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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我失去一双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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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裕长得不错,笑容灿烂,身形高大,阳光而俊朗,是当下小女生最喜欢的类型。
“医生说,大概跳入游泳池的时候撞到头部。”我胡乱瞎掰了个借口。
“啊?”丰裕吞了吞口水,一脸稀奇样:“难道电视里说的那些是真的?世界上真的有失忆这症状,我靠,这也太神了吧?”
我微笑,默默不语。
这丰裕虽然是出自名流世家,可是这性子却单纯得很,话语间大大方方,连一句掩饰都没有。
丰裕瞪着我:“真不一样了啊,兄弟你笑起来不一样了啊。”
“怎么不一样了?”我挑眉。
“变脱俗了。”丰裕搭着我的肩膀:“以前你总笑得一脸猥琐样,我还劝过你呢……”
脱俗?猥琐?
这两个诡异的形容词。
我不理他,躲开他的手,往别墅里走。
这场宴会举办的大型,一进去屋顶上的优美水晶吊灯全开闪亮全场,宴会中间还请来了世界闻名的钢琴师在弹奏,一首曲子幽幽悦耳动听,扬畅全场,宴会四周还摆上了一排排长长的桌子,上面有许多来自名牌厨师出手的精致食品以及深藏已久名贵的红酒、香槟。
宴会上的绅士们都在和美丽的女士谈笑,话语间幽默有趣,惹得她们巧颜欢笑,许多玻璃杯互碰发出“哗当”的声音回荡宴会,人人欢笑畅饮。
真是一场盛宴。
我去了偏僻的角落,这是我从未参与又陌生的场合,我无法去迎合。
百无聊赖间,肚子有点空荡,我边挑着食物边聆听钢琴师精彩的弹奏,觉得心情不错。
“常粹,过来。”
忽然,有人在别处唤我。
我抬起头,发现很多人都向我望过来,我从人群中看到段寒默还有……天磊!
他在段寒默的旁边,举着酒杯,向我点头,没有笑容。
他变了。
即使是在这里遥遥相望,我都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变化。
他以前就算是多么不喜欢的人都会用笑容表示他的友好,可是现在他冰冷着一张英俊的脸蛋,如刀削般的轮廓经过五年的时光,从精致锐变成刚毅,皮肤还是很苍白,不过不再是当初的温润如玉,他严肃着一张脸,将精致的五官绷得英俊,有种男人魄力的成熟。
我已经很久没见他站起来的样子了,身形高大而修长,双腿笔直得藏在长裤里,他上身穿得很休闲,没有穿西装打领带,只是简单的一件衬衫,不过扣子全扣,只露出一个白皙的脖子,给人一种精英的端庄禁欲感。
很有魅力。
我捧着酒杯走过去,让自己保持镇定。
段寒默在我们中间,客气地举着酒杯:“天先生,我家小弟之前酒醉,如果冲犯了你,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他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在天磊没有反应之前补话:“天先生,那天冒犯了。”
我将酒杯举到他的面前,他用自己的酒杯轻轻碰过我的,说了一句:“没事。”
像惜字如金一样,他不再说话,眉宇间流露出冷漠。
段寒默微笑:“你们慢聊,我还有点事情。”
我知道,段寒默是希望我在天磊前面多说几句道歉的话,我查过天磊的资料,他在这五年来在这所城市如日中天,几乎能与段家并驾齐驱,段家多了他这样一个对手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抱歉,那天失礼了。”我扯开话题。
他点头,喝了一口酒,转身要走,连回应我一句话都没有。
这么快?
我失措,拉住他:“天磊你……”
他一回头,眼神如冰刃般寒冷扫过我:“放开。”
我一怔。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可怕的表情,是那么得让人感到站粟,天磊明明是温柔的,就连不耐烦也没见他板起脸过,他从来都是礼貌对人的。
可这一刻的他,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结果,他趁我呆住,直接甩开我的手,离我而去。
我傻眼了。
直到丰裕来勾搭我的肩膀,唤醒我:“呀,这人还是那么冷漠呢!”
我恍惚回过神来。
丰裕紧张地摇晃我:“别告诉我,你失忆之后还要爱上这种人渣!喂!他可是连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都无视彻底的人啊,千万别再中他的毒了,谁不知道盛丰集团总裁天磊是铁面无私的魔鬼……”
这叽叽喳喳的声音,我好头疼,好想给这个人一拳。
只是……天磊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子?
我寻着不对劲,倏地甩开丰裕的手,追了上去。
》》27 冷漠
我一路寻了过去,在别墅侧面间,我看到了天磊倚靠在墙壁上,双指间夹着一根烟,他仰头着天空,口中吐出烟雾,将他的轮廓笼罩得朦胧,而他手中的烟还在燃烧,烟蒂掉落在地上最终被毁灭,只留下一丝丝稀薄的红光。
那个画面是脆弱到让人感伤。
天磊他是从不吸烟的,他一向洁身自好,记得学生时候他如谦谦君子般烟酒不沾的形象,成为了无数女生心中完美的憧憬,近乎美好的天磊,完全满足了她们对白马王子的追求。
我皱眉,悄然走过去,没有到达,就有人比我早先一步。
那人影很熟悉,我接近了几步,利用还算明亮的光线看清那个人。
是叶安澈!
“天磊哥,你少抽点,吸烟对身体不好。”叶安澈拿掉天磊手中的烟。
我停下来。
叶安澈也成熟了很多,比起五年的清秀艳丽,现在的他显得沉稳而成熟,一身黑色西装,端是高贵如公子,以前白皙的皮肤可能在五年之内吸收了不少阳光,变成了一种麦色的健康,搭配起他精致的五官,并不突兀,反而少了青涩的清隽,增添了几分绅士气质。
天磊不听劝,默默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一根,继续抽。
“天磊哥!”叶安澈摇晃了一下他。
天磊不理他。
叶安澈眯起眼:“吸烟有害心脏,我今天听医生说的。”
倏地,天磊僵住了手指,刚要送入嘴中再吸的烟没有支撑掉落到地上,还在燃烧,天磊低下头,轻轻踩烂它。
叶安澈可能早见他穿得单薄,手臂上还披着一件衣服,要给天磊披上:“你怎么还是穿这么少?你身体还很虚弱,感冒了就是病上加病了。”
可惜,天磊没领他的好意与担忧,挥开他要披来的外套:“我不冷。”
说完他转身,走了几步看到我。
叶安澈在他后面也上来,同时的,也看到我。
他立刻哼笑:“段三少,你前天掉游泳池还嫌不够丢脸吗?”
我僵笑:“我没那意思。”
“没那意思你跟踪天磊哥做什么?”叶安澈冷笑:“还是你有跟踪癖?我倒是忘记了段三少是个跟踪狂,我记得上次你还半夜跟踪天磊哥,巴不得上他的床。”
我脸被烫般燃烧得炙热。
这个叶安澈,天生就是来针对我的。
我是苏泊的时候,他尖酸刻薄,我是段常粹,他就冷嘲热讽。
我们的八字肯定是世界上最不合的!
天磊向我走来,我恍惚中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他就从我身边经过,无声无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纯粹把我当做透明人。
我条件反弹,回神追上去,不由脱口而出:“学长……”
他倏地停下来,即刻回过头看我,眼底终于有丝人气的惊诧。
我瞬间发现自己口误,张口结舌,只能挤出两个字:“天磊……”
他看了我许久,眼神变得很冷漠,是那种透彻着冰寒的目光,让人毛骨悚然。
我被他看得本能起寒冷的疙瘩。
他一直不说话。
我有点尴尬。
叶安澈追了上来,望着我们对视,一头雾水:“怎么了?”
我刚才唤天磊的时候说得也小声,天磊是离我近,才能听到我失措的呼唤。
良久,天磊才对我说:“你刚才喊我什么?”
“学长啊。”我笑眯眯,瞎编了理由:“我也曾是毕业于天磊学长的母校的。”
反正,段常粹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已经损坏了,我刚才冲口而出的呼唤,怕是天磊已经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我这会再怎么掩饰都感觉不对,还不如坦诚面对。
叶安澈嗤笑一声:“花言巧语。”
这个特别会扫气氛的人,我在心底嘀咕,不瞥他。
天磊听了冷冷看我:“就算同出母校,你也不必以学长称呼我。”
他的声音太冷,我怔住。
“我不希望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他落下这句话,连一眼都不扫我就走。
我望着他的背影,目瞪口呆。
“我说,段三少,要学东西讨好天磊哥,也学点聪明的。”叶安澈也瞧我,眼底的冷意不比天磊少:“效仿一个已故的人,你的智商是负数吗?真是会惹人厌的家伙。”
我恼了:“说句学长怎么了?”
“怎么掉进游泳池,清水没把你的脑子清洗一下?”叶安澈不屑地道:“段三少,就算你再怎样愚蠢,以后这种触犯人底线的事情还是少做点,别让把你从恶心升级成扫把星。”
我哑然。
叶安澈瞧了瞧我:“今天怎么一句反嘴的话都没有?段三少,你真摔坏脑子吗?”
叶安澈喷我喷得很熟练,大概之前段常粹是经常和他互杠。
我还是望着天磊即将消失的背影,发自内心的难受,扭头问叶安澈:“他这五年来,是经历了什么?”
叶安澈瞥我:“这不关你的事,别乱调查。”
我也瞥他,瞧他的一身名牌西装,沉稳刚毅的脸蛋,脸色还不错,我忽然想起我临死前托付给他的话,一阵不爽:“叶安澈,你不是说要给天磊快乐,会好好照顾他吗?”
他被我责怪,怒瞪我:“我哪不想,天磊根本不听劝。”
“不听劝你就放弃了吗?”我回驳。
“我也在努力,你根本不知道天磊他现在……”他忽然清醒般刹住激动,一回头就凶神恶煞地拽住我的领带:“好小子你查了什么,你在套我话?!”
你还不算太笨……
我僵笑。
他用锐利的眼神瞪我。
我刚要反驳,叶安澈忽然松开我的领带,他转身匆匆去追天磊,因为天磊在远远望去的停车处打开自己的车门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会儿要是冲上去告诉天磊,我是苏泊,会不会被叶安澈五马分尸?
我想,八成……是会。
就这个段常粹,别说是天磊,就算是当初的我,也恨不得朝他吐口水。
这可恶的上帝,是恶搞吧?
要让我再活一次,好歹也穿个好点人家,穿成这个不三不四的段常粹让我如何存活?
》》28 演戏(上)
第二天依旧到片场,这次我是准时达到的,段言之跟我在片场外撞见,他仍旧戴着帽子,帽子下的脸色不大好,深深的阴影一片,怕是昨晚睡得不好。
看他一脸疲惫中含着戾气,我直觉避开他。
只是他比我早瞄到我,挑着眉:“今天倒是不赖床了?”
我呵笑:“言之,早啊。”
他悠悠瞥我:“这些日子我倒是没发现,你现在是没大没小了?言之也是你应该叫的吗?”
“……”前一辈子段言之还比我小一岁,现在要叫他哥我还真不习惯。
他平常也不像是会为礼仪斤斤计较的人,我瞥他几眼,发现他脚步还有点不稳,他向来步调高贵而骄傲,妖孽纵横,于是我疑惑多嘴了一句:“言之,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猛地回头瞪我:“昨天那家伙生辰你去哪了?”
“……?”昨天事情太多,很混乱,我回想了一下才恍然:“大哥吗?”
“除了那家伙还有谁?”他的语气更加恶劣:“你叫他就大哥,叫我就言之,你是嫌我没威严吗?”
“……”
确实是的,段寒默在气势这方面足以压过任何人。
只是……段言之这狰狞的表情是怎样回事?我很少见他这样在意一件事情。
我的目光不禁朝他打量过去。
“你那什么眼神?”他忽然朝我逼近。
我疑惑,警惕退后一步。
“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转身,调整好脚步走了,刚走几步又回头:“赶快进来,今天你拍第一场戏,搞砸了我找你算账。”
我急忙跟了上去。
片场只是零散的工作人员,我今天的戏安排在了第一场,是一场独角戏,不需要跟别人对戏,其他人的戏份都在下午,早上不来很正常。
我去了化妆室,段常粹的化妆师马上将我请到他的位置上,开始帮我化妆。
好一会儿,轮到造型师帮我修正发型,就有个人来到我的身边。
我用眼角的余光去瞥那个人,那个人拖张椅子在我旁观坐下。
“段少,你好。”他跟我打招呼。
“你好。”我打量着他,那个人非常严肃,带着眼镜,那双藏在眼镜里的眼睛异常犀利。
他掏出自己的名片,摆在桌上:“这是我的名片,我叫金渡,段大少安排我来当三少的经纪人。”
话语简洁明了。
我将桌上的名片拭起,看了几眼。
此人是这五年内急涌而上的新辈,他判断能力强,有责任心,手下已有在现在娱乐圈里大红大紫成功的明星,由于手下也带着几个明星,现在已经很少带新人了,看来段寒默对这个弟弟,倒是不错。
“请多指教。”造型师已经将我的发型定位好,我起来向他微笑:“我很高兴能和你合作。”
金渡提了提自己的眼镜,默默不语,目光留在我的身上。
“怎么了?”我问。
“三少和传闻不大一样。”他将自己的眼镜定位,声音沉稳。
“都说是传闻了,怎么能跟现实相提并论。”我露出温和的笑容,在镜子前照了一下。
段常粹请的果然是名牌造型师,无论是侧面还是正面,这个类似与学生时代的青涩造型都能将许初珣在剧中温纯良好的形象表现出来,我很满意。
我朝金渡点头,回头对造型师说:“你手很巧,谢谢。”
然后我出了化妆间。
我昨天想得很清楚了,既然已经无法改变我是段常粹的事实了,那么人生来都是一样的,有的人能将自己的形象正坏,也有的人能将自己的形象正好,既然段常粹扭曲了他自己,我现在是他了,自然能用我的手法摆正他。
片场内,段言之已经布景完毕,他见我出来立刻问:“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
他微笑:“那么开始了?”
我露出自信的笑容:“好。”
“布影,灯光调亮,音响注意,摄影定位,各部门就位……Are you ready?”
“OK,action!”
许初珣在剧本的第一场独角戏,是在开学之后的第一个休息日,他回到了大舅的家里,他早年父母双亡,一直住在大舅的家里,由于大舅家也不是特别富有,于是他再婚的妻子常常视许初珣为累赘,从来都不喜欢他回家,他一回去就摆脸色。
这么些年来,许初珣开始懂事后,就没在这家拿过一分钱,他是半工半读的熬过来的。
他深知舅妈不喜欢他,他也常年不回去了,这次回家,不过是去他父亲的坟墓而已,因为那天是他父亲的忌日。
将花放在坟墓前,他坐在了石头上。
“爸爸,我上大学了。”他对着墓说话,声音沙哑:“同学都对我很好,您从小教育我,希望我能多才多艺,我已经连续三年考到省里第一名的成绩了,您不用担心我,我的生活很好,我很健康,要是有机会我还可以出国,等我去国外了,我再回来告诉您,曾经你说过的另一片天空是怎样的。”
他倒了杯酒,洒在花草上面,再倒了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他是第一次喝酒,这酒太辣,将他呛得咳嗽,涨红了白皙清隽的脸色,然后慢慢的,他停了下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膝,将自己的头埋进去,发出了悲鸣的声音。
片场内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怔怔望着这一幕,整颗心纠了起来,仿佛感受到了许初珣的辛酸,直到段言之一句惊天动地的“卡”才共同清醒过来。
段言之扬声笑:“好,常粹拍得好!”
所有人都共同看我,眼底有着惊叹与回味,我扬起温和的笑容。
金渡在休息处那里举着毛巾,我走过去,金渡就将毛巾递给我,我接过顺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冒起的汗水,一回头有人递了矿泉水给我。
我一惊,居然是林远。
我意外看他,他今天应该没戏份的。
“今天没通告,我顺便过来。”仿佛知道我的疑问,他跟我解释。
我笑了笑:“我拍的不够好,让你见笑了。”
“没有,我很高兴能和你搭戏。”林远也喝着水,又边用眼神幽深端详着我:“三少,你演戏的时候很像我一个朋友。”
我假装紧张用毛巾擦额头:“我是第一次拍戏,大概比不上你朋友。”
“当真第一次拍戏?”林远目光探索着。
我微笑:“是啊,看了一些电影,对演戏很感兴趣,这是我第一部戏。”
人物是非,我再见林远,心中显得很平静,我在苏泊的时候已经和这个人断绝关系,再是段常粹后,我也不用躲着他,我应该坦然面对这些过去。
他呆呆注视着我的笑容,良久才说:“段少变了很多。”
“人始终不能依靠任性活着,我只是想通了,与其碌碌无为,还不如有所作为。”我掰着谎言。
林远听了轻轻一笑:“祝贺你,愿你有所成就。”
“谢谢。”
我们以水代酒,共同举杯喝了口。
我依旧微笑着,只是我在林远眼中看到了与自己不一样的光芒,是属于炙热的眼神。
》》29 演戏(下)
下午,叶安澈也来了,后面还跟着天磊,我坐在椅子上看剧本,一见天磊来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
段言之拿剧本敲我的头:“看来还死性不改?”
我轻捂头,认真道:“他好看。”
天磊今天穿着真不错,我很少见他穿西装打领带,今天那一身端庄西装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沉稳冷冽,有种让人不寒而粟的感觉,不过他的五官仍旧俊美,在西装的装扮下流露出一股贵族般的英气成熟。
段言之哼笑摇头,不理我,过去和天磊打招呼:“天总,怎么有空过来?”
“陪他来。”天磊话很简洁,以前温和的声音也冷冽。
他是陪同叶安澈来的,他们最近一块出,一块进,娱乐圈的人都早有耳闻,我也不例外,我捏了捏手中的剧本,素来平稳的情绪颇为起伏。
叶安澈在那边被人拉去化妆、打造型,天磊站在他的旁边和段言之讨论对片场布景的看法。
我剧本都摸透了,坐在那里看天磊的侧面,看他的完美无瑕。
忽然,他可能也感受到,回头,目光刚好与我对视。
我朝他微笑,笑得灿烂无比。
他微微一怔,朝我点了点头,表示礼貌。
很好,淡泊又疏远,这是很久以前,久到我跟他还是陌生人的时候的天磊。
我拿出三瓶矿泉水凑近去,递给他们:“讲到口渴了吧?”
两个人同时看我。
我在那里僵笑,其实这也不像我,我从不喜欢这样招惹人,可是我见天磊那陌生的样子,就是不舒畅。
段言之嗤之以鼻地递过我的矿泉水,挑眉问:“剧本看完了?”
天磊也接过:“谢谢。”
“看完了,都会背了。”我回答,扭头瞧天磊:“天总今天休息?”
“休假。”天磊的回答照样简单。
我瞥过他的肩膀,见他肩膀上有一抹黄色花朵,伸出手拿下来,习惯性闭上眼睛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睁开眼高兴地问天磊:“是向日葵?”
天磊见我一系列动作,微微一怔才道:“是。”
向日葵,人人见它都觉得代表阳光灿烂,我也是,我喜欢它的明媚朝气,我学生时代住的小宿舍阳台就种满这样的花,天磊以前在那里住过,常常见我捧着这些花养,偶尔我不在,也会帮我浇花。
有一天,那花死了,我还抱着天磊像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
我对他说,天磊,我的阳光死了怎么办?
他温柔地将我扣在胸膛,轻轻地说,没关系,我来当你的太阳。
我听得心里一软,使劲往他温暖而健硕的胸膛磨蹭,在他怀中闷声道,那你要把你的阳光送我?
这次,他只是说了两个字,送你。
结果我却感动得一塌糊涂。
那个时候,是最纯粹、最美好的时光。
想起这些过往,我的嘴角不自觉勾勒起一丝弧度,我将那花瓣捧在手上,舍不得捏烂:“送给我吧。”
我抬头看天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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