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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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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甘倍宁衣衫不整地歪在床上,边翻着某猛男杂志,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他萎靡不振的弟弟。
揉搓了半天,他那弟弟才老大不情愿地抬起头来,吐出了一点点白液,然后迅速蔫了。
“卧槽!你给我争点气啊,老子都亲手伺候你了还想怎样!气死我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阳痿了!”
话虽如此,阳痿不阳痿这种事又不是别人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甘倍宁扔了杂志,拉过一卷纸草草擦了一通,心里又是沮丧又是苦闷。他打小体质特殊,光弄前面很难高*潮,屁股倒是很敏感,被狠狠插上那么几下简直能射个天昏地暗。以前还好,身边有个董唯,哪天想发泄了,只要对他撅一撅屁股那小子就颠颠地来了,可是……一个月前,那个混蛋却提出了分手——
“倍宁,算起来我们在一起都快七年了。俗话说日久生情,我一直以为你多少会对我有点感情……我错了,我一开始是你的按*摩*棒,最后也只不过变成了古董级的按*摩*棒,你该换个新的了。喏,这个送你,我在网上特意挑了最人性化的那款,全真模拟那玩意的,就当做分手礼物吧。你那么挑剔,我想你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董唯,你给我回来,点了最贵的咖啡还想让我替你结账?把那个鬼棒子拿走,回家自己玩去吧!”
……
想想真是一肚子火,没感情谁会守着一个人七年?没感情谁会连续加一个月班给他买名牌领带?没感情谁会批准他在床上搞这搞那的花样?董唯,骂你是白眼狼,白眼狼它都不乐意!
直到今天,甘倍宁才发现了分手的真相。这事说来凑巧,他下午去跑业务,回来路上竟然撞见董唯和一个男孩搂搂抱抱地进了一辆车,他的心当下就凉了。那个男孩他以前见过不止一次两次,有时是在董唯的办公室里,有时甚至在他的家里。董唯说是表弟,自己那时傻透了就没瞧出来不对劲,表弟……你他妈跟表弟玩车震?!
他当时很想冲过去贴在窗玻璃上给那对狗男男幽幽地来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不过,冲动归冲动,他最后理智地找到附近值班的交警,举报了一起违章停车事件。
董唯从车窗里探出来的那张脸……那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甘倍宁是掐准了他要射*精的时间把小交警带过来的。
甘倍宁哼着“你到底有几个好弟弟”回家了,他给自己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切洋葱时,他被熏到了,很煽情地掉了两滴眼泪,干脆借这个机会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哭过之后果然感觉好多了。
我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何况洋葱的味道的确很呛人。他这么对自己解释。董唯那种人……还不值得为他流眼泪。
……
而现在积攒多日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在床上翻来覆去,他真后悔没要那个按*摩*棒。董唯有句话还是说对了,他是太龟毛,这一个月,别说固定对象了,连个419的炮*友他也没找着,不是嫌人家那*话*儿太小,就是疑心对方有爱死病专门来祸害自己。
百般无奈之下,甘倍宁从冰箱里取出一根最粗的胡萝卜。这时的他,对DIY的认识与实践,已然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 ※ ※
“啊……嗯……快点,用点力,啊啊~~~”
“戴总,好舒服啊,你把我干得爽死了……你这个两面派,啊……在公司里成天吼我,现在……嗯,像条狗一样求着要操*我哈哈,啊!不要突然一下子……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像条狗一样求你操*我!”
“小苏~~~我的屁股好不好,它可是想你的大家伙想了好久啊……噢,噢,就是那里,刺得深一点,啊,好棒~~~”
别怀疑,房间里就甘倍宁一个。戴总也好,小苏也好,全是他意淫出来的。顺带一提,小苏是小区保安,和甘倍宁说过的话总共不超过三句,也被他惦记上了。
此时此刻,甘倍宁高高抬着屁股跪在床上,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抓着萝卜一端往自己的肉*穴里抽*送。他脸上汗津津的,眼底一片迷醉的雾气,下面也湿得不成样子。
幻想到自己被双*龙*入*洞的一刹那,他的下腹一阵收紧,忘情地叫着着射了出去。
太美妙了这种感觉……萝卜,戴总,小苏,谢谢你们。
瘫软在床上,他隐隐看见从床底下出来一张男人的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布满了自己的精*液……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or一日两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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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犹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甘倍宁一面趴在床沿边喘气,一面失神地看着从床底下爬出来的男人……啊,他居然是全*裸的!那站起来的俊美身姿简直赶得上米开朗家那个小帅哥大卫了。真是……太闪亮了!
甘倍宁从头到脚将他欣赏了一遍,最后死死盯着人的胯*下,嘿嘿傻笑起来。要是被这么大个家伙捅进来……我的菊花会不会烂掉呢?他在心里害羞地估量着。
忽然间,一道名为理智的闪电劈开了他荡漾的思维。他瞬间清醒过来。
搞什么鬼,大半夜的,自己的床底下怎么会爬出个男人?!
我的娘啊……这大鸡*巴裸男是人是鬼?!
甘倍宁猛地想起报纸上报道过的杀人狂躲在床底的午夜灭门血案,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冷汗一颗颗往下掉。
“哥们,有话好说,我的存折全在镜子下面那个抽屉里,你别杀我,我就告诉你密码。知道不,你杀了我就亏大了!我存折里钱很多的!”甘倍宁有条有理地给对方分析,他真佩服自己的临危不乱。
全*裸帅哥脸色相当不善地看着甘倍宁,任那些还糊在他脸上的精*液自由流淌。“你是谁?在我床上干什么?”
甘倍宁暗叫不妙,杀人狂看来是个精神病患者,那就更难对付了。
他陪着笑脸,慢慢挪下床,“嗯,是你的床,你坐,我呢,是一只蚊子,我现在要飞走了。”说着,就要朝门的方向飞。
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回来,弄了我一脸就想走?”
甘倍宁愁眉苦脸地转过身。
“给我擦了你那恶心东西。”对方命令道。
甘倍宁愁眉苦脸地爬上床去捞卷纸。
他原本就只着一件宽大的衬衫,下面可是什么也没穿,这样一来,整个□完全暴露在身后人的眼里了。尤其是刚被萝卜疼爱过的小洞,从这个角度看去,里面又艳又软的媚肉翻了出来,活像一张撅起的小嘴……
于是,甘倍宁拿到纸回过头后看到的是这样的场面……
全*裸帅哥一脸难以置信地捂着鼻子后退着,血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蜿蜒……
甘倍宁被眼前这一幕弄懵了。会为自己流鼻血的男人想必不是坏人(这个结论他是怎么得出来的?),那他躲在自己床底下,静候着自己射他一脸是为了……
他的眼神变得柔软起来。长这么大,他从没体验过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暗恋他,不管怎样,这是好事,何况对方又是那么难能可贵地合他胃口。
他决定了,他要把他弄到手。小萝卜头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甘倍宁不着痕迹地扯开一点衣服,刚好露出略显红肿的乳*头。他带着甜蜜诱惑的微笑,慢慢靠近还在流鼻血的全*裸帅哥,在对方来不及防备前,一条腿挤进了他的两股间,极具挑逗地摩挲着。
下一秒,他深刻地感觉到他硬了。
全*裸帅哥的身体也很僵硬,不过并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甘倍宁得到了默许,更加热情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帅哥,你要是跟我打一炮,我帮你添都没问题……”舌头顺势送了上去。
没等他成功,他就被托住臀部一把抱起。
甘倍宁得意坏了,两条腿主动缠了上去,在人耳边淫*声*浪*语个不停。
全*裸帅哥一言不发地抱着他推开浴室的门。
甘倍宁想,一上来就浴室play……哎哟哎哟,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全*裸帅哥把他扔进浴缸,二话不说拿起花洒就对着他的脸喷。
这回甘倍宁不干了,他遮着眼睛躲水,“你疯了,我是让你来打炮,不是打水仗!”
全*裸帅哥无比冷酷地对他说了一句话。
“甘倍宁,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你谁啊,我爱怎样你管得着么,脸上还沾着我精*液的家伙!”
3
3、3 。。。
甘倍宁冷着脸把花洒抢过来后,才意识到男人刚刚喊了自己的名字,不禁疑惑起来,“喂,你到底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全*裸帅哥冷笑道:“不用紧张,不是你相好之一,记不起来我也不会怪你。”顿了顿,他低声报出了一个名字,“肖译。”
“啊,肖译……有点印象。”甘倍宁翘起腿坐在浴缸边缘,并且邀请全*裸帅哥坐在他对面的——马桶上。“你是不是在十全街那家店叫什么……‘美丽的大脚’帮我修过脚?”
肖译的脸一沉,“对只有七岁的我做了那种事,罪魁祸首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二十几年来我却像个傻瓜一样,连梦里都是你那张脸和你那根……小拇指大的玩意!”
暂不说自己的人生经历里有没有猥亵过男童这一茬,“小、拇、指、大”这个刺耳的形容让甘倍宁深深地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气势汹汹地拎着自己软趴趴的弟弟挺到肖译的跟前,轻蔑道:“张大眼睛看看清楚,这是小拇指还是巨无霸!”
肖译笑了,下一秒果断出手,攥住了甘倍宁的命根子!
猝不及防的一抓,甘倍宁疼得眼泪都要飞出来了,但是同时,他的身体里升起了一种被凌虐的快感,那滋味是如此神秘,如此销魂……
肖译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脸扳近了,简短地说:“你的东西,舔回去。”
甘倍宁小声嘀咕着,“不是说好了打一炮嘛……”
肖译握着他的家伙向外狠狠一扯,“离了男人你就会死对吗?”
甘倍宁痛得龇牙咧嘴,只得乖乖闭嘴,乖乖伸出舌头。
肖译很享受地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全心全意感受一只小猫或小狗的亲昵。
“甘倍宁,你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他开口问道。
妈的,又要我舔又要陪他说话,我要不要再去移植一条舌头啊?
甘倍宁含糊地“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肖译继续说,声音里竟透着一股温柔,“你知道你小时候长得有多可爱么,我第一次看见你真想把你偷回去,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怂样了。要不是你屁股上的痣,我都认不出你了。还好那时没把你带回家。”
甘倍宁忍气吞声地给他舔舔舔!谁让自己是否会成为太监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
肖译感叹着,“当年还很纯洁的我就那么被你那张脸骗了。你说你以后会做我媳妇,不过我的家当都要交给你管,结果我好不容易集齐的小浣熊三国卡全被你拿走了。后来我要搬家了,哭着求你跟我走,你不肯,还脱了裤子拎着你的小鸡鸡,说你是男的,男的是不能给男的当老婆的。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你能明白吗,虽然那年我还只是一个小屁孩……算了,我没指望你能懂。”
甘倍宁“呸呸呸”地在洗手池里吐他舔回来的东西,吐完了,他抹着嘴扭过脸,“我懂的,被人抢走全套三国卡的那种心情……”
“没心没肺。”这是肖译对他的唯一评价。
“是啊,我没心没肺,我他妈把你流的那两管鼻血也舔干净了,你他妈就不能帮我解决下?”甘倍宁恶狠狠地盯着肖译平静的脸,“你个——满脸雀斑——的——死——胖子!”
肖译的嘴角勾了勾。“终于想起来了?”
甘倍宁震惊极了,“你去整容了?!”
肖译皱眉,“瞎说,长大了总会有些改变。”
甘倍宁说不出话来。这变化也太大了吧,简直可以去拍个《丑女贝蒂》的兄弟篇《丑男肖译》了。
肖译这时已经放开了甘倍宁可怜的弟弟,最后弹了一下他的龟*头,“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呀,怎么我蹂躏了它那么久,也没见它有什么反应。”
这句话实打实地戳到了甘倍宁此生最大的痛处。他粗声粗气地辩解着,“你才不行,我、我只是那儿比别人迟钝一点……”
肖译取笑他,“迟钝到要借助萝卜?”
完了,被他看到了!甘倍宁满脸通红,“你管我!”
肖译看着他的眼睛,“给你做一次,你就会高兴吗?”
“什么,你少捉弄我……”
肖译没等他说完,抱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按在马桶上。
“你……你这算哪出戏,刚才还一脸鄙视……”甘倍宁抱着水箱,感受到嵌进自己双臀间久违的火热,心跳不已,仿佛回到了初经人事的那时候,交织着不安与期待。
肖译说着“我上了”,一挺身。
甘倍宁等了很久,就是屁个感觉也没有。
因为,歪了。
“你怎么回事……”
肖译倒是很坦诚,“不好意思,没插过人,没经验。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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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甘倍宁大大吃了一惊。“不会吧,和女的也没做过?”
“嗯。”
意外之余,甘倍宁阴险地笑了。谢谢你老天,赐给了我一个嘲笑他的机会。于是自认为能打击报复到肖译的他,用一种忧心忡忡的语气说道:“这么说你还是个处男咯?你也有二十六、七了吧,这太不正常了,你平时挺得起来么?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啊?”
肖译风轻云淡地回答:“不劳你操心,这不是就要在你身上破处了么,你亲自替我查查究竟有病没病好了……”
一直在密*穴周围逡巡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了进去——
甘倍宁大叫一声,弓起背部,完美的曲线在灯光的直射下一览无遗。啊,太涨了……虽然之前已经用萝卜做过扩张,但活物的冲击对寂*寞了很久的身体堪称毁灭性,何况肖译那东西的霸道自己是早就见识过的。巨大的满足令他舒服地呻*吟出来……
“你怎么样,可以吗?告诉我怎么动,我不想弄伤你。”肖译低喘着,拉起甘倍宁的上身,让他贴在自己胸前,自己则从后面搂着他。他以为对方的叫声全是出自疼痛。
甘倍宁暗自好笑,童子鸡就是童子鸡,啥都不懂。不过肖译的尺寸他还是垂涎的,而且人够干净,往后调*教好了,就有的自己快活的了。
脑筋如此一活络,他决定对肖译稍微耐心一点。
“唉,你真是呆得可以,这种事还要问。一开始,我呻*吟是表示一切ok,你继续捅进去;要是我喊痛,那才是叫你停下来不准动的意思,懂不?然后你就开始插了对吧,怎么插随便你,你高兴一秒一插,插插累了歇一会,那都由你决定。当然,你也要顾着我的需求,当我说‘呀灭跌我要死了肠子快被你捅穿了’,你千万别给我吓得停下来,反而要往死里使劲,顺便说点‘干*死*你小妖精把你做得下不了床小骚*货’之类的话;等到我说‘我要快给我老公让我吃’,你千万别让我得逞,你得吊着我的胃口慢慢来,‘想要就求我把屁股给我夹紧啰’这种话不用我教你了吧?”
这机关枪似的一长串讲得甘倍宁真是口干舌燥。爷爷的,做个爱还要事先进行教学,自己真是蛋疼才找上了老·处·男!
肖译听完后,神色要多复杂有多复杂,他咬着牙说:“甘倍宁,看来你这二十多年过得不是一般的精彩,出本回忆录怎么样?”
吃醋了!说实话,甘倍宁对他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这意味着接下来肖译要将他的醋火转为欲*火了,那自己就可以里里外外爽一通了!Good!
为了实现收益最大化,他添油加醋补上一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我玩过的男人出不够一本书的~~~”
哈哈,great的水平达成!
同时他轻轻晃起腰,煽情地摇着屁股,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难受,你顶得我难受死了,你是要惩罚我的淫*荡吗,不要这样对我……”
看见了吗,现在才是……perfect的水准!
快点……快点把你满腔的悲愤发泄到我身上,把我*操得屁滚尿流!
甘倍宁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激动地颤栗……
然而……预料中排山倒海的快感非但没有降临,肉*棒还被收回去了!
骤然空虚的后*庭让甘倍宁的眼中盈满了水汽。他气咻咻地转过脸,正准备把肖译批评教育一顿,却发现……
肖译人不见了!
我擦啊!哪有人才做个头就跑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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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光着屁股蛋满屋子找一个野男人——这种离奇事也只有甘倍宁能遇上了。
寻遍了每一间房间,愣是踪影全无;检查了门和窗,门依然上着锁,窗虽开着,但这里是七楼,肖译那白痴总不见得宁可去跳窗也不愿同自己做点快乐的事吧……
甘倍宁一想到那时的自己是那样热情洋溢地诱惑肖译,对方却冷酷无情地说拔就拔……不对!个龟孙子甚至一声没吭地就把家伙撤走了,害他都没能好好感受一下那粗粝的触感……
撑开的甬道里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被欲*望摩擦点燃的肠壁又痒又烫,只盼着谁来搔一搔,淋一淋……然而,此时的甘倍宁却没有了那种心情。
他烦躁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耳边不住回荡着肖译那句“甘倍宁,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成年的自己就那么入不了他的眼吗,果然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的……小拇指吧……
甘倍宁命令自己不要再为一个炮*友多愁善感了,这是违背他一贯的享乐主义作风的。而且,肖译目前还够不上炮*友的资格,一来,他们那一炮是个哑炮,二来,谁知道他下次还来不来……
电光火石间,甘倍宁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肖译他究竟是怎么来的?!
下意识地,他望向墙上的挂钟……12点刚过。
怎么已经这么晚了……他的心里不禁有点凉飕飕,嗷嗷待插的菊花也慢慢失去了热度……
他回到卧室,蹲在床边,壮着胆子把头探进去,除了捡到一个脏兮兮的安全套,什么都没发现。
不死心地在床底下的地板上敲了又敲,也没弹出来机关、隧道之类的神秘事物。
甘倍宁恍惚了,凌乱了。
肖译难道真的是鬼吗,可是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明明有心跳、有体温,他的肉*体明明是那么真实……
甘倍宁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把脸埋在枕头里。
肖译,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拜托你明天也爬出来好不好,我们可以先探讨下你的超能力,然后再研究下你的性能力,你意下如何呢?
翌日,甘倍宁一整天都是在倒计着回家时间中度过的。
下班铃一响,他提着预先收拾好的包就要冲出去,却被秘书拦在了门口。
秘书笑得很甜,可是甘倍宁觉得她跟她老板一样都不怀好意。
“甘先生,戴总有事让你过去。”
……真是够了,老子今天准时打卡超额干完活,干嘛还找我麻烦!
……
甘倍宁敲开了戴斯协办公室的门,直面正主的那一霎,他不能说是不心虚的。昨晚他意淫的对象之一,可不就是这位么。
戴斯协见他站得离自己远远的,心知他是平日里被自己教训怕了,不由微微一笑,“我今天不骂你,你走近点。”
甘倍宁才不信他这一套。记得刚入行不久,老狐狸也说过这话,结果自己个愣头青傻兮兮地凑上去,脸上立马被摔了一堆文件!
他不情不愿地挪到了桌上没摆文件的那一头。
戴斯协看在眼里,了然地笑了笑,缓缓说道:“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甘倍宁没料到他要说这个,敷衍道:“噢,那真是恭喜老板了。”
戴斯协盯着他的脸,猛地将他拽过来,抱在自己的腿上。
“但是……我还没尝过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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