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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温柔何用(完结)作者:裴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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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思承愣了一下,料想他可能是接起来没看,然后说:“是我,你现在在忙?”
  
  那头叽叽喳喳了半天,还可以听到杜为礼大声叫人的声音,然后才对着话筒说:“现在派出所的人在,我等会给你打。”
  
  邓思承说:“需要我过来么?”
  
  那头已经挂了。
  
  他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看电视,等着杜为礼的电话。一直等到零点过,他都没有回,邓思承重新打了两个,他都没有接。
  
  邓思承关了电视关了灯躺在完全被黑暗吞没的房间里,似乎连所有心情都要被黑暗占据,房间里有杜为礼的味道,说不出是香味还是什么,就是一渗入鼻尖即可能辨认出来的他的味道。
  
  这几天每天都是一个人睡,偶尔和杜为礼煲煲电话粥,但今天被律师狠话一放,沉重的担子好像又一下子浸了水一般快要把他心理防线给压垮了。
  
  连日来抑郁的心情和纾解不得的郁闷在这个无人的夜晚化为汹涌的情欲排山倒海向他袭来,邓思承自己伸手弄了一下,觉得意兴阑珊,整个人都提不起享乐的兴趣,于是任下身勃发苦苦地挺翘着。
  
  他想要杜为礼,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这种渴望几乎是一波一波浪潮般打翻了他的理智,想要他在身边,任他折着身子玩弄,抵在身下肆无忌惮地贯穿,听他高声淫叫,叫他慢点,叫他的名字,听他一声一声呼唤着,好像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需要被肯定被安慰,邓思承一分钟都不想等,想见杜为礼。他跳下床,泄愤一般一脚踹翻了床边的摇椅,沉默地站了一会,然后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杜为礼经过上次的教训,派出所的人一来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陪着例行检查完,结束后跟着王鑫上上下下一顿批,忙完已近零点,压根就忘了刚才有人给他打电话,更谈不上回电话。
  
  在办公室睡了一会,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心想大半夜谁来骚扰他,一看竟然是川哥。
  
  川哥算是杜为礼刚回国时认识的第一个朋友,那个时候杜为礼没钱,本来想去找些混混跟着打架混日子,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了川哥,才接触到了地方特色游戏——拼帆。
  
  杜为礼毕竟也是正规帆船队员教出来,自诩在国内帆船技术一流。第一次比赛的时候他还没帆船,租了一个小风浪板,结果一分都没赚回来,还差点被海浪掀飞。后来跟着川哥多看多学,玩了几次总算有了起色,毕竟极限帆船原本就是这种极限挑战类的运动,后来大大小小的比赛杜为礼参加了几次赚了不少,自己装了一个风浪板,剩下的就用来养活自己。
  
  前一段时间,邓思承的忙碌杜为礼也是看在眼里的,知道宋建国提出的苛刻要求他们根本无法承受。但是邓思承离婚的意思很坚决,似乎有种要斗到鱼死网破的念头,杜为礼当然也不能在旁边干等着一个单身的邓思承回来。
  
  何奇给了酒吧,但两成的收入养活他们俩够,垫着宋家瑜这个无底洞就差多了。杜为礼想了好多钱能赚钱的方法,都被他一一否决了,他的文化水平太低,做体力活来钱又少又慢,现在更不能出去卖,几乎每一个方向都是绝路。
  
  那天他坐在酒吧吧台上灌酒,心情抑郁,阿雷凑在一边和他聊天,他喝得迷离,摸了摸阿雷的下巴说:“你说怎么样赚钱又快又多?……别说抢银行。”
  
  “卖屁股啊。”阿雷早就已经知道新老板的性向了。
  
  杜为礼在他脑袋顶上拍了一下,佯怒道:“放屁,老子有人了!”
  
  “那有什么办法?要不去Gay吧跳舞?等着人家往你的短裤里塞钱?这方法冒险点,但你要有本事护好自己怕什么。”
  
  “你怎么不说让我去诈骗呢?”
  
  “怎么诈?你好歹要有点技术啊……再说违法的事情我可不建议。”
  
  杜为礼更加郁闷了,灌酒的动作渐渐加快,阿雷看他苦闷,拦着他说:“你不是会帆船么?干嘛不做运动员?我看奥运会什么的一个金牌就好几十万。”
  
  杜为礼摇摇头笑了,运动员哪是那么好做的,几十万可是靠废寝忘食的训练换来的,再说他这剑走偏锋的技术和偏大的年纪,正规比赛队伍是根本不会要他的。
  
  只是帆船这两个字,好像一个小火苗一样在他心底埋种,随着邓思承日益不快的语气,一点一点燃烧成了熊熊大火。于是他在前几天重新联系了川哥。
  
  川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洪亮,从话筒里传出来一点不含糊:“阿杜,出来吃夜宵不?你说的事我和老K说了,他还记得你呢!!浪里小白条哈哈哈!!!”
  
  “谢谢川哥啊,怎么这么晚你还没回家呢?”
  
  “晚什么,现在有夜场,也才比完回来呢。出来陪哥喝酒!”
  
  杜为礼听得心惊肉跳,这大半夜还有比赛?黑乎乎的海面上拼帆?怎么不要命的人那么多。他推拒不了川哥的邀请,只能说:“在哪呢?我马上过来。”
  
  邓思承开到何奇的酒吧已经一点了,他停好车走进酒吧,觉得自己发烧到可以。但都已经来了,能立刻见到杜为礼的喜悦也超越了一切。
  
  酒吧门口拦着问了几句,他不耐烦地答了。酒吧里有点闹,但看得出不乱,过道里也没有随地发情的人,他走到吧台,有个清秀的调酒师过来,问他要喝点什么。
  
  他直截了当地说:“你们老板在哪一间?帮我指下路好么?”
  
  阿雷看着这男人温顺的眉眼,不像是找茬的人,很像是真的在找人,于是回答到:“老板不在。”
  
  邓思承蹙眉,以为他理解成了原来的何奇,说:“我说的是杜为礼,他在哪?”
  
  阿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说的就是阿杜啊,他出去了。”
  
  “他出去了?”邓思承疑惑道,“不是说今天晚上有检查么?”
  
  “早检查完了,走了有一会了,说是有人请吃夜宵。”
  
  “知道是谁么?去了哪里?”
  
  “你认识为什么不打电话?”阿雷也奇怪了。
  
  邓思承没有回答他,从吧台上离开,欲火已经全部转化成了怒火。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一点,每天杜为礼不在家的时间都是夜生活黄金期,他也以为杜为礼一直都守在酒吧里,从没想过,他也许在这段时间内,会离开酒吧,做别的事情,见别的人。
  
  一想到这点他心里的邪火几乎要烧透胸腹,不停地给杜为礼打电话,可是对方一个都不接。半夜一点,杜为礼被人叫出去吃夜宵,他却像个傻子一样在酒吧等他接电话。
  
  这种时候邓思承无法克制地想起杜为礼以前那些滥交史,还有两人第二次见面时,在酒吧被人干完提着裤子去厕所清理的杜为礼,他轻易地接受了自己的示好,光着屁股让邓思承对着他的私密处为所欲为。
  
  邓思承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能像一个女人那样胡思乱想,这快一年的时间交往下来,他可以看出杜为礼对自己曾经的恶习收敛了很多,他应该做到的是信任。
  
  邓思承取了车回家,回家看到空空无人的房间,坐在床沿平复心情,却还是忍不住一拳击在了床板上。他一直在努力离婚,起码给爱人平等的尊重和心理上的名分,他根本无法忍受在自己想尽一切办法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他却不以为然地和别人搅和在一起。
  
  杜为礼在海边的大排档找到川哥,川哥和几个刚比赛完的人在吃饭,他去的晚,就被拉着胡乱地和人家喝了一圈,然后散伙时交换了手机好算是交了个朋友。
  
  川哥带他去游泳,他就扔了手机钥匙在外面的箱子里,穿着个裤衩就下水了。川哥今天似乎心情很不错,也没抱怨大半夜这里人还这么多了。这个游泳池建在青榕山下的一个防空洞深处,半地下式,夏天阴凉的很,虽然不怎么干净,但收费也比较低,是他们以前经常喜欢没事来泡的地方。
  
  游了几个来回,浑浊的水让杜为礼从视觉上就产生不了愉悦感,加上他本来是想休息被打扰,累得很,恹恹地靠着泳池边不愿意动了。
  
  川哥游过来,对他说:“刚才那几个人平时多联系着,都是有钱爱玩的主,重要的是爽快,赢是赢输是输,有时候接个‘私活’随便找个地来一发赚头也不错。”
  
  杜为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想起此一发非彼一发,笑着说:“他们技术怎么样?板子总比我好吧。”
  
  川哥一扬手,水花哗啦的一声溅起,“这些都是没事烧钱的,手里的物件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懂不?不然哥也不会叫你过来吃饭了。你那技术加板子翻他们一圈都是妥妥的,做个样子让几分钟这钱就到手了。”
  
  “那我先谢谢川哥了。赚了还是老规矩,抽你两成。”
  
  杜为礼脸上带着疲惫,笑起来有种慵懒又诱人的美感,加上白皙的皮肤在水雾朦胧中的刺激,川哥不自觉伸手在他胸前摸了一把,说:“你这狗模样越来越像娘们了,怎么皮肤还是这么溜啊。”
  
  杜为礼僵硬着蹬水划开了一点,笑着说:“我有相好了,他养的好。呵呵……”
  
  川哥瞥他一眼,好像是在责怪他的躲避,“行了我又不占你便宜。什么时候你自己去找下老K,把你名字排上去,就能接比赛了。”
  
  杜为礼老老实实应了,赶紧划着水游走了,游到深水区尽头停住,扒着池沿休息。
  
  这一时冲动做下的决定,他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后悔。他其实知道自己有私心,不光是为了给邓思承赚钱,反倒是更向在和爱人证明什么,证明他也有能力支撑起这个家,也有能力维持他们的爱情。



31、无意跟踪
  
  游完泳后川哥在浴室里找了个小姐到隔间办事去了,杜为礼裹着散发了阴潮气的浴巾在浴室后面的休息室里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回到家,已经快9点,杜为礼先洗了个澡,把游泳池那点浑浊肮脏的气息洗掉,想到床上再补一会觉,一开卧室门,却发现本该去上班的邓思承却在床上睡得呼呼响。
  
  他摇醒邓思承,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说:“赶紧起床!已经迟到了!”
  
  邓思承甩掉他的手翻了个身,声音从被子传出来:“请假了,困,昨晚一夜没睡。”
  
  杜为礼心有疑问,但不打算再吵醒他了,自己脱了衣服也在另一边睡下。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邓思承突然把身子覆了上来,把杜为礼的背心撩起来埋头一通乱亲。杜为礼摸摸他的头,不明白他抽什么风,笑道:“干嘛,要做早操么?不是说困么,怎么了,昨晚失眠么。”
  
  邓思承没有任何回应,伏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杜为礼被他弄得有点起火,坐起来一把脱掉了身上的背心,却见邓思承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眼神专注得奇怪,好像是把他一寸一寸扫描下来一般。
  
  他也没多想,接着拖掉内裤,赤裸地对着面前的人展开身体,刚刚清洗过的肉体散发着芬芳的体味。
  
  邓思承缓缓俯下身,杜为礼想捧着他的头吻他,却被他避开了,而是用手代替,伸进他的口中,重重的碾压。另一只手在杜为礼的身上用力地抚摸揉搓,毫无平日的温柔。杜为礼总算觉得不对劲了,抬起头问他:“喂喂!你不会是在梦游吧。”
  
  邓思承有了点反应,凑上来亲亲他的下巴,说:“乖乖躺好。”
  
  杜为礼躺下来,等着邓思承下一步挑逗他,却等来对方的手指,毫无过度地插进了他的下身。杜为礼叮咛一身,准备探起来去拿润滑剂,没想到邓思承意识到他的动作,突然粗暴地把他摁住,两根手指强势地插入,在后穴深处快速地转动弯曲,另一只手扼住杜为礼的脖颈,双腿夹紧,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已经很久没有被粗暴对待的杜为礼此时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那活儿也抖动着冒出了头,虽然不清楚邓思承突然兽性大发的原因,但是这种新鲜的亲密感却让他很享受。
  
  但是邓思承好像是打定主意要折磨他,在后面抠弄了半天,突然抽走手指,不顾身下人惊愕的眼神,起身去厕所洗手。
  
  杜为礼侧头的时候看到,邓思承的下面静静的一团突起,根本没有任何兴奋的样子。
  
  再觉察不出他的意图杜为礼就不用在圈子里混了,邓思承根本就没有做爱的意思,刚才亲密的举动根本就是一种试探。
  
  邓思承洗完手回来的时候,杜为礼依旧赤着身子,坐在床上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睡吧。”一句都不解释,邓思承跳上床倒头睡下。
  
  “你不说点什么?”杜为礼望着身边人的眼神阴冷。
  
  “你想听什么?”邓思承也知道这事儿揭不过去,干脆坐起来和他对峙。
  
  “行,说说你昨晚失眠的事。”
  
  没想到邓思承反问道:“昨晚我打你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杜为礼愣了一下,才想起昨晚游泳以后就没碰过手机,他有点心虚地转动眼睛,又不能让邓思承知道他重新开始拼帆的事,只能掩饰回答道:“在店里睡着了没注意。”
  
  邓思承一颗心几乎是要降到深渊,他想过一万种杜为礼可能说出来的去见的人,却没想到他真的会骗自己。虽然刚才一番试探根本没有检查出什么,但是杜为礼的谎言却像一条带刺的长鞭直接甩碎了他的心脏。
  
  觉得这样的问答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邓思承敷衍地笑笑,倒头要睡,杜为礼拉住他的手臂,声音冰冷地说:“你怀疑我邓思承。”
  
  “没有,你想多了。”
  
  “我不管你到底在疑心什么,你听好了,自从跟你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我没有出轨。你他妈凭什么怀疑我?”
  
  困意袭来,邓思承一句话都不想说,抽出自己的手臂,嚷了一句“你别太敏感,我没怀疑你。”然后埋进枕头睡觉了。
  
  杜为礼却再也睡不着了,邓思承冷淡的表现犹如当头一棒几乎是一种无形的威胁,他开始后悔,是不是应该和他说实话。
  
  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交代,邓思承这人妇人之仁告诉他这计划绝对就夭折。他去老K地方挂了名字,等着有人来挑战自己。又去帆船俱乐部办了一张卡,这段时间要好好锻炼一□能。
  
  那次早上的折腾以后两个人又是很久都没有见面,这下连电话都免了,邓思承没有把律师的事情告诉他杜为礼,告诉他没有任何作用,也不想见到他。
  
  离婚这件事是完全搁置下来,邓思承走投无路,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做什么努力,不光这件事,单位里最近也发生了一件让他心里添堵的事情。
  
  侨务办公室的主任传出消息来要调去外事办,上头表示不会空降主任,这就意味着下一个主任会从邓思承和另外一个副主任中任选一人上位。
  
  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同事几乎是向邓思承一边倒的,邓思承的地位突出的太显然了,而且现在早已经有风传说明年人大的时候宋建国很有可能提到副市长,加上去年邓思承被带去各种会议活动,一时风光无俩,虽然今年开春以后一直都没什么太大的表现,但不妨碍大家对他寄予厚望。
  
  可是大院子里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牵连一片关系网的轮换,最近另一个副主任连连几次被叫去上头谈话,暑期马上要开的省侨胞代表大会也确定了他的出席名额,这下所有猜测都奔向了另一个副主任。
  
  没有人比邓思承更清楚,这位子跟邓思承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他明白宋建国的意思,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踹了他,就让他卡在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永远上不去。
  
  邓思承原本就没有想过借女婿之便乘直升机的意思,他虽然没有太大的追求欲,但也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工作一步一步升职,做好本职的任务。
  
  这机会就算没有宋建国这一老丈人的关系,他争取一下也很有可能是他的,但现在,摆明了是给他以后的道路直接判了死刑。
  
  他心里抑郁不满到了极限,却没地方可以诉说,这位子没定,他和谁说都不合适。和杜为礼说了也是白瞎,他根本什么都不懂。和柳成栏说肯定又招一顿骂,他本来就是最反对邓思承为了杜为礼离婚的。
  
  不满郁积在心底,邓思承一脸好几天连温和的表情都堆不起来了,黑着脸面无表情形容憔悴。
  
  所有事一股脑压过来,压得最重的是离婚这件事,但说白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杜为礼那天的谎言,那句话一直就横亘在邓思承心里,挥之不去,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到底是有多蠢。
  
  他突然就有点想开了,关于离婚这件事,既然没有能力和宋建国再硬拼下去,他想要放弃了,如今这种局面,已经让他不知道到底是在为谁离婚。
  
  邓思承去了医院,宋家瑜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他过去的时候她清醒着,看到他眼里有一抹亮色,但还是不爱说话,最多会和妈妈说两句,对宋建国和邓思承,只是眼神的交流。
  
  宋建国在病房外面抽烟,邓思承在他面前站定,撇开头说:“您也不用老惦记着打击我了,婚我不离了。你们可以安心了。”
  
  宋建国嗤笑一声:“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我说的是真的,律师我已经辞了。家瑜情况好起来,以后我就不每天来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走了。”
  
  宋建国说:“既然不离你就还是他老公,照顾着是天经地义的。”
  
  邓思承转过头,脸色阴郁地看着他,问道:“其实我一直在想,你不让我离婚,到底是怕丢你的面子还是怕你女儿还爱着我。大半年了,狗咬着也该松口了。”
  
  说完不管被噎到的宋建国掉头就走。其实邓思承心里也清楚,他正值升职阶段,不想因为女儿的问题被人家说三道四,而且宋家瑜一离婚,病情一暴露,干巴巴瞪着眼等着拍马屁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家庭。
  
  邓思承卸了离婚的包袱,顿时松懈下来,对宋家瑜的病也停不住太多的注意力了。杜为礼依旧是昼伏夜出,偶尔碰到会问一句宋家瑜的病情,也没注意到邓思承这几天都没去医院。邓思承想了几天,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想找杜为礼谈谈,把这件事说清楚。上次的事他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杜为礼的话有没有可信度他不确定,但是上手过就知道他应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对他隐瞒说不定是有别的原因。
  
  他这么开导自己,想想也就过去了,像个女人一样疑心,老是翻出来恶心自己也没有必要。
  
  可是慢慢地,邓思承发现杜为礼的行踪越来越诡异。以前他晚上将近半夜出去,邓思承都认为他是去酒吧,现在他反而半夜不出门了。早上睡到大中午,然后中午一窜,人就消失了。晚饭回来和邓思承一起吃,吃完就出去,大概到10点左右才回来,玩玩游戏看看电视,偶尔亲热一下,乖乖睡觉了。
  
  邓思承问他怎么不去酒吧,他说想轻松一下,给自己放个假。又问他出去的时候在干什么,他含糊地说和朋友出去游泳打球。
  
  杜为礼的朋友除了离开的两个他一个都不认识,而他的朋友除了柳成栏杜为礼也一个都不认识。邓思承突然就觉得,两人曾经太过于专注于二人世界,造成现在这样有点各自玩各自的局面,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情。
  
  那天吃完晚饭,邓思承本来想叫杜为礼一起去海滨公园散步,结果洗个碗出来看到杜为礼正在穿鞋,他一股气上来,口气有点不好:“你又要去哪里?”
  
  杜为礼头也不回地说:“约了朋友游泳。”
  
  “下午不是刚去了么?”
  
  “啊……下午太热了我们就去打牌了……走了啊。”
  
  邓思承本来想问“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呆一块”,但转念一想这样讲话真的太矫情,还没想出怎么说,人已经跑了。
  
  他鬼使神差地去了车库,车开出来的时候看到杜为礼在小区门口等公交车。邓思承在路边停了,然后眼看着杜为礼上车,他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公交车开了大概20分钟,停在了新开发区,这边晚上没什么人,邓思承立马在路边停了车。
  
  杜为礼下了车以后,左拐右拐走向了一幢大厦,邓思承看着他走进去,然后就着路灯看到上面挂着的牌子:远航帆船俱乐部。
   
作者有话要说:杜为礼的出轨是无法避免的……
大家宽容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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