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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吸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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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后的自制力压下内心翻腾。
索性重新看向前路,按下车窗,任夜风袭进静默的车内,随后点燃一根烟……独自烟雾缭绕。
接下来的一切都演变成了一种让人煎熬的忍耐,直至车子最终驶进小区院内。
像是终于走到了一场酷刑的尽头,车子刚一熄火,宋夕便迫不及待的从驾驶座上下来,仿佛一秒也不愿在车上多待。
车门被不怎么客气的摔上……
这明显的疏离与冷漠耗尽了少爷的最后一丝耐心。
他人紧跟着从车上下来,只是还没等看迈步向前,一把钥匙已经划破空气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左肩。
没有任何解释,任何歉意。
看着不远处那个仅是冷冷一瞥便闪进楼内的人,少爷那一直拼命压在心底的火气瞬间便冲至脑顶。
迈步追进楼内,安然用最快的速度跨过阶梯,朝着楼上跑去。
直到对方的背影重新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便狠狠抓了对方的胳膊,将人扯向了自己。
“操!你他妈别搞错了,现在有男朋友的可是你!!”
急促的喘息,胸中的灼痛掩盖不了眼中最真实的怒火。
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同自己一样愤懑不平的男人,安然无法压抑的冲着对方吼了出声。
狭窄的空间让这愤怒一字不差的传进了后者的耳。
最痛处被人揪在手中。
昏暗的声控灯下,无法宣泄的情绪使宋夕满脸涨红。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磨平的指甲似乎已陷进肉中。他浑身颤抖的看向眼前这个理直气壮的男人……
失去理智的右手狠狠的砸在了一旁厚重的防盗门上。
一声沉沉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被衬托得格外清晰。
不多时后,门内开始传出窸窸窣窣的
16、第十五章 。。。
脚步声,还伴随着老人那特有的年迈嗓音。
“谁啊?”
满腹心思全在对方身上,门外无人应答。
“……谁啊!这大晚上的……”紧披了件外衣,年仅古稀的老人佝偻着身躯,颤巍巍的将门打开,看见的便是门外这一场无声的对峙。
实在弄不明白这场面的经过,于是只能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右手的关节处像被火灼伤了似的,宋夕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我下周就搬出去……”
稍稍恢复了平静的声音里难掩疲惫。
……
忽然不敢去看对方认真的眼,安然别过头去,胸口处好似被大石再度堵住。
“……你随便。”
放任生硬的话语从口中直白的流出,少爷转身走上楼去。
只剩下互不相干的二人滞留于原地,如同闹剧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没有电脑,这章是在网吧写的……总有人在一旁不时瞥过来几眼,无所谓= =!就看吧……
我觉得这两个人这种心里的矛盾是挺有意思,只是我喜欢就这么把他摆出来拿给大家看,却不大喜欢把他的心情直接描绘出来。
尤其是宋夕的,因为我觉得他是很有意思的人,而他的个性也并不外露,这种平静水面下的波涛汹涌,才是人的真心。
人是一种矛盾的东西,有时候观察到一种关于内心的纠结与挣扎,我就会很兴奋的想要将它描绘出来。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只因它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对于宋夕……是好是坏我不予置评,也没有想过他到底是好是坏,只是喜欢。
是否有时候我们把自己放在他的位置上,然后很公正的想一下,如果自己遇到了他这样的事,会如何选择?
明天还不能回学校,也不能来网吧了……后天晚上应该能够更新,不更的话我会提前通知。
17
17、第十六章。 。。。
转动手中的钥匙,“咔嚓”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就算承认有过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可当门内的一室黑暗静悄悄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刻,期待也在转瞬间烟消云散。
两天没有回家,因为生日聚会后的争吵。
也许是一种潜意识的逃避,老实说少爷不想否认。
与其相顾无言,默默目送对方走出自家大门,上演一场离愁别绪,再把一切矫情的上升到艺术高度,他宁可就这么独自一人归来,坦然的迎接这一室空旷。
尽管直到今天,对于黑暗依然没有什么随着年龄增长而渐渐演化出来的好感。
可,凡事都最怕“习惯”二字。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开灯,脱鞋,走进客厅。
一系列程式化的动作之后,却不经意的,在不远处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叠随手放置的报纸。
拿起来看看日期,是今天的……
于是有人一怔,继而带着些许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忐忑起身推开了客房那扇虚掩着的白色木门。
触目所及,便是书桌上宋夕那台刚买了不到几天的崭新笔记本电脑。
他……还没搬走。
这摆在面前的事实让少爷有些空白无措,真的无法临时拼凑出个词汇来描述这种心境,因为它实在过于复杂。
并非希望对方立刻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而是可笑的根本找不到任何挽留的理由。
想不出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跟对方碰面要如何相处,于是木然的对着墙上已经指向八点三十分的时钟长吁一声,少爷垂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手里是下班后陶醉送到自己办公室来的有关S市近几年房地产政策变化与走势的分析资料,看得人头疼。
刚刚大略通览一遍,正准备从头开始仔细研究,房间外却隐隐传来开门声。
短暂的安静过后,防盗门被重新关上,接着室内便响起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以及厨房的玻璃门被拉开的滑动声。
觉得这样的自己着实无聊,可还是无法自制的将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门外,直至客厅里传来一串清晰的手机铃音。
“喂?——”
对方接起了电话的沉稳声音渐行渐远,最后被一道关门声屏蔽在了客房的白色木门之内。
想着来电人的身份,少爷心里多少有点堵得慌,盯着手上这叠不算薄的纸张,也没了继续琢磨的心思。
那边聊了很久,隔着两扇门,安然听不见内容,却不时有笑声或者有可能是他自己神经错乱而人工制造出的笑声在耳边萦绕不去。
心里乱糟糟的,刚要从椅子上起身出去,对方的房门又被“咔嚓”一声再次打开。
以为是那边的“亲密对话”终于结束。不想在这个时间里制造两人碰面的窘境,于是少爷原地站了一会后又缓缓坐了下来。
可与此同时,自己的房门却意料之外的被人轻轻扣响。
不知对方所为何事,却开始不自觉的紧张。
继而带着几分迟疑将门拉开,就发现仍穿着衬衫西裤未来得及更换的宋夕站在门旁,神情略微显得不太自在。
“……你的电话。”
没等少爷开口,那人已经将手中的手机递到了他的跟前,只是说出的话语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尽管如此,安然还是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有些迟疑的盯着面前之人,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拿着宋夕的手机,实在是猜不着来电人的身份,此情此景怎么看都透着份诡异。兴许还掺和了点心虚在里面,所以少爷冲着电话讲的那个“喂”字,实在称不上硬气。
“喂?我说那边换人接电话了吧?是戴总吗?您老能听出来我是谁吗?”带了几分调侃的调调,手机那端一个银铃般欢快的女声下一刻已经窜入耳内。
脑子有几秒钟的短路,因着这太过久远的熟悉而程序未响应中。
“诶?人呢?说话!……戴安然!?你要敢说不认识我,我就把你小时候干过的那些蠢事写成传记发到你们公司的网站论坛上!”透过电话,你甚至可以想象出对方瞪大了眼睛,眉头微蹙的精怪模样。
于是这端,今年已经二十六的少爷不知从哪翻出了他那不合时宜的腼腆,搔了搔头发,没有说话。反而手足无措的笑了,十足的像个单纯的男孩。
那些偶尔耍耍嘴皮子,你来我往,状似针锋相对的日子像画片似的闪过脑海。虽难免有时过境迁的怅然,却冲不散故友重逢的欣喜。
都是些由衷而发的感念,毕竟人,果然还是恋旧的动物。
这一切,宋夕都默默看在眼中,那眸中的神采微微黯淡了些。正想不动声色的移开胶着在对方身上的视线,却事与愿违的四目相对。
彼此互望之际,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偏不倚的横在了两人中间。
一内一外的堵在门边,无话可说。
于是门外的人稍稍向后撤了撤身子,识相的闪身离开。
隔着听筒听见因笑意而引发的气音,原本颇有气势的瞪大了双眼的宋溪也不自觉的跟着轻笑出声。
“你这人还真没心没肺的,要去美国的时候也没跟我打声招呼,到了地方也不知道给我联系方式,一走七八年,你还当我是朋友吗?”纯粹是发泄抱怨,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都属实没办法回答,不想听那些个虚的,所以宋溪不要他敷衍。自言自语完毕后,叹了口气继续道:“回国日子不短了吧?挺好的?”
“嗯,挺好的。”这话说的底气不足。
“那倒是!想来也坏不到哪去。戴总日理万机,哪想得起来我们这些跑龙套的呢。要不是亲爱的跟我说他现在住在你那,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嗯,那什么……你跟他,你们现在也挺好的?”
话题突然转移。
若他跟宋夕目前在交往中,这句话倒没什么不好理解。然而两人已经分手七年,宋溪不可能不知道栾杉的事,所以对于这婉转的试探,安然着实接的勉强。
“嗯,挺好。”苦笑一声,还是相同的回应。
“唉……”宋溪不自觉的一声长叹,心想还是这小子老实,一句话就漏底,不像某人总把心思藏的比海都深。
一想起那个习惯性的把温和笑容挂在脸上的人,不禁一阵难过。
气他什么都不肯对自己说的敷衍,又心疼他笑容背后的寂寞。
她明白自己自始至终都无法成为同他分享一切的那个人,现在回头想想,只能认命的归纳为不算特别糟糕的一种遗憾。
不能否认有人活的很伟大。
一张口就是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社会,对得起家庭,对得起父母,对得起朋友,对得起爱人……
唯独对不起他自己。
她脑子里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狗屁一样的道德规范,若人活一世,到死前只能为自己的人生总结出“迁就”二字,未免太过失败。
她就是小女人,她就是只顾眼前,又怎样?
自私什么的评价她不予理会,只要自私的像个人……
“嗯,挺好就成,跟你说正事哈,这周五有时间吗?”不去揭穿这谎言下清晰可见的漏洞,宋溪下一瞬又变得活力无限。
“没什么特别的事,要上班,怎么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结婚而已。”
……
是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到,少爷很白痴的“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小女子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戴总忙里抽闲来参加我在周五举行的婚礼?”故意扯出一串长长的句子。
一个年少时期的朋友,七八年不见,第一次通话就带了这样一个消息。
“跟……谁?”显然被刺激了,于是有人问了一个不怎么精明,却相当实际的问题。
“刘毅。”
“谁?”脑子空空,里面没有关于这个名字的任何关联信息。
“还记得高中时候跟咱们三个一块去游乐场玩的那小白脸吗?”
“呃……有点印象。”那个话不多,看上去文文静静的男生,让人过目即忘的类型。当时连名字都懒得去记,因为压根没想过这样差异巨大的两个人真的会有什么结果。
“嗯,就他。”
这谈话真不像在讨论新郎的身份,倒更像是在开一个古董鉴定会。
“今天都已经周二了,你这消息可真够惊喜的。”实在说不出恭喜贺喜的吉祥话,少爷似乎还没大缓过神来。
“是挺突然的……其实一个月前就开始筹备了,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宋溪的声音越来越小,难得的多了些腼腆在里面:“本来吧,没打算这么早结婚的,可要是再耽搁估计婚纱就穿不下了。”
今天还真是惊喜连连,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后一个便已紧随其后。
大概是八年的空白难以即刻弥补,少爷真的难想象脑海里仍是一袭绿纱裙的明朗少女如今就要为人妻,为人母的事实。
太难想象。
“恭喜你。”自己确实离开的太久了……对谁而言都是。
“谢谢。”
“婚礼具体什么时间开始?”
“六点零八分。”吉日良时。
“早上?”少爷有些诧异。
“白痴啊!晚上!”
“……二婚?!”根据老一辈灌输的习俗,似乎只要再嫁才会把婚礼安排在晚上。
“啊呸!你咒我呢?这是时尚好不好?!”
“好吧,时尚的二婚,需要我帮什么忙吗?”只几句话,让人仿佛又回到了过往的熟稔,安然由衷的笑出声来。
“别的不用……您老财大气粗的,记得包个大点的红包过来。对了!还有,D市几个朋友要一起过来,我借了辆微型面包,跟他们不是特别熟,能麻烦你跟宋夕来的路上当回司机吗?”
“嗯,行,没问题。”这是个不容拒绝的请求。
“那周五早上我电话过来,司机同学你随时做好接车准备哈!嘿嘿,真好,有免费劳力,又省了一笔费用。”
“你就抠吧……”
“废话!没听老人讲?‘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我们俩都工薪阶层,结婚以后房贷,保险,柴米油盐,养老顾小,哪样不是开销,紧要关头得能拿出钱来!”一板一眼的说着她的小算盘,少爷在这厢挂着笑意,“嗯”啊“嗯”的频频点头称是。
直到对方道理条条的教育够了,把接车的事重又嘱咐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中还有些温热的手机,少爷长出一口气。
准备去归还时发现宋夕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是省了敲门的力气。
行至跟前,将手机重新递回对方面前,少爷觉得没话找话的自己又说了傻话:“……周五宋溪结婚。”
果然,接过属于自己的东西,宋夕淡淡的笑了:“呵呵,是啊,还要给她充当司机。”
将两天前关于那些砸了别人家大门,气势汹汹放话的狠劲都抛到九霄云外,当怒火冷却后,才发现当时的自己有多么的不可理喻,以及……多么的没有立场。
“咳!要喝点什么吗?”嘴巴发干,少爷开打了冰箱,看着空空如也的冷藏柜里,可怜的摆着几罐不知何时买进的啤酒,干脆直接拿了两个出来。
一罐放到宋夕手边,收到一声“谢谢”,不知能回些什么,索性垂眼拉开自己手中的那罐,然后随便拽过一只垫子,盘腿坐了下来:“从这到E市走高速要4个小时,早上接了车,8点出发的话,估计中午能到。”
“不过沿路要去接她的朋友,要是有没准备好的,兴许还得耽搁一点时间,最迟下午也到了,肯定赶得上婚礼。”
“栾杉……也过去吧?”刚说完,就发现自己嘴上又犯贱了。
“他不去,我替宋溪问过了,说是周末要去见导演,来回折返的话来不及。”
“哦,这样。”仰头一口啤酒下肚。
“那什么,我这两天在找房子,可一时半会还没找到合适的,公司那边已经托朋友帮我留意了,最晚周末应该能搬出去……跟你打个招呼。”对方率先提及这敏感的话题。
“嗯……没事,不急,等忙完宋溪这边的婚礼再说也不迟。”看着对方正把玩着手中酒罐的修长手指,少爷说话间又再次垂下头来,清咳一声。
莫名其妙,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时钟“咔哒”“咔哒”,按部就班的运行着属于自己的轨迹,像是一种缅怀。
毕竟八年不是八天,谁都得为自己当初所作的选择负责。就像八年前他选择离开,就像后来宋夕选择了栾杉一样……
不光只有外貌,身高,体型的变化而已。
不能任性的离开,也不能恣意的归来。
很多事不是拖至今时今日才有定论,只是大家更善于模糊其中界限。
错过,便是错过,又何必纠结于往日的回忆而止步不前,却可笑的无法改变什么?
“婚礼结束以后,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听上去沉稳的不像自己该有的声音,但少爷知道这话确实出自自己的口。
却矛盾的希望答案并不仅仅如此。
“呵呵,也是。”不过显然,就此双方轻而易举便达成了共识。
短暂的静默过后,“哒”的一声,是易拉罐碰触茶几的声音。
不由自主的循着声音抬起头来,发现对方已经从沙发上起身。
“我还有份文件没看完,先回屋了。”只留下一个匆忙而去的侧影,宋夕没来得及向这边投来半分关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过渡吧……忍耐啊!忍耐!
最后的对话,起初算是一种试探吧,不过试探到最后又变成较劲。
跟对方较劲,跟自己较劲。
不过总有较劲不了的时候,坚持就是胜利!
18
18、第十七章 。。。
一切正如宋夕先前所预料的那样,这个婚礼的开端并不如“婚礼”这两个字看上去那么浪漫美好。
宋溪的这辆面包车是从朋友那碰巧出差了的朋友那里接来的,隔了一层关系,乍一听还真有点迷糊。
新娘早先已经跟对方打过招呼,所以安然跟宋夕只负责去指定地点提车,走人,过程很是顺利。
然而接下来的一连串到站接人,简直要耗光少爷所有的耐性。
要接的宾客是三女一男,不知是出发时间过早还是怎的,这群人不是坚决要在上车前解决完早餐问题,行李没收拾好,就是早上睡过头了,车到楼下的时候还穿着睡衣化妆呢。
坐在驾驶席上磨蹭了一个半小时,扶着方向盘的人叼着烟抖着脚,看那神情似乎已经逼近爆发边缘。
侧眼望去,宋夕正从小区门口出来,手上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东西——没一样是自己的。身后跟着个不知是要去婚礼,还是准备移民的女人。
眉头一皱,随即开门下车,迎上前去,面色稍嫌阴沉的将对方手中那甩出去能砸死人的东西接了过来,一声不吭的扔进了后车箱里。
“咚”的一声处理妥当,再回头,便发现了宋夕脸上那同样无可奈何的苦笑。
“呵呵,实在不好意思,我耽误时间了吧,你看,行李还那么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女宾见状倒是客气的很,急忙赔不是,那幽幽如水的目光却一直在宋夕的身上打转。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态度诚恳不说,今天又是婚礼。
于是纵然有天大的怒气也得老老实实憋回肚里,宋夕忙回了一句“客气什么,没事”,而少爷则已经目不斜视的重新坐回驾驶座上,“啪”的一声,重重关了车门。
接下来便是四小时的行程,无话可说,除了前方高速公路那光洁的路面,定格在车窗外,像一幅向前无限延伸的画卷般。
乏味无趣的让人审美疲劳。
车内偶尔飘过短暂交流的笑声,直至旅途的困顿来袭,顾不得形象,统统前仰后合的睡了个一塌糊涂。
“帮个忙,拧开。”
拎起早先塞在身后的矿泉水,安然将之递到了坐在一旁的宋夕跟前。
后者撇过头去望着窗外,安静中听到这请求,才像是回过神来,接过了那尚未开启的水瓶。
手心碰触手背,有微暖的热度扩散蔓延。
动作好像顿住了,只一瞬间,大家仿佛注意到了什么,又仿佛毫不在意。
随后瓶盖被打开,一来一往,再一传一接……静默间,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从小到大,只来过两次E市,还是在不大记事的年纪,所以对于这个城市来说,大家彼此陌生。
幸好下了高速,就在收费口前不远处看见了接他们的人。对方自我介绍说是宋溪的大学同学,一番寒暄,上了车,刚好挤挤坐下。之后,车子便重新起步,直奔向下一个目的地——新居。
大学毕业后,宋溪跟刘毅就一起留在了E市。
两人都不是本地人,家庭条件也不是特别宽裕,父母工薪阶层,顶多算是小康。高中大学供子女念完之后,男方家长实在也拿不出什么钱来为儿子买房买车,置办婚礼。
于是所有一切,还得两人自己筹钱操办,也亏得婚礼从来都不是什么赔本的仪式。
房子买在靠近城郊的地方,房价便宜些,还房贷压力不算很大,就是交通不方便了些。众人在市区街道里七拐八绕了一通,最后终于停车到站。
小区环境是不错,至于设计规划少爷根本没放在眼里。
大家先后下了车,在门口活动筋骨。
先前高速口接车的人一面四下张望,一面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电话还未接通,宋夕便发现一身西装笔挺的新郎正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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