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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袭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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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这时候,正焦头烂额。
  
  孙尉把手机抓在手里,一觉睡到天亮,尹历进来的时候,他正侧对着窗户发呆。
  
  尹历一句话没说,默默走到床边,坐下看他。
  
  孙尉支撑不住,终于开口:
  
  “我想知道,如果不跟你结婚,会有什么后果。”
  
  尹历笑了,小家伙这么快就懂得抓住重点,跟他谈判。
  
  “你跟我结婚,孙氏会比以前更好。”
  
  孙尉摇头:
  
  “大伯第一个不同意,我也根本过不了爸爸那一关。”说完,半天才反应过来,望向尹历,眼神闪烁:
  
  “真是你做的?”
  
  尹历端过餐盘里的清粥,洒了小菜进去,用勺子一圈圈搅匀,放在唇边吹了吹,才说:
  
  “算是吧,你不知道,孙氏的股权漏洞太大,股份处处分散,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在觊觎,暗中收购。”
  
  孙尉不禁坐直了身子,问他:
  
  “什么时候?”
  
  “大概五年前,我只不过把一盘散沙聚集了,再完璧归赵。”
  
  孙尉侧开脸,手指搅着被子一角,尹历扳开他的手,握在掌心里,在他耳侧低语:
  
  “我已经有孙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你大伯加上你父亲,总共才百分之二十,已经岌岌可危,另外一成,分散在一些小股东手里。你好好想想,要不要答应。”
  
  孙尉把手抽出来,抑郁到极点,还要强装镇定,咬牙道:
  
  “我答应你了,他们更不开心。”
  
  尹历摇头:
  
  “木已成舟,尽快把证办了,你说你真心要跟我在一起,他们还能怎么样,难道看孙氏垮台?”又进一步,把孙尉圈在怀里,抚他的发,目光里透出异样的光彩:
  
  “放心,我去跟他们谈,不会让你难堪。只要你答应了,跟我在一块,一辈子的事。”又低下头轻轻啄他的唇,揶揄他:
  
  “你上头有堂哥,自己也没有跟女人结婚的意思,难道家里还指望你传宗接代?”
  
  “。。。。。。”
  
  “他们很爱你,会尊重你的意愿。跟我结婚,我会对你好。”
  
  孙尉不记得后来自己作何反应,只知道中了尹历的魔一般,被他喂了粥,再躺下,睡得很安稳。
  
  下午牵手去别墅附近村庄走了一圈,晚上回来,看尹历做饭,甚至被迫帮他打下手,之后坐在露台上,听他说话。
  
  尹历没再强行同他做/爱,只是躺在他身边,把人紧紧箍在怀里,极亲密的姿态。孙尉一开始很不适应,心里跟猫爪抓挠一样,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痒,手脚无论怎么放总觉得别扭,动个不停,尹历按住他,狠拍一下他的屁股:
  
  “别动。”
  
  孙尉果真安静了,尹历亲他侧脸,捉住他的手,就往身后带:
  
  “呆子,让你老实点别动,你摸摸,都起反应了。”
  




54

54、第五十四章 。。。 
 
 
  林新把车停在一处平地,然后步行,沿着水库凭记忆摸索,大半个小时过去,才拐到庄园后方。
  
  这里有个小门,看守不严,林新记不太清,只能更加小心谨慎。
  
  四周环顾一圈,没什么人,幸运的话,乔抑声不在,他会更顺利。
  
  越过高墙的时候,不远处两个人正巡逻,背对着他,林新拐到后头的小路,树木掩映中;迅速消失。
  
  庄园变化不大,林新对这里印象还有,主楼的方位也记得,不过怎么进去是个问题。
  
  越往前看守越严密,摄像头也不会少,他努力往摄不到的盲区里靠,守着边上走,转头就看到乔抑声的亲信JASON,笔直站在车边,几个黑人身上都别了枪,跟在他身后。林新这头虽然离那边不远,但侧对着众人,不容易被发现。他悄声绕到主楼旁,看乔抑声一路走出来,精神很好,依旧风姿卓绝的模样。看不到他的眼,但是林新想象一下,觉得应当很有光彩。
  
  上车前,他跟JASON交代了几句,林新听不太清,隐约知道他这两天要出国,JASON也得跟着,不觉舒一口气。
  
  庄园里主事的人不在,剩下的就很好对付了。
  
  几辆车尾随乔抑声离开庄园,林新看他离开的背影,隔着后座玻璃和车身的铜墙铁壁,恍若隔世一般。
  
  过了很久,确定车远远离开,林新才从角落里走出来,重新攀上庄园后头的高墙,一边翻一边骂自己瞎折腾,墙角的野猫冲上来,身上的毛全竖起来,使劲叫唤,林新就听不得这个声音,猫发起疯比狗可怕的多,完全歇斯底里,百分百投入,孙尉以前说过,有猫一样特质的天生是好演员,这种疯狂劲头演起来,总不会太差。
  
  不知道为什么,林新觉得这猫和乔抑声特别像,他初看上去也慵懒恣意,漂亮得如猫一样,优雅利落。失意的时候尽管还算内敛,暗藏的爪子还是挠得人心绪难安。
  
  但林新不知道他是不是好演员,从前一切都是浮云,或者像猫一样无心无肺,所以爱恨都抽离的特别快。
  
  林新再没心思想下去,他只想做完手上的事,手脚齐全回到北京,过以前的生活。
  
  今天这一趟,说不紧张是假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林新在野猫身体前弓,伸出爪子的时候跳下了墙,回头数落:
  
  “好好逮老鼠,乔抑声又没给你工资,这么拼命干嘛,一点不可爱。”
  
  猫听不懂,伸着雪白的脑袋望他半天,最后权衡一下,不愿意再跳下去,就坐在墙头继续晒太阳。
  
  林新绕到前门,不出所料被人拦住,说明了来意:是乔抑声的私人律师,来给他处理文件。
  
  这个庄园很隐秘,乔抑声从不带外人过来,都是极其相熟的,才会受邀。生意场上也只有几位长期合作的巨头来过,所以林新亮出了自己的律师证,对方深信不疑,能摸到这里,就已经跟他交情匪浅了。
  
  林新进了庄园,又有人接待他:
  
  “先生不在,可能过几天才回来,我先带您去休息;或者您先回去,等他过来,第一时间告诉您?”
  
  林新摆摆手:
  
  “我知道,他要出国,归期不定,昨天就跟我讲过了。不过有些文件必须处理,不然也不会卡在这个当口。他两边都有急事,才找我过来处理这一头。”
  
  这个人跟JASON比起来,明显欠些火候,更重要的是,他以前没见过林新,所以想混过去不难。
  
  虽然顺利进去了,也安排客房给他住下,对方却坚决不让他靠近主楼。
  
  林新想着,费了心思光明正大进来了,就不好再偷偷摸摸去主楼,被发现了得不偿失,巡逻的黑人又个个带枪,子弹不长眼,死在这地方太不值得。化成了一滩灰,给乔抑声踩在脚下,再从泥土里开出花来?
  
  林新越想越烦躁,随口就用中文问他:
  
  “为什么不能进去?文件都在里面,耽误坏事了,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那人显然听不懂,让他英文重复一遍。
  
  林新左手抓住右手食指,背在腰后,明显弹动了一下,作出耐心解释的模样,用英文说:
  
  “抱歉,我一时激动。我的意思是,这文件很重要,必须立刻处理,请你让我进去。”
  
  对方听了他的话,沉思片刻,才说:
  
  “这样,我打个电话给先生,看他肯不肯答应。”
  林新屏着呼吸看人家拨了电话,下意识去瞥四周角落里的守卫,想象着挂了电话几把枪同时指在他头顶的震撼,应该很刺激。真好笑,父兄军衔都不低,他居然连枪也没摸过,这次有机会见识了,可能还要客串一回活靶子。
  
  结果他各种情形都想了一遍,对方告诉他:
  
  “对不起,先生不接电话。”
  
  林新估计这时候乔抑声大概才上飞机,不方便讲电话。
  
  他之所以敢这样明目张胆从大门进来,就是算计好了,乔抑声极有可能已经登机,这样一来,把握住时机,一切就简单容易得多。
  
  林新不能再等,他掏出手机,一边按键一边低声说:
  
  “他还有一个号,平时不常用,有急事才能找,我试试。”
  
  过半天,那头似乎接通了,林新稳住心神,一贯平淡的口气,说的是中文:
  
  “乔抑声,你脑袋磕井沿上了,我是不够爽快,戏要一演到底才有效果,你倒好,真卯上了?你就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继续端着吧,我干完这票就回北京,两散了咱们!”
  
  每一个疑问句,林新都上扬了声音,特地停顿几秒,好像在等待对方答复一样,等到全说完了,长久的沉默过后,林新拇指悄悄按住一个键,又随手开了扬声器,乔抑声特有的低沉醇厚极有质感的声音飘出来,回荡在四周:
  
  “饭菜在微波炉里,记得热好了再吃,冷了胃不舒服。汤是早上刚炖的,你回来温度刚好,记得多喝两碗,润肺的。我还有会要开,迟点回来,到时候检查,吃少了挨罚。”
  
  那时候林新住在乔抑声公寓里,说起来是乔抑声手烫伤了,他去照顾,实际上所有事情乔抑声都亲力亲为。
  
  这是有一回,林新大早从市郊爷爷家回来,乔抑声同高层开会,事先打电话给他,林新没接到,就转了语音。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删,不时就翻出来听一听,以前偷偷傻笑,现在觉得这声音越发陌生,还是止不住多听几回。真好听,要是人也像录音一样,一烙上印记,就永不改变多好。
  
  林新切断了电话,他可以想象现在对方脑内形成的对话是什么样的,结果跟他预期一样,那人立刻带他去了主楼。
  
  听过乔抑声的话,哪怕几句,都不会轻易忘记。
  
  所以他唯一的赌注,只有很久之前的电话录音。
  
  大概是运气太好,或者林新有备而来,他最终进去了。
  
  在书房呆了半天,近期的文件很多,他捡了几份重要的,复制下来,忙了一下午,最后要开电脑。
  
  他知道乔抑声有个跨国合作计划,涉及好几个密切相关的行业,联动性非常大,他早就启动,好几年了也只是试运行阶段。
  
  乔抑声做事,从来要有百分百把握,才会百分百投入,他怕入不敷出。他曾经对林新说,我对你,真是一再破例,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收入支出完全不成比例。
  
  这种平衡一旦打破,就是一场角力。
  
  但乔抑声也有能力,把所有事物酝酿渲染齐备,最后掌握主导权。
  
  这个案子如果成了,2年内乔抑声身家翻数倍,如果砸了,整个家族元气大伤。
  
  林新开了电脑,跟预料一样,设了密码,还是12位,太长了,短时间内根本没法破译。
  
  他想了很多,都不对。
  
  最后实在不敢再输,怕错误次数太多,自动锁定,只好关机。
  
  林新重拿起桌上的纸质合约,挑了一份影响适中的,传过去,这已经够对方大做文章了。
  
  他知道,乔抑声在这份文件上头,损失不会小。
  
  他要趁乔抑声回来之前,解开密码。
  
  他要对方尽快给他绝对信任的反馈,然后调转方向将其一举歼灭。
  
  跨国的案子,对方早就虎视眈眈,林新经济学专业出身,要改得不显山露水,让对方彻底相信,最后在上面栽跟头,起码也要一两天时间。
  
  但愿乔抑声不要中途回来,打乱他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林公子~~




55

55、第五十五章 。。。 
 
 
  林新传完了文件,天已经晚了,把随身带的帆布包打开,里面装了不少干粮。
  
  未免发生意外,碰到相熟的人,他不敢轻易出去,呆在楼里,万一乔抑声回来了,还有时间缓冲。
  
  他估计这份文件到了幕后人手里,不出一天,乔抑声公司的股票就该有变动,他的时间很有限。
  
  肚子填饱之后,林新又开始捣鼓电脑,排列了很多可能,发现这样下去根本没有穷尽。
  
  最后忍不住打电话给林源的战友,那人搞情报工作出身,专业技能过硬。
  
  对方很犹豫,先问他破译密码做什么,林新想好了辙,说自己旧电脑好久不用,密码忘了,偏偏里头有一份重要文件,一年前存的,现在急用,还没有备份。
  
  战友老洪对林新虽然不是特别熟,也知道他有分寸,不会乱来,但是本人不在场,破译的难度太大了。
  
  林新也忐忑,毕竟乔抑声那么谨慎的人,想动他的电脑,破译出密码,绝不简单,有什么后果现在还不好说。
  
  折腾了半天,只把范围缩小了,时间很晚,人家拖家带口的,林新不好再耽误,就谢谢他,挂了电话。
  
  文件发过去也没一点回音,林新实在是累了,走出书房,下意识就进了乔抑声的卧室。
  
  虽然还是两年前来过一次,但印象深刻,他拐到走廊尽头,圆拱形高门紧闭着,林新还不怎么适应房子里浓重的古欧洲风,尤其现在空空荡荡的,好像随时会有野兽出没,把他吞食干净,连骨头也不剩。
  
  房门居然没锁,林新推门进去,把外套脱了放好,倒了杯水,静静喝完。
  
  房间很大,布置简单,一张床挡在中间,突兀空旷,林新顾不了许多,只想上去好好躺一晚上。
  
  去浴室洗漱的时候,眼睛已经睁不开,躺在下凹浴池里头,小睡了片刻,醒来水已经微微发冷,林新打了个寒颤,从池子里爬起来,擦干净身体,披上睡袍,系好腰带,走到盥洗池边,低下头,看了半天,不自觉笑了。
  
  不知道乔抑声多久没在这个房间睡过,台上还放了两个漱口杯,里头各一只牙刷,其中一份是林新用过的。
  
  那时候乔抑声说林新醉酒,怕他出事,就在房里陪了他一晚。
  
  林新下意识抬手,拿过从前他用的牙刷,仔细端详一阵子,然后投进乔抑声杯子里,再弯下腰,小心翼翼拨弄,让两只牙刷头部靠在一块。
  
  “都累了,相互靠着休息下。”又停下来,指指乔抑声那只:
  
  “你也别欺负人,知道吗?虽然这儿是你的地盘,他大老远跳进你杯子里,也不容易。乖,带他玩儿,陪他说说话,你看他都要傻了,背井离乡也没人理。”
  
  林新看得入迷,双手撑在台面上,托着下巴,一边微笑一边拨弄两只牙刷。
  
  到了最后,才回过神来,刚打算把他那只牙刷取出来放回原位,就听到楼梯处传来声响,惊得松了手,迅速将灯关掉,一把抱过脱掉的衣服,满屋子瞎转,也不知道哪里适合藏身。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新听得出,是乔抑声的,不知道他这时候怎么会去而复返,心里头着急,只盼着他没在意刚才浴室里灯亮着。
  
  毕竟浴室的窗开在西边,主楼面向南,西面偏僻,一般不会被看见。
  
  只不过接待他的人一定已经将情况跟乔抑声说过了,只有离开才最安全。
  
  林新打开窗户,初冬夜晚的凉风直扑在他脸上,虽然是三楼,但每层极高,从这里望下去已经很可怖了,墙壁光滑,他根本找不到支力点,跳窗等于自寻死路。
  
  只有让乔抑声相信他离开了,再另想办法。
  
  林新把一只鞋脱了,扳坏鞋底,从窗户里狠狠抛出去,作出狼狈逃窜的假象,然后只能听天由命,钻到乔抑声卧室的衣柜里。
  
  他现在既不能跳窗,更不能走出这里,脚步声已经停在门口,似乎在犹豫,从哪间房开始比较好。
  
  衣柜比他想象中大得多,里头是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各式衣物遮挡下,他来到了最里边,缩在角落里,把自己的东西抱在怀里。
  
  角落挂满了换季的毛衣,这个天气已经用不着了,如果乔抑声不猫着身子钻进来,是不会看到林新的,柜子大门离这里是一段不小的距离。
  
  好几个人跟在乔抑声后头上了楼梯,纷纷在卧室门口停下了,守在外头。
  
  林新听到的信息越多,就越烦躁。
  
  甚至觉得,自己像只一步步被逼到角落里的仓鼠,就等着猫扑上来,立时咬住脖子,断了他最后一口气。
  
  已经是将近黎明的钟点,林新躺在苏远卧室的大床上,双手攥紧了被角,额头冷汗直冒,口中低声呜咽着什么,苏远听不清,凑上去想给他擦擦汗,再掖好被角。
  
  才碰到林新,他就惊醒过来,屋里灯光虽然昏暗,他也难以适应,不自觉就用手挡住眼,却扯痛了手肘的伤口。苏远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走到门口将灯灭了,问他:
  
  “饿不饿?要不然,先弄点东西把肚子填饱了?你睡了一天,我就在这守着,哪也不敢去。”
  
  林新坐起身,摇摇头:
  
  “这点小伤,还不至于去医院,你先热点清淡的东西,不说还好,这一说,真有点难受。”
  
  大概是黑暗的地方呆太久了,林新刚才见到光亮,虽然微弱,也被逼得直掉泪。
  
  真好像期待光明一般,自嘲地笑了。
  
  苏远大叫起来:
  
  “什么小伤,你看你,脸上青紫得还能出去见人吗?腿上手上,哪里没有淤青?”
  
  林新又躺下:
  
  “你请来的私人医生都说没事,操什么闲心,我饿了,真心话。去弄吃的吧,感激不尽。”
  
  苏远摇头:
  
  “问你因果又不肯说,你才来美国几天,怎么就有仇家了?”
  
  林新背过脸去,一身的困乏:
  
  “唉,一下子说不清楚,你这里我不能再呆,会给你惹麻烦的,实在对不住。给我找家酒店,明天就搬走,反正小涵下周也得回来了,我一个大老爷们住在这算怎么回事,不耽误你们了。”
  
  苏远忽然问:
  
  “是不是Williams?那天你被保镖拖出去,我就该注意,是我不好,把你给卷进来了。”
  
  林新把被子蒙在头上,传出来的声音嗡嗡的:
  
  “真不是,你别瞎猜,你以为那帮人跟大街上收保护费呢,没事逗着你玩,我有什么值得人家花那么些闲工夫?”
  
  苏远咬牙切齿:
  
  “反正你是别想离开这里,这一身的伤,你去住酒店?咒我呢这是?”
  
  苏远去厨房热饭菜,林新叹一口气,说话吸气,嘴角还扯着疼,刚才做了个梦,简直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象。
  
  大概昏迷的这一天,都在重复这个梦境,所以直到现在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一点没遗漏。
  
  他所能做的最义无反顾的事,现在想来却觉得好笑,乔抑声不在,子弹不长眼,私闯民宅被一枪射死也正常。
  
  就算他在,大概也不会有多大区别。
  
  但是林新最后一刻,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的时候,居然是希望被发现的。
  
  也许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样兜兜转转有什么意思,也许是太累,后果不会比过程更难承担。
  
  或者,潜意识里,他觉得乔抑声不会为难他。
  
  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啼笑皆非,像每一个回想起幼儿时期种种荒诞不经作为的人,尴尬或者无奈地笑一笑,但荒诞也好,一生一次,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
  
  林新的必经之路大概是乔抑声,他潜意识里渴望被保管或者安置好,所以梦里难免有瓜葛,想他最后可以发现他,一次无谓的猫和老鼠的游戏,然后言归于好。
  
  之后再上演奥特曼打怪兽,和乔抑声一块,那都是后话。
  
  梦总是不合逻辑的,他用尽各种方式进了乔抑声家,做尽了一切荒唐事,却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被打回原形。
  
  也许再多一秒,橱门开了,他透过层层叠叠的衣裳,就能看到乔抑声。
  
  昨天上午,他是在去乔抑声郊外别墅的路上被劫的。
  
  坐在车上,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熟悉声音的主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背对着他,看不清容貌。
  
  林新只觉得脑袋又开始疼。
  
  那人拨弄手里的火柴,划亮了一根,才说:
  
  “林先生,他出国了,好几天才回来,你现在去找他岂不要碰壁?”
  
  林新也坦然:
  
  “你想怎么样?”
  
  那人又擦了根火柴,笑:
  
  “放松一点,我们玩个游戏,我划一只火柴,问一个问题,在它灭掉之前,你要给我答案。”
  
  结果被问了很多他跟乔抑声之间乱七八糟的私密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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