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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大小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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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暑假,张牧之用了参加夏令营当藉口,整整两个月都在张家以前的别墅里做训练。
  章虞看著就是一个坐办公室的肉鸡,可当张牧之到达的第一天被章虞打到几近不能动弹的时候,他才知道外表不能信。
  看著自家少爷被打倒了又在爬起来,章虞总算愿意正眼看著他了,先前的日子不过也就是看看这孩子有没有像张茂兰一样,有值得人家为他卖命的地方。
  能对事不对人的这点算的上是可以欣赏的,头一回教他怎麽把人肢解开来时他吐了,第二回却可以只是皱著眉,这也让章虞觉得还可以,至少这位少爷不是那种为了报仇就蒙了理智的蠢货。直到今天,章虞才真正的把眼神放到了他身上。
  最後真的连一丝馀力都没有了,张牧之只能趴在地上喘气,章虞居高临下的看著他:「给你三天,你恢复的了?」
  语气中带著一丝嘲蔑。
  张牧之没有回话,他只是在一天半之後就站回了章虞的面前。
  
  「怎麽了?连伏地挺身都不会做了?」看著张牧之刚负重跑完又接著做了伍佰个伏地挺身,章虞很悠哉的拿著苹果在一旁啃著,「接著是仰卧起坐吧?」所有的训练他身上的负重从没拿下来过。
  连续高强度的训练到今天才刚过一周,张牧之每天累到连想起自己是谁的时间都没有,而章虞对他的表现还是时常的嫌弃著,不够快、不够好、不够强,远远的不够。
  当第十天的训练终了时,张牧之总算握的住汤匙让自己吃饭了。
  
  「本来过度的锻鍊是会妨害发育,但你是为了什麽在这里的?缺乏锻鍊体力不够,只会在这场征战中让你很快的失败进而死去。」
  第八次,章虞把人制服,顶著张牧之脑袋的枪明确的跟他说,他已经死了八回了。
  默默的等章虞离开了自己身上好让自己爬起来,原本以为自己的素质尚可,可是这几天下来他才知道,自己的天真,还能天真到什麽地步?
  没有南敬修、没有高明达、没有章虞,没有他父亲留著的一切,那他早已不复存於世,章虞跟高明达教他的越多,他就越能体验到自己的不足。
  
  第二个月开始,体能、冷兵器、枪械、野外求生知识、商学、解剖、医毒知识、心理学等等,他都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把这些的基本全掌握起来,无法每个月都能这样的接受训练,明面上他还得是那个南牧之,那个在豺狼们眼中不过就是个冲动好骗的小子。
  时间不够,怎样都不够。
  
  最後一周,张牧之的身形已经比刚到的第一天还要来的结实了很多,好在正是在发育的年纪,这也不至於让人太过起疑。
  回到南家前的倒数第七天,章虞递给他了一份资料。
  连第一页他都看不完,他就拿著这一份资料回去自己的房间,看著似乎没什麽反应,唯有被抓到变形的资料透露著他的情绪。
  十三岁,原本正是该无忧无虑享受著父母亲疼爱的年纪,可是他却失去了家庭的庇佑,面对残酷的人生,早早被迫成长。
  
  回南家的前两天,张牧之出了房门,门外的人这五天来从没担心过他,一方面是如果这样他就撑不了,那後面也没必要在进行,另一方面则是,大家都是死不瞑目的鬼了,担心,太多馀。
  当张牧之正为自己失去父母而徬徨著,努力著不让自己恐慌的时候,他的父母正在地狱中,生不得死不能,直到他们真正断气的那一天。
  张家夫妻出事时所坐的车子里面的两具尸体根本就不是他们,如此瞒天过海,偷天换日除了觊觎那些财富,为的就是让他无法亲手收尸。连父母亲的遗骸都不知在何方,不能好好安葬,生前不得平安,死後不能安宁,落叶不能归根。
  这在讲究仁孝的我国是一种非常恶毒的作法,章虞在努力也终究是晚了,除了书面资料,他什麽也没能带回。
  张牧之不怨,章虞是独身一人去的,能在这样的状况下探回他父母最後的资讯已经很够了,他不是傻子,这些怨,应该放在哪里才对,他很清楚。
  
  这时候的他还很年轻,所以不知道仇恨虽然能支撑著一个人活下去,但更能将一个人接下去的人生完全毁掉。
作家的话:
喔喔喔!!!!三更!!!!!!!




☆、第四十二章 必为之恶

  「你是谁!敢绑架我你胆子不小!」
  汤显祖双眼被蒙住,人被反绑在一张椅子上整整一天一夜过去,听见了开门的声响时他没有先做出反应,直到那阴毒的目光狠狠盯著他不放为止。
  「我是谁您应该很熟悉才对,照理说,我还得叫您一声叔公呢。」
  扯下汤显祖眼睛上蒙住的布条,南牧之嘴边的笑冷的像最阴狠的毒蛇。
  「张牧之!我早该想到是你的!」
  汤显祖看著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在听著他的话语终於想起了他是谁。
  「喔~早该?这麽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叔公您,老了啊?」
  刻意咬重了几个字,嘲讽著那个狼狈著的老人。
  「张牧之你想怎麽样!」
  即使被困绑了一天一夜,汤显祖此时还是能维持住自己的气势来。
  「我?我怎敢对叔公您怎样呢~忘恩负义我可做不出来。」
  明显的假模假样,讽刺著汤显祖曾经做过的。
  婴孩的哭声引起了汤显祖的注意,头往死角那边转去,映入眼帘的画面让这曾经呼风唤雨、杀伐果断的老人灰白了脸色。
  「我跟你张家的恩怨我们了断,你别把主意动到他身上。」
  使尽全力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汤家最後的血脉正让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抱在手上。
  大概真的是他汤家唯恶多端,他儿子媳妇只来得及留下一个儿子就死於非命,孙子天生体弱注定了不能操劳,要在他百年之後看著这半壁江山拱手让人他办不到,孙子十五、六岁时,汤显祖他便让人去物色几个好生养的女孩儿,让她们人工受孕,只是不管如何,这些女孩儿们怀上了就会流掉,折腾许久才得到这麽个重孙。
  只要他能好好的把重孙子带起来,那他汤家不会断再他这代,他的江山自然也不会拱手让人。
  人算不如天算,算天、算地、算不尽的机关,算尽了的从前,他显然没有算到生死关头会来的这麽快。
  「叔公您太多虑了,牧之怎敢跟您了断,您年纪大了,自然不适合在刀尖上游走,侄孙我可是接您来安享天年的。」扬手示意人把小孩抱过来,「至於孩子,我想我那弟弟身体不好也顾不来孩子,我自然会代为照顾的,不管怎麽说,他还得叫我声伯伯不是?」
  逗著孩子,口中的话说的合情合理,如若不去看他脸上的神情的话,那还真叫人以为他是好心了。
  「张牧之!德令跟光宗没有搅和进来过那些事,你放过他们,我手上的全都可以给你,就留一分给他们父子安身。」
  到现在汤显祖都还企图著要跟南牧之谈条件。
  「给我?你果真老了,连你原本只有哪些都记不住了。」
  抱著孩子走到汤显祖跟前的椅子坐下,让他近距离的看的更清楚,谁为鱼肉,谁为刀俎。
  「你到底要什麽!」
  心焦,断真不能再镇定下去了。
  「都说了让您安享天年啊。」让人在把孩子抱下去,南牧之才在开口,「我是不会杀你的,我就要让你好好的活著,知道自己的血脉在他人手上养著,有可能被养成条狗,也有可能变成玩物,难说啊~」
  汤显祖听著南牧之那感叹似的话语,双眼血丝剧增,「斩草不除根,这苦果我总算尝到了!」
  「死到没什麽不是,再有不甘心,生前一切也不再相干了。活著却不能知道亲人那些的好坏如何,很难受啊…叔公您说是吧?」
  笑著拍了拍汤显祖,上的去那高位的手上没有谁比谁乾净,可再怎麽狠戾汤显祖也老了,血脉反而变成了他的七寸。
  「你就不怕落得跟我一样下场!你张家就此绝户!」
  被绑住的身躯绷得死紧。
  「早绝了,当我是南牧之了之後,我张家,早没人了。」
  嘴角的笑很温柔,温柔的像在讨好情人,配著他的话竟硬生生的让人感到他早彻底疯掉了。
  离去前他最後跟汤显祖说了什麽没人知道,守在门外的章默只听见汤显祖怒吼一声,你敢!就再也没有声响。
  
  「收了吧。」
  吐出一口浊气,好了…好了…张牧之的事都了了,他可以完全的用自己的双手去拥抱住他的宝宝了,没有在需要张牧之的存在了。
  活活被气死的汤显祖连眼睛都瞪突出老大来,死不瞑目大约也就这样了。
  至於他的尸身怎麽处理就随章默了,南牧之只想赶快回到C城,回到那个有点小别扭,对著他就迷糊的人身边去,那是才是他唯一的归属。
作家的话:
呼....就到这里了,那些太多纠葛,没必要再下去。
这文开篇下去之後这一段让我纠结最久,写,要写多少?写多深?有必要写的太认真吗?
我不知道,删了又写,写了又删。以我目前的功力来说,这样大概就是最好的了吧?或许往後我在提升了一点,我会跟二哥聊聊,要不要在继续下去。
最後南牧之只让那姓汤的後代以为他家只是爷爷年纪到了过世了所以散了,他让人把这算的上是他弟弟的一家子安顿好,那些横祸,他分的清楚根源在谁身上,不相干的,就不用再扯了。
这大概是他身为人的最後理智吧...
後面二哥还有的磨的...老爹的棍子不好挨啊!
下一章时间先会倒回南牧之半夜离开的时候,南之遥那边也有点要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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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昨天爆发的份上,今天就让我短小了吧...




☆、第四十三章 失落

  三天,七十二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二十五万九千两百秒…
  看看自己蠢到什麽德性了,连秒数都给换算了…
  躺在大宅里自己房间的床上,南之遥看著顶帐,自他二哥那夜半离去到现在,他三天都联络不上人,手机关著那就应该是没该开漫游,他不想像个娘们儿的在纠结,可他纠结了。
  三天算什麽!他还曾经整整六年不要说见面了,连个声音都没听到过呢!三天!不算什麽…
  假的!算!太算了!他妈的老子就是想自己男人了还不行!
  躺在床上的人在脑子里自言自语的大半夜才朦胧睡去,真的睡著前他总觉得他二哥回来了,溜进了他房间搂著他说想他了。
  隔天早上,乱糟糟的床铺上还是只有一个人的痕迹,南之遥不禁失笑,当真疯魔了。
  
  「大小姐~~~趁你家那暴君不在~小远等等要来我这交案子,晚上顺便想去聚聚~来是不来~?」
  阿维的语调没个正型,笑嘻嘻的透过电话问著南之遥。
  「喔?小远家的肯让他出来?」
  有些懒洋洋的,都一个礼拜过去了,他还是连他二哥的一点消息都没有,看著家里没人紧张,那他二哥肯定不止一回这样联络不上人了。
  「他那儿一入冬就会封山,一猫冬大约要开了春才会见得到人,小远自个儿跟我提的,那肯定事先把他那群哥哥给搞定了。」
  「那约我这吧,在K城太有机会遇上那糟蹋人的,我怕我拳头会痒啊~」
  笑著跟阿维提了声,南之遥最近确实的脾气不太好。
  约好了时间地点,南之遥向家人说了今晚要回租处,用完了晚餐之後就告别家人离去。
  
  回到租屋处洗了个澡,南之遥打算先睡一下,今天预计会闹过半夜,回来这边前也先把明天的课程跟人家调了个位置。
  躺上了床抓过另一个人的枕头搂著,味道已经淡的接近不见了,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生命中最重的那些喜怒哀乐全都是他二哥刻划下的,南之遥忽然觉得有些不甘,但又不由得的有些释然。
  都把他祸害成这样了,不拿他二哥的一辈子来赔,显然说不过去,而且他还吃的大亏耶!
  
  又胡乱思想了一阵子这才放松的睡过去,等在醒来已经离约定的时间也差不远了。南之遥赶紧整理好自己出发,人到的时候差点迟到,几个好久没聚的朋友全碰头了就开心的前往了C城唯一的酒吧出发。
  
  到了点,南之遥要了个小包厢,说是包厢但还是半开放的,只是隐密性比较高而已,坐定後先要了啤酒,反正今天也不是为了喝酒而来。
  途中小远说想去洗手间而离开了一阵子,等南之遥他们发现了不对赶过去时,洗手间门外有两人守著,在听著门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似乎不对,南之遥也不再废话,直接一拳往人家心窝招呼去。
  闯进洗手间内不看还好,一看当下南之遥就火气蹭蹭蹭的飙上去,「操XX的!」飙出一句脏话,小远脸上那些分明的伤口让南之遥有了很好的藉口发挥。
  本来这酒吧是他二哥开的他在这里动手也不会有太大关系,谁知道有客人『好心』的帮著报了警,一群人全被拉近警局。
  
  「诶诶,就是这样的,那三个人我们瞧著眼生想来外地人,当下也就多留意点,後面他们想闹事儿,是这五位客人见义勇为帮著的,不然我们损失可能就大了。」
  领班睁著眼睛说瞎话,南之遥可是大老板交代过要看著的人,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就算掉根毛他都可能会被扒层皮,何况是进了警局这麽大的事。
  「公众斗殴这点还是得办,不过基於他们这是见义勇为,诶,找人保释就成了。」
  承办的员警拿起资料夹敲了敲,有了藉口他也好有台阶下,南家在C城算的上是有份量的,军警里边多的是他南家的,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能做人情大家也就和和稀泥,过了算了。
  「辛苦了、辛苦了陈警官。」
  领班心照不宣,回头就帮南之遥五人办了保释,至於另外三人…算倒楣吧,撞上枪口了。
  
  「啊!!!」
  才刚出警局没几步路,众人听闻一声惨叫,一转头就看见小远抱著头还在嚎,吓的大家以为他刚刚伤到了头,紧张的七嘴八舌的问著,小远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我这样怎麽跟我哥他们说啊…」
  垂著脸,小远都快哭了,抬头起来又嚎了一遍这事儿。
  「小远你那确切封山的日子能知道吗?」
  南之遥揉揉额头,这痕迹消退之前他们得帮著掩饰了。
  「还有十来天吧?大哥说下雪了就要开始封。」
  小远歪著头想了一下,没记错的大哥是这麽说的,只是怕这雪会提前下而已。
  最後决议让他打电话回去前小村让老张给哥哥带话,说是案子有点变动耽误个几天才回。
  几个人还在想小远这几天该怎麽办好,南之遥、封煘、张瑞三人住的都算是小套房,要在多放个人有点勉强,南之遥那是可以,可他不想,算是有点小自私吧,他现在不想有人进去了他租处,他二哥的味道都淡得快没了,很容易就被掩盖走……
  最後阿维说去他家,他爸跟他娘都不在国内,家里没大人~
  本来只有小远过去,可路上几个没合宿过的叽叽喳喳到最後就变成了这几天通通去阿维家合宿。
  
  反正现在不管回哪边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跟著去阿维家至少有点热闹…
  
  几人分头先回去带了自己的衣物等,在各自前去了阿维家,在阿维家待了三天,小远脸上、身上的伤让南之遥用家传药酒推了三天痕迹才淡到只剩一点印子。
  第四天小远赶著封山前快快回去,省的他家里的那几个抓狂以为他不回去了。走之前阿瑞不放心的在帮小远扑点粉遮遮,希望他哥哥们不要眼太尖……
  
  这三天晚上到了阿维家还可以闹个几下,可到了夜里要睡的时候,腰上还是少了个霸道的手环著,南之遥睡的依旧不安稳。
  
  可恶!再不回来老子就不要你了!
  
  拿被子裹紧自己,南之遥睡前最後一个念头是如此。
  每天醒来都还是自己一个人,什麽时候开始自己也变得这样离不开人了?
作家的话:
我...我回来了(弱气
感冒+生理期的威力真是无敌大...
目前持续短小...请包容我QDQ




☆、第四十四章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大量H

  「喔喔!大小姐!!有热闹你凑不凑!」
  「啥?」
  「林大哥刚给了我电话,让我约你跟阿瑞、老封出来~」
  兴奋的把前因後果提了一遍,阿维总是惟恐天下不乱的。
  既然要到K城去,那南之遥也没什麽好担心他爹会知道这事了,长这麽大倒是头一回有人约架呢~
  
  四对三,暗巷中拳拳到肉的打击声有些吓人,看著阿维跟老封两人一脸花痴的盯著眼前的画面,南之遥暗嗤了一声,他二哥更帅呢!
  
  …好吧,他又想起这该死的玩失踪的男人了,章默在他今天出门前连络上他,说是他二哥决定都到了国外就顺便去开疆拓土一番,所以会在晚点回来。
  得到了消息的人根本就没有因为这样而有所安心,反而焦躁了起来,他是么子,家里的长辈都宠著,尤以他二哥为最。本来这样下去他也觉得没什麽不好,可现在他感到了一阵焦躁。
  确实的烦躁著,仔细的把从前跟现在想过了好几回,他是很高兴被宠著,可他更想要跟他二哥并驾齐驱,并非要真的有作为到什麽地步,而是希望自己能够真正的成长到可以跟他男人互相承担著彼此,不要再让他男人有了上回那种几近不告而别的事发生,那种像是被甩下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他不是什麽温室小花,没有脆弱到什麽都要让人护著,更没有无能到不分轻重的地步。
  
  感情就像在跳一首双人的舞蹈,一旦没有办法配合著互相支撑,那这支舞很快就会停顿进而停止。
  
  在阿维的推波助澜下,南之遥向家里告了假,电话是他大哥接的,他大哥听完後也只是交代他注意安全,老爹那里他会摆平之後就没在多说。
  在小远那里待了几天并且做了一件蠢到可以事,他们跑去听墙角,不过没有成功,张瑞还因此得了感冒回去,回程的路上叨著得不偿失啊…
  
  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安静的空间他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与时钟的滴答声,这过於寂静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自己现在才真的是在梦里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胸口发紧,一股凉意瞬间由心口笼罩著自己的感知,南之遥掀开被子下了床去外面想倒杯开水润润乾燥的喉咙,他不经意的想,人家都说要是挂念的人出了事会有特别的预感,这麽大半夜的忽然醒来…
  「呸呸呸!坏的不灵!」
  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刚刚才什麽都没有想咧!
  抬头望向窗外,外面并非是漆黑一片,从阳台上望出去城市中的街灯还在为夜归人指引著方向,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杯子,突然的心跳加速让南之遥深深吸了一口气。
  
  搕哒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这个时间会是谁来开门?
  
  这问题其实有点蠢,这里除了他就他二哥有钥匙,南之遥的心跳随著门外人的动作而开始加速,明明开个门就没多久时间,南之遥却觉得他这辈子所有的耐性都快用完了。
  
  南之遥确定了开门的人是谁之後,就以饿虎扑羊的凶猛冲上紧抱著某人,还来不及抬头再多看他几眼确定他的真假就让他二哥丢下手提电脑和行李,反手关上门再托住身上的无尾熊,几步就跨进卧室,把人扔上了床,随即也跟著爬到床上。
  这段时间只睡了一个人的床迎回来了另一个主人,他炽热的目光让南之遥无处可避,也不想避开,看眼前熟悉而迷恋的人,男人很迅速的退下自身的衣物,健壮的胸膛很快的就暴露在南之遥的眼前,对南之遥来说南牧之有股致命的吸引力,多看一眼都会使他变成发情的野兽。
  「喜欢你看到的吗?」
  看著床上那浑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内裤的人的样子,南牧之很难去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是只有南之遥会因他而发情,他也是一样的。
  「脚怎麽发著抖呢?是不是另一种求我干你的暗示方法?」
  高大的男人俯身罩住南之遥,粗糙的大手情色的抚摸著他的身躯,爱怜的去抚上他能所及的一切,轻轻摩挲著南之遥的股间和大腿内侧。
  南之遥只能专注的看著他二哥,身体抖得更厉害,无法不去注意到那手掌摩蹭过每一处,深怕著这不过是他这阵子以来的其中一个梦境而已。
  南牧之察觉到他的不对,停下动作,抱起了南之遥躺到床上,让他趴在他身上,吻落下在南之遥脸上的每一寸,没多久南牧之就发现南之遥的双眼红的让人心疼,好像谁欺负他似的可怜兮兮。
  「怎麽了?不想看见我回来?」
  南牧之这时候绝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想欺负了他小孩,难得见他小孩愿意乖乖表现出自己的情感,南牧之觉得这欺负非常爽,想再这样欺负几回。
  「有种你就一辈子别给我回来。」
  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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