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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纯爷们儿遇到傲娇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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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建议,展毅当然没拒绝。
今儿是时候了。
时间过得挺快的,
转眼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上收摊,展毅回了家里一趟,把前几天找出来的吉他带上了,也不知道拿它做什么。
在赶往约好的那家饭馆的路上,展毅碰巧遇到了老张,他手里提着两只狗笼子,笼子里是几个月大的幼犬,老张迎面一看见展毅就大着嗓门儿说;“哟!老展,家伙的正想去找你去呢!嘿呦!你哪儿弄这么个吉他呀?”
展毅停下,也没多解释,就说;“啊,以前的玩意儿。你这干嘛去?”
老张两只手提起狗笼子说;“嗨!找你去呗!你瞧瞧,我朋友去旅游今儿才从英国回来,你说回来带什么礼物不好,光给我待两只狗!还说是名种儿!你说这玩意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她狗毛过敏,养不得这玩意儿,我又不好意思驳了那朋友的面子……我想着,反正两只狗给你一只!另一只给别人,赶巧路上碰上了,也好,省的我去找你了,来!这个给你。”
说着,他把其中一只笼子给了展毅。
展毅看着狗笼子里头那只幼犬毛茸茸的样子思虑了一下,随后似想到什么,笑了下接了那个狗笼子。
“谢了啊;老张。”
老张挥了挥手,说;“谢啥呀!你好好对它别给我炖了吃肉就成了!得了,我先走了,你忙着吧!”
展毅点了点头,就和老张别过了。
“有点意思。”
展毅又瞧了瞧那头幼犬,笑着说。
走了一路,正当就快到约好的那家饭馆时,展毅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展毅把笼子移到左手,去掏口袋里的手机。
一按下接听键,就听到沈红显得很着急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展哥,你……你现在方便吗?朵朵她……朵朵她生病了,很严重,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我……”
一听沈红这么说,展毅眉心一下子皱了。
他顿了顿,对沈红说;“你先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第9章—卖身契。(修)
展毅到沈红那里,就看到沈红一个人焦急的忙活着给朵朵穿衣服,准备送医院。
赶巧这时展毅到了,就二话没说带着孩子往附近的医院赶,沈红一直在旁边跟着,神情间满是不知所措。孩子可能是重感冒,她在展毅怀里昏迷不醒,整张小脸儿烧的通红通红的,还不停的咳嗽。
到了就近的医院做过一系列检查,医生开出的结果是小孩子因重感冒而引发了肺炎,需要住院观察几天。给孩子弄了住院手续,展毅又给孩子交了住院费乱码七糟的。
展毅出钱,沈红起初是不同意的,但最后也没拗得过展毅,只得不好意思的接受了。
这么一折腾,就八点了。
展毅站在医院的走廊里,不时抬起手臂看看手表,心里惦记着彼得那边。
之前听沈红说有困难,他没太多想就跑来了,那阵儿确实没怎么犹豫,毕竟沈红一个人带孩子孤儿寡母的跟他求助也不能放着不管。展毅寻思着看看一会儿确定没事了,他就走了,距离展毅对面几步,沈红垂着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久久不语,脸色苍白的跟一张纸似的。
展毅走到沈红身边,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不会有事儿的,别担心。”
沈红没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大概又等了一会儿,孩子已经被转入病房了,具体没什么大事。见状,展毅的心也放下了,又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八点十五了。
“沈红,我那边儿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再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既然确定没什么事,他就不准备再留了。现在赶过去都不能确定那人还在不在了……
拉了一下肩上的吉他,展毅拎着狗笼子刚转身想走,沈红忽然抬起头望着展毅。
“展哥,能……能再陪我一下吗?”
柔柔的女音听上去有些打飘,同时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沈红又低下了头,手指情绪不定的抠着医院长椅的底部。她承认,这次叫展毅来,她有些私心,或者说,这份隐藏在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涟漪早已在两年前有了深化的痕迹。
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有依赖的欲望。他让她心里踏实,就算曾经被邵群毒打到如何严重,只要想起还有那个男人可以帮助她,她可以去找他,那份绝望就不再那么让人恐惧了。她第一次来找展毅差不多也是这个原因。
甚至是她带着孩子无依无靠后,她的心底也在潜移默化的控制着意识去找他。
也许起初,并没有太多奢望的想法,但是面对展毅的帮助,她真的压抑不住内心的涟漪,她相信,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心里深处都会出现柔软。
此时此刻,她真的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让展毅再多陪她一会儿。
就一小会儿。
展毅迈出的步子顿住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沈红黯然的摸样半天没动静。
也不知道这样的沉默僵持了多久,安静的长廊里响起了男人深沉的低语,有着一份坚定,有着一份微妙的距离;“好好照顾孩子吧,过两天我带着你‘嫂子’来看你们。我那边儿真有事儿,就先走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尾音渐渐消失,沈红听到了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在展毅说到‘嫂子’的时候,沈红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惊讶,他以前没听展毅说过嫂子之类的,她一直以为展毅是一个人……
不知不觉,沈红抬起了头,稍稍仰起,将后脑勺抵在墙面,形成了枕着的姿势。仿佛是某件事波动了心底的某根弦,她的嘴角浅浅扬起,露出了一丝丝苦涩的笑痕……
“……朵朵,妈妈真没用……”
展毅走过医院的长廊后忽然想起个事儿来。
他停下了脚步,提起右手拿的狗笼子,将笼子门打开,伸手把幼犬从里面托了出来。
幼犬是淡灰色的,胖乎乎毛茸茸的,非常可爱,通过单看样貌,暂时猜不出那是什么品种。展毅也没注意这些,将幼犬拿出来看了几眼后,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是纯黑色的,带着精致的银色纹饰。
小盒两端衔接着装饰用的细带,展毅把带子解开,转而系到了幼犬的脖子上,乍看,摸样相当逗人发笑。
“走着找二爸去!”
揉了揉幼犬的脑袋,展毅重新把狗放回了笼子,拎着就往外走。刚走出医院大门,漆黑的夜色里猛然划过一个闪电,接着就是一声闷雷。滴滴答答开始下雨了。
雨势不大,但也挺密的。
滴滴答答,很快地面就被晕湿一大片。
再一次看一眼手表,确实没太多时间了,展毅想都不想硬着头皮就往外冲,冒着雨走远了。
※※※
餐馆二层,灯火通明,人潮喧闹。
俊美的金发男人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一张西方面孔在人群中还是挺醒目的,甚至邻桌的食客都出于好奇偷偷的瞄了一眼那个男人,另一个二十多岁小姑娘还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
那个男人对此视若无睹,只是淡然的将视线停留在某个方向。这时,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表情随着时间的明确无形严肃了几分。
已经等待了一个小时了。
一个小时,展毅没有来。
他不知道已经试着说服自己继续等了多少个几分钟,一股深深的怒意弥漫心头。
这么多天淤积的郁闷和怒火在这一刻找到了炸点。
看样子,他真的不想和自己谈谈了……
彼得保持着面上的波澜不惊,转头看着窗外,最后叫了一声“服务员”。穿着中式旗袍的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上来,彼得从钱包里拿出钱放到桌子上说完买单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但刚刚站起身,就忽然听见邻桌的几个食客大着嗓门嚷嚷。
有男有女。
有唏嘘的,有叫好的,还有鼓掌的。
“我操!这哥们儿玩儿行为艺术呢吧!”
“去你的吧!你知道行为艺术吗就扯淡,那分明是在卖唱啊!”
“嘿嘿……成!那哥们儿吉他弹得可以啊!”
“哎哎!快来瞅瞅,门口儿有卖唱的嘿!”
听到一阵一阵的动静,彼得下意识的跟着朝窗外看了一下,岂知,这一看,他一下子愣住了,就那么怔怔的看着窗外的人影。
外面灯影缠绵,照应着人流不断的接道。
就在距离餐馆门口十几步远的的地方,一个略显模糊的人影正站在那,身体微微后倾背靠着电线杆。他怀中拿着一把吉不紧不慢的弹着,完全不顾周围人投来的目光、
男人站在那静静的拨弄着琴弦,一下,一下。
灯光蜿蜒照在男人那张微铜色的面庞上,亮暗隐约,朦胧间将那张脸氤氲出丝丝缕缕的帅气,成熟,并带着浓浓时间沉淀的韵味。
手指弹了几下琴弦,男人原本低下的头缓缓抬起来,并且望向整个餐馆。
餐馆二楼的不少食客大部分都跑到窗口看热闹,但是,男人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们身上,而是停留在另一个窗口。
忽然,吉他清亮的前奏慢慢减缓,继而便被一阵浑厚的歌声取代。
声音很轻,
就像是在蓝天碧水间悠悠然然的讲述着什么故事。
轻轻浅浅,悠扬动听。
……
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
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
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过
苦点累点,又能算什么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来陪你一起度过
人生难得起起落落,还是要坚强的生活
哭过笑过,至少你还有我……
歌声仍然在持续着,唱着唱着,男人的目光向窗口扫了一下,和站在窗前的金发男人目光相撞,那一刻,唱着的男人没有回避视线,而是迎着对视者的视线望着。
彼得俯视着那个男人,眉宇微微皱起,满腔的情绪难以阐述。
天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思索的时间里,歌声逐渐终止,最后,吉他弹奏的尾音也消失了。
展毅放下吉他,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解锁开始按了一串号码,接着目不转睛的把手机放到了耳朵旁。
周围能听到几个叫好声。
因为冒雨赶来的。所以,展毅的头发和衣服带着些潮湿的痕迹,好在,雨早已停了。
蓦地,彼得这边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到展毅微笑着维持着打手机的姿势,像是在等待着他有所动作。没过多犹豫,彼得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不曾丝毫离开视线的接下了手机。
两人隔着十几步远的距离遥遥相望。
将手机放到耳边,他就听到扬声器里传来一声明显带着笑腔的话语。
“知道吗,你公公以前说过,这个吉他一辈子只能弹一次,就是对自己媳妇儿。把第一次都给你了,感觉怎么样啊呵呵……”
言语之间流露出清晰的自然感,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没有任何违和与突兀。
彼得拿着手机的手来回握紧,隐约表示着内心的情绪波动。
“我需要一个解释,展毅。”
手机扬声器里又传来展毅的笑语;“知道,现在就给你,你先看看你的周围,有没有看见一条灰不拉几的小狗,答案就在它身上。”
狗?
彼得神情闪现一丝惑意。
随后下意识的朝四周看了一圈,但除了人之外,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又仔细看了看,人群的缝隙里真的挤进来一只灰色的幼犬,它似乎显得很害怕,耷拉着耳朵左躲右闪,最好笑的是,它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小盒子,一扭一扭的朝这边跑。
看见那只幼犬朝这边跑来,彼得微微蹲下截住了那只幼犬。
幼犬被截住后,低低呜咽了几下摇着小尾巴想跑,可惜是徒劳无功。
这只幼犬看上去并不稀奇,只有脖子上戴着的东西引人注目,基于这点,彼得解下了幼犬脖子上的带子,将小盒子打开。
盒子一被打开,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折好的纸条。
拿下纸条,就能看到里面的另一件东西。
那是一枚纯银质的胸针。
做工十分精致细腻,微微变换角度,胸针便会闪烁点点微光。再仔细看,胸针上面精细的雕刻着十字架,个个角度看都非常美观。
彼得盯着盒子里的胸针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接着,打开了那张折好的字条。
上面的内容令人意想不到——
' 卖身契 '
【甲方,彼得,乙方,展毅。
内容;乙方自今日起自愿将自己卖给甲方,甲方说西,乙方不得说东。
除一切影响原则的事外,乙方全部事全部听甲方的,
尽力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错了跪方便面,没错若甲方坚持依旧参考前一条。
之后数条,待研究。
期限——无。 】
彼得愣神儿似的重新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电话另一头传来展毅的话。
“金毛儿,生日快乐,以及,各种纪念日。”
第10章—太子爷驾到。
深夜十一点。
没开灯的客厅一片漆黑。
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两个朦胧的人影相继走入黑暗客厅,轮廓隐约。
前一个人影刚刚转身将门关上,另一个黑影便趁其不备速度不慢的扑了上来,瞬间将前者压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
透过缕缕月光照射进来的银辉,能够朦胧的看到扑上去的那人一双浅蓝色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被他控制住的人,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得极近,以致浅浅的呼吸都可以清晰的相互感知。
被彼得这么措不及防的扑上来,
展毅整个身体随着冲力向后一撞,腰部顿觉一阵疼痛。
“操!腰折了!你要吃人呐?”
牢骚了这么一句,展毅迅速扭转局势,身子向前一挺,旋转一圈猛地将控制住他的男人困在了自己的范围内。
被牵制住的男人却也没挣扎,自然而然的跟着展毅的动作调换了姿势。
自这个情形看,两人的事儿应该是已经弄清楚了,展毅自个敢打包票,要是不给那小子个解释,估计他能把自己纠结死。和彼得这么多年,他也算明白了,什么事儿都不能瞒着,就得坦诚相对,否则,指不定又弄出什么幺蛾子呢。
展毅和彼得在之前那家饭馆吃了饭,同时把该说的也都说明白了。
但是,关于谈一谈这个问题,好像只是展毅一个人在说,彼得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静静的看着他,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反正,将展毅看的心里一瞬直含糊。
这样的平静一直坚持到回家,之后,则演变成了这样的情景。
这小子的反射弧是不是有点长?
现在才有反应。
话分两头。
彼得腰部抵着墙壁,呼吸略显急促,他抓着展毅衣领的手往回一收,又把他拉得近了些,精致的面容此时隐隐流露一股狠劲儿,以及丝丝邪肆。“我想杀了你。”
说完,又凑到展毅耳边,声音低沉的补充了另外一句;“在床上。”
瞬间,一个深深的吻印上了展毅的唇。
慢慢由浅及深。
呼吸也伴着吻的加深而变重。
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舌尖侵入口中,并且毫不含蓄的纠·缠舔·舐,展毅细微笑了,随后伸出双臂揽住金发男人的腰际,跟着愈加疯狂的吻作出回应。呼吸缠织粗重,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非常不容忽视。
暧昧气破茧汹涌,弥漫两人。
伴随心底簇簇火苗被点燃,两个男人如同发了疯的野兽一般深吻着,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狠劲儿相对,互不认输。
纠缠间,身上穿的衣服已然被胡乱脱去,空气里能清晰的听到接吻产生的啧啧水声,
不禁令人遐思。
“哈!成啊,死在你手里爷们儿值了!听过中国那句老话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呵呵!”
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展毅不由瞎贫道,但说到最后那句就被腻歪了下,下意识乐了。
这同时,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速度缓慢的从腰际游走到了金发男人的下方解开裤带的束缚灵巧的钻了进去,娴熟的抚·弄着隐藏在秘密之地得柔软。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温柔的爱抚,低沉的轻语,绵绵暧昧勾缠成条条枷锁捆绑着两人逐渐迷失,最终堕入欲河,难以自拔。
放纵过后,展毅搂着怀中的男人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中,他好像又看到了曾经那个分外熟悉的一幕,虚弥,却也清晰。
更带着一份遥远的感慨。
零六年,那是他和他第一次相见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相逢,
更因这个导火索似的相逢引出了后来的种种。
源于一个特殊的国际任务,他机缘巧合的和那个金发男人产生了牵扯,他以为,那个人只是一个在异国碰巧相遇的过客,不会产生任何交集,但,事实有些超乎预料。
“扬子,带他上车。”
与敌方对战时,勉强将那个男人带到了安全处,展毅让赶到的队友保护好那个人,之后,他便离开了。
没有再多余留意过那个被他救下的男人。
于异国的任务进行得虽然艰难,但好在最后的结果令人欣慰。
就在准备回国的前一天,
展毅却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你好。“
“看来这个号码没错,中国的警察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十分生硬的中文,把展毅听得眉头一皱。
“你是哪位?”
“呵呵,OK!我想我确实不应该抱太大希望。”
“你究竟是那位?”
“艾伯特·彼得,上次那个被你像垃圾一样拉着躲难的倒霉蛋。有印象吗?”
展毅随着对方蹩脚的中文回忆了一下,随后似乎有了些印象。
“你是上次的那个……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对于那个金发男人,他确实还有些印象,但是对方如何知道自己电话的心里还是产生一丝惑疑。
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到底有什么意义。
电话那头的男人停顿了数秒,接着说;“展毅,我觉得你应该是丢了一样对于你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对方准确无误的叫出了他的全名。
展毅心里一顿。
“展毅,二十七岁,中国飞龙特种部队二级特种兵,现……”
几乎是下意识的,展毅摸了摸衣服的口袋,以及跑到行李旁边掏了掏行李内侧以及几件外衣口袋。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所有口袋,包括行李没有要找的东西。
警证不见了……
自从上次执行完那次的任务,一系列的事情忙的他找不到北,竟然警证不见了都没有注意到,是上次丢的吗?展毅在心里头琢磨着,想着八·九不离十应该是被那小子拣着了,不然,他怎么知道那些。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对方的话语。
“这个警证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介不介意来拿回它?”
展毅说;“谢谢你专门打电话来告诉这件事,那么,就找个时间我们见个面,那个警证挺重要的。”
这件事,整整过了七年,展毅才有所觉悟。
那件事,就是孽缘的开始……
他永远记得第二次再见到那个男人的情形。
第二天,他如约来到两人约好的咖啡馆。
金发男人独自一人落座在靠窗的座位上,他穿着一件米色针织衫,并无太多繁杂装饰,整体经此衬得素雅而干净,那一头金发更是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灿灿炫目,特别好看。
男人手上端着咖啡杯,
目光淡然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整个画面,就像一幅中世纪的油彩画,透着一份平静与美好。
仿佛是感觉到前面有人走过来,男人转过头,面向来者,唇边牵出一丝笑意;“今天的天气很好对吗?”
……
……
那张笑脸在梦境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忽然,展毅睁开了双眼,一切都瞬间的在睁开眼的一刻灰飞烟灭,只有耀眼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分外刺目。
展毅觉得手臂很麻,转过头,就看到怀里背靠着自己熟睡的人。
他,正是之前梦中的那个人。
怎么做了这么个梦?
展毅心里好笑的嘀咕了一句,之后小心翼翼的将手臂从浑身裸·露的男人身下抽出来。
使劲甩了甩,胳膊才缓了点劲儿。
坐起身,展毅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已经指向了早上八点。
已经再无睡意,他起了床穿衣服,穿完衣服又把被子给床上的男人盖好,就趿拉着拖鞋出卧室,准备去外头洗个脸。
刚走过客厅,就听外面闹闹哄哄的说话声儿。
是王婶儿和谢美玉,还有刘大喇叭。
仔细听,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个老头儿。
“呦!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呵呵,长得真好看。哎,这孩子不是这个胡同儿的吧!”
“哎妈,婶儿啊,你瞅瞅这小孩儿跟个洋娃娃似的,混血吧?哎哎,他瞅你呢!”
“哎呦!浓离远点喽,不要吓到这个小朋友哦!”
“咳咳……这小孩儿我刚才看见是好像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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