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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深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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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戒吓了一跳,然后在男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和女同事们的殷殷祝福中红着脸发飙,操起一把解剖刀从城东追到城西,从城北杀到城南,把段胖子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临海110因此接警无数,“喂,110吗?我们这里有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在互殴!不对,不是互殴,是一个追打另一个。现在的流氓真是无法无天,胆敢冒充警察!”
  
  沈路遥常辉等一干官员该慰问的慰问了,该调查的调查了,该取证的取证了,该走过场的也走完了过场。当闲杂人等都离开后,郝峻打了个电话给劫后余生的段胖子。他说:“EMS的邮寄单上发现了一个指纹,你替我对比一下,看看和海岛物证中的那个指纹是否相符。”
  
  “为什么会怀疑到这上面?”段大成问。
  
  “直觉而已,”郝峻回答说,“另外麻烦你再帮我查个人。这个人姓杜,经常出入‘红人会馆’,我有一张偷拍到的照片,这就把资料传给你。”
  
  “等等!电子邮件很可能被人拦截或是监视,我给你个保密的电子公告栏地址,你发到那上面。”段大成嘱咐道。
  
  这时郝峻听到大门响了一下,就匆匆挂断电话走出书房,原来是许言放来了。许言放的脸色很不好看,皱着眉心问郝峻:“怎么会遭人投氰化钾的?”
  
  他的语气十分生硬,还有一点长辈训斥小孩的意思在,这让郝峻微微不快。但他晓得许言放是真的很担心他的安全,于是故作轻松地笑笑说:“放心,已经没事了。”
  
  “阿峻,你还是跟我回美国治病吧!三天两头的出事,你这个样子叫我们怎么放得下心,你也为你姐姐和爷爷想一想。”许言放无奈地看着他的小舅子,一贯凛然的目光忽然成了一池多情春水,声音也变得柔软如棉了。他身上穿着正式的三件套黑色礼服,打着领结,瞧这样子应该是得到郝峻出事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从某个重要场合直接赶过来的,所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姐夫……别人不帮我也就算了,你也不帮我,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里整天签字。”郝峻故技重施,先是拖着长音讨好许言放,然后再放出泪弹攻击。要说郝峻的演技还真没挑了,那原先含笑的眼眸瞬间覆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水气,嘴巴微微嘟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瞧这架势,一旦许言放再行威逼,他就准备泄洪了。
  
  虽然这把戏已经被琼瑶婆婆玩残了,郝少爷此举实在有剽窃之嫌。可偏偏许言放就吃这一套,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先把正事搁下,柔声问郝峻:“吃过饭了吗?陪我一起吃个晚饭好不好?”
  
  “好,好!”郝峻满口答应,一转头却把穿着正装礼服的许言放带到了一家路边自助火锅店。你能想象那些在廉价小火锅店里挤得满满当当的都市草根一族,见到衣冠楚楚、身上一小片布料都要上千块大洋的许言放走进来,并且一本正经要求点菜时的表情吗?年轻的女店主的手抖了好半天才把一张又破又脏的菜单递到这位大人物手中,心里一个劲嘀咕着,“万圣节到了?吸血鬼复活?逃跑的新郎?”
  
  许言放有点无奈地看看坐在他对面的郝峻,心想这孩子最大的能耐就是整我。哦,他是怪我多事了!不过许言放商场鏖战多年,早就练出了一身钢筋铁骨外加防弹脸皮,华服入市井依然没有一丝尴尬。他神态自若地问:“你喜欢什么锅底?”
  
  郝峻忍住笑,点了酸菜鱼。许言放除了羊肉牛肉外,又要了鹅肠、鸭血、粉条、猪脑、冻豆腐等辅食。郝峻见他对火锅食品熟门熟路不禁有些意外。许言放笑道:“大学时一直在唐人街的重庆火锅店打工,为的就是收工后老板免费提供的伙食,我非常喜欢一大群人围着一个锅子抢东西吃的感觉。谢谢你今天陪我来怀旧!”
  
  郝峻摸摸下巴,只好讪笑。锅开了,郝峻烫了条菜心,放进碗里凉着。许言放眼明手快,一筷子叉过来,直接送进嘴里嚼两下就没影了。郝峻嘴巴张得老大,不知该如何是好。许言放手脚麻利地把一碟子粉条全倒进锅里,又加了些辣油麻酱,然后热情地招呼他,“你吃,你快吃啊!”
  
  郝峻无语,动手用小勺烫了只蘑菇和几片羊肉。羊肉还泛着红丝呢,就见许言放筷子唰唰两声,把所有的羊肉都夹起塞进了自己嘴里,一面被烫得龇牙咧嘴嗷嗷乱叫,一面又搅出两根粉条,啊呜一口咬掉大半。就这速度,比得上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郝峻举着筷子,惊奇地看着他姐夫,连眼珠都不会动了。许言放哈哈大笑,“火锅不是你这种吃法的!”
  
  “那该怎么吃?”郝峻好奇极了。斯文优雅的许言放居然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有趣,真他妈的有趣!
  
  许言放先对着记忆中的自己无声地笑了笑,然后说:“吃火锅的关键就在一个‘抢’字。想当年,我们一群穷留学生一拿到奖学金就到处找自助火锅店打牙祭。蝗虫似的围住锅子,十几双眼睛死盯住,还没等锅烧开,菜就被扔下去。别说是半生的羊肉了,有时候冻豆腐的冰还没化掉筷子已经伸下去,甭管夹到什么都赶紧往嘴巴里送。谁敢搁碗里啊,不等凉了双双贼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碗端走,菜就进了他们的肚子里,你这样的非饿死不可。”
  
  郝峻哈哈大笑,“姐夫,你也有跟人抢食的时候啊!”
  
  “谁没有年少轻狂过?”许言放略带唏嘘的说,“我其实从来不喜欢西餐,一套礼仪无聊腻味透顶,牛肉永远半生不熟,喝汤还不能发出声音。这哪里是吃饭,自虐还差不多。”
  
  “原来吃火锅就是一场战斗。嗯,有意思,中国饮食文化果然博大精深!”郝峻点点头表示受教了,立刻学以致用从许言放筷子上夺走一片牛肉果腹。于是这一顿饭两个大男人真把它当作战争来对待,你争我夺,斯文扫地。结账时许言放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黑色礼服已沾了不少油脂肉汁。
  
  郝峻嘻嘻哈哈地嘲笑他为了抢根鹅肠至于这样拼命吗?洗衣费都比这一顿贵!
  
  许言放把脸一板,声色俱厉地说:“衣服事小,食物最大!”一句话又把郝峻逗得捧腹大笑不止。
  
  两人方才拿出了当年八路军打蒋匪军的劲头大吃特吃,如今可是连腰都不能弯了,于是让司机自己先开回郝峻的住所,他们沿着街道慢慢溜达,就当是饭后消食。今天西伯利亚冷空气南下临海,夜里突然降温,马路上人影稀少。走了一会儿,天空飘下雪子,糖霜似的极细小,飘进人脖子里怪凉的。
  
  两人都没有带伞,司机又已经开回去了,郝峻笑问:“怎么办?”
  
  “反正不远,加快脚步走吧!”许言放很干脆地做了决定。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许言放说他特别喜欢下雪时那种白茫茫一片的意境,像一首隽永的古诗或是一幅中国水墨画,带着寂寞的不为人知的芳香。郝峻附和着许言放同志突发的诗情画意,其实在想,“骚吧,骚吧!赶明儿送个锅盖给你,你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闷骚锅!”
  
  这两人平时走到哪儿都有私家车伺候,所以即便是冬天也不会穿太厚的衣服。许言放的说辞固然风雅优美,可夜里的风越刮越大,没几分钟就把郝峻冻得脸色青白,于是美妙的意境没了,鼻涕倒有两行。许言放其实比郝峻穿的还单薄,可还是赶紧脱下大衣给他披上。郝峻要推辞,许言放说:“你大病初愈,身体虚着呢,我要是再让你冻病了,你姐姐非埋怨死我不可。”
  
  郝峻说:“那把你冻病了也不合适啊,干脆我们挤挤,还暖和点。”
  
  于是两人挤进一件大衣里,相互搂住腰,相互汲取着体温,就这样顺着人行道往前走。郝峻出院后接受了一位非常著名的中医专家的建议,最近一直在吃中药调理,所以身上有股子好闻的草药香味。许言放平时烟酒不沾,又因为郝玥的缘故养成了在室内熏香的习惯 
 36、第三十六章 毒药暗杀 。。。 
 
 
  。他不喜花香果香,却偏爱松木檀香之类的木本香料,所以衣服上常年带着淡淡的清香。这两种香味混在一起正好一点不冲突,十分合拍,一如行动默契的两人。
  
  许言放这人见识广眼界宽,又天生一副好口才,平时看着一本正经,其实说起冷笑话来一样笑死人不赔命。郝峻和他一路走一路唠嗑,一点也没觉得无聊,不一会儿功夫就走出了四五公里,住所已近在眼前。
  
  许言放比郝峻略高一点,看看紧挨在自己身边的小舅子,有些感慨地说:“以前约你姐姐看午夜场,电影结束后常常这样走回去,她会一边吟诵雪莱的诗歌一边数路灯玩。”
  
  这话说的挺伤感,因为郝玥后来就出了车祸不良与行,他们夫妻俩再也无法一同散步回家。郝峻心有不忍,正打算安慰他几句,这时身边马路上驶来一辆车,一声刹车尖响突地停下来。
  
  郝峻看见那车就是一愣,紧接着王海从车上跳下来,大声责骂道:“这种时候你还敢到处乱跑!小命要不要了?回去,快跟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王海同志赶来守护自己的地盘了。
o(︶︿︶)o 唉!春节长假眼看就要过去了,要是天天春节不用上班就好了。




37

37、第三十七章 温情一夜 。。。 
 
 
  急脾气的王海一面骂人,一面抓住郝峻就往车子的后座上塞。郝峻心想,“队长,前面五十米就到我家了,您来得也忒晚了点。”不过他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像只温顺小羊羔似的被王海拖进了车里。
  
  许言放两手插在裤兜里,从王海一出现就冷冷看着他,这时忽然开口说:“王队长……”
  
  “有事?”王海一脸嫌恶地转过头。他打心眼里就不喜欢许言放,而且关于这一点王海根本没打算要隐瞒。
  
  其实许言放长得相当悦目,他的五官不同与郝峻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但越看越耐看,陈年红酒似的回味无穷。别的不说,岁月待他何其宽容,这些年来原有的英俊一点没老去,反倒更增添了几分成熟魅力。若不是那一双永远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让人却步的凌厉透彻,这样一个男人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王海对此人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虽然他一开始也不喜欢郝峻,不过那仅仅是针对郝峻的豪门背景,对本人的形象还是挺欣赏的——一个漂亮得有点过分的小伙子!而对许言放,王海的态度则完全不同,从头到脚没一点看得顺眼,连他说话的腔调都讨厌。
  
  许言放牵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个貌似真挚的微笑,“王队长,不好意思,是我拖着阿峻出来吃晚饭的。我明天要去美国一趟,阿峻的安全就全拜托你了!”
  
  “这是我份内的工作,不用客气!”王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回答时不但咬牙切齿,还特意把“份内”两字说得暧昧非常。
  
  许言放似乎没发觉对方言谈举止中的异样,礼貌周到地向王海表示感谢,临走前不忘嘱咐郝峻好好休养,积极做康复。王海有点尴尬,不得已也只好应付了两句。坐在车中的郝峻把一切都瞧在眼里,忍不住捂脸偷笑起来。
  
  虽然只有五十米的距离,王海还是把郝峻一通好埋怨,又一路从大堂骂到电梯,电梯骂到客厅,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发言。郝峻好脾气的由着他数落,进了自家大门后就开始揉肚子。王海一看赶紧问:“怎么啦?”
  
  “痛!”郝峻脸上痛苦的表情相当逼真。王海果然慌了,又是热茶又是热毛巾的伺候这位小祖宗。
  
  郝峻这才皱着眉头说:“队长,你别忙了,我歇会儿就好。”说是这样说,眉心却皱得更紧了,叫王海跟着他一阵阵揪心。
  
  王海又问:“怎么忽然胃痛了?要不要吃点药?”
  
  郝峻摇头,他哪里是胃痛,下面硬的发痛才是真的。王海上次吃了他的暗亏都不长记性,这么一个让人家朝思暮想的大活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叫郝少爷怎么忍得住。唉!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突破的,就像洪水溃堤一样,最怕冲开一个小小的口子,一泻千里四处狼突就指日可待了。
  
  郝少爷心里想长了草一般,横也不是,竖也不是,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正想着坏招呢。忽然听见王海说:“你的管家保姆呢,怎么都不在?这么大的房子,你还没复原,身边没人照顾怎么行!”
  
  郝峻顿时大喜,恨不得一口亲在管家先生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要不是今天管家向他申请家政人员福利,带领着全体家政人员去看全国人民偶像剧《建国大业》,哪有这样的好事发生。你听听,你听听!王海他这不是心痛我是什么!我得赶紧给所有的下人放长假,近期一个不准他们回来!
  
  郝峻强忍着满心的喜悦,使劲憋出一张苦脸说:“管家请假保姆探亲,连司机都走了,这不是存心是什么?我知道,家里长辈因为我不喜欢经商就故意挤兑我呢,爷爷他是想逼着我回家低头认错。”
  
  “哼,当个奸商有啥好的,警察才是男人应该干的工作!”王海这人最最敬业爱岗,立刻就义愤填膺了。可他的记性不好,完全忘记了郝峻想当警察只是为了能够接近他。再说了,人家一个在国外长大,从小接受西方自由思想教育的的孩子,总不可能和你王海一样一心只为了建设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不息吧!这孩子,跟段大成一样,也是个长膘不长脑的主。
  
  郝峻装得跟真的一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把头埋在手臂下低声呻吟。王海心想这小屁孩外表光鲜,其实生在豪门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烦恼,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这样一想心又软了,走过去将人抱起,上楼进了郝峻的卧室。
  
  郝峻竭尽全力装出一副情绪跌到谷底的样子,沉默着任由王海摆布。王海见郝峻一动不动,仿佛正在承担着某种沉重而无法言说的痛苦,忍受着某种深远而不可名状的悲哀,心里挺为他感到难过的。他从衣橱里翻出睡袍想给郝峻换上。
  
  郝峻的肌肤白 皙,所以身上因手术留下的缝合伤疤就显得特别触目惊心。王海换到最后手都颤抖了。这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面对死亡的枪口时他哪里来的勇气与坚守。他回想那天发生的一切,清楚记得直到晕死过去郝峻都没有稍稍后退一点,他原本毫无瑕疵的身体就这样无所畏惧的暴露在人类创造发明出来的杀人器具下,差点就此丧生,最后还落下了诸多后遗症。王海忍不住伸出手指隔空摩挲着郝峻身体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疤。这样无条件的付出都没能得到一丁点回应,他心里一定很苦吧!
  
  床很大很柔软。郝峻整个人陷在雪白的被子床垫中,看上去好像小了一圈似的惹人怜爱。王海看他眼皮耷拉下来快要睡着了,可人却扭来扭去的很不安稳的样子,以为郝峻在为家人的事情痛苦,就不忍心把他独自丢在这偌大冷清的豪宅中。于是,王海的心又软了!他咬咬牙,抽了个枕头打算打地铺将就一个晚上。幸好郝家的空调很足,地上有厚厚的纯羊毛地毯,比他自家的床还舒服一点。
  
  郝峻忍不住哀叹了,王海宁愿睡地板也不肯睡我身边。他劳心费力的装了半天可怜,只换来这样一个结局叫人怎能甘心。郝峻暗中一咬牙,打算来点猛药。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哼哼唧唧地喊,“妈…妈……妈妈………”
  
  王海刚和衣躺下,一听赶紧跳起来查看。郝峻紧皱双眉,似乎正发梦魇,小脸苦哈哈的,像只遭人遗弃的小猫似的那么可怜。王海想起自己的父母因公殉职后,年幼的妹妹王倩也常常半夜噩梦,也是这样含糊不清的喊着母亲,心中一阵酸楚难言。平时看他嘻嘻哈哈挺阳光灿烂的一个人,原来………
  
  王海伸手轻拍他的后背,一下,两下,三下………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温柔表情。郝峻很快安静下来,可王海转身刚想下床,那位又开始哼哼了。几次下来王海干脆脱了外套在郝峻身边躺下,省得他待会再闹腾。他为郝峻被人投毒的案子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没歇过一口气,其实早累坏了,躺下不一会儿就传出了细细的鼾声。
  
  郝峻轻手轻脚地坐起,打开夜灯,靠在枕头上,用心凝视着王海的睡颜微微叹气。这个二百五啊,为人处世一点戒心的没有!郝少爷虽然极想下手吃掉又硬不起心肠来相强。上回是因为王海一心破案结果把自己搞得重伤入院,差点吓掉郝少爷的半条性命,郝峻又气又急这才失了分寸的。如今眼前一张毫无防备的疲惫面孔,郝峻心中只剩下了爱惜与歉疚,早知道今晚无论如何不该故意折腾他的,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郝峻再次长叹。这人,倔强的萝卜,别扭的麻花,自己真是歹命啊!全地球六十亿人口,怎么就摊上了他!郝峻仰头望天,月老,看您这红线牵的,故意耍我玩的吧!无奈之余,低头轻吻他的嘴角,“你啊,傻瓜!”(画外音:月老说:“你就别挑剔了,我要是把到处沾花惹草的泰格?伍兹那厮配给你,你能乐意吗!”)
  
  王海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非常惊骇地发现他和郝峻相互搂抱着,好似一双交颈的鸳鸯。王海一条老粗老壮的大腿在郝少爷腰上,胳膊压住人家的肩膀,郝峻一只手搭在王海脖颈上,另一只手不知怎么的钻到了背后,紧紧扣住王海的背。王海吓得大叫一声弹起,跌跌撞撞往洗手间跑。
  
  郝峻正装睡享受着爱人的体温,一看怀里的人没了,马上就不乐意,含糊地说了句,“跑什么跑,不就是晨勃嘛,我也是男人,谁还没见过!”
  
  王海神经大条是大条,不过人家好歹也是刑警队长,耳朵比得上警犬,听见后差点一头栽倒进马桶里。破口大骂:“你你你你怎么爬到我床………”话说一半终于想起来这是人家的家,后面半句只好吞回肚子里。
  
  郝峻在床上呵呵的笑,两人醒来时之所以会如此香艳旖旎,其实就是他趁王海睡死后搞的鬼,只不过不能让他知道就是了。这家伙真是笨得有点可爱了!
  
  好半天不见王海出来,郝峻也觉得问题重大且万分严重了。他也是男人,也有生理需求,何况抱了爱人一整夜怎么可能一点不和谐的事情都没有呢!于是郝峻仰着头靠在门口,懒懒地对着门缝说:“队长,出来吧,我让你报仇。”
  
  里面半晌没动静,然后传出虚弱不堪的叹气声,“算了吧,不都说过两清了!”
  
  郝峻盯着门板恶狠狠地想,“老子自己送货上门你都不要,难道我还比不上你的手?王海,你错过机会以后再想反攻倒算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洗手间隐约有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透出来,想必王海那里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外面的郝峻恨不得破门而入,可洗手间的门是柚木的,一看就知道它特结实,身板比不上大猩猩金刚的最好别动撞门的傻念头。郝峻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心说:“今天只好委屈你了,改天一定加倍补偿。”
  
  王海走出洗手间时脸色十分有趣,脑门是青的,两个脸蛋热红,以鼻子为中轴线的这部分乌漆麻黑的。郝峻先是吓了一跳,以为他胃溃疡又犯了,后来王海说了一句话差点把郝少爷笑得脑梗塞。王海竭力维持着一个领导在下属面前应有的庄重与威严,板着脸问:“你家有多余的裤子吗?”
  
  “没有!”郝峻说完转身,满脸笑容的逃走。一个光着两条大腿只穿着内裤的大男人甭管怎么装模作样都看着滑稽。王海刚才一不小心弄脏了人家的洗手间,慌乱中脱下长裤擦拭,收拾干净了才想起来没有裤子可怎么出门呀。
  
  王老虎朝前一个虎跳就把郝峻给逮住了,一面使劲胳肢人家的小腰,一面说:“给我裤子,给我裤子,给我裤子!”
  
  韦丽芙进门时正好撞见这一幕。郝峻大半个人偎在王海怀里,身上只有一件睡袍,腰带被王海扯松了,大片大片的肌肤裸 露在外。王海就更别提了,整个人都趴在郝峻背上,两条大毛腿差点把人家小姑娘吓哭了。场面如此香 艳,这三个人同时一愣,都有点傻眼。
  
  郝峻第一个恢复正常,站直身体朝韦丽芙说:“丽芙,你怎么来了?”
  
  韦丽芙心想,你昨天把家里所有的下人都遣走了,你姐夫知道后急得不行这才拜托我过来看看,可这话我怎么能说呢。她勉强笑笑,说:“我的东西落下了,顺路回来拿。”
  
  “嗯!”郝峻说完拉着王海就往卧室走,还不忘留个意味暧 昧的笑容给韦丽芙,好像生怕人家不会误会他和王海的关系似的。
  
  王海一进卧室就埋怨郝峻,“别闹了,快找条裤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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