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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是我媳妇作者:沧海扁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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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爸爸双眸微眯,对着褚非言的背影说了一句,“明天早点回来,明天下午的飞机,记住了。”
  褚爸爸的目的昭然若揭,在他看来,褚非言对傅传书的感情还不是很深,这个时候让他们分离,正是拔掉情根的最佳时机。
  再者,傅传书已经26了,不论他对褚非言有没有感觉,等到褚非言功成名就的时候,已经是几年甚至十几年后了,那个时候的傅传书不可能还单身着。
  当然,如果到那个时候褚非言还是喜欢傅传书,并且两人真的在一起了,那么他会如刚刚所言,不会阻拦他们的爱情。
  毕竟,人的一生,有多少感情经得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
  夜风微寒,吹拂在身上,褚非言却感觉不到一点的寒冷,因为他的心,凉过夜风。
  此时的他,只想将傅传书拥入怀里,紧紧的拥抱着他,到永远。


☆、十九。

  二十、
  雨,毫无预警的降下,带着磅礴之势,瞬间,将整个黑夜笼罩在朦胧的雨幕之中。
  风起,和着雨声,让安静的夜,变得喧闹无比。扰乱了夜的安宁,也扰乱了傅传书心里的平静。
  不知什么原因,下了晚自习回家的傅传书心里闷闷的,就像雨笼罩的世界一样,模糊的让人感到心烦。
  站在窗户旁,摘下眼镜的丹凤眼,注视着漆黑的窗外,虽然玻璃隔绝了大部分的风雨声,但仍有悉悉疏疏的声音传入耳朵,让傅传书的心更加的烦躁不安。
  今晚的晚自习褚非言没有来,i甚至没有向他请假,打他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后来从陆辰那里得知,褚非言的父亲回来了,傅传书提起的心这才放下。当然,不用猜,傅传书都知道褚爸爸这次回来的目的无非是让褚非言去维也纳参加那场音乐比赛。
  早先的时候,褚非言就已经和他说过,不会去维也纳,他虽然感动,却知道,事情不会有褚非言说的那么简单,毕竟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褚爸爸不可能就这样让褚非言错过。
  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傅传书还是烦躁了,看着窗外,心里波涛汹涌。
  这时候,门铃响起,打断了满室的安静。
  傅传书眼眸一凝,心跳不期然的加速,这个时候,来他家的只会是一个人。
  三步并做两步,傅传书很快就来到了门口,手扶上门把时,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门缓缓的打开。
  门外,站的果然是傅传书猜测的那个人——褚非言。
  这时候的褚非言非常狼狈,突来的雨,将他淋了一身,半长的头发湿漉漉的粘在额头上,冬季的校服也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脆弱不堪。
  还没等傅传书开口,褚非言伸手一拉,就把傅传书拉进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拥住。
  只有这个人,只能是这个人,才能安抚他现在絮乱的心。
  “非言,怎么了?”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的颤抖,傅传书不禁伸手环住他的腰,语带担忧。
  这样的褚非言是傅传书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彷徨,那么无助。漆黑双眸中的自信和优雅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迷茫和些微的水汽。
  褚非言没有回答,拥着傅传书的力气更大了,仿佛要将他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时时刻刻都带着,这样,就可以不用分离了。
  很想就这样任褚非言抱着,可是初春的天气却是冰凉的,他必须让褚非言洗个热水澡,不然容易感冒。
  “非言,先去洗个澡,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好吗?”
  “嗯。”
  当褚非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傅传书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声音很淡,很儒雅,可是却透着浓浓的关心。
  “我爸回来了,他要我去维也纳。而我答应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褚非言将先前发生的事交代了。可是,这只是表面。更深层的,褚非言不愿说,有些事,他自己承担就可以了。
  闻言,傅传书垂下眼眸,看不清眼里的情绪,再次对上褚非言的眼睛时,那上挑迷人的丹凤眼里充满了谅解和坚定,“去吧,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清淡的一句话,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挽留,只是一句无论多久我都会等,将傅传书浓烈的情感显露殆尽。
  他要说过了,他尊重褚非言的选择不是吗?尽管未来他无法预测,但是,自己的心,却早已属于那个少年,无论多少年,都无法拿回来了。
  失了心,还会在乎等待吗?
  也因为这么一句清淡却如磐石的话,让褚非言哀伤的心。豁然开朗。
  “我会回来的,一定!”说完这句话,褚非言走过去,低头含住傅传书的双唇,温柔却又霸道的侵占着。
  出奇的,这个即将分离的夜,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相拥而眠,在彼此的梦里,幸福而快乐着。


☆、二十。

  二十一、
  第二天清晨,傅传书破天荒的没有提前去学校,遵循生理时钟早早起来的他。小心翼翼的把环在他身上的手拿来,轻手轻脚的起床,来到厨房,为褚非言做最后一顿早餐。
  说不舍是假的,可是,他不能阻挠褚非言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就算最亲密的人,也不能强制干涉,最好的做法就是理解和支持。站在那人的身后,不管那人走了多远,回头时,有一个归属。
  仅此而已。
  “传书,早!”
  腰被人从身后揽住,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傅传书的颈部。
  “醒啦,梳洗一下,我们吃早饭了。”傅传书微微侧头,在褚非言的脸上印上一吻,神色温和。
  显然,褚非言不满足于这样浅淡的吻,捕捉住傅传书的唇,来了一个火辣辣的早安吻。
  一吻结束,褚非言一脸谧足的走进洗手间。
  餐桌上,褚非言没了往日的优雅,狼吞虎咽的,活像饿死鬼投胎。
  傅传书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褚非言。微挑的丹凤眼里,弥漫着最为深沉的情感,他想把对方那深邃帅气的五官铭刻在眼中,镶嵌在心里,永不忘却。
  平常十分钟就能解决的早餐,这次愣是吃了半个小时,褚非言的速度放慢了,细细品味着嘴里的清粥。明明只是最平凡的食物,他却像向从其中品出世间珍馐的感觉。
  时间,是这世上最客观最公平的东西,它的流逝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一顿半个小时的早餐之后,褚爸爸打来电话,将褚非言叫了回去。
  傅传书站在窗户旁,愣愣的注视着楼下褚非言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强烈情感。
  想要开口把人留住,但是他不能,绝对不能,因为褚非言现在就需要那片蓝天,而他,给不起。
  待褚非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傅传书才无力的靠在窗户上,浅淡的呼吸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已经成了他的一切?这颗心,暂时失去了鲜活跳动的能力。
  非言,不要让我等太久。
  当上课铃响起时,从不迟到的班长和班主任还没有到来,让班上的同学感到非常的奇怪,甚至有些同学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只有陆辰,安静的坐着,眉头紧蹙。昨天褚爸爸的归来,让陆辰意识到一些事,可是褚非言没有说,他也猜不出是什么。
  可是今天,他们两个竟然同时迟到,这让陆辰心里的凝重又加重了几分。到底,有什么事要发生?
  就在陆辰深思的时候,傅传书走进了班级,而全部同学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全部噤声。
  戴着金边眼镜的他,和往日一般儒雅,可是,班上一些敏锐的同学却感觉到了一些变化,可是,他们又说不出这些变化在哪里,只感觉傅老师和平时不一样了。
  走上讲台,放下书,傅传书淡淡的开口,“陆辰,以后班长就由你来担任。”
  傅传书这句话犹如炸弹入海,激起千层巨浪,让刚刚安静下来的班级再次喧闹起来。也让陆辰惊讶的抬头,直直的看着傅传书,黑眸之中难以置信的光芒闪动。
  “老师,为什么?”


☆、二十一。

  二十二、
  陆辰猛的站起来,太过惊讶的他不经大脑之下,想质问傅传书的。可是一向粗神经的他,也在话落时猛然意思到,傅传书,恐怕比自己还难受。
  当下,什么气势都消失了,人恹了,低头嗫嚅道:“傅老大,对不起,还有我接受。”
  陆辰已经隐隐的猜到,褚非言或许已经被褚爸爸强迫出国了,就像冉苏一样。他们的铁三角,终是散了。
  傅传书没有再说什么,就算全班同学都因他的话而感到疑惑,他却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站在走廊外,呆呆的看着蓝天,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几天后,一班的同学甚至连整个学校的学生都知道他们的褚校草离开了,但除了一些老师,其他人不知道褚非言去了哪里?又是去干嘛?
  在一片惋惜的感叹声中,生活依旧在继续,高考的战鼓正在不远的前方,等奋斗了十二年的考生去擂响。
  褚非言离开的那天,陆辰在第一节下课后就打电话给褚非言了,得知他要去维也纳的消息,在心里闷闷的同时,衷心祝福自己的兄弟。因为,他知道褚非言的梦想,那个音乐的圣堂是褚非言追求的地方。
  下午的时候,陆辰请了一节课,专门赶到机场为褚非言送机。
  那个下午,傅传书没课,却也没去送机,躺在自家的床上,头埋在褚非言昨天睡的枕头上,静谧而哀伤。
  褚非言也没有等待和期待傅传书出现,在时间到的时候走进登机口。
  最后,陆辰终是对着褚非言的背影问出自己的疑惑,“非言,傅老大没来送机,你不介意吗?”
  褚非言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留下了是个字。
  “莫道离别!”
  莫道离别,是因为不曾相离吗?这是或许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就算距离再远,只要心中依然,又怎算离别?
  看着载着褚非言的飞机渐渐高飞,陆辰慢慢的咀嚼着这四个字,最后扬起一抹笑,透着最深的祝福。
  六月,维也纳
  黑暗的舞台上,一束灯光投射而下,打在台上那个穿着白色燕尾服的俊帅少年身上。
  一个少年,一架黑色的钢琴构成了舞台的所有元素,却一点都不显单调和违和。或许少年天生就属于舞台,属于钢琴,静坐的他,优雅而又高贵,仿若和钢琴融为了一体,让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集中在这个少年身上。
  少年的指尖闪动,在黑白的琴键上舞出一段最为华美的舞蹈。乐音飞泻,瞬间回荡在礼堂里。
  这是一首富有生命的歌,每个音符都跳动着思念的情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的沉浸在那种似海的思念中,悲伤着,却又快乐着。
  终于,一曲终了,评委和观众们在几十秒的回味后,爆出了掌声。
  少年的父母也是在观众席中欣慰的点头,眼中满是自豪。
  少年站起鞠躬离席,沉静的面容里有着这个年龄段所没有的成熟,却特别的吸引人。
  这个来自东方古国叫做褚非言的少年,在这场国际性青少年钢琴大赛上,用他特有的方式,让那些对东方人有严重脸盲的西方人深深的记住了他。
  今天是大赛的决赛,可是决赛结果还没有出来,维也纳音乐学院的老师已经找上了褚非言,对他抛出了橄榄枝。所以,不管比赛结果如何,褚爸爸的目的达到了。
  后台,每个选手都在紧张的等待结果,唯有褚非言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低头玩着手机。
  手机里,全都是傅传书的照片,一张张儒雅的身影,映在褚非言的眼中,化作最猛烈的思念,堆积在心中,无法散去。
  十五分钟后,所有的选手都演奏完了,评委们也讨论完了,十个选手站在舞台上,除了褚非言,其他人都显的有些紧张。
  在紧崩的气氛中,主持人缓缓的说出了这次大赛的冠军,“C国,非言。褚!”
  台下,一向淡定的褚爸爸不淡定了,拉着自家老婆的手,站了起来。他家儿子是最棒的!
  这个冠军,很多人都猜到了,但是真正降临的那一刻,那些喜欢褚非言的人都很激动。
  而褚非言,却是最平静的一个,拿着奖杯和维也纳音乐学院的入学通知,清清淡淡的笑着,双眼看着东方,细细的说了一句其他人都听不见的话,目光温柔而缠绵。
  “儿子,好样的!”后台,接过褚非言手里的奖杯,褚妈妈难掩激动的说道,眼里噙着泪水。
  褚爸爸也是骄傲的拍了拍褚非言的肩膀,什么也没说,那自豪和满意却也通过他的表情表达的清清楚楚。
  褚妈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褚爸爸,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到褚非言的手中。
  “儿子,这是妈妈给你的冠军礼物,以后要好好加油!”
  褚非言低头,看到手上的东西后,眸光闪烁,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妈……”
  褚非言赫然是一张高考准考证和两枚简约的男性情侣钻戒。
  “恩,高考要好好考。至于傅老师你得赶紧把他定下来,我可是很喜欢这个媳妇的。”褚妈妈俏皮的眨眨眼,在不着痕迹间瞪了一眼想要阻拦的褚爸爸。
  当晚,褚非言就坐上飞往C国S市的飞机,准备参加一天后的高考。


☆、二十二。

  二十三、
  六月,是黑色的,特别是七号八号这两天,整个Z国都笼罩在黑色的低气压之中。一部史诗级别的灾难片在全国同步上映,实在惨绝人寰,令人闻而丧胆。
  终于,经过在战场上两天的拼杀,在英语这科的阵亡后,高考终于结束了,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很多考生都抑制不住仰天大吼,十二年的寒窗终于守到头了,先不管结果如何,今天,值得他们尽情发泄。
  傅传书是一中考场的带队老师,坐在休息区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学生,嘴角轻扬,这是他带的第一个班,对班上的每个学生都有感情。
  老师,是一个最需要爱和最不需要爱的职业,在教学过程中,需要付出更多的爱,但是自己的学生一毕业,所有的爱要收回,旁观曲终人散,却无能为力。
  “老师。”陆辰走到傅传书身旁,轻声叫道。
  “嗯?”收起有些低迷的情绪,傅传书回应。
  陆辰没有说话,只是把一张纸条塞到傅传书手里,笑着和同学离开了。
  陆辰的举动让傅传书满头雾水,但尽管如此,傅传书还是打开了手上的纸条。
  当看到纸条上熟悉的字体时,眼睛之下的丹凤眼不复以前的儒雅,波光闪动,纸条被紧紧的拽在手中。
  和身旁的其他老师交代一声,傅传书转身离去,急切的样子,让旁边的老师感到惊奇异常,他们温文尔雅的傅老师,何时这么急切过。
  当傅传书来到华实时,考生已经散去,安静的校区弥漫着高考结束后的静谧。举目四望,并没有看到熟悉到已经铭刻在心里的身影。摊开手上被捏的像菜干一样的纸条,上面的“我在华实”四个字像针一样,刺着傅传书心里最软弱的地方。
  静静的现在华实的门口,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一般,嘴边的笑意从未消散。他回来了,回来了。
  突然,一个人从身后将他抱住,紧紧的,就像抱住世界上最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低醇的嗓音走着难以抵挡的性感。
  “我回来了!”
  二十四、
  清晨,第一缕穿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在床上的人身上,静谧而又幸福。
  褚非言穿戴好衣服后,蹲下身,安静的注视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黑眸中流光闪烁,深情满溢。
  轻轻的牵起傅传书露出被子的手,将白金钻戒轻轻的套在无名指上,然后极其温柔的印上吻。
  “传书,我要走了。你要等我。”倾身,从额头到嘴唇,一遍一遍的吻下来,缱绻不舍。
  最终,终是起身,动作轻柔的走出这个还带着昨天欢爱气味的房间。
  待门关上时,傅传书的紧闭的双眼张开了,看着被关上的门,丹凤眼深邃如海,看不出一点情绪。
  抬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傅传书这才启唇而笑。
  这是一份承诺,一份约定终身的承诺。
  B市,Z国的首都,在这个城市,随便碰到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官二代,所以在这个城市,嚣张的人都要收敛身上的气焰,以免惹到不该惹的人。
  傅传书从机场里走了出来,抬头看京城有点灰蒙蒙的天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五年没回来了,这里的一切多多少少都有点改变,但是,和以前一样,无论改变多少,都无法带给他归属感。尽管他在这里出生,尽管这里可以称之为故乡。
  叫来一辆的士,报了一串地址,在司机探究的目光下,傅传书闭上双眸,感受着车往家的方向来去。
  傅传书的爷爷是老革‘命,打过八年抗战,也打过越南战争,是Z国的开国元老,也是守国功勋。
  傅老今年八十多岁,可是身体还很硬朗,在京城的地位和威望都很高。虽然已经退居幕后,但很多事都能插上手。
  而傅传书的父母,更是ZF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本来全家人都希望傅传书可以从政的,可是在大学毕业那年,他竟然出柜了,并且离家到高中去当一名老师。
  家人对他的选择非常不了解,加上平时工作忙,愣是五年没有和傅传书联系。而傅传书更是不可能和他们联系。所以一家人本就不太好的关系一下子跌进谷底。
  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傅传书注视着曾经住了十几年的军区大院,神情冷淡,拉着行李箱,走进大门。
  门口的警卫员是老警卫员了,他是认识傅传书的,看到傅传书还吃了一惊,但并未拦住他。
  傅传书一路畅通无阻,回到了那个家。刚到客厅,他就看到一个熟人坐在傅老的身旁,和傅老谈笑风生。


☆、二十三

  二十五、
  对于在自己家里看到陆璃,傅传书并不惊讶,以国家对陆璃的看重程度,她认识自己的爷爷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陆璃是国家极力想要拉拢的人物。
  “终于懂得回来了!”看到傅传书,傅老爷子淡淡的说道,可是那双已经浑浊的双眸里却透着难以掩饰的思念。
  这个自己引以为傲的孙子终是回来了,尽管有照片,但却已五年未见,他已经如此成熟了。
  没等傅传书开口,陆璃就说道:“傅爷爷,你们好好聊聊,我就先走了。”陆璃的态度不卑不亢,不因对方是中/央掌权了而出现任何奉承之色。
  傅老爷子点头,“小璃,以后有空多来陪陪我,儿孙不孝,倒让你费心了。”以其说傅老爷子这句话是对陆璃说的,还不如说是对傅传书说的,纯粹想要表达对傅传书五年不回家的不满。
  傅老爷子不是没想过让陆璃当自己的孙媳妇,可是陆璃的心早就留在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如果那个人真的死亡倒好,他可以劝陆璃忘情。可是那人却诈死,最后终归要回来的,如此,他怎能强人所难?
  再者,自己孙子的情况自己知道,傅传书的固执的痴情传于他,一旦爱上,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五年,也足够让他想清楚了,再加上陆璃刚刚的劝说,或许,他不该出手阻挠。
  毕竟,确如陆璃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条路本就难走,他这已经一脚踏入棺材的人,又何必给孙子的幸福舔堵?
  “听小璃说,你和你的一个学生在交往?这就是你所追求的教师职业?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人师表?”待陆璃走后,傅老爷子怒斥道,官场沉浮多年,傅老爷子浑身充满了不怒而威的势,更别说是真正的发怒,模样和气质着实骇人。
  傅传书背脊挺的直直的,抬头,直视傅老爷子的眼睛,狭长的丹凤眼里光芒闪动,有着不屈不挠的决绝。“是的,我和我的一个学生谈恋爱。”
  目光正直,没有一丝回避。虽然傅传书不知道陆璃为何会把他和褚非言的事告予傅老爷子,但傅传书却不在乎,因为他今天回来,就是为了和傅老爷子摊牌。
  如果刚刚傅传书稍有闪避和迟疑,傅老爷子这个派肯定会一直端着,可是看到傅传书那决然的目光,所有的话语都化成一声无奈的轻叹:“罢了,你自己幸福就好,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爷爷……”
  当傅老爷子软下了之后,傅传书终是叫出了这声五年都没有叫的称呼。


☆、二十四。

  二十六、
  时间像溪水,缓缓的,静静徜过,没有为谁驻足,也没有因谁倒流。
  自从傅老爷子接受了傅传书的出柜后,对远在维也纳的褚非言就多了一份关注。他总要知道这个不知是孙婿还是孙媳的男人到底会不会配得上自己出色的孙子。
  傅老爷子的出身并不是很好,所以就算是如今,对音乐这种东西还停留在中国的戏曲乐上,对西方的音乐真心无法欣赏。
  但是,奇怪的是,傅老爷子非常喜欢听褚非言弹奏的钢琴曲。按他自己的话说,他从褚非言的音乐里听出了感情。一种深埋在他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
  傅老爷子一生就娶了一个老婆,他们的感情是从战场上,枪林弹雨里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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