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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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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所未有的生涩,他不会,接吻就算看电视他也不好意思看,更别说此刻大胆的行径,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行为为什么还要继续演绎?分泌出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路稣年的眼神热烈而里带着不羁,微妙的动作与其说是示弱不若说是一种服从。
  路稣年轻舔他唇瓣,极尽柔和,流在嘴角边的唾液一同舔去,吻上他的唇。
  而他知道,在他日定会万劫不复,只是此刻,他顾不上了。路稣年的舌头技巧地蠕动,在唇齿间翻卷,他没有回旋的余地,剩下的只是尽量配合。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默默的抽泣声在咽唔声中被吞下。
  不知不觉里双手放在路稣年后背,埋首在脖颈处吞吐的热气是一阵的搔痒,耳朵后方突然一阵疼痛,他忍不住低语:“痛。”
  路稣年知道轻重,看见他耳朵下方一块淤青,皱眉说道,“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的。”他说。
  中午的时候,班里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发生矛盾,女生生气地用书砸男生,结果力气大扔偏了,砸中了他耳朵下方。当时痛得眼泪都忍不住,阳冬晚看见了,立马破口大骂,一边不住安慰自己。
  “幸好脸没事,下次小心些。”路稣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算是哥哥对弟弟的关心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可笑?
  压在身上的重量足够自己喘气都嫌累了,鼻尖相抵,唇瓣间的距离贴近,路稣年刚要覆盖上去,他脖子一歪,躲了过去。
  路稣年手捏他下颚,掰了过来,不等他扭捏又是一个深吻。
  良久才放开他,缺氧之后急需大口大口的呼吸,路稣年坐在沙发上,头后仰,胸口一起一伏。
  路锦丰起身慢慢往路稣年身边挪去,路稣年一脸漠然,他头枕在路稣年肩上,吸了吸鼻子,“对不起,我不相信有地狱,就算是有,其实大多数人也都应该下地狱的吧,因为人们或多或少都会身不由己。”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路稣年沉默,脸上冷漠不减。
  冷嘲热讽,言辞犀利,刁钻跋扈,恶意捉弄,而今,他毫无防备靠在自己肩上,说着一些滑稽的话,怎么不震惊?
  “路国安派人来林镇的时候,我妈不让我出去见他们,不让我听她和他们的谈话。过不了不久,她进屋给手收拾东西,我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什么也不跟我解释,只说我是他的拖油瓶,现在我亲身父亲来接我回家,她终于解脱了,不然没人愿意接受一个有儿子的女人。她说得决绝,但我知道她是骗我的,我不要来路家,她求我不要连累她,这辈子她都不会安心。你说我能怎么办,好像可以选择的不多。”
  他来路家会失去苏凤梅,不来路家苏凤梅以死相逼一幸福做威胁,那就是更彻底地失去苏凤梅,他没有选择,路国安给的选择是来路家,苏凤梅的选择路国安帮她做了选择。
  “没有爸爸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那时还小偶尔也会渴望骑在爸爸的肩上,放学的时候爸爸会在校门口等我,过生日了也盼望许愿后爸爸就真的出现在眼前。长大了,小学作文里同学描写的父亲是山我至今也没有感受到,父爱是奢侈的,他们触手可及的东西就怕穷其一生也不会得到吧。我恨他抛弃我妈,但他终归是我爸爸,我做不到去恨,你也是的吧,哥,我们都姓路,因为那个优秀的男人给了我们生命,尽管他做父亲不称职。”
  也许上帝给了他阿凯霖,却忘记了给他一个伴在童年左右的父亲。
  合上双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靠在路稣年肩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他眨巴着眼睛看向四周,是自己的卧室,他犹记得还在路稣年卧室的,这又回来了?
  柳陈安正和罗薇聊着类似乌龟和金鱼的话题,一旁的路稣年偶尔插几句。
  “陈安想好要去哪读大学吗?”罗薇问她。
  柳陈安怀抱罗薇心爱的海棠兔,女孩子都喜欢猫科动物,眉开眼笑,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兔子的胡须,笑道:“还拿不定主意,稣年哥哥想去哪读大学?”
  何妈端来水果拼盘,罗薇让柳陈安别客气,想吃什么就吃,一边看向路稣年,“他爸爸倒是希望他去香港。”
  “香港挺好的,填志愿是件很纠结的事情。”
  柳陈安附和。每当谈论起学习上的事情,或者以后,反正与自身有关的她总是觉得那人特烦。“再不起来,都快赶上吃中饭了。”路锦丰这会刚一下楼,柳陈安便打趣道。
  罗薇含笑:“今儿属你起得最迟了,何妈说你昨天晚饭没吃,今天早饭又没吃,一定饿坏了,栗子排骨汤都给保温着,深怕你起来没好吃,呵呵。”
  他只记得自己在路稣年卧室里,至于是怎么睡着怎么回到自己卧室的,他全然没有印象。
  昨天端上去两盘栗子,他一颗都没有吃,看见摆放在茶几上的栗子和果盘,是真的饿了,吃了块木瓜又往嘴里塞菠萝。
  栗子不好剥,柳陈安剥了一颗递过去,嘴里调侃:“好可怜,饿惨了吧。”
  “谢谢。”他接过栗子肉,腼腆一笑。
  柳陈安细长的眉毛如柳叶,酒窝深陷,笑脸相迎:“路锦丰,你在自家都还客气,怪不得连班主任都夸你听话懂事。”
  他受不得人家夸尤其还夸地这样直白,动作眼神都会变得不自然。坐在一旁看杂志的路稣年看向他时,他头正往那方向偏转,视线对上时,他嘴角微上扬,笑容舒服不做作不夸张。
  路稣年勾勾手指,他拿了一块木瓜放嘴里才走过去,路稣年盯着他脖颈看,被他灼热的眼神弄得更加不自然,手下意识抚上锁骨。
  “吃完饭后,爸说让你和柳家大小姐去服装大厦逛逛,晚上一起参加他大学同学女儿的生日宴。”路稣年拿出手机,现在是十一点过五分,“有时间的话,顾前温会和你一块去公司。”
  罗薇把兔子抱了回去,声音温婉:“你爸爸早就希望你去公司看看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不是你上课就是他出差,现在有时间去看看也是好。”
  “嗯,好。”他说。
  排骨汤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混着栗子味,他一进厨房,何妈就笑了,“昨晚的栗子排骨汤没吃到,今天栗子排骨汤里还加了藕片,雷子说莲藕炖排骨营养丰富味道鲜美。”
  “真的好香啊,何妈。”过去苏凤梅在厨房忙乎,他满头大汗地跑进厨房,张望着有什么好吃的。
  “你啊……”何妈只管笑。
  他接着话茬,“我啊,最听话了是不是,他们都说我听话懂事,其实我不听话的,可调皮了。”
  何妈给他逗乐,“就是,可调皮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9。窥探命运

  司机是李哥,柳陈安和路锦丰坐在车后座,得知李哥老家在甘肃,柳陈安按捺不住兴奋,一直问有关伊斯兰教的问题。李哥一面要回答伊斯兰教的教规,一面又要解释他不是伊斯兰教的信仰问题,而是东乡族。
  柳陈安是典型的好奇宝宝,但凡有不懂的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李哥又不厌其烦详细地介绍一遍东乡族的习俗。
  末了,柳陈安兴趣缺缺,看向安静的路锦丰。
  “以后想去哪儿读大学?”虽然不乐意与不相关的人讨论自己今后的事情,但是在很多事情里,这个爱脸红随意几句调侃就不好意思的男孩,她就是特别上心。
  忽然触及到几年后的问题,他有点不太适应,“还没想好,你呢?”
  柳陈安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变数很多,暂时不愿意去想,不过如果知道了你去哪儿,或许就不一定了,人要有目标,没目标很容易随波逐流。”
  “你说得对没目标活着就会少了动力,适当的还要给自己压力。”路锦丰说。
  柳陈安又换了个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或者说你不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他实在不好回答,只好说:“我喜欢年纪比我大的。”
  柳陈安憋着笑,认真地说:“啊,喜欢年纪大的,该不会是姐姐控吧,今晚茹倩姐姐生日宴,她可是男生心目当中的最佳女友了,要不要我跟她推荐一下你?”
  又拿他开玩笑了,路锦丰尴尬地看着柳陈安,还好,服装大厦到了。
  “你的脸就是张无限金卡,南岛购物天堂,看来今天我赚到了,路锦丰,千万别丢下我。”下车后柳陈安扯扯路锦丰衣袖,故作又惊又喜的模样。
  路锦丰被她逗笑,“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我也是第二次来,就怕到时候迷路了。”
  柳陈安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先去看什么呢,要不我们从一楼逛到第十九吧,难得有机会有时间,每个地方都看过去,好不好?”
  “嗯。”柳陈安挽着他手臂,贸然甩开肯定是不对的,只好由着她。他是第一次和女生一起逛商店,本来性格就属于没有主见类型的,柳陈安说什么他也没准备要拒绝。
  素有南岛购物天堂之称的服装大厦,每一层楼风格迥异,田园风格,欧美风格,日韩潮流,卡通类型,复古东风……文化地域时间空间的差异,在这里集全了各国的服饰,鞋子,帽子,围巾,内衣,绝对的标新立异,精美精致,灵活的搭配,给人以细腻浪漫各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视觉系,满足不同人的需求。
  柳陈安一个劲发出惊叹,他也总算长见识了,购物天堂真的不是吹捧出来的,以前就听说过购物天堂之说,那会他的印象还局限于香港,想不到南岛的购物天堂竟然是服装大厦,还是路家的,生活还真是处处充满惊喜。
  第七层,清朝的服饰和汉朝服饰和唐人装束,是专门供给古装剧组的服饰,柳陈安更是赞不绝口,硬是要换一套,说大学一定要参加汉服社团。
  换了衣服的柳陈安有模有样走到陆锦丰身边,微低头,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眼神媚态,“侯爷,给奴家拍张照片可好?”
  “你还穿越了呢?”他不禁笑道,接过手机给柳陈安拍了几张照片,“好了。”
  “谢侯爷。”柳陈安恭恭敬敬退下,不忘回头抿嘴而笑,颇有种一笑百媚生再笑倾国又倾城之感。
  两人一边观赏,一边闲聊,这会服装大厦里除了一些才来不久的导购员不知道路家小少爷的事,但凡工作年龄达到三个月之久的便不会不认识路锦丰。
  柳陈安看到心仪的就问路锦丰穿上好不好看,路锦丰说还行她就高兴地让工作人员装好。
  破洞的牛仔裤,渐白,小脚,柳陈安拿在在路锦丰身前比划比划,不等路锦丰说话,就让工作人员装了起来。纯黑的卫衣,套头,她就往陆锦丰身上瞄了一眼,就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在第十一层的时候,实在是饿了,在蛋糕坊里吃了一顿,又在奶茶坊里点了两杯原味奶茶,才继续开始逛。
  等从十九楼开始脚就酸得不行了,两人已经是大包小包了,柳陈安乐呵对于脚酸的事情丝毫不觉得有多痛苦。
  倒是路锦丰,除了初中时候学校组织的拉练,他就没像现在这样身心俱疲,手几乎就腾不出,有些衣服完全不需要的,可说了他又担心柳陈安不开心。
  乘坐的是观光电梯,外面景物一览无余,柳陈安几次三番想要手指那边的建筑,可无奈腾不出手,就说:“路锦丰,你看到没有,二十七号街的清真寺。”
  他额头布满细密的汗,向柳陈安努嘴的方向看多去,他什么也没看到,除了高矮不一的写字楼,柳陈安有些失望:“现在看不见了,塔罗街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一条街,没有之一。”
  “柳陈安,你窥探过命运吗?”他出于好奇本能地问。
  柳陈安倒是来兴趣了,“还没,我爸不让我算,他对我说历史是荒唐的,而明天是未知,随时都在改变,我一直都记得,这么说你去算过咯?”
  他摇摇头,“我还没去过塔罗街。”
  “路锦丰我不相信窥探命运的说法,因为就像我爸爸说的明天是未知随时都在改变,但是道理我们大多数人都懂,为什么还要做些愚昧的事,我总觉得事出有因,有些东西总是很神秘,即便不存在,也是解释不通。”
  路锦丰看着柳陈安的眼睛闪着金光,笑道:“毕竟人是客观存在的。”
  终于回到一楼了,双脚着陆突然有种不真实感,旋转门外站着一人,褐色西装,皮鞋油光发亮,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眼神睿智而不失温和。
  “小少爷,董事长让我来接你去公司。”顾前温说,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礼貌与亲切完美齐驱。
  正和柳陈安说着话,面前这人完全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露出温和的笑意,他猜想到这人是顾前温,与此同时顾前温先行一步做了极其简短的自我介绍,还和路国安简短的通了话,又把手机交给路锦丰,让他们父子两聊。
  他不是不信任顾前温,只是顾前温的做法客套地让他尴尬。
  柳陈安说要回家了,顾前温说:“柳小姐,距离宴会还有一段时间,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送你回去。”
  “不麻烦了,我去堂姐家,等会和堂姐一起去。”柳陈安婉拒。
  顾前温彬彬有礼:“那好,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柳陈安手里的包装袋,路锦丰说:“东西那么多,能行吗?”
  “不行能怎么办?”柳陈安愁眉苦脸,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开玩笑的,我让堂姐来接我。”说完把东西往地上一搁,拿出手机就打电话。
  路锦丰不好说什么,跟着顾前温去了停车场。
  或许不断地有错觉,顶着路家二少爷的头衔,还是有很多的人愿意真心对自己好。然后抹去光辉,他也不是什么路家人,还是有那么多可爱善良的人,就像柳陈安,真实豪爽,就像阳冬晚,虽然说话很不正经,又爱逗弄自己,但是一点儿也讨厌不起来。
  顾前温有自己的一套与人交流的方式,让人很容易陷入他制造的漩涡。
  就比如这样,“锦丰是在哪儿上学?”顾前温问他。
  路锦丰回答:“英利高中。”
  “这么巧,我过去也是在英利读的高中,现在弟弟也在英利高中读书。”
  “亲生弟弟吗?”路锦丰反问。
  顾前温说:“白衡是我舅舅的儿子。”见路锦丰没说话,他又谈论到了过去英利高中的一些事,不乏一些趣事或者老师的糗事,还有校门口那棵非洲大树的来历。
  这一路非但不会沉闷,反倒让路锦丰对顾前温产生一种亲切感。
  路家的公司名字是继杉集团,世纪之久的服装企业,经顾前温介绍继是路国安爷爷那辈名字的第二位,所有兄弟都有继,就像路国安的国字,杉有银杉之意,寓意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0。兵荒马乱

  顾前温带他参观了设计部,营销部,策划部,人事部,详细地做了说明,不得不说顾前温有很好的外交口才,偶尔的冷幽默,会在不经意间戳中笑点。
  对于顾前温在这之前他也就只听路国安提过一次,具体是担任什么职务是个什么样的人,路锦丰不清楚,在现在而言,顾前温的为人的确不错。而参观公司的目的何在,那就只有路国安自己心里清楚了。
  跟着顾前温进了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面有间类似卧室般大小的休息室,顾前温说:“你先休息一下,刚临时通知有个会议,电脑没设密码。”
  看着顾前温走出休息室,他轻吐出一口气,天知道有多累人,和柳陈安从一楼逛,将近三个半小时真的逛到十九楼,真的要虚脱了,手腕和胳膊还有脚踝说不出的酸痛。
  这还不算好,和顾前温一起参观,大脑和身体的累更是难以启齿。
  软趴在床上,路稣年进来恰好看见他这副样子。
  刚一进公司,顾前温就说路锦丰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和郭子谦一起在娱乐城,碰见黑龙和唐浩,于是就喝了几杯。 伏特加兑可乐和马提尼,黑龙对这情有独钟,几杯下去肚子就不断发热。
  路锦丰听到有声响,以为是顾前温开会回来了,微一侧头,看见是路稣年站在窗前泡茶,不免好奇,“你怎么来了?”
  路稣年轻轻嗯了一声。
  路锦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自动屏蔽他的问题。头埋在枕头上,四处看了看,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路稣年端着杯子走过来,坐在他旁边,啜了一口茶,“昨晚七点不到就睡,早上十点了才醒,睡得不够,嗯?”
  “好像睡久了也会感到累。”加上服装大厦上折腾,在公司的参观,累上加累。
  路稣年破天荒地把茶递给他,他木讷了,这个世界凌乱地已经开始翻天覆地了吗?青色茶叶沉淀在杯底,他努力去迎合,却终是摇摇头,“我不喜欢喝茶。”
  意料之外地,路稣年非但没有冷嘲热讽外加挤兑,只是坐在他旁边喝完了茶。“喜欢喝蜂蜜?”
  路锦丰是趴着的,听到他这句话,侧过身子,手托着脑袋看着路稣年,突然想笑:“你是不是又要提醒我,我妈妈是养蜜蜂的。”
  “这是事实,就事论事,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为什么不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路稣年眼里闪过的精光让人不敢蔑视,掰过路锦丰脸,正对自己,“没想到你还挺伶牙俐齿,路锦丰,你要成为路国安那样的人,我没有任何意见。”
  尾戒上的菱形钻石划过脸颊,膝盖弯曲压在路锦丰小腿上。
  近距离的接触,他闻到路稣年身上混杂的烟味和酒味,隐约冗杂了隶属女人身上浓厚的香水味,三种不讨厌的气味合为一体的时候,他发狠地在路稣年胸口上方咬了一口。路稣年闷哼:“你属狗的。”
  他抬头眨巴着眼睛,微笑说:“我属骆驼的。”
  路稣年:“路国安有必要再去一趟医院,据我知道的,他的儿子属猴。”
  “那你才是属狗。”
  “不是,我属马,比你猴子强多了。”
  属相还能辨别能者饿强者?路锦丰试图推开他的脚,均已失败告终之后,想要转身往另一个方向逃脱,却被路稣年钳制,根本是动惮不得。
  索性手穿过路稣年手臂下,另一只手撑着床,借助力量翻阅过去,却不料路稣年手一挡,稳稳当当地栽倒在路稣年身上。
  四目相对,他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一场的方式和路稣年接触,不是尴尬,是莫名的悸动,心跳是比以往的跳动更加晕眩。
  他不懂这样的跳动就以有何意义,只知道如此近距离去看路稣年,这个男孩的惊艳不止一次令他惊叹,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侧脸的线条性感,那近乎完美的脸颊,他终于再一次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一类人叫做路稣年,亦如有一种气场叫做路稣年。
  和阿凯霖的依赖不一样,在阿凯霖身边他肆无忌惮,耍泼无赖蛮横无理,他都擅长,而面对路稣年,他有的仅是包容再包容最后还是包容。
  以为是害怕,以为是语言重伤之后他对路稣年是恨,以为是弟弟对哥哥的敬仰,因为他姓路,所以自己对他百依百顺吗?
  好像不全是这样,那么究竟不好在哪里?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感此刻因为毫无规律可寻的心跳而兵荒马乱。
  他被自己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就要走,路稣年的笑意充满无尽的魅惑,张杨地可怕,那种志在必得的骄傲,他终于无措了。
  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的城不是沦陷,而是在此之后灰飞烟灭。
  他跑,可是开门的力气都没有,手不停使唤,左转右转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开。
  路稣年拦腰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脖颈轻吮,落下细密的吻,柔声问道:“告诉我,刚刚你在想什么?”
  他冷静不下来,但凡是有关和路稣年的话题,他都会失去分寸,努力让自己平静,然后才说:“我什么也没想。”
  “这样可不好,学会撒谎就不可爱了。”
  路稣年的声线故意放低,在路锦丰脖颈处继续挑弄。血液在沸腾,无法预知的酥/软感仿佛就在一刹那逼得人颜面无存,不会的,他在强调。路稣年的舌头和他耳垂纠缠在一起,眼帘处像是有一层雾气,看东西都开始呈现模糊状态。
  他用手肘去顶路稣年,却被路稣年推靠在墙上。
  那种无法承受的生命重量不止一次在敲响,想一想苏凤梅,想一想阿凯霖,他是怎么了?
  路稣年将路锦丰圈在墙与自己怀间,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眼神惶恐,近乎所有的狼狈在路稣年面前展露无遗。路稣年勾起唇角,“我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
  那些还没来得及缅怀的过去,终于也就只能成为过去了,他望着路稣年,呆若木鸡。
  顾前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人贴墙站,一人倚在窗前,“宴会要开始了,你们这是……”顾前温没说下去,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
  “顾经理,不知道是什么会议,这么紧急?”路稣年问。
  顾前温:“部门会议,策划部的副组长和同企公司签订的协议有纰漏,影响到营销部的正常运行,两个部门的副经理矛盾升级。”
  路稣年道:“你是策划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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