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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暗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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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要听了,你每天都要放出上千万伏电压,要是吴沁不小心被你电到了,那我岂不要哭死。”
  “吴沁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你要多给他一点信心。”
  “我当然相信他,我不信任的是你,你是个一见到漂亮男人就发情的家伙,我怕你控制不住把他给扑倒了。”
  “去你的!”夏磊揍了胖三一拳,却没用多少力道。
  “好了,我要走了。”胖三拍了拍蒋寒的肩膀。
  “再见。”夏磊摆了摆手。
  “好好和他谈谈,说不定一切会不一样。”
  “我知道了,有机会一定会和他好好谈谈的。”
  四方会谈在中区的琴艺茶馆举行。
  坐在东面的是靳东,他依然是那么和蔼可亲,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穿着西装三件套的中年男人,给人一种非常精明的感觉,他们后面是配备着新型武器的保镖们,各个身强体壮,都曾在军队服役并取得优异的成绩。
  坐在南面的是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他很瘦,有浓重的黑眼圈,酒色过早地掏空了他的身子,两大金刚站在身后,而他身边却坐着两个艳丽的女子。就像是美女野兽的现场版,看上去奇怪极了。
  坐在西面的是穿一袭素白旗袍的白素玫,如凌波仙子般优雅迷人,这次她换了一批保镖,这批保镖都是些身怀绝技的美人,男的女的都有。
  坐在西面的是蒋寒,何意和小七分坐在两侧,身后站着七个训练有素的保镖。
  “此次的会议主要以和平相处为目标,先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这次由白素玫主持会议。
  “我先说了吧,首先,蒋寒必须把我的军火给吐出来;第二,把那伙匪徒交给我处置;第三,把地盘还我;第四,赔偿一切损失。”
  “不可能。”白素玫和邹青临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也觉得不可能。”蒋寒慢慢说道。
  “那我说吧。”邹青临清了清嗓子,“第一,把你们从我这里抢走的地盘还回来;第二,南苑赌场的修复费用由东、北二区承担;第三,赔偿一切损失。”
  “哼,异想天开。”靳东冷哼道。
  “我觉得很好。”白素玫笑着说道,显然她对邹青临的回答非常满意。
  靳东和白素玫把目光移到了蒋寒身上。
  “呵呵。”蒋寒笑了两声,不予评论。
  “接下来到我了。”白素玫抽了口烟。
  “第一嘛,我的地盘是我们四人中最少的,被你们抢走大部分后,我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保障不了。把地盘一分不差地还给我,不然我可会生气的。第二,西区主要的财政来源是红灯区的销金窟,特别是昕月夜总会,所有的装修费用都由东、北二区承担;第三,赔偿一切损失;第四,靳东必须交出冬月房产50%的股份。”
  “你想死吗?!”靳东吼道。
  “这是我姐和她未出生的孩子应得的,冬月本就是我姐的财产,是你们抢走了它!”
  “够了,这里不是菜市场,要吵就到外面去吵!”邹青临拍着桌子大吼道。
  “你算老几,我们俩的事还由不得你做主!”
  “嘿嘿,该我说了吧。”蒋寒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好,你说吧。”靳东坐回了座位上。
  “一,把军火还给我;二,赔偿一切损失;三,青焰抢的地盘永远归青焰所有。”蒋寒慢吞吞地说道。
  “小子,你还没睡醒吧?”邹青临把脚搁到了台子上,旁边的美女马上站起来替他捶背。
  “帅哥,你的野心也太大了吧?”白素玫抬起蒋寒的下巴,朝他的脸上吐了口烟圈。
  “哈哈,这个笑话也太好笑了吧。”靳东纯粹把它当成个笑话。
  “那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干脆解散得了。”蒋寒马上从位子上站起身。
  “慢着。”白素玫把烟杆放在桌上,“我有话要说。”
  “好,你说吧。”蒋寒洗耳恭听。
  “靳东,我们都斗了那么多年了,是时候休战了。”
  “是啊。”靳东叹道。
  “告诉我靳冬渊在哪儿。”
  “我不知道,这些年我也在找他。”
  “那把冬月还给我。”
  “冬月是靳冬渊和昕月共有的资产,它从不属于你。”
  “冬月是我姐一生的心血,我死都不会让它落入你们手里。”
  白昕月是白素玫的亲姐姐,姐妹俩从小感情就很好。白昕月和靳冬渊能走在一起是因为家族联姻。
  靳冬渊是靳东的大儿子,也是最有可能继承靳家家业的人。天资聪颖的他却是一个大色鬼,婚前一直流连在各色美人的床上,且男女不忌。虽然婚后他收敛了许多,两人也的确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可没过多久,靳冬渊又原形毕露了。
  他在在外面包养了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每天每夜都不回家。
  白昕月第一次捉奸在床时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因为种种原因,白昕月不能把孩子打掉,只能把它生下来,但她在生产时却发生了意外,她和孩子都死在了手术台上,而她的丈夫却携着新欢在巴黎购物。
  白家曾派过很多杀手去杀靳冬渊,每一次他都能化险为夷,到最后他干脆来了个人间蒸发,彻底失去了消息。
  白素玫一直想要夺回靳家从白家骗去的财产,可靳东这个老狐狸怎肯归还这块肥肉。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

  这次会谈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反而加深了彼此的仇恨,特别是靳东和白素玫,会谈的尾声竟然变成了他们俩的全武行。
  “真是场闹剧。”蒋寒摇了摇头,无奈离开。
  “好了,你们别打了!拿出一点当长辈的肚量,竟然在小辈面前弄的像当街撒泼的婆娘!”邹青临气得脖子都歪了。
  “闭嘴!这是靳、白两家的恩怨,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靳东猛地矮下身,恰好躲过白素玫锋利的指甲。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余的家伙,让你办的是没一件办的好的!”白素玫鄙视道。
  “我哪一件事没办好了?白素玫,人的容忍是有界限了,要是你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你之前做的那些脏事都给抖出来!我们走!”邹青临愤愤不平地走了。
  “大哥!”半小时后,靳东终于从打斗中脱身。
  “嘶!”靳东摸了摸被白素玫的指甲划破的右脸,五道伤痕又长又深,还往外冒血水。
  “该死的臭婆娘,老子总有一天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靳东恶狠狠地说道。
  “老大我们现在去哪?”平时甚得靳东宠爱的小弟大声问道。
  “他妈的说那么响干嘛,老子还没死!”靳东踹了他一脚,让他很长时间都站不起身。剥去慈祥外皮的靳东是一匹贪得无厌的恶狼,他的脑袋里只剩下钱和报仇这两件事。
  “回大厦。”靳东在手下们小心翼翼地伺候下上了车。
  “老大。”中年男子殷勤地帮靳东打开车门。
  “砰!”靳东刚冒出头,一颗子弹扑面而来,正好击中了他的脑袋。
  “老大!”中年男子大喊道,靳东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些什么,张了几次嘴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没过几秒就死了。
  “老大!”失去了首领的混混们变成了一盘散沙,他们都围在尸体尚且温热的靳东身边,而忘了去追捕凶手。
  西区,昕月酒店顶楼。
  昕月酒店正值装修,除了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头在这里守夜外,平时充斥着欢声笑语的地方却变得格外冷清。
  “喵喵。”一声猫叫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喵喵。”又是一声猫叫。
  “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一个穿着裘皮大衣的年轻女子抱怨道。
  “又臭又脏,还阴森森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水心下意识地摸了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她是水心,昕月夜总会排名第一的小姐,人不仅长得美,还上过名牌大学,谈吐优雅,风姿绰约,追她的人都快把夜总会的门槛给踏破了。
  “还不是你,现在城里那么乱,让你在乖乖呆在家里你不听,非要去什么游乐园,这下好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她看见了!”白深,白素玫的御用床伴,是她包养时间最长的男人,有一年半之久。
  两人在电影院相识,在游乐园的摩天轮上定情。前些日子是他们相爱一周年的纪念日,水心决定在那天和爱人故地重游。他们举止亲密,宛然一对陷入热恋中爱侣。
  他们在摩天轮上接吻,在水中划船,在许愿墙上许下永远在一起的心愿。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水心的好姐妹看到了,经过他们的百般努力,好姐妹最终选择了保持沉默,但它就像颗定时炸弹。
  “一周年哎,多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你不喜欢和我过难道要和那个老太婆过?”水心不高兴地撅嘴。
  “当然不是了,你多好,既温柔又体贴,比那个每天阴晴不定的老太婆好几千几万倍。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也知道,她那个人狠起来连最凶残的男人都比不上。你那么弱,我怕她到时候把你的皮给剥了。”白深亲了亲水心的额头。
  “讨厌!”水心不痛不痒的锤了他一下,然后和他激吻起来。
  “是够讨厌的。”白素玫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这一对吻得难舍难分的情侣。
  “大姐?”“素玫?”两人迅速分开。
  “你们可你继续吻啊,没关系的,就当我不存在。”白素玫摊开双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白深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就把水心护在身后。“素玫,刚刚你听到的和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不,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刚刚我看到的就是事实。”
  “是我先勾引他的,要怪就都怪在我身上吧!”水心想要极力维护自己的情人。
  “不,我们是一见钟情,我爱她她也爱我!请你放过我们。”白深恳求道。
  “你是三岁的孩子吗?”白素玫反问道。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就当,就当看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放过我们吧。”白深的手微微颤抖,但他还是如此说道。
  “忠心耿耿,我养条狗都比你忠心,你算什么,一个花我钱到外面花天酒地小白脸,一个专吃窝边草的混蛋?”白素玫说着说着反而自己笑了。
  “我有钱,我给你钱,这些钱虽然不多但都是我自己赚的,我可以全都给你,只要你放过他,我可以,我可以再也不见他。大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水心双膝跪地。
  “你有我有钱吗?你那些钱不过是些卖身钱,是用来换回你心心念念的自由的钱,就这样全给了我,你甘心吗?”
  “甘心,我当然甘心,要是这些钱不够,我可以再赚的。求求你放过他。”
  “好,我会放过他的。”白素玫从精致的手提包中拿出一把手枪,她慢慢朝这对苦命鸳鸯走近,直到他们退无可退。
  “你不是要我放过他吗?只要我杀了你,我就能放过他了。”枪口直直对着水心的脑袋。
  “要杀就杀我!她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花心,不该和你在一起时又想着其他的女人,来,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就解恨了。”白深把枪口移向了自己的胸膛。
  “白深,我曾经挺喜欢你的。”枪上了膛,白素玫轻轻说道,指着白深的枪管又近了一些。
  “不,不要!”水心扑上前去抢那把枪。
  “砰!”枪响惊醒了在梧桐树上安家的麻雀母子,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
  “扑通!”
  “扑通!”
  “不!不!”哀嚎声彻底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水心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着。
  就在短短的一瞬,他们争夺的手枪走了火,子弹射入白素玫的胸膛,白素玫向后倒去的刹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白深,白深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最后他们从酒店的顶楼双双坠下。
  南区,酒店的总统套房。
  “嘿嘿,美人,我来了。”灯还没开,邹青临便急不可耐地向床上躺着的妙龄女子扑去。
  “唔,唔。”先来了个法式热吻,邹青临满意地听到了女子美妙的呻/吟声。真好听的声音,不愧是红馆的镇店之宝。
  “不对,你不是红玉!”邹青临忽然把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女人推下床,他拔出枪对着地上的不明女子,然后打开了床头灯。
  “好疼。”有着世间罕有美貌的女孩委屈地说道,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透明的布料下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她捂住大腿,眼角含泪,用一种十分委屈的眼神看着拿枪指着他的邹青临。
  “说,你到底是谁!”邹青临咽了口口水,但枪口依然对着她。
  “好痛,好痛。”女孩更委屈了,她的手揉着刚刚摔疼的地方,哀怨地看着对她分外粗鲁的男人。
  “痛什么痛,快说你是谁,谁派你躺在这里,你把红玉弄哪去了?”邹青临盘腿坐在床上。
  “好痛,好痛,好痛。”许是因为害怕,女孩向后退了几步。
  “呵,原来是个傻子。”邹青临笑道,把枪放在了床头柜上。他下了床,慢慢走到了女孩跟前。
  “好痛,好痛。”女孩依旧在喊痛,她用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这个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哈哈!美人!我会让你爽死的!”邹青临突地抱起了对将要发生的事毫不知情的女孩。他把她扔在软绵绵的床上,强壮的身体覆盖住美丽的女孩。
  淫/秽的声响在豪华的屋子里久久不能停息,在女孩紧致的身体里律动了几百下之后,他即将到达高/潮。
  “哦!好爽,好爽,哦,哦,我快要到了!哦,哦,哦,啊!啊!”律动停止,一把尖刀从背后戳进了心脏,在死前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
  深夜,蒋寒坐在奔驰车里处理文件,车的前后是两辆低调的黑色宝马,里面坐的都是些训练有素的保镖。
  位于前面的车子在黄灯亮之前开了过去,剩余的车子只能耐心等待。这时,一位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婆婆正拄着拐杖过马路,她弓着背,时不时地咳嗽几声,走路的速度堪比蜗牛。
  “怎么那么慢呢?”司机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
  “好了,老人家走路慢,你要多体谅体谅她,多等一会儿吧。”蒋寒把文件拷贝进U盘,之后便关上了电脑。
  “是。”司机趁这个空档给妻子发了封报平安的短信。
  “嘀嘀嘀!”
  “砰!”
  一辆不受控制的大货车突然出现,并飞速地撞向蒋寒所坐的奔驰车,奔驰车被货车撞倒了一棵千年古树上,司机当场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脑细胞快不够用了


☆、救援

  “咳,咳,呼,呼,咳。”蒋寒推开车祸发生时把他护在身下的保镖,然后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左侧肋骨断了两根,右手手骨骨折,头很晕,想吐。
  “呃,呃。”刚刚护住他的保镖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老大!”没受伤的保镖们跟蒋寒一起抢救伤员。
  “坚持住,我来救你了。”蒋寒爬到保镖身边,拉着他的双手,把他拖出车子,安放在了离车祸现场十米远的路边。然后他又去救车里的司机。
  司机被玻璃碎片划破了颈动脉,鲜血正潺潺流出,他全身抽搐着,眼睛开始翻白眼。蒋寒把围着的围巾解下来,用它简单包扎了伤口,正当他把司机往外拖时,一颗子弹飞快地从他的头顶掠过。
  “老大上车,这里有杀手!”先行通过红灯的车子停在了蒋寒身边,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朝他吼道。
  蒋寒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情况,一辆银色的跑车以200码的车速从桥头冲了下来,剩下的保镖们朝车子射击,但收效甚微。
  “还等什么,快上车!”青年催促道。
  蒋寒依言上了车,没等他系上安全带,车子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其他人呢?”蒋寒费了好大的劲系上了安全带,他看了看彻底粉碎的挡风玻璃和失踪了的引擎盖。
  “都被杀了,全车七个人,除了我之外,剩余的都被银色跑车上的人一枪毙命,要不是我机灵,和那辆车硬碰硬,我也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青年又加快了速度。
  “我叫蒋寒。”蒋寒伸出右手。
  “林匀。”青年点了点头。
  青焰的车子都是世上配置最好的车子,虽然外表和普通的豪车没两样,却大大的保证了遭袭后的生还率。
  保镖们见蒋寒上了车,其中一小波人上了完好无损的宝马车,拼命追赶着前面的车子,余下的人一起对抗着银色跑车后面持枪的飞车党。
  银色跑车的性能卓越非常,在加上驾驶员无人比拟的技术,简直就像飞一样,很快赶上了保镖们所乘的宝马,“砰!砰!”两声枪响,宝马车失去了平衡翻了个底朝天。
  “该死!”林匀低咒一声,又加大了马力。
  “砰!砰!砰!”三声枪响,其中一枪击中了宝马车的左后轮。
  “该死!该死!该死!”林匀以精湛的驾驶技术停下了车子。
  “下车!”林匀把一把枪抛给了蒋寒,随后掏出自己的枪下了车。
  两人在枪林弹雨中奔跑,几颗子弹堪堪从他们身边掠过。两条腿又岂能比得上四个轮子的跑车,没过几秒,跑车便已超过了他们。
  一辆油罐车突然从黑暗的路口冲了出来,“砰”的一声撞上了前面的银色跑车,“轰”,撞击引燃了油罐车里泄漏的燃油,接着便发生了爆炸,即使是性能卓绝的银色跑车也不能幸免。
  一排黑色奥迪越过火海朝蒋寒驶来。“该死!今天你就该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出来!”林匀拉着蒋寒的手朝相反方向奔去。
  “这不是有我决定的!”蒋寒觉得非常悲催。
  “嘀嘀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超过了奥迪车。“嘿!需要搭车吗?”梁瑞从车窗里探出了头。
  “你怎么现在才来?!”林匀朝红色跑车的挡风玻璃开了一枪。
  “哦,哦,火辣的美人,我喜欢!”梁瑞向怒火中烧的林匀抛了个媚眼。
  林匀挽起袖子,一副和梁瑞拼命的架势。
  “喂,喂,我可是人,不是什么超人,我已经超出极限了。”梁瑞从车里走了出来。
  “来,帮你介绍一下。他叫林匀,是我安排给你的保镖,怎么样,素质好吧?”梁瑞拍了拍林匀的肩膀。
  “幸会幸会。”蒋寒伸出右手,友好地笑道。
  “算了。”林匀摆了摆手,径直走到红色跑车前,打开门坐在了驾驶位上。
  “我累了,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拜拜。”林匀道别后便开着梁瑞的车离开了。
  “他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梁瑞无可奈何道。
  “我已经看到了。”蒋寒点了点头,然后朝地上栽去,好在梁瑞反应快,一把搂住了他。
  “你怎么样了?”梁瑞急切问道。
  “不太好,肋骨断了两根,左手骨折,还有些脑震荡。”蒋寒虚弱地说道。
  “你牛。”梁瑞翻了个白眼,“还等什么快跟我去医院!”
  市公安局。
  梁瑞安顿好蒋寒后马上开车到了这里。
  “咚咚”,蒋寒敲了敲门。
  “请进。”一直处于忙碌状态的夏磊抬头看了看来人。“怎么是你?”他觉得非常诧异。
  “你他妈怎么还敢来!”老廖气势汹汹地朝梁瑞走去。
  “他不是来找茬的,你冷静点!”夏磊拉开了想要上前理论的老廖。
  “我有事找你。”梁瑞说道。
  “跟我来。”夏磊带梁瑞来到了天台。
  “你找我有事吗?”夏磊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梁瑞掏出烟抽了起来。
  “他的事与我无关,以后再来不要找我。”夏磊把冻得冰凉的手伸进口袋取暖。
  “好歹是躺在一张床上的炮/友,你这样也太无情了吧。”梁瑞讥笑。
  “前炮/友,而且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就算他死了呢?!”梁瑞大吼。
  “你说什么?”夏磊皱眉问道,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怎么会突然听到“死”这一个字。
  “他差点死了。回家途中遭遇了车祸,要不是保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早就见阎王去了。肋骨断了两根,左手骨折,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拼死逃命。幸好我派去的保镖及时赶到,不然他又要再死一次。难道这真的不关你的事吗?”
  “……”夏磊搓了搓冻僵的脸,没说什么。
  “他在人民医院的VIP病房。”梁瑞撂下这一句就直接走了。
  目送梁瑞离去后,夏磊惨白着脸回到了办公室。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老廖急切地问道。
  “没事,家里有事,你能帮我顶一下吗?”夏磊换上了羽绒服。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现在不能说,改天请你吃饭。”没等老廖答应,夏磊便急匆匆地出了办公室。他今天没开车,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出租车的影子。好在人民医院离这里不算太远,等得不耐烦的他直接跑了过去。
  “蒋寒”这两个字恐怕是他一生的魔咒,避又避不开,逃又逃不了。
  天上飘着零星的雪花,夏磊陷入纷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好像脑袋里的记忆能随着渐渐加快的步伐而抛出脑外。
  “玫瑰花,卖玫瑰花了。哥哥,姐姐这么漂亮,你要不要买束花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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