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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侵略之浸淫蓝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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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相处吗?毕竟,接下来我们可是要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啊!」
  想到对方今天已经被分到自己的机组里,白雅颂咬了咬牙。
  「你不是恨我吗?干么还要到我这一组?」
  柴静楚挑了挑眉,「恨嘛——算不上,而且,你也补偿我了。」
  听到「补偿」两个字,白雅颂脸色又是一变。虽然对方没明确的提到那天晚上的事,但是比起直接说,似乎是无意间的话更能揭他的伤疤。
  闭了闭眼,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抬起头看眼前的人。
  「你想怎么样,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啊~啊~」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柴静楚痞痞一笑,「不用这么严肃啊,我今后可是还想跟学长好好相处呢。」
  「……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学长了?」白雅颂终于忍不住说。现在这一声「学长」,不仅听得他伤心,而且怎么都觉得是种讽刺。
  笑容渐渐变了味道,柴静楚冷笑,终于卸下了「学弟」的面具,换上「恶魔」的嘴脸。
  「本来想对你客气点,不过看来完全没那个必要。」声音与刚才相比,少了一慵懒,多了几分讽刺。
  我操,你那也叫客气?「上你也上过了,今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各自离对方远一点。」僵着嘴角,白雅颂冷冷地说。就算被男人上过,位置的上下也不能决定两个人的强弱,他白雅颂就算再窝囊,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第二次!
  看着他,柴静楚从笑容到眼神都很纯良。「我要是不想呢?」
  牛皮糖也没这么黏人的吧?
  白雅颂刚在心里把人骂翻天,柴静楚突然扯着他的裤子往下拽,吓了他一大跳。
  「你干什么?!」
  窄小的空间不利于挣扎,柴静楚反手一用力,就把白雅颂转过身按在墙上了。
  「放心,今天不强奸你。」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阴森森地说,白雅颂完全安心不了。
  「我说过,我们要『好好』相处。现在,学弟我要帮学长上药了。」
  「滚!我不用!」裤子一下子被褪到膝盖上,黑色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白雅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扭动身体挣扎着。
  柴静楚见状,扬起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别扭了,不然这药膏就得变润滑剂了。」
  话一出日,白雅颂果真不敢再扭。旧伤未愈,他不想再添新伤啊!
  用嘴拧开软管的盖子,柴静楚把药膏管口直接对着白雅颂的后穴挤了进去。
  身体里一凉,白雅颂紧紧闭上眼,眉头皱得打成结。
  而这还不算完,挤出药膏之后,柴静楚拿掉软管,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
  先是在入口处轻轻按压,深绿色的药膏已润滑了白雅颂,柴静楚的手指很快就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
  白雅颂身体僵了一下。一根手指还可以承受,但是被进入的感觉却很不好受。
  「出去!」
  柴静楚笑了笑,「要我出去还咬得这么紧?」
  「去你妈的!」他那是紧张。「唔!」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动了起来,白雅颂闷哼了一声。在家里躺着的两天里,他除了稀饭和咸菜,一点肉也不敢碰,就怕上厕所。原本红肿的穴口虽然好了不少,但是仍然敏感,再次被进入,立刻连肠道都收缩起来,排斥着侵入的手指。
  「出去……嗯嗯~」忍受着不适,白雅颂趴在墙上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
  「呵呵呵!」笑了笑,柴静楚手上的动作不停,恶意地在他身体里一阵搅动,才说:「吞得这么深,学长怎么这么淫荡?」
  白雅颂气红了眼眶,猛地回过头,咬着嘴唇瞪他。
  柴静楚先稍稍楞了一下,随后扬起嘴角,缓缓抽出手指。
  「学长的自我修复力很强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到他气得通红的脸,他心情很好的又加了一句,「很快就能用了。」
  「我去你妈的恢复!」他要是真恢复了,还会让这混蛋按在厕所里上下其手?!
  这时柴静楚突然放开了他,向后退了一小步,失去支撑,白雅颂顿时腿一软,从墙上滑坐到地上,感觉到抹在屁股里的药膏因为太多而使他股间一片滑腻,他咬紧牙,先伸手拉起内裤。
  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柴静楚无声一笑,弯下腰说:「登机时间到了,说起来,这次是我和学长第一次在同一架飞机上工作——」说着,他把手上没剩多少的药膏塞到白雅颂口袋里。「我说过,我们的帐还没清,所以今后就要请学长多多指教了,白机长。」
  白雅颂额头上青筋爆起,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虽然身上还穿着机长制服,但是此时他拉着裤子坐在厕所的狼狈样,白雅颂觉得自己身为机长的尊严早已经荡然无存。
  当柴静楚转过身去开门的时候,白雅颂看着他的背影,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一口。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肯定会好好指教你!
  感觉到背后传来利剑一般的目光,柴静楚扬起嘴角,露出别有意味的笑。



  白雅颂和柴静楚第一次合作飞行结束之后,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这次飞行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不愉快。虽然在飞机上没有和柴静楚碰面,但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和他在同一架飞机上,有一瞬间,他真的想打开飞机油箱,放光燃油,和柴静楚同归于尽。
  但是他马上就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深深忏悔。他不是个合格的机长,他有罪。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下了飞机之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除了身体不适之外,他也不禁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
  想到这里,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柴静楚。论体力的话,对方在床上时,那强大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四岁的差距,其实也不小了。
  开完飞行会议,时间也不早了,等换好衣服走出机场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
  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往机场工作人员专用的停车场走,结果走没几步,就看到不远处的路边栏杆上,仍然穿着空少制服的柴静楚正坐在上面抽烟。
  他的行李箱放在脚边,手指夹着烟的姿势异常潇洒,衬着昏黄的路灯,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MV才会有的,唯美与凄美并存。
  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柴静楚,所以他瞬间有转头就跑的冲动,可还没来得及动,柴静楚突然抬起头,朝他微微笑了一下。
  灯光下,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模糊,却仍然赏心悦目。
  那一瞬间,白雅颂的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用掌心的肉球挠啊挠。
  他终究还是喜欢柴静楚——那张脸的,还有身材。
  那天晚上他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眼睛可没有被蒙上,那人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身体,事后他也慢慢回忆起来了,虽然自己被从头到脚吃了个干净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他仍然饥渴着。
  这种饥渴,随着柴静楚不时穿着制服在他面前晃而益发强烈起来。
  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与屁股上微微的痛楚相呼应着,不知道应该顺从哪边。他很想把柴静楚压到床上为所欲为,上次他给他塞一根按摩捧,现在他就给他塞两根!上面下面各一根,还得是最大号的……想到柴静楚躺在床上扭动呻吟的画面,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可是再想到他那天晚上把自己折磨得都见血的时候,原本可爱的微笑又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看来柴静楚这个人实在让人太矛盾了。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柴静楚已经拎着行李朝他走了过来。
  「辛苦了。」
  好久没在机场以外的地方听到这种问候了,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人的真面目,白雅颂绝对会为有这么一个体贴的学弟而感动。
  「车钥匙给我。」也不多说什么,站在他面前,柴静楚直接伸手要钥匙,动作和语气都很自然。
  白雅颂警惕又厌烦地瞪视他,「干什么?」
  他不耐烦地瞥他一眼,「少废话!快拿出来。」
  比起那句「辛苦了」,白雅颂发现他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柴静楚,至少真实。
  「你有病啊!小心我报警。」
  「想让我在这里干你就直说,我不介意野合!」非|凡
  下一秒,白雅颂马上摸出钥匙交给他。
  柴静楚冷哼一声,表情好像在说早拿出来不就得了。
  白雅颂心想,只要能让这个人闭上嘴,就是要他家保险柜的钥匙他都愿意给,而且,从柴静楚的禽兽程度看来,这事他不一定做不出来。
  「看什么,还不快过来!」边往停车场走,柴静楚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
  等白雅颂回过神,他已经开了车门进入车里。
  先不管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车是哪一辆,目前的情况让白雅颂有点茫然。这算什么?抢劫?
  车子发动之后,车里的人按了几下喇叭催促。
  白雅颂不是个不懂记取教训的人,但也不可能就这样让柴静楚把他的车开走,于是权衡之后,一咬牙,抬头挺胸地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
  车里,柴静楚一只手臂搭在方向盘上,看到他上车,扬了一下嘴角。
  白雅颂用眼神咒骂他。
  就当他是个车夫好了!他倒要看看,今天晚上这个死变态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结果车子行驶了五分钟,车里的两个人也沉默了五分钟,气氛绝对算不上好。密闭的空间几乎让人喘不过气,连引擎声也像是音乐一般,缓解着尴尬的气氛。
  白雅颂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看着柴静楚熟练又熟悉地穿过一条条往他家的必经之路,连路线都跟他平时开的一模一样。
  让车子转了个弯,柴静楚终于开口了。
  「我把钥匙忘在家里了,借你家住一晚。」他面无表情地说。
  白雅颂嘴角顿时抽搐了一下。
  这算什么,鸠占鹊巢?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和自知之明?」
  笑了一声,柴静楚没说什么,只是从眼角瞄了他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让白雅颂有些无地自容。
  「……钥匙忘了你不能去住饭店吗?」
  「太麻烦。」柴静楚一句话就把理由说明,然后偏头看他一眼,暧昧地说:「放心,什么也不做,只是睡觉。」
  这话自然得到白雅颂一记狠瞪。
  到了白雅颂住的地方,连门都是柴静楚开的。这是他第一次来白雅颂家,上次只是在楼下等了一会儿。
  单身男人的住所,比想象中要干净整洁。房子不算大,一个人住刚好。家具不是时下流行的颜色和款式,反而有点古董的感觉,四周摆设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墙上挂的以油画居多。
  站在客厅里,柴静楚看了看摆在中央的真皮沙发,那沙发有些旧了,却保养得很好,皮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应该是经常保养所致。
  若是钟点女佣,不会这么细心地做这种事,看来极有可能是白雅颂自己亲自保养的。
  笑了笑,他听个身坐到沙发上,很放松的看着还站在门口的男人。
  「我今晚就睡这里,拿条毯子给我就行。」
  看着进他家跟进自己家门一样的男人,白雅颂不禁要感叹柴静楚连不要脸也能不要脸的这么自然。不过他还知道睡沙发,没要求自己把卧室让给他,是不是已经够客气了?
  「毯子没有,浴巾你要不要?」放下行李箱,他往自己房间走,没走两步,就听柴静楚慵懒出声。
  「哦?那我就跟你一起睡了。」
  「……我现在就去拿!」咬咬牙,败下阵来的白雅颂只得掉转方向往储藏室走。
  储藏室不大,却堆了满满一屋子的东西,除了一些行李和平常用不到的小件家具,还有很多他从国外带回来的纪念品等小东西。
  打开柜子,几床被和毯子整整齐齐地迭在一起,被压在最下面,上面则是一些很久不穿的衣服。皱了皱眉,上下扫了一遍,最后他费了点力气从中间抽出一条驼色的毛毯。
  等他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老式的三人沙发,虽然比现下流行的款式要大一些,但是,以柴静楚的身高和体型还是有点小。只见柴静楚仰躺着,头枕在一边扶手上,一条腿伸直了跨在另一边的沙发扶手上,另一条腿则垂在地上,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但是却已经睡得很熟,他紧闭着眼,发出浅浅的呼吸声,胸口缓而慢地上下起伏。
  看来是真的累了。白雅颂想起这是柴静楚第一次飞国际航班,应该是不适应时差。
  自己当年第一次飞的时候,还不如他——想到这里,身为机长,对下属的关爱意识又开始萌发。
  放轻脚步,他慢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拉开手里的毯子,站在沙发前刚要替柴静楚盖上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停,他直直地盯着沉睡中的人。
  不得不说,这人穿空少制服的样子实在是——太色情了!
  比起裸体,有时候穿着衣服反而更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尤其是制服这种东西。白雅颂很清楚地感觉到眼前的画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具有冲击力,尤其是对一个只喜欢男人的男人,尤其是——对眼前这个男人还抱有特珠感情的男人。
  心中思绪翻腾,他拿举着毯子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这时柴静楚突然皱了一下眉,轻轻嗯了一声,但很快就又安静下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白雅颂放下毯子,看着熟睡中的人,想着前不久发生的种种,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咬紧牙关,他朝躺在沙发上的人伸出手——
  就在马上要碰到柴静楚脖子的时候,原本睡着的人突然睁开眼,白雅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过去一个翻身压在沙发上。
  「你!」白雅颂眼前一黑,回过神来,发现柴静楚正趴在他身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学长,你还真是不懂什么叫收敛。」柴静楚声音里透着一股慵懒,但是眼神却是再邪恶不过。「我应该夸你有勇气呢——还是骂你色胆包天?」
  白雅颂欲哭无泪,悔恨交加。
  他怎么敢对柴静楚说,刚才自己不是想非礼他,而只是想掐住他,发泄心里的怨气?!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对这人的「色胆」虽然还有,却也被磨得只剩一点碎屑了。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柴静楚突然问了一句,像是很高兴的笑开。
  白雅颂还在后悔刚才干么不直接用毯子闷死他,听到他这么一问,连嘴角都僵得动不了了。
  「你你……什么意思?」
  柴静楚笑了笑。「看不出学长还挺执着的。」
  白雅颂一咬牙,「执着的人是你吧?!」
  「不是,我只是有仇必报而已。」他现在的表情完全跟他说的话不搭。
  他就是这样的人,惹上他,想甩就由不得人了。
  在白雅颂看来,这样的人纯属欠教育!
  第一天晚上被绑起来SM的时候,他无论好话坏话或道歉的话都说尽了,如果不是被绑得不能动弹,可能早就起来磕头,可现在能做的都做了,怎么说他们也应该算处于平等地位了吧?可是,他依然是对方压迫的对象,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那你想怎么样?」这话他问了好几遍,却从来没有得到柴静楚正面的回答。
  「你还不明白?」柴静楚扬起嘴角。
  明白什么?
  「学长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过在床上的表现倒还不错——」说着,原本放在白雅颂腰上的手缓缓摩挲起来。「屁股很有弹性,这里也够紧。」
  臀部被用力捏了一下,白雅颂呼吸一窒,腰开始发软。比起他的思想,身体显然已经先习惯了对方的抚摸。
  「需要我谢谢你的夸奖吗?」去他妈的!
  「这倒不用,你只要在床上好好感谢我就行了。」说着低下头,在白雅颂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白雅颂疼得叫了一声,马上伸出一只手去扯柴静楚的头发,「变态!强奸还要我谢你!谢你妈的头!」
  柴静楚拉开他的手按在沙发上,白雅颂听到自己骨头被捏得喀喀作响的声音。
  「适当的反抗可以增加情趣,也会让我更兴奋。学长,你真懂得在床上讨好我!」冷笑几声,柴静楚的兴奋显而易见。「所以为了不让你再去祸害别人,我就接收你了。」头一低,他吻住正张开口要骂的人,舌头也顺势滑了进去。
  嘴被堵住,白雅颂的咒骂全成了闷哼,从身上的男人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凌虐欲望。
  有时在自我反省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有点禽兽,直到柴静楚出现,才发现自己跟他一比,真他妈的是个正人君子。
  第二回答,白雅颂又输了个彻底,唯一的进步,就是没再被绑,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一种退步。



  结束之后,白雅颂躺在床上,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当柴静楚抽出去的时候,他身体里的体液没过多久便缓缓流了出来,很热,让被填满的感觉更加清晰。
  但是很爽。有时候偶尔尝试粗鲁的性爱的确更让人有感觉,柴静楚不粗暴,但是也绝对称不上温柔,除了第一次在他身上用道具之外,现在他一身深深浅浅的红印子也是柴静楚的喜好。
  若先不管这个人和性格有多么恶劣,在床上如果不玩SM的话,绝对是个很好的情人,因那技巧和持久力。
  腿到现在还在发软,但是,混合着疲惫的余韵更让人心悸。性爱可以放松情绪,高潮之后,入睡变得更加容易,但是身体里还有东西,排是排不出去了,只能去浴室用手清理。
  上次这些事是柴静楚帮他做的,可是今天——白雅颂偏头看了一眼躺在他身后的男人。
  他们做了两次,最后一次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之后,柴静楚一抽出去就躺到一边睡着了。
  也是,飞了那么久,还能连续两次,成绩已经算不错了,比起他只要躺着呻吟,柴静楚出力更大。
  「唔……」费力地从床上爬起,刚准备下床,柴静楚突然冒出一句。
  「乱跑什么?还不睡觉?」语气中满是不悦。
  白雅颂很想一脚踹他下床。「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安静几秒,柴静楚才睁开眼,一脸迷糊的样子让白雅颂呆了一下。
  只见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身裸体,掀开披子就下床。
  白雅颂这才发现,对方身上的牙印和抓痕也很可观。
  难道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他在床上也这么粗暴?
  正想着,柴静楚就弯下腰,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干么?!」活到三十岁没被人公主抱过,还是被比自己小的男人,白雅颂有点不知所措。
  「别乱动,不然把你扔到外面。」柴静楚语气不善的威胁着,抱着他进浴室。
  尽管性格恶劣,但不得不说柴静楚很会照顾人。当身体被清理干净,泡在热水里的时候,白雅颂都觉得有点轻飘飘了。
  性欲得到满足,事后又被伺候得很好,单纯只是这些的话,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看着柴静楚睡着时的漂亮脸蛋,白雅颂心里想着,如果他们的关系像现在这样保持下去,也许有翻身之日也不是不可能……
  想着想着,他很快进入梦乡。





  第七章

  名贵的跑车飞驰而过,在陆上划出一抹深蓝。车上,柴静楚戴着耳机,正在和别人讲电话。
  「我马上就要到了,你还打过来干什么?」
  「我想你啊!」电话里的人笑嘻嘻地说,又有点埋怨,「你现在在天上飞来飞去,整天见不到人不说,连电话都懒得打给我了。」
  无奈地扬起嘴角,柴静楚说:「我很忙。」
  「知道你忙着调教!但是伯父伯母都问了我好几次你在在干什么了!」电话里的人声音里透着痛苦。「每次都要我帮你圆谎,我罪恶感很深啊!」
  柴静楚忍住翻白眼的念头。「你劝那些男人女人离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罪恶感?」
  「喂!我是律师不是心理医师,只负责打官司收钱,不负责心理咨询!」
  他不禁失笑,「知道了,你什么也别跟我父母说,到时候我自己会跟他们解释。」
  「你这么说就好。不过——」停了一下,对方又突然问:「我说,你该不会玩上瘾了吧?」
  柴静楚没说话。
  「不就是个男人吗?年纪还不小了,现在到底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难道是一年前那次让你食髓知味了?」
  他只是笑。
  「啊!你一这样笑,就肯定是找到好玩的东西!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叫了起来。
  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的确够了解他。轻轻叹了口气,柴静楚微微一笑。
  「我的确是很喜欢——欺侮他。」
  当然,那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也可圈可点,明明没有太多在下面的经验,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却都那么撩人。比起抱别人,白雅颂果然是适合被抱的。
  一想到他躺在自己身下一边呻吟一边抽泣的样子,柴静楚就觉得胸口一阵发热。
  他对白雅颂的确很粗暴,但是与其说是喜欢粗暴,倒不如说是他喜欢看白雅颂被折腾得泪眼汪汪的样子,一边哭一边却又能得到快感,他肯定白雅颂其实是有点M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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