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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与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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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坐在你们桌隔壁,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男人歉然地笑了一下。
  
  “啊,我正准备回去,不过好像走错了路。”夏侯伟束手束脚地说,他怕这个人也会像刚才的小池一样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嗯,你是直男,最好就别到这种地方来了。”男人看上去一脸落寞。
  
  夏侯伟更加言行受缚,“其实……刚才是我兄弟拿我取乐,我有男朋友。”
  
  男人怔怔地望着夏侯伟,“你是被人掰弯的?”
  
  “虽然我以前是喜欢女人,不过算不上吧,我们是互相喜欢。”夏侯伟想到井远科,脸上不自知地浮现出笑容。
  
  “那你更不应该到这里来了。”男人说,“到这里来的人,多半是为了419。”
  
  “你也是?”夏侯伟当然知道酒吧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从前他也没少到这种地方玩一夜情,不过这个男人看上去并非是不洁身自好的那种人。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追着你到楼上来了。”男人诚实地说,“你是我喜欢的型,长得和他很像,我想要跟你上床……”
  
  他?应该是男人喜欢的人吧?夏侯伟以前也觉得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可他现在已经无法想象碰除井远科以外的男女,那种身心结合、水乳/交融的性/爱,品尝过之后再也戒不掉了,答案早就不言自明。
  
  男人抓起夏侯伟的手,说:“跟我来。”
  
  “喂!”夏侯伟被拖拽着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一路鬼吼鬼叫,待得以重见天日,被月光所照,他才知道是庸人自扰想太多了,“啊呀,谢谢你。”
  
  男人默然不语地挥挥手,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了光晕里。
  
  走出幽径,徜徉于车水马龙的大都市,夏侯伟拨通了周超聪的手机,然而还未开口,便被一通训斥:“他妈的夏侯伟,你死哪去了?还不滚回来!上厕所要半个小时?”
  
  “我这不是给你腾地方吗?怎么样,那个小池你还满意?”夏侯伟调笑地说。
  
  “操,我全身都快被那小妖精摸遍了,抓着我的小弟弟不肯松手……”周超聪怒气冲天,“妈的,差点给他摸硬了!”
  
  夏侯伟心里乐开了花,嘴上说道:“还不是你先调戏人家的,你个老流氓就得治治!”
  
  “是,是,以后我可再也不敢了,比起男人,还是女人更可爱呐。”周超聪怅然若失地说。
  
  夏侯伟撇嘴,不屑一顾道:“那你还不赶紧回去温香软玉抱满怀?”
  
  “我这不是等你呢吗?啊?你人呢?”周超聪急问,突然转过神来,“靠,你不会是落跑了吧?”
  
  夏侯伟没把自己被搭讪的事告诉周超聪,他坏笑两声,说:“我要回家抱我儿子呢。”
                  第 48 章
  井远科出差,本来算上乘坐飞机的时间,约莫是需要一个星期的,他有工作签证,每年为了参加时装周总要往返飞梭于全球各地。可这次他拿了米兰国际时尚男装设计大赛的亚军,无暇顾及他人的恭贺邀约,也没有腾出时间和同行交流切磋,连大学时代的好友留他多呆一天,他也以身体不适为由,订好当天的飞机票就回国了。
  
  他是有点热伤风,鼻塞流涕,喉咙也有点痒,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迫切回国的主因。以前他虽然也有女朋友,可出国在外从来没有思念过对方,反而是觉得一身轻松,这次他领奖时,感谢名单中除了父母小弟,又多添了两人,一父一子。他电话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夏侯伟,夏侯伟自命不凡的说都是他的功劳,听到对方的声音,井远科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想念了。
  
  出了机场,井远科归心似箭,后来急冲冲地下了的士,他又觉得好笑,情窦初开的好像初中生一样了。他放慢脚步,见小区门口有个衣衫褴褛的小贩,框篮里装着大桃子,他还称了两斤回去。他记得小时候妈妈总是会在街头巷尾买些水果猫耳朵之类的带回去给他吃,很有居家生活的气息,他也想效仿一下,宠着夏侯伟和小帅歌。
  
  站在自家门前,井远科没有掏钥匙,他摁响了门铃,这种家里有人待他归的感觉真是让他心旷神怡,然而来开门的却不是夏侯伟。
  
  秦嫂站在玄关处一脸讶然之色,“啊哟,是井先生啊,我还以为是小伟,快请进。”
  
  井远科拎着行李箱进屋,与预期的有出入,这落差让他很感不悦,他问:“夏侯不在家里?”
  
  秦嫂帮井远科递上拖鞋,“小伟这几天都回来的晚,好像是和朋友吃饭去了。”
  
  井远科一听眉毛就蹙起来了,电话里夏侯伟可是提都没提过,他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已经七点半了,“秦嫂,麻烦你呆到这么晚,月底我会给你算上加班费。”
  
  秦嫂说:“井先生,多谢你,正好趁您今天在,我想给您说个事。”
  
  井远科静候下文。
  
  秦嫂续道:“井先生,您跟邹大哥闹翻的事我也听说了,他这个人心术不正,给您闹出这么大的麻烦。我是邹大哥介绍过来带小孩的,也觉得过意不去,虽然您和小伟都没怪我,我这心里还是堵得慌……”
  
  “秦嫂,这不关你的事,你多虑了。至于老邹,只要他来给我道个歉,我也不会为难他。”井远科说。
  
  “下个月我儿媳妇就要临盆了,老伴和儿子都劝我别干了回家带孙子。井先生,我在您这里做了快一年,刚来的时候宝宝才那么丁点大,现在都会叫我‘婆婆’了,我也很舍不得,可我想……就做到这个月……您看?”秦嫂说得动了情,眼睛都红了,滚出两行泪。
  
  “你要辞工?”井远科问道。秦嫂来家里这么久,真是挑不出半点刺来,照顾孩子方面算是十全十美,屋里屋外也总是收拾得井井有序,还烧得一手好菜。他当然是不希望秦嫂走,可人家的理由这么充分,不答应,好像太不通情达理了,所以他只能是说:“好吧,秦嫂,谢谢你这大半年的付出,我和夏侯、宝宝都已经把你当自家人了,即使你不在这里干了,也随时欢迎你回来看看。”
  
  “好,好,井先生。”秦嫂以手拭泪。
  
  “秦嫂,天晚了,你回吧,帅歌我来看着。”井远科拿起茶几上的抽纸盒,拽出几张递给秦嫂。
  
  秦嫂擤掉鼻涕,说:“行,您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您下碗面条再走吧。”
  
  井远科心里气夏侯伟不在家,满心的欢喜都化作了一汪枯水,他连衣服也没换就拿起话筒拨通了夏侯伟的号码,然而一个陌生的男声从听筒那边传过来,他先是以为拨错了号码,看了来电显示没有错,才说道:“我找夏侯伟,让他接电话。”
  
  男声在一片人声嘈杂的背景烘托下,说:“他正拼酒呢,手口都落不得空,你是井远科吧?我是周超聪啊,还记得我吗?哈哈。”
  
  果然是狐朋狗友,井远科问:“他都告诉你了?”
  
  周超聪得意非常地说:“凭我们的交情,当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我们在中山路的海底捞,你也来吧?这一桌还有两个是小学同学呢,多少年没见了,你来认认?”
  
  井远科很不喜欢周超聪说话的这个语气,好像示威一样,他算个什么货色!“正好我肚子空的,那给我加个座吧,我三十分钟后到。”
  
  秦嫂刚下锅的面条算是白费了,井远科抱歉地让秦嫂再留一会儿,他去接夏侯伟。
  
  夏侯伟这一个星期过得可谓是夜夜笙歌,每晚都有节目,反正井远科也不在家,他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把脚踩在椅子面上,他左手叼烟,右手举杯,抖着腿,和一众无酒不欢人士对饮畅谈,好不逍遥。看到推门而进的井远科他如惊弓之鸟,差点没把面前的杯盘打碎了,他目瞪口结道:“你,你……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后天回国吗?”
  
  周超聪站起身,热情洋溢地说:“嗨呀,来了?过来这边坐,特意给你留的好位置!”
  
  “这谁啊?”几个呼朋唤友灌酒的都停了下来,转头盯着门口。
  
  周超聪上前攀勾住高大的井远科,向众人介绍道:“井远科,我和夏侯的好哥们,小学同学,人家现在混得可好了!阿浩,小范,咱们当初一个班的,记得不?”
  
  井远科被带入席中,和夏侯伟中间隔了个周超聪,他很沉默,不言不笑。
  
  阿浩和小范互望数眼,也没想起来井远科是谁,不过既然说了是小学同学,那旧日同窗之情是不能忘怀的,立刻就给井远科满上了酒,“嘿哟,哥们,你长得可够叫哥几个自惭形秽的,来来来,干一杯!”
  
  井远科不能喝酒也不会喝酒,可他真是被夏侯伟气狠了,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酒桌上豪气的人最受欢迎,大家立刻就又以井远科为中心互斟互酌起来,夏侯伟压低嗓音问周超聪怎么回事。
  
  周超聪说:“你刚才喝酒,放桌上手机亮了,我替你接了,是井远科打来的,就顺便叫过来一起喝酒吃饭嘛,怎么了?”
  
  “操,你妈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要被你害死了!”夏侯伟偷偷地望了眼豪饮的井远科,如坐针毡,急得也没心思喝酒吃肉了,单是拍头暗恼,他要知道井远科今天回来,是断不会出来瞎混的。
  
  “不就是吃个饭吗?你还怕他不成?”周超聪一直以为这两人,乃是夏侯伟牵制着井远科,所以不甚在乎。
  
  “你懂个屁!”夏侯伟后倒椅子,站起来绕过周超聪,拖起井远科说,“我和他有点事谈,你们先喝!”
  
  井远科喝了三杯,脸已经红润发烫,他试图甩开夏侯伟,可惜力所不及,被夏侯伟带进厕所锁上门,他脚步踉跄,有点站不稳,靠着门板骂道:“夏侯伟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我为了你缩短行程想回来给你个惊喜,你他妈倒好,吃香的喝辣的,放着帅歌不管,你牛嘛,啊?”
  
  夏侯伟扶着井远科,有口难辩:“唉,不是……我……”
  
  井远科连打了几个喷嚏,鼻音很重地说:“你放开我,你既然想喝酒,今天我就陪你喝个够!”
  
  “你又不能喝……”夏侯伟从没见过井远科这么个赌气闹法,有点像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他的心思和嘴唇都活络了起来,迈进一步靠近井远科,吻上了对方的唇,两条舌游走在口腔里,逸出香醇的酒气。
  
  井远科喝了酒,有点昏昏沉沉的,他头晕脑胀,任凭夏侯伟抱着自己咬舐。
  
  夏侯伟大腿顶在井远科双腿之间,感受到对方的变化,这样不带一丝戾气毫无招架之力的井远科,让他想当场脱了裤子干一场。可惜门外的敲门声不休不止,他在井远科脖子上吮出了几道红印,然后才放开。
  
  井远科仰头喘气,说:“夏侯,我冷……”
  
  “啊?怎么会冷?”夏侯伟把一只手从井远科的衣服下摆探到里面,摸到后背一手的汗,不过确实体温偏低,他又把头靠过去,碰上井远科的额头,“你头很烫,是不是感冒了?”
  
  井远科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好像是……我想睡……”
  
  “我们回去吧,你先别睡。”夏侯伟和朋友道过别,架着井远科坐上出租车,对方躺在他膝盖上闭目轻喘。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说:“唉哟,你朋友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这个样子?可千万别吐在我车上啊。”
  
  “不会的,师傅。”夏侯伟用手指撩梳着井远科的头发,这个样子真是太惹人爱了。
  
  到家之后,井远科喝完一杯蜂蜜,似乎酒醒了一点,夏侯伟把秦嫂送出门,开始在药箱里翻找感冒药,然后他在一摞西药中看到了一个非常眼熟的外包装,那是去年秋天他卖给井远科的壮阳药。夏侯伟拆开盒子,一板总共也就6粒,一颗未动,他虽说倒卖这东西赚过钱,可从来没有服用过,药是周超聪公司的,还算正规,也没过期,总听广告说服了之后多么威猛时间多么持久。夏侯伟有点心动,他想到井远科喝了酒,体力不济,感冒药也多少有点安眠的成分,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如就趁此良辰美景把人给办了?!
                  第 49 章
 夏侯伟把感冒药和伟哥分放在桌子上,两粒药都是白色椭圆形的,好像一对双胞胎,他去接了杯温水,回来的时候桌面上只有一颗药了。他回头看到井远科的背影,想是对方已经把感冒药吃了,于是也吞下了伟哥。

井远科以自己感冒,不想把病毒传染给夏侯伟为由,让夏侯伟晚上不要过来自己房间了,他一个人单独睡,可惜夏侯伟另有图谋,执意要和井远科同枕共眠。井远科只能是约法三章,让夏侯伟安分守己点,不要引诱靠近他。

夏侯伟心怀鬼胎的应承下来,脱了衣服只穿条裤衩躺在床上,想着什么时候出手合适,井远科现在虽说体弱病虚,可贸然进攻只会是打草惊蛇,到时候再被赶出房间,那他找谁泻火去?一心想要一雪前耻的夏侯伟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一直苦等时机,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心想药效为什么迟迟没有发作,难道是假冒伪劣产品?以为井远科会很快睡着,对方焦躁不安地在凉席上滚来动去,他脑中蓦然闪过: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井远科像是一只毛着火的大老虎,他在床上翻滚着想要扑灭身上的火,下身那里烧得最旺,烫得发疼,心口胸闷,燥热难忍。他掀开原本盖在肚皮上的毯子,身手矫捷的纵身一跃,扑到了夏侯伟身上,对方的皮肤被冷气吹得相当冰凉,他哑声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懊恼不迭的夏侯伟想要夹着尾巴逃,他一只脚才刚落到地板上,就被井远科压得差点呕吐,听到井远科的问题,他心虚得张皇失措,“啊,啊……没什么。”

井远科握住夏侯伟的手腕,牵引到自己的分身上,雄伟的男性特征已经从内裤里撑出头来,他问:“这是怎么回事?”

夏侯伟攥着青筋纹路凸显的利刃,几乎一只手都圈不住,药效果然名不虚传,他现在算是深切认识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意思了,真是报应不爽啊,他用颤栗的声音说:“可能……是感冒药的副作用?我看我还是回去睡吧。”

听到夏侯伟说要走,井远科撑起上半身用手掌拍亮了床壁灯,灯光下他不仅面颊嫣红,身上也红得像是被太阳晒伤一般。他双眼迷离,似乎已经被药性夺取了理智,支配四肢的是最原始的欲望,他撅着屁股在夏侯伟身上乱拱,“夏侯,夏侯,我要你……”

“我,我帮你打出来……”药是夏侯伟取出来放在桌上的,虽说被井远科误食,但真刨根问底起来他也难辞其咎。他上下撸动着井远科的命根,从马眼里渗出的稠密液体濡湿了手指,摩擦时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打手枪的过程中,夏侯伟的胯下也发生了生理变化,他干脆拉了松紧带脱掉自己的裤衩,把两根阴茎放在一起互撸。

井远科跪坐在床上,双手撑在夏侯伟的两侧,他垂着头,喘息道:“啊……夏侯,我不行了……给我……”

夏侯伟一直睁着眼睛,这个样子的井远科真叫人垂涎欲滴,他多么想抖两下大腿,把井远科肉感而有弹性的屁股前移几公分,好让自己也尝一回一杆进洞的感觉,那一定非常曼妙,光是这样想就让他的性器又硬上了几分。

井远科在夏侯伟手酸休憩之际,突然站起身退到床尾,他用腿部力量,将夏侯伟的双腿抬起,然后一掌一个分别抓住,向外分开,动作之快,让夏侯伟措手不及。在对方怔愣时,他单腿跪下,朝手上吐了口唾液,伸向夏侯伟的后穴,打旋在褶皱上转了几圈便一捅而入,手指弯曲抠挖了几下算是做过扩张,他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将肿胀的肉刃捣入夏侯伟的肛门,直冲肠壁。

夏侯伟一声呐喊之后抓紧了枕头,那种疼痛比第一次进入还叫人心惊几分,尺寸已经够大别说润滑了连套子也不戴,就这样硬闯进干涩的后庭,这根本是受刑!和以往的井远科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有着天渊之别,井远科以前在性事上一向无微不至,温柔有加,插入之前总是做足前戏,可对方现在这样的行为和性暴力有什么区别?夏侯伟揪紧枕巾一角,他疼得直掉眼泪,呼吸仿佛都骤停了,“操……我疼啊……”

井远科左手按住夏侯伟的大腿肘,右手托着膝弯,对于夏侯伟的斥骂是听而不闻,他像机关枪一样在对方身体内部冲锋陷阵,想要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来。胸腔里的热血好比煮沸的开水,令他动作野蛮粗犷,而夏侯伟的洞穴是他最温暖的港湾,“啊……夏侯……”

夏侯伟被冲撞得好似一尾下到油锅里煎炸的浪里白条,不复活蹦乱跳,已是翻了肚皮任人宰割,原本直挺灼烫的器官,已经打了焉了,枯萎成小小的一坨,躲在繁茂的草丛中。股间好像流出了什么沾湿到腿根,进出变得顺滑,可依旧是疼,疼得他气息奄奄,泣不成声:“你轻点……嗯啊……我疼……好疼……慢点啊……”

井远科果真是凭着一往无前的勇猛无畏,杀出了一条血路,夏侯伟被他干到肠壁出血,猩红的血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流出来。井远科闻到血腥味,他低头一看,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那根东西破了皮。他想要停止暴行,可挺动抽送的速度反而是加快了,血似乎刺激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暴烈因子,他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嗜血的吸血鬼,他用手指划过夏侯伟流着血的大腿内侧,然后戳到嘴里吮了一口,露出獠牙狞笑道:“再忍一下……我快出了……”

“嗯唔……啊……呜……”身体被对凹折成两半,肉体碰撞发出钝响,张弛的肉穴里像是被塞满了朝天椒,火烧火燎的疼,这样施虐的性爱,夏侯伟精神恍惚中却又体味到了别样的快感。既然木已成舟,他不再一味退缩,反而扭腰配合井远科迎送起来,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浸淫在井远科的暴力中,希望对方尽早泄掉赶快结束酷刑,又眷恋体内的填充物,“哈……啊嗯……”

井远科更加肆意横行,他半弓着一条腿,不知疲倦的在夏侯伟腿间耕耘,在一阵触电似的刺麻感后他喷射出了滋润田埂的甘露,然后他精疲力竭的瘫趴在夏侯伟身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不能自控……”

夏侯伟早已唤得声音暗哑,他恹恹地说:“你……出来……我,我去洗一下……”

井远科噙住嘴边一点翘挺的肉粒,手摸到夏侯伟胯部半勃起的男根上,撩抓着球袋,咋吮道:“你还没射……”

夏侯伟心想反正已经赔了夫人又折兵,也应该收回点成本,他让井远科给自己打了出来,喷泄出的精液像断线的珠子,淋湿了手指和腹胸。夏侯伟搂抱过井远科,两人一番唇齿舌吻,然还未等他吻得尽兴,下体那里又肿痛起来,他嗟叹一声,道:“你不会又要来?”

井远科舔吻着夏侯伟的唇瓣,他也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快又生龙活虎,平时虽然也有一夜两三次的经验,可那基本都是中间隔了段时间的,像这样刚射完又硬,着实让他费解,他给自己找着借口:“可能是喝了酒……”

夏侯伟在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贪图小利逃之夭夭了,他说:“不行……再来一次我会死的……”

“夏侯,我也快死了,你救救我……”井远科上演起苦肉计。

夏侯伟稍一放松警觉,又让井远科趁虚而入,对方将他反掀在床,扣拴住双手从后面制服住他。困兽犹斗,夏侯伟不肯束手待毙,他在井远科怀里挣动不已,想要用屁股顶开后方的扣压,然而却歪打正着,遂了井远科的心愿,不像是要揭竿而起,倒像是主动承迎。

井远科感受到夏侯伟的热情似火,展现出了无可匹敌的精神面貌,在夏侯伟体内横行霸道。他好像小帅歌上了发条的电子玩具,有用不完的精力,揪抓起夏侯伟的头发,他迫使对方仰起头侧过脸来,然后再度吻上了吐气如丝的唇,下身照常刨坑犁地。

夏侯伟简直像是要断了气,他苟延残喘道:“我不要了……不要……”

井远科汗如雨下,夏侯伟的内壁是漩涡海啸,将他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峡谷,然而他心荡神驰,不可自拔的开垦着夏侯伟。他们已将过去的宿敌之仇抛掷脑后,现在是臼杵之交。

“呜嗯……疼……不要……”夏侯伟气息惙然,泪眼婆娑。

“啊……啊……”快感如波涛骇浪纷至沓来,沉沦于夏侯伟紧窒的包裹,井远科再一次喷射出了不会生根发芽的种子,血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让夏侯伟的股丘间惨不忍睹。

井远科可怜夏侯伟,又为对方用嘴服务了一次。

夏侯伟恹恹欲睡,只在井远科吞咽掉他的精华时,稍稍用手推阻了下,“我想洗澡,扶……”可他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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