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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追踪(修订版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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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过刘大力,不过没多久那栋楼就全扒了,也不知道是他们强拆的还是刘大力自己搬走的。”
沈严一边听着秦凯的汇报,一边看着当初骆海的口供:母子二人,母亲因拆迁殒命,儿子投诉无门。虽然在有些细节上还有些出入,但总体上真的竟有八九分相似。于是他点点头,命令道:“全力找出这个刘大力来!”
Chapter 10 再起风波
刘大力的行踪是在“去上访”之后消失的,所以重案组就从这里开始查下去。可是问了好多人,却没有人记得有这个人。几人发动认识的同事去帮忙查找,最后竟是从某个拘留所打听出了刘大力的消息。
“刘大力?嗯,我有印象,这个人在我们拘留所呆过。”
“他怎么被关到你们拘留所了?”方礼源问。
“因为他在火车上用斧子砍伤了一名铁路警察。”同事说起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仍是记忆犹新:“那应该是去年过年时候的事情了吧,据说当时火车上人很多,刘大力跟旁边的人因为座位的事情吵了起来,结果刘大力一激动,从包里拎出了一把斧头来。火车上的铁路警察立刻就赶了过去,可是刘大力像疯了似的,抡着斧子就要砍人,还伤了一个警察。后来一帮人一起上,这才把人制住。看他的身份证发现是我们市的,就给送了回来。我们一见到这个人就发现他精神上似乎有些问题,有的时候人好像挺正常的,但有的时候说话就颠三倒四的,还有点神经兮兮。后来联系他的亲属时,他的邻居们才告诉我们他家发生了不少事,他老母亲也去世了,而且听说他妈精神也不那么正常……遇到这种情况,你说我们能怎么办?好在那个同事伤得不重,所以把人关了几天,批评教育一下,也就把人放出去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后来去哪儿了?”方礼源问。
“这个我可就真不知道了。”
“那他当初买票上车的火车站你还记得么?”
“这个我记得,是S市南边的郊县火车站。就是因为这个小站没有进站检查,所以刘大力才能把斧子带进去。听说因为这件事那个铁路站点还被处分了呢。”
得到拘留所同事提供的线索,重案组的几人又再次翻查了刘大力的档案,结果发现,刘大力老家就是S市郊县的,他跟母亲在搬到市内之前,都是住在那个郊县。综合这样的情况,重案组的几人决定,去郊县那里碰碰运气。
几人从市内出发,开车一个多小时,来到了郊县火车站。几人拿着刘大力的照片跟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打听,果然还有人记得他。可是再一问关于这人现在的情况,就没人知道了。众人没有灰心,又拿着照片到车站、便利店等人多的地方打听,终于在市场的一个卖菜人那里问到了线索。
“哎,这不是斧头哥么?”
“嗯?你认识他?”
“认识,这人是个做木匠活儿的,脑子不太好使,总弄个斧子放他家门口,上来一阵儿犯疯病就拿斧子砍他家门口的树,大伙儿都管他叫斧头哥。”
众人大喜过望,连忙追问:“那他住在哪儿?”
“就那边儿,前面那条路,走到最头儿上,门口有棵被砍得不像样儿的树的那家就是。”
几人按照卖菜人指的方向找过去,果然很快便看到了那个门口有棵“被砍得不像样子的树”的小院子了。这里虽然是郊县,但因为离S市很近,所以其实已经半城市化,大部分人都住在高楼中。可眼前的这个小院子却是一个半塌的围墙,也没有院门,只留着一个空荡荡的入口,简直是破败不堪。
几人放慢了脚步,走进院子里。小院内部与外部一样破败,右侧有个牲口圈,现在已经被废弃;院子左侧是个水井,旁边还有一个碎了一半的破水缸。正对着院门口的是一个两间的小房,墙皮已经斑驳脱落。房门半掩着,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刨木头的声音。
礼源走在最前面,他边走边试探地叫:“刘大力?”
一连叫了几声,门突然吱嘎一下开了,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略显单薄的衣服,半长的头发乱糟糟的,显然好久没有洗过。这人用有点呆滞的眼神打量着院内的几人。
“刘大力?”方礼源试探着说:“我们是S市公安局的……”
“啊啊啊!……”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方礼源刚刚说出“公安局”这个词的时候,原本还显得有些呆滞的刘大力竟瞬间暴躁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大声怒吼,然后奔向墙角,猛地拎起一把斧子!
“小心!”众人立刻往后撤。
刘大力拎着斧子就冲众人冲了过来。沈严迅速冲上前去,他先是侧身躲开刘大力劈下来的一板斧,然后回身对着刘大力猛踹一脚。刘大力被踹了个趔趄,却没有摔倒。他转过身,再次大叫着向沈严冲去。这时,江厉也奔了过来,他从后方对着刘大力的小腿踢去,一脚正中刘大力膝窝,刘大力“噗通”一声跪到地上。沈严转身冲回,他格开他的手臂,而同时江厉从后方猛击他的手肘,伴随着“咚”的一声闷响,斧头终于被打落在地。沈严、江厉踩住小腿反剪双臂,终于将刘大力彻底制服。
“啊啊啊啊!——”刘大力还在嘶吼着,他面容痛苦愤怒,却并不针对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这个刘大力,看起来精神有些问题。”方礼源对沈严说。
沈严点点头,他走过去,看着刘大力的脸,大声问:“刘大力,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警察!坏蛋!啊啊啊!——”刘大力蹦出了两个词,然后又大声叫了起来。
沈严一阵皱眉,这刘大力看起来绝对有精神问题。
“头儿,你过来一下。”那边,程海洋突然叫道。沈严抬头,只见程海洋站在那口破水缸前,一脸凝重地盯着水缸。
沈严和其他人一起走到水缸边,低头俯视,然后同时心中一惊——
水缸内的水表面已经结冰,透过冰面可以清楚地看见,一个白色的蜡人埋于水中。
一个小时后,程晋松、苏墨涵带着沈皓赶到现场。两人敲破冰面,取出了水下的蜡人。这下子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一个长约一掌左右的蜡人,制作者显然是努力在强调这是一个“人”的形象,蜡人的头、四肢和躯干都塑造得很明显,蜡人的躯干中线处有些浅浅的纹路,透过这些纹路向里看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有道黑色的阴影。苏墨涵用小刀沿着中缝轻轻划了一刀,然后用镊子轻轻一夹,一根黑色的头发便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头发粗而短,有可能是男性的头发。”苏墨涵说。
重案组的几人盯着那蜡人和蜡人中的头发,都觉得一阵说不出的诡异。片刻安静后,秦凯不可置信地喃喃低语:“真是邪了门了……”
证物鉴定很快便有了结果,经过比对证实,蜡人中的三根头发都是王大庆的。然而,收获也就仅限于此了,因为那个蜡人被泡在水中太长时间,所以已经完全无法采集指纹。而蜡块也是最为常见的石蜡,没有任何指向性。物证没有线索,人证也不顺利,因为经过精神科医生鉴定,刘大力确实患上了精神病。这种病本身就具有一定的遗传性,当初刘大力的母亲就是这种病,基因的遗传再加上生活中的突变,最终导致了他也发病。
两条路都被堵死,重案组的众人却并没有灰心。大家坐在一起研究了一下现有的情况,明确了几点结论:首先,刘大力精神失常,且伴有间歇性手震颤,因为这种病越是在人情绪激动的时候震颤得越厉害,所以刘大力不可能制造出那个做工精细有胳膊有腿的蜡人;其次,刘大力的一切情况都与骆海当初的“诅咒”一说不谋而合,然而以刘大力的精神状态,他不可能去主动联络骆海,那么他家中的这一切,很有可能是骆海所为。确定了这两点,重案组几人重回刘大力的家,大家在周围四处查访,终于在一个卖废品的老大爷那里得到确认,确实曾见到一个身形与骆海很相似的人在刘大力家附近出现。
“大爷,您还能不能记得是什么时候见过那个人的?”
“嘿呦,那我可记不清了。”
“大爷,您再好好想想,比如说,见到那人那天天儿如何。或者你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儿之类的?”程海洋帮忙启发。
老头儿仰着脖子眯着眼想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对了,那天下了点儿雨,后来还变成雪了,我记得当时那人走的时候还差点儿摔个跟头。”
方礼源立刻拿出手机翻查天气记录——“9日下午本市区县曾有雨夹雪。”
“是案发前两天。”江厉看向沈严:“看来这个骆海是准备好了这些,然后故意躲了出去,制造不在现场证明。具体动手的人很可能是他的同伙。”
这时,程海洋也凑了过来,他接口说:“然后骆海就来自首,混淆我们的视线。可是他这么麻烦是想干嘛啊?他不来报案我们也不见得能找到疑凶啊?”
“他出现实现了一件事,”沈严深深看了一眼众人,缓缓地说:“就是将这一切指向了鹏程地产。”
其他几人一愣,继而反应了过来,的确,要不是骆海说到王大庆野蛮逼迁弄出过人命的话,他们不会这么集中精力去查拆迁这一块儿的事情;如果不是具体去查拆迁的事儿的话,他们也不会这么快注意到鹏程地产。
“那这么说,凶手的真正目标是鹏程地产?”程海洋疑惑地问。
沈严刚想回答,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留守警局的秦凯打过来的。
沈严接起电话:“秦凯,怎么了?”
“头儿,出事儿了。”电话那端,秦凯的声音很是严肃:“刚刚接到消息,鹏程地产的罗志强家中发生火灾,罗志强重伤进了医院,可能有生命危险。”
Chapter 11 火灾
当重案组几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几乎人满为患。罗志强所住的是一栋20层的高楼,火灾发生后整栋楼的居民都向外逃生,不少人都受了伤。沈严找到消防队了解了一下情况,火灾应该是从顶楼——也就是罗志强家所在的楼层发生的,火势上行,再加上当时正值晚饭时分,大家及时外逃,所以楼下的伤亡情况并不严重。目前只有罗志强一人重伤,现在还在急诊室中抢救。
沈严带人来到急诊室外,只见罗鼎兴已经赶到,他正在大声地训斥一个助手模样的人。
“怎么这人还没来?!她老公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人倒一点也不着急!”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那个助手连连回答:“她说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罗鼎兴重重地冷哼一声,转过身来,便看到沈严等人。
“沈队长?”罗鼎兴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板着脸问:“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我们听说您儿子家中失火,所以过来看看。”
听到沈严的这个说法,罗鼎兴皱了皱眉,他还没开口,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只见两个人走了过来,靠左边的是一个年轻人,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羊毛衫,脸上有一道道黑色的灰印,看上去有些狼狈;他的毛衫与裤子上有被火烧焦的痕迹,右手上缠着纱布,看样子是刚刚包扎好的。沈严一眼就认出,这是上次在罗鼎兴办公室外碰到的青年人。而在他旁边走来的,竟是姜建东。
沈严没想到姜建东也会跟来,只见姜建东一手搭着一件厚外套,另一手扶着罗志源,对沈严微微一颔首。
罗鼎兴两步走了过去:“志源,你怎么样?”
“没什么,医生说我的手只是一下子受力过猛,扭到了。敷上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罗志源说。
“你啊,这次是命大。”一旁的姜建东看着罗志源说:“眼看着火灾发生还敢往里冲,要不是消防的人及时找到你们,你自己恐怕都会有危险。”
罗志源笑笑,没有开口。罗鼎兴则是一手按在罗志源肩上,半晌没有说话,那眼神中满是感动与后怕。罗志源回给自己父亲一个微笑,然后看了一眼手术室,开口问道:“手术怎么样了?”
罗鼎兴闻言也回头看了一眼,语气满是忧虑:“还在抢救,医生说他伤得不轻……”
听到这话,罗志源没有再说话。沈严正打算走过去询问情况,突然走廊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几人一起回头,只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这女人30多岁,妆容精致,上身穿一件高档的呢料大衣,下身蹬着一双黑色长筒皮靴,手上还拎着三个纸袋,一看就是刚刚购物归来。女人一路小跑,细高跟砸在地上,在安静的楼道里发出巨大的声响。
“爸,”女人一路跑到罗鼎兴面前,气喘吁吁面色焦急地问:“志强他怎么样了?”
“你上哪儿去了?!”罗鼎兴一脸不满地怒斥:“你老公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倒不见人影!成天不好好在家,就知道买东西!”
女人显然不敢跟罗鼎兴还口,垮着脸挨下了这一顿批。她看向周围,很快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小李!”她叫过罗鼎兴身后那个助手模样的人:“你不是一直跟着志强的么?!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
“嫂子,”那个助手苦着一张脸说:“今天经理身体不大舒服,中午就回家休息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这样……”
“那你也……”那女人还要开口,却被罗鼎兴打断:“行了!要不是他和志源临时过去,正好发现着火了,志强恐怕早就没命了!你要是下午在家陪着他,就不会搞到这么严重!还敢说别人!”
罗鼎兴大概真是气急了,当着外人在场,对儿媳妇也一点没留面子。罗志强的妻子瘪瘪嘴,终于没再出声。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辆病床推了出来,病床上的人整个头几乎完全被纱布保住,只有鼻孔眼睛处留出了几个洞来。然而这人毕竟没有面盖白布——人还活着。
“志强!”罗鼎兴等人一起涌了过去。
“让一让,病人要送去加护病房。”护士们说着推着车子往外走,一旁的人连忙让出路来。这时医生也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于是罗鼎兴连忙迎了上去。
“医生!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罗鼎兴焦急地问。
“病人的情况很严重,”医生一句话,就让罗鼎兴等人白了脸色。“他全身二度以上烧伤面积接近50%,属于重度烧伤。现在最怕的是后面出现感染或情况恶化,所以现在还不能说脱离危险期。你们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医生的这番话让刚刚还面露欣喜的罗家人又掉入冰窟之中。罗志强妻子焦急地哭了出来,罗鼎兴脸色苍白地倒退了两步,罗志源和姜建东赶快在后面扶住了他。
沈严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看来,情况远比他们预想的严重。
看着罗志强被送入监护病房安顿好,罗家人才从病房里走出来。罗志强的妻子眼睛红红的,显然已是哭过。罗鼎兴则是阴沉着脸色来到沈严面前。
“沈队长,”罗鼎兴沉声对沈严开口:“你们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们是来了解一下火灾的发生经过。”
“你们重案组还管火灾?这我倒是不知道了。”
“因为我们怀疑有人借王大庆一案而故意针对你们公司,”沈严看着罗鼎兴,又补充了一句:“或者是你们父子个人。”
听到这话,不止罗鼎兴,包括他身后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罗鼎兴沉了脸色,片刻后才开口问道:“沈队长,你们发现了什么?”
“具体的细节我们不方便透露,只是现在有线索表明,有人似乎故意想把王大庆的死和你们公司扯上关系,所以我们听说您儿子出事后就想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真有人想对你们不利。”沈严说完,看了一眼罗志源:“这位是您儿子吧?我听刚才你们说话的意思,他应该是进过火场?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罗志源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向自己的父亲。罗鼎兴皱着眉头,没有立刻开口。姜建东凑到罗鼎兴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两句,罗鼎兴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志源,”罗鼎兴对自己儿子说:“你就跟他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罗志源捂着受伤的手臂,点了点头开口:“我今天找大哥,是想商量关于公益捐款的事情。我打了几遍他的电话都没人接,我过一阵子就要回美国了,这事儿再不弄就来不及了,于是我就打给了李哥,”说到这里,他指了指罗志强的秘书:“李哥跟我说我哥今天中午就回家了,所以我就让李哥陪我一起去我哥家,希望把这事确定下来。谁知道一到那儿却发现很多人在往外跑,说着火了。我见到我哥家那个保洁阿姨了,她说我哥喝多了,她走的时候我哥还在屋里睡觉,估计人还在里面。我怕我哥有危险,就问阿姨要了钥匙,然后就冲了进去。我们一路跑到20楼,打开房间门就发现里面全是火,我见我哥的鞋还在门口,担心他还在里面,就冲了进去,然后就在卧室里发现我哥倒在地上,我就连忙冲过去,就在这个时候消防的人也赶过来了,就把我们俩一起救了出来。”
“你看到你哥时,他还有知觉么?”
罗志源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记得我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好像嘴里是说了一个词儿,好像是‘诅咒’……”
咣当!
一声响声突然发出。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罗志强的助手小李正手忙脚乱地扶起身旁的垃圾箱。沈严等人都注意到,他的脸上有难以掩饰的惊慌。
“你是罗志强的秘书是么?”沈严立刻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李?”罗志强的妻子也着急起来:“志强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你快说啊!”
被沈严和罗妻两人追问,小李显得比刚才还要慌乱。他抬眼看向罗鼎兴,却见罗鼎兴沉沉的眼神中也带着询问之意。
姜建东走过去轻声说道:“别慌,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小李秘书看了看姜建东,又看了一眼罗鼎兴,咽了下唾沫开口道:“其实今天上午,罗经理跟人吵过一架……”
“吵架?!跟谁?!”罗妻连忙追问道。
小李看了一眼罗鼎兴,迟疑地说:“是……跟……那个叫骆海的……”
“骆海?!”
Chapter 12 报应连环
“骆海?!”
此言一出,重案组所有人都是一惊。程海洋忍不住开口:“他也知道骆海?!”
沈严看向罗鼎兴,只见罗鼎兴面色阴沉,虽有意外,却显然并非全不知情。于是沈严开口道:“罗总,您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罗鼎兴沉默了一阵,才沉声开口:“志强是跟我说过,想找那个神棍谈谈,不过我并不知道他真的找到了。”
“找他谈什么?”程海洋略带嘲讽地问:“谈封口费?”
罗鼎兴冷冷抬眼,还没等他开口,沈严已经拦在了程海洋前面,他继续对秘书发问:“罗志强跟骆海都谈了什么?”
秘书一见这些人的反应,也知道自己大概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但此刻想闭嘴也晚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具体的我不太清楚。罗经理只是让我查出最近一直给我们公司造谣的那个算命的的地址,说想要跟他好好谈谈,让他不要总污蔑我们公司。我昨天查到了人,罗总今天上午就让我跟他过去了。不过到了那儿之后罗总就自己进去了,并没有让我进屋……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谈了什么……”
“但是你听到了他们发生了争吵。”沈严说。
“是……”秘书说到这里,又有点畏惧地看了罗鼎兴一眼,然后继续开口:“他们谈了一阵子,我就听到里头传来咣当一声,然后是哗啦啦东西掉地上的声音,我刚想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就见到罗经理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我透过屋门一看,屋里的桌子都被掀翻了……罗经理指着那个算命的大声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算命的冷笑了一声,说了句‘从今天起小心点’,经理一听更生气了,说‘我还怕你个神棍的诅咒不成?有本事你就真把我咒死’……我见罗经理气得不轻,连忙过去劝劝他,然后就拉着人走了……经理大概就因为这个很不高兴,就跟我说不回公司,让我把他送回家了……”
罗志强的妻子似乎并不了解内情,听到秘书的这番说法,顿时火冒三丈,她对着沈严等人说:“警察同志,肯定是那个算命的!一定是他不坏好心,才去我们家放火的!你们赶快去抓他!去抓他!!”
“嫂子,”姜建东在一旁劝道:“现在我们连火灾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呢,怎么能去随便抓人?再说,那个算命的也就是说说而已,他连你们家住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放火?”
这番话说得相当有道理,然而罗妻却不知是急昏了头还是就是不讲理,转脸瞪向姜建东:“这是我们家的事,你个外人插什么嘴?!”
姜建东面上现出一丝尴尬,罗鼎兴则在一旁沉声呵斥儿媳:“够了!这不该你管的事情少插嘴!照顾好志强就是!”
罗志强的妻子哑了哑口,终于不甘地一甩手,重新钻回病房去。
罗鼎兴见儿媳终于离开,这才看向沈严:“沈队长,火灾的这件事情,希望你们查清楚真实原因后,能告诉我一声。如果是意外,该我们赔偿的我们一定会赔偿;如果真是有人想对志强不利,”说到这里,老人的眼神与声音都转向阴鸷:“我一定会让那人付出代价。”
“这个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沈严说:“如果真是有人纵火,我们自然会让他接受法律的惩罚。”
说这句话时,沈严有意加重了“法律”二字。罗鼎兴看了沈严片刻,最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火灾原因调查一般都是由公安机关的消防机构负责的,但因为这场火有纵火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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