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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吸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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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不予回应,甚至没有看他,在房间内烦躁的走了一圈,继而转身冲着对方命令道:“你打电话给栾杉,现在,马上!”
这莫名其妙的荒唐言论让宋夕登时一愣,命令句本身就已让他十分抵触,更别说是命令内容。
于是直视他炯炯的目光,怒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帮你跟你男朋友解释一下!别为了我一外人伤了你们和气,大不了就说这车是我故意弄坏的!你不就脱罪了?也甭他妈为这事把气全撒我身上!算个屁啊!”还对先前的指责耿耿于怀,少爷说话的语气冲得很。
“用不着你解释!我们之间的事跟你一点关系没有,你不用急着把自己牵扯进来!”双眉紧皱,宋夕被点燃。
“一点关系没有?!哈!”听到这话,安然怒极反笑:“少在这惺惺作态,把自己说的跟圣人似的!!那我喝醉那天晚上差点擦枪走火又算什么?!我裤子被你扒下一半,你他妈可别说是我戴安然一厢情愿!!”
“没人说你一厢情愿!对,你说的对,被他妈扒了裤子的也不止你一个!”那个让人尴尬的夜晚,藏在心底的郁结被人不留情面的挖到台面上,宋夕也随之爆发。
“那咱们今天就这把话说明白!!别让我跟个傻B似的一头热,我对你什么心思你心里头清清楚楚!憋到今天我算是忍够了也烦透了!!”
“你忍够了,烦透了?现在把帐全算我到我头上了?你什么心思?你什么心思我他妈上哪知道!!在外面风流潇洒,玩车震的可不是我!跟姓陶的在人家别墅里明目张胆勾来搭去的也不是我!!我看你们两个在厕所里饥渴难耐的都要撩出火来了,你忍在哪,你烦在哪!!!”
“操!你宋夕是正人君子!行了吧!!男朋友身边放着!玩的理所当然。难道要我脑子里想着你们俩在床上干来干去的画面□到死吗!!!”揭老底,翻旧账,显然人失去理智的时候,是什么都能拿来相互攻击的。
一下下戳在对方的痛处,不知是为了让自己痛快,还是让自己更痛。
“戴安然!你没资格拿栾杉当借口!”听对方提起栾杉的名字,宋夕气红了眼:“我他妈现在连碰一下栾杉的手都觉得跟犯罪似的,你跟陶醉干的时候,倒是想过我的感受吗?!现在到底是谁要把谁抛到脑后!!”
“你说是谁!”对方气的全身震颤,悲愤隐隐写在眼底,少爷看在眼中,一声挑衅虽即刻出口,却难免显得底气不足。
终究还是心疼。
“你说是谁!!!”言语总比刀剑锋利,穿心而出,却不见半点血腥。宋夕当下斩钉截铁的呛声回去,用着近乎吼的说话方式:“是谁说的以后不再见面!!难道是我?!!”
怒火窜至头顶,不见半分理智,宋夕目光灼灼的盯着安然,后者却已经嘶吼着一拳砸向墙壁。
“——你当我放屁!行吗??!”四目凶狠对视,少爷神色复杂:“我他妈的就是犯贱,说完又后悔,出尔反尔!你当我放屁行不行!!?”
一句话出口,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互望的两人都如同泄了气般静默不语。
不再去看宋夕的神情,相隔一步之遥,安然略显沮丧的垂下头来。
如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统统倒出,宋夕颓然的靠在墙边,目光直直投向风起帘动的窗边,一时间心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久,少爷恢复平静的声音悠悠传来。
“对你,我承认我放不了手,就是下一百个决心都没个屁用……这么悬着真没意思,你今天给我一痛快的。刚才那修车的伙计也说了,能叫拖车,你给栾杉打个电话让他别走,就算晚上到家也来得及见面。叫车的电话我来打,你只要做个选择就行……是走,还是留?”
……
宋夕站直了身体,没有说话,稍稍偏过头去,用他那幽黑的双眼定定的望向说话人。
似乎有什么已命中注定。莫名的吸引如磁石般,让安然仿佛失神般无限坠落。
不再需要任何语言上的确定,少爷毫不犹豫的死死堵住了宋夕的嘴唇,下一刻便收到了对方唇舌间如火般强势的回应。
滚烫的呼吸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身后望去,再无退路。
22
22、第一章 。。。
并不宽敞的双人床上,此时早已一片狼藉。随意丢弃的衣物,褶皱的床单,胡乱撇至床头的枕头,还有被蹭落到地面一半的被套。
混合了汗渍与精 液的潮热粘腻,宋夕靠坐在床头,安然颓然的趴在他的胸前,室内回荡着两人高 潮后尚未平复的剧烈喘息声。
上半身随着对方呼吸的节奏起起伏伏,那人如鼓的心跳随着每一寸肌肤蔓延至全身,似共鸣般,从太阳穴,传至胸口,再到四肢,仿佛所有的毛细血管都在跟着这节奏跳动,一下又一下。带着餍足后瘫软的疲惫。
无声望向窗外落日余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想不起来到底做了几次。
很刺激,很快乐……就好像从未做过爱一般的做 爱。
肩膀被人爱抚般的摩挲,感受着宋夕那略带汗湿意的温热体温,安然觉得自己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整个人都快要膨胀起来的酣畅淋漓。
一句感慨便情不自禁的随口而出:“真的,你现在就是让我立刻死了我都心甘情愿。”
话音落下不久,头上就传来一声低沉的闷笑。
“死床上?”宋夕垂眼看看胸前这颗早已迷糊的脑袋,胡乱揉了揉他有点渣人的头发:“可真出息,就不怕明早见报?——环宇集团董事长之子昨夜于某高速公路旅馆内,因纵欲过度,不幸精尽人亡。”
听人这么一说,少爷也跟着乐了,有些不以为意:“这死法怎么了?不是挺潇洒吗?这世上想怎么死就怎么死的人可不多……”
撑起身子,抬头给了对方一吻,随后安然的视线在地板上巡视了一圈,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自己的裤子。
从里面翻出烟盒跟打火机来,压在宋夕身上刚要缩回床上,手里的东西便被对方一伸手抢了过去。
傍晚,房间里有些阴暗,看着头上那人利落的将烟送入唇间,继而点燃。
接着微弱火光被隐隐照亮的轮廓竟莫名其妙竟多了一丝淡漠与疏离。
这认知多少让人觉得别扭,于是想也不想,少爷便回手从对方嘴中夺走了那根香烟。当那略带和暖笑意的双眸重新注视自己时,才终于心安理得的吞云吐雾起来。
“……我记得你不会抽烟。”看着眼前徐徐上升的灰白烟云,还有那重新趴回自己身上的懒人,想起记忆里那个被呛得一脸狼狈的少年,宋夕悠悠开口。
“不会可以学,我以前不也不会念书?”安然自嘲一笑:“说学不会的那都是扯淡,真给你一人扔到国外,什么不会的也都会了。”
这话似乎已轻描淡写到了极点,可宋夕却突然不知该回些什么。那些记忆里一团乱麻,昼夜不分,时差颠倒,无话可说的日子。
“……你爸呢?没帮你什么忙吗?”算回避,也算疑问,他一直以为有这样一个长年两地往返的富有老爹,安然的外面日子应该不会太过难受。
“他?算帮我了。不过当时我们有个协议,不论在美国几年,学费都由他出,但是书费,住宿还有生活费用都要我自己去赚,实在凑不够可以向他伸手,算我跟他借的。还款时不要利息……这个好说,不过我不爱跟他开这个口,因为他一向很有羞辱人的本事。”
抬头,将抽了几口的烟重新放回宋夕嘴边,安然回望着对方的眼睛写满坦然:“不过我觉得他做的对,否则对我而言,出国或者留在国内都没有任何本质区别。你也知道我以前什么样,他这么做也算救我。”
对方说着他不曾了解的过去,宋夕突然心烦意乱,就着嘴边微润的烟蒂深深吸进一口,身边又传来声音不大的询问:“你呢?”
“我?”
“嗯……跟你爸最近还有联系?”视线落向那道伤疤,安然不自觉伸手抚去。
“呵,没什么联系,他这几年一直没再回来,偶尔给他打个电话也说不上什么。手术的事纯属意外,一时失手也怨不了谁。可能他现在很矛盾,没法原谅他自己又没法原谅我……”说到这,无奈叹了口气,宋夕继续道:“暂时也就这样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说来还是带了几分怅然。
随即,大家便都沉默了下来。
转头向外望去,夕阳已完全落下,仅剩天边一丝微光,房间内不知不觉没了多少光亮,彼此相望间只有模糊轮廓。
对于周遭亮度的变化,少爷一向最为敏感,只是腻在宋夕身上不愿起身。抬眼看了看台灯开关的位置,随即便稍稍挪了挪身子,伸脚去踢。
可惜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宋夕拿这位少爷实在是没有办法,想了半天没找到可以用来形容的词语,最后无奈之下,只能伸手过去帮忙。
“啪”一声,室内重新恢复光亮。
昏暗的橘色灯光下,望着正看向光源的人,犹豫了片刻,宋夕最终还是决定将一直埋在心底的疑问拿到台面上来。
“诶。”
“嗯?”安然抬眼看看他。
“你真不打算给我讲个故事?”宋夕暗示性的瞥了眼一旁的台灯,语气温和。
“啊?什么故事?”有人试图装傻。
“你说什么故事……我见你这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也总该有权利知道个原由。”
“咳……可以不说吗?”因为实在不是什么光辉往事。
“你说呢?”突然发觉对方的反应似乎跟自己想的出入很大,于是宋夕突然间觉得更好奇了。
“……可以?”
“恐怕不行。”
见对方一再追问,安然突然显得相当尴尬,也不继续在人家身上赖着了,缓缓坐起身来。看看一脸认真的宋夕,随后十分为难的沉默了半晌,继而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道:“总之不是绑架,也没有豪门恩怨,更没黑道劫持,枪杀见血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你就别问了。”
说完便拽过一旁的枕头,整个人背对宋夕躺了上去,准备装死。
后者见状一挑眉,反手就把他的脸扳了回来:“快说吧,不然以后你就只能一直为‘曾经干过的’干杯了,你自己看着办。”
“……”
这句“威胁”显然是奏效了。
盯着宋夕,少爷半天没言语,看那表情似乎仍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见对方始终没有松口的迹象,不得已,末了只能吭吭哧哧的憋出一句话来:“先说好……我说完你可不准笑。”
“嗯,好。”秘密谁不爱听?而且又一直很想弄清楚对方为什么“怕黑”。用手支着头躺在一旁,宋夕答应的相当痛快。
半信半疑扫了他一眼,少爷这才支吾着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具体我也忘了我那时候几岁,反正我就记得当时我妈是护士,工作特别忙,家里又没人照顾我……所以实在没办法,最后她就把我送幼儿园去了。”
“你妈上班?幼儿园?……家里不是还有总管帮佣?怎么会没人照顾?”还是第一次听对方说起关于童年的话题,发觉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宋夕微微蹙起眉头。
“呃……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似乎是想起了自己那关系混乱的一大家子,安然突然觉得有些头疼,稍稍停下来,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会语言,这才开口解释道:“我是十岁的时候才被我老爹发现,然后接回戴家的。我不知道他跟我妈是怎么认识的,不过猜也能猜到,结尾属于始乱终弃那一类型……我跟我妈从以前开始就不是很亲,挺生疏。她这个人没什么脾气,平常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事全憋心里,一句话也不说,但其实骨子里倔的很。我估计我老爹跟她提分手的时候她也是什么没说,顺便连怀孕的事也瞒下了。不过我想我出生后他未必不知情,有可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等需要继承人的时候,才把我连带着我老妈一起想起来了。当时是我妈生活最困难的时候,他突然出现,把我们接回去。自己继承了环宇,风光无限不说,我们还得对他感恩戴德。”
见宋夕垂了眼,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不知名的一点,始终没有言语,安然悠悠继续:“我现在住的两室一厅是外公去世后留给我妈的,我跟那大宅子里的人相处不好,恶心,后来就带着夏天搬出来了……其实要这么说来的话,我只能算是半个少爷?”
人跟人境遇不尽相同,谁能理所当然的说出哪步是福?哪步是祸?
心里多少有些唏嘘感慨,但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想来应该庆幸的,若没有这些,安然也不会是今天的安然,大概跟那些纨绔子弟也没什么两样了。
这么想着,耳边就传来自言自语似的提问,于是宋夕笑了笑,不做多想便揭了对方老底:“得了吧,少爷该干的事你当初可一样没落下。”
“是啊,我要是不干那些缺德事,也不能认识你啊。”被拆台的人脸皮倒是厚的很,说完还美滋滋的向人家身边靠了靠。
“少跟我这打岔,刚才说到哪了?……上幼儿园是吧,戴总可以继续讲了。”宋夕却毫不留情的将其打断。
于是又一番纠结之后,少爷再次强调:“我先跟你说,我那时候是小……”
“你赶紧的,别废话了,不小谁去幼儿园啊。”
“……然后我妈当时不富裕,正规的去不起,没其他办法,只能给我送到小区门口那自家开办的幼儿园去了。里面就一大妈,再加两个女老师。我开始去的时候认生……”说到这,安然停下来看了看宋夕。
“进门就哭,是吧?”后者心中有数,直接将话接了下来。
脑子里刚刚有个笼统的画面,就已经想笑,不过还是适时忍住了。
少爷不说话,等于默认,随后见对方一脸严肃认真,这才勉为其难的继续道:“我妈走了以后我还是站门口干嚎,那俩女老师死活拉不走我,最后只能把那大妈叫来了。她来了先是哄我,到后来看实在哄不好,就烦了。把我架到教室里以后我还是嚎。最后没法,她一怒之下就把我拖出教室关到厕所旁边的储物间了。”
“后来?”
“后来她就隔着门在外面说鬼故事吓我啊。说我要是再哭小鬼儿就从地底下爬上来把我带走了,还讲什么狼啊虎啊妖魔鬼怪的。他妈那屋子里面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当时那么一说,我就吓得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她听我不哭了,就开门来看。可没想到老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见光亮嚎得更厉害了,而且低头一看,我不光尿裤子,还拉里……”
“……”听完,宋夕突然不知该作何感想,无声面对少爷的嘴角有点抽搐。
于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随后背对少爷,虽然没出声,整个人却难以自制的颤抖了起来。
见状,安然一拧眉,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了对方腰上:“你大爷的!不是说好不笑了吗?”
老实说,这么笑确实没有什么人道主义精神,不过一想到这位飞扬跋扈的少爷当年被幼儿园大妈虐的那副可怜相……实在是控制不住。
继而便抖的更厉害了。
“诶!!我可是受害者。你拿出点最基本的同情心好不好?”被笑得气不打一处来,用脚蹬了两下也没见作用。少爷恼了,猛的起身朝对方扑去,将其压在了身下。
“再笑老子强 奸你!!”本世纪最幼稚的威胁。
突然觉得这人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等不及对方“强 奸”了,干脆摁下那脑袋,堵住了他的嘴。
舌头勾来缠去,眼看就要变质。怕这一冲动想听下文又不知得何年何月,宋夕慌忙趁尚有一丝理智之际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微喘着问道:“……再后来呢?就被关了这一次?”应该不止。
被人扫兴的打断,安然深吸一口气,无奈的继续到:“再后来这大妈拿我一直没办法,可收了我妈的托管费了,又不想退。所以我只要一哭她就把我关那小黑屋里。我后来被关怕了,天天一走到幼儿园门口就哭。而且我说话晚,嘴笨,那时候一说话还结巴,不会跟大人学话。我妈就以为是自家孩子难管教,反倒觉得不好意思。幼儿园肯定是瞒着不说……于是就这么反复关了我一个半月,最后还是别人家长偶然发现告诉了我妈,她才察觉。”
看着安然那张满不在乎的脸,宋夕这回是真笑不出来了。
陷在极度的恐惧中一个半月的时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会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
想起那个在电梯角落里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的人,如今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总之不好受。
“行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吧!”显然没把自己先前说的话当一回事,少爷还在记方才“笑场”的仇。
双手抚上对方结实的臀部,宋夕轻描淡写的提议:“洗个澡出去吃饭?”
两具身体紧紧贴合,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张精致的脸,安然发觉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先把你强 奸了再说!死床上我也认了。”说完,便猛地低头啃上了对方的脖颈。
……
于是接下来的行程无论如何安排,都是这两个人自己的事了。
夜深。
知道了一切前因后果,床头那盏准备亮到天明的台灯,似乎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吃饱喝足,又洗漱完毕,向来无忧的少爷陷在松软的床中早已睡了个一塌糊涂,尽管睡相确实不敢恭维。
很少能在周围有光的情况下睡得踏实。不仅如此,坐着,靠着,趴着他都睡不着,甚至连周遭有声音也不行。
宋夕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对睡眠条件要求极为苛刻的人,在加上其他的原因……
于是这样的一个晚上,他合情合理的失眠了。
不清楚躺在那里假寐了多久,直至耐性耗尽的睁开双眼。
房间里没有时钟,他抬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想查看时间,却发现了一通未接电话,显示时间正好是在他们两个下楼吃饭的时候。
看着来电人的姓名沉默片刻,宋夕随后缓缓坐起身来。
忽然想抽烟
22、第一章 。。。
……
于是视线在床上来来回回巡视了半天,终于在身边人枕头的下方发现了没被藏好的半个烟盒。
小心翼翼的俯身过去,缓缓将东西抽走,顺便拿了打火机。继而又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朝着卫生间走去。
连同手机一起带了进来。
坐在马桶上,闷不吭声抽着手上的烟,怔怔看那徐徐扩散的迷蒙云雾遮了人眼,也乱了人心。
烟灰不动声色的脱落,恍神间已散落满地。
将最后的烟蒂随意丢弃,这才一鼓作气将那号码拨了回去。
“喂?”刚响了两声,便被接起,那端是栾杉不大精神的声音。
“回去了吗?到学校了吧?”十二点已过,说着无聊的废话,宋夕觉得自己就快离麻木不远了。
“嗯,七点回来的,回寝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了。”
“我那时在楼下吃饭呢,手机没带。”
“下午的事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没……”盯着墙面白色瓷砖上的零星烟灰色,宋夕下意识的伸手去擦。
像是走到了一张专辑两首歌之间的空白地带,四周全是静默。
“下周你有时间吗?我没事,可以过去找你。”男孩的声音中似乎掺杂了一抹迫切。
预料之中。
于是将一声叹息憋在心里,宋夕语气如常:“好,你到了打电话给我,我去车站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留言都没及时回复,我这两天有时间都给补上!我保证。
下文明天继续,我囧囧的闪了。
23
23、第二章 。。。
六月的南方不比北方,俨然已是夏天的样子。二十六度的平均气温,不算太高,但对于生活环境夏无酷暑的北方人来说也算是种折磨。
刚六点多,太阳偏西而下,却依旧热力十足。
酒店套房内。
两通电话打回家中都无人接听,想着今天又是周五,站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远处高楼林立,安然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有心把电话直接打到对方手机上,可又有所顾忌。正踌躇不定,觉得憋屈的当口,身后的浴室门却被人适时打开。
“这鬼天气,跟下火了似的,简直是要把人给晒死,洗个澡总算是舒服多了。”□围条浴巾,带着未干的水汽,陶醉心旷神怡的从里面踱了出来。
收起手机回过头去,看着对方优哉游哉的模样,少爷不吝于表达自己的鄙夷之情:“走到哪都是空调,你这话可别让成天晒在太阳地里的人听见,容易激起民愤。”
婚礼过后,因为车的故障问题,两人在高速上耽搁了一天,回到家时已经是周一下午。
这一路折腾,把人累个半死,本来是准备好好休息一个晚上的。
可还没等一脚迈进自家大门,陶醉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机票已经买好,问他到底想要何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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