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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与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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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伟立场坚定地说:“真有事。”
“靠,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儿了?不会又被谁甩了吧?”周超聪激将道。
“……”夏侯伟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稳如泰山的立场瞬间崩塌,放出警告道:“操,等下揍不死你。”
“好,我等着。”周超笑着挂上电话。
入黑,周超聪站在会所门口吸着烟,为表诚意和忏悔之心,他是特意站在十一月底的冷空气下迎接夏侯伟的,一个多月没联系了,还怪想念的。夏侯伟穿着一件过时的旧黑棉袄,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视线内,顶着瑟瑟寒风向他走来,周超聪将半截香烟踩到脚下,捻熄。笑容漾在脸庞上,比一杯刚泡好的热茶还温暖,因为身高差距,够不着肩膀,他退而求其次的伸出一只手臂揽了夏侯伟的腰,一边往饭店里面引,一边嫌弃地说:“哎呀,我说你啊,夏侯伟,你这黑棉袄都穿多少年了,换换行不行啊?还有你那头发,多少天没洗了?”
夏侯伟用手肘使劲捅了周超聪一下,“就你他妈的废话多,我穿什么衣服,洗不洗头关你屁事啊?”
“啧啧,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周超聪摸摸鼻子嗤笑道。
这顿晚饭是周超聪请客,夏侯伟放开手脚带着点泄恨的意味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不过吃的时候却有点食不知味。他惦记着家里的两个人,小帅歌和井远科,本来他是准备给井远科打个电话报备一声今晚可能晚点回去,但昨晚两人酩酊大醉导致今天早上糊里糊涂的赤/裸相见,让他们的关系显得有点不清不白,不伦不类。夏侯伟怕电话打过去了,落了个自作多情的把柄,所以最后想想还是把手机揣兜里了,反正最近井远科回去都挺早,小帅歌也不用担心没人看着,他偶尔翘个班也不见得就罪不可赦了。
“怎么,菜都不合胃口?”周超聪见夏侯伟对着碟子里的菜不住的挑三拣四,忍不住问道。
夏侯伟摇摇头,“挺好吃。”
“不对劲啊,你是不是钱又不够花了?我最近手里有几个闲钱,你要缺就拿去。”周超聪拔刀相助道。
夏侯伟拿起玻璃杯,望着杯中的酒伤感地说:“唉……你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现在……我不确定是不是光有钱就能解决得了。”
“这么严重?”周超聪从桌子对面转移到夏侯伟旁边,压低声音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还遮遮掩掩的,我抽你啊。”
这短短一个月,夏侯伟的生活可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由于一直没有一个合理的渠道疏通缓解,强大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随时会崩溃爆炸的脆弱心灵,面对紧追不放的周超聪,夏侯伟果断交代了自己意外得子的风流韵事,只是省略掉了井远科这一关键核心人物。夏侯伟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不能全盘托出,而且也很没面子。
周超聪听得云里雾里,觉得这简直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同时又很羡慕夏侯伟,他拍着夏侯伟的肩膀说:“哎哟,我操,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也被你碰上了,你他妈还愁眉苦脸个什么劲啊,别跟哥们装逼啊,我要是你,还不得乐疯啊。真他妈便宜死你了,女人跑了,白捡个大胖儿子,你真不是讲鬼话骗我呢?”
夏侯伟听周超聪把自己降低到了跟渣滓一个级别,气得一脚踩在对方鞋面上,“滚你妈的!”万一亲力亲为养大了,发现是个冒牌货,他亏大了。
“操,是不是啊,你现在觉悟这么高了?”周超聪完全不相信夏侯伟是会弃恶从良的人,“要不你过继给我呀?我抱回家给老妈子养,就算任务达标了,嘿。”
“切,你就算了吧,你以为你的风流债少?指不定哪天冒出十七八个呢。”夏侯伟不屑地说。
“靠,你以为我是种马啊!”周超聪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递给夏侯伟,“说正经的,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夏侯伟把烟衔到嘴里,“还能怎么办?养呗。”
周超聪用打火机给夏侯伟点着,又自己在嘴里叼上一根,凑过去借火,“咱爸咱妈知道吗?”
夏侯伟吐出滚滚烟圈,“没呢,我怕他们气出病来。”
“这倒不至于,平白无故添个孙子不挺开心一事吗?哈哈。”周超聪半真半假的故意挤兑道,“那你现在住哪儿啊?不能是宿舍吧?”
夏侯伟心烦意乱,“先暂时住一个朋友那。”
“朋友?谁啊?”周超聪来了兴致。
“你不认识。”夏侯伟含糊其辞,企图蒙混过关。
“你妈的,你哪个朋友还有我不认识的?你当你交际圈子多广呢。”周超聪立刻不乐意了,朝夏侯伟喷出一口烟,“还是说……女的?要是女的就当我刚才放屁。”
“不是女的,就一个才认识的。”夏侯伟觉得简直无法用言语解释定位井远科。
“真的假的?才认识肯让你住家里头?”周超聪泼过去一盘冷水,“不会是骗子吧?”
“我有什么好骗的?”夏侯伟一扯脖子,不悦地反问道。
周超聪往椅子后背一靠,凝神打量夏侯伟的侧脸,点头同意:“也是,你说你要财没有,要色也没有,无从下手啊。”
“有力就行!”夏侯伟毫不含糊地给周超聪头上狠狠来了一下。
第 28 章
井远科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钟看秒针运行,手上黏糊着小帅歌的屎尿,西服裤子大腿处已经一片潮湿,小帅歌在他腿上哇哇大哭,夏侯伟怎么还不回来?已经超过11点了。晚上下班回来,在玄关没看见夏侯伟臭得熏人的运动鞋,房间的灯也是暗的,夏侯伟不在家,行李之类还原封不动的摆在那儿,也就是说可以排除离家出走的可能性,可能是因为早晨的事太心虚了所以不敢回来面对?抑或是害羞?拿乔?井远科暗自拟定出了几个选项。吃过晚饭后,小帅歌被一泡尿冲醒了开始不眠不休的哭闹哼唱,井远科从阳台上收回了尿布,因为没有经验,弄潮了几条也没能准确绑到小帅歌的屁屁上,小家伙蹬手蹬脚的倒是把他那一条裤子蹭湿得一塌糊涂,好像尿裤子的人是他似的。
酒吧里嘈杂昏暗的光线下,夏侯伟左拥右抱的隐于闹哄哄的人群里,对面周超聪也是一派怡然自得的大爷样,腿上坐着一位衣着暴露的美女,怀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公主,两个志同道合的老哥俩久未见面,如今不仅这话匣子大大的打开了,饭后立马就心意相通的转战到了酒吧准备邂逅一段一夜情。两人都是贫嘴滑舌的高手,荤段子逗得一桌四个久经沙场的小姐脸不红心不跳,只是一味地劝酒赔笑。美人在怀夏侯伟俨然不知身在何处,跟随耳边劲爆的音乐在沙发上律动着身体,面对久违了的腾云驾雾般的日子,奶爸的身份早被他抛得不知所踪。
周超聪从裤兜里摸出震动的手机,对着话筒咆哮的说起电话,夏侯伟才如梦初醒的也翻出手机准备看一看时间,一滑开屏幕,七八个未接电话,来自井老师。夏侯伟仿佛一下子从沸腾的环境中抽离了出来,他放开依偎在身旁的两位妹妹,对着周超聪一扬手机,快步跑出酒吧。从地下室闷热的场所转换到半夜阴冷潮湿的街道,夏侯伟冷得瑟缩了一下身子,牙齿打颤手也微抖地给井远科拨去了电话,一声都没响到,电话就被接起,井远科低沉得都快结冰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夏侯伟面对如此质问,好像小学生受训于家长,弱得连反抗都不敢,“就……没听到。”
“你干什么去了?在哪儿?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井远科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是真的担心了,怕夏侯伟出什么意外不测,问出口的话也就明显带着责备。
“……”夏侯伟沉默了,长到而立之年,他还只有未成年的时候听父母这么斥责追问过自己,成年之后一直孑然一身的混迹社会,虽然伴是不少,可也仅仅只是伴,不用付出真感情,玩乐就好。在凌晨十二点的墙角,夏侯伟没想过会接到一个等同陌生人的电话,为自己晚归而口气不善,他忽然咧着嘴轻笑了一下,感到很快乐很开心,真心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马上就回去。”
井远科话出口也觉得自己管太多了,以为会遭到刁难,没想到夏侯伟这么配合,一时倒也有点反应迟钝,“……嗯,那你快点。”
“帅歌睡了吗?”夏侯伟打了个喷嚏。
“吵了一晚上,刚睡下。”井远科身心皆疲的把头耷拉向了沙发背,带小孩是真受罪,有感而发地说:“你这一个月,辛苦了,以后我和你一起带吧。”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时间,井远科说出“我爱你”夏侯伟估计都能坦然接受,他忽然就释怀了,如鲠在喉的阴影打了个嗝吞进了肠胃。管他呢,顺其自然吧,是直的扳不弯,是弯的就趁早改过自新,免得浪费大好光阴,人生苦短啊,夏侯伟想到此处,身心愉快地说:“成啊,不过你可得给我交学费啊。”
“是吗?要不,我还是不插手了。”井远科难得以开玩笑的口气说。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准反悔啊!”
从马路边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汽车喇叭响,夏侯伟捂着手机抬起头,就见周超聪从窗口探出头,喊道:“夏侯,我有急事先走啊,帐结了,你打个车回去吧,手机联络,下次再聚啊,拜拜。”
“操!”夏侯伟本指望周超聪捎自己一程,如今如意算盘落空,从这里打车回去少说要五十,妈的,他舍不得!
烂牌子手机隔音效果不好,夏侯伟手捂的出声位置也不对,周超聪的话一句不落的被井远科听了去,等夏侯伟再对着手机“喂”了一声时,井远科出言问道:“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接你吧。”
“啊?”夏侯伟短暂的以为耳朵不好使听岔了之后,报出地理位置,静候免费的车夫。
酒吧门口,虽然已是凌晨,但依然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好像菜市场一样,井远科的那辆保时捷很拉风,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夏侯伟倍感自豪,看着井远科跨出跑车,周围人的视线更热烈奔放,他简直要刻不容缓的奔过去,宣传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份了。井远科边拨手机边四处张望,身边已经挤过来几个大胆热辣的姑娘,夏侯伟蹲在角落快一个小时,一起身才发现腿脚发麻,他接起电话,很快井远科便站在了跟前。
“走吧。”井远科招呼一声转身就走。
夏侯伟扶着墙,“哎哎哟哟”的装可怜,“我腿麻啦,你搀我一把啊。”
井远科又折回去,伸出一只手握了夏侯伟的肘弯,见夏侯伟好像真的行动不便,把手抻到夏侯伟背后拦住了腰,夏侯伟顺手就将右臂搭在井远科肩膀上。当事人不以为意,身正不怕影子斜,那营造出的氛围和背影在外人看来却是格外亲昵暧昧的。
两个体型差不多,身高也相差不大的男人亲亲密密的走了一路,众人心领神会。隔天的报纸也跟着一个鼻孔出气,登出了井远科和神秘男人相携离开酒吧,同乘一辆车离开的画面。更有狗仔深入挖掘追踪,把两人一同进入井远科住所公寓的照片也给登了出来,当然,夏侯伟的脸是打了马赛克的。
报道内容是看图说话,写小说一样跌宕起伏,狗血四起:井远科目前已跟男性/爱人同居,而这位之前被误传是名模古德的男性/爱人其实是一位圈外人士,井远科为保护男友隐私,一直和不同的女人闹绯闻,企图掩盖事实真相。然而,纸包不住火,虽然两人万般小心千般谨慎,上个月还挂着新晋女星温以芹绯闻男友牌子的井远科误打误撞被媒体拍到了和男友的亲密照。当时外界虽然一致把目标对准了他的爱模古德,哪知古先生只是一枚烟雾弹,如今真正的男友终于浮出水面,记者亲眼所见,两人搂搂抱抱,很是恩爱,而这位圈外男性虽然衣着邋遢,但是五官英俊,和井远科走在一起,实乃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另外据知情人士爆料,两人感情深厚,早前在医院更是代孕生子,计划长久交往,为将来描绘出了一幅白头偕老的灿烂蓝图。目前,小宝宝已经满月,让我们共同祝福这一对甜蜜有爱的同性伴侣!
井远科在办公桌上看完这份报纸,忍不住鼓手拍掌道:“文笔不错,写的很好。”
“哎哟,我的井老师,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啊!”邹孟辉急得抓耳挠腮,一大早,他的手机刚开机没多久,就被打得没电了,公司电话也是,接都接不过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犯小人呐。
井远科倒是很看的开,圈子里背后放暗箭这种事也不少了,说起来不比娱乐圈干净多少,现在抓不到线索,他也不好随便朝人开枪,干脆将错就错,井远科说:“老邹,你准备一下,等下开个发布会,我澄清一下。”
“什么?你还要澄清?”邹孟辉不敢苟同,“这种事最好就是置之不理啊,不了了之算了,等你再交个女朋友,自然就没有人拿几张照片做文章了,井老师你说呢?”
井远科笑出声,“老邹啊,你讲的都对,句句在理。不过呢,这种事,有一就会有二,我不引蛇出洞,怎么会知道对方的最终目的?”
发布会聚集来了大批记者,连公司内部一些不明就里的员工都充满了好奇心,挤在出口围观,一个个口耳相传地说:“哎,你听说没?井总监喜欢男人呢。”
“什么?怎么可能?井老师不是一直只喜欢美女吗?”
“早上的报纸没看吧?拍到总监和男人一起回家呢,两个人可配了。”
“哇,你这么开心?我不相信啊,报纸都是乱编的。”
井远科清了清嗓子,面带微笑,像是宣布一件喜事一般开口说道:“谢谢各位媒体朋友给井某面子前来捧场,鉴于今天早上多家报纸的报道,我主要想说两点:1,我和温以芹小姐一直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只在工作上合作过一次,连朋友都算不上,请各位不用再不分昼夜的跟拍我了,我担当不起。2,在遇见他之前,我确实喜欢女人,不过现在我的爱人只有他一个,如大家所见,我们正在同居,也正如报纸所说,我们目前共同抚养着一个小生命。他是一个普通人,希望大家有起码的职业操守,不要去打扰他,我也不是娱乐圈的人,其实真没什么好拍的,感谢大家的厚爱,希望给我们更多的空间,谢谢。”井远科说完诚挚的一鞠躬,潇洒而去。
现场记者面面相窥,哑然失色,不仅记者,所有有幸听到直播的在场人士,全都惊得张嘴结舌,合不上下巴。片刻的安静过后,场内人声鼎沸得快把屋顶掀翻。
围观的员工变成了一桩木头,问同伴说:“喂,你听见了没?”
另一座冰雕点点头,“太可怕了……”
第 29 章
感人肺腑的真爱宣言井远科完全是信口开河,不过说完了面对一室人的吃惊目光,他自己都差点入戏得以为真交了个男朋友,和小宝宝一起相亲相爱的生活在一起。带着自嘲的浅笑从发布会后门走出,虽然这行为有可能最终是自掘坟墓,但最起码以后不用再和那些假惺惺的女星传绯闻了,也算好事一桩,而且……他和夏侯伟的现状,说真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哟,这不是井大总监吗?刚才的发言可真是精彩呀,让我刮目相看呢。”
井远科为了掩饰自己的笑,一路低头走路,此时听到这配合着停顿间隔超过三秒的鼓掌声而道出口的话,微微抬头,将目光射向了不远处等在电梯口的薛彦群,“呵,薛副监。”
“说真的,你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啊,集体出柜这种事恐怕也就只有你井总监敢做的出了吧,现在的媒体实在不敢恭维,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我们的隐私,唉。”薛彦群感同身受地说道。
“是么?我一直以为薛副监你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呢。”井远科一出口就给了个下马威。他们两人现在虽然表面一片欣欣向荣,以礼相待,但实际早已斗得不可开交,明里暗里的口舌之争更是屡见不鲜。
“哈,那是不敢和你井总监比了。”薛彦群现在职低一等,只能强颜欢笑。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井远科器宇轩昂地踏进去,见薛彦群迟迟不进来,耐着性子按着等候键问:“薛副监你不坐吗?”
薛彦群在电梯门快关上的最后一刻挤了进去,他正对着井远科,表情非常严肃地说:“井老师,抛开我们的恩怨情仇,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真的喜欢男人?”不等井远科回答,又补充道,“直的和弯的气场完全不一样,不是你顺应潮流随口说说就作数的,你小心玩大了啊。”
井远科刚准备再发挥一下想象力和语言天赋,手机“嘟嘟”的震动起来,来电人是夏侯伟,说是晚上要回爸妈那里一趟,让井远科不用等他一起吃晚饭了。井远科看了一眼薛彦群,然后把手机设置成了免提,对着夏侯伟情意绵绵地说:“老婆,那你晚上早点回来,路上注意安全,要是太晚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啊?你……你……要不要这么肉麻啊,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尽早回去的。”夏侯伟的男声清晰可辨,“我先去忙了,拜。”
“嗯,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井远科声音温柔得都不像他自己的了。
“什么?”夏侯伟真诚发问。
“不亲一下?”井远科腻歪地说,然后很响亮地送出了一记吻。
夏侯伟一声响亮的“滚!”在密闭的电梯里造成回声,久久不散。
井远科合上手机,朝薛彦群挑衅的望去,“薛老师,你觉得呢?”
等薛彦群从夏侯伟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中唤回本体,井远科已经撇下他,目中无人的走掉了。
知错能改这种高贵品质果然不适用于在他夏侯伟身上,夏侯伟很后悔下午的时候给井远科打去了一通报告行程的电话,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被外星人劫持了,和平日形象来了个360度的大颠覆,渗得他鸡皮疙瘩抖落得都够炒一盘荤菜。然而,就那么几句他也很常用的甜言蜜语,却让他心神不宁的好似百爪挠心,坐立不安到了胃口也没有的地步,草草陪父母吃完一顿晚饭,在父母还没准备开始唠叨的时候就起身准备打道回府了。
夏侯伟是独子,老俩口如今都是半退休的状态,就指望儿子能够成家立业,好了却一桩心头大事,再生个一儿半女也免得总是打牌打发时间。不过他们自己也了解自家孩子的斤两,虽然相貌堂堂,但是贪玩成性,有个稳定的工作,可薪水微薄,现在女孩子都是人精,没车没房是甭想娶进门的。早几年就劝儿子贷款买房,偏把这老人的话当做瘟疫一样躲闪不及,还不肯向家里伸手,这都过了三十岁了,还跟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似的不知天高地厚,一点打算也没有。
夏侯妈妈把炒锅里剩余的茨菰炒肉和汤锅里煲的乌鸡炖汤装进饭盒里,“这回来还没一个小时又要走,也不知道成天忙什么,改天把女朋友带回家,这么大的人了不要总想着混日子,要懂得负起责任了。”
“妈,我知道,我懂啊,我现在就一个目标,多赚钱,养老小!”夏侯伟从饭盒里偷得一个茨菰头,门牙对门牙一点一点咬。
“你哟,不要糟蹋粮食!”夏侯妈妈看见了,一手背甩过去打在夏侯伟饱满的屁股蛋上,“我们也不指望你养,等你成家了,我和你爸就把这房子腾出来给你们小年轻过日子。”
“那你们去大马路上喝西北风啊?还是准备睡桥底下?哎哟,我的妈啊,我就算租一辈子房子也不会搬回来的!”夏侯伟斗气地说道。
“你——你,把这两个饭盒拿上赶紧滚吧!”夏侯妈妈把饭盒往夏侯伟怀里一堆,推着夏侯伟就往门外去,“回来一次被你气一次,我看你啊,以后还是别回来了,真是被你气死了!”
夏侯妈妈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可是还和年轻时一样彪悍,并且体力过人,夏侯伟那么大个子的人,被她搡得也够呛,“那我真滚了啊,你夜里不要想我哦。”夏侯爸爸的笑声穿过门缝飘出来,夏侯伟高喊一声,“爸,我走了,老妈更年期也太久了,您辛苦啦。”
“混小子!”夏侯伟妈妈砰地把门摔上了。
夏侯伟拎着用布包裹得严实的食盒,一路都像个刚进城打工的乡巴佬,地铁上差点和穿得摩登时尚头染金发脚踩高跟鞋的美女发生矛盾,人家美女说他一个劲靠过来是性骚扰,你个土鳖乡下人。夏侯伟当即用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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