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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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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想跟他唠唠嗑基本上都是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他见我半晌站那儿盯著他不放,挺邪气地笑笑,说,你坐啊,客气啥。我回过身来忙哦了一声坐他对面儿,这才想起这是我苏锐的家啊什麽时候被他给反客为主了?
  我屁股刚挨著沙发皮儿,他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伸过手来,说,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姜宇纯,叫我小纯就行……我突然没反应过来,说姜?你不是姓陈吗?他愣愣,说怎麽,我爸没告诉过你?我不是他亲生的啊。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他叹了口气慢慢靠在沙发上,吐了口烟圈,说其实我一直想把姓改过来的,可我妈坚持,她特喜欢那男的,硬不要我改名字。我听了沈默了好一阵,挺小心地问,你的生父在国外吗?他眼睛都没眨,说早死了。我愣了一下,说对不起,他笑笑摆摆手,什麽生父啊,我可不想叫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为老爸,他顶多就是我妈养的小白脸儿,我妈原先是个千金小姐,很多男人来攀亲,结果不小心把肚子搞大了,娘家的人不依,非要把他找个门当户对的主儿嫁了,结果拖著绑著她去相亲,她脾气也牛,每次都故意发疯把人家吓跑,结果後来遇见我爸,不知怎麽的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我妈大著肚子马上就欢天喜地的举行婚礼了。
  我笑笑,说这些是你爸告诉你的?他说怎麽可能,我爸妈结婚之後都是在分居,我还小就跟著我妈,这次见我爸他是在穿棉袄下次见就是在穿衬衣了,除了缺钱花的时候我基本上想不起他,後来我总算长大了我妈又把我扔英国去,然後立马分了一半财产就离婚了,街坊邻居都觉得我妈是看上我爸有钱才嫁的,其实我妈当年带过来的嫁妆一点也不比我爸的财产逊色……
  他慢慢说完,见我毫无反应,挺纳闷地问,说难不成这些你都没听我爸提过?我没懂他意思,说这不他私事儿吗凭什麽他得跟我提啊?他眨巴著眼睛盯著我愣了老半天儿,最後来一句,你不是他情人吗?
  我当时就算没一口血喷出来也差点给口水呛死,咳了十分锺也没缓过神来,他忙帮著拍我的背,说哎哟哥哥我不会吓著你了吧,你慌个什麽劲儿啊,我脸色特阴郁地抬起头盯著他,说他奶奶的你听哪个欠扁的家夥说的?他立马一脸笑得特暗藏玄机,一副“我都理解”的表情,说你没必要对我隐瞒啊,我知道我爸是那个,早都习惯了没什麽的,而且说实话锐哥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和我爸特般配,真是一个郎才女貌夫唱妇随,哎话说回来你们进行到哪个阶段了啊?C还是D?
  我听得欲哭无泪简直恨不得引火自焚,心想这哪儿的话啊我招谁惹谁了啊我?我给他四处压迫回过头来还得受他儿子的气不成?於是立刻义正严词地说,实话告诉你我跟他压根就八字儿没一撇!现在没有以後也不可能有!他听了笑得一脸的无奈,抖抖手里的烟灰往沙发上一靠,说嗨你就别为了闹别扭就不承认啊,你们刚才吵架了吧?我看你眼睛都红了,哭的吧?你一走他连儿子都不疼了,光担心著给你送药呢,你说这样还八字儿没一撇?谁信啊?我看生米早都熬成熟饭了。我给他一气儿说得毫无还手之力,都想举白旗投降了,他见我搭拉著脑袋没说话更加理直气壮地絮叨,说哎其实你的苦恼我清楚,其实我爸这人不错,就是有点小毛病改不了,他看著漂亮的男孩子就想去搭讪,到手了又总想欺负,男人风流不是罪嘛,你也别把他管太紧了,回头我说说他,叫他收敛点,你也别拒人於千里之外了,不利於感情的发展嘛……
  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灭亡。预感到这个话题要是听之任之的继续下去的话,我十有八九想要自我毁灭,於是我当机立断,一蹦就从沙发上跳起来,过去一把就拉住他的胳臂把他从沙发上提起来,他没搞懂,说怎麽啦?我笑咪咪,说太晚了小朋友该回家睡觉了,於是不理他继续盘踞的企图把他硬推到了门口,他忙拉著我不放,说哎锐哥明天星期天你陪我上街逛逛吧,我好久没回来了想到处看看,我笑容可鞠,说哥哥没空,你还是让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吧?说完就要关门,他又叫,说等等我药还没给你呢!我对著门缝儿说,不用了,你替我转告他,我不吃药都能好,只要他别再来烦我!
  碰一声关上门後,我走进卧室,把闹锺调好,然後钻到被窝里,托著昏昏沈沈的脑袋入睡,我想著这一整天发生的事,脸开始发烫,虽然被那厮碰的时候确实挺有感觉,不过这绝对是本能背叛了我的意志後的恶果,我本人严正申明我苏锐是打死也不会和那妖怪同流合污的。
  接著我就想到那姓陈的跟我说的事儿,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翻来覆去,竟然怎麽也不能释怀。
  第二天我顶著俩黑眼圈在刚刚下课时奔赴到学校,我进了大门就朝著男生宿舍方向走,找到顾鹏飞的时候,他正站在宿舍门口的路边跟人聊天,我来之前没有通知他,所以他看到我时眼睛里有些讶异,当然也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可我一看见他,脑子里就立刻浮现陈旭阳对我说的话,我顿时怒火中烧,几步朝他走过去,他见我眼神没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没理会他旁边的人,扬起手就想给他巴掌,可这一次他稳稳抓住了我的手,满脸无辜地问,苏锐,怎麽了?有话好好说啊。我盯著他不说话,把手猛地甩开,旁边的人给看呆了,我将眼珠子一横,那人连忙说,我,我先走了,你们慢聊。说完忙不迭地撤退。
  我见那人走了,再也不想给他面子,啪一声,扇了个金光灿烂。他左脸立刻就红了,我看著竟一点也不觉得解气,只觉得更难过了。
  说实话我扇他这麽多次了大概只有这次是动真格的,以前您别瞧我胳臂抡得怎麽个圆,音响效果怎麽个气壮山河,可巴掌搁他脸上是软的,我舍不得打重了,我觉得那巴掌是打在自己心窝上的,轻点促进血液循环,重了那就得迸断七筋八脉。
  他莫名其妙挨了打於是很是错愕地望著我,我没等他说话,拖著他走到了一处较隐蔽的地方,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再也忍不住肚子里憋了一晚上的火气,破口骂到顾鹏飞你是个混蛋!你差劲透了!你知道姓陈的对我做了什麽吗,你是不是男人?!你把我拱手让人!你是不是男人?!你这窝囊废!王八蛋!!他听明白了我生气的理由,理亏的低下头默默站著任我骂,我抓著他的领子使劲儿摇,说你看著我!你给我个说法!你这家夥把我卖了!你说他给了你什麽好处?!你说啊!你快给我说话!!
  他等我骂完了,微微扬了下脑袋,声音特小,还带些哽咽,说苏锐,你不要我没关系,可你需要有人照顾……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那时我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你了……所以……我想替你做好最後一件事……至少……
  我一听简直给气得五脏六肺都在颤抖,没等他说完便爆发出来,死死拉著他衣服,说你住口,我的事情有你什麽相干?你凭什麽替我决定我的未来?!你既然把我让给他了你就赶快从我眼前消失啊!为什麽还要出现?还要说离不开我?还说喜欢我?还要亲我还要抱我?!你什麽意思?你根本不是在帮我!你只是在满足自己!你想让我觉得欠你吗?如果是这样恭喜你成功了!我一直很内疚!我觉得对不起你!我觉得是我错了!你满意了?!他听了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眼睛里满是惊惶,他一直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别说了苏锐……求你……
  我挡开他的手,没有停下来,我觉得胸口有一股怒涛在翻腾,呼啸著就像要把我淹没,我狠狠地盯著他说,我以为我可以靠自己生活得很好,我以为我进那公司是靠自己的才能,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你根本不了解这种感觉!你把我拥有的一切整个否定了!你让我在那家夥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你们根本把我当没有意志的玩具来摆弄!顾鹏飞你究竟想干什麽?你想要我吗?你想要我是不是?我给你就是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就一句话我还不是乖乖给你了!我这身子生下来就是给你玩儿的!你不用再这麽处心积虑了!
  我一边说一边冲动地拉扯著身上的衣服,稀疏的扣子立刻迸散了一地,他惊恐地制止我,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继续撕扯,他说住手,苏锐你冷静点,你别这样,算我求你……我求你好吗?……你先住手……
  我在他怀里挣扎累了,停了下来,靠在他肩膀上喘气,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让我慢慢静了下来,我想就这样哭出来,认真告诉他我如此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他的位置是多麽不可替代,让我可以随时毫无顾及地靠,如果换作是别人,我不会这麽生气。
  他抱著我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解释什麽,甚至没有对这麽过分的话做出一点反击,我很讨厌他这种默默承受的性格,那让我总是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让我不知怎麽办才好。就像刚才,我倒宁愿他发脾气和我大吵一架,让我们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也许反而会有利於化解矛盾,怪就怪我俩都是常常心口不一又不坦白的人,相处下去简直是窒息般的难受!
  待续~~~~~
  
                  
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
  我皱了下眉挣脱了他的怀抱,退后了几步,我总觉得在他身边有吃力的感觉,像是手忙脚乱跟不上节奏似的心慌,天知道这种感觉是哪儿来的。
  他十分无奈地看着我俩之间保持的距离,不说一句话,似乎有些灰心,我知道我俩要是一直这么下去那肯定病入膏肓,没救了,以前我总是等着他积极悔过,将我俩的关系力挽狂澜,他也挺识趣的,深知革命靠自觉的道理,每次吵架最先赔礼认错的都是他,因此把我脸皮越养越薄,结果那次出事儿我闹得挺凶的不依他,他居然什么也没说就答应分手了,把我给气得灵魂出窍,心想得,分就分,说不准谁离不开谁呢!看你能撑还是我能撑!结果事实证明,是我比较能撑,可是我为了赌这口气而失去的东西,又何止一个顾鹏飞?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我特死心塌地的男人,突然间有些忧伤,有句话说得好,就算能够破镜重圆,可那裂痕是永远存在的,映在镜中的人也会面目全非。有些事情,当你后悔而想要重来的时候,已经无力改变,有些地方,当你怀念而想要回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有些人,当你想要再拥有的时候,那些记忆里承诺着永远陪伴的人也会不知去向。
  我记得分手之后有一段时间,我俩在学校里遇见时都只当作没看见对方,完全跟陌生人一样对待,就算勉强交谈也没有任何感情表现,连吵架后的火药味都没有,那时侯我死心了,我认为我们完了,可是如今想起来,当初只要我们之间的任何一方站出来,也许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我们也不至于是今天这个样子。
  上帝是何其抠门儿,就因为当初小小的倔强,要现在的我们跋涉千山万水来弥补。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我宁愿回到那个闷热的下午,狠狠给他一耳光,让他彻底死了分手这条心,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心事重重的僵持着说不出一句话。
  我慢慢开口,说顾鹏飞,你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这几年你知道过我在想什么吗?你懂什么?你只顾一味付出,根本不管我能否承受得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却还是不想放弃,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地放手!关键时候只会选择逃避!你什么都不明白,你以为只有你是受害者?你体会过我的心情没有?!
  他的眼帘微微抖动了一下,我感觉他的身体靠在后面的墙上是那么摇摇欲坠,就像掉进沼泽里一直下沉、下沉,他说苏锐,我现在有点累,你知道吗,我也是会累的,我总是追在你后面不停地跑,好象永远不知疲倦,可是我现在真的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下,我一定好好想想你今天说的话的意思,行吗?
  他话音刚落,下午的上课铃就开始响了。我死气沉沉地站着没有对他的话作出反应,他注视着我,等了好久,终于叹口气,很小声地说,如果没别的事了的话……我回去上课了……下午的课挺重要的……
  又想要逃避?你又要从我面前逃走了吗……?我低下头紧紧握着拳头,咬着下嘴唇控制自己,他见我没动自己也不敢动,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之后我突然抬起头,盯着他说,你不用想了,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亲他。以前就算是我先兴起接吻的念头时,也会想方设法暗示他让他承担主谋的罪名,得惩后还装作心不甘情不愿地骂他一句色狼。因此他的身体被我抱着时很明显地僵了一下,接着有些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太高兴了还是被我吓着了,反正就是半天没回过神来,等他意识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而开始回吻我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在他口腔里里外外清仓大扫除了一轮了。
  他抽出手紧紧抱住我,开始夺回自己的主场优势,舌头使劲儿往我嘴巴里钻,像要触到了咽喉似的,我呻吟了一下,头不由得往后缩,他扶住我后脑勺不让我躲,接着一转身把我压在后面的墙壁上发起更猛烈的攻势,我给他一气儿亲的头脑发热,早把面子丢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纵容他的烧杀掳掠。
  停下来换气的时候,我闭着眼睛感受他吹在我额头上急促的热气,我俩贴得很近,嘴唇触到他的脖子,我轻轻地说,把下午的课翘了吧,去旅馆。
  我俩在床上度过了一个下午,做过几次记不清了,反正没怎么停过,可是说的话却很少,可能是因为是白天的原因,就算把窗帘拉上屋里也还是看得很清楚,所以还残存些羞耻感,不敢像平常那么个闹腾,不过说实话当我脱光了面对他的时候还真变哑巴了,就算曾经那么熟悉的身体这么久没接受过,多少有些生疏和害怕,想当年我俩一上床那可是跟俩猴儿似的精力旺盛,甜言蜜语打情骂俏玩得不亦乐乎,可搁今天我是怎么都放不开,总觉得有点找不着感觉,不过难得我破天荒地如此主动,顾鹏飞挺受宠若惊的,也就没怎么追究我的发挥失常,搁过去我俩要是谁在床上不行了那可是要被对方当谈资给损一个星期的,整得要办事的时候我得提前几天叫我哥们儿给我借电饭褒回来熬大补汤。
  我偎在他怀里睡了一会儿,睁眼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我想起明天还要上班,再说我今天一天都没在家手机又故意没带,要是还不回去那姓陈的肯定又要烦我,于是我赶紧坐起来穿衣服,可刚刚才运动完毕我全身就跟去骨鸭掌似的软绵绵的,顾鹏飞忙爬起来,让我坐在他怀里帮我穿好了衣服。
  我俩走出旅馆的时候有些飘雨,刚好我又没吃饭,冷得哆嗦了一下,他执意要我吃了晚饭再走,我说算了,我屋里一大堆菜呢,不吃浪费。其实我跟着陈旭阳长期在外面吃会议伙食,我家那大冰箱里的余孽除了一袋干面包外顶多就剩一根火腿肠。他知道我说一不二的性格也不再多劝,说那至少我回寝室帮你拿把伞出来啊,雨下大了怎么办你要赶车回去吧?我心想拿把伞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于是就点点头跟着他朝学校里走了。 我俩走到他宿舍楼下,他说你在这儿等一下,然后转身就要上楼,正在这时我听见背后有人叫他,我回过头一瞅不要紧,眼珠子差点没跌出来。
  我心想我苏锐上辈子肯定是个大地主,专干剥削农民强抢民女的勾当,要不怎么我这辈子总是恶灵缠身呢?怎么我走到哪儿这妖孽的就跟到哪儿啊?瞅那女人穿一身白还敢在夜色里晃荡咱就忍了,那欠扁的路灯还敢特配合地打个绿光出来,奶奶,您当您在演贞子回归呢?
  顾鹏飞听见了她的声音只好又倒回来,我则是特警戒得看着她,上次那事她肯定还记着仇呢。她慢慢飘过来压根没正眼看我,撞了我一下,白我一眼说好狗不挡路。接着就径直走到顾鹏飞跟前,说你今天下午怎么没来上课啊?
  我当时心里特不爽,可估计是体力都耗光了脾气发不上来,只是在旁边战着就够累了,实在没力气去吵架,于是就没吭声儿。顾鹏飞也不说话,她突然一扭头走到我面前,抄着手说,苏锐,你都被开除了怎么还阴魂不散啊,你要害他到什么时候?你良心被狗咬了?我够给你脸了,你要再这样信不信我让你进不了学校的门儿?真是的,我还很少遇见你这么犯贱的男人,你爹妈管不管你的啊?趁早收拾东西滚回去我就感恩戴德了……
  顾鹏飞忍不住打断她,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她立刻一脸委屈,说我不是在帮你说话吗?你马上要考研了还跟着他一起逃课,他这不是存心拖你下水吗?顾鹏飞一听皱了下眉,走过来拉她,说我翘课不关他的事儿,你别乱说话……
  我突然笑了笑,说怎么是乱说话呢,这位小姐说得挺有道理的。他俩同时愣了下,我把笑容保持得特标准,我认为这种时候你要是真和她火了那她就得逞了,你就输了,对付妖孽不能用泼妇骂街那一套,得用脑子,于是我眯着眼睛慢慢说,不过要说贱嘛你比我强多了,明知道顾鹏飞讨厌你还整天屁颠屁颠地跟着,真是用心良苦,不过呢他就是喜欢跟我翘课,他宁愿跟我翘课也不想和你多说一句话,他需要我不需要你,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你恨我也没用。我说完特无所谓地看着他刷白的脸,顾鹏飞站在我旁边,很难过地看着我,他说苏锐,你也别说了。
  可我当时并不甘心就这样停止反击,反而上前一步,特英勇地对上那妖孽的眼睛,冷笑着说,怪不得那几个哥们儿不想上你,怕脏了自己的身子啊。
  话音刚落,我立马被重重地扇了一耳光,她给气得眼睛都暴出来了,发疯般地扯住我的衣服,扬起手又是一掌,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给打了俩巴掌,脸上立刻火辣辣地疼,可我压根儿没还手,我边笑边说,就算给我说中了你也别那么激动啊,她拉扯着还要打,顾鹏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够了,你冷静点!苏锐,你也给我住口!
  我怔了一下,笑容给僵在了脸上。
  他把歇斯底里的曹莹莹拉开,那女人突然转身扑在他怀里号啕大哭,他的手很轻地放在她头上,眼睛里满是怜悯,然后他抬头,皱着眉头看着我说,就算她说的话是过分了点,可她是个女孩子啊,你怎么能这样?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作不出任何反应,虽然他的语气依然很温和,可是刚才他确实生气了,我不相信,他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这个曾经伤害我的女人,对我发脾气?
  我就像突然被人从头顶淋了一桶冰水,心都凉透了。
  我看着他轻言细语地安慰着怀里的曹莹莹,脑袋里翁翁做响,就像突然锈掉了无法运转,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一声一声,一声比一声沉重。
  那女人死死抱着他一直不放,然后他十分无奈的看着我,说苏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我先送她回去。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扶着她走了,走出几步,他转头看着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我,说雨大了,你站进去等我吧,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要走,我还有话跟你说。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慢慢抬起手触到自己的脸,那里已经轻微地肿起来了,麻木的失去了感觉,冲那妖孽下手的力道明天肯定得淤血,可他呢,连一句疼不疼都没有问。
  雨渐渐吓出了声响,我感觉水滴滑过我的脸时特别地烫,身上又没力气,真恨不得就这么倒在地上,死了最好,让他这个没良心的去自责一辈子,可最后我还是没忍心给生我养我的母校以及殡仪馆的叔叔阿姨们添麻烦,于是自讨没趣儿地站了一阵,最后还是搭拉着脑袋,摇摇晃晃地走了。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反正我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连内衣都给湿透了,冷得我骨头都是酥的,然后我看见陈旭阳正站在楼梯口守着,他远远的瞄见我就把手里的烟头灭了,打把伞走了过来,见着我一身狼狈样就骂,说丫活腻了是不是?大冬天的跑外面淋雨玩儿!电话也不接!跟哪儿野去了呢?一天都没见着人影儿!
  我抬头十分仇恨地盯着他,估计是我眼睛把水蓄得忒足,亮晶晶的特讨人同情,他火气立马就给灭了,说得,先上去把衣服换了再说。
  我回到家冲了个热水澡把身体暖和起来,虽然肚子里空空的可今儿个我气都给气饱了,也没力气煮饭吃,于是换上睡衣准备休息,我走进卧室看到陈旭阳坐在我床边翻书,于是眼睛自动过滤他的存在,行动迟缓地走到床边爬上去钻进被窝里,身体侧着背对他,将被子拉到头上蒙着。
  我确实累了,仿佛一床被子都把我压得无法动弹似的,可我心里乱糟糟的怎么也静不下来,然后我听见他的声音隔着被子缓慢的传过来,说,昨晚我叫小纯给你拿的药你怎么不要啊,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吗?我把脑袋缩了缩,没说话,然后他的手伸过来想要触摸我的头发,我没动,说别碰我,他的手就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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