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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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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半个小时，霍安东起身告辞，离开了基地。接下来，于仕友就只能将自己的双手交给两名精神有点病态的医生，并且忍受每次十多个小时，一共十二次的漫长等待！
第四节 变脸（四）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调查，菲利普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在长滩港管理部门查阅案发当天港口船只出入记录时，他发现了问题，记录中的一页不在了，电子存档也被人修改过！换句话说，有人为了掩饰自己的行动，做了这些手脚。通过码头上工人提供的线索，菲利普确定“海神”号当天出过港，在海岸警卫队发现了渔船之后三个小时，“海神”号回到了码头！也就是说，在案发当时，“海神”号不在港内，还有着充足的时间在作案之后返回码头。只不过，那些提供这一线索的水手都不敢肯定自己所说的话，或者说是不想这么做，怕招惹麻烦。这算不上是确凿的证据，在没有找到更好的理由之前，菲利普根本不指望从地区法官那里得到上“海神”号的搜查令！
后来，他又对游艇专用的防水漆做了一番调查，很快就发现，这个线索没有任何价值，长滩港里的游艇有80％都是在同一家供货商那采购的油漆，而与“海神”号使用一样油漆的游艇还有几十艘呢！
这段时间的调查也不是毫无进展。洛杉矶警局罪案现场调查科的詹姆斯。卡迈隆几天前给了他一条有用的，或者说可以证明犯罪动机的线索。他们对渔船进行了彻底的检查，最终确认在货舱里确实被有一个人，还找到了一些毛发。通过检验，他不是受害者，也不是那个幸存者。也就是说，这起海上袭击事件有这个人有关，甚至有可能因为他才有了后面的袭击。也许，现在那个神秘的人物已经被干掉了，或者是被绑架后关押在某个地方。很显然的，这一切都是针对“他”来的，其他的受害者只是牺牲品！卡迈隆进一步的追查了这条线索，将那些毛发的DNA特征在警察局资料库里做了交叉对比，并没有匹配者。他认为这个人已经死了，多半成了鲨鱼的晚餐！
这条线索到这里已经断了，菲利普搞明白了罪案的起因，对一起刑事案件来讲，找到罪案的起因，就算迈进了一大步。现在，剩下的线索就在“海神”号上，既然拿不到搜查令，那就只有采取别的办法了！
菲利普不是那种墨守成规，更不是那种卤莽的联邦特工。决定采取更积极的行动之后，他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养好精力与体力，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家了。准确的说，是回他在洛杉矶的那套单身公寓。两年前，因为工作上的原因，菲利普婚姻破裂，法院把两个孩子都判给了前妻。后来，前妻带着孩子回了科罗拉多的丹佛市，她的父母居住在那里，从此，菲利普过上了单身生活。他到现在都没能适应这种生活。两年来，他一直在用工作麻痹自己，通过紧张的，高压力的工作让自己不再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
菲利普的单身公寓是从一个老头那里租来的，只有一间卧室，外面的小客厅被他改成了办公室，另外还有一个不错的浴室，这是他最满意的地方。每次回来后，他会在浴缸里泡上两个小时，享受着温暖的水流浸入到每个毛孔里，然后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的那种感觉，躺在浴缸里面时，还能让他更放松，思维更灵活！
老头仍然一如既往的在大楼门厅的小房间里看电视。这栋大楼是他的祖业，老头完全靠出租房屋为生。像菲利普这样的长期房客并不少，还有一些是短期房客，只租几天，最多一两周的时间。
“嗨，山姆，今天的天气不错，没出去走走？”菲利普走过门厅的时候，照常跟老头打了声招呼。
老头抬起了头来，眼角还挂着眼粪，他等到菲利普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才说道：“梅西，你的邮包！”
“邮包？”菲利普从电梯前退了回来。
老头从柜台下面拿出了邮包，用手压在了上面。“五美元！”
菲利普笑了一下，掏出了一张十美元的钞票递给了老头，然后接过了邮包。“山姆，多的算是小费！”
老头扬了下眉毛，把钱揣进了口袋，然后就转过身去继续看电视上那些老掉牙的肥皂剧。
菲利普看了一下邮包上的地址，是从丹佛寄来的，右下角面落着前妻莫尼卡的名字。他感到很奇怪，离婚之后，莫尼卡从来没有主动与他联系过，甚至不允许他去见两个孩子。好几次，菲利普给她打去电话，全被挂断了。半年前，他第一次收到了前妻从丹佛寄来的邮件，里面装着的是一张请柬，莫尼卡与一个叫塞东的裁缝店老板结婚了。他曾经鼓起勇气准备去参加前妻的婚礼，后来他放弃了，他发现自己仍然爱着莫尼卡，爱着两个孩子！
三个月前，莫尼卡来到了洛杉矶，菲利普很兴奋，心里的爱火猛烈的燃烧了起来，接着就被一瓢冷水给浇灭了！莫尼卡不是来看望他的，是来与他谈抚养孩子的事情。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但是在法律上，菲利普仍然是孩子的父亲。现在，莫尼卡与塞东结婚之后，那么就存在着一个问题，到底菲利普是孩子们父亲，还是塞东。在这事上，菲利普几乎没办法反对，按照法律，塞东与莫尼卡结婚之后，那么塞东就将是孩子们法律上的父亲了！而莫尼卡来找前夫谈这件事情，只算是对他的尊重吧！
在文件上签字的时候，菲利普觉得那是一份死刑判决书，他是被告！只不过，这份判决书宣判的不是他本人的死刑，而是他与两个孩子父子关系的死刑。文件生效之后，他就与两个孩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他们将改姓塞东，叫那个西班牙大胖子为父亲！他这个亲生父亲，却将变成孩子眼里的陌生人！
想到这些事情，菲力普差点忘记走出电梯。他擦了一下眼睛，走出了电梯。房间就在走廊的另外一头，菲利普看着手上的邮包，不知道该不该拆开，他害怕这是另外一份死刑判决书。虽然他曾经把工作放在了家庭之上，但是他仍然爱着前妻与孩子。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决定拆开来看看，即使是坏事，也应该勇敢的面对。说不定是莫尼卡遇到了麻烦，那个西班牙胖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如果莫尼卡现在需要他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回到前妻与孩子的身边！
刚要拆开邮包，菲利普就警觉的发现，房门并没有锁上。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出门的时候房门是锁好了的。他立即提高了警惕，把邮包放在了走廊的地板上，然后掏出了手枪，靠在墙上，用左手轻轻的推开了门，手枪则一直朝着房间里面。
房屋里很乱，有人在房间里搜查过，他们并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才会把房间搞得很乱。菲利普迅速的在几个房间里搜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把枪收了起来。随后，他观察了一下客厅，目光跟着就落在了放在门外的那个邮包上。他猛的醒悟了过来，立即一个翻身，向沙发后跃去。身体还没有落下，房间里强光一闪，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在了他的身上，在爆炸声传来之前之前，他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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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手术做完之后，于仕友需要休息半个月，这也是手术的一部分。在这半个月期间里，赵教授给他开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白药片，这让于仕友更加觉得自己是笼子里那可怜的小白鼠，成了这个疯子教授的实验对象！这些药物的主要作用就是加快表皮组织的新陈代谢。
人与蛇有一个类似的地方，蛇会固定的时间内脱皮，人也差不多，不一样的是，蛇是一次换掉整张皮，人则是每次只更换很小一部分的皮肤组织。比如，当天气温降低之后，人的手脚上就会出现脱皮现象，这是很正常的生理代谢。赵教授给于仕友服用的药就是用来促进这种胜利代谢。半个月之后，于仕友全身上下换上了新的皮肤组织，他双手上的旧皮也整块脱落了下来。这让于仕友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蛇，哪有人会在半个月内换掉双全身所有皮肤的事情？
完成了表皮更换之后，整个手术才算是真正完成。随后，赵教授利用计算机软件对于仕友双手的指纹进行了检查，其特征变更率达到了97％。也就是说，美国最先进的指纹与掌纹检测设备也不可能检测出问题。赵教授对此感到很满意，还不停的说这是他取得的最好结果。这更加加深了于仕友的疑虑，这个疯子教授的实验还没有结束，还有更多的实验没有进行呢！
接下来的几天，于仕友获得了户外活动的机会。这让他能够放松一下心情，不用搞得紧张兮兮的，另外也可以让面部与手部新长出来的皮肤组织接受阳光的照射，这样才显得不太苍白。从此之后，只要有时间，于仕友每天都获准到基地外面的草坪上晒两个小时太阳，他这才觉得生活还有一点乐趣，至少是只野鼠，而不是笼子里的小白鼠！
第四节 变脸（五）
又一个星期一，艾华准时的来到了农场，见到丈夫趟在小屋子外面的沙滩椅上，她立即就跑了过去。“我们的小白鼠也有出来放风的时候？”
于仕友用手遮在了眼睛上，看清楚了站在身旁的妻子，他笑着说道：“看来，我的小宝贝今天心情还不错啊，怎么样，愿意陪我走走吗？”
“你也确实需要多运动！”妻子摸了一下丈夫肚皮上新长出来的赘肉，眉毛皱到了一起。
“都怪那个疯子教授，他们都快把我当成圈里的猪了！”于仕友大笑了起来，并不在意把自己比喻成了那种肮脏，愚蠢的动物。
两人沿着农场的小路朝着东面的山坡走去。艾华明显的感觉到丈夫牵着他的手变得更细嫩了，也更加的温暖。她现在还清楚记得，在北京的时候，每到冬天，散步的时候，她就会牵着丈夫的手，不管天气多冷，丈夫的手永远都是温暖的，从来不会生冻疮。丈夫的手，让她感到温暖与安全。现在，虽然丈夫的模样已经完全变了，但是那温暖的感觉仍然存在，而且更加的炽热！
“小华，孩子们都还好吗？”于仕友看着脚下的小路，没有看妻子。
艾华发现丈夫有心事，她握紧了丈夫的手，说道：“孩子们都挺好的，小洁在社区的幼稚园，她的语言天赋很好，老师都说她很聪明。小伟还学会了用英文叫妈妈呢！”
于仕友笑着说道：“小伟看来继承了我的优良基因，对了，孩子们英语要学好，但是不要忘记教他们中文，在家里，必须用汉语交流！”
“我知道，每天晚上，我都会给他们念几则童话故事，另外，在家里，我们都说普通话，只是在学校，或者是外人面前才说英语！”艾华靠到了丈夫的肩膀上，“我也报了一个英文补习班，每周三节课，除了老师教一些简单的语法知识之外，主要就是一些像我们这种才来美国的人在一起用英语聊天。”
“那很好啊，你的英语底子不错，就是口语差了一点。我的小宝贝那么聪明，我想这点可难不倒她！”
“那你还说小伟聪明是因为你的基因？他完全就是继承了我优点嘛！”艾华笑了起来，“只不过，那所学校离家太远了，每次来回都要做几个小时的车，又不能把小伟带在身边，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霍先生安排来的保姆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燕子挺勤快的，很聪明，对孩子们也很好。我只是关心孩子们，毕竟他们现在还小，交给保姆，我怎么也不放心！”燕子是那个年轻保姆的称呼。
于仕友笑了起来，说道：“孩子们都要长大的，你不可能一辈子都陪在他们身边，他们也不需要你一辈子守着他们吧。早点让他们养成独立的生活能力，这是好事！”
艾华的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她抬头看着丈夫面部的侧影，突然问道：“仕友，我很担心，担心孩子们，更担心你！”
于仕友停下了脚步，紧紧的搂住了妻子，小声说道：“小华，这一切都会过去的，还有四个月，我就回到你身边了，到时候，我们全家人在一起生活，而且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保证！”
“拉勾！”艾华如同少女般的笑了起来，然后伸出了右手的小指头，与丈夫拉在了一起。这两个月来，她也想通了一些问题，同时也开始逐渐接受了全新的生活。虽然接受这一切最初有点困难，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下去。既然不能改变周围的环境，那就只能让自己适应环境，在新的环境中寻找生活的乐趣。
于仕友看着妻子，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有点担心小洁无法接受我现在的样子，赵教授提出了一个办法，我觉得可以试一下！”
“什么办法？”艾华立即紧张了起来，她对那个赵教授没有多少好感。
“这期间，他们会根据我手术前后的相貌，用计算机制作出一些照片来，然后你每一周更换一次家里的相册，这样，小洁就能够逐渐改变对我的印象，这大概需要几个月的时间，等我回家之后，小洁就不会因为我的相貌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感到惊讶了。至于小伟，他现在还很小，还不懂得这些，不会有多大的麻烦！”
艾华考虑了半天，然后小声的说道：“可以把我们的结婚照保存下来吗？”看到丈夫不说话，她又说道：“我只保存一部分，最好的那几张！”
于仕友本想拒绝妻子，但是他知道这个要求无法拒绝，最后，他点了点头，说道：“照片你要藏好，不能让孩子们看到，也不能让其他人看到，知道吗？”
“我藏在一个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地方，以后我也不会经常看的，只是以后想起以前的生活时，我可以拿出来看看，我不想忘记以前的你……”
于仕友紧紧的搂着妻子，在她耳边说道：“小华，我欠你的太多了，我知道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下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
艾华一整激动，将脸紧紧的贴在了丈夫的胸膛上，感受着丈夫的温暖，嗅着丈夫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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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在椅子上伸了下懒腰，目光落到了键盘旁边的一堆弥生上午给他送来的文件上。他拿起了最上面的一份，翻了开来。
十多天前，松本接到弥生的电话后，立即赶了回来，弥生仍然把他安排在了技术部副经理的办公室。弥生确实搞到一些非常有用的资料，其中包括一份中**事情报局的绝密文件。松本没有询问弥生是怎么搞到这些东西的，他只关心这些情报的价值，而这也帮助他解开了迷团。虽然他压根就不会相信这份情报的真实性，但是与整个事件反复对比了数次之后，松本确信，这份绝密文件有一部分是真实可靠的，同时，他也发现，就在他所调查的这件事情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他随即改变了调查的方向，查清楚这个秘密，成为了最重要的任务！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松本的目光仍然集中在手中的文件上，只有两个人可以进入这个房间，一是弥生，二是专门负责照顾松本日常生活的女秘书，她弥生的部下。从脚步声，松本判断是弥生。
“松本君，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弥生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样东西。
松本抬起了头来，一个移动式储存器在他眼前晃了下。他皱了下眉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不会是把……”
弥生马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坐到了松本椅子上，把移动式储存器插在了电脑主机的借口上，在电脑读取里面的内容时，他得意的说道：“我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搞到这些情报，如果拿到国际情报市场上去拍卖的话，那我们就发财了！”
松本笑了起来：“如果你这么做的话，就只能下辈子才能用上这些钱了！”
弥生也笑了起来，这时候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储存器里的资料，他指着电脑屏幕说道：“怎么样，这东西肯定价值连城吧？”
松本一看到上面的内容，又惊讶的看了弥生一眼：“你是怎么搞到这些东西的？”
“这就叫能力！”弥生翘起了二郎腿，“中**情局为了防止绝密资料泄露，采用了间控式主机系统，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将主机连接上网，并且通过一套高级算法得出的规律来启动主机连接网络的时间，每次连接不过数微秒而已。他们认为这就安全了，但是毫无疑问的，情报系统安全方面最薄弱的不是技术，而是操作这些机器的人，松本君，你说是不是？”
松本苦笑了下，这点他太清楚了。几年前，他在中国的任务失败，就是因为局里有人出卖了他。而任何一个国家的情报机构中最薄弱的一环都在人身上，而不是没有感情的技术！弥生也了解这一点，他才搞到了这些绝密资料！
“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告诉我，我好立即处理，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一条继续调查的渠道，你可得充分的利用起来！”弥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还得去处理一些公司里的事情，有事就给我电话！”
松本笑着点了下头，说道：“暂时没有什么需要的了，有需要我再找你！”
弥生离开之后，松本把精力集中在了这些新资料上。这是中**情局关于一些高级特工的背景资料，松本关心的仅仅是这其中一个人的那部分。很快，他就在目录中找到了于仕友的档案，但是，当他满怀欣喜的打开这份的档案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档案里的内容全部被删除了！
第四节 变脸（六）
一分钟后，弥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空白文件，沉默不语。松本让出了椅子，站在一边说道：“弥生君，能够查出档案的内容是在什么时候被删除的吗？”
“我试试看，这种电子格式的档案，在删除的时候应该留下一个隐藏的子文件，里面会记录一些删除时的信息，比如删除的时间，现在我不知道这个文件有没有这样的子文件，它也可能被人删除掉了！”弥生本来就是计算机软件方面的专家，他迅速的在电脑键盘上操作着，不一会，就打开了一个全部是代码的文件，他指着其中的一段说道：“中国情报机构的软件都是特制的，三年前，我们搞到了他们的这套软件，虽然我们还没有通过逆向破译的方法破解这套软件，但是我们现在可以破解其中一部分内容。你看，这上面就是关于于仕友档案被删除的那部分记录，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在几个月之前！”
“正好与审判的时间一致！”松本立即补充了一句。
弥生看了松本一眼，说道：“军情局完全没有理由删除他的档案，除非他们想隐瞒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军情局肯定想掩盖真相，却在画蛇添足！”
“松本君，你是怀疑审判根本就不存在？”
松本健太皱着眉毛摇了摇头：“审判是确定的，这点我们已经从多个渠道得到了证实，至于判决有没有得到执行，那就不能确定了！”
“偷梁换柱！”弥生葵光立即就明白了松本的意思。
松本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很明显，军情局搞这么多的事情，都是为了掩护于仕友，他肯定在执行一个绝密的任务，甚至连军情局内部都没有多少人了解这个任务，这才需要彻底的让他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那么知道真相的人应该相当有限，可能只有军情局最重要的几个官员掌握了于仕友这次任务的情况，而其他人全都与我们一样，被蒙在了鼓里了！”
这种情报系统内部的欺骗并不是奇怪的事情，为了安全，只要有必要，情报系统甚至可以做出更绝的事情来。弥生当然了解这一点，比如他的日本身份资料就全被注销了，目的就是要保护他的安全，杜绝因为情报系统内部泄密而可能导致的卧底特工身份曝光的可能性。他说道：“这么看来，追查军情局的这个绝密任务比追查于仕友这个人更有价值！”
松本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弥生君，这两件事情本来就是一样的，要知道军情局的这次行动，就必须要找到于仕这个人，而找到了他，也就自然知道军情局在搞什么名堂了。军情局的这一套安排中是有漏洞的，执行判决的过程就是一个薄弱环节，他们不可能随便找个人来顶替！你能搞到当时执行判决的人员名单，以及详细的资料吗？”
“我会努力尝试一下，现在还无法做任何保证！”
松本拍了拍弥生的肩膀，笑着把弥生送了出去。在弥生看来，这条线索基本上到头了，但是松本却完全不这么看，因为通过与其他线索联系，松本基本上可以确定，于仕友并没有被真正的枪毙掉，军情局想通过这个办法彻底的抹去了这个人，或者说是从新塑造了一个特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他跟进的另外两条线索就显得非常有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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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手术是改变声音，这是一次小手术，赵教授选择了微创伤的方式进行这个手术。即，手术的切口在口腔内部，而不是在脖子上。通过一个装在一根光纤，以及装在光纤管前面的一具棱镜，利用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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