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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伪造商[鉴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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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意的脖子,“打算这样下手吗?”
  站在谢意身后的四位保镖立刻行动,冲到顾恒渊这边,谢意不甚在意的对他们摇摇手,转了转脖子,看到季然已经拿着《辋川图》站起来,且陆延初单手扣住季然的手腕。
  “好有胆量的年轻人,可惜了。”谢意遗憾的摇摇头。
  顾恒渊自不会问可惜什么,因为他知道谢意可惜的是什么。收回手,他沉着眸看着季然,季然则看着陆延初。
  “我说过,《辋川图》你不该拿着。”陆延初的声音很轻,但其重量不容忽视,带着压迫人的霸气。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陆先生。”季然挣开陆延初的束缚,一步一步的往台上走去,他站在台上,扫视一周,清冷淡漠的声音在大厅中想起,“我手里的《辋川图》是真是假,不需要说明。”打开盒子,季然把《辋川图》显示在众人面前。
  众人哗然,他们都以为圣福寺里的《辋川图》出现在了他们眼前,他们原本以为是赝品,但呈现在他们眼前的《辋川图》太过逼真,历史的厚重感,岁月在其身上留下的痕迹……这就是一幅真品!无人怀疑其真假!
  谢意舔舐着唇角,看着季然露出笑容。陆延初倚在座椅上,闭目,等着季然下面的话。
  “我愿用《辋川图》换一样东西,在座的各位无论是谁,能给我想要的,我便把这幅《辋川图》交给对方。”
  “什么东西竟然舍得用《辋川图》来换?”下面有人提出疑问。
  季然扫视一周,合上木盒,声音沉稳而坚决,“我用《辋川图》换一人,季釉!”
  陆延初睁开锐利的双眸转向谢意,谢意势在必得的与陆延初对视,陆延初心中一沉,暗想,难道季釉落在谢意手里?不,陆延初随即否决,如果真的在谢意手里,此时谢意不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可以猜出季釉不在谢意手里,谢意却未必知道季釉是不是在他手里。
  “谢先生,《辋川图》我就却之不恭了。”陆延初悄悄地对着大山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山准备一下,他手里没有季釉,但不妨碍他得到《辋川图》。大山和陆延初之间的默契并不仅仅是上下属的默契,还有多少年出生入死的默契,自然知道陆延初的打算,他对二贵示意保护好陆延初,悄悄的潜了下去。
  谢意毫不遮掩的对着身后几个保镖挥挥手,其中两个立刻下去了,“陆先生这话,说的太满了。”
  陆延初不甚在意,说到底,这是在他的地盘上,他想得一件东西,并不是太难。两人都志得意满,似乎《辋川图》非他们所得。
  然而,事故发生在一瞬间,季然竟然从台下猛地跳下,穿过他们,风一般的往门外冲,速度快的竟然令他们都来不及反应。
  陆延初和谢意以及顾恒渊迅速站起来,注视着疾驰的季然,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能让季然丢下至关重要的拍卖会?

  真假辋川图(十九)

  夜色已经降临,沉凝浓郁的夜幕因为有灯光的陪伴,显得朦朦胧胧,季然冲去酒店,矗立在门口,景色随着他晃动的视线而晃动,整个世界显得迷乱不堪。稳定焦距,终于,他在右前方的不远处,看到一个人影,想都没想,立刻拔步追去。
  须臾,酒店门口又出现两个人,那是韩冬和顾恒渊。这么多天下来,韩冬早已经以季然马首是瞻,季然一动,他本能的也跟着动。紧跟在韩冬他们身后的是陆延初、谢意,两拨人错开时间最多两秒。一时间,拍卖会场人头攒动,古玩界三大势力全部撤出,紧紧跟在名不见经传的季然身后。拍卖会场剩下的人哗然一片,不明白出了什么事,赵和擦着虚汗出来解释拍卖会到此结束,赔了千万个不是才草草收场。
  引季然出来的人影,行动不紧不慢,等着就季然追上他,等到两人距离相差不过四五米的时候,那人才回头面对季然。
  季然看着既熟悉又有点面生的脸孔,一时间,心头涌出万般情愁,失声叫了一声,“姐……”
  季釉露出一个温柔且歉意的笑容,并没有说话,只示意季然加快动作跟上她,季然加快速度,没两步就追上季釉,两人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七拐八拐后拐进一条很深的巷子里,后面的人来不及追上,就失去了两人的踪影。
  谢意看两人消失掉,立刻吩咐散在浩瀚大酒店四周的手下兵分多路找季然和季釉,并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出季釉!而他亲自带着两个手下,顺着季釉和季然消失的方向继续找。
  陆延初这次来带的手下并不多,并且他的兵属于少而精,这和地毯式找人的谢意比起来,有点差距,但贵在他手下的人追踪术了得,两人相比,倒也半斤八两。
  处于最弱势的,当属韩冬和顾恒渊,两人一前一后,势单力薄,根本就不知该怎么入手,韩冬急的倒回去抓住顾恒渊六神无主,直嚷嚷,“姓顾的,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那小白脸怎么也追老大?还有那姓陆的!追上老大的话,老大就完了啊!”
  “慌什么慌!”顾恒渊一巴掌甩着韩冬脸上,打醒了韩冬,“还能怎么办,追!”
  一时间,喧闹的大街上,更加喧闹。
  这边季然和季釉在一条小巷里停了下来,周边都是灯红酒绿,显然是深巷里的红灯区。借着路边昏暗的灯,季釉看着五年未见的弟弟,伸手摸了摸季然的脸,温柔的说“傻弟弟,你不该这么做的,我敢把画交给你,我便自有退路。”
  季然浅笑,清冷的眼里浮动着一丝激动和湿润,他紧紧抱住季釉,声音有点沙哑,“你什么都没说,我怎么能不担心?你不知道,当我打不通你的电话时,我多害怕!”
  “我怕和你联系,会给你带来祸端,可没想到你还是找来了。”季釉爱怜的抚着季然的背,精致的脸上一片凄然,水眸里也含着雾气。这么多年下来,她也不知道当年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了。她从来不愿季然趟进这趟浑水,她只想自己一直呵护的弟弟平平安安的长大、成家立业,可到底事与愿违了,她做了这么多,舍弃了那么多,季然还是躲不掉。她很明白,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好比她该姓白。自十多年前,父亲的死,她与季然就已经牵扯其中了。
  季釉知道有些事情她必须告诉季然,既然季然已经走进事件里来了,就得有所了解。她握住季然的双臂与季然面对面,对季然说,“小然,有些事我该告诉你了。为了调查一些事情这些年我一直在邦海。大半年前,邦海接了一单,有一个美国人指名要《辋川图》,谢意接单后要挟我为他完成这个单子。你也知道,我们白家,绝不把古董卖给洋鬼子。我换了《辋川图》后就把它给了你,可谢意最容不得生意失败,更容不得别人背叛,他是势要找出我和《辋川图》,你不许把《辋川图》给他。”
  “放心,我手里的也是赝品。”季然笑了笑,把《辋川图》递给季釉。他疑惑的问,“这么说,是谢意要对你不利,那陆延初为什么一直追着我不放?”
  季釉诧异的接过木盒,也没打开又给了季然,了然道,“我倒是忘了,以你的天份,再伪作一幅很简单。至于为什么姓陆的追着你,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他知道我手里有《辋川图》,而我又把它给你了,他大概是看上《辋川图》了。”
  “那他对你不具备威胁?”
  “不!”季釉倏地紧握住季然的手,杏眼里闪过彻骨的仇恨,她直直的看着季然,说,“小然,你记住,陆延初不是好人!他是伪君子!他比谢意还不如!我想你还记不记得十一年前的事?十一年前,有一位姓顾的人来我家,我和爷爷奶奶得知,我们的爸爸被人杀了。爸爸他当时是国内有名的文物鉴定师,他无意得到一件稀世罕见的古董,那件古董引来不少宵小,陆延初就是其中一人!他看中爸爸手里的宝物把爸爸给杀了。
  “姐……”季然心脏倏地一缩,失声轻唤季釉。他想起他对陆延初无名的惧意,陆延初身上散发出血腥的煞气。虽然他从未见过父亲,可他知道父亲对季釉来说是怎样的存在,杀父之仇,姐姐怎么可能不报!
  “姐,这几年,你都在查这些?”季然捏紧拳头,声音发涩,“你们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季釉紧紧握住季然的手哽咽着,“对不起,小然,对不起,我和爷爷都不想你有事。当年爸爸那件案子牵扯太广,很难查,而且,稍有不慎,会把白家牵扯进去。小然,爷爷在你离开的时候肯定对你说过白家的事,有些事,我们作为白氏子孙,不得不……”季釉还未说完,巷头忽然出现几个人影,并快速的向他们追来。季釉一惊,立刻把季然往后一推,厉声道,“快跑!”
  “姐!”季然踉跄一步,猝然回头拉住季釉,“我们一起!”
  “不,你先离开,我引开他们!”季釉收起温柔,精致的脸上弥上肃杀的气息,水眸也转为凌厉,她又推了一把季然,“快走!这几个我对付得了!”
  季然凝着眸看着才相聚不到十分钟的姐姐,最后,咬咬牙,一口气狂奔起来,他相信季釉,相信季釉躲避危险的能力。可他心底不甘呐!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却还要姐姐帮他开路,难道他真的如此的无能?那么,爷爷交代的事他还能不能做到?父亲的仇,能不能报……

  真假辋川图(二十)

  巷子的端头,几条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影影绰绰,被灯光拉长扭曲的影子横斜探到季釉的脚下,季釉冷笑着看着交叠着向她趋近的人影,凝神观察,第一波人,也就三人。
  三人呈三角之势包围着季釉,季釉握掌为拳,动作矫健,手下毫不留情,迅速跳起,长腿横扫,解决掉两人。余下一人眼见情势不妙,扭头就跑,季釉岂能让他逃脱报信?只见季釉刚稳住身形便单手撑地,身体弯弓成一个优美的曲线,左脚猛地一蹬,身体如飞燕般飞了出去,右手手肘如泰山压顶撞击那人的背部,那人被撞击匍匐在地,身体因为惯性,贴着地面往前杵了有半米距离。那人挣扎着欲起身,却在下一秒,跌在地上毫无知觉,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三人全部解决,也只不过用了季釉两分钟的时间,巷子里三三两两的行人还来不及注意这边情况就已经结束。
  季釉双手环胸嗤笑一声,踢了踢地上的人,不屑道,“就这点本事还想抓我?不自量力罢了。”
  她从容不迫的揭掉头上的短发发套,露出一头长及腰际的浓密栗色卷发,从风衣外套里拿出随身化妆盒,借着路灯灯光化妆,片刻,一个风情妖娆的都市夜女郎诞生。她随手解开风衣脱掉,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吊带长裙,捡起地上的假发,和风衣一起塞在旁边的垃圾箱里,合上垃圾箱盖子,她拐进身后的酒吧。
  季然在黑夜中疾驰,借着昏暗的光他打量四周,发觉他此时正处在偏于宁静的住宅区,一幢幢高楼此起彼伏,道路两旁是黑沉沉的树影,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到了哪里,又该到哪里去,他发觉,偌大的城市却没有他能藏身的地方。
  《辋川图》在他的手里,陆延初和谢意绝不会放过他,下一步他该怎么走?交出《辋川图》?这显然不可取,若是交出《辋川图》,交给谁?两人都可以说是他的敌人,不管落入谁的手,另一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手里的《辋川图》此时有点烫手,它并未解决他和姐姐季釉的危机,如此看来它的作用不大了,陆延初和谢意都不是现在的他能对付的。
  稍微有点失望,突然间,季然猛然停住,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中浮现,或许《辋川图》可以救他一命也说不定。
  季釉只说了陆延初是杀他父亲的凶手,但并没有说陆延初知道他们姐弟俩的存在。他相信,哪怕陆延初心机再重也不会知道他是谁,他相信从未谋面的父亲一定不会留下把柄给陆延初。更甚,陆延初根本就不记得杀过什么人也说不定。现在陆延初对《辋川图》这么感兴趣,把《辋川图》交给对方,既可以寻求对方的庇佑,也可以使对方和谢意争夺,二者皆不是好人,两虎相争,结果不言而喻。
  想通之后,季然慢下脚步,嘴角扯出一个淡到极致的笑意。他从来不是善茬,为达目的他不吝借刀杀人。
  定下心中想法,季然打量四周建筑,他发觉已经穿过住宅区到了一个场地极为开阔的广场,广场上全是晚上出来活动游玩的人,霓虹灯霓虹树不停的闪烁着,照耀着成群结伴的行人或者是一家三口。
  玩滑轮的少年吹着口哨从季然面前飞过,卖弄着他们高超的滑轮技巧。季然被这一群看上去另类的少年吓了一跳,本能的戒备。等那一群少年滑远,季然才好笑的轻笑一声,他什么时候这样的草木皆兵了?又有多久没有放松精神了?
  看着四周都洋溢着幸福笑脸的人们,季然微微有点失神。隔着几步远,一对年轻的夫妻陪着孩子玩着球,你传他,他传我,简单而充满温馨乐趣。季然笑着看着,心底升起丝丝的艳羡,多么简单的家庭,而他,从未有过,他甚至都没见过他的父亲。
  球从孩子手中滑落,蹦蹦跳跳滚到了他的面前,季然弯下腰捡起球,他忽然想起,似乎,他从未碰过球,接触的便是古玩,自他记忆开始学的便是作伪手段,他的一双手是最需要保护的。孩子的天真烂漫他从未感受过。
  “哥哥,哥哥,球。”孩子脆脆的童音在耳畔想起,拉回了季然飘到远方的思绪。他看着脚边不过三四岁大小的男孩,宠溺般的揉了揉男孩的头,把球递给男孩,“给,记得拿稳了,可别再掉了哦。”
  “谢谢哥哥。”小男孩眉开眼笑的抱着球对着季然道谢,然后歪歪扭扭的跑回父母的身边。
  “没想到,一个小孩能让你收起戒备。”谢意单手覆在季然的手上,着力把季然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把袖珍手枪,抵在季然的腰腹。
  “你不觉得那个孩子很幸福,比你我都幸福?”季然毫不在意抵在他腰眼处的手枪,幽黑的眼里带着向往看着不远处向他点头表示谢意的夫妻二人拉着孩子快乐的走远。
  谢意顺着季然的视线看过去,阴霾的眼眸里寒光闪过,愣了愣,脑中闪过几个画面,片刻后,他眼中暴戾更甚,咬牙切齿的对季然说,“谁说我不幸福?!我幸福的很!”
  “哦?是嘛。”季然淡然一笑,一点都不在乎谢意过激的语气。像他们这种人,根本就体会不到平凡人的幸福,就算再强调幸福又有什么用?自己心里最清楚自己幸福不幸福了。
  “没人敢质疑我的话,季然!你也不例外,我说幸福我就幸福,我有权有势,我活的恣意,想要什么便要什么。”他凑近季然的耳畔,咬着牙低语道,“好比,你手里的《辋川图》。”
  “但它,还不是你的。”他转头和谢意直视,毫无害怕可言,甚至还有一丝轻蔑,好像在讽刺谢意不知耻的强调他很幸福。
  谢意看着眼前与他对视的冷淡到极致的眼,兀地大笑起来,他已经好久没看到这样的眼神了,无惧无畏,好看到让他想要破坏。
  停下笑声,谢意与季然紧贴着脸,声音温柔到极致,“季然,你的命都是我的了,你手里的东西还能是你的吗?”
  “当然。”季然突然发难,猛地扣住抵在他腰间的手,举着谢意的手对着天空放掉枪里的子弹,比巴掌还小的袖珍手枪只能装两颗子弹,“砰!砰!”两声后,广场上的人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他们还以为哪里放的烟花,都仰着头等着烟花散开。
  谢意脸色不善的盯着季然,阴郁的眼此时像嗜血的猛虎,想要撕碎季然。一拳砸在季然的肚子上,季然疼的狠狠的咬住牙齿,脚下动作毫不示弱的扫向谢意,谢意迅速的避开,躲掉季然的攻击。季然察觉谢意躲开,迅速稳住身形,握起拳,猛地出力,同样打在谢意的肚子上。
  谢意踉跄两步,稳住身形,舔了舔嘴角,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季然,那眼神,似乎想把季然拆骨入腹。
  “我倒是小看你了,以为你是个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谢意手一扬,对着正逐渐形成包围圈的手下下令,“捉活的!”
  季然戒备的看着向他包围而来的人群,谢意的手下已经把广场上的人散开了,此时广场上已经没有多余的人,而他,就是一只鳖,等着谢意来捉。打量四周人数,季然心里有一番计较,以他一人之力万万不能力敌,他不知道这些人身上有没有枪,如果每人身上揣着一把枪,那么他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戒备的站在原地等着包围的人慢慢的靠近他,季然在心里评估着哪个方向的人最容易击败,慢慢的挪动着身体,待包围圈已经缩小到半径不足五米的时候,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一个看上去个子最矮、最瘦的人面前,聚起全身力气,突破包围一角,狂奔起来。
  看着逃跑的季然,谢意暴躁的踹倒站在他身旁的一个手下,冷喝,“抓不到他,你们都别回来了!”
  季然拼命狂奔,但谢意的手下速度都不慢,眼看着后面的人越来越接近他,季然不敢懈怠。就在此时,有一只手突然抓住季然,季然惊的身体条件反应,想都没想抬起一条腿扫向那人,力道惊人的大。空气与衣服摩擦发出猎猎的摩擦声,那人察觉不可接,同样抬起腿,踢开季然的腿,力道竟然比季然的还大,季然不察,身形不稳,立刻往后倒,季然身后,是参差不齐的假山石。
  “小心!”那人察觉,立刻抓住季然,季然一头撞在那人的胸前。
  那人的胸膛竟然比铁壁还硬,季然被撞的鼻子发酸的厉害,眼里本能的涌起泪花,冷漠的眼,此刻笼上一层水雾,朦朦胧胧,软化了季然七分淡漠冷然的气息。然而就算如此,季然手上动作毫不减弱,碰到那人身体的那一刻,季然紧紧扣住那人的肩,腿弯起,猛地撞上那人的腰腹。
  那人闷哼一声,但还紧紧抓住季然,季然不悦,冷声道,“放手!”
  那人没有松手,季然站直身体,抬头看向来人,全身的戒备立刻放松,带着泪花的眼淡然的看向来人,“原来是你。”
  你终于来了。

  真假辋川图(二十一)

  人在危机关头使出的力气显然比平常大的多,可见季然那一腿的力道有多重。陆延初咬着牙忍着剧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劲道。他直起身子看向季然,凌厉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快的仿佛没有出现过,他看着好一会儿才回应季然。
  “是我。”
  陆延初察觉季然卸掉防备,也就没再扣住季然。季然得到自由,动了动腿脚,刚刚陆延初那一脚,把他的腿震麻了,此时还隐隐发颤。
  他稍微平复过快的心跳,沉默的打量着陆延初,只见陆延初身上严谨的西装已经凌乱,扣子全都解开了,袖子也挽起一截,露出白色衬衫,头发也因为狂奔变的缭乱,就算这样,他看上去依旧气势凌厉的让人无法直视,不过,比衣衫整齐的时候多出一份野性,好像森林里刚醒来的雄狮,带着高傲的、王者的气息。
  收回打量的目光,季然转头看向已经离他们很近的谢意的人,无声的淡笑。他说不清此时自己有什么感觉,好像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放松了。想了想,这辈子他对不起的人也就只有韩冬了,如果不是他,韩冬应该可以顺利的毕业,找个好工作,然后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孝顺父母,教养妻儿。而这一切,都因为他……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样了,没了他的存在,那小子应该很高兴吧?
  “这幅《辋川图》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能让人交出性命?后面一句话季然没有说出来,他心里清楚,值不值,都是个人的看法。“你就那么想要?”
  陆延初拿不定季然为什么会这么说,迟疑了一下,说,“是。”顿了顿,他又解释了一下,“它属于国家的。”
  陆延初的话言简意赅,解释的话也没多说一个字,他本就不是会解释的人,要是别人,他是不会解释的,不过季然不是别人,在他在拍卖会上对季家产生兴趣之时,他就对季然感兴趣了,他的事业需要像季然这样的人,如有必要,他想把季然收入到他的势力范围内。而季然并没有理解他解释的深层含义,他此时也不想去想,现在的局面他是乐意见到的。
  “那好,我把它交给你。”说着,季然把木盒子放到了陆延初的手里。
  “你……”陆延初诧异的看着手里的木盒子,不敢相信他追了几个月的东西轻易的到他手里了。不,应该说,他不敢相信季然竟然轻易的交出《辋川图》,他以为,就是死,季然也不会交出来的。
  “我护不住它,与其给人夺去,不如我主动给别人,我不喜欢被动。”季然从站直身体,对着陆延初扯出一个极淡的却也非常从容的笑容。陆延初看着这样的季然,总觉得有什么是他没有想到了,他虽然不了解的季然,但天生的警觉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
  谢意敢大胆的在北京有这样大的动作,除了和他乖戾的性格有关,还和他的势力有关,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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