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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幸福女配-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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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琳抽空回了一句:“正是因为神秘,才让人畏惧呢。”

钟离无奈:“魔教让人畏惧不只是因为他们神秘,更因为他们的实力,如果只是故作礀态,哪里能名列三教之一。”

高台上,不知什么原因,唐锦的右手与地魔一碰了一下,地魔一被拍得一口鲜血喷在了高台之上,唐锦则如遭电击一般飞快缩回了手。

唐锦的异样让温妮的心一紧,她的精神力很高,比任何人都更先发现唐锦右手的异样——那只手似乎不能再发出能量了。

也许是骤然之下吃了亏,唐锦变得更谨慎了,他不再留手,直接动用了精神力,在又一次能量与对方相撞时,精神力化为无形的针,扎进了对方的眉心。

地魔一倒在高台之上,再无声息。

这是唐锦这座高台,第一次出现死亡。

很快有人上去将地魔一拖了下去,唐锦盘膝坐了下来,专心对付右手经脉里莫名出现的黑色细丝,没再从盒子里舀木牌,到这时,不只温妮,所有人都看出来,唐锦吃了个闷亏。

唐锦想停下来,只是,别人却不想给他休息的机会,很快,一个手持长剑的清瘦男子跃上了高台:“五岳剑宗步青云请唐族长指教。”

“步青云,五岳剑宗第一高手,一手剑术比他们宗主还强。”夏侯琳轻声告诉温妮。

温妮的心一紧,看着唐锦站起身,显然,他这是要带伤应战了。

飞快翻找出一个玉瓶,温妮便朝着唐锦扔了上去,台上的唐锦一把抓住,看了一眼台下一脸焦急之色的温妮,抿了抿唇,打开玉瓶,一口将里面的东西喝了下去。

见唐锦将东西喝了,温妮轻嘘了一口气。

“刀!”唐锦将玉瓶扔回时,冲温妮伸出手。

唐刀再次飞上高台,唐锦右手握鞘,用左手将刀抽了出来。

看着唐锦虚软的右手将刀鞘扔下高台,步青云的心一动——果然,那只右手,一点用也没了。

再次看了唐锦一眼,步青云将剑拔出剑鞘:“请。”

看着唐锦持刀摆出起手式,步青云不再有任何迟疑,持剑凌空向着唐锦冲了过去。

剑,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相较于只追求杀伤力的刀,剑法讲求灵动优雅,步青云近知天命之年,在剑法上浸淫几十年,早已深得其剑法三味,一把剑在他的手里,尤如游龙一般,围绕着唐锦飞腾起伏,穿梭来去,无迹可寻,无踪可蹑。

温妮站在台下,紧张地看着唐锦在高台上被动抵挡,在足足一刻钟内,丝毫没有反攻之力,她的心紧紧揪成了一团,握着刀鞘的手指,根根发白,几乎没把那特殊材料制作的刀鞘给捏扁了。

“剑,百兵之君,古之圣器。君,尊也,掌令治辩,赏庆刑威,行事光明堂皇,风光霁月。剑法或雄奇、或诡秘、或轻灵、或厚重,法不同,修至巅峰则不可失堂皇正大之心。”钟离轻哼:“步青云趁人之危,其心早已怯了,不足为惧。”

虽然知道钟离说的是巅峰之论,于场中的对战未必全都相符,不过,温妮仍然情不自禁放松了下来,不再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而是更冷静地看着场中的比斗。而当她冷静下来,才发现,即使一直处于防守的地步,唐锦其实并非没有反攻之力,他的应该并不艰难,甚至,他的脚步,很轻松。

长长呼出一口气,温妮这才发现,背心处的衣裳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比武台上,崆峒掌门看了一眼五行剑宗宗主步青松,“步宗主,令弟潜修五年,剑法愈见精湛了。”

步青松捏着颔下一缕白须,眯眼一笑:“崆峒剑法奇险辛辣,诡秘神奇,我五岳剑宗亦是心向往之啊。”

崆峒掌门的目光从坐在正中的少林主持身上扫过,在步青松带着得意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五行宗宗主的身上:“这位年轻的族长出身五行城,只不知是否与五行宗有渊缘。”

五行宗宗主沈匡梁一哂:“若我五行宗有此等年少有为的俊才,当为派中一幸。”

“这位俊才受了地魔主那一下,那条胳膊可废了。”勾魂帮帮主阮黄维武一声尖利的冷笑,让在座许多人都皱了皱眉。

“魔教折了一位魔主,换了人家俊才一条胳膊……”一位长相俊美却一脸邪气的年轻人看了一眼隔几而座完全笼在黑袍中的魔教教主:“魔王,这买卖,划算不划算?”

“夺台之争,生死由命。”冷到极至反显出一丝柔意的声音从黑色斗篷之下传出,让人难辩这说话的人到底是男还是女。

那位着红色奢华裙装,面蒙白纱的女子看了一眼魔教教主:“魔王倒是看得开。”

黑色斗篷之下,无声无息。

红裙女子哼了一声:“这唐锦在军中为一师之长,在五行城,为一族之长,在京中,更是得到高层的信任,魔王不想把他留在十万大山吗?”

“相较于出身显贵之族的元门主,这唐锦,算个屁!”瘦小的阮黄维武再次开口,本是想拍马屁,不想,却得到红裙女子一个杀意几乎化为实质的嗜血眼刀。

再一次打了个哆嗦,苦/逼/的阮黄维武决定,今天如非必要,绝不再开口。

黑色斗篷轻颤,凝成一条细线般的笑声从兜帽之下传出:“元门主的出身?元门主,二十多年了,你的身世,你弄清楚了吗?”

177、送药。。。

藏鹰负伤而回时;温妮正为唐锦臂中的黑色细丝头痛。

给藏鹰稍做检查,又塞了几粒丹药;温妮再次坐回唐锦身边,全部精神力都用来替唐锦驱逐黑丝,唐锦的精神力帮不上忙;因为只要他的精神力一离开原位;黑丝就会趁机逆袭而上,为安全起见,他的精神力现在一动不敢动。

护卫侍者都退了下去;赤/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由着温妮摆弄自己的右臂;唐锦用左手往一身狼狈的藏鹰身前推了推茶杯:“喝水。”

藏鹰忍着内腑如焚的痛苦,端过那杯茶;再靠回原位时,已是一头冷汗,揭开杯盖,看着里面居然真的只是一杯清水,藏鹰忍不住抬头看向腰背笔挺坐在沙发上的唐锦。

对于藏鹰眼中的疑惑以及不敢置信,唐锦仅仅挑了挑眉,看唐锦完全没打算说话,藏鹰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这小子是故意的。故意递给他一杯清水。

藏鹰低头,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没搭理喝完那杯水后,连茶杯都没放回去,就闭目靠在沙发上半晌没动的藏鹰,唐锦伸手在身前几上的茶盘里再次拿出一个杯子,左手执壶,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了下去。

清冽甘甜的清水顺喉而下,所流经处,生出融融的暖意,当那暖意漫过内腑,受损五脏火烧火燎的灼烈之感慢慢消褪,藏鹰长长吐出一口气,睁开眼。

竭力忍住再倒一杯的欲/望,藏鹰把茶杯放回茶几,“方才我和钉子接头,被对方的人堵住,拼着重伤,我把那人杀了。”藏鹰眉头紧皱:“虽然那人没透露太多信息,不过,我怀疑咱们的行动,对方可能已有所察觉。”

“钉子已经暴露?”唐锦目中利光一闪:“是一颗,还是全都露了行藏?”

藏鹰摇了摇头:“目前也许只有这一颗,不过,如今咱们人手有限,又身处客场,以后的行动,只怕会更加艰难。”

两人的脸色一时都显得有些凝重,闭目沉思了半晌,藏鹰睁开眼:“实在不行,可以让那几位加入进来。”

唐锦挑了挑眉:“卫青是知道这事的,叶朱与孟驰也不用说,盛辉也还沉稳,但是,你觉得依万宁、许世明、姜武他们三人的性情,能帮上忙?”

想到那三人平素里玩世不恭的行事,藏鹰有些头痛,他用力捏了捏太阳穴:“那就只告诉叶朱孟驰和盛辉,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两人正商量着,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一个侍者轻轻推开门:“主人,一个叫法海的和尚在楼下求见。”

“法海?”唐锦皱眉想了想,好容易从记忆里把这人翻了出来,“你好好招待他,我这就下去。”

侍者关上了门,唐锦看向藏鹰,解释了一句:“是少林寺的执事僧人,上次竞技大会前见过两次。”

藏鹰目中飞快掠过一丝亮光:“如果少林……”

唐锦自然明白藏鹰想说什么,他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头:“少林两千多年传承,对于统治阶层一直持亲近政策,但是,想要让他们赌上门派的一切为政府服务,你还是别想了。”

藏鹰吐出一口气,忍不住苦笑:“我这也是被逼急了。”

唐锦拍了拍仍然一心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温妮:“咱们去见见法海和尚。”

温妮服侍唐锦穿好衣裳,两人站起身前,唐锦冲藏鹰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急着完成任务,不过,心态不稳,急功近利,在这几近孤立无援之时,实在不智。”拍了拍有些呆愣的藏鹰,唐锦笑道:“叶朱孟驰他们回来后,你去跟他们说吧。”

直到两人消失在房门外,藏鹰才回过神来,他一脸懊恼地重重一拍额头:“本是让他办的事儿,居然就这么给我推回来了。”又有些头痛:“只用三位,另三位要是最后知道了事情始末,该有多大意见?唐锦这狡猾的小子,太可恨了。”

温妮看着唐锦唇角得意的笑容有些莫名:“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

唐锦俯身在自家宝贝诱人的小嘴上重重啜了一口:“有些人想升官,这不,利令智昏了,平日十分的才智,如今仅剩了五分。”摇了摇头:“这人呀,就怕心态失衡。”

“啊?”温妮两眼中全是纹香圈儿。

左手揽着温妮的肩,唐锦翘着唇角:“这事儿,你不用在意。”

带着温妮,从二楼的旋转楼梯步下,走至一楼大厅的会客区,唐锦冲站起身的法海和尚双手抱拳一礼:“大师别来无恙。”

法海和尚右手在胸前一竖,回了一礼:“谢唐施主挂念,贫僧一切安好。”法海的目光落至温妮身上,一眼看穿了温妮的实力,法海一惊后,又复欣然:“贫僧恭喜温小施主,京中一别半年,小施主福泽深厚,居然已升到十二阶了,可喜可贺。”

温妮含笑微微倾身:“多谢大和尚。”

三人坐下后,法海和尚从一旁侍立的小和尚手中拿过一个盒子,放至二人身前:“地魔主灾难死亡,地魔的魔气入体,非大毅力及身具压倒性的实力不足以压制魔气的漫延,主持见唐施主在高台上被地魔一所伤,特嘱贫僧带来寺中对症丹药,希望能助施主一臂之力。”

温妮的目光一亮,冲法海和尚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后,直接把盒子打开,把盒子里那丸红色丹药拿了出来。

仔细研究了片刻,温妮抬起头,小眉头微蹙:“大和尚,这个不是吃的?”

法海一笑,圆脸上眉目舒展,俱是愉悦:“小施主说得没错,这丹丸却不是内服的。”指了指那粒红得诡异的丹药,法海仔细指点温妮用法:“这丹丸是寺内秘方所制,材料难寻,成药不易,非大师不能炼制成,其用法倒也不难,只须在唐施主胳膊上开个口,将丹丸放至血口处,引诱那魔气入丹即可。”

既知道了用法,温妮也没犹豫,直接在唐锦腕脉处开了个口子,并把丹丸按在了那口子上。

一直在唐锦臂中,努力想要冲入心脏的黑丝,第一次出现了停滞,之后,开始慢慢倒退,向着腕脉处凝聚,黑丝每褪一寸,唐锦的精神力便往前移动一寸,一进一退之间,黑丝另一端终于开始浸透进那粒丹丸,有了开始,后面就更容易了,不过几分钟功夫,那黑色的魔气完全被丹丸吸收,温妮的精神力与能量同时在唐锦臂中各处扫了几个来回,确定里面确无一丝残余,这才把那粒已变作黑红之色的丹丸从血口处拿开。

法海和尚看着唐锦没有一丝改变的脸色,忍不住赞叹:“魔气之厉,在于其对能量的侵蚀无可抵挡,魔气入体,其痛不可当,痛不欲生者常自残肢体以求解脱,只是,体内能量既已被污,自残,也不过是饮鸩止渴,并不能完全驱离魔气之害。”说完,法海和尚又看向温妮:“掌门主持方丈送予小施主的千年菩提手串,可驱离一切魔害,小施主千万随身佩带,以防遭遇不测。”

温妮的手伸入口袋,从空间里掏出那串得自方丈老和尚的手串,“只要戴着就行吗?”

看着温妮手心处似乎更显莹润的手串,法海的眉心一阵跳动,止住满腹震惊与疑惑,法海和尚点了点头:“小施主只要戴在腕上,便不虞魔教的一切阴邪魔气。”

本来打算再坐坐的法海和尚,在看到那手串的变化后,便有些坐不住了,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告诉唐锦:“十万大山,山高林深,人入其中,踪迹难寻,施主们行事千万谨慎为要。”看了一眼唐锦身旁的温妮,法海和尚皱了皱眉,经年含笑的眼中露出挣扎之色,他垂目略作思索,终于抬眼看向温妮:“温小施主与我佛门素有渊源,事不可为时,可至我寺避难。”

看着法海和尚带着小和尚步出别墅,温妮有些不明白:“去少林寺避难?”

唐锦眯着眼,一边活动自己的右手,“他既说了这话,咱们记着就是。”伸手揉了揉温妮头上的短发,“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哦。”唐锦的话,让温妮不再多想,既然不担心,心神便很快被放在桌上那粒已变作黑红之色的丹药吸引了过去:“我研究研究这个丹药,咱们要是能自己做出来,以后就不怕魔气了。”

“把那手串戴好。”唐锦制止了温妮伸向丹丸的手:“研究时记得小心一点,不可太冒险。”又想了想:“你师傅不是给了你一幅什么手套,记得戴上。”

见温妮听话地从空间里掏出一幅轻软透明的手套戴上,又将那手串也戴在手上,这才伸手去够桌上的东西,唐锦放下心来,牵着心神已完全被丹丸吸引过去的温妮,向着楼上走去。

…………

法海和尚回到少林寺在两仪宫的住址后,脚步匆忙地走到主持方丈的房门外。一个小和尚从门口的蒲团上站了起来,合什一礼。

法海和尚挥了挥手:“主持可回来了?”

小和尚回道:“没有。”

法海和尚在原地打了两个转,唤来一个和尚:“法济,你去比武台上找到主持,就说……”法海和尚顿了顿:“……就说寺中长老有消息传来,请主持回来主事。”吐出一口气,法海挥手:“快去。”

走到小和尚先前盘坐的蒲团上盘腿而坐,法海闭目,飞快吟诵起了经文,那速度,让一旁侍立的小和尚讶异地看了过去。

随着念经的时间渐长,法海吟咏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直至主持方丈一行人回到别墅,他念经的速度已恢复至常态。

主持方丈带着法海走进自己的静室坐了下来,指了指对面的蒲团:“坐吧。”

法海施了一礼,坐了下来,此时,他的心,已静了许多,“主持,寺内长老传来消息,大量不明身份的人在十万大山出没,就连咱们寺外也已围了一群人,虽不曾做什么动作,但其监视围困之意已显。”

主持长长的白眉动了动,“他们果然准备在大会期间有所动作。”

“主持,法海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把咱们知道的情况告诉京中来人?”

主持抬目看了法海一眼:“法海,你的心,乱了。”

法海双手合什,“主持,法海错了。”

主持点了点头:“咱们可以协助政府,但不可以主导,本末倒置,只会为寺内招来大祸。”

法海一惊,垂下头:“是。”

主持转着手中的念珠,过了足有一刻钟,老和尚再次睁开眼:“送药之行如何?”

法海抬起头:“唐施主体内的魔气完全清除,已是无碍。”看了垂目的主持一眼,法海又道:“温小施主功力大进,已是十二阶。”

主持的白眉飞快颤动了几下,手中念球一阵快速拔动:“十二阶?”

“是。”法海脸上再次露出了笑意:“主持放心,小施主气息运转混圆如意,丝毫没有滞碍之处,她的快速进阶并没有为以后的修行埋下隐患,想来,另有奇遇。”

主持轻轻点了点头:“如此,就好。”

“主持上次送小施主的手串,菩提珠内佛气满溢而出……”对上主持如电的眸光,法海竭力按住颤动的气息:“法海亲眼所见,那手串瑞气萦绕,绝不会看错。”

“手串是我师传予我,我再转赠与她的,我师徒二人几十年加持,也不过是让其勉强进入法器之列……”随着一字字从口中吐出,主持眼中的精光慢慢都收敛了起来,直至变得如同平静的海面,没有一丝涟漪:“不知是何种机缘,能让法器发生质变,成为一件宝器。”

法海摇头:“第一次见到温小施主,虽已知她天资卓异,有着世人难求的空明之体,却不想,她的运道更是不凡。”法海想了想:“我观她与唐施主应该都已进入了修神之境。”

“哦?”

“唐施主完全将魔气控制在了一条手臂之上,体内能量不曾被魔气侵蚀,更完全无视魔气对肌肉的伤害,去魔时神色不见丝毫改变,若非掌握了神魂之力,又岂能这般轻松!”

主持终于动容:“神魂的修炼,古已有之,只是,即使我寺两千年传承,也不过是初窥门径……”

178、暗战

黑暗的夜色之中;一群身着各色连帽披风完全隐住了身形的人排着队,静默地走到了“九天银河”飞瀑崖顶;停了下来,队伍中,几个人走了出来;将抬在手上的两堆血糊糊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静默;一直在这片空间持续着,直到那两堆血肉中的一堆动了动。

一个着蓝色护风的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走到那挣扎着努力想要动起来的血肉之前;居高临下看着那团血肉在一番辛苦挣扎后,化作一个人形;向着另一团血肉蠕动着挪了过去。

不过一米多的距离,那人形;却至少用了一刻钟才到达了目的地,当他终于跌伏在另一团血肉之上,发出微弱却凄厉的嚎叫时,蓝色披风的目光严厉地看向周围的人:“绿使联合外人,谋害元玉使,罪大恶极,连同她在教中的亲妹,一同处以刀刮之刑。都看清楚,这就是叛门者的下场,不仅自己的命保不住,还会连累你的亲人。”

见周围人都畏惧地低下了头,蓝色披风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她们扔下去。”

两个身影再次出列,一个一脚,将两团血肉踢进了巨大的飞瀑。

蓝色披风见两团血肉飞坠而下,转眼便被飞瀑冲得无影无踪,再次冷哼了一声:“出门在外,行事不宜张扬,倒便宜她们落了个全尸。”

再次说了一些警告的话,蓝色披风带着一行人,转身向来路返回,排列整齐的队伍默默跟了上去,走在最后的一个橙色身影回头看了一眼飞瀑,时才她站立的位置离飞瀑最近,在那两具尸体消失前,她似乎看到有什么在黑暗之中闪过,不过,既然能力最强的蓝色都没有反应,想来应该是她看错了。

相对于橙色身影毫不掩饰的动作,队伍之中还有一个人影也隐晦地回头看了一眼,只是,她的动作很隐蔽,就连走在她身旁的同伴也不曾发现,不过,如果有人揭开那披风的兜帽,就能将那张脸上的庆幸一览无余地收入眼中,不过,没有人发现。

队伍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瀑布的高崖上,再一次恢复了它的静寂。

…………

温妮与唐锦被一陈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温妮尤自迷糊时,唐锦已警觉地起身,穿上睡袍,打开了门。

门外,一个护卫压低声音,急促地禀报:“队长,人救回来了。”

唐锦的眉头一跳,回身合上门,“情况如何?”

护卫脸上露出一个不忍目睹的表情:“太惨了,体无完肤。”

唐锦的心一紧:“能救过来吗?”

“副队长说最好请……”护卫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了唐锦身后的门上,又飞快收了回来:“小兔现在完全束手无策。”

唐锦回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过了五分钟,唐锦带着温妮,两人衣着整齐地走了出来,护卫急忙往旁边一让,然后跟在擦身而过的两人身后,向一楼走去。

温妮从来没见过这么凄惨的人体,看着体无完肤的两具躯体,看着她们身上明显被刀刮而形成的伤害,温妮的心一阵颤抖,打心底里,扼制不住地泛起了一阵冰冷彻骨的寒意。

“嗯。”一声轻不可离的j□j,唤回了温妮的神志,她几乎反射性地就要截断那具躯体的痛感神经。

“不行,不能截断痛感神经。”一只手,阻止了温妮的动作。

温妮回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那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队伍里跟在杨娜身边的侍者。

站在临时拼凑的手术台边,唐锦伸手拍了拍温妮:“让她痛,疼痛能让她保持一定的清醒,你截断了她的痛感神经,她一放松,就会死”看了一眼那具躯体,唐锦的眼中一片黯沉:“我曾经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事。”

温妮的心再次狠狠战悚了一下。

飞快看了唐锦一眼,温妮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的精神力,完全笼住了那具肌肉反射性抽搐着的躯体,脑中,很快呈现出一幅清晰而完整的三维立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人体图,图像内,这具躯体的任何一点微观的变化,都被她全面接收。

“能量源破损,预计五分钟后消散。”

“大量失血,急需输血。”

“全身皮肤剩余不足百分之五。”

“女性第二性/征被割除,全身多处肌肉呈破坏状态。”

“四肢关节断裂。”

“痛苦超出人体忍耐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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