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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色迷醉续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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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邪气的动作,因为这些与众不同的“特征”而变得诡异,雷德开始理解黎凯烈的失常了,奥文是个普通人,但他的接受能力比较快,除了惊讶以外,他重新开始后悔先前的那些话。
“烈,我不知道,原来你……维尔特已经知道了吧?他,怎么说?”要在公众瞩目的压力下,爱上一个同性,还公开关系,准备结婚,这已经非常难得,他们做到了,可是现在……
奥文是个擅长言辞的人,否则无法在这个圈子里周旋,现在却觉得词穷了。
“你们都以为我是为了这件事不高兴?”没有人明白他现在的心情,黎凯烈放下酒杯,“我变成这样,他更不会离开我,这我一点都不担心。”
他居然还说的很高兴,但为什么在这份愉悦里,会让人觉得有其他的东西?比如,自我厌恶。
奇迹利欧怎么可能有这种情绪,奥文和雷德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黎凯烈这个人太难捉摸。
“你的手下,死因应该已经确定了吧?是不是死于野兽攻击?”黎凯烈转向雷德。
“没错,所有人都觉得奇怪。”他用奇异的目光看了眼现在的黎凯烈,他确定不是黎凯烈做的,尽管面前的黎凯烈看起来很像会做出那样事情的人,“幸好你没有作案时间,我是你的证人,说实话,我不想和现在的你对上。”
现在的他?黎凯烈哼笑首耸肩。
“杀人的可能是另一个‘克劳迪’,也许是约森,如果他没有死的话,他会那么做。”给了雷德一个嫌疑人,黎凯烈解释原因,“克劳迪家族常年进行各种试验,有的药物能刺激人基因变异,变异形态根据体质不同而变化,但注射药物过后还能保持神志正常的人,几乎没有。”
“几乎?”雷德注意到这个词。
“你应该见过沃夫。”黎凯烈的这句话已经是答案,沃夫不是克劳迪家族的直系,他是实验品之一,而且是唯一保持神智并且逃脱的。
“在地下,有很多间牢记里就关押着类似沃夫这样的人,但他们更像是电影里的异型,你不会想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的,那些是克劳迪家族的‘艺术品’,如果还有没死的,活人可心好好利用。”慢慢说着,他扬起嘴角微笑。
看到他用这种笑容说出这种话,雷德和奥文都感到一阵寒意,奥文对克劳迪家族了解的不多,其实有很多事情他只是模糊的知道和猜测到一点,现在就更不想多问。
“这和‘贪狼’有什么关系?”觉察出他似乎不打算再隐瞒,雷德继续追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这好像是你的职责,不如你来查清楚,我可以先告诉你,那些要找贪狼的都是过去的老相识,应该是想让我帮他们找到什么东西。”
打算彻底和事件脱离关系,黎凯烈想借雷德达到目的,“你要的信息我来提供,但以后不管什么事,别来烦我们,怎么样,雷德?”
一瞬间感觉到一股压迫力,雷德经历过各种阵仗,现在却没办法不对着黎凯烈的双眼,他现在更没有办法不答应,“你说下去。”
这代表他答应了,而以雷德的为人,只要他答应,就会做到。
这是黎凯烈的手段,在他和巫维浅之前束起一块屏障,这块屏障就是雷德。
“这么做不像你原来的作风,烈,事情真的这么严重?”听到现在,奥文当然也发现到黎凯烈的用意,“你以前不是怕危险的人,有时候你冒出那些疯狂的主意要去实行,别人拦都拦不住。”
奥文不确定发生了什么,让黎凯烈有这么大的变化,而雷德也有他的看法,一个人有所改变,让他改变的因素有很多种可能性。
“你是不是觉得那把小提琴里被拿走的东西就是库拉哈那帮人想要的?没想到你会和库拉哈认识,利欧,他可是国际知名的毒贩。”
“找你的那些人里面,库拉哈是最棘手的,阿富汗地区常年的毒品运输路线都被他掌握,赚来的巨额毒资全都被他用来买入军火支持当地的战争,不是好惹的。”对形势十分了解,雷德发出警告。
第21章 卑劣者的爱
奥文看到连雷德都这么慎重,说出这番话,更相信黎凯烈这回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事,他说什么也没用,干脆不说了。
“库拉哈也要这东西,那它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了。”听到这个名字,黎凯烈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你既然说那东西能破坏国际社会平衡,那一定就是库拉哈那些人想要的,他们都是些亡命之徒。”
“听起来你也没比他们好上多少。”奥文看了看墙上的海报,又对比眼前这个黎凯烈现在的状态,忍不住苦笑。
黎凯烈的过去那么丰富多彩,竟然还牵连毒枭,雷德不擅长微笑的脸上扯出了个僵硬的角度,“那么你呢?你打算躲起来,假装整件事情和你没关系?”
“正面和他们对上,我有什么好处?”黎凯烈从来都不是个计较手法的人,“他们要找贪狼,就让他们找,我只会接受一个人的委托,不管是库拉哈还是谁,看哪一个能撑到最后,找到他们要的东西。”
“在还没找到贪狼之前,恐怕就会有不少组织在这场角逐里和对方产生摩擦,新仇旧恨,那里一直乱的很。”雷德在评估这种做法的可行性,黎凯烈有很大可能挑起一场混乱。
所以他再次确认,“存在许多人都在找这件东西,你们彻底检查过那把琴了?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你如果不信我,你可以去问维,你应该更相信他的话。”他知道和巫维浅的为人相比,他的性格确实令人不能完全信任。
“关于那把小提琴是谁送给你们的,我会继续调查。”雷德来这里是为了确认贪狼的身份,还有太多事等待他解决,“我先走了。”
黎凯烈坐在窗口,一瓶威士忌已经被他解决一大半,雷又看了他一眼,打开门,却意外发现有个人站在门口不知道多久了。
“你们不知道重要谈话的时候要有人看门么?”他从雷德面前走进去,“你的老朋友果然来头很大,要我说你什么,不愧是巨星利欧,扮演任何角色都很成功。”
“你听见了?”听的出他话里带刺,黎凯烈走上去,巫维浅关上门,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说,要到这里找人商量,你真的把我当废物?”
今天气温不高,他的身上还残存着外面带进来的凉意,仿佛有寒流在他身上绕了几圈,开着暖气的办公室里气温霎时降低了几度。
“烈身上的变化已经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接下来的行程,维尔特你又……”奥文看出气氛不对,走到他们中间。
“你都对他们说了?”从奥文的话里听出来,他隔着距离看过去,“有什么话就对我说,你以为我没听见你半夜叫我的名字?”
他听见了。黎凯烈眯了眯眼,“我叫你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爱你,当然连做梦都想着你,你不高兴?”
“我高兴什么?你用什么见鬼的语气叫我?”听过太多次黎凯烈的告白,巫维浅分辨的出现在的不过是敷衍,眼角的犀抻再次上挑,“看看你自己,你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
他忽然停住,没说下去,黎凯烈自己接道:“野兽?”他的笑让巫维浅无法正视。
还是那样自信,狂野帅气,有种放肆不羁的气质令他与众不同,始终缠绕不去的那抹不同于人类的兽性却在逐渐变得明显。
巫维浅想起昨夜,抚摸头发的手,那一声低语,他不是听不出来,缭绕着的若有若无的悲哀。
“不想瞒你所以告诉你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了。非^凡^”巫维浅不擅于处理感情,他重视黎凯烈,所以不想看到他在他面前隐藏真实的心情。
因为那个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你怎么能不说?”黎凯烈走到他面前,“你知道我只在乎你!”阴霾忽然像暴风袭卷。
“奥文在提醒我,雷德也在提醒我,危险,危险,有危险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忍不住想,如果是以前,你根本不用为了这么点事情就小心翼翼……”
他重新往空杯子里倒酒,冲进杯子里的酒精满出来,还没停下,他的手指关节发白,好像有什么抑制不住,即将爆发。
被倒空的酒瓶砸向墙面,发出一声巨响,还有黎凯烈的低咒,“他们都知道我不怕危险,是的,我还享受它,但是只有你对我说,危险会危害到我身边的人,但你从没对我说过,那也会伤害到你,现在你被我害成这样,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我竟然还很高兴!”
他微笑,笑容阴暗扭曲,像是自语,“原来心痛和喜悦同时存在,是这种感觉,如果我说,因为你体质变弱,不得不躲避危险,只有我能保护你,这种满足感和心痛一样深刻,你是不是又会骂我变态?”
巫维浅和他对视,紧紧皱眉,“你醉了。”他上去扶住他。
“如果我醉了,也只因为你,我是个卑劣自私的混蛋,我知道。”黎凯烈的声音异常冷静,那种冷静之下压抑的疯狂,巫维浅看在眼里,胸口仿佛被什么压住。
“是你让我醉的,我也不想醒过来,现在不管是谁想要什么东西,我都不在乎,我的热情,我的感情,全都给你,但是你……你失去的还会回来吗?我亲爱的维,你是不是要我一辈子都活在这种矛盾里?”他伸手抬起他的脸,神情异样骇人。
外面是阴天,才出了一点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射进来,黎凯烈又像夜晚那样,摸到他的发角,在光线下,一根白发在他手中异常刺眼。
头皮微痛,巫维浅看着在黎凯烈手心里的头发,一瞬间消失了所有的表情。
他似乎也觉得意外,但奥文和雷德却是震惊,黎凯烈一下子拉开窗帘,捧起他的脸,把他的头转向窗边,“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你说的体质比常人差一些?”
在不会让人注意的角落,一抹霜白不知什么时候爬上黑发,灰白相间的发色,似乎有什么正随着这消退的颜色也在逐渐消失。
“你的生命力不是减弱了,是在消散。”黎凯烈的说话声在这时候就像一道惊雷,奥文和雷德都被劈中,一时间竟没能明白这代表什么。
“原来如此。”巫维浅明白了,他知道黎凯烈为什么这么失常,“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不过是白头发而已,人都会老的。”抬起眼,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黎凯烈却不能保持冷静,“哦?只是白头发而已?你竟敢给我说这句话!维……”他咬着牙,邪恶的笑意和眼底的痛楚灼烧了正在看着他的人,“你是不是该直接告诉我,你还能活多久?”
脑袋瞬间被抽空,奥文瞪大了眼睛,雷德也不能再保持平静,当事人却抿着嘴角,似乎是黎凯烈刚为他出了一道难题,而他不想做多余的解释。
“有这么严重?”终于巫维浅开口,“是你太小题大做,这种现象应该是暂时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一下子少掉什么,身体当然会做出点反应,就这么回事。”
他的解释没有更多的安抚黎凯烈的情绪,黎凯烈看他的眼神像在审视某件东西,不允许它出半点差错,“我会等着看,从今天起,奥文这里邀约的曲谱你不用写了,不管有什么活动你都别去参加!”
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如同凶狠的命令,在看到巫维浅冷淡的反应后,他又放缓了语气,靠上他的肩头,“好不好?”
黎凯烈的情绪来自多个方面,一方面窃喜能独占他,另一方面却为这种状态的巫维浅而感到担忧,他以为将他从“诅咒”中解放出来,却没想到会带来这样的后遗症。
自我满足和自我嫌恶,矛盾的情绪在折磨他。
而这全都是因为爱,让这个一贯潇洒放纵,没有人能束缚得了的男人,不得不收敛所有的野性,这样恳求他。
巫维浅把这看在眼里,他也都懂得,也许是年纪大了,自从安定下来,他不想花太多力气和黎凯烈争吵,“我本来就没打算参加什么活动。”
典型的巫式回答,简单,直接,奥文公司里邀约的曲子,被直接跳过。
“维尔特……”奥文现在也不敢要他花时间写曲谱,“那你的酒吧……”
“按照原来的计划就可以,我只是白了几根头发,不是马上会死。”不容别人反驳的话,他说完看了眼雷德,“其他事情就交给你了。”
看的出巫维浅在看到白头发的时候也非常意外和震动,他不是故意要隐瞒黎凯烈,雷德听见他最后那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古怪的感觉。
不管外界发生什么,在黎凯烈和巫维浅的世界里,日子还在平稳的过着,所谓的“平稳”是除去某位歌手的密切监视之后所下的定义。
酒吧按照原定的进度,装修,开始营业,不可能要巫维浅什么都不做待在家里,黎凯烈没有阻挠,他已经夺走了他的力量,不能再夺走的生活乐趣。
尽管在他看来,那也算不上什么乐趣,而且这种乐趣只会让他的血液沸腾,涌上杀人冲动而已。
“有没有人说你长的很像一个人?”坐在吧台的女人咬着吸管,品尝着他的血腥玛丽,“当然那个人好像没有你英俊,你有种别人没有的气质,很难形容,我能要你的手机号吗?”
相似的场景再次出现,爽朗的金发美女直接发动攻势,表达她对吧台后,那个连沉默都有魅力的男人的无限好感。
第22章天才
巫维浅就和那时候一样,他站在吧台后,没什么过多的表情,没有显得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放松的,但环绕在他周围的气氛就是和别人不同。
他的眼神,他调酒的动作,整齐的白色衬衫和黑灰色条纹背心,根本不需要领带,本身对待事物的严格就从眼神和手上的动作里透露出来。
“抱歉,我不使用手机。”他头也没抬,继续看着吧台上的报纸,早就习惯的问题,对答流畅。
这一定是某种拒绝方式,金发美女略显失望,坐在角落的某个男人戴着眼镜,难辨的目光一直落在吧台后的那个男人身上,血液里的沸腾被他的那句话平息了。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久之前的事,他们就是在类似的环境里第一次见面的,仿佛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吧台后的东方男人从报纸上抬起眼,越过人群,和角落里的男人对上了。
一个眼神,似乎有什么在无声传递,将空气的温度都改变。
“要喝什么?”一样是问题,他这一次开口是其他顾客都没听见过的,语气绝对不同。
“只要是你调的,毒药我都喝。”黎凯烈没有摘下墨镜,走到吧台边,越过一众人的视线,倾身在他唇边亲吻,“什么时候关门,我等你。”
“时间还早,你在这里只会影响我,去里面等。”他抓了把他的发尾,黎凯烈的头发绑成马尾,配上墨镜,因为穿着一身西装革履,束缚了野性,倒是颇有雅痞风,一时还没被人认出来。
但现在两个人的对话,还有近距离的观察,令有幸看到这幕的金发美女惊叫起来,“利欧!你是奇迹利欧!那他就是——”
巫维浅出现在电视上的画面,大多是侧脸,也很少开口说话,新酒吧开业连个宣传都没有,进来的客人只觉得这家店的老板很与众不同,谁也没想到他就是让奇迹利欧当众示爱的男人。
女人的惊叫声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巫维浅开的酒吧并不算太特别,刚开门营业没几天,人不多,但只要是来过这里的人,少有不来第二次的。
占地大约一百多平米,不大不小,光线明暗适中,地上铺的是漆过的地板,一架古旧的钢琴靠在墙边,装潢风格颇有些怀旧的味道,城市中的繁忙和喧嚣似乎都在这里沉淀下来,很难分辨这种感觉的由来是因为装潢风格还是因为吧台后的调酒师。
这是一间纯正的酒吧,和号称酒吧的某些夜店和娱乐场所不一样,来这里的人没想过会亲眼见到娱乐圈的头号人物,黎凯烈。
“还不进去?”巫维浅在他身后推了一推,把黎凯烈推进里里面的房间,喝酒的客人们已经跳了起来,“利欧?威尔特?!”
早就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让黎凯烈暂时回避,这个嫩人没有听话的进去,黎凯烈从来不是个听话的人,“嗨。”他懒散的点头。
确认身份,人群更加骚动起来,他却坦然至极,墨镜掩饰住了更加接近狼眼的那双兽瞳,迅猛的目光不是墨镜能遮得住的,“这里是酒吧,不是我的演唱会,你们如果喜欢这里,还想见到我,还想喝到这里的酒,就安静点。”
平心静气的说,说到最后还是没能压住那股狂霸的气息,但巫维浅知道这已经是他收敛过了,看他一个人在那里挡住混乱,他拿了个杯子。
很多调酒师会表演技巧,花式调酒总是具备调酒师的个人风格,但巫维浅不。
他摇动摇酒器,每一个动作,停顿,只是为了完成最后的倾倒,和冰块充分混合后,时间温度都恰到好处的冰红色液体倒进香槟杯。
“喝完了就进去,省得在这里碍眼。”他把酒杯推到黎凯烈面前。
“是我碍了你的眼,还是有他们都爱我所以碍了你的眼?”他的维再怎么掩饰,他还是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
“我说是你碍了我的眼,你难道就会乖乖回去?”看他喝酒,巫维浅感觉到他们周围被一双双眼睛包围,那视线绝对是窥探隐私。
“当然不,从现在开始,只要我有时间,我都要看着你。”被冰凉的酒液洗涤过,黎凯烈的声线还是暗沉,“别用那种眼神,维,我现在很冷静。”
哪种眼神?巫维浅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多余,“坐到那边去,等我好了叫你。”
这一次黎凯烈端着酒杯离开了,坐到原来的地方,那个角落刚好可以将吧台后的一举一动全都纳入眼底。
旁观者们早就一个个拉长了耳朵,自从黎凯烈公开示爱,引起议论人气下滑又在种种意外时间之下出乎意料的猛然蹿升之后,有多少媒体想偷拍他们的私密照,但因为这个神秘的东方人极为低调,还没有一个得手。
现在他们亲眼看到高高在上的巨星,也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恋上某个人,他们就在这个特殊的男人所开的酒吧里,还能和巨星近距离接触,简直就像在做梦。
做梦的人们还没回过神,巫维浅不管他们,继续做他的事。
有人在这时候推门进来,“太让人失望了,为什么你重开酒吧没有请我?”怪责的话半真半假,女子妖娆的曲线还没走进灯光下就引起一阵惊叹。
萨曼莎戴着宽边帽,金色条纹低胸连衣裙,款式简单,但一身诱人曲线一览无遗,她一进来,酒客里的男人们马上瞪大了眼珠子。
她似乎很享受别人的关注,走到吧台前坐下,“维尔特,很高兴再见到你。”她探出头亲吻他的脸颊。
只是礼貌,但是有人受不了,“你来做什么?”黎凯烈第一时间走回来,他的话里有双层的质疑,萨曼莎不是一般人,她如果出现,绝不只是来打个招呼那么简单。
“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怎么听出来一股嫌弃的味道,利欧,你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萨曼莎摇头,揭开帽檐,露出一双美目流转,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人前这么说。
巫维浅对这种调笑的话没什么反应,“你们进去说。”他指了指后面。
“你不担心我和他单独相处?”萨曼莎站起来,玩笑到此为止,她的眼神渐渐变得严肃,“那我们进去了。”
注目他们走到酒吧后面的休息室,巫维浅让临时请来的服务生照顾客人,走到休息室门口,门忽然打开了,“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看到巫维浅在门口,黎凯烈又邪气的笑了笑,“看起来你也不那么放心我。”他把他拉进去。
“我对你完全放心,你就该不放心了。”除非不在乎一个人,否则怎么会完全放心,黎凯烈到底是匹野马。
“每次看你吃醋,感觉都很好。”关上门,也不管萨曼莎正看着,他把他压在墙上。
“什么话,”他瞥向萨曼莎,“你如果想着这里做什么,不如先把观众处理一下。”
“你‘处理’我就够了,不准你去‘处理’别人。”大概是因为担心,黎凯烈现在占口头便宜的时候多,最近他和巫维浅亲热的次数寥寥可数。
这是种可笑的平衡,只不过当事人笑不出来,某种脱缰的情感被一起掩盖着,表面上风平浪静。
他们其实都有十足理由担心对方,但有的事不需要挂在嘴上,一开口,难免有意见不合的时候,可能各自怀的心思不一样,表现出的行为,倒是十足默契。
休息室的气氛和外面截然不同,萨曼莎看起来不如她表现的那么轻松,欣赏完了两个帅哥的调情现场,她找了个舒服的沙发坐下,“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
她一张口就是这句,门口的两个人回过头。
在他们身上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件,但黎凯烈已经拿下墨镜,没有掩饰他那双眼的变化,从他的态度上他就发现,在过去和黎凯烈有过交集的那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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