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修改版)作者:大米高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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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田在一边笑道：“华哥你说话真逗。公司定位大家的级别，那是有一定原则和依据的。自然是您到这个级别才有这样的待遇。”
　　李蔚华连忙打岔，和黎杨说就后天晚上把大家都一请，今天就不单独和几个人出去了，麻烦她去知会一声，黎杨答应着去了，这里李蔚华和小田说：“其实在公司里级别不级别的，公司自然有公司的想法和安排，私下里大家相处就不要特意强调这个。没得招恨。”
　　小田笑着答应：“华哥您是过于谦虚小心了。”　
　　有内线电话打进来，说是有个老伯姓朱，自己说是李蔚华的房东，有事情一定要见到他，最近已经来过百盛很多次了。　
　　李蔚华惊讶道：“朱老伯？确实是我以前的房东。我可以请他来化妆间吗？”前台答应了。说安排一个保安领上来。　
　　朱老伯上来看见李蔚华，打过招呼后端详了半响，才抹了抹眼角说：“小李啊。我们那个楼拆迁了。那时候我找你到处找不着，就先把你的东西全搬我家去了。让我姑娘查你的联系方式，她说你跳楼了还是怎么，说又说不清楚，全是什么网上的传说。诶，我那个担心死了。前两天我姑娘才告诉说你又复出了，我就过来这边找你。”　
　　李蔚华连忙扶他坐下，说：“没有的事。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摔骨折了，没法工作，干脆去国外休养了一段时间。朱伯伯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朱老伯拉着他的手拍了又拍，说，“瘦了不少啊！到是比以前更秀气更俊了。可是还是以前那样子好。那才是棒小伙子的样子嘛。多吃点肉，啊！你要是没个贴心人的给你做，上我们家来我给你做！”　
　　“好的，好的。您看又麻烦您跑好几趟。是我疏忽了回国来也没去看看你。东西您又费心给收着。应该是我请你吃饭才对。”　
　　“那中！你请我请，咱们先去吃了再说。走，还是上我家去吧。我得叫老婆子再烧点肉。”
　　李蔚华真带着小乐美智去朱老伯家蹭了顿饭，当然有中途去买了点熟食和小吃之类的，还带了四瓶好酒。朱老伯的姑娘和女婿显然没有想到，不过这对青年夫妇也很热情。最后一起合了好几张影，又是签名，然后几个人一起帮着运了十几趟，才把东西都放到小乐叫来的一辆小货车上。　
　　临别的时候朱老伯反复嘱咐他要好好吃饭，好好过日子。有什么想不开处，来找老头子唠唠。说的他姑娘一个劲拉他衣服。李蔚华一口答应了。　
　　
　　　　☆、第　66　章

　　王威和家宁是在这天下午，接到了裴龙翌在M国某疗养院的转院途中车祸身亡的消息。
　　裴龙翌九个月前哮喘急性发作，送院急救。在院治疗哮喘期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吸毒上瘾了，还是吗啡；值得怀疑的可疑护工早就不知所踪。他家里觉得国内管控漏洞太大，转到了国外某医院，戒断毒品的时候貌似药物过敏，大面积皮肤溃烂混发牛皮癣，又痒又疼。
　　后来他家里见情况没有好转，又换了个疗养院。
　　治疗了几个月哮喘没有再发作，毒品也慢慢控制到了很小的分量，皮肤病却是没什么好办法，大量药物又把他的胃病勾出来了，每天恶心呕吐，吃不下东西。
　　一个月前在这家医院做一次常规轮检时医院忽然发现他居然携带HIV病毒。之前作过检查并没有发现，这几个月住院治疗；他也没有不洁性生活的余地，忽然发现这个，他家里马上警觉，将他再三秘密转院，这一次却在途中车祸身亡。
　　反复确认过事情没有留下任何马脚，家宁电话通知陈卓这件事情，用的是隐语，裴家用皮货商代称，裴龙翌则隐晦的叫做溜冰的。陈卓仅是冷静的表示感谢，并且说；将在合适的时候；找恰当的方式告知李蔚华。
　　家宁斟酌再三；还是决定提醒他：“我知道你在国内安排了人手密切跟进皮货商的一切事情。这一年时间下来，你也明白撼动这样的当权不是朝夕易事。如今既然溜冰的走了，你那边的安排不妨收敛一段时间，我明白你轻易放不下；不是处理一个溜冰的事情就能了结。然而风口浪尖；凡事小心为上。”
　　陈卓默了一默；心里知道自己的行动瞒不过去：“我明白。”
　　此刻他正好整以暇的坐在一个房间的一角；冷眼看吴飞奋力和一个手下对打。
　　之前吴飞一见面就要求去见李蔚华：“陈卓，你自己也说过，蔚华不是谁的所有物。你并没有权利干涉他的人身自由。你在他周围布置下这样多的人手，难到不是在给他制造一个牢笼？我要见到蔚华，你没有权利阻止我。”
　　陈卓冷笑：“看来去了非洲一趟，你是有了一点改变，至少知道了什么个人权利，人身自由之类的说辞。是否只讲实力不讲道理的各路政权各种武装力量给你上了课？你现在明白了个人权利是什么？你现在明白了不被人尊重是什么滋味？之前蔚华和你，仅仅只是存在一点各取所需的性关系而已，那时候怎么不见你给他什么人身权利，个人自由？”
　　吴飞抗声：“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自由，哪怕找人跟踪他的行踪都从没有过。如若不然我会对你撬我墙角的事一无所知？”
　　“没有限制过他的自由？那为什么他在认识你之初就要求分手却遭到你的毒打？”
　　吴飞梗了梗：“那几年总是争吵动手，我确实作错，过后也有道歉；后来相处也尽力避免。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为什么要同你解释？我和你说过现在不会对他做任何事情，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插足的第三者而已，你有什么权利！！”
　　吴飞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一个手下拦住了他，见他还有动手的欲望，陈卓留过眼色，令人和他玩一场。高手自然有让你疼痛不已，但是不留致命伤害的方式。
　　眼看也动手超过一个小时，料不到的是二十余个小时水米不沾的吴飞居然体力不错，意志也分外坚决。几次被打趴下，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接到家宁关于裴龙翌的电话，陈卓在心中揣度，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会发现吴飞失踪，然后找到他这里。这个裴龙翌一死必然会引起关注。
　　思索再三，现在恐怕确实不合适对吴飞怎样，见吴飞再次被一脚踹倒，示意下面的人停手。
　　等吴飞再一次摇摇晃晃的站起，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他端坐不动盯着那双露着血丝的眼睛：“你的发小，裴龙翌先生，今天不幸车祸身亡了。”
　　吴飞停了停，抹去额角的汗珠：“那又怎样？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要拿我的命就痛快点儿。”他呵呵笑了两声：“你想杀我又不敢动手，只是不敢让我见到蔚华，胆小鬼！”
　　陈卓面不改色：“此生不愿再见到你，这是蔚华唯一的心愿。我很奇怪你这么坚持要见他，你在表达什么？你是想确认一下那个爱过你的男孩有没有被你彻底摧毁吗？你差一点就成功了。他用了两个礼拜内出血才彻底消失；一个半月后才学会重新吃东西，不再随时作呕；三四个月修复他的骨折，重新站起来；七个月以后才开始乐意出门，愿意接触人群。”
　　陈卓一字一句的说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吴飞脸上闪过的懊悔和痛苦：“你只差一点就成功了，将那么单纯善良的，曾经对你付出过真心的人彻底摧毁。但是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将使用我所能做的一切，来让他恢复，让他从你给他的打击中活过来，他将获得新生，与你再没有任何关系。”
　　他低沉有力的重复：“不再见到你，不再和你有任何关系，甚至绝不承认他曾经爱过这样一个能将他丢给别人糟蹋的禽兽，这是他目前的意愿。我将致力于满足他的意愿。你摧毁了他对你的感情，但是你将不能再伤害他分毫。”
　　见吴飞颓然站在原地，眼中流露的不知道是祈求还是痛苦，他干脆拨了李蔚华的电话：“蔚华，节目录完了没有？”
　　按了扬声器，李蔚华的声音愉快的传出来：“早录完了，我还去房东朱老伯那儿吃了顿饭呢，现在回家的路上。阿卓，我从朱老伯那搬了很多东西回来，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会把家里的柜子上都塞满的~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早点回来，还有提意见的余地，要不我就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布置咯~~”
　　陈卓低沉的笑：“你先布置，我回来会提意见。”见吴飞木然的瞪着电话，接着开口：“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裴龙翌今天在M车祸身亡。”
　　那边李蔚华停顿了十几秒：“死了最好。省得再出来祸害别人。”
　　停了停他又迟疑的开口：“是家宁动的手吗？吴飞……”
　　见吴飞猛然亮起的眼睛，陈卓抢着开口：“你想见吴飞吗？”
　　“不。绝不！”李蔚华急切而坚决的拒绝：“我此生绝对不想再见到他，我只是担心你，阿卓，狗咬人，人不能去咬狗，阿卓，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事情让自己背上包袱，我不要你去杀人。另外，我也不想你和家宁为难。只要我从此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就够了。”
　　“我明白。吴总大概会一直在非洲为东鑫开疆拓土。我最多就是控制着不要让他去骚扰你。”
　　“嗯。阿卓，我不要你去杀人。你是在工作吗？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你快回来……”
　　挂了电话，陈卓看着吴飞说：“我希望你在蔚华获得新生之前永远不要回到Z国。”
　　李蔚华不知道是否很多人是出于同情加上表达对他的支持？前尘这部电影很多熟人真的跑来只为在里头凑个龙套，有时候连台词也没有只是充当背景板。比如杨睿在里头充任了一回周钰的手下，某次血拼一个照面就死了；刘凌带的六个美少女现在已经当红，却也跑来做了一回在酒吧里挤来挤去的背景龙套。施雅蓓硬是素面朝天在里头演了个小超市老板娘，无辜卷入争斗被杀死。王浩宇，丁凯，杜威，吕杰于烁魏海等等等等，原来合作过的一些关系还可以的各家公司的艺人，百盛很多师弟师妹，无论现在当红不当红，莫不如是。导演和编剧整天在琢磨怎么把这些毛遂自荐的友情出演加进去。　
　　方文心当然也不例外要在里头凑一脚，演绎酒吧里的歌手，几次充当背景板和背景音乐。这天下了戏约李蔚华一起喝咖啡。　
　　时间正是下午四点，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李蔚华也就欣然同意了。不过两人也没真的跑到市内找家咖啡厅，只是在片场的小店里头端了两个纸杯，然后随意走走聊天。
　　方文心时不时的有点小动作，比如碰碰他的手，或者搂搂他的肩，李蔚华始终非常敏感和抗拒，最后正颜和他说：“方老师，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什么？”　
　　“就是我有男朋友了。这样我不希望和任何人有任何暧昧。”　
　　“有些接触，就算是朋友也会存在的，”方文心也停下来，正面对他：“你太敏感，过于排斥和别人的接触才会这样不自在。”　
　　“哪有！”　
　　“有。”方文心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果然察觉他肌肉一阵子紧绷。　
　　“你非常排斥身体接触。演戏的时候都很明显。现在刚出狱的阶段或者这种感觉正正好，以后呢？”　
　　见李蔚华不说话，又接着说：“我不知道你拒绝我是真的有了男朋友或者只是个托词。蔚华，我不问你一年以前发生过什么，不代表心里没有滴血痛苦。过去一年，我什么也帮不上，甚至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我所能做的，就是演好每一场迷折，用我的心来为你歌唱。蔚华，我认为我读懂了迷折，我碰到了一点点你的心，是不是这样？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急着拒绝。如果你没有准备好谈感情，我可以慢慢等，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　
　　“谢谢你，文心。不过我真的有男朋友了。我们好好做朋友吧，我很感谢你的关心，我会好的。”　
　　“真的有了男朋友？男朋友每次碰到你，你也这样肌肉紧张，条件反射？”　
　　李蔚华脸上掠过一丝痛苦，很快逝去：“没有。只有他能。”说着微笑“只有他的任何近距离接触我都不排斥。”　
　　“你在说谎吗？为何之前我看见你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　
　　“没有。我真的很喜欢他，喜欢他的一切碰触。只是现在我的身体暂时不能适应性爱。我需要一点时间。我现在是为我没有作为一个正常的恋人回应他而感觉痛苦。”
　　大胆坦白的说着“性爱，恋人”这样的字眼，李蔚华似乎和过去那个人有哪里不同了。　
　　方文心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松开手，两人继续往前走，沉默了一阵子他才接着说：“那么把我当好朋友吧。”他把手里的纸杯远远的扔到垃圾筒去：“把我当做你的好朋友，”说着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好朋友，普通朋友，或者只是演戏的对手，也会有身体接触。我可以当你的适应对象。你可以先适应我，找时间也应该和你的搭档们做做身体适应。周钰，宋清孺，你戏里的好朋友小汪，小张。你的女主角温茹。可不能象那天推小言那样把女主角给推到地上去。”　
　　李蔚华垂头微笑，说：“好。我会的。”　　　　　　　　　　　　　　　　　　　　　
　

　　　　☆、第　67　章

　　晚上回家刚上楼，陈卓的电话就追来：“到家了吗？过来我家吃饭；我可要开始炒菜了。”
　　“今天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这不是男朋友说今天下工早么，很久没有表现过了，要抓住机会。”
　　李蔚华忍不住笑：“都有什么好吃的？”
　　“砂锅鱼头豆腐，栗子烧排骨，拌好的土豆泥配茄泥。还备了空心菜，豆米，和香菇油皮。等你回来就下锅。”
　　拿着电话一边说着话，一边上楼，开门，穿过中间的套房，再次开门，才挂了电话。那边陈卓在楼下听见他的动静；扬声说：“去洗澡吧，动作还得快点。我炒三个菜，二十分钟内就好。”
　　洗完澡出来，果然五菜一汤已经备好，餐桌前就挨着放好两个人的杯盘。
　　这边的房子里现在跟过来一个小珠，司机小余，还有个厨子老王；小珠笑着给他们斟好果汁，盛好饭，和其他两人端着他们的菜到那边小厅里去了。
　　吃着饭李蔚华和陈卓说起；经济人今天说有主办单位想请他去做个什么选秀节目的评委。他本来挺喜欢选秀节目，看着现在选秀节目如今很是热闹也有点心动；可是想想要要作评委；就觉得不靠谱；只好拒了。
　　“为什么觉得不靠谱？”
　　“靠三五分钟给一个人评价；决定他的去留；这太难了。我怕这样的权利被交到自己手里。”停了停他不好意思的笑：“或者这是一种懦弱吧。我总觉得在这个圈子里，或者不管做什么事，能有重来的机会很重要。”
　　“唔。就算是在这个节目里被踢掉，那些选手也会有别的机会。你说的对，只要自己坚持，没有谁能阻止一个人重新开始。不过那些选秀节目都是虚热闹，不喜欢就不去了。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平面广告，拍几组硬照，现在比原来瘦点儿，是另一种漂亮。应该拍下来留念。”
　　“哈哈，好几家有约呢。不过我没决定好去哪一家。还有摄影师约我拍写真集。”
　　“写真集？哪一种？哪个摄影师？”
　　“小鬼，还有金妙然。”
　　“他们都拍过谁的写真集？水准够不够，风格合适不合适？可以拿来，我先看看。”
　　“你真肯让我拍啊？”
　　“我先看看。”
　　李蔚华弯着嘴角喝汤，从碗上方瞟他，促狭的笑。陈卓在桌下从拖鞋里伸一只脚尖踢他光裸的脚踝，“笑什么？”李蔚华放下汤碗，双手撑着桌子两只脚去踩他，又笑话他：“咳，个人礼仪餐桌礼仪啊，别被我这样的草根带的形象都没了啊。”
　　吃过饭两人说了会话，李蔚华要回工作室去做一下练习。明天彩排，后天晚上有个综艺晚会，李蔚华要独唱一首，和人合唱一首。
　　陈卓和他一起过来，充当听众和评委，看着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脸认真的清唱的俊秀青年，满脑子都想的是把他揽在怀里吻个够，却只是换了个姿势坐着，一脸正经的给他赞美。
　　晚会那天李蔚华是赶场去的，这天正好是节日前夕，所以周钰和宋清儒，温茹的时间都空出来，导演抓机会多拍了两条，好歹让李蔚华在七点赶到了会场。
　　晚会八点开始，他的歌都在中后，倒也不算太迟。就是没时间休息调整，怕发挥不好。
　　胡凤玲在会场外接到他，带着另一个工作助理小王，拿着服装和配饰。见面先令他开声唱了一句，觉得情况还好，让小田赶快就在保姆车上给他洗面洗发，又擦了擦身，按摩松弛肌肉。又递给他两只番茄，让他先吃了垫垫肚子。
　　李蔚华接了并没有吃，一会儿小乐下车去拿了一只提篮一溜四个饭盒和四个小小保温桶回来。一只桶里头是番茄蝴蝶面，一只里头有炖白豆腐。另外两只一桶冰糖川贝梨，一桶诃子罗汉茶。
　　胡凤玲本来想说开唱之前不要吃太饱，看看东西分量不多，看去精致味美，也就没说话。饭盒小乐美智司机小田人人有份，就站在车外打开吃起来，香味熏的小王直问是哪里的盒饭。小田也吃的赞不绝口。
　　李蔚华吃了半份面半份豆腐，梨子只吃了几口，喝了一杯茶，就进去会场化妆。
　　后台明星多的闪人眼睛，李蔚华一路打着招呼，有几个面上带笑话里带刀，李蔚华也但笑只做不知。
　　胡凤玲目前给他配的是休闲款的宝蓝长裤与黑色外套，里头浅米衬衫，黑皮带极细，看去腰线束的恰恰好。整个人高挑纤秀，一双大眼睛更显眼了，就算是在这种地方也似鹤立鸡群。
　　发型做好妆化好，此次合唱的女星潘倩过来找他两人再对一场。潘倩出道仅三年，已经是百盛分到五间一线化妆室之一的红星了。歌甜人美，拍了两部电影居然拿了最佳女主，天分，机会都非常好。也很会做人，比起百盛另一个一线女星傲慢跋扈的样子，很受欢迎也被公司看重。
　　歌是潘倩的老歌，她自然很熟，李蔚华时间虽然短，却和她配的恰到好处，唱的声线和味道比原唱似乎更合适。
　　开了嗓李蔚华自我感觉还行，心思就有点走神，不知道陈卓在会场哪里落座。以往这种晚会他不一定会去捧场。通常都是几个集团的总裁，总经理去应酬。今次却特别来了，他又不喜欢被镜头扫到脸，不知道最后会跑到哪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到休息室与舞台的过道间隙往台下张望，扫了两圈都没有看到。
　　干脆给陈卓发了短信，再看时才在前排边角一个不起眼的工作人员堆里找到他，他挺直了肩背，一只手将震动的手机按灭，一只手向着舞台的方向扬了扬。
　　此时正逢杨睿候场，过来准备和李蔚华打招呼，走近了发现李蔚华精力都集中在舞台下，顺着他眼神看了过去，没有开口招呼而是后退了几步。
　　李蔚华明知道台下角度看不见这里，还是冲着陈卓笑了一笑，转身才发现杨睿，对方自然的和他打个招呼，笑容里却似乎带点深意和了然。
　　李蔚华心下怀疑他是否已经看见陈卓挥手。也不及多想，杨睿上场后，百盛另一个知名一线女星宋亚男准备过来候场，见了李蔚华鼻子一哼脖子一拧，一副高傲的样子和自己助理说：“帮我小心看着，别被人踩到我的裙子。”李蔚华不言声的赶快走开免得挡道。
　　这个宋亚男是百盛五个一线艺人之一，科班出身研究生刚毕业，大二就开始拍戏红起来，一直以来机会都很好，几次都是和知名导演合作，签约在百盛也得到公司的大力支持，一向自视甚高。李蔚华前两天分三次请百盛的艺人们吃饭，除了几个确实在外景地的，就是这位宋大牌三次邀请都找借口推了。
　　到哪里都会有人看你不顺眼和你不对付，宋亚男这种当面给人难堪的反而显得太嫩，李蔚华一笑而已。
　　和潘倩的合唱非常成功，就算是这样的晚会大部分都是安排的应声掌，他们得到的也是最热烈的。潘倩甜笑着挽着李蔚华鞠了几个躬走下场去。温美美只轮了一个老歌连唱，见他们下来阴阳怪气的和其他几个一起候场的老歌手说：“现在时代不同了，都跑去做三栖明星了。专心唱歌的反没了市场。”
　　李蔚华只做没听见，潘倩却转脸和温美美说：“美美姐，其实专心唱歌满好的，您看你的新专辑一口气准备两年多，这才是精雕细琢，十年磨一剑，出来的必然是精品，我们都等着恭听大作呢。”
　　一会演出服装还有另换，李蔚华先去补妆。胡凤玲过来说：“蔚华你性子太温吞。温美美早过了气的，你让她做甚？”
　　李蔚华只笑不答，又饮一杯温茶。太计较和女人吵起来，不管上风下风都失了风度，何况本来他就不擅长和人对口。不痛不痒的不理算了。
　　再过三四个节目李蔚华有个独唱，是迷折中的一段。这一段除了方文心版，还有两个歌手翻唱了两种版本，最近很火爆。李蔚华这次却要带回他自己的原唱，当然细节也有了小小的改动。　
　　胡凤玲把她带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