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再也没有这样的人作者:卡宴-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邵忻揉揉头发上的水,拿起电话想了想还是回拨过去,电话接通时他的声音也带了微妙的叹息,“重光,是我。”

  “……”

  “你不用过来这边,我和季鸣马上就走了,我晚上回去联系你。”

  “我马上就到了,你在那儿等着。”

  邵忻皱眉,但语气仍旧淡淡地,“我说了你不用过来,我和季鸣约好了今天喝酒,你过来干嘛?”

  那边一时没有出声,邵忻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嘟嘟地忙音声,重光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怎么了,重光还是要过来?”季鸣问着。

  “别管他,他就那样,”邵忻摇摇头,他并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显露不好的情绪,勉强笑了一下,对着季鸣道,“你先去洗澡吧,才吃过点心,我看我们可以直接去你家了。”

  “也行啊,反正我肚子现在都不饿。”

  等季鸣洗好出来不过才过了一会儿,两人并肩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起坐了电梯下去,邵忻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道,“以前我也喜欢过来这边,但好像没有游泳池吧。”

  “额,我是老顾客了,三楼只对VIP开放。”

  “怪不得……”邵忻摇头轻笑。

  两人说笑着电梯也到了一楼,门打开时邵忻看到眼前人笑容顿时僵硬在嘴角,不过只是一瞬也就恢复了自然,他走出来看着重光,“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不是担心你嘛。”重光皮笑肉不笑。

  季鸣看了两人一眼,笑着替邵忻道,“我们正好要去喝酒,一起吧?”

  “算了,改天吧。”重光淡淡地道,声音听不出来好坏,转过来对着邵忻道,“我现在要回去,你呢,是去喝酒还是和我回去?”

  邵忻看着他,隔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季鸣无奈地看了重光一眼,这么多年了,季鸣想着,他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不懂得收敛,心里叹了气季鸣嘴角挂起微笑,“邵忻,你看重光好不容易来接你,我们什么时候再聚吧?反正我今天真不赞成你喝酒,难得的周末,别泡在酒水里了。”

  邵忻转过来对他笑笑,“嗯,那等我有空再联系你?”

  “嗯,”季鸣知道邵忻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抹重光面子,季鸣觉得他这样的性格,宁愿自己难受得要死也不会让别人有丝毫的难为,他知道邵忻这样顾及是把自己当了朋友,对着邵忻道,“你和重光先去吧。”

  “好,”邵忻对他点头,才转过来和重光道,“走吧。”

  不过,上车以后邵忻没再和重光说话,重光也没有理他,车速却越来越快,本来市区里车就多,邵忻气得转过脸看他,“你想死别带我一起。”

  重光紧抿着嘴唇不说话,看那样子邵忻知道他是带了怒气,不过是忍而不发,他在心底冷笑,他这又是哪里做不好让他这么生气了?一路回到锦绣江南重光都没再和他说一句话,直到停了车他才转过来对着他一字一句道,“给我下车。”

  邵忻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冷着脸开了车门,重光开了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门才刚刚被关上重光立刻变了脸色,扯上他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他冷笑出来,指着他道,“莫邵忻,你能耐了啊?我不在竟然去勾搭别的男人,你真给我长脸了!”

  邵忻面色铁青,听着他说这样的话,仍旧是一言不发。

  “那个季鸣你以为是什么好人,给你看过一次病你就巴巴地往上凑,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就要啊?欠操啊你!”

  “说够了没有?”邵忻抬眼看向他,眼底一片幽黑,深不见底,他开口,“你说够了没有?”

  邵忻站起身,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他看着他,“说不够我站在这里让你说,说够了,抱歉,我可以走了吗?”

  “莫邵忻!”重光气得面色铁青,“我巴巴在你家等了你一下午,你现在还有理了是吧?”

  “我怎么会有理,”邵忻笑着,“我自己不要脸,让你在家等了我一下午,我还往别的男人身上贴,我他妈就是贱。”

  重光气得对着他的脸一拳就挥了下去,邵忻明明可以躲开却硬是挨了他这一拳,嘴角立时就流了血,重光下手本来就不分轻重,现下更是带了怒气,邵忻看着他,嘴里仍旧噙了笑,再大的伤口,都不会比心底那个地方更疼了,他开口,“解气了没有?没关系,接下来是不是想操我?”他继续笑着,伸手就去解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你想怎么操……”

  话还没有说完重光抬起一脚就朝他踢去,邵忻疼得弯了腰在地上呕,连眼眶都疼得浸了泪,重光这时才意识过来自己下脚太重,连忙上前去扶他却被狠劲地推开,忽然吸气地“啊”了一声,邵忻抬眼去看他,只见重光疼得在一旁咬牙,像是极力忍住的疼痛,邵忻知道自己刚才推他用了狠劲,但不至于会疼成这样,努力地站起身看着他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重光努力调适着呼吸,又过去看他的伤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个人,说起狠话来丝毫不留情面,但转眼又是另外一副样子,邵忻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对他,离自己太近,邵忻才隐约地看到外衣里层好像有什么黏糊的东西,掀开他的衣服,左肩胛大片的血渍顿时染湿了他的眼睛,邵忻心里一紧,“怎么会这样?”

  “没事,”重光低头看了一眼伤势,知道刚才邵忻那一下刚好推在他的伤口上,现下估摸着是伤口撕裂了,血迹染红了衬衣,重光疼得吸气,“可能是伤口撕裂了……”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邵忻根本没料到会这样,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扶着重光慢慢坐下,“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受伤本来就属于机密,怎么告诉你?”重光看了他一眼,“放心,这点小伤我忍得住,我没事。”

  “我送你去医院,你伤口得马上处理,不然会感染。”邵忻站起身就要去拿钥匙,重光却按住他不让他动弹,伸出右手环住他的腰,重光闷声地道,“我刚才用力了……”

  “你别管我,我先带你去医院。”

  “莫邵忻,你别动……”重光环住他不给他起身,邵忻不敢再过多地挣扎怕碰到他伤口,只听见重光继续道,“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

  “我没事……”

  “你以后,不许瞒着我去和其他男人碰面。”

  “重光……你……”

  “你喜欢的本来就是男人,我怎么放心?”

  邵忻心底顿时一冷,像是彻头被泼了一桶凉水,原来是这样,原来他待他,不过如此。

  他的心底有着说不出的苍凉,重光,你的爱情不值钱,不代表所有人的爱情,都不值钱。

  邵忻还是陪重光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伤势皱着眉道,“你这个伤口有多严重你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注意!伤口感染发炎,你这条胳膊还要不要……”

  重光嗯了一声,邵忻看着他,没有想到他会伤得这么严重,担忧地问着,“医生,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医生没好气,瞪了邵忻一眼,“好好给我养着,不能碰水不能使劲,再撕裂伤口有得他好受的!”

  “哪有这么严重……”重光忍不住小声嘀咕,当即被医生狠狠剜了一眼,下手那个重,重光理亏只是咬着牙不让声音露出来……

  两人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下午,重光等邵忻去开车,因为两人开的是重光的路虎,但因为重光刚包扎好,邵忻不会让他开车,等他坐了上来邵忻才道,“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恩。”重光点头,早上他就呆在邵忻家了,去哪儿吃?

  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邵忻才道,“你想去吃什么?”

  “我们去吃火锅吧,好久没吃了。”

  邵忻嗯了一声,车子驶出医院之后方向盘一转,调了个方向,重光知道他想去哪儿吃,玉碗瑶的店面虽然不大,但因为是老店,大学时候他们几人都会偷偷跑出来这里改善伙食,来到目的地时和邵忻料想的一样,早就人满为患,根本没有了包间,为难地看了重光一眼,他知道他历来不喜欢在杂乱的环境下吃饭,没想到重光扬扬眉道,“进去吧,难得来一次。”

  两人寻了个空位坐下,邻桌之间挨得很近,但还算干净,有服务员热情地把菜单拿过来,邵忻蹙着眉勾了几个小菜,接着把单子递给重光,“你想吃什么,自己点。”

  “他家不就那几个好吃的菜,你点就好。”重光淡淡地道,从怀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对着邵忻努努嘴,“你要不要来一根?”

  “你抽烟对伤口没关系?”

  “没事,死不了。”重光咬着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没再说话。

  邵忻只觉得他今天情绪有些不同于往日,虽然他不说,但邵忻感受得出来,他心里也不好受。但究竟是什么事,重光不说,他不会开这个口去问。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面对面坐着,貌合神离,邵忻忽然想到这个词,对于现在的他们,都再合适不过了。邵忻笑了一声,伸手倒了一杯凉茶喝,端着杯子一口一口地喝下去,也许是两人都有些游离,所以当来人走到面前邵忻才抬头去看,并不熟悉的面貌,邵忻以为是重光的旧识,但那人对着邵忻笑得咬牙切齿,“真是冤家路窄啊……”

  “……”邵忻茫然地看向他,他认识,这个人吗?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问,那人冷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把人害了转眼就忘,你他妈有没有良心啊!”

  重光这时慢慢抬眼看向面前的人,嗤笑了一声,转向邵忻,语气鄙夷,“莫邵忻,你到底背着我跟了多少男人?”

  邵忻转眼看着重光,像是不确定他刚才说了什么,他看到他眼底的鄙夷和不耻,不再去看他,邵忻站起来与那人对视,面色清冷,“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人还没有来得及答话,重光忽然就站起身来,看了那人一眼,带着少有的厌恶情绪,转过来对着邵忻道,“这儿实在太脏,再看下去我怕吐出来!”话才说完就不留情面地走了出去,邵忻就那样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离开那一瞬的决然和鄙夷,邵忻只觉得眼里有什么刺得他生疼,他是有多贱,才会一次又一次给他机会伤害自己?

  忽略掉内心极端的疼痛,邵忻渐渐转过来看着面前的人,“你到底是谁?”

  “你害得我现在像条落水狗一样无处安身,你以为有后台就了不起?”那人咬牙切齿,“你给我记着,你害我没饭吃,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邵忻看着他,那样的面容,他倒吸了一口气,终于想起这人是谁,那个记者,他为了纹蓉,为了重光的女人得罪的那位记者。

  邵忻顿时笑了出来,带着无比嘲讽的语气,凭什么?凭什么要自己来承担他的报复?!他想起刚才重光走出去的背影,心底一片凉意,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爱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他甚至,连一句疑问都没有,就那样否定他,在他眼里,是不是自己真有那么不堪?

  那人放了一堆狠话也就恨恨地离开,毕竟公共场合,他不敢再做出什么来,看见邵忻也是一时气愤不过才逞了口舌之快,邵忻冷笑着看着那人离开,服务员端来刚上好的新鲜蔬菜,锅里仍旧是冒着热气,周围是热闹的光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大家都视而不见,邵忻缓缓坐下来,看着满桌的菜色,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到锅里煮,过了一会儿再放到碗里,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星期天邵忻呆在家里没有出去,一觉睡到快有十二点,他连饭都懒得出去吃,打开冰箱看看,除了几灌啤酒什么都没有,揉揉头发,又绕到厨房,还是一尘不染,邵忻低咒了一声,打算着是不是接着睡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随意选着频道,最近一部宫斗剧很出名,每天在单位都听到女同事在讨论,邵忻耐着性子看了几分钟,皱皱眉,他还真不适应这样的剧情套路,重新换了个节目,竟然在放一部很老的琼瑶剧,他看了男主角一眼,想了想,这不是刘文正?邵忻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说,刘文正和那个人的事儿,他为他放弃如日中天的地位,毅然和他一起去了美国,二十年的风风雨雨,邵忻不禁苦笑,这人生,会有多少个二十年?而如今的他们,却仍旧能够一直走下去,也许这个时候,爱情不再是唯一,但他知道,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要找一个共度一生的人,到底有多难。你遇见一个人,却只是想与他做珡爱,这个太容易,GAY圈里的人,有多少是想要安定下来,找一个真心实意的人在一起,邵忻闭起眼睛,他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奢望。他的曾经和现在,都是那样卑微的爱着一个人,小心翼翼地遮掩,只怕他看出来。可如今,他自以为是的得到,却更像是,另一种绝望的失去。

  手机振动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邵忻晃过神来,接起电话,声音透着一丝疲倦,“喂。”

  “邵忻,我是邵芝。”

  “姐?”邵忻疑惑了一下,又继续道,“你最近还好吗?”

  “臭小子,还知道关心我,你最近死哪儿去了,电话都不给我打。”

  “最近不是怕你忙嘛,俞怀风把你宠得,我都没敢打扰你幸福生活。”

  “行了,你就给我贫,”邵芝哼了一声,但也没真生气,只是道,“邵忻,再过几天,你要不要回家一趟?”

  邵忻自然知道她的说回家是哪里,顿了两秒他才道,“姐,莫远诚给你电话了?”

  “姨父只是让我问问你,邵忻,虽然我当年没在家,但是,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

  话还没说完就被邵忻打断,“姐,这儿事你别搀和,我自己有打算。”

  “我知道……”邵芝叹气,“这几年你虽然都和二伯保持联系,但我知道,你始终没原谅二伯……”

  “姐,咱别提这事,行吗?”

  “好好好,我不提,”邵芝无奈他,每年和他提这件事,邵忻都没给他好脸,“反正我话是带到了,回不回你自己决定。”

  “嗯,我知道。”邵忻疲倦地挂了电话。

  隔了一会儿,思绪还没理清,电话又再一次响了起来,邵忻看到来电显示,迟迟没有接起的号码,邵忻只感觉,怎么什么事都往今天赶?无奈地叹了一声气,邵忻握着电话道,“喂,爸爸。”

  “嗯,邵忻,下个月,和我一起回去吧。”

  “……”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和你母亲,”莫远诚声音自来有一种空远,“但是,你爷爷的忌日,你得回去。”

  “我的事你不要管。”

  “莫邵忻,我是你父亲!”

  “可你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吗?”邵忻讥讽地道,那边迟迟没有声音,邵忻只觉得心烦意乱,对着电话道,“爸爸,这儿事你让我再想想,我会给您电话。”

  “邵忻……我知道我欠你很多……”

  “爸爸,我累了,先这样。”不再给他忏悔的机会,邵忻决然地挂了电话。直接关了机扣掉电池,邵忻无力地将电话扔在一边,闭起眼靠在沙发上休息,半个小时内的两个电话,一而再再而三地戳他的伤口,他确实,是累了。

  邵忻的15岁到20岁,一个少年最纯真的五年,在他身上,却是最痛苦的五年,父母亲为了各自的家庭而抛弃他,只是每月在银行卡上能够知晓他的亲人还在世上,如此而已。

  直到遇到重光。

  那个时候他踏入大学已经一年,重光是转校过来,他性格很好,人也不错,对待朋友特别仗义,同学根本不了解他的家世背景,但都听说他是因为打架才转校过来,他们那个大学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有心眼的人都能够知晓一二分,邵忻并没有故意和他接近,他对每个人都是那样,不冷也不会太亲近,和重光熟络完全是一次意外,他从小就喜欢户外运动,每日的晨跑必不可少,想不到自己起来的时候对面的床铺已经空了,邵忻扬眉,他睡眠很浅,却没有听到他起床的声响。小心洗漱尽量不影响到其他人,等他迎着一天最温暖的初阳环校跑时,竟然和重光碰了对面,他那时穿一件黑色的NIKE短袖,ADIDAS浅灰色的球鞋,邵忻只觉得这个人,迎着初阳,朝着自己渐渐跑来。

  重光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不是他舍友?对他莞尔一笑,邵忻对于这样的友好也只是笑笑,两道交错的光影,又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这样以后,每一天,他都能与这个人碰面,每一次,都是默契地笑笑,不说话,但彼此好像都能读懂对方的心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重光每天起来都会习惯地喊对方一声,“莫邵忻。”朋友叫他的名字,从来只觉得两字更亲切,但只有重光,每次唤他都连名带姓,只有一声,邵忻就醒了过来,他回他也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压着嗓音怕吵到其他人,“马上。”

  后来他们宿舍的开玩笑,说着,重光和邵忻,那怎么看怎么像偷情的啊,那边一唤他名字,这边声音柔中带情,低低应着,马上。

  邵忻瞪着眼看着他们打趣,懒得计较,倒是重光很配合地搂上他的腰,怪声道,来,宝贝,叫一声哥哥给我听听。

  一伙人全部笑倒。

  那天跑步时邵忻忽然想起什么地问道,“我听说你转过来这边是因为打架?”

  “嗯,”重光点点头,看着周围的绿草如茵,要说这学校哪点比他原来那个好,就是绿化很漂亮,在哪儿都能看到不同的植物,每一段路都能够闻到若有若无,不同的花香。重光深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其实是为了锦官和温劭过来的,他们俩当初阴我,背着我报了另外一个大学,我他珡妈上了大学才知道被耍了,那个气啊……我爸又不让无故转学,没办法,只好打架了。”

  “但是我听兰琪说,你把那小子直接打住院了。”

  “那就是该,谁让他这么不经打,一拳下去肋骨就断了,有他这么娇弱的么。”

  邵忻不语,其实他也是听兰琪说,重光惹的那位,省委书记的孙子,全家三代就一个独苗,那件事开始闹得挺大,但最后不知道怎么就不声不响地平息了,重光没受到任何处分,只是如愿转了学校,省委书记那边,竟然打落牙齿活血吞,兰琪当时就啧啧地叹道,“要我说,重光的身份,不会简单,连部长都不敢惹的人,可想而知他的身份。不过要我说,重光那身手,绝对地练过。”

  后来邵忻才知道,重光他们这样的红色家庭,每逢放假,将军楼里的孩子都会被召集在一起进行为期一月的封闭式培训,那个时候苦得要命,重光回忆时候连摇头,完全军事化管理,教官完全不是人,七八岁的孩子每天练军姿,负重跑,三个一百五,一天下来骨头都是散的,后来的中秋节连假都没有放,二十多个孩子围坐在校场上唱军歌,边唱边哭,那嚎声,方圆十里都没人敢靠近。

  那你呢,你也哭了?邵忻笑着问他。

  我是那种能哭的人吗,重光得意地笑,我趁他们哭得起劲时猛吃他们的月饼,我操,本来体力消耗就大,还每天规定只给一个肉,再不趁这个机会补补,我能挺得住吗?那群人都他珡妈傻逼,就知道哭,哭管个屁用啊。

  结果那一年,重光是第一个以全优成绩走出训练场的,那天部队外面停满了红旗军牌,重光无疑是让全军区老领导最夸耀的一个。

  邵忻心里烦闷,想起那些陈年旧事心底更是堵得慌,正巧这时客厅电话响起,邵忻想着,该不会电话打不通改打内线了吧,这样疑惑着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去接电话,还好,是兰琪,只听见他在那边吼得大声,“邵忻,你怎么还不过来?”

  “过来?过来哪里?”邵忻一时疑惑,他没记得兰琪约了他,再听见兰琪吼得更大声,“我操,莫邵忻你该不会忘记今天同学聚会吧?”

  “我操,”邵忻毫不客气地回过去,“前不久不是刚聚过,你以为来例假呢,一月聚一次。”

  “干你妹,”兰琪爆粗口,不过他们这群朋友历来就这样,邵忻也没在意,只听他道,“你赶紧麻溜地给哥滚过来,一群人就差你了!”

  “说地点!”邵忻笑着跟他比嗓音,刚好他没吃饭,反正一个人在这里怀旧,还不如一群人一起去喝酒来得痛快,邵忻当即也没多想,听他报了地名就道,“我马上过来!”

  直到邵忻开车来到目的地他才忽然意识到,同学聚会,那不是重光也会来?

  邵忻气得恨不得咬死自己,他是少根筋呐才会答应兰琪马上赶过来,不过,看着面前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现在想走,都晚了。

  这里是一个小山庄,依山傍水而建,兰琪走过来搂着他道,“我还以为你找不到,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确实不错,”邵忻点点头,山庄是兰琪和别人合伙开的,当时兰琪基金周转不开还找了邵忻入股,说起来,这山庄也有邵忻的一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