨房叫了一声。
“他爸,出来接客!”
“来咯~~~”
随着夏日轰雷一样厚重的一个男声,虎背熊腰的一个汉子从厨房冲了出来。
“哈哈,来了啊,我先说声对不住了,店里头人手少,同学们就带着包自个儿找房间去,冲个澡就能下来吃饭了。”
车家老爹粗着嗓子,粗壮的腰上却还诡异的围着一个蓝底白花,和车家娘亲身上的粗布衫像是情侣装一样的长长围裙。
大概是刚刚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烧菜,这会儿车家老爹还流着汗,方正国字脸也有些发红,深究起来,车圳的长相有些随车家老爹,斧凿刀刻的浓眉大眼,长手长脚的顶天立地身板儿。
只是车圳的眉眼里零零星星的都是些冷冰冰的沉闷,比车家老爹的憨厚要让人不可亲近了许多。
☆、049 媳妇儿快敲碗
农家乐的场子不大,几十个学生就几乎雄霸了整个农家乐的地盘儿,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外院周周正在的摆了几张圆桌。
车家老爹气沉丹田,粗着嗓门儿吼了一声‘开饭了’,就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脚步声,坐了一天的车,饿的肚子咕咕叫的几十个学生两眼绿光,风风火火的从各自的房间里奔了出来。
“吃饭,吃饭!”
文学系的女生如狼似虎,一个个不顾矜持,抢座儿抢的和爷们儿似的。
菜色不多,而且不许客人点单,眼下的时令果蔬是什么,饭桌儿就上什么,而且鲍参翅肚的奢侈没有,大鱼大肉的流油也没有,最多就是车家老爹垂钓来的几位鱼,进了绊子的几只山跳。
这算是爱车农家乐的一个胆大包天的特色,只不过来过这儿的客人都吃的肚子饱饱,好评连连,半点不满都没有,更别说非议了。
车烈蹭到单必盟的身边,手一伸递过去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
车烈大张着嘴,两眼闪闪的看着单必盟,接着对着筷子和碗努了努嘴,殷勤的就差摇尾巴了。
“呵。”
单必盟轻笑了一声,到农家乐后,车烈憋了那么久不说话,大概五脏六腑都充了血,都快内伤了。
但是单必盟却假装会错意,欣欣然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蛋花青菜,放进碗里细细的沥了沥汤汁,然后另一手顺了顺车烈脑袋上的毛,温和的,带着些主人夸奖小狗的语气的说道。
“嗯,服务周到。”
“……”
车烈愣了一下,服务?
车烈失落的鼓了鼓腮帮子,不死心的抓着单必盟捏着筷子的手,使劲儿的往碗沿儿上靠,一边可劲儿的给单必盟眨巴眼睛。
媳妇儿你搞错了啊!快给我敲碗!我要说话!
好不容易回趟家,我连爹妈都还没叫一声,更别说嘘寒问暖了,搞的我爹一见我就吹胡子瞪眼的,差点没拿菜刀砍死我个不孝子了!
车烈在心中愤怒的叫嚣着,无奈单必盟的力气实在太大,车烈两手掰着单必盟的单手就和蜉蝣撼树一样儿一样儿的,车烈汗滴滴的掰了半天一无所获,甚至还两手吊在单必盟的小臂上,被单必盟夹菜时连手带人的晃来晃去,可怜的一逼。
“老四,坚持就是胜利哇!别被一句话给憋死了哇!”
钱坤在不远处嚷嚷。
同时,在场的几十道同窗的幸灾乐祸的眼神横扫过来,车烈羞红了脸,觉的真心凄苦,就悻悻的撒了手,乖乖的抱起一个碗,沉默的窝在单必盟的身侧开始吃饭。
“哈哈哈。”
诸葛凤凛在边儿上笑的花枝乱颤,两眼泛着泪光,诸葛凤凛一指头戳在了车烈的额头上,半月形的指甲在车烈的脸颊上刮了几下。
“你这孩子,逗死人了!”
车烈缩了缩脖子,扁了扁嘴,欲哭无泪。
单必盟斜睨了一眼逆来顺受的车烈,一皱眉,却没说话,只是猛的一手攥住了诸葛凤凛的正在车烈的脸上作威作福的手,接着狠狠的一下按在桌面上,冲击力撞的一边儿的杯子碟子一阵乱晃。
他的狗,他能挑逗,也只有他能挑逗。
“盟子,你吃错药了?”
诸葛凤凛吓了一跳,挑了一下眉,嘴角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诸葛凤凛接着歪了一下头,诸葛凤凛一直雷达全开的关心着单必盟的心的风吹草动,这会儿诸葛凤凛觉的,车烈和单必盟也许有戏!
于是诸葛凤凛把嘴凑到单必盟的耳边,用弱不可闻的音量呢喃道。
“我说盟子啊,你护的太紧了点哦,就算是养了条狗,带出来溜溜弯儿的时候,也得给其他人逗逗呢,你这么寸步不让的,是不是对这孩子有点意思了?”
“……”
“哟,盟子你无言以对了!难不成我正中红心!”
诸葛凤凛见单必盟默然,得瑟的嘿嘿一笑,正想再调侃几句,定睛一看,才发现单必盟压根儿就没有理会他,而是两眼越过他的肩头,一路无阻的看向了外院的门口。
“看什么呢?”
诸葛凤凛有些受挫的也扭头一看,外院里进来了三五个人,穿的小痞子样儿,一人嘴里还叼着半截子烟。
看了满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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