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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贵遇上小冷淡-直掰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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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划过伤口,冲洗去血迹,却平添几分痛意,这痛意又直刺心间,令过往沉寂的感官·回忆·幻觉·联想又通通再现,他不断的向后撞击,想要回避逃避,同时又觉得那一切不是真实的,不该逃避与回避,他在这两种情绪的夹击中,泛出一层冷汗——俯下身,干呕起来。
荣鸑心中一咯噔,也不管他要吐不吐,从后方抱着他,将他拖出厨房,待到客厅,他没开灯,就着半黑不明的天色找到急救箱,心急火燎地撕扯出一大块创可贴,将谢欣的伤口包裹住。
随后,他就抱住了他,不断地搓揉那人已然僵直的手臂,“谢欣!你放轻松!”他不管不顾的对他大叫,像是深怕他听不见一般,随即他又腾出一只手,去擦拭谢欣的头脸,触及到的冷汗湿了他的手掌,他往沙发上一蹭,又重新抚上对方的脸,“谢欣,跟我说话!我在你身边。”他不断搓揉他,振动他,摇晃他,想让他的感官与现实相连。
“你放轻松,听我说,我很好,你也很好,我们都在家里。”他看着对方脸上慢慢有了变化,便将手指滑向耳垂下方的脖劲处,托住他的脸并缓缓轻揉,“谢欣,跟我说说话,你想说什么?”
谢欣闭了闭眼,开始深深的呼吸,听到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划过,“对,深呼吸几次,你听我说——你现在一切都很好,所以你可以跟我说说话,比如晚上想去哪里玩?你想看哪本书?早上的报纸读完了吗?”
这些话,说得缓慢而低沉,像是安放在他耳边,慢慢盘旋进入他脑内,于是他缓缓摇头,却在此时脸上受了一记轻拍,他听到有人问他:“谢欣,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皱皱眉,挤出一字:“……姨……”
荣鸑没听清,也没明白这是个什么字,只是单纯的松了口气,他楼过他,在怀里同他一起轻轻的摇晃,“很好,谢欣,只是一场梦,现在过去了,都好了。”
哦——是一场梦,所以是什么梦也不用想起来——这很正常,本来就会这样,因为只是熟睡在梦中——
他缓缓呼出一气,闭上眼睛,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直着身体,反而自发地向温暖的地方靠去,卷缩在他人怀中。
荣鸑看着他的睡脸,也松懈下心神,慢慢下塌肩膀,抬手柔柔地抚摸怀中之人的后背……
两个小时后,谢欣清醒过来,一清醒他就跳脱开荣鸑的怀抱,他皱着眉头猛看对方,同时自己揉紧受伤的手。
荣鸑见了,怕他又紧张起什么来,于是嘻嘻哈哈跟他打混,“哎,我不好,我混蛋,你打吧骂吧,我随你解气。”说着他伸手去抓挠对方。
谢欣还没缓过劲来,也没力气打骂,抬手一拍伸来的手,口中恨恨道:“你走开!”
“我不走,我把你弄伤了,我要对你负责。”荣鸑继续跟他打岔,“要不,我给你弄点猪腰子补补?”
“补你个头……”谢欣听他满嘴胡扯,也不免想动粗口开骂,可是平日里没怎么经过这方面训练,一时组织不好语言,所以他还是只能愤愤然看着对方,想通过“以眼杀人”的手法制住荣鸑。可是不一会,他自己反倒挨不住,一歪头笑出一声,他被荣鸑的怪腔逗乐了……
荣鸑知道他这是彻底缓过来了,所以趁胜,围着他说点正经事,“哎,你饿不饿?”他搭上他肩膀,说:“我快饿死了。你也别做饭了,我请你出去吃。”
谢欣确实没心情做饭,于是点头表同意。
按照荣鸑的本意,是想去吃牛排的,他知道现在谢欣的左手不方便,不能用力握刀叉,所以他可以借机给他切切牛排,示示好——可是谢欣好像看破他一般,死活不去,于是他调转方向,问:“那你想吃什么?难不成吃中餐?两个人能吃几盘子菜?没劲。”
“……”
“哎…要不这样吧。”他兴兴奋奋的像是想起什么来,对着谢欣提议道:“我们去吃印度菜。”
“!”
他拍拍谢欣的肩,笑说:“吃印度料理——多吃点,让你吃穷我。”
☆、28。印度餐
吃印度菜讲究的是舒适惬意,他们俩都换了套宽松休闲的衣装,开车去店里。那家店是荣鸑以前经常和朋友一起来光顾的,知道里面是什么环境,他低头跟服务生交谈几句,便自个儿带着谢欣上楼去包厢。
他进的是个小包房,装修很有情调,屋内摆满了各式特色之物,在墙角处似乎还熏着什么香,使得屋内氛围更舒适祥态。房间顶头架起一张像炕的榻,上面铺着垫子软席,中间放上长条的四角矮桌,榻的三面靠墙,堆满了各式靠垫。
谢欣自身对装饰之类的事物是有点要求的,看到这包厢的布置就令他心情愉悦起来。他慢慢环视四周的同时,荣鸑已经脱了鞋上榻,爬进里侧靠墙而坐,将腿伸直放在四角矮桌下,又从旁边拉来两个靠垫,他舒展身体半躺半靠,表现得十分惬意。
谢欣见他不客气,自己也脱了鞋子盘腿坐在榻的外缘,荣鸑看他那么“矜持”,支起身往自己右边一拍道:“你坐那儿干嘛!来这里就是又吃又睡享福的,你过来!”
谢欣听他那么一说,觉得有道理,就爬过去照荣鸑的方法也试着坐躺,果然舒服的让他呼出一口气。
荣鸑见他眯缝着眼睛笑而不语,心中也很高兴,招来服务生点了一桌子菜,谢欣则在旁边拍拍他,说:“别喝酒。”
他对他一笑,答:“不喝,我们要奶昔,咖喱和奶昔,绝味啊。”
谢欣“呵”的笑着一偏头,心想这是个什么搭配?唉,随他吧——他漫不经心地转头四下观看,旁边的墙上开有木雕的小窗,正虚掩着通风,微微吹起窗前红色的纱丽,那红色飘飘荡荡,轻柔润滑,红的艳,艳的像——
“喂!”荣鸑低下身子靠近谢欣,“你可别睡啦!”他飞快地瞥了眼窗纱,继续说:“怎么一躺下就睡?我好歹也是过桥过河的带你来这里,你怎么着都要打起点精神陪吃陪喝陪聊天吧!”他拉着谢欣的耳朵强迫他看向他,他知道谢欣刚刚“闹”过一场,身心并没有那么快恢复常态,所以他格外关注他的举动,不让他有半点异样。
而谢欣被他唤过神,耳朵又受了牵制,转过头时眼神确是有些木然地答:“……我没睡……”
外面天色黑暗,屋内灯光昏暖,四周静寂又飘着幽淡熏香。他在下方,有些迷离地看着上方的荣鸑,觉得他的小尖鼻挺挺的,眼窝因此而有些深陷,可能是荣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生活的颇有规律,不再外出夜游,所以比刚见时胖了一些,不似先前那副轻浮的阔少模样,这让他觉得有些熟悉,又有点陌生,因此他不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荣鸑也看着他,良久后自发地打断了这样的氛围,他勾起嘴角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迷上我了?”
谢欣被他这么一说,彻底清醒过来,他抬起手推挪对方,一下一下,越推越用力,直至对方呵呵笑着滚向旁处,他自己则支起身,准备好好吃饭!
服务生端来了一盘又一盘的菜,香飘四溢。荣鸑也不呆坐,帮忙把好吃好味的菜挪到谢欣面前,又端过一盘米饭,用干净的小碗盛了些,浇上咖喱给他,口中嚷嚷着“吃吧…开吃”。
谢欣的左手泛疼,所以下意识的将其虚搭在餐桌上不动,右手拿勺拌饭送进嘴里,咖喱里混合着多种香料,是纯正的印度口味,荣鸑知道谢欣平时不吃重味的食物,所以特地只点了微辣的咖喱,以至于谢欣对此相当满意!他舔舔嘴角,放下勺,用叉子去触碰中间那盘咖喱蟹——他好久没吃过这种生物了,以前在国内,每年都有一个季节专门吃蟹,河蟹海蟹他都挺喜欢,只是来到这里他就不常吃,其实也是因为不多见。然而,由于左手的关系,他没法放开吃,只能撩点碎肉解馋。
荣鸑见他这样,擦干净手就拿过一只大蟹钳,蟹壳其实是被敲裂的,手用力一扒就能露出白嫩的鲜肉,他剥的小心,去除了大量蟹壳后,蟹肉还留在蟹钳之上,他又将其蘸上酱汁,往谢欣嘴边送。
谢欣放下手中餐具准备去接,荣鸑的手则往旁处一闪,说:“你就这么吃吧,别拿来拿去的,我今天就这么伺候你,权当给你赔不是——”
“……”
“吃啊——这里是包间,没人看见。”荣鸑伸着手往前一推,谢欣也不再客气,张嘴去接。如此这般,一盘蟹就这样进了谢欣的肚子,蟹肉本身是不抵饿的,所以荣鸑时不时地从旁处的烤肉拼盘中,用手抓了肉块喂谢欣,肉块不大,所以对方在啃咬时总会触碰到他的手指,每次触碰都会令他在心中痒痒地开出一朵小花——他收回手,也给自己抓了块肉送进嘴里,顺便舔舐谢欣方才碰咬过的地方……
及至餐桌上的菜肴逐一被尝过一遍后,谢欣摆摆手表示够了,他想要继续吃咖喱饭。
“你怎么不吃?”他咽下一口问荣鸑,荣鸑擦了擦手,往后一靠,心想:我光看你就饱了,还吃什么呀……嘴上却回:“以前一直来,就这么几道菜,吃腻味了。”
谢欣听了也不管他,自己喝了两口奶昔,将口中的味觉冲淡后,他又继续举勺上阵——他觉得这咖喱饭真的太好吃了!
荣鸑靠着后墙看谢欣吃喝的背影,又瞄向他向上翻靠在桌沿上的左手,脑内空白一片没什么想法,只是觉得很安静平和。他以前总要找些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来填充生活中的平静——他静不下来,觉得可怕。可是现在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开始喜欢这份感觉,或者说……他认为这感觉是一种幸福。
当一个人为幸福所包裹时,身心上那自发的戒备就会松懈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股懒懒的暖意,轻抚过他身,缓缓地,不着痕迹地抽离去他所有的感官和知觉,令他毫无防备的沉入棉絮之中,柔软地荡漾起来——
☆、29。太想抱你
“……荣鸑……醒醒,别睡了……”
当他的意识有所恢复时,他听到有个人在唤他。
“别睡了,我们回家去吧……”他听了这话,觉得有种别样的幸福意味,便慢慢睁开眼,看见有只贴了胶布的手在他面前缓缓晃动,他认得那胶布,这是他给他贴的,于是在朦胧中,他握住那只手往怀里藏。
谢欣皱着眉头看荣鸑这副要醒不醒的作态,抬起右手就劈劈啪啪地敲拍他臂膀,将荣鸑打了个粗咧。
“啊——”他面朝下,把头抵在软席上,有些恼怒地叫出声。
谢欣抽出自己的手,说:“你喊什么!都快半夜了,店要打烊了。”
荣鸑叹出一气,支起身愤愤地说:“你怎么就那么没情调……”
谢欣被他说的不明就里,觉得荣鸑可能还没清醒,嘴里乱套的说胡话——
两人爬下榻穿鞋,整理衣物后来到店外车上。荣鸑看谢欣捧着一个纸袋,就问:“这是什么?”
“打包的菜。”
“嗨……要这么些剩菜干什么?到明天就坏了!”
“你都没怎么吃,要是回到家里吵着喊饿,到时候还不都是我的事?这菜挺好,我没怎么碰过,不脏。”
荣鸑听了,光觉得那句“还不都是我的事”来得顺耳,所以一歪脑袋,边看对方边呵呵笑出声——是,的确都是他的事,他有这种觉悟就好!
发动引擎,他心情愉悦地载着他回家。
谢欣的手在一个星期里都没干过活,荣鸑总缠着他,没让他有干活的机会,他也乐得高兴,天天想着去哪里“开荤”的事。到了伤口愈合,撕下胶布后,荣鸑拉过他的手翻看,上面留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褐色结痂还没有退去,他看了没声响地皱着眉。
谢欣倒是无所谓的模样——男人嘛,一两道疤算什么,而且又不是什么触目惊心的大伤,过不久就淡了。他抽回手问:“今天是家里吃?”
荣鸑摇摇头,觉得还是再养养,把伤口养好了再说。
于是两人合计了下,决定去吃日本料理。
这两天外面的气温明显下降,再过三周就要圣诞节了,所以也是到了该冷的季节,不过大街上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都像是不怕冻似的,还照常打扮的光鲜亮丽。
谢欣则不一样,他有点怕冷,拿出件轻薄款的羽绒服穿身上,打扮得像个土帽多病的娃娃学生。
荣鸑看了就开始“嫌”他,认为他平时穿个西服像模像样的有身板,一到冬天就包得像个*,就差没把被子裹身上了……三拖四拽地把他带去自己的更衣室,他要送他衣服。
谢欣不要,衣服做工好,他没好意思拿,况且他有钱,他可以自己买。
“你穿吧,我都穿不下了。”荣鸑选了几件丢一边,拿起件顺眼的往谢欣身上套,“衣服当时都量身做的,没留余地,现在差了一点就不舒服,不穿就是挂着,不如给你,你穿着好——”放手让对方自己整理衣物,他则在后方抬起手臂转了一圈,脸上做着怪腔,说:“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去报个名健健身?你都把我养出膘来了——”
谢欣一听就在试衣镜中翻了个白眼给他:这都是什么话?合着自己平时做吃做喝的反倒害了他……但在表面上,他却平心静气地对着镜子说:“你别拿这种事往我头上怪,我和你吃的一样,我胖了吗?”他抬手理顺衣襟,低头看那料子,继续道:“吃或不吃,饭菜都在那里,不会自个儿跑去你里面作怪。”
这话听着明显带味,荣鸑脸上笑意浓烈地咧着嘴,没搭腔,他看着身前的背影,又越过背影看镜中的人,心里太想好好地从后方抱他一回……
☆、30。小日子
半小时后,他们穿戴妥当,开车去吃饭,两人皆外套一件风衣,只是款式不同,颜色不同,但一眼望去都是干净利落的人。
日本料理店内布置的相当有格调,内中安静,只是轻缓地放着一些民乐,走过大厅和走廊,穿和服的女侍者将他们领进一间和式包厢,为他们沏茶送上手巾。屋子里比外面温暖许多,他俩慢慢脱去外衣,交给侍者保管后,跪坐下来点食。对于日本料理,谢欣不太懂行,他就看着什么好看点什么,要的大多是和果子,荣鸑笑着拍拍他,意思是他来。
待到侍者将大小不一的餐盘放满全桌,鞠躬退去后,荣鸑重重吐出一气,倒坐向旁边,而后拍拍谢欣的大腿说:“别绷着了,随便坐,没人看见。”
谢欣也笑着将腿伸直,心里确实觉得跪着不好受,他看看满桌的料理,大大小小的餐盘,颜色,花纹,形状都没个一样的,可是一起摆着就很好看。
“吃吧。别看一桌子,东西少,不够塞牙缝的,吃光再点。”荣鸑坐在榻榻米上,竖起一侧膝盖撑着手肘,另一只手拿了清酒替谢欣倒满一小杯,随后他也给自己斟了杯酒,抬手又解了领带和衣扣,说:“今天我就不打算回去了,我们在这开吃开喝,累了就睡,这里通宵不撵人。”
谢欣见他是个坐没坐相的模样,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蛮话,就觉得这人真是把日子活出了爷范,他认为这样挺好,挺舒坦。于是他也放开了,脱去上衣放在一边,盘腿坐起,操筷子吃喝。他俩都是男人,这些个“小玩意”确实填不饱肚子,待到盘空时,他们各自理了头脸,正襟跪坐将女侍者招来,照原样又点了一桌。
侍者笑微微地撤下空盘离去,不久后便送来新一轮的餐点,同时也奉上一份礼物。日本的商家很重视客源,服务礼貌周到的同时,还会适度地送上礼品,留给客人做纪念。礼物并不铺张,全是靠着心意赠送。
荣鸑挺高兴,礼貌谢过,等侍者离去后又恢复松散模样,立马拆开礼盒看。盒子是个木盒,里面装着一套茶具,他一看,嘴一撇的将东西推向谢欣——他不喝茶,要了没用。
谢欣也不喝茶,但见包装整洁,茶具也是精美别致,就将其好好的收在一边,他想:快圣诞元旦新年了,把这寄回家中也算是件礼物。
随后他们又将注意力移至桌上。日式料理是需要细细品尝的食物,有了前一轮垫底,这回他们就吃的赏心悦目起来,味觉占了上风,让这两人吧唧吧唧地*嘴唇又舔手,吃他个回味无穷!
但毕竟是第二轮,没过多久他俩都倒地了,捧着个肚子平躺在地上,两人都相当满足。荣鸑活泛,躺地上也不老实,左右瞎看。他一眼瞥见放在旁边的礼盒,于是眼珠一转,他像是个没要到期望中的礼物的别扭孩子,摇着两只脚丫子拍拍身旁的谢欣:“哎我说…连不认识的人都知道送我礼,你想没想过给我一个?”
谢欣闭着眼睛没动,问:“你想要什么?”
“嗨——你诚意点好不好,我想要什么你都给吗?”
谢欣听了,“呵”的一声笑着把脑袋撇向一边,随后他侧身面对荣鸑,半闭着眼睛说:“好,我给你份大礼。”
荣鸑虽然不明白,但心底倒是喘喘的很期待,他依旧平躺着,转脸看对方,就见对方脸上带着笑意,抬手指了指门。
“你现在就去,到银行把我上次让你存的澳币全换成人民币,你去看看我给你备了份多大的礼——”
“!”荣鸑一听就明白了,他支起上身问:“澳元涨啦?”
涨了…涨大发了…都涨开了花——谢欣没回答,又平躺回身子,脸上也笑开了花。
这两天就开心着这事儿呢——而且那玩意上涨的趋势稳定,并不需要及时兑换,所以他也没将事情告诉荣鸑,想着等哪一天真正行动时再说不迟。既然这家伙今天吵着要礼,那他就给他,随他去买什么东西。
谢欣自个儿乐乐呵呵的躺地上,冷不丁的额头一热,他睁眼看向旁处,发现荣鸑已然作势躺回原地,嘴里夸他道:“你怎么那么能耐啊——”他笑笑,觉得对方只是很兴奋,所以抬手擦了下上方,没在意自己额头上泛出的酥麻感。
荣鸑也确实挺兴奋的没在意举动,他不用去银行就知道肯定又赚了一笔,他相信谢欣的!
“想想,我爸妈赚点钱,忙得跟啥似的。”他躺着说:“要是都像你,坐着就能等钱进账,还不乐疯了他们?”
“那也不能这么说,生意一笔归一笔,事情一件是一件,都看得见摸得着,我这个……不行,也就是赶对事态。一个好时机,近的只有一天,错过就错过,远的有时要等上几年都不知道结果会怎样,没有真正的胜算的,靠天吃饭而已……”
荣鸑听他说得语气老成,支起手臂撑着脑袋问:“哎…你到底什么时候干上这行当的?看你挺有经验。”
谢欣一笑,答:“十二岁。”
“十二岁?!”荣鸑不信地问。我靠——他想自己那时在干嘛呢!
谢欣微闭着眼睛笑而不语,十二岁……准确的说,应该是十岁。十岁的他,字还没认全呢,就懵懵懂懂的对那些数字感兴趣,因为数字好认。家里的姨买了有股票的报纸,每天开玩笑般和他打赌,猜哪个会上涨。一开始他猜得十有八九是错的,因为是猜的嘛——后来他不甘心,疑惑这些个小数字怎么就能上上下下的自己翻滚?于是他就此真正长了心眼,他除了看报上的数字外,也惦记着旁边的报道,看不懂字就让姨读给他听,两年后的十二岁生日当天,姨用自己的信息开了个资金账户给他,里面只存了谢欣小时候所有的零花钱和压岁钱,从此,他就以一个孩子的身份,兴兴奋奋试试探探地踏入经融界的某个小角落——
他眼神有些朦胧地回忆过往,真心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姨安排和引导出来的,让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一个人。
“哎。”旁边的荣鸑见他不说话,挠挠他问:“你爹妈到底是哪方神圣啊?快把你教成个天才了,我那对就只把我养成这样,吃喝玩乐倒挺在行。”
谢欣一笑,随口答了句:“其实我没有父母。”
“你拉倒吧——不愿说就别说,没见过你这样的!”荣鸑一塌身,又睡回原地,他才不相信,没见过像他这样活蹦乱跳,潇洒自在,国内外跑跑的,没爹没娘疼的……孤儿?开什么玩笑!
可是,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谢欣见他如此也不多解释,反正他并不在意这个,他有家,有朋友,有这有那,什么都不……缺……
荣鸑和谢欣一晚上待在和室里,吃饱了玩闹,闹累了睡,睡醒了继续喝酒聊天,酒菜吃完了再加,这小两口的日子全挤在这一间小小的屋子里。
到了清晨,两人倒是都不累,挺精神的结账走人。一晚上的花费自然很多,日本料理本身昂贵,更何况他们这样轮番着吃——不过荣鸑不在乎——爷有钱!爷图的就是舒坦和快活!
他勾肩搭背地搂着谢欣出店,还不忘在对方臂膀上拍两下,脸上写着'满意'两字。谢欣则离了他身旁,皱眉看他又显出副不着调的阔少模样,也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示意他收敛点。于是荣鸑耸耸肩,将手插进风衣口袋里,和谢欣并肩走去停车场,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去银行看看——
☆、31。终于到来的拥抱
此后,荣鸑和谢欣的生活又恢复常态,不过比之前忙碌了些。学校有考试又有活动,谢欣在学校还有份兼职,因为临近节日,所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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