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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管家不是mb-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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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白路斯静静地目送着车子驶下山坡，心中只想到这样的一句话：
战争，终於要开始了。
57。危机再现（三）
当威廉斯顿的车子开出了大门，艾白路斯就直接下令封城堡谢绝所有来客。毕竟这一次去威廉斯顿带走了大半人手，而留下来的十人之中只有一个彼得是艾白路斯还算熟悉的人──这熟悉是建基於只有他艾白路斯是见过的！
这下子有点棘手起来，因为艾白路斯也不认为自己可以指挥得动威廉斯顿的暗部，在他理解成这是威廉斯顿的私人下属，就好像梅度森家的基度里家族历来担任的角色。这些伴生家族很明显只会听命於威廉斯顿一人，而不是他这一个外人。
即使艾白路斯误解了，但也离事实不远。
不出所料地，那一夜艾白路斯就接到了威廉斯顿失踪的消息，在外界纷乱的时候，由於他一早封闭了城堡，倒是让那些第一波到来想要占便宜的盖尔华特家旁系的人挡在门外，愤恨不己，但没有一个可以命令得动已经被威廉斯顿收拾得像个铁桶一样的盖尔华特主堡的下人。除了愤愤地在大闸外叫嚣了一会儿外，他们也只能摸摸鼻子铩羽而归。
艾白路斯在密室中盯着监视，确定了来的人只是一些小人物，一个个看来愚蠢无比，估计是用来试一下水深的。看来大的不容易出动，以免伤筋骨啊…这样也好，多点时间他们也好准备。
艾白路斯默默地握紧拳头，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夹杂着丝丝的隐痛和担忧，无论如何他总希望相信威廉斯顿是真的有办法，而不是哄着他玩的。
＊
威廉斯顿觉得好笑，几乎在回到公司没多久後他的三堂兄和四表哥便迫不及待上门求见。或许是过分的顺利让到他们的心自大起来，威廉斯顿认为这种明显把自己暴露出来的行为是绝对不可取的。那怕想要计算他，也应该沉着气，而不是在他前脚刚踏进公司，後脚便立即赶过来‘有要事’跟他商议。这不是摆明跟敌人说你有暗桩在公司吗？
威廉斯顿暗自警戒起来，到底是谁呢……
「威廉？威廉？你听到我的说话吗？」威廉斯顿的三堂兄罗福斯急急地催促威廉斯顿给他们一个答覆。
「嗯？」威廉斯顿有一刹那的恍神，但很快便在对方还没察觉前回过神，冷漠地说：「不必再提了，这件事我不同意。」
整间宽敞大的办公室内只有三人，一时间威廉斯顿的拒绝让到气氛瞬时紧张起来，甚至四表哥柏德暗自鄙视着威廉斯顿。一个残废凭甚麽揽这麽大的权，应该乖乖地把家主之位让出来！
柏德慢吞吞以手止住罗福斯的暴怒，脸上依然挂着微笑，金丝边的眼镜在阳光照射下闪了闪，劝说：「威廉，你现在正需要养身体啊。把身体养好了日後再烦恼这些事吧。你看今次集团的危机也太高了，你也应该让我们跟你分担一下，这麽多工作你忙得完吗？让我们帮你忙吧，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啊。而且我们也拿着股份，总归不想公司不好的。」脸上还带着亲切，言之凿凿的彷佛两人之间真是这样亲密。
威廉斯顿嘲弄地勾起嘴角：「三堂兄﹑四表哥，以前签合约时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柏德的脸色难看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很快便回复亲切的脸色，甚至加入了一点担忧：「现在是非常时机，大家一家人也不要计较甚麽了。」废话，以前是想着反正板不倒威廉斯顿，就打算要是那些合约有甚麽问题时可以借机拉威廉斯顿下台，自然不希望插手！但现在是甚麽时候啊，威廉斯顿都已经是个半残废了。
「我不同意。」威廉斯顿高深莫测的笑着，彷佛已经看穿了两人的所有阴谋，让到柏德和罗福斯坐立不安。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底，因为这和他预想的太不同了，至少首先行动的，不应该是旁系，毕竟他们更容易使自己加重戒心。威廉斯顿觉得奇怪，有种事情正在脱离他掌控的感觉。
「威廉斯顿，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或许是威廉斯顿的口气太差，连柏德也有点暴怒。但总归想到了甚麽，又忍了下来。
其实威廉斯顿宁可他们直接吵一顿，也总好过这样的抑制，让到他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最後柏德和罗福斯一无所获的离开，但他们脸上却不见可惜。
「班，去查查发生甚麽事让他们忌惮起来。」威廉斯顿敲敲金属的桌面，平静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
一声彷佛叹息的‘是’，让到威廉斯顿知道班已经离去了。
接下来除了忙於处理一早有心理准备的公事外，威廉斯顿脑中依然不停地转。难不成对方已经察觉到自己的意图？不会吧……
那要不要换计划呢？威廉斯顿严肃的思考着。
幸好下午外出时的惊险车与车之间的追逐，让到他提心吊胆的同时又莫名地暗舒了一口气。对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意图就最好不过了，只是不知道公司内的内奸到底是谁？这样及时地通知道他们拦截。
「少爷，摆脱不了他们。」开车的德撒冒着冷汗，拼命地在高速公路上左穿右插，甚至被追逐得离开了市区，在空旷的郊外中飞快地开着车。而车旁边那几辆保护着的车早已经被对方干掉，虽然同时令到对方损失了不少人手。
「少爷要不找个地方你们先离开，我开车引开他们。」坐在副座的加德里回头建议。对方也只剩下一辆车来追截他们，他就不信自己会比那些杂//种差！
威廉斯顿抿起嘴，即使在极端紧张中他还能保持着冷静，快速地在脑中运算起来。
「听我吩咐，先……」
＊
虽然坐在城堡内，艾白路斯依然心绪不宁。
这也难怪，毕竟连失踪的消息也是从来骂咧咧的旁系中得知的，自己这一方居然完全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令到他猜测或许消息流通被某个人或组织给截着了？
「艾白先生。」彼得嘻皮笑脸收起了後，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威严和可惜。眼中的暴戾更是在淡黄色的灯光中若有若无的流转着，对於自己的失职（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他内心其实有点不好受的。不过少爷说过，他不在的话就要听艾白先生的说话，虽然他不觉得这个文弱又单纯的艾白先生计划甚麽，但少爷既然这样说了，那他就会尊从命令。
「彼得。」艾白路斯合上了书本，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拿了下来，揉着鼻梁问：「有少爷的消息没有？」
「没，不过暗部打探到旁系的长老们似乎没有任何动静。除了今天来的那几个小丑，看上去明天应该也不会来的。」彼得轻声的说。
自从威廉斯顿带走了主堡内大半的人後，一入夜整座城堡安静得可怕，幽幽森森的傲立在山顶，彷佛似是潜伏着的野兽，静静地等着给敌人一爪。
虽然是自小生活在梅度森家里，但是艾白路斯依然不太习惯此刻的空洞。彷佛像在蚕食着内心的勇气，一点一点变得害怕。寂静，是今夜盖尔华特家的代名词。
「是麽……」艾白路斯望向外面，黑漆漆的甚麽也看不到的森林，只有一些树影在昏黄的街灯映照下，在寒风中发出沙沙声。艾白路斯觉得这一个冬天，真是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了。从被要求回梅度森到被赶出去，又来到盖尔华特家，这一切彷佛像是经过了一世纪一般的漫长，但事实也不过才经过了三个月。
艾白路斯不懂威廉斯顿那来的信心，连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可信。他的缺点其实自己也清楚，只是他不愿意改，或者说不愿意接受世俗的‘邪恶’，可是没有人会等他成长，要是想要成为盖尔华特家的一份子，那麽自己至少要给出一点贡献才行。
艾白路斯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地说：「要是盖尔华特家的长老到来，我可以直接把他赶出去吗？」看似是询问，但更多是喃喃自语。
彼得只回了一句：「少爷说守好城堡。」免得他回来时却发现城堡被易主了才叫悲哀。虽然家主的信物掌握在少爷手中，但历来这座盖尔华特城堡也在继任上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都默认了，只有家主才能住进来，其他人只能以客人的身份进着！要是威廉斯顿失踪的这时间，盖尔华特城堡被其他人以主人的名义住进来的话，那恐怕会对少爷造成麻烦。
「嗯。」艾白路斯也只是说说，要是他赶走了盖尔华特家的长老，那麽威廉少爷就算回来了，也只会落人口实。
「我要好好地想一想…你先出去吧。」艾白路斯头痛地按着额头，都是甚麽的事啊。
彼得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58。危机再现（四）
第四天了。
艾白路斯看着灰沉沉的天空，无端地轻叹了一声。而威廉斯顿失踪至今也过去了四天，每一天派出去打探的人手绝对不少，可是却石沉大海，不过艾白路斯依然觉得乐观。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不是吗？
而虎视眈眈的旁系各家却意外地沉默，那就足以证明了威廉少爷并不在他们手中。或许他们正在暗地猜测这一次会不会是陷阱，才这样犹豫不决吧。
「艾白先生。」彼得无声无色的出现。
艾白路斯心中猛的一点，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的说：「下次能不能别这样吓人？」每次他心脏都要受冲击，这样吓下去难保不会吓出心脏病。
「少爷就不觉得吓人。」彼得不以为然，在盖尔华特家要是这种小事就大惊小怪那能做大事。
那是你少爷已经习惯了好麽？我才来了三个月好麽？艾白路斯暗地里磨牙。
「有甚麽事？」艾白路斯收起了脸上的神色，冷淡地问。
「据线报称，盖尔华特家的长老们今天各有异样，相信在不久後会起程来到盖尔华特家。」彼得一板一脸的说。
「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吧。」艾白路斯叹了一口气，摸着威廉少爷为他画出来的关系图，心中暗想：该来的，始终会来。
「是。」彼得靠在玻璃窗前，懒懒的。别人也许不熟悉少爷，但他这个自小跟在他身边的人可知道少爷的本事大着呢，要是旁系至今才行动，那麽威廉少爷自不会在他们手中。也就是说他们基本就失败了。只是少爷不知为甚麽没有跟暗卫联系呢？彼得心中隐隐的感到不安。
「该来的躲不过，开始在家中布置吧，秘密的地方可不能给外人知道，有多少机关多少手段全用上吧。」艾白路斯合上了介绍盖尔华特家族历史和家规的书，陷着人中，甩甩头。这些天一些在背这本东西，真要命。
「哪用你说啊，早开启了。」彼得白了艾白路斯一眼。
「嗯，哪还有甚麽事？」艾白路斯询问地看向彼得，潜台词是怎麽还没不滚。
「哼。」彼得冷冷地哼了一声，走了几步便神奇地又在视线中消失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魔法？」艾白路斯疑惑地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这次没有哼声了，艾白路斯确定彼得已经走远。
既然敌人快要上门，那麽就启动一级应变措施吧。幸好这几天训练之下，下仆已经能了无痕迹地把别人引离一些较为重要的地方。其中书房更为甚至！当然这处说的不是平时用来会客用﹑更像会客室的书房，而是真正放着机密文件，威廉斯顿集团的中心所在，连所用电脑的保密级数也是比其他为高了好几级。艾白路斯就不明白为甚麽电视剧上演的间谍能这麽轻易地潜入书房偷取文件呢，难不成主人白痴到把机密文件放在一处老是接待外宾的地点？那和直接放在他们眼前有甚麽分别嘛？
当然艾白路斯认为他没有在追连续剧，他只是借由电视所演的来一点启发而已。嗯！
看不提艾白路斯在脑中如何胡思乱想，他发现时间越过得快，他的心情反而安定了下来。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大无谓精神了，这样一想，心中倒是释然了几分的紧张。
来势汹汹，没多久後艾白路斯便接到了保安亭处的报告，开始召集人手去迎接到来的一场硬仗──呃，不，盖尔华特家的长老。
一排的黑色车子从山上驶往山上，大长老盖文．盖尔华特看着艾白路斯领着一众的下仆恭敬地列成两行，鞠着躬欢迎盖文和他身後的三位长老，硬是把让他没办法说出上次威廉斯顿姑姑所嘲讽的说话，只好冷冷地哼了一声，身旁扶着他的青年也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
「城堡还是这样宏大。」二长老欧斯坦．盖尔华特意味不明的笑眯眯地看着艾白路斯，架着老花眼镜，掩饰着眼底下的精光。
「没主人不也是一座空城。」四长老文殊．盖尔华特擦着手，厌恶地看了艾白路斯一眼。任何人一眼就看出艾白路斯绝对是他们想要架空威廉斯顿的路上的障碍。
三长老碧因桑．盖尔华特没有说话，但被寒风吹得红红的脸上一派和//谐和慈祥，温文得像是来作客一般，但艾白路斯却觉得他恐怕是四个之中最为不好对付的。
四个长老各带了大大小小的十二个下仆过来，这个数量聚集起上来也是不大不少的群众，艾白路斯顶着五十二对目光的注视，不卑不亢地说：「在下艾白路斯，代表少爷欢迎众长老的到临观赏盖尔华特城堡，请容许由在下选出来的迎宾带领各位前往左翼暂住。」艾白路斯这番话说得不咸不淡，在言语之间便把长老们降成了参观者，更以左翼暗示他们无权过问嫡系的运作。
「你！」四长老文殊立即变了脸，气得瞪大了眼睛。瞎了他的狗眼，谁说他们是来参观城堡的？任何人也知道他们四位长老出现在这处是甚麽原因吧？
「呵呵，後生真是好口才。」大长老盖文挥挥手，示意老四冷静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样一群人堵在门口，打算不让我们入住吗？」二长老欧斯坦拿下眼镜细细地用眼镜皮擦了擦，再戴上去整个人都像出鞘的剑一样锋利。
「原来在家主心目中，我们只配住左翼啊。」一直没有说话的三长老碧因桑和和气气地微笑的说，但言词中却尖锐地喝斥艾白路斯狐假虎威。
艾白路斯的额头细细地冒了一层汗，鞠了躬说：「小的当然没有这样想。只是右翼因为下仆不小心的关系，因此大部分的客房已经毁坏了，实在无法有足够的空间住人。要不，请大长老先行入住？我会尽快催促下仆把客房打理乾净的。」这意思就是说没房间了，你们也不用折腾住进去，反正死活也不会让你们住进右翼。
这下子连大长老盖文都没有话说了，艾白路斯提议的一刹那间，无可否认地他是心动的，可是他把心底的浮躁压了下来，脸上淡淡地说：「嗯，不用了。我跟兄弟们一起住。」就是说艾白路斯你也不用搞分化了，我们兄弟同心！
二长老不禁侧目地看了艾白路斯一眼，这可真是人才，直接把房间都毁了大半自然没办法住人，再耍了一手让大长老住进右翼，不就希望他们四位长老内哄好等他坐收渔人之利吗？
「算了，毁了也没办法的事。我们先进去放东西吧，站着怪辛苦的。」四长老皱皱眉头，倒没有看出当中的弯弯道道，年龄也不年轻的他站在门口半天，实在觉得有点累了。
「嗯，进去吧。」盖文发话，其他三人自然跟从。
第一回合，可以说艾白路斯小胜了一次。
一众五十二人分成四批分别住进了二楼的一列客房之中。
等到他们把行李放好後，二长老欧坦斯便急不及待发难：「你…叫艾白路斯吧，威廉斯顿没有交代下集团和公司要怎样运作吗？他都失踪了四天，真是令人担忧啊。」艾白路斯暗中想，失踪了四天也不见你们先关心一下他，一来便是要住进右翼，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句问话是陷阱，要是艾白路斯答有，那就是证明了威廉斯顿设陷阱让他们踩进来，那麽他们自然有把柄直接公告整个家族，要求重选家主，毕竟盖尔华特家训之中便是有不能计算自家人这一条的存在，也是为甚麽保罗被发现暗中夺权後，一旦东窗事发便被立即踢进监狱之中，连威廉斯顿的父亲也保不住他。
要是艾白路斯答没有，那也好办，他们就以监督的名义直接把权力抢过来好了。省却了很多的麻烦。
四长老心中暗想，这次老二的问话很有水平啊！
艾白路斯眉头皱也不皱，只是鞠躬道：「目前会计正在整理上一年度的季度表，所以集团和公司已经暂时让到除了会计部之外的同事放年假了。」这借口找到完美，反正人都放假了，自然不用威廉斯顿去统领甚麽事。
二长老一窒，他毕竟自小都只会吃喝玩乐，倒是很少接触公司的事务，鬼知还有这茬啊？
「那要是威廉还未能及时归家，日後也应该有个代理人才像话的。」三长老柔柔地接着说。二长老在一旁点着头，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我相信少爷一定会平安归来的。」艾白路斯没有应，只是严肃地板着脸，揪着第一句回应了。
重点是第二句话好不？大长老盖文在心中磨牙，看着艾白路斯的目光也不善起来。
59。危机再现（五）
「为甚麽我在表弟失踪前去过公司，却依然运作良好呢？」威廉斯顿的四表哥柏德悠悠地从二楼走下来，手上正优雅地用手帕擦着微湿润的双手，一句话顿时让客厅中原本停滞的气氛一变。
「是啊，柏德既然这样说，那麽是有想趁威廉不在的时候，把持权力？」盖文眼中闪过一丝锐光，四个老人不约而同地瞪着艾白路斯。
「柏德少爷，日安。」即使对方再不客气，艾白路斯还是恭敬地微微鞠躬，先打了一声招呼。
可是即使如此，他的脊腰依然□，似是寒松傲然地立於一侧，身上的气势强到难以令人忽视。受到五方的轮流逼问，艾白路斯还是不徐不疾的开口解释道：「正因为近日对盖尔华特集团不好的消息，所以在当日威廉少爷便申请停牌，等到新一季的报告大会来临时再借由上一季度的结算表以求打开新的局面。只可惜威廉少爷却在同日失踪了，而根据公司的规定，目前由副总裁代为打理。」艾白路斯说得黯然，想到久日未闻的威廉斯顿，那怕他心中有一定把握对方不会有事，此刻心中一动，却觉得有点担忧。
世上那会有事是绝对的没有风险？
柏德嘴角的笑一僵，实在不得不佩服威廉斯顿够狠，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把公司停牌，完全不怕会动摇人心，作风大胆得很。而他训练出来的──柏德看了一眼在一旁立得毕直的艾白路斯，也真的继承了他的风格。刚才他借由去厕所的名义溜过去右翼看过那几间客房了，简直是被毁得彻底，恐怕没有一段时间也修复不了。没点魄力还真做不出来呢。
四位长老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间也想不到有甚麽地方可以刁难艾白路斯。可是让他们就此息宁旗鼓，却总是有几分不甘心的。
「副总裁能干甚麽事儿。还是由我们这班老家伙出面帮忙吧，正好让柏德先熟习一下集团的运作。唉，虽然很不想说，可是威廉啊…那孩子……」碧因桑一副忧伤的模样，口中未曾说出来的含意却是在座的所有人全都明明白白的。他是想说威廉斯顿恐怕已经不知死了去哪，只是本家的人隐瞒着这消息吧。当然无论事实是不是真的这样，他也会全力让它变成事实！
柏德心中一喜，这时候还是爷爷够有办法啊。
其他三位长老虽然不太满意，因为柏德就是碧因桑的孙子，不过要是他们说，当然柏德掌管了盖尔华特的集团会比威廉斯顿掌握时更好地捞一笔，浑水摸鱼一下。所以当下立即点头同意了，大有反客为主的意思存在。
艾白路斯只是淡淡地扫视了柏德，一板一眼地背诵着：「根据盖尔华特家规第十六条﹑第十三分段指出：家主在任何时候因意外或许其他特别事项而无法履行家主的职责，盖尔华特家族任何成员并不能以此立即作为另选家主的依据，需静待一个月後，若家主依然无法履行职务，将於由长老团及本家之所有成员商议选出新一任家主。」
这件事是有历史的依据的。
在盖尔华特家族中，曾经第五任家主便发生过这种事。因为战争的关系，第五任盖尔华特的家主一度在战场上失踪，而本家只剩下家主的妹妹，这导致分家立即推选出新一任的家主，美其为家不可一日无主。而当那位家主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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