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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喜欢还不够+番外 by: 莫青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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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头,谢鹰端着紫砂壶走过来,撩袍在另一边坐了,看远方。

        “小子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远方想了想,突然道,“师父,我想你把严家和我们家的恩怨跟我仔细说说。”

        谢鹰似乎愣了愣,随后皱眉,“知道这些个干嘛,都是陈年往事的东西了。”

        远方的手放在膝盖上,缓缓捏了捏,“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严突然变成那样……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谢鹰脸上似乎滑过一丝惊诧,这一点并没有瞒过凯的眼睛,凯微微挑眉,心说这老头似乎藏着不少秘密,但与此同时,他也直觉到,远方的身份和谢鹰的身份……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家族争斗他不是没见过,可是会如此惨烈,又如此带有报复意味的,他也没见到过。

        远方性格里的矛盾点,其实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为什么一个被保护有加的大少爷,却有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一面?为什么明明自负自大,却又难得的沉稳聪明,还能审时度势?微妙的不单纯点,微妙的复杂点,都让这个人看上去神秘极了,如果只是普通人家的大少爷,会有如此干净纯粹的善良,和冷漠现实的融合么?

        这一边,凯心里已经有了一番计较和狐疑,而那一边,谢鹰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

        仔细看了看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似乎有一些地方,和以往不同了,眼神?表情?还是散发出来的气势?

        “我听你父亲说,你要负责和严家谈判的事?”

        “没什么好谈判的。”远方摇头,“严若霄不会罢手,从一开始就没有谈判的必要。”

        谢鹰皱眉,“那……”

        “如果我阻止不了严若霄,远家会被毁掉。”远方捏紧了手,头一次,从自己口中,彻底承认了远家会失败这件事。

        凯侧头看了远方一眼,似乎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无奈和不甘,伸手在石桌下握住了远方的手。

        “……”谢鹰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凯,对方并没有闪躲目光,坦诚的和他对视,坐在远方的身边,就好像是天生的保护者一般。

        看到谢鹰望向凯的迟疑目光,远方轻轻道,“我相信这个人,是我让他赔我来的。”

        谢鹰这回沉默的更久,好半响,才喃喃的叹出一口气来,嘴里念叨了一些什么,似乎都是些命啊,躲不开啊什么的。

        随后谢鹰便讲起了关于那一年,严家和远家彻底改变了关系的那一年的始末。

        因为凯在面前,所以谢鹰只是简单的说这是一场家族的利益斗争。原来,严若霄的母亲,早在几年前,就背叛了严父,在外面有了一个年轻的情人,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情人其实是远家派去的奸细,几年来,一直在为远家传递着关于严家所有的动向信息。

        只是有一天,真相还是被严若霄的母亲知道了,受不了打击的严母当时闹到了远家,这件事随后被严父知道,当严若霄跟着父亲一起赶到远家时,严母自觉无脸再见丈夫和孩子,当着他们的面,自杀了。

        那时候远方和远海都不在家里,并不知道详细发生的一切,而严若霄却是目睹了自己母亲的惨死,年纪尚轻的严若霄,并不知道整件事里的过程,严父为了保护儿子心目中理想的母亲形象,也并没有把严母背叛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自此之后,严家和远家原本亦敌亦友的暧昧界限,便被彻底打破,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敌人,开始了权利和利益的争夺。而两家的孩子,也被禁止来往。

        “严若霄母亲的葬礼,听说除了他们父子和内部几个骨干,其他人都没有被邀请。”谢鹰喝着茶淡淡叹了口气,“那孩子也许到现在也认为,是当时的我们逼死了他的母亲吧,为了……利益……”

        远方听后沉默了很久,只是冷冷道,“难道不是你们逼死的么?”

        谢鹰一愣,就见远方神情复杂的抬眼看他,“难道不是你们逼死的么?如果你们没有安排那个奸细!严母也许就不会死了,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严若霄了!”

        谢鹰张了张嘴,旁边的凯拉住情绪激动起来的远方,“远方……冷静点。”

        “叫我怎么冷静啊?!”远方一拍桌子站起来,一脸的不敢置信,“为什么要让奸细去做这种事?就算要窃取情报!就算想要知道什么,需要利用别人的感情吗?!需要逼对方去死吗?!”

        谢鹰脸色难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远方,才道,“在远家,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有人告诉你的原因,就是为了让你干干净净,最好永远也不用知道这里面的黑暗。你以为,远家能爬到现在的位置是很简单的事么?你知不知道远家的人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你知道你父亲肩膀上背负了多少?你知道他的双手染满了多少人的鲜血么?”

        远方退后了一步,缓慢的摇头,脸色苍白,凯看得心疼,站起身搂住他,安慰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远……听我说,冷静点好么,冷静点。”

        “为什么是这样的……”远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内心无法言说的苦涩蔓延,幼年时早已想忘却的事情都涌入了脑海,那些永远都不想要再回忆起来的事情。

        ——父亲!不要让海和白去!他们会死的!会死的啊!

        ——如果死了,就证明他们还没有资格保护你。

        ——不要!父亲不要!

        ——远方……如果……

        后面……父亲说了什么?对好不懂事的,弱小的自己说了什么?记不起来了,记忆里只有漫天的鲜血,远处传来的哀嚎,父亲当时还年轻威严的面孔,认真的盯着自己的双眼,锋利的薄唇一开一合……

        他说了什么……?记不起来……

        抱住头,远方转身靠近凯的怀里,像要把自己狠狠的埋起来一样,谢鹰也站了起来,目光缓缓看向搂着远方的凯,两人四目相对,互相安静的看了对方很久,谢鹰才摇摇头,叹口气,转身走了。

        “你要知道的,我也说了。”谢鹰边走边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以后的路吧。”

        被保护的小鸟,总有一天会自己飞向天空,他总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即便真相那么的残忍。

        也许我们都做错了?谢鹰一边走,一边慢慢的想着,我们总是选择性的给予孩子可以知道的,把不能知道的,全部藏起来……远方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早已是都过滤掉的东西,而纯白的背景被揭开的一刹那……我们要怎样对孩子解释,那些背后的肮脏?

        狡猾的是我们啊……是我们这些做大人的。自己不想要知道的,不想要看的,不想要听到的,全部变着法的交给了我们的孩子,一厢情愿的把自己的希望加诸在孩子身上,而真正伤害了他们的,就是我们自己。

        33。急转直下

        Arno这几天的状态很奇怪。

        严若霄坐在总裁办公桌后面,手上拿着最新的报纸,慢慢翻看着,眼睛却透过报纸上方,看着坐在门口助手位上的男人。

        从他陪着远方逛过DP的店面之后,过了三天了,一直都是这样一幅没什么精神,心不在焉的样子。

        交给他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做。严若霄皱了皱眉,把报纸往桌上一放,手背敲到桌面,咚的一声,门口的Arno似乎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来。

        “上个月的业务报表呢?”严若霄淡淡道。

        “啊……呃……”Arno低头翻找了一阵,似乎才突然想到什么,慌忙的站了起来,“在业务经理那里,我马上去拿。”

        “站住。”

        男人一声令下,Arno里面停住了脚步,手还保持着要握住门把的姿势,就那样转过头来,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

        “严大人……?”

        严若霄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对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过来。”

        Arno抿了抿唇,慢慢放下手,绕过办公桌,走到了严若霄面前。

        男人驾着腿,微微抬起下颚看他,犀利的眸子微眯,眉头轻挑,“被远方欺负了?”

        一勾嘴角,严若霄问。

        Arno神情变了变,低下头,别开眼睛,没吭声。

        严若霄笑起来,似乎很感兴趣,之前也没来得及问经过,索性今天就一起问了。

        “远方说了什么?一个字不漏的告诉我。”

        Arno的目光盯在某处角落,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手,“没……什么。”

        严若霄依然笑着,眼神却冰冷起来,一脚踹在Arno的膝盖骨上,Arno身子一歪,跪了下来,严若霄伸手过去捏住对方的下颚,硬逼着抬起来面对自己,“不要让我把话重复第二遍。”

        Arno的眼里立刻泛起了水雾,小巧的白皙肌肤上浮现了一些不甘和愤怒,还有一些隐隐的怨恨。

        “严大人!”Arno梗着声音道,“那家伙到底有哪一点好?他根本是把你踩在了脚底下!”

        严若霄面色没变,只是眯起了眼睛,“远方好不好,由我说了算,告诉我,他都说了什么。”

        脑海里回响的都是远方冰冷无情的话语,像是看着什么垃圾似的眼神,那高傲的神态,目空一切的态度,把别人的努力都踩在脚下。这种人……这种人到底哪一点好!他实在是不懂!

        ——你知道什么是不公平么?那些抒情的人把这三个字称为命中注定。

        ——你做什么都不会有用,严若霄喜欢我,到死都只会喜欢我。

        “……远方没有把DP的名字放在眼里。”Arno可悲的笑起来,不知道此时该可悲自己,还是可悲眼前的严若霄,“他没有把你所做的一切放在眼里。”

        严若霄放开Arno往椅子里一靠,“那又怎样,远方本来就是这个性子。”

        “严大人!”Arno声音都在发颤,“你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得到他,可是对方从来没把你的血汗放在眼里,你不觉得自己悲惨么?”

        咚——

        严若霄抬脚踹翻了Arno,Arno被一脚蹬在胸口上,滚出去撞在了后面的墙上。后背火辣辣的疼,脑袋也晕乎了起来,有一种想吐的反胃感,眼泪却落了下来。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说话。”严若霄站起来,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Arno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狠戾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辞职滚蛋,要么就闭嘴做事。”

        辞职滚蛋?

        Arno愣了愣,眼泪还挂在腮边,抬头傻兮兮的看着严若霄。他刚才听错了么?辞职?哈……他跟着严若霄的这几年都是白做么?为了这个男人,不惜让自己落入黑暗中,即便再无翻身之日,也从没想过要放弃,劳心劳力的讨好,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么……是了……助手这个位置,恐怕还有许多的替代者吧?

        即便他Arno离开了,也有许多人会争相而来,而远方……却只有一个。

        这就是差别?这就是……不公平……

        苦涩的眼泪就在嘴边,Arno看着严若霄良久,终于放声大笑起来,嘲讽的,悲戚的笑声,混合着Arno断断续续的说话。

        “严若霄啊严若霄,若我是可怜之人,你又何尝不是!而且你还是最可怜的那一个!”说着,Arno贴着墙边费力的站起来,抬起袖子擦着眼角的泪珠,“远方说的没错,我可能依然不了解你,即便在你身边,我也无法了解你,而他却知道一切。但也因为他知道一切,所以你才最可悲!”

        严若霄看着突然发起疯来的Arno,皱了皱眉头,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走上前几步,一把抓住Arno的衣领,“你刚才说什么?远方知道我什么?”

        “他说他知道你的秘密,而那个秘密我不知道。”Arno呵呵的笑着,“严若霄,远方越是了解你,你就越可怜啊,你还不懂吗?你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也就是说,他从来没把你放在眼里过啊。”

        严若霄脸色突然一白,“Arno!什么秘密!他知道什么秘密而你不知道?!”

        虽然答案只有一个,但是……严若霄不愿去想,也许是自己弄错了……

        “每个周末晚上,八点,七号码头。”Arno被伶的高高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咳嗽着道,“这是不是我唯一不知道的秘密?还是说……其实我还有很多事都不知道?哈哈哈,我Arno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么严大人?”

        “你说了?”严若霄动了动喉咙,脸上居然露出惊恐来,“该死的你说了?!”

        Arno从未见过这样的严若霄,一时也愣住了,歪着头仔细的看了看男人,“严大人……严若霄……你怎么这副表情?被远方知道了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呵……你脑子里总是想着那个人,你能让自己休息休息吗?”

        严若霄呆了很久,好半响,似乎才终于回过神来,面色陡然变得狠戾起来,一拳打断了Arno的鼻梁,甩了甩拳头上的鲜血,看着昏过去倒在地上的男人,严若霄捏紧了拳头。

        “远方……你骗了我……”

        说完,一转身拿起桌边的电话,迅速拨了一个号码——

        “是我!这个周末的货暂停!还有,马上通知所有人到我这儿来开会,情况有变,我们不等了,现在就行动!”

        ……

        维多利亚港口,远家办公所在地大楼。

        远穆金的办公室大门被突然撞开,远方拿着一张报纸冲了进来,脸色有些苍白。

        “严若霄什么意思?!”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手里也正拿着同一份报纸,看见远方喘着气冲进来,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取下鼻梁上的老花眼镜。

        “严家行动了。”

        “行动了?”远方不解,指着报纸上的头版,“这些都是我们以前的合作伙伴啊!为什么会突然反过来控告我们?”

        没错,今日香港所有报纸杂志上的头条新闻,都是商业巨头远氏家族被20几个曾经合作过很多年的合作商,企业负责人联合控告,而控诉的理由竟然是远氏家族欠下巨债,还涉嫌了开设风月场所,提供未成年人各种黑暗交易……

        “什么欠债……”远方瞪大眼睛,“我们欠了谁的债?”

        似乎要解释远方的话似的,远海和白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抱着一叠账本和资料。

        “远家混进了奸细,还不止一个,会计已经携巨款潜逃到国外,现在我们手里有最少三百万的欠款发票,还有那控告我们的几个企业里,有两家企业拿空头支票骗了我们……”

        远海还算镇定,脸色不变,只是冷静的报告着远家突如其来的损失,“他们是早就算计好了的,新来的那几个员工,也已经全都消失踪迹了。”

        “消失……”远方就觉得脑袋有些回不过神来,“消失是……”

        “他们带走了我们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远海简短的回答,一边道,“是我的错,我没能注意到……”

        远方动了动喉咙,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说话了,而远穆金则是沉默很久后,慢慢吐出一口气来,“不是你的错,跟随我的兄弟们,年纪都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最近事情也很多,已经连续两天通宵了吧,黑眼圈都看见了。”

        远方回头去看,就见果然远海虽然还是那清清冷冷的表情,但眼里确实很疲惫,脸色也不好。回想自己回香港这么久,远海似乎总是在忙着,也没什么时间和自己在一起……

        捏紧了拳头,远方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不要慌,镇定下来。

        拿起报纸又迅速看了一遍,控告远家的人里,没有严若霄的存在,可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严若霄搞的鬼,完美的借刀杀人,还在远家安插了如此多的奸细,也许有些是好多年前就已经混进来的,花了这么多时间,忍耐了这么久,可见严若霄的执着。

        可是……这一次的感觉却似乎很着急。

        远方冷静下来,坐进沙发里,一边看着报纸,在脑袋里飞快的算着远家这次的损失会为严家带来什么好处……

        太急了……确实太急了。就好像是埋伏了很久,却突然改变了策略……

        按照严若霄的性格,应该会更宏大的,更让他们没有反击之力的一举击垮,但是眼前似乎严若霄只是急于打压他们,还加上一个伪造的“涉嫌开设风月场所”这种会引来警察的局面……

        等等……警察?

        远方突然一愣,让警察干预进来,是有什么意义么?还是只是为了让警察监视远家,而让他们都无法自由行动……

        “啊!”远方猛的站起来,“原来如此。”

        远穆金朝他看去,远海和白也看向他,就见远方皱紧了眉头,“是我的错,是我造成的。”

        远海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Arno……”远方一脸的懊悔,“Arno把我说的话泄露给严若霄了。”

        “怎么会?!”远海和白也顿时明白过来了,严若霄是怕远方抓住自己的把柄,所以才这么着急控制远家。

        但是按道理来说,Arno是不可能把这些话泄露给严若霄的啊?远方不解,那些话不仅没有泄露的理由,甚至Arno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输给远方,一定会咬紧牙关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远方并没有想到,严若霄会对两人的相处那么敢兴趣,有兴趣到逼着Arno把两人相处的所有细节都说出来,也没想到Arno被严若霄一刺激,因为心灰意冷,才全部泄露了出来。

        人算永远不比天算。

        远海和白脸上也露出了愁容,严若霄既然知道了,那么必定不会就此罢手,一定会让远家身败名裂了。

        “我……”远方几乎想揍自己一拳,因为做了多余的事,才会变成这样,什么天才啊!自己根本就是天底下最蠢的蠢材!

        “我去想办法!”丢了报纸就往外面冲去,远海和白也赶忙追了过去。

        三人刚从电梯冲出来,门口就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SUV,米修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凯坐在副驾驶座上。

        “上车。”凯一偏头,简洁道。

        远方立刻开门坐了上去,远海和白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我看见新闻了。”米修一启动车子,凯便道,“去找严若霄么?”

        “对!”远方点头。

        远海和白对视一眼,也点点头。

        “呵。”凯在后视镜里看见三人的动作,忍不住笑起来,“你们这一家人真是有趣,没有血缘关系,却比有血缘关系还亲,为了保护家人,不惜一切。”

        说完,伸手掏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是我……你叫你的人全部在严若霄家门口集合,我也马上到。”

        说完,挂了电话。

        远方奇怪看他,“你给谁打电话?”

        “这一仗关系着成败,多找点人总是没错的,实在不行,把严若霄打昏了绑上,写一份申明书什么的,让他按手印。”

        远方本来焦虑的心情,被凯这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一说,顿时烟消云散,整个人也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是要去面对自己曾经的好友,那不是什么妖魔怪兽,不是什么不可战胜,自己先慌了怎么行!

        34。曾经的友人

        黑色的SUV带着众人疾驰向严若霄的宅邸,对方似乎早就料到远方会来,神色的铁门敞开,仿若迎接般。

        几人在门口下了车,凯从烟盒里摸了一根烟出来,叼在嘴角,米修在旁边熟练的打燃打火机。凯深吸了一口,随后吐出长长的青烟来,微微眯眼,身后逐渐出现了一大群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们,个个块头高大,面无表情。

        众人在凯的身后站定,统一的用意大利语高喊了一声,“大哥!”

        远海和白微微有些愣的看着身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队伍,远方偏头去看凯,“你这算是威吓?”

        “呵。”凯叼着烟嘴角一勾,“没出战之前要先就气势吓倒敌人,你们中国的战役里不是有很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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