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囚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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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报警，明天就别想继续在这个城市出现了！”说著，欧阳瑶挥手打掉了保全手中的电话，又拿出张卡片甩在保全身上，“想找麻烦你就继续，想弄点零花钱就拿著这张卡片去找利侨医院的董事会秘书！”

被欧阳瑶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场吓住了，保全傻傻的看了看两个人，捡起了地上的卡片，看完後立即灰头土脸的消失在医院门口了。

围观的人见势也都纷纷散去。只剩下打架的两个人，狼狈喘息。

欧阳瑶肃静的站在医院门前的树荫下，白净俊美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渗出了几点红色。他用手指擦著嘴角，小声念叨：“下手比以前更狠了！很好，很好……看来是积蓄了很久啊！”

颜锦程这才从激动厮打中缓过神，他的伤并不比欧阳瑶轻，不过大多是内伤，捂著胸口勉强蹲了下去。

“你不会是在这些日子里学了功夫吧，不仅是下手狠了，更是招招狠准哈～”颜锦程揉了揉也奚落了对方几句。

两个人虽穿著同样的制服　，但在旁人看来，却是截然不同的姿态。一个傲慢，一个质朴。一个洋溢著优雅的淡定，一个裹著质朴的无奈。

欧阳瑶并没有想要已走了事的意思，靠近颜锦程，双手抱胸站在其右侧。

“我是个做事有计划的人，如果都知道会打架了，不练练的话，或许会被打的很惨呢，就像你现在这样。”欧阳瑶从凌厉变为了平静，声音不大，说完话没见颜锦程有任何反应，他愣了愣，又说，“就像你现在这样！”

颜锦程还是没回话，换作过去，他肯定会找个理由立即反驳的。

欧阳瑶眉头微微拧著，随便踢了蹲在地上的颜锦程一脚。这一脚并不重，轻轻点过，却引得颜锦程一个激灵，急忙转头看向他。

“做什麽！踢我做什麽？！我真的不想和你闹了！”颜锦程铁青著脸，对欧阳瑶低吼。

“你为什麽理都不理我？我刚才和你说话呢，听到没？你这样的行为就是变相找茬！颜锦程！”欧阳瑶理所当然的骂了回去。

“你刚才说什麽呢？我没听到！”颜锦程闷闷的回答。

欧阳瑶当然不可能相信蹩脚的答案了，又踢了颜锦程一脚，“你当我白痴啊！这样都装听不到？你有点教养好不好？！”

颜锦程挥开对方踢过来的脚，起身就走。

欧阳瑶见势也急了，上去抓了对方的胳膊，用力拉住，“你总是这样！每次就这麽转身走了？你当我是什麽？！”

“我记得这问题你问过我，我也回答你了！我只当你是同学或是校友！”颜锦程被拽著无法脱身，只好转身，“我最讨厌你说的话，尖酸刻薄！我不是装听不到，而是我刚才真的没听到！因为我右边耳朵听力下降很多，拜你和我自己所赐……”

欧阳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抓著颜锦程的手力气也泄了大半，漂亮的棕色瞳孔瞬间放大一圈，惊异的表情显露无疑。

“”怎麽会是这样呢！！你骗我的，对不对？！”欧阳瑶颤抖著双唇脱口而出。

“没有，伤到内耳了，那些医学名词我也不太明白，外伤好了，但听力一直没恢复。这事没人知道……你也不许乱讲！这样总该满意了吧！欧阳瑶……”

欧阳瑶几步跨到颜锦程背後，头低著，似是要靠到其背後，却还是保持了最後的一寸距离。

他死死抓了对方制服衣袖，直到满是褶皱。

“你……你为什麽不说？！一定可以治好的！”声音变得颤巍巍，适才那股子凌厉气势一下子飞散了。

“我发现不能恢复的时候，想和我妈说来著，但绣前的病忽然就恶化了……还是不说的好，估计就算治了也不一定能好。”颜锦程说著，想要用手拨开欧阳瑶，但欧阳瑶却抓得更紧了，“放开吧，我回去了……”

“我，我该怎麽弥补……”

“停！我不想听这些话，我和你说并不是为了要你弥补什麽，因为你说我故意装听不到，说我没教养……我！”

颜锦程欲言又止，脑子里不知为什麽又开始播放那些早以为忘却的画面。

和欧阳瑶之间，奇异的纠葛，那条无法逾越的竞争鸿沟，自己和他不停的赛跑，渐渐发现自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时，那种从未有过的丧气和懊悔似乎滋生了某种莫名的守望。

他还是会偶尔想起与欧阳瑶那一次身体毫无缝隙的彼此接触……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麽两个人会变成这样？！既然想不明白，他便选择了放弃和疏远……

但不得不承认，欧阳瑶是个绝对耀眼的存在，任何人都无法错目的存在。

其实，早在他发现自己右耳几近失聪时，就更加坚定决心了，决定要彻底切断自己和欧阳瑶之间这种无法解释的宿敌关系。

虽然心里这麽说，但嘴却绝对不会如此说的，自尊心和自信心都不允许他说出俨然是服输的话！！

想著想著，颜锦程又有了想立即离开的念头。他用力要甩开欧阳瑶抓著自己的手。

无济於事，欧阳瑶不仅抓著，更不知觉的靠了过来，头沈沈的抵在颜锦程的後背上，好像在说些什麽。因为听力不好，并未听清楚。

颜锦程第一次觉得听力下降著实有著让人厌烦之处。

“放开！”他咬著牙，自嘴里冒出恶狠的词。

“不放……”欧阳瑶声音大了些，但能听得出，其中夹杂著的颤栗……

“你是想借机会嘲笑我呢？是不是觉得我是罪有应得？”

“不是！”欧阳瑶情急的打断了颜锦程的话，“我们去看病吧！让听力恢复！”

颜锦程听了心里一紧，胸中翻起一阵酸楚，这样的自己已经被对方同情了吗？如此一来，两个人之间本就摇摇欲坠的平等彻底失衡了！唯有他的同情和怜悯是绝不能接受的！

“谁要你的好心！如果你觉得是你把我伤成这样的，那大可不必，我早就说过，这事算是我还你的！我们扯平了！欧阳瑶。”

“如果不尽快治疗，你的听力或许，或许……一辈子就……如果一辈子都听不清楚了，怎麽办？”

“听不清楚就听不清楚吧，我认了！”颜锦程低沈著嗓音说，趁著欧阳瑶话语激动而甩开了对方。

一直一直向前奔跑。他能隐约听到欧阳瑶在身後的嘶喊与谩骂……或许听力下降在某些时候也算是好事吧……

事後的一段时间，颜锦程的情绪都蛮低落的。对什麽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他不得不再一次说服自己，和欧阳瑶的这场长达多年的对战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因为胜负已分。

他不甘心，真的非常不甘心！

但又能如何呢？有些事情，是很多人都无法达成的。

这或许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吧。

只是看到这个区别，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29　为了忘记的记忆

时间冉冉，颜锦程的高中生活并没有再有什麽起色，到不是说他失去了生活的热情，而是那些不好的事情并没有太大转机。

不过，高中二年级的暑假，颜锦程终於鼓起了勇气和安静发生了关系。

那是个闷热的夜晚。一切都来得很自然。

拥抱，接吻，褪去彼此之间最後的一层羞涩。

安静的身材很不错，乳房不大不小，刚刚好被颜锦程整只手握住。女孩子果然有著极为柔软的身体。

颜锦程很快便沈浸在与安静身体的交叠之中。

细腻的肌肤因为粗糙手掌的抚摸而泛起嫣红，对身体任何部位的微小亲吻都会惹来娇滴滴的呻吟。

两个人开始流汗，汗水在相拥纠缠的身躯之间流淌，为青涩的性爱蒙上了层微醺的色欲。

进入的时候花了些时间，因为安静紧张到快要哭出来了。

颜锦程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缓缓的，轻轻的伸入安静颤抖的身体之中。

稍稍挺进一寸，随著安静的一声叫喊，交合之处便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颜锦程看到後，心疼的抱住娇柔哭泣的女孩。

脑子中嗡的一声响，晃出一幅画面，那个时候他强暴欧阳瑶的时候，那家夥也出血了，也会很疼吧！

但是他没有哭，只是紧紧的咬住双唇，接受了粗暴的自己。

随即，他停止动作，俯身吻著安静落泪的脸颊，轻柔的安慰。

如果，当时他也如此对他了，会不会就不会有这样的一种尴尬结局？！

很快，飘飞的思绪在越来越沈醉的性爱中弭患，接下来只留有身体的纠缠与销魂的呻吟，萦绕於间。

从此之後，颜锦程对安静的疼惜与照顾更多了一份谨慎，他要好好对她，不让她和那个人一样在自己怀里露出那般痛苦而难耐的神情。

如果非要数落下与欧阳瑶之间的关系，只有四个字了：形同陌路。

颜锦程和安静的之间的恋情掩饰的很好，一直都没有被学校发现。

颜锦程、安静与艾薇三个人快乐的校园生活一天天的流逝，转眼间，离毕业还有半年。

爱顿高中最後的魔鬼时间开始了。

每周都会有一次模拟考，转天便会发榜，所有高三的学生精神都绷得紧紧的。

颜锦程也不例外，他暂时放下了与安静恋爱和游泳，全身心的投入到备考中。

每次发榜他总会出现在前五名之列，但所有人看榜永远都只忽略第一名。因为那个位置是欧阳瑶的，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欧阳瑶变得更加特立独行了，竟然在临考的半年中开始明目张胆的旷课。

老师不是没有教育过，但没办法，就算他一节课不上也照样能拿到第一的成绩。

後来，索性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无巧不成书的是，就在考前的最後一个月，爱顿学校发生了建校以来的第一次校内绑架事件。

被绑架的对象偏偏是高中三年级的女生：安静。

第一个收到这个消息的人既不是安静的父母，也不是学校老师，而是颜锦程。

看到手机短信和彩信照片的时候，颜锦程顿时惊悚站起了身子。　还在教课的老师也被吓了一跳。

照片上的安静被歹徒脱去了制服，只剩下内衣，粗暴的绑在楼顶的栏杆上。

那双平日里可爱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的哀嚎。

颜锦程瞬间便慌了手脚，他过於激动的举动肯定是已经惊动了身边的同学和老师。

幸好，对方并没有特别指出“不许报警”。

几分锺後，颜锦程在老师的询问中冷静下来，简单的推理下就知道对方并不是什麽专业的罪犯，不然手法不会如此稚嫩。

还有一点让他确信了这个推断，对方的短信中提出了放人要求：颜锦程，只要你楼顶，从这里跳下去，我们就放人！

看到这句话，他心中的石头落地了。因为能提出这种要求的人肯定就只是小角色在耍著玩呢吧……

但为什麽他们的目的是自己呢？

颜锦程在得出了这个简单判断後，决定将绑架勒索事件告知学校。

十分锺後，警察便出现了高中部教学楼。

颜锦程呢，当然没心思等了，在这十分锺里就上了楼顶。

当他推开楼顶通道门的时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麽！为什麽他会出现在这里？！

是欧阳瑶！与三个歹徒站在一起，说著话，姿态紧绷，虽不知道说的是什麽，但很容易看得出，他们一定是认识的！

其中一个歹徒说著说著忽然愤怒的转向被绑在脚边的安静，伸手扯开了安静胸前的内衣。精巧的双乳瞬间暴露在瑟瑟风中，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憋闷的嘶豪！

颜锦程立即怒火冲天，想气疯的小公牛般，冲向了那四个人。

“欧阳瑶！原来是你！为什麽你要这麽做？？为什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有本事冲我来啊！有胆就杀了我！”颜锦程眼中都冒了火，苗头直指站在最前面的那名俊美少年。

那少年也惊了，转头看向如利剑般冲过来的颜锦程。

错不及防，他没来及躲闪就被颜锦程揪住，若不是身後三个人及时打倒颜锦程，他恐怕就会被直接撞到护栏上，说不定还会被退下去呢！

他们之间的对望充满了具有讽刺意味的矛盾。

颜锦程的双眼几乎瞪出血来，就算几下被打得吐了血，也还是极端愤怒的盯著面前的欧阳瑶，除了仇恨还是仇恨。

而欧阳瑶呢，脸色白得毫无血色，充满了惊异与呆滞，不断的倒退，倒退，直到被护栏挡住，无法再退。

接下来的绑架场面被警察彻底控制了。

所有人都被带离了现场，包括受害人和跑上来救人的颜锦程。当然了，四个疑犯也肯定不会落网。

警察在一天便告破校内绑架案。

一周後的判书上却只写了三个人的名字。

唯独不见欧阳瑶。

学校对此事进行了严密的消息封锁，就连安静的家长也对此缄默。从此，安静好像在担忧著什麽似的，与颜锦程的距离不如以前那边亲密了……

一切的事情和结果加起来，让颜锦程耿耿於怀。

他知道必须找到证据才可以，但是问安静，什麽都不说。更不用说去问罪犯了，肯定也不会说啦。

之後的一个月，欧阳瑶并没有来上学。

考前的最後一天，学生确认考场时，颜锦程默默的等在走廊上。

直到黄昏，那个颀长健瘦的身影出现。

颜锦程冷冷的从暗处走上前去。

欧阳瑶当然也感觉了什麽吧。

有意无意的转入角落的储藏室。

待到颜锦程跟随其走到里面後，欧阳瑶平静的转过身。

夏日无风，清冷的校园闷热的很。

两个人都没有什麽特别的表情。只是单纯的对话。

“你找到证据了没？指控我参与绑架。”

“欧阳瑶一向自誉天才，天才想要隐瞒的事情，我这种普通人当然不可能找到线索了。”

“我知道我说什麽你都不会相信，所以我选择了沈默。”

“那我问了，你就会说实话吗？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欧阳瑶！”

“颜锦程，你说吧，你想要什麽？想办法绑架我，捆在栏杆上？”

“你觉得我做得到吗？欧阳瑶！”

欧阳瑶下巴微微扬起，又是那副高傲轻蔑的神态，这一次他却笑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就在这里，你想做什麽就做吧。因为我秋天就要去英国了，一切如你所愿，彻底的离开你，离开这里。”

颜锦程目光在一刻出现了短暂的眩晕。积累到即将爆发的愤怒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或抗拒，一泻千里，这样的冲击让他有些不知所谓。

但强烈的敌视很快又让颜锦程开始了正常的思考。

他也笑了。手伸向背後锁上了门。

他一步步的走向欧阳瑶，边走，边解下制服的扣子。一颗接著一颗，就像在释放一点一滴的积怨与仇恨……酣畅淋漓……

走近欧阳瑶，他并没有立即动作。

彼此的空气被压迫著，几近真空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又让他想到浴室的那一幕……还有之後的一次，也是在这种狭小而昏暗的地方。

“自己把衣服脱了！就像你们对安静那样！”颜锦程的话干净利落，不容反驳。

欧阳瑶的身子在命令声中一颤，眼中闪过一丝适才没有的惶恐。

颜锦程看在眼里，但不等他完全捕捉，对方就已经恢复了冰冷的神态。

欧阳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缓慢的，呆滞的。口中念著：“我来，是为了要让彼此放开对方……放了你，放了我……”

颜锦程轻蔑一笑：“这句话，你为什麽现在才说？”

欧阳瑶并没有直面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著自己的话题：“我在心里求了你无数次，求你了……放了我吧！”

颜锦程眉毛一横，不太能明白对方所言之意，狐疑的反问：“求我？求我什麽？我好像不记得自己先惹到你的吧！”

“如果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那该多好。就算我是你口中那个一文不值的神通天才，但终究，我还只是个人罢了。”欧阳瑶将身上的衬衣缓缓褪下，曲线柔美精练的身体跃然眼中，是那种魅惑的成熟美感，与性别无关，只是单纯的散发出纯粹的吸引，“我和你一样，恨不得自己从未遇见过你，那个时候，如果我没有握住你伸出的手该多好……”

欧阳瑶的声音本就是极为磁性，此刻混入了舒缓的惆怅，更深入人的灵魂。

颜锦程在努力想要彻底理解对方这番模棱两可的话，但记忆的片段实在残缺，无法连续成篇。

“如果我离开了，你一定不会再想起什麽吧，恨不得马上忘记吧。我也是……恨不得马上忘记……”欧阳瑶说著，转头望向近在咫尺的颜锦程，还是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却充满了深邃中的迷蒙，“为什麽我无论怎麽努力都得不到呢？！哪怕是一星一点都得不到，可为什麽他们却可以？！他们只要笑笑或是点点头就可以呢！”

“你到底想要什麽？欧阳瑶……”颜锦程也不得不为如此美丽的人动容，失声问出。他从未想过，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角度，他会有这样忧伤而惆怅的美感……

“没什麽，来吧，我大概知道你想做什麽了……至少在身体上毁了我对吗？”

欧阳瑶接开了裤子腰带，拉开拉链，靠在墙上，随便找了个东西，漫无目的的看著。

接下来的时间中，颜锦程能从欧阳瑶的眼神看到一种接近死亡的痛苦。

在粗暴进入的时候，他还是流了血。

下身的那一处开口，被过分的撑大到快要胀裂的程度了吧。

肠道极其的火热，在巨大硬物快速的抽插中不停的紧缩著。

颜锦程一下下杵得结结实实，又快速的抽离，每一下仿佛都比前一下更深入内部，直顶到肠道的尽头，去撑开那些从未被侵犯的内道。

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未听过，其间还夹杂著咕滋咕滋的液体之声，多半是因为血的润滑吧……

其间，颜锦程还插入到深处痛快的射了一次。

欧阳瑶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所致，身体被贯穿，总会时不时痉挛般的收缩。

他紧紧咬著唇，双眼紧闭，眼泪不住的淌著，但从始至终都未曾发出过声音。

颜锦程对此似乎并不满意，抓了他的屁股，狠狠的向自己腰间拽著，硬挺的肉柱直接顶到了胃口底部。

这一次，欧阳瑶终於忍不住发出声音。整个身子如张开的弓弦般紧绷起来，双手揽著颜锦程的背，指甲痛苦的深陷入皮肉。

“锦程！锦程！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欧阳瑶失神的叫著，眼泪顺即决堤，沿著面部美好的曲线下落，打湿了颜锦程勒住他的双手。

“我就是要折磨你！蹂躏你！不许你去英国，不许你离开我，我就是要这麽折磨你！我要让别人看看，你被男人赶到下面冒血，还不断淫叫的样子！”

哢嚓，哢嚓！

颜锦程自散乱的衣服中找出手机，对准了在身下强忍著呻吟的身体，拍下了龌龊的照片。

再几下猛烈的抽插，欧阳瑶摇摆著，抗拒著，挺立在两人之间的那根粉嫩的硬物，在被侵犯中喷射而出……

那一夜，两个人在黑暗中各自穿上了衣服。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校园。

那是他们学生时代最後一次再见和最後一次分离。

沈默无声。

走到该分别的岔路口。双双停下。

在彼此背离的瞬间，都本能的回头望望对方。

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只剩下一次用於记忆的画面。

而记忆不过是为了忘记准备的食粮……

─────上部完─────




30　十年

下部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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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存在无数种可能，有些是可以选择的，有些则是必须接受的。人与人的一个不同之处或许在於，有些人可以选择的比较多，而有些人则必须默默的接受太多事情。

欧阳瑶坐在DarkSunny的大堂里看著坐在这里用虚假的爱填补空虚的女人们，如此想著。

身穿米色衬衣和黑色长裤的他，就算是沈默也由骨子里透出美丽的高贵，若是作为客人确实是过分显眼了。

DarkSunny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男公关会所了，而这座城市积聚的浓厚商业与学府气息在这里也得到了极致表现。

DarkSunny不仅洋溢著欧洲後现代主义艺术风格，其中的男公关个个都是色才双全。

可以轻而易举的掏空到访的女客人的身与心。不乏有女人在他们手中身败名裂，至於为了某个出名的男公关大大出手更是稀疏见常的事情。

特别是这里的NO1男公关，鹰秋亮。人如其名，如鹰般矫健，如秋般洒脱，如星般明亮。

欧阳瑶就是在点名鹰秋亮。不过他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

他对此不以为然，不像旁边那桌坐著的年轻女子那样焦急，愤怒到快要爆发了。

欧阳瑶回到这个城市已经有半年了，随遇而安的他向来都是孑然一身的，到哪里，离开哪里从不带任何负累。

他在英国花了五年上完了别人用七年，甚至十年才能完全的医学博士学位。然後受邀到法国的一家私人医院就职，师从一位业内相当知名外科医学大师，专攻腹腔器官移植。

无论他的老师，还是学长曾经多次建议，他应该专攻脑外科。

他只是笑著说，外科比较实用，临床机会比较多。专业人士都明白，这不过是托词罢了，有哪个医生不想在脑外科坐到顶尖？！那是现代人类医学的巅峰制高点。

去法国除了追随医学大师外，还有一个客观理由，那就是他的家族植根於法国。

他是法国皇室家族後裔，只不过名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