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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幸福女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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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从那人衣中钻出的小老鼠:“锦毛!!”

来人眼中爆出狂喜之色,不过好歹想起所环境,左右看了看,他怀中的小老鼠跳进温妮怀中也不管,只示意她跟上。

抱着小老鼠,温妮激动地摸了又摸,一声不吭跟着这人走了十几分钟,进了一座看着平常的房子,而后,从后门走出,七转八转不知走了多少小巷子,进了一座六屋小楼,不过,这人没上楼,却从一楼的回收处进入了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内血腥气弥漫、还有低低的压抑的□声,听得门响,没受伤的十几人霍然起,看到进来的人又都放松下来,可再见到他后的陌生女人,这些人呈包围之势快速移了过来,显然觉得不妙。

“子鼠,你怎么敢带陌生人进来?”一个男人冷硬质问。

那个叫子鼠的也不理人,只回一膝点地,半跪着垂下头:“夫人,族长连续派遣三批人来寻您,却一直找不着,这才希望刺杀行动能引起您的注意,让您知道唐家人的行踪。”子鼠暗自叹息,两个月,两个城市的人都没找到这位族长夫人,这位夫人,也太能躲了。这一个月,他天天守在城主府附近,终于,今天让他等着了。

子鼠一番话,不说温妮听得心房震动,便是房中十几人也面面相觑,先前说话那人显然是领头的,看着行礼的子鼠:“族长夫人的照片你也是见过的,你没昏头吧。”这女人,可没一点乔装的痕迹,要说是族长夫人,如何让人相信?

子鼠看一眼领头的人:“丁一,我会认错,主人的晶宠可不会认错。”子鼠庆幸着族长的安排,正是凭着这只晶宠对族长夫人的感知,他才能通过食能鼠的指示寻到族长夫人,若没它帮忙,对面不相识将是何等的恨事!

温妮看一眼剑拔弩张的房中众人,将手中的食能鼠向前递了递,十几人见那鼠老老实实呆在温妮的手中,还地抱着一根手指着。看一眼这个女人枯黄起皱的脸,再看一眼那只老鼠,众人一时无法决断。

这十几人的神一下把温妮逗乐了,“给我打盆水,我把脸上的药洗了。”

本就在帮伤员处理伤口,自是备有净水,一个人从旁边很快端了一盆清水过来。

将食能鼠放在肩头,温妮背着人从空间掏出一个小瓶,往盆中倒了几滴蓝色液体,而后,慢慢用水将脸上的伪装去除。

从旁边接过毛巾擦净脸上的水渍,温妮回过头……

“嘶——”

十几人呆立当场,只不知为温妮的手段,还是为那羞花闭月的容颜。

“咳。”一直不曾起的子鼠使劲咳了一声,房中众人一个激灵,全都单膝点地:“见过族长夫人。”

温妮抽了抽嘴角:“都起来。”这礼行得是不是太大了?温妮不知道,这些死士与族中的护卫、下属、员工都不同,规矩礼仪也自然不一样。

看着那几个受伤的人要挣扎起,温妮挥手止住他们的动作,走到边,“你们受了伤,这些虚礼不必太较真?”又问:“都受的什么伤”

“骨折、刀伤、箭疮、异种能量入体……”

边听边察看伤,温妮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外伤抹这个。”说着把膏药递给领头的丁一,又问:“异种能量入体是哪位?”

族长夫人的手段,族中人尽皆知,她的药,必是好用的,不做二想,丁一将盒子打开,正要给受伤的人,听着族长夫人问话,回手将药膏递给边的人,领着温妮走到最角落处一个昏迷的汉子边:“他本是木系,被火能侵入了筋脉。”这种况,只能等那火能量被木能量慢慢磨灭。

温妮坐到边一手搭在这人的腕上,向着他体内缓缓输了一点自己的能量,果然,那人的木系能量运转的流速一下变快了,而那正与木能力缠在一起的火能却如同闻到腥味的猫一般,嗖一下全都扑向了温妮的那一点能量,而后溶入了其中。

等到感觉所有火能都被吸收后,温妮将自己的能量收回体内,因为回收过程快了一点,温妮痛得脸色白了一下。

木能力者体内异种能量一去,本能量自动流转一圈后,便苏醒了过来。

看着醒过来的同伴,丁一再一次瞪大了眼,而后敬畏地看了一眼族长夫人,却见她脸色有些发白,想着要治好同伴,族长夫人定是消耗不少,心里更生感激,看着还傻看着族长夫人的同伴,丁一气得咬牙:“丁九,还不快谢过族长夫人相救,发什么傻。”

丁九回过神来,胀红着脸滚下,单膝点地:“丁九谢族长夫人。”

温妮抬手示意他站起来:“你们都是为我才受的伤,救你们,都是应该的,起来吧。”

“是。”体内异种能量一去,丁九便好了大半,此时也不用再躺回,直接跟在了自家头领与族长夫人后。

温妮在替丁九治疗时,房中另五个受伤的人都抹上了药,等三人走回去,那几人的伤口居然已经开始愈合了,看着伤口处的况,所有人都傻了眼,要不要效果这么好?

所有人都看稀奇一般围着那几个受伤的人看,连丁一的咳声也没人听到,忍无可忍的丁一一脚踢开了挡路的人,“一边去。”

被踢的人踉跄撞在同样看西洋景的同伴上,两人同时变成了滚地葫芦,丁一没想到自己轻轻一脚居然就把两人弄地上了,一时想笑,不过想到族长夫人在一旁,便又忍住了。

温妮看了伤者的伤口,放心地点了点头:“这药膏制作不易,我也不多,目前只能这样了。”温妮吁出一口气,连累别人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能让他们快点好起来,她这心里才没有那么重的负疚感。

所有人看神明一般看着这位年轻的族长夫人,他们早听说了族中几百护卫被她捞回了命,知道她手段不凡,可亲眼所见的冲击力,却更加震撼。

子鼠从屋角拿着一份电报跑过来,脸色兴奋:“夫人,族长给您的电报。”

温妮的心一抖,捏了捏拳头,按捺住乱跳的心脏,这才接过那份电报。

“等着我!”

仅仅三个字,却让温妮的眼眶发,鼻头发酸。

城主府

一个二十几岁的护卫急匆匆拿着一张纸跑进少城主的书房,差点撞着少城主的作臂,“少主,截获唐家密电,那位唐家的族长夫人果然出现了。”

吊着左臂的少城主狠瞪一眼那冒失的护卫:“什么唐家的?那是你少主我的。”

护卫一僵,“是!少主的!少主,要搜城吗?”

少城主简直想踢这笨蛋一脚:“怎么搜?全城这么大,你知道他们躲在哪里?”

“那怎么办?”

少城主站在窗前,看着黑沉沉的天空:“等!”

五行城唐家老宅

明显瘦了的唐锦站在三位长老前:“我要去炎城。”

圆胖老者一掌拍在边小几上:“胡闹,你一族之长,怎可为一个女子轻离族中,还是去往被你闹得天翻地覆的炎城!”

光头老者看一眼唐锦,又看一眼兄长,没吱声。

红脸老者道:“你可再遣族中死士前往。”见唐锦不为所动,红脸老者皱了皱眉:“你是族长!”

唐锦垂下眼皮,沉默着站了有十分钟,“我已经七阶了。”

三只手齐齐捏碎了手中物件,泰山崩于眼前也不变色的三张老脸此时都掩不住惊异。红脸老者心疼地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古物就这么毁了,再看那个眼中带笑,明显早有预料的孙儿,气得牙根直痒痒。老二老三偷偷把手中的唐朝玉杯碎块捏得更碎,直变成粉末后才不动声色收回手。

唐锦坏笑,让你们把我晾在一边装风雅、扮文士、喝什么清茶,现在好了,道具也毁了,该!

“什么时候进阶的。”几位长老没空计较唐锦的小心思,“怎么进阶的?你这才到六阶不久,怎么就能进阶?”

唐锦嘴角勾了起来,“妮妮的功劳。”

“关她什么事?”

“她都走了两个多月了。”

“你找去炎城的借口也找个像样的。”红脸老者觉得头很痛:“再说,她现在生死不知,你去了有什么用?”

唐锦脸上的笑容不自加深:“找着了!”

“找着了?”

“是,所以,我要去。”

…………

半个小时后,唐家的飞机腾空而起,飞出了五行城。

机仓中,唐锦平复着自己激的心,白天航行危险增加了至少一倍,可是,他等不了啦,两个多月,他差点都绝望了……

看着机仓外成群如炮弹般冲来的飞鸟,唐锦深吸口气:“不用惜力,补充能量的物品我们带得很足!”

“是!”

几个小时后,唐家的飞机落在炎城的机场,城主府的人已排开阵式等着了。

机场中凝肃的气氛,让站在舷梯上的唐锦眯了眯眼,不过,连犹豫也没有,他的脚一步一步下了飞机。

“哈哈,唐兄,欢迎光临炎城,小弟恭候多时。”少城主从一辆车里走了出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少城主两月前造访五行城,唐某而今便来炎城逛逛。”唐锦翘起一边唇角,脸上带笑,眼神却带着一丝肃杀。

“城主府扫塌已待,唐兄请!”

“少城主美意,唐某必不辜负,不过,却须稍等,唐某的礼物应该快到了。”既是来别人的地盘,唐锦又怎会不做准备,少城主想把他直接截回城主府,他又岂会如了这人的愿。

就在两人话中有话,唇枪舌剑互不相让之时,一个满头大汗的年青人飞快跑了过来,附在少城主耳边说了几句话,少城主猛然扭头看着唐锦,那眼神,恨不得当场把唐锦劈成两半。

“唐兄,你的礼,小弟收到了。”少城主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往外蹦着。

唐锦脸上的笑容加深:“少城主不必客气,你知道,我这都是跟你学的,要不然,以唐某愚笨的脑子,可想不到这么多。”哼,你绑我的女人,我就绑你老娘,六月的债,咱还是别欠太久的好。

少城主眼神森:“既到了炎城,想来唐兄会多盘桓几,小弟会在城主府恭候。”

“客气客气,少城主有事请便。”

十几辆车飞快驶出机场,唐锦冷笑着看着那远去的一行人,一挥手,同机的一行人化整为零,分成多个小队,飞快没入这个城市,因这些人衣着相同,无人知道唐锦在哪一队人之中。

47终聚

温妮在配药,自打在城外听说唐家救援她的人被打断四肢后;她便一直惦记着;回城的路上她所采集的材料也全是涉及治疗各种伤势的。以前她不是没备下过类似的材料;只是,相对来说少一些,因此,一路上;她很忙。

找到唐家人;她的心安宁了下来,接到唐锦的电报;她再无忧虑,便静下心来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唐锦见到温妮;她正咬唇观察着一根变异兽的兽骨,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心无旁骛的女子,唐锦的腿破天荒的有点虚软,靠在门框上,他看着她,目不瞬睫,两个多月来苦寻不着的焦虑、复一长久堆积的思念、害怕失去她的惊惶恐惧、费尽心思的筹谋……所有这些子的煎熬、辛劳,在看到她安然无恙的这一刻,都得到了回报。

也许是唐锦的目光太炽烈缠绵,也许是心有灵犀,那个做起事来人唤也未必听见的女子突然回过头来。

一眼万年……

她回过神来时,已被男人拥在怀中,男人的手在她上四处游移,似在确认怀里人的真实,似在确定她一切安好。

深深的吸口气,男人熟悉的气息让她的心脏一阵阵悸动,复杂难言的感冲击得她脑子发晕,子发软,一时居然有些摇摇坠起来。

一把抱起软了双腿的心上人,唐锦的神有些狰狞,几步跨进旁边的卧室,将她放在上。

温妮的手下意识紧抓着唐锦的衣襟,抬头傻傻看着他的脸,什么也没法儿想,什么也没法儿做。唐锦脱下她脚上的鞋扶着她躺下,回将自己的靴子两下踢掉,转覆盖在她的上。

她仍然傻傻的看着他,那可怜又可的模样,看得被激烈感冲晕了头的男人打心底泛起了点点怜,也帮他找回了一丝理智;捧着她的脸,细细描摹着她美丽惑人的容颜,他狠狠喘了几口气,声音嘶哑:“妮妮……”

泪,毫无预兆地坠落,温妮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到他唤她便哭了,她真没想哭,只是,那泪,偏就自己滑了下来。

唐锦的脑子一下懵了,什么也想不起来,手忙脚乱拼命想擦干净她的眼泪,只是,那泪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地滚落。

“妮妮,妮妮,怎么啦?怎么哭了?”被她一哭,他脑子晕得不行,只知道重复着问:“怎么啦?怎么啦……”

温妮瘪着嘴,带着天大的委屈,伴随着滚落的泪珠,她哽咽着:“你怎么才来!”

唐锦的心瞬间便被疼惜与怜占满,此时,他哪还记得别的,只把自家在外流浪了两个多月的宝贝紧紧搂在怀里,心疼地不断喃喃:“是我不好,我来晚了!都怪我,不哭了,好不好?乖啊,不哭哦,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不知何时变换了体/位,唐锦也不躺着了,靠在头把温妮密密实实包在怀里,一丝儿没漏地四处摸索:“没受伤吧?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饿着?……”

自打听说唐家人在找她开始就一直不曾安宁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好几天不曾睡好,又被激的感与哭泣耗得没了精神,熏熏然靠在男人怀里,听着他与平形象完全不搭调的絮叨,她迷迷糊糊地只觉困乏又舒适。

怀里的呼吸变得长而平缓,唐锦低头一看,哑然失笑,这小丫头居然睡着了,认命地帮她脱掉衣裤,塞进被窝里盖好,又站在边看了好几眼,这才转走进洗澡间洗去一路的风尘。坐在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那个睡得香甜的小人儿:比以前又好看了,好像瘦了点儿,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头发一干,唐锦就钻进了被窝,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唇角带笑,睡上了两个月来的第一个安稳觉。

温妮是半夜醒的,感觉到自己被桎梏,她的肌反地一紧,而后才想起来,唐锦找到她了,同时,鼻端男人熟悉的气息也让她意识到紧紧搂着她的人是谁。

肚子咕咕的叫声让她想起来,她在唐锦怀里睡着时,应该是下午,而他们俩,都没吃晚饭。

温妮想在不惊扰唐锦的况下起,唐锦却在她肌的一紧一松间已醒了过来,听到她肚子咕咕的叫声,唐锦还有什么不明白,黑暗中,他轻轻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饿了?”

刚醒过来,低沉的嗓音微哑,笑声慵懒而感,听得温妮上忍不住一麻。

她不自在地挣了挣,轻声道:“你也没吃晚饭,我起来做点儿。”

唐锦的手紧了紧,而后,放开她,“多做点。”她不在的这段子,他吃什么都不香,真是惨透了。

“我再睡会儿,做好了叫我。”男人说完话,翻又睡了过去,温妮轻手轻脚穿上睡衣出了卧室,站在卧室门外,她有一瞬间的怔忡,这种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模式是肿么回事?

发了一会儿呆,她拉上门,走进厨房。考虑到唐锦在睡觉,她又关上厨房门,免得洗洗涮涮切切跺跺的声音太大传进卧室吵着他,然后,开始埋头忙碌起来。

两个多小时后,温妮叫起唐锦。看着摆得满满当当的餐桌,唐锦抱着温妮亲了亲小脸,拉着她坐在旁,替她夹了几筷子菜后,开始据案大嚼。

看着吃得头也不抬的唐锦,温妮脸上带着不自知的温柔笑容,端起碗,她慢条斯理地细嚼慢咽着,做饭前她吃了一点空间里早前儿的熟食,此时,却不像唐锦那般饿。

一边吃,一边不自觉地看顾着唐锦,时不时帮他夹几筷子菜,偶尔目光相遇,她会有一丝羞意,却有更多甜蜜。唐锦吃得开心,看着她替他布菜,看着她或羞或喜,偶尔低头吃饭,偶尔不自觉地偷看,心里开始泛起得意又欣喜的泡泡,在第一次注意到她上的睡衣时,他的目光便开始变得深沉,吃饭的速度也不自觉地便加快了。

温妮收拾厨房时,唐锦下楼去了地下室,温妮知道他应是有事吩咐唐家人,只是,看看现在的时间,她忍不住感叹,果然,做人手下就是不容易,这大半夜的也没法安生。

进入空间给小猫投食时被它扑进了池子,温妮知道这是小猫生气她进空间晚了,为了哄回小猫,她只能拿了它喜欢的食物给它,又把七彩纹蛇的头放那儿任它欺负着玩儿,这才得了小猫的原谅。

索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将一的烟熏火燎之气都洗没了,温妮才出了空间,打开洗澡间的门,抬头便对上了那个男人的目光,男人的目光,太深,太黑,几乎是对上的瞬间,温妮就无法动弹了,看着男人一步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似踩在她的心脏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低下头,幽深的眼对上她的,“我要你!”

男人的手撑在门框上,高大的形完全将她罩在了影里,她像被老虎逮住的兔子,在他的爪子下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将她抱起放在上。

“妮妮。”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带着让她颤抖的一些什么东西:“给我!”

温妮的心脏紧缩成一团,为着男人眼中太过深重的感,为着他眼底幽暗的火苗……她闭上眼,颤抖着深深吸了几口气,缓解因缺氧而揪痛的心脏,轻轻地,“嗯。”

下巴上的手松开了,边传来衣料摩擦的悉索声,她闭着眼,咬着唇,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突然有些想逃。显然,男人没准备给她反悔的机会,几乎是她逃跑的念头升起的瞬间,她再一次被男人压倒在,只是,这一次,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

男人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压在了她的上。

“妮妮。”看着下双眼紧闭的人儿,他轻轻地,惜地覆上花瓣一样的红唇,而后,慢慢加深唇舌的纠缠。

与唐锦一起经历过许多次对抗,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白纸,可是,也许因为心境的变化,两相悦显然让她格外的不住撩拔,而唐锦显然也发现了,他几乎是惊喜地抬起头,看着胀红了脸的人儿,“妮妮!”

温妮几乎羞得无地自容,抓起一边的枕头盖在自己脸上,呜,没脸见人了。

他低低笑着,腔的震动传递到她的上,让她气得就要推开他,只是,推人的手被男人抓在手里,他声音带笑,“妮妮,我很喜欢。”

怕她羞急了逃跑,他按捺下喜悦,两个月的分别,让他曾经炽烈如岩浆般的激/沉淀下来,他不再暴烈得不能忍受一点不如意;现实促进了他的成长,对她的恋却不曾消褪、不曾黯淡,在一的思念中,在一次次的回忆中,他从所未有的开始反思,反思对待这个女人的方式是否有错,反思为什么再一再二让她遭遇危险……从最初的相遇,到目光的留连;从挟恩求报到不自觉的心动;从产生独占的/望到后来的一不愿或离。他在不知不觉间沦陷,于是,在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将她圈在了自己的地盘。

她是温驯的,却也是倔犟的,她死死守着她的心,一直不曾给他——偏偏在这次分别以前,他从不曾注意到这一点。

她的体极其敏感,正是这一点,迷惑了他,以为她是愿意的,可是,如今有了比较,他才知道其中的差别。

原来,她的敏感点不只是他曾经了解的那些,原来,她全无处不敏感;听着她在自己手下辗转呻/吟,声音柔媚软,看着她玉白无一丝瑕疵的体一点一点开始泛红,闻着房里她渐渐变浓的体香,他下开始发胀发痛。

咬着牙,他除去最后的阻碍,柔和的灯光下,一具完美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会忍不住打心底里赞叹造物的神奇——到底要用多少心力,才能制造出这样完美的女/体,她的体,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惑人……

他的手,游走过欣长的粉颈,流连在翘的丰盈,而后,滑下高峰,在平坦柔软的小腹逡巡,有些犹豫地拔开青草,手下的触感让他叹息,太过柔嫩,总让他担心碰坏了她,于是,不自放轻力道,轻轻分开,粉红人的花蕊让他一阵阵眼晕……熟悉的蚂蚁啃咬的奇氧之感在全掠过,他知道那是为什么。

咬牙苦忍,他暗自告诫自己不可心急,俯下/,亲吻,吸吮,舐,感觉到她的弹跳、听到她拖长声儿的吟唱,他几乎是吞噬般将她整个儿含在了口中。

“不,不要……”她的泣音,几乎让他疯狂。他一口咬在她的腿根,努力让自己放慢脚步。

她痛得踢了踢,只是,那力量于他而言仿如挠痒,沙哑着嗓子,“我快忍不住了,你给我老实点。”

她委屈地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只是,当他再次含着她时,那让她无法扼制的感觉激得她只恨不能缩成一小块儿,全被他吞咽下去才好。

舌下的味道,让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他却不舍得离开,他亲得上了瘾,他从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美,美得像一朵花,他每一次舌头的轻拔,她都会予以回应,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音乐大师,正作着一架精美的乐器,每一个小小力道的变化,奏出的音都是不一样的。他迷恋着这样的控制,也痴迷于她甜腻熏香的气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它,看它绽放,看它滴露,看它颤抖,看它从粉色慢慢变红……

越看,他越饥渴,越看他越想将它吞进肚子里,最后一次含在口中,用舌头连续快速地拨弄小小的花蒂,感觉着她尖叫一声后骤然软瘫下来,他松开口,将它捧高,灯光下,立颤抖的花蒂,晶莹透明的蜜露,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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