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管家不是mb-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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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说艾白路斯不懂自己对他的感觉，威廉斯顿是不相信的。他对自己都没这麽好呢，一颗心就尽在艾白路斯身上了！对艾白路斯简直比对姑姑还要好上几分，只是艾白路斯不愿意承认他的感情吧！


67。危机再现（十三）

　　盖尔华特主堡又迎来新的一天，此时接连几天都难得的阳光明媚，艾白路斯也指挥着下仆把放了一个冬天的被子等拿出来晒一晒，顺便也彻底清洁了主堡一次，以往忽略的厨房等地也洗得窗明几净，白瓷的砖地一丝不染。
　　
　　几个下仆拿着油漆桶在主堡外填补着一些因为风雪的关系而略为褪色的外墙，而一些下仆则借由机械吊在上面清洗外墙，整个主堡内的人手都调动起来，大家各有各的忙碌。
　　
　　但要数最空闲的，也只有窝在房内养病的威廉斯顿了。连班和彼得等也被艾白路斯指挥过去把隐密的监控设备等都抹一遍，不过恐怕整个家族也没有人敢拍挥威廉斯顿做事吧。
　　
　　威廉斯顿忍了一天又一天，看着艾白路斯急匆匆地到处轮转的举动，没有冲动的把他留下。
　　
　　可是到了第四天清洁运动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时，他终於忍不下去了。这几天艾白路斯一直在外面忙得不可开交，对他的照顾虽然不至於无视，却总有几分不像以往一样的细心。
　　
　　威廉斯顿在艾白路斯又要出去忙碌，眼明手快的拉着他，强硬的说：「留下来。」
　　
　　「少爷……」艾白路斯为难的看着威廉斯顿。这几天的在主堡的‘清洁运动’，虽然一方面是为了让到主堡的更乾净和新洁，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艾白路斯想躲开威廉斯顿的纠缠，他隐隐地觉得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做出一些让人不耻的事情。
　　
　　「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的少爷，现在每天围着那些下人转来转去算甚麽…」威廉斯顿故意说得酸溜溜的，他承认自己是吃醋了，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每日都恨不得离自己远远的样子，心情也绝对称不上好的。
　　
　　「一切为了少爷的健康。」艾白路斯回答得很正直，表情也很正直，彷佛这真的是他心中所想的。
　　
　　「哼，你在我身边我就绝对健康到不能再健康了。」威廉斯顿随口乱说，一边拖着艾白路斯把他按在一旁坐下来，命令着：「看你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休息一下吧。今天不能再留下我出去了。」口气是绝对的‘怨妇’。
　　
　　「可是……」艾白路斯皱起眉头。
　　
　　威廉斯顿一看到他皱起眉头立即强硬的说：「绝对不可以。」说完还为着加强说服力，比划了一个凶狠的手势。
　　
　　艾白路斯突然笑了出来，微微勾起嘴角说：「好吧。」他觉得威廉斯顿此刻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当然要是让威廉斯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也只怕会做得更过份而不会有半分收敛的。
　　
　　「嗯，我说啊，有甚麽事就交给下仆处理就好了。不然要他们来干嘛？你这几天一直在忙不过来，这多笨啊……」威廉斯顿微微的抱怨着，一边说一边随手一拉，把艾白路斯抱在自己怀中，顿时阴暗的心情也放晴了。
　　
　　艾白路斯只是静静地任由他动手动脚，也没有半分反驳，这种沉默的抗议却往往令到威廉斯顿挫败不已。只是威廉斯顿是谁啊，自然不会有灰心的感觉，反而更卖力的占便宜。
　　
　　所以艾白路斯没有坚持了很久，便捉住威廉斯顿越摸越往下的手，平静的说：「少爷，我休息够了。请让我起来吧。」
　　
　　手劲不重不轻的掐得还在养病的威廉斯顿挣脱不开，他只能依依不舍的收回了手，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间又环住了艾白路斯的腰，暧昧地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不如……」
　　
　　艾白路斯眼眉一跳，皮笑肉不笑的说：「少爷，医生吩咐你需要静养。」
　　
　　威廉斯顿一下子哑了火，郁闷非常。但又怕让艾伯路斯重提旧事会再跟冷战，只好无赖地说：「我需不需要你又不……」
　　
　　门上突然传来两声‘咯咯’声，班稳重的声音从门後传出：「少爷。」
　　
　　艾白路斯当下立即挣脱了威廉斯顿的怀抱，跳到地上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衣摆，退回威廉斯顿的身後低垂着双手站好。
　　
　　威廉斯顿怀中空空，顿时觉得心情非常，语气中也带了点不悦的说：「进来。」
　　
　　班推开门，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啪’一声关上了房门，彷佛没有感受到威廉斯顿跟艾白路斯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在离威廉斯顿十米远的地方站住，鞠了一个躬说：「少爷，布置下来的已经全部收网，除了在逃的尼克森和波海斯之外，其他相关的人员已经监控起来，其中主犯更已送去厄尼尔斯岛看管起来。」厄尼尔斯是盖尔华特家拥有的一个私人岛屿，用来训练暗卫的，因此当中的设置也是最先进和严密的。
　　
　　「好。」威廉斯顿总算心情转好了一点，点点头。
　　
　　「另外沐恩斯家已经请求女皇帮忙，希望女皇可以彻查我们之前的行动。用以解救他们被我们捉走的家族成员。」班略为笑着说。不得不说，这一招真是一招昏棋，先不说少爷会不会容许皇室插手进盖尔华特家的运作，就算容许，少爷计划了这麽久，决不是他们可以动摇的，十成九女皇只会看着各家族内斗而不会出手招人话柄。
　　
　　果然威廉斯顿嘲讽地勾起嘴角说：「那就看女皇陛下怎样决定了。」
　　
　　「女皇暂时未有回应。」班尽职地报告。
　　
　　「继续密切留意。」
　　
　　「是的。」
　　
　　「还有……」
　　
　　艾白路斯站近落地玻璃窗前，有点分神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其实他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不过还是努力地记下几个重点。
　　
　　窗外正好看到森林的一角，绿草青青的地上有着十几个人忙碌地在空地上架起支架在晒被套。一张张被套在寒风下微微的扬起，上面绣着的金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女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晒着被子，不时嘻笑着跟对方玩闹，那纯粹而美好的感情暖和了冬日的阴寒，她们并没有向上望，所以没有看到艾白路斯正好看到这一幕。艾白路斯心中感到羡慕，却知道以自己的性格是没办法这样玩乐的。
　　
　　艾白路斯的眼神微微一动，又转回头看着屋内正在探讨的两人。威廉斯顿正好跟班吩咐完最後一件事。回头一看便撞进艾白路斯的眼内，深邃的灰蓝色眼睛内彷佛荡漾着浓烈的感情，看向艾白路斯的眼光是柔和的而且带着宠溺。艾白路斯低垂下眼帘，强逼自己不要沉溺在当中。
　　
　　「…出去吧。」威廉斯顿盯着艾白路斯，彷佛叹息一般的说。
　　
　　班再次鞠躬退下，快离开时才看到艾白路斯一眼。看样子对方今天没办法离开少爷身边的了，自己就好心地帮他把事情交代下去吧。──班想。
　　
　　艾白路斯依然彷佛像木偶一样站在威廉斯顿的身後，静静的不言不语，也没有甚麽表情。
　　
　　威廉斯顿伸手拉着他的手，稍为用力一扯，艾白路斯便顺势走前了几步，却依然维持着垂手站立的姿态不动。
　　
　　威廉斯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环上艾白路斯的腰，半强迫的让他站在自己身旁。
　　
　　「听了这麽久，你就没甚麽问题吗？」威廉斯顿问着。
　　
　　「没有。」艾白路斯摇摇头，表情没有变动半分。
　　
　　「不想知道这半个月来发生了甚麽事？」威廉斯顿继续迫近。有时他真觉得艾白路斯是不是天生缺少了情感这一个范畴，怎麽好像越长大就越冷，在调查报告中小时候的艾白路斯还是满…可爱啊？
　　
　　「我一定会帮少爷的。」果然艾白路斯误会了威廉斯顿的逼问，直接眨了眨眼睛，表明心迹。
　　
　　有一刹那间威廉斯顿真的觉得无语，小艾白对於外界的事物感兴趣的也太少了吧，一点好奇心也没有。威廉斯顿靠在沙发上，这次倒没有对艾白路斯动手动脚了，只是平静地吩咐他说：「要是沐恩斯再来要求见我的话，你就让他们进来吧。」应该差不多是时候了……
　　
　　「是的，少爷。」艾白路斯虽然坐着，但还是恭敬地侧了身下头做了一个鞠躬。
　　
　　「还有发出请帖，请华迪公爵来主堡一趟……」威廉斯顿开始有点心不在焉。
　　
　　「好的。」艾白路斯拿过随身带着的小簿记下这两项要事。
　　
　　「把我回到本家的消息彻底地发布出去吧……」威廉斯顿想反正现在也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了，那麽这消息也不用掩着藏着，其实他一开始也只是想让到那边放松警戒，人都抓了，自然无所谓被人知道他的安危。
　　
　　「是的。」
　　
　　「还有你每餐要多吃点东西，太瘦了……」幽幽的说着。
　　
　　「是…啊？」艾白路斯茫然地抬头，好像混进去甚麽奇怪的东西了……


68。危机再现（十四）

　　威廉斯顿回到本家这消息刚散布出去，第二天沐恩斯便再次求见，艾白路斯依照吩咐领人去到书房之中，再吩咐下仆上茶之後便去主房报告给威廉斯顿知道。
　　
　　「凉着他们一会儿吧。」威廉斯顿淡淡地喝着红茶，眯起双眼。
　　
　　「是的。」艾白路斯虽然觉得不太礼貌，但还是没有再说甚麽，反而转身走到威廉斯顿的身後，找了一个位置守着威廉斯顿。
　　
　　时间慢慢的过去，半小时後威廉斯顿才放下早已凉透了的红茶，站了起来说：「好了，我们去会一下沐恩斯家的人吧。」威廉斯顿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走到书房，艾白路斯走前一步打开了房门。只见沐恩斯家的族长已经先一步站了起来作出一个卑微而恭敬的姿态，看着他老脸上不时的抽动可见这姿态对他来说是绝对的屈辱，可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却不能不如此做。
　　
　　威廉斯顿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随意地坐了下来，艾白路斯便自动地往他身後一站，毕直地板着脸了。
　　
　　「盖尔华特公爵。」沐恩斯的族长拜迪涎着脸，对着威廉斯顿谄媚的笑着。
　　
　　「沐恩斯侯爵。」威廉斯顿淡淡的没甚麽表情的应了一声。
　　
　　这样子让到拜迪心中更没底了，他心中暗骂那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女，要不是他们，他哪用像现在一起拚着老脸来跟威廉斯顿求情？可是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要是以後爵位不想被分家抢走了的话，那恐怕还得把自己儿子救回来，至於那个蠢女儿……都是嫁出去的人了，又与沐恩斯何关呢？
　　
　　这样想着，拜迪心中才略略的定了定，然後继续维持谄媚的笑容说：「公爵，今天我来是想要跟你赔罪的，小儿无知得罪了公爵，我代他向公爵你告罪，希望公爵大人有大谅，不要怪那小子吧……」绝口不提自己女儿的事。
　　
　　威廉斯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让到拜迪打从心底都凉透了，才慢慢的说：「我不太懂侯爵的意思，最近我都在家休养，实在不太知道发生了甚麽事？」说完还作了一个无辜的表情，只差没有把拜迪呕心死。
　　
　　「公爵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家儿子去了你家的别墅後便失踪了。明人不打暗语，要怎样你才能消气？」拜迪笑脸也淡了淡，皱起眉头。他没想到威廉斯顿直接否认抓了人，可是自己儿子的确是在盖尔华特家失踪。
　　
　　「不知为甚麽他会去哪处呢？虽然说是盖尔华特家的产业，不过那处荒废已久，实在没甚麽值得去啊。而且保华特即使在那处失踪，那也和盖尔华特没甚麽关系吧？天知道他去那处干甚麽呢……不知侯爵是从那处得到消息，可不可靠？我可没有听说过这一件事，是不是当中有甚麽误会？」威廉斯顿装作关切的往前探了探身，让到拜迪看到他脸上的诚恳。他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还不是他故意让到保华特相信家主之印便收藏在哪处，等到他走去偷时，便派人把他抓了直接送去私人岛屿。
　　
　　拜迪脸色有点黑，也不能明说是自己女儿派亲信留下来的消息说要是他们两人同时失踪，必定是盖尔华特家所为的。这时他看着威廉斯顿也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心中也不禁怀疑起会不会是自己那心眼极多的女儿耍了他一顿，故意让他过来出丑？想到这样拜迪越来越觉得这是事实，他跟安莲自小就不对盘，她生母便是让他找人杀了後再把婴儿时的她接回家的，也不知她知不知道这件事，反正自小就没给自己好脸色。
　　
　　这一次居然会向他求救？拜迪疑心一起，便压不下来了。越想越是那一回事，保华特跟他姊姊这麽亲近，会不会也是帮着姊姊耍他？
　　
　　拜迪这麽一想，立即坐不住了。他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下来，然後对威廉斯顿说：「抱歉，可能是我搞错了甚麽。要是有甚麽打扰了。」然後匆匆地拿回自己的大衣，跟威廉斯顿说了一声後便离开。
　　
　　威廉斯顿坐在书房内，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原想还说需要再磨叽很久才能让到对方相信人的确不在他手上呢？结果就一句打发走拜迪了？至今他还觉得很梦幻。
　　
　　不过拜迪脸上的表情也不像作假，似乎是很愤怒？威廉斯顿真想知道是谁给他传的消息，难不成有甚麽不知名的漏网之鱼吗……这样想威廉斯顿便招来了班交代了一声。
　　
　　安莲估计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不相信她，导致她最後的後手也被威廉斯顿给除了。当安莲的亲信失踪了後，拜迪更是倾向安莲合上保华特来耍他了，顿时气了个半死，甩手不管了。反正保华特也常常失踪去玩甚麽性//爱party，每次回来都要让他给他擦屁股，拜迪恨不得他不要回来了。等到过了半个多月保华特也没有踪影，拜迪才慌了，可是那时已经迟了，威廉斯顿一早把所有痕迹都抹得乾净，哪能给拜迪查到呢？自此之後保华特和安莲就直接在这世上消失了，一年之後拜迪才死了心，把自己的私生子扶正当了继承人。
　　
　　艾白路斯不懂威廉斯顿为甚麽折腾得半死就为了把两人的痕迹抹去，然後丢在私人岛屿上不闻不问？只是他把好奇心隐藏得很深，直到威廉斯顿再次揽着他问他想不想知道时，他想了想才含蓄地点了点头。
　　
　　「艾白你终於像一个人了！」威廉斯顿兴冲冲的说，想不到艾白路斯居然有对管家以外的东西有兴趣！
　　
　　艾白路斯抽抽嘴角，他只是表情冷了点﹑少了点而已吧，又怎样不像一个人？
　　
　　他不知道他那冷然表情﹑极标准的动作常常让下仆怀疑是不是新一代的人形机械人……
　　
　　为了表示自己是个大活人，艾白路斯大胆地白了威廉斯顿一眼。威廉斯顿更是高兴的抱着他蹭来蹭去。
　　
　　「少爷，难受。」艾白路斯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现在威廉斯顿慢慢地恢复健康後，他想逃开就越来越困难了。
　　
　　「好好，艾白想知道，我就告诉艾白。」威廉斯顿乐呵呵地放轻了一点抱着艾白路斯的力道，但还是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艾白路斯皱起眉头，他没有忽略威廉斯顿眼中闪过的黯然，直觉告诉他这当中有甚麽猫腻。
　　
　　「其实也没甚麽，你知道我母亲是怎样死的吗？」威廉斯顿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跟艾白路斯分享也好，这秘密郁在自己心中难受。
　　
　　艾白路斯摇摇头，他来到盖尔华特家的时间不长，这种秘辛暂时还不是他能够知道的。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我父亲疏忽而被害死的，却不知道这不关我父亲的事，而是另一个女人造成的。」威廉斯顿说。连莉莉姑姑也是这麽认为，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才让祖父把自己接过去照顾，只是自己的弟弟却被父亲保着，死活不让祖父抱走，祖父也累了，反正继承人只有一个，就由父亲去了，只是自此家中却添了不少保姆。
　　
　　艾白路斯下意识同样揽着威廉斯顿的腰，默默地安慰着他。
　　
　　「呵，我没事……」威廉斯顿笑了起来，他喜欢艾白路斯就是有这点好，他从来不会直接说甚麽，却会默默地表现自己的关心，这种体贴比说出来的虚假还要暖人心弦。
　　
　　「其实这麽多年了，我现在也看淡了。要是说父亲完全没有责任的话，那倒不是。要不是他没有认真地照顾母亲，又怎会让人有机可乘？我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是只能独自地坐在房内发呆，她生了弟弟後身体搞坏了，可是父亲却更加地忽略她，下人也渐渐地没有以前上心了，终於发生了那一件事。」威廉斯的脸色有一刹那间的扭曲。他恨﹑他恨父亲也恨弟弟，母亲为了弟弟搞坏了身子，那白眼狼却被父亲养得对着母亲极为不友善，甚至说出很多害母亲伤心的说话。威廉斯顿更恨是那时自己力量太小了，不能保护好母亲！
　　
　　艾白路斯没有问是甚麽事，只是静静地把头埋在威廉斯顿的颈中，手中轻轻地拍拍威廉斯顿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他没想到威廉斯顿看上去风光，童年却和自己差不多，自己虽然被忽略着长大却没有缺少吃的。但威廉斯顿除了母亲，却甚麽也没有了。
　　
　　这一刹那间，艾白路斯奇异地好像跟威廉斯顿重合了，看着威廉斯顿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也彷佛紧紧地抽痛着，像是感受到他所受到的苦楚，即使威廉斯顿口中说着没事，但艾白路斯却能从他眼中看得出他对此还没有释怀，甚至一直用这件事折磨自己。
　　
　　艾白路斯眼中酸酸的，成年後第一次，为到一个人痛心到想要替他流下他眼中隐藏的泪水。


69。危机再现（十五）

　　「我母亲明明对药物过敏，连用药也是得千万小心的，可是却有一个女仆不安好心的把部分的药换了，最终母亲因为过敏至死。可是父亲却没有怀疑过，只是随意地安葬了母亲便继续花天酒地。可是我知道母亲对那种药是不会过敏的，那只能是当中有人换走了药！事後祖父私下处置了一个女仆也证明了我心中所想，的确是有人谋害了母亲！艾白，我真的很痛苦，整个家也只有母亲和姑姑会关心我了…父亲不管我…祖父也只当我是承继人没有半点亲情…整个家都好冷漠…」
　　
　　威廉斯顿看似伤心地窝在艾白路斯颈旁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只可惜艾白路斯完全没有察觉，还一心以为少爷此刻恐怕是十分伤心，而自己挖开他伤口的行为也很不道德，艾白路斯深深的後悔和愧疚着，也默许了威廉斯顿‘伤心’地拥住他的行为──虽然他觉得少爷抱了就抱了，没必要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吧……有点尴尬。
　　
　　无可否认地威廉斯顿是曾经为了这一件事伤心过，只是都过去了十几年，现在回想起除了对父亲的不谅解外也只有淡淡的遗憾。
　　
　　遗憾自己那时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母亲，也没有足够的阅历看破那些虚情假意。
　　
　　是的，威廉斯顿没有跟艾白路斯说的是那个让到自己母亲虚弱至死的，是当时照顾在自己身边的女仆。小时的威廉斯顿还是比较天真的，对於一手照顾自己长大的女仆很是信任。威廉斯顿还记得那一个女人脸上总带着温柔的笑意，每次叫自己的噪音也是极为令人沉醉的。她就用这一副样子和声音，爬上了自己父亲的床。
　　
　　威廉斯顿忘了第一次半夜起来时跑去找那女仆，看到父亲跟她交缠在一起，听着那温柔好听的噪音一声声的□着时，是甚麽感觉了。或许是不可置信，或许是被背叛的恨，那一刻他只是静静地关上了门上那一条小缝，冷静地抹去了自己的指纹，然後一步一步的抱着玩偶回到自己房间抱着被子哭。
　　
　　威廉斯顿也不打算告诉艾白路斯自己这点纯真的过去，虽然他觉得要是说了出来，艾白路斯心中更会痛惜自己几分。只是这个过去实在太丢脸了，威廉少爷表示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种丢脸的过去就永远地埋藏在自己心底吧。
　　
　　等到他享受够温柔後﹑占尽了便宜後，威廉斯顿才用哀伤的声音﹑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讲述过去：「我深深地记着那个女人的样子，可惜祖父却很快便处置了她，不然的话……」威廉斯顿没有说下去，艾白路斯却能明白他还没说完的意思。
　　
　　不然的话，他一定会亲手折磨死那个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
　　
　　「其实要是这样也算了，我原本以为她害死母亲是为了嫁给父亲。」
　　
　　「这不可能吧。」艾白路斯脱口而出，一个大家族的女主人，不可能是这样低贱的身份，就算那个女仆计划成功地暪天过海，也只能成为情妇。这是艾白路斯内心中最为奇怪的地方，一个能主入主堡服侍的女仆，那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