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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计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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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感情甚好……
  
  顷刻间,他想起了突然失去消息好几天不曾到公司的宋平,以及宋平前阵子老追问他与韩时飞的关系与交情……
  
  这项震惊消息还未消化乾净,另一道乍然窜入脑中的想法轰得他僵住身子,他乾著喉咙,涩涩地说:「所以……韩时飞认为是我教唆那名同事窃取公司机密,将资料高价卖给敌对公司吗?」
  
  小陈没有说话,默认著林砚恩的说法。
  
  不知道为什麽,乍闻这项讯息,那一瞬间林砚恩的胸口像是狠狠被人给撕扯开来般,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白了一张脸,虚软地坐回床上。
  林砚恩望向小陈,急忙说道:「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什麽也不知情,小陈,你相信我好吗?拜托你相信我……」
  
  「少爷,我自然是相信你,但是……」只有我相信并没有用啊。小陈无奈心付。
  「韩时飞呢?他在哪里?我要见他一面!我、我要向他解释清楚……」林砚恩匆忙地跳下床,快速往门口奔去,只是手指还未摸到门把,一道强大力量将他往後拉扯。
  
  「少爷,韩先生命令我不能让你踏出房外一步。」
  「小陈,你放开我!我要见韩时飞,我一定要见到他……」奋力地挣扎了数秒,他软下声音,低声拜托说:「小陈,就当我求求你好吗,让我见韩时飞一面……求你……拜托,见一面就好,我只把我想解释的话告诉韩时飞……」
  
  小陈为难,「少爷,我不能违抗韩先生的命令。」
  林砚恩垂眉,话也不说了,彷佛全身失去力气般,就在小陈以为他总算愿意放弃时,转瞬间,林砚恩趁著他没有防备时一把推开他,拼了老命地往门口方向奔跑,小陈赫然,三步并两步地赶紧抓住林砚恩,使了一记过肩摔,将他抛落於毛毯上。
  
  林砚恩似乎不放弃,挣扎地站起身子,小陈连忙先夺人,拉扯他的手臂,再次往前摔。
  来来回回,他彷佛学不会教训,疼痛什麽的似乎也已麻木,他撑起不停发颤的身子,才一站起,又是一记发狠的过肩摔。
  
  忘了是在第几次林砚恩摔跌在地,最後,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唯有手指细微抽动著。
  
  「少爷,你还是放弃吧。」小陈心痛说。
  林砚恩蠕动嘴唇,虚弱道:「……我想见他。」
  「我明白你很心急,但是──韩先生他并不想见你。」
  
  像是遭受什麽打击一般,林砚恩的脸霎时惨白。
  他没再说话,抿著嘴唇的脸庞透露著受伤。
  小陈不忍再看下去,只好端起托盘默然离开。
  
  
  
  
  
  
  半个小时过去,他仍躺在地毯上。
  後背被摔得直发疼,每一次呼吸牵扯到背後的肌肉群,便痛得他直冒冷汗。
  
  然,最痛的伤并不在此,让他感到最无法承受的是韩时飞对他的误会。为什麽只凭一只窃听器和宋平与他交好这两项不完全的证据便判了他死刑?为什麽不亲自开口问他?他已经对他心寒到不愿再多见他一面了吗?
  
  韩时飞是不是误以为这是他对他以前所为的事而所采行的报复?
  ……不行,他必须向韩时飞解释,就算他根本不想见他,就算此刻的他对他恨恶痛绝,他也要为自己的清白加以澄清。
  
  林砚恩咬牙地撑起上半身,视线瞥向窗口,一股脑儿地跑向窗边并一把推开窗棂,甫低头,一阵强烈作呕的眩晕感漫天袭来。
  他有惧高症……
  
  林砚恩回头看了紧闭的房门,又低头探望窗口距离草地的高度,其实并不高,加上下头有草坪做缓冲,从这儿跳下去应该摔不死人……
  
  忍住不舒适的眩晕感,林砚恩挨著全身酸痛,放慢脚步爬上窗台边。
  大口大口吸了深气。
  
  放心,死不了人的,顶多受点小伤而已,这个时间韩时飞应该在公司内,只要从这里跳下去,避人耳目离开这儿,到公司去和韩时飞好好解释,他一定会谅解他的……
  
  所以、所以──
  
  「少爷,你在做什麽?那里很危险的啊!快点下来!」蓦然地,身後传来小陈拔高的惊呼声。
  
  林砚恩回头,见到小陈就在自己身後几公尺外,怕万一被小陈捉到了,他以後要见韩时飞的机会是渺茫了,一阵心急之下,他闭眼憋气地往下一跃──
  
  「少爷──」小陈这一撞见,吓得六神无主,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他奔向窗边,瞥见林彦恩倒卧在草皮,他赶紧回头跑下楼。
  
  # # #




报复计划 35

  
  
  
  
  恍惚地恢复了意识,还没睁开眼睛,右脚传来的剧痛使他忍不住地皱了眉。
  一旁小陈见到他的神情,道:「少爷,你醒了?」
  
  睫毛细微颤动著,下一秒张开眼。
  「少爷!」
  
  「小……小陈?」头颅闷闷地作痛起来,他摇晃了下脑袋,察视周遭的环境,一室米黄色为底的装潢使他莫名地感到熟悉,「小陈,这里哪里?」
  
  「少爷,你从二楼跳下去後便昏倒了,我一见便将你送来医院,幸好没有大碍,脚稍微骨折,并没有伤到神经,不幸中的大幸。」
  
  「那他……知道这件事吗?」
  「在我将你送到医院时,就立即通知韩先生了。」
  「他──怎麽说?」
  
  小陈他语带迟疑,「……韩先生他,只说句明白了。」
  林砚恩面容黯然,脸上找不到一丝生气,嘴唇乾燥苍白著,过了许久时间,未曾再说过一句话。
  
  「少爷……」小陈担忧。
  拉起棉被,掩盖起面容。
  「我好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小的明白了。」操心地睇了一眼,放慢脚步离开。
  甫踏出房外,才刚关上门打算要守在门口边时,突然门外面色凝重的韩时飞吓了一跳,他稳住心神,低声:「韩先生。」
  
  「嗯,他的伤势怎麽样?」韩时飞脸上淡然地找不出分毫情绪。
  
  「右脚从二楼跳下来时,骨头稍微扭到,已经打上石膏固定,会先在医院住院几天观察情形,等伤势稳定就可以出院。」
  
  韩时飞点头後,什麽话也未有表示,便欲转身离开。
  「……韩先生。」小陈叫住了他,韩时飞停下步伐,回过头看他,小陈迟疑半晌之後,说:「您……不进去看看少爷吗?他似乎一直很想见您,会跳楼似乎也是为了去找您才……」
  
  他沉默几秒,而後说:「不了,我不进去,也别告诉他我来过医院。」
  「是。」小陈低头回答,再次抬头後,只见到韩时飞坚拔直挺的背影。
  
  
  
  
  # # #
  
  
  
  
  这一住院便住了七天,这七天里,皆由小陈全程照顾林砚恩的生活作息,而韩时飞却像消失了一般,从未露脸过一次。
  
  从那之後,林砚恩不再提起关於韩时飞的事情,每天练习使用拐杖走路,在一番苦心学习下,就算小陈不必时时待在左右搀扶,他也行走自如,只是速度比平常走路慢了些。
  
  这天,小陈自家里带来几件乾净的贴身衣裤,一入病房後,便将手里的牛皮纸袋递给林砚恩。
  
  「这是……」林砚恩疑惑。
  「韩先生要我转交拿给你。」小陈答道。
  
  他没说话了,沉默半晌时间,才缓慢打开纸袋,将里头的纸本资料拿出来──
  一张写有一千万元的支票以及地契。
  他僵住身子,什麽话也没说。
  
  小陈於心不忍,却又必须残忍地将话带到,犹豫在三後,才开口:「韩先生说,他会离开那间房子,并把房子交还给你,至於公司原本就是属於他的部分,他拿去是理所当然。那张支票就算是赔偿你这些日子以来的损失。」
  
  ……赔偿他的损失?
  他所损失的部分,可非金钱就能换取,韩时飞拿这支票做什麽?糟蹋他吗?
  这一瞬间,林砚恩连哭也哭不出来。
  
  「韩时飞人呢?」
  「韩先生将搭乘下午的飞机到日本出差五天。」
  「是吗?」低喃了声,林砚恩继续坐在床上,低头不语。
  
  「少爷……」他身上飘散的哀悲太过浓厚,小陈以为他下一瞬间会哭了出来,然那眸子眨了又眨後,仍是一片澄净,半滴眼泪也没见著。
  
  林砚恩手里抓著那两张纸,揪得紧紧,五指直泛白。
  
  「小陈,我想吃你昨天买的那家鸡腿饭。」他突然开口这麽说。
  
  小陈看著他,并未立即答应。
  
  像是看出他内心的担忧,林砚恩微笑道:「放心,我脚还打著石膏,哪里也去不了,况且我的手还扎著软针。」
  
  「少爷,就算你现在跑回林家,韩先生也已出发到机场。」
  
  「我没有要偷跑的意思。」林砚恩还是笑,又说:「我是真的肚子饿了,真的,相信我。」
  
  小陈看了他一眼後,才收回目光,「是,小的现在立刻去帮你买便当。」
  
  一等小陈离开病房後,过了数分钟,确定小陈不会去而复返,才徒手将固定在手背上的输液软针拔除,而後换下一身病人服後,拿取置於一侧的拐杖,步出病房前透过门缝间察望外头几眼,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病房。
  
  走过护理站,他加紧步伐往电梯方向步去。
  
  一踏出医院大门,他立即拦了辆计程车往林家开去。
  
  ……不甘心,他不甘心著。
  
  他一定要亲自向韩时飞开口解释一切,他不愿他们之间就此断送於误会当中,要他眼睁睁与韩时飞再无任何关系,他绝对会感到後悔。
  
  他焦虑万分地坐在後座,眼眸紧盯著手表上的时间。
  
  只希望能来得及。
  
  到达林家大门後,林砚恩急忙地丢了张千元大钞,而後推开车门下车,拄著拐杖加快脚步。
  
  突然,一辆黑色进口轿车自林家内缓缓驶出,虽然没瞧见坐在里头的人,但下意识间,他直觉认为里头的人定是韩时飞。
  
  他心慌了,怕韩时飞不愿停下车子,於是他快速地扑轿车前,车子煞车不及,迎面硬生撞上他,身体弹上挡风玻璃,而後在引擎盖上翻滚几圈落在地面。
  
  痛……好痛。
  
  全身要命地生疼著,他撑起虚弱身体,艰难万分地移动脚步来到後座车窗。
  
  反光车窗映照出他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酸麻的手抬起,一下又一下地拍击车窗,「韩时飞……是我,开开车窗,我有话一定要跟你说……韩时飞、韩时飞……」
  
  林砚恩拍得手掌又红又疼的,车窗才逐渐摇下,露出韩时飞刚毅的侧脸。
  
  等不及他开口询问,林砚恩先声夺人道:「韩时飞,听我解释,那个窃听器不是我放的,还有宋平是间谍的事,我一点也不知情,求求你相信我,我只当他是前辈看待,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相信我……」
  
  片刻时间过去,韩时飞转头看向他,冷问:「然後呢?」
  
  林砚恩一愣,「什麽?」
  
  「我说,你到底想说什麽?关於你和宋平的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资料被窃的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从今尔後,你和诚寿集团再无关系,与我也无任何关连,林家地契和支票你应该已经收到了,怎麽?嫌钱太少吗?好吧,你说你究竟要多少钱才不再巴著我不放?只要别太狮子大开口,基本上我应该都能拿得出你要的数字。」
  
  林砚恩懵了、不懂了,他怔怔地盯著韩时飞冰冷不耐的面容,只觉这一刻的他,生疏得令人发寒,他诧然得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
  
  「我、我……」他发白了小脸,脑袋空白一片,只是拼命摇头再摇头。
  
  韩时飞冷然地嗤笑一声,「既然不想拿钱,那就快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看到你的脸就觉得生厌。」拨开放置於窗边的手掌,冷声向司机说:「开车。」
  
  「是。」司机恭敬回答後,往前推了手杆并踩下油门,车轮便往前移动。
  胸口莫名地发起疼来,林砚恩一见轿车开走,柱著拐杖一步步往逐渐远离的车子背影追赶。
  
  「韩时飞……不要走……」
  
  右脚裹著石膏,手里还撑著拐杖,自然无法与平常速度相比,眼看车子拐弯便要从眼前消失,林砚恩心惶惶著,忙乱之下拐杖不小心绊著石头,身子狼狈地往前一扑,整个人趴在地上,手肘膝盖的关节处摩擦到粗糙地路面,因而破皮渗著血丝。
  
  「痛……」他低喊了句,再度抬起头来时,已没见到车子的踪影。
  
  又酸又涩的感觉漫天袭来,鼻头酸得他再也忍受不住,倒在地上,眼泪是一颗又一颗地直往下坠。
  
  他忍著脚痛以拐杖撑起身体,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进屋内,泪水像是没有止尽般,扑簌簌地落著。
  
  推开大门,含泪环视空荡荡的屋内,林砚恩失魂地跌落在地,眼神空洞得像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当初是谁炙热的大掌,紧密地牵著他?为何转瞬间,往日的那些甜蜜已不复在?
  
  既然给不起温暖,为何还要给予他希望?让他以为,就算亲人全不在身旁了,至少他还有他,至少他不是一个人……
  
  然,现在呢?
  绕了一大圈,他还是一个人,孤单的一个人。
  手背尽是未乾的泪水,他拼命地抹著,眼泪却是拼命的掉著。
  他说,不想再见到他,他说,看见他就觉得生厌。
  
  原来韩时飞是这麽讨厌他……
  
  讨厌两字一划过脑海,立即揪疼他的心口,好痛好痛,好像不能呼吸了。为什麽韩时飞的离开,带给他的重创是深远?为什麽一想起他冷淡的表情,胸口像是被人拿著刀子一次次划著?
  
  他以为他和韩时飞之间永远不可能存在和平,但是自从他捡回一条命後,韩时飞的转变,韩时飞隐藏於冷漠下的温柔,韩时飞的好,再再地令他撼动。
  
  就在他卸下心防,愿意拾起一点希望时,却被他的伤害重创著。
  
  为了向他解释,他忍著恐惧自二楼毫无反顾地一跃而下,而这回也是为了向他解释清楚,他从医院逃出,然而迎接他的,却是韩时飞一句「不想再见到你」。
  
  付出这麽多,代价竟是如此惨痛。
  他觉得好痛,真的好痛。
  回头望了一眼寂静得恐怖的屋子,他的胸口像是被人硬生生刨掉了一块。
  空荡荡,冷清清。
  
  
  
  
  
  兀自沉浸於哀伤氛围中的林砚恩并未察觉危机悄然靠近。
  一抹人影自敞开的大门钻入,来到他身後,随後高高抬起手上的棍棒猛然地朝他後脑勺敲击。
  
  痛感泛起的瞬间,黑暗也袭卷而上,下一秒他失去意识地昏厥在地。




报复计划 36

  
  
  
  
  
  
  破旧废弃的铁皮仓库内,一名青年倒卧於地面,双手以绳索束缚於背後,双脚则同样以绳索固定困绑,黑色绝缘胶布大范围贴在嘴巴。
  
  周遭不流通的空气沉闷得令林砚恩喘不过气。
  
  十分钟前,林砚恩自黑暗中清醒,一张眼便瞧见昔日熟悉的面孔,他睁圆了眸子,万般话语想说,却因嘴上贴著的胶布使他无法出声。
  
  「林大公子,好久不见。」一身狼狈,面容憔悴的宋平,见著他清醒,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间谍果然是宋平。
  
  「呜呜呜……嗯呜!」他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心里有千万条疑问想询问宋平?他到底偷了公司哪些资料?他到底做了什麽事?还有,为什麽要将他绑架过来?为了什麽?钱吗?
  
  「抱歉抱歉,失礼了,我这就帮你撕下来。」蹲下身,反手将胶布使劲撕去。
  
  嘴巴一获得自由,林砚恩如连珠炮般提出一串问题,「为什麽要绑我来这里?你想要什麽?你目的为何?还有韩时飞外套里的窃听器到底是不是你放的?你真的将公司内的资料泄密给别人?」
  
  宋平脸色阴霾了下来,「别和我说到那该死的韩时飞!那个卑鄙小人,竟设圈套让我跳下,害得我现在被逐出公司,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他宋平,半年前自胜益企业派遣进诚寿集团内当间谍,潜入前,他已将林诚寿的家庭资料详读仔细,因此当林砚恩空降进秘书处时,宋平便知道了他的真实身分,於是他特意接近他,与他友好,趁机找机会深入公司内部。
  
  终於,他找到机会了,那天下午,林砚恩穿著韩时飞的西装外套,他趁林砚恩离开座位地送资料时,将微型窃听器塞进西装内暗层口袋,而後连日监视窃听,知道了韩时飞的作息与行程,顺利潜入韩时飞的办公司内安装窃听器及针孔摄影机,并且开启韩时飞的电脑,一路畅通无阻地偷得资料,呈交给公司高层。
  
  以为完成一项艰钜任务的他,自此便能坐领高薪,职位晋升,然事实却非如此简单。他们都太低估韩时飞这人了,韩时飞狡猾多诈,当他无丝毫阻碍便窃得档案资料时就该起疑窦,然被成功冲昏头的他,根本没想这麽多。
  
  而後,拿著窃得的生产技术研发新产品,并向政府申请专利,一切本该很顺利的,但不知从哪来的风声传出他们的新产品含过量的致癌物质,政府检验抽查过後确定含有致癌物质,因而开出罚金惩戒,更别说通过政府批准。
  
  原以为绝对会通过申请,於是他们自信满满地与数十家公司签订合作契约,这下申请被驳回,迫使公司背信,得大量赔偿毁约金,十多亿的资金缺口令公司陷入周转困难,上层勃然大怒,不仅要他卷铺盖走人,更拟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冠在他头上,推他出来背黑锅。
  
  这一切的一切,全是韩时飞在背後操控局面,要不,他窃取而来的资料为何会记载有害毒素?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我听不明白。」
  
  宋平看向他,嗤道:「怎麽,你都不知情吗?也难怪,韩时飞那家伙将你护得好好,不让你出门露面,就怕你有一丁点闪失,哼,保护得再周全也会有疏失的时候,这下不就被我逮著机会了?」
  
  「你到底在讲什麽?」愈听林砚恩心里的疑问便愈大,也搞得愈是糊涂,宋平的每一句话都像打哑谜似,他没一句弄得明白。
  
  「我讲什麽你没有必要知道,等和韩时飞一起下了黄泉再自个儿去问他吧。」
  
  林砚恩还没从这句话回神过来,突然之间,远处封闭的铁门传来碰撞声响,下一秒,韩时飞只身出现於门口处,刺眼光线照入灰暗的空间内,林砚恩眯起了眼。
  
  ──韩时飞!
  
  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待在飞机上吗?为何麽会出现在此?
  宋平闪身来到林砚恩背後,抽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刀,尖端抵在他的喉间。
  韩时飞表情未变,倒是声音冷了几分,说:「放开他。」
  
  「紧张了?」
  韩时飞沉默。
  「你叫韩时飞过来这里做什麽?」
  
  「你少管閒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仇恨!」宋平发狂似的往林砚恩喉间划下一刀,皮肤立即渗出一痕血口子,细微地冒出血液。
  
  林砚恩吃痛地皱起眉。
  
  「放开他。」韩时飞的嗓音寒森如冰。
  
  「哼,果然紧张了,你以为将他关在家里我就找不到机会从他下手,啧啧啧,你真是傻得透顶,怎麽,这家伙的生死与否对你很重要吗?」
  
  韩时飞紧闭著唇瓣未加以应答,当他将视线投往直冒著鲜血的脖颈时,眼里的温度骤降几分,散发出来气势不寒而栗。
  
  瞬然间,韩时飞笑了,说:「不,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你真以为我会不知道窃听器的存在?真不清楚你的身分来历?别把我当成笨蛋看待。」
  
  宋平皱了皱眉,仔细思考他话里的含意,突然间,他恍然!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难道……难道──」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打从你进公司,我就知道你的身分、你的目的,你的所有动静我了若指掌,也在我的控制之中。」
  
  所以,他才特意将林砚恩调到秘书处引诱他上当,使他警觉心松懈,而後又故意将外套借给林砚恩好让他自个儿上钩,把窃听器藏入外套里……难怪!难怪那天他会异常地轻松窃取资料……
  
  从头到尾,他如掌控一切局面的神,撒饵乖乖令鱼儿上钩,并将其玩弄於股掌之中。
  这男人,城府竟是如此深沉。
  莫怪他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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