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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我失去一双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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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直径走向大门,开启的瞬间天磊刚好进来。
“早。”他对我说。
我愣住:“我以为你离开了。”
“没有,头有点痛,我出去散步了。”他身上还有一条毛巾擦拭着汗水:“抱歉,昨晚连累你了。”
“以后不会喝酒就别喝,当你是千杯不醉啊?”我调侃他。
他微笑:“很久没喝了,有点想念。”
我回头进屋,他跟在我的后面,我扭头问他:“早餐吃了吗?”
“虽然现在中午了,但我确实没吃早餐。”他坐在沙发上。
一醉之后,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从刚才进来到现在都显得健谈。
“想吃点什么?”我进厨房,好久没来了,里面没有食物,只有餐具。
“你会做饭?”天磊进了洗手间。
“是啊,一直一个人住,所以就学会了。”我去穿鞋:“你要吃什么,我去一趟市场。”
天磊从里面探出头来:“随你,我不挑。”
我在绑鞋带的手微微一愣,这样的对话总显得特别熟悉,在天磊跟我同居一段时间后,我们经常性会这样子,我问他,他不挑,我还是乐此不疲的问,偶尔他也会提提建议。
“那么我出门了。”我走到门前,回头吩咐:“桌上有一杯水,要记得喝。”
“嗯。”
天磊的声音在洗手间那边传出,我打开门,然后关上。
市场里这里不远,走几步就到了,天磊喜欢的食物我还没有忘记,选了几样他最爱的就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抬头就见天磊在窗户边站着,低头望着我,我一仰头就和他的目光相撞,那一刻两个人的眼里也只有彼此一个人,真好,我微微一笑,他却愣住了。
我回家,打开门后,他就从窗户那边偏头瞧我。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我将袋子举起来,进了厨房。
我想,在后面的他肯定是无法明白我了,我的这些举动,都在模仿以前的自己,也不对,现在的我也是在以这种姿态活着的,这是我向往的生活,里面有天磊,很足够。
我炒了几盘菜,然后端在桌面,天磊一直目不转睛盯着桌面的食物,默默不语。
“趁热吃吧,凉了没味道。”我将一碗饭放在他的面前。
拖了张椅子,我往他的对面坐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这是你做的?”他拭去筷子,夹了一块肉含进嘴里,猛地看我。
“是的。”我也开始开动,什么都不解释:“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就像刀锋一样带着危险无形扫过我,我没退缩,继续吃着午饭。
我想要用行动去证明,盲目的澄清对谁都不好,谁不怀疑一个只会用嘴角说话的人呢?
这一餐他吃得特别慢,等我吃完半个小时他才把桌面上的东西扫光,是的,食物都被他扫得干干净净了,一点余渣的不剩,我真怀疑他这五年来胃口开大了。
最后,他用纸巾擦拭嘴角:“这是我五年来最满意的一餐,感谢你。”
他仰头看我,眼睛似有璀璨的微光闪烁。
我轻笑:“开心就好。”
我开始收拾餐具,他也起身来帮忙了,只是他那双手很不适合做家务,我看不顺眼抓住了他:“快点去洗干净,脏兮兮的。”
他挑眉:“我想帮你。”
“你只是帮倒忙,大少爷,我之前还被你摔坏一整套家具呢。”我阻止他,拖着他水龙头边冲洗干净,果断那双手适合十指不沾阳春水,瘦长干净,精致得好看。
他没有办法,只好妥协坐到位子上。
从来都喜欢自己动手的我,收拾起东西也快,不一会儿,就整理完毕。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幸好昨天有发短信给段言之,叫他先安排其他的戏,不然我大概要被他轰炸得干净。
“学长。”我唤了他一声,心里有点紧张,毕竟面对这个名字之前他的反应很激烈。
过了好久,他才应了一声:“怎么了?”
“我要出门了,下午还有戏份,你要一起走还是?”我去房间里换衣服,出来就见他还穿着昨晚我临时替他换上的运动休闲服,于是我又进去拿了他已经晒干的衣服给他:“穿上吧,这衣服我昨晚洗过了。”
他不动声色接过,在鼻子间嗅了嗅,然后去了浴室。
我知道,他是在嗅那个味道。
很久以前他还是个贵公子的时候,只有一种牌子的洗衣粉,那牌子质量好味道淡而香,不过太贵了,后来和我住在一起,他总不习惯洗衣粉的味道,为了他描述的味道,我跑了十家商城才找到那种洗衣粉,不过是便宜货,但他很喜欢。
时光能冲淡很多东西,但人的习惯是本能,总比感情更难以释怀。
等天磊从洗手间出来,我也将屋子里的污渍用毛巾擦去,果断,屋子染上一层新,感觉会更好一点。
于是我高兴出门。
他跟在我的后面,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在出门之后,我回头对着他,他在门内,我在门外。
我仰头注视他,带着绝对的认真:“学长,让我包养,和我住在一起吧。”
天磊静静看我。
漂浮的空气被凝固,我在瞬间紧张的窒息着,情绪紧绷。
他忽然轻笑:“段少当真?”
“当然。”我立刻应道。
他笑了,温雅漂亮:“我可不好养。”
我放松下来,跟着笑:“没关系,我服务态度很好,你放心。”
“好啊。”天磊抚摸我的头:“期待你的表现。”
那瞬间,我看到他温柔的微笑还有希望的光芒,在心中庆幸,还好自己选对了。
》》33 对戏
开车到半路,天磊忽然下车,说是有一个企划合同要谈,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去片场。
那时候片场的人刚忙完一场戏,听说卡了很久到现在才通过,工作人员都凑一块吃着凉飕的午饭,段言之一场戏浪费了一个上午才好,见到我也没有给脸色,铁青了一张脸,我没凑过去,化妆师请我去化妆改造型了。
等出来之后,金渡也来了:“这是最近的通告表,你看看。”
他给了我一个文件,我翻过来看,全部都是一些挺火的节目,以我现在连露面都没有的人气,怎么可能赢得这些人的邀请,我不解地去看金渡。
他沉默,表情干练严谨。
“你拿我段家第三的身份去宣传了?”我冷然。
“段少要是要爬娱乐圈,势必要利用你的后盾。”他很冷峻:“现在上这些节目,也能提高你的知名度,然后等这部电影出后,你也会有一些人气保证。”
“安排得很好。”我将文件往旁边椅子上扔:“可是我想你弄错了,我只是来演戏的,不是来搞炒作的,我不想要因为我的背景带给我特殊,这些节目我不打算上。”
“段少,既然大少让我带你,我势必要带出成绩。”金渡与我对峙:“现在的局面,你上这些节目,只有利没有弊。”
我当然知道,可惜他不了解我,对我来说,享受梦想比人气更值得我追求。
人红是非多,我只想当一个平凡的人,演戏对我来说,是一种爱好,我追逐,但如果要扯上是非,我会避免,当初之所以做幕后一半也是考虑这个原因,现在借着段常粹的身份,就算我要坚持最初,大概也没有敢干涉。
这才是我为什么忽然往演戏发展的动力。
我想纯粹的演戏,不掺杂任何关于世俗的物质。
每个人都是这样子的,一开始恳切的追求实现梦想,然后被现实的是非干扰,在利弊之中选择了利益,从而扭曲了最初的态度,没有人能做到真正的呵护初心,除非他有强大的背景,不缺少人际关系,永远不会被人拌住脚步。
那么,他就容易成功,不过努力是没有终点的,我能做到的,就是坚持梦想,将初心发扬光大。
金渡看得出还想劝我,我板起脸,低头去看剧本。
以段言之现在的心情来看,估计连一句台词背不好都可能遭殃。
这么想着,那边就传来“卡”一声,段言之开骂:“副导,你好好看看,你找的这是什么女演员,我叫她真实的笑,她就天真的笑,就算都是有一个“真”但这差别可大得很,真实是实在,天真是傻逼,你难道希望我的电影拍完,人家说,电影里唯一的女主角是傻逼吗?”
旁边的副导嘿嘿地陪笑,被晾在一边的女主角哭得梨花带雨。
我哭笑不得,继续看剧本。
那女人的戏份不多,前几天演到现在的情节都差不多,但每次都NG,她饰演的角色是陈鹏之前的女朋友,在陈鹏还未知道自己的性向的时候两个人曾经好过一段时间,可是后来陈鹏就把她抛弃了,她还一直对陈鹏纠缠不清,这角色不算难演,性子是典型失恋女的苦态,不过这女人几场哭戏都拍得不三不四。
看来她要通过段言之的摧残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喝了杯水,林远就进来片场,后面还跟着苏白。
这阴魂不散的。
我转身,要远离他们。
没想到林远一进来就跟我打招呼:“段少,早啊。”
“不早了,现在都下午二点多了。”我微笑,向他后面的苏白也点头。
苏白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是我以前最爱的款式,我看着觉得眼睛发酸,他静静站在林远旁边,朝我亲和的笑:“段少好。”
语气更有我当初的味道。
“这衣服不错。”我喝了口水。
“是吗?”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是我生日林远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含在嘴中的温水差点就吞不下去。
段言之那边暂停了一下,喊大家休息十分钟也过来了,他一见苏白就说:“整得挺像的,林远,你怎么人活着的话不好好珍惜,倒是人死了就捧着个冒牌货呢。”
我觉得,段言之当时的嘴里很欠揍,苏白的脸色都全发白了。
林远也不差,表情都僵硬住。
我瞄了瞄苏白的脸蛋,确实,那天我也看出一些端倪了,所以才会条件反射排斥苏白。
整成我的样子能做什么?
段言之瞥我:“小弟,别乱来,学他没好处,天磊看不上的。”
“段言之!”我瞪他:“别乱扭曲人。”
“不礼貌,我是见你看着他眼睛闪闪发亮嘛。”他拿了一把扇子,给自己带来清风,然后用扇子指向林远:“别忙着谈情说爱,戏还是要拍的,我要先安排你们的戏,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开拍。”
他说完就扇着扇子离开了。
“剧本背熟了吗?”林远找我搭话。
“差不多。”我拿出镜子,将发型照了一遍,挺满意的放下。
“那么,祝你好运。”林远将矿泉水递过来。
我手中也拿着水,看着他的矿泉水,我隔了很久才看到以前的回忆,难怪他的话那么熟悉。
这是我每次鼓励他有的动作和话。
我微笑,转换了一句:“谢谢,也祝你成功。”
我和他干杯。
他终究不是天磊,我无力去回放从前。
“布影,灯光调亮,音响注意,摄影定位,各部门就位……Are you ready?”
“OK,action!”
随着段言之每次必备的开拍台词落下,我进入状态,这是和剧中林远饰演的陈鹏第二次相遇,陈鹏将伤口上许初珣绑的自己的手帕送还给许初珣,那天放学后,许初珣正巧还在教室里没回家,他喜欢在教室里赶作业的感觉,陈鹏一进门就看到他歪头思考题目的侧面,温和完美。
那是一个难抓的角度,容易偏,容易崩坏,我直接自己支配了动作,用手臂扶起下巴,嘴角弧度柔和,巧好还能用四十五度头部偏下的角露出脖子上的皮肤,段常粹的脖子很漂亮,又白又干净,拍摄下来绝对是亮点,足够显示出许初珣的白嫩与温柔,符合他的形象。
所以,段言之也没有喊卡。
拍摄继续。
陈鹏站在教室门前,刚好就看到了许初珣这样美好的样子,一下子还恍不过神。
那时候,许初珣的作业也差不多可以交差了,他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刚好就与陈鹏撞上。
“你……”
“你……”
两个人一同说话,许初珣微笑:“你想说什么?”
许初珣想跟陈鹏交好,想借他的家庭背影得到利益,可陈鹏不知道,他正在为他愿意亲近他感到高兴。
“你的手帕还你。”陈鹏酷酷地说。
许初珣将手帕接过,陈鹏的目光向下,正好看到许初珣的手。
他忽然又想起那天在医疗室的场景,那让他砰然心动的画面,于是他哼了一句,有点不甘心。
这小子哪里好,书呆子一个,老子看上他什么了?!
许初珣继续保持笑容:“谢谢呢,手帕还洗过啊,没想到你这么细心。”
那是他母亲洗的,陈鹏没说,他觉得自己有点脸红。
这小子笑容不错,听说校花就因为他的笑容喜欢他?
他双手插/进口袋里:“完好还给你了,谢谢你那天的帮忙,以后两不相欠。”
然后,他很拽的离开了。
许初珣望着他的背影,轻笑,转身,恢复冷漠,走到半路将手帕丢进垃圾桶里。
“卡!”段言之的脸色总算得到缓和:“通过了。”
全体的工作人员都共同松了一口气息。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林远也跟过来:“你的动作、角度、神态都抓足了,选得很精准。”
“谢谢。”我笑了笑。
“你拍戏很像我一个朋友。”他说:“他戏感好我很多,我会演戏都是他一手教起来的。”
“你的戏感也很不错,陈鹏那角色掌握得很透彻。”我夸赞他。
确实他这五年来进步的很多,虽然演技没有到一种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人物比起以前,已经完全不走位了,有些时候会演得很出色,有带特殊的味道,林远的演技不是天生的,可是他很会模仿,模仿剧中人物的生态,让自己达到效果。
他的演技是标准的,可是感觉却是死的,如果分段落去看的话,也许就会觉得比较空洞,缺少灵气,他太把剧本当一回事了,所以总是学不会灵活运用,常常模仿脑海里看剧本留下的影像,而不是自己自然的发挥。
下午也没戏份了,我收拾起东西,想去找天磊,临走前对林远说:“演戏是要靠感觉的,他只能教你表面的技巧,最重要的是你用心,贵在真实。”
我说完,离开了片场,忽略掉林远从跟我对戏后就更加复杂的眼神。
》》34 相认
出了片场,去公司找天磊,他的秘书说他一直没有回去,打电话也总是忙音,一整天下来根本联系不到天磊,只好自己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睁着眼睛在看天空的星星。
这里没有天磊,感觉就像回到当初天磊离开的时候,一切都是冷清的,充满着无尽感伤的回忆,我就是因为这样离开了这里,想着有一天带天磊回来再搬来住,而现在希望完成了一半。
我绞了绞头发。
天磊不像是会无故消失的人啊。
我烦躁地坐起身来,将旁边的手机扯过来,解锁后第一时间就看到今天的日期。
七月初一,这是个非常熟悉的日子……
等等……我瞪大眼睛,这是我死亡的那天。
心中许些不安稳,我脱下睡衣再换上正装,不管不顾,上车一路油门狂飙,去了天磊住的别墅,这里稀少有人烟,附近一代风景优美,不过房价很贵,每一年都在涨,几乎住的都是富豪,我下了车就去敲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中老年人,不等他发言,我立刻问:“请问天磊在吗?”
“少爷在的,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吗?”那位中老年人挡在门前,门很小,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我总觉得情况不简单。
“抱歉,先生可以明天再来吗?”中老年人的语气诚恳:“少爷今天不方便见任何人。”
“我有紧急的事情找他,请让我见他一面。”我跟他僵持:“你也可以现在就去告诉他,我来找他了,如果他不想见,我就离开。”
中老年人停顿了一下,问:“请问少爷今早是跟您在一起吗?”
我点头。
中老年人轻叹:“已经很少有人在这天敢来找少爷了,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皱眉反问:“天磊在里面做什么?”
以天磊的性子,可能会做一些极端的事情也说不定。
“别墅后院有一座山,山的最高峰有个坟墓,少爷这五年来都会在这天去上面坐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一天下来就瘦了。”中老年人的眼底有着悲伤。
我沉默了许久:“老先生,让我自己去找他可以吗?”
中老年人注视着我,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出自己的表情,有认真,有坚定,有不可动摇的严肃。
中老年人偏了偏身体,做出让步。
我直径往里面走,他在我身后用慈祥的声音说:“直走,不用拐弯就是了。”
我拾起客厅沙发上的单薄外套,天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将近八月的夜晚总比平常的夏天清凉,走几步都是徐徐的微风,我一路爬上山顶,山顶一颗大树上有一盏明亮的灯,借助那丝光明我看到了天磊背对我,坐在大石上的身影。
那是单薄又寂寞的背影。
我叹口气,走过去。
尽管我的脚边窸窸窣窣的,他还是察觉地回过头来:“你……”
“说要被我包养,第一个晚上就没了人影。”我微笑,凑到他的身边。
“别闹。”这一刻,天磊精致的脸孔完全冷清:“回去。”
“为什么?”我歪头看他:“这里的风景优美,空气也清新,一晚上坐在这里挺好的。”
“回去!”天磊坚持。
我继续悠闲地道:“夏天来这个地方吹风,乘凉是很好的选择,难怪你不回来。”
“段常粹!”天磊更加冷然。
我表情认真起来:“我不叫段常粹。”
他愣住。
“我叫苏泊,是你学弟。”
“你在说什么?”
“学长,我看你不像个蠢蛋啊。”我凑近他,望他那双清明而温润的眼睛:“难不成我要把当年写给你的情书背给你听,也许你才会信?”
那瞬间,我在他的眼神中看见了难以置信。
真是漂亮的表情,我笑着逼近他:“天磊,你在不确定什么?或者说在逃避什么?”
“段常粹,别开玩笑。”他的身体在颤抖。
“学长,我记得你不是个懦夫。”我凝视他:“我知道,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可是没办法,世界上无奇不有,我活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就告诉我,我重生并且住进一个叫段常粹的人的身体里,我也跟你一样不确定,我甚至在害怕,或许这个身体再睡一次,醒过来就又变成了原来的主人,而我只是错误。”
“……”
“其实我想等再迟一点,让你更肯定一点才说,可是我发现,自我死后,你并没有好好生活,好好好照顾自己,反而在摧残自己的身体。”我叹口气:“学长,我是自愿为你捐献心脏的,别觉得你亏欠了我。”
天磊一直沉默着。
我轻笑:“好了,我说完了,你现在也需要冷静,不如我离开好了。”
我起身来,在转身的那一刻天磊快速拉住我的手。
“留下来。”他声音低沉十足。
我扭过头,只见他低下头,刘海下垂,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握住我的手的掌心全部都是汗水,湿漉漉的,差点湿润了我的眼眶。
我的天磊,他果然憔悴了很多。
天磊紧紧抓住我的手臂:“这五年,你去哪里了?”
“不知道,一片空白,一醒来就是五年。”我诚实的回答。
天磊站了起来,他一抬头,我就看到他泪流满面,震惊了我的目光,可是他的眼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清明,深邃得像一汪海洋:“你以为我会信吗?”
我静静地接话:“你不可能不信。”
“你过来……”他伸出手:“让我摸摸你。”
我凑近,他闭上眼睛,将手心贴上我的脸颊:“活的……不是透明的。”
“是的。”我轻声说。
“小泊,你没死。”他拥抱了我,紧紧的,就像要捆住我的灵魂一样。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部:“是的,我还在。”
他的身体还在颤抖,我能感受到是清醒太激昂,压制不住,所以我环住了他的背部:“你刚才哭了。”
“嗯……”他的声音愈加低沉,富着哽咽,更有磁性的诱惑力。
“虽然眼泪可以清理毒素,但它终究是苦的,我不喜欢。”我将下巴枕靠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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