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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有个主人(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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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
  
  本该像是报仇雪恨的话,被周延说出来,却一样文质彬彬,没一点痞气。男孩被拦在屋子里,对着这个做着样子说要帮他出气的,突然有一种倾诉的冲动。
  
  从遭遇那个将他命运骤然改变的人,到现在浑身是伤的住在医院里。这些日子来心里的压抑,还从来没有说过。他想要跟人好好说话,却离乡背井。只有唯一的妈妈,还以为是天上掉下了好心人。
  
  而今面对这个陌生人,他突然决定敞开心扉。把最痛苦的经历说出来,哪怕换得虚假的同情,也好过一个人的痛苦与孤单。
  
  掩去了姓名,掩去了身份。男孩告诉了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他遇到的男人,他经历的虐待,折磨自己的人,突然变成自己的父亲。他从一个从小跟着母亲长大的贫困家庭的孩子,荒唐的变成富家公子。
  
  而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依然按照当初那样,把他当做发泄的玩具。用针,用锋利的刀片,用一滴一滴接近沸腾的水,在他身上制造出无数看不见却痛得钻心的伤痕。
  
  那个男人只是买下了自己,用一个光明的身份掩护,换来长期的折磨和占有。这不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福气,这只是一场交易,是自己为了救母亲,所亲口恳求他的交易。
  
  是自己作为一个贫弱的一无所有的男孩,能够挽留自己至亲的唯一办法。
  
  周延安静的听他讲完了一切,不是不发表评论,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世上有许许多多的不平事,有数不清的混蛋的人。可是男孩口中讲的那个男人,却让他格外痛恨。凭着钱,和一己私欲。将一个还在成长中的男孩摧残至此。
  
  他愤愤的说一定要给男孩报仇,问男孩叫什么名字,问那个男人的名字。
  
  男孩只说自己叫景轩,却对那个人的一切缄口不言。
  
  他知道自己还要以那人儿子的身份存在下去。也许等自己长大,也许等母亲的病彻底好转,他能够有机会自己离开。但不是现在,现在他不能让这些事的真实人物有一点被透露出去。所以他什么都不肯说,还叮嘱听他说话的陌生人,把一切都忘掉。
  
  周延愤愤不平很久,最终对景轩表示理解。他只说:
  
  “我把你当成朋友,以后有了委屈可以来找我。而且我可以帮你,帮你尽快有力量能逃离那个混蛋。”
  
  认识了之后,两个人养伤的日子都增添很多乐趣,景轩时常来周延的房间坐坐,帮胳膊不方便的他拿些东西,听他讲在美国的见闻。两个人只不过几天,却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景轩很开心,他想虽然以后的日子很不好过,但幸好认识了周延。
  
  那天,他坐在周延的病房里,听着周延讲的笑话乐的有些癫。正是那个时候,房门被人推开,有人叫他景轩。
  
  他回过头,一瞬间被惊的站起来,奇怪那人怎么会找到这里。
  
  小心谨慎的答道:
  
  “周先生。”
  
  男人笑笑,说,
  
  “小轩怎么还叫周先生,以后不是应该改口叫父亲么?你们俩怎么碰到一起了,周延,这是你弟弟,小轩,快叫哥哥。”
  
  听完这句话的两人惊讶的看着对方。不一会,两个人都明白了。景轩忽然知道自己做了件多愚蠢的事。这人是周家的亲戚,自己说了那么多,等于把自己置于死地。
  
  而周延,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他盯着周致平,过了很长时间,才说了一句,
  
  “原来你就是小轩说到的那个男人。”
  
  周致平看着两人的样子,觉得奇怪,他笑笑,对发生过的对话浑然不知。自如的在这间屋子倒水,挂衣服,跟周延说自己这几天在生意上怎么狠狠的教训了文越集团的人,给周延报了仇。
  
  年轻人一句都听不进去,他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问到:
  
  “叔叔,你真的是这样的人么?你怎么会这么折磨一个孩子?”
  
  听到这句话,周致平回头,他看着两人,走到呆在一旁的景轩面前。声音平和冷漠,愤怒在心底压着,透过冰冷的语气传出:
  
  “周景轩,你都和小延说了什么?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侄子,你到他的病房来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话音缓慢,力图让男孩把每一个字都听清楚。
  
  景轩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知道世界怎么滑稽,这么巧。他满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朋友,找到了一个可以疗伤的停靠站,却不知道,只是把自己,进一步的推向深渊。




13

13、缺陷人生。 。。。 
 
 
  8岁的时候,周延的爸爸就去世了。死于周家罕见的家族遗传病,30多岁就发病,限于当时的医疗条件,无法治愈。
  
  周延的爸爸是周致平的堂兄,小时候,周致平是周家堂兄弟中来的最晚的孩子。由于年龄差距,和堂兄弟们很少接触。只有大哥最疼他,长兄入父,父亲和堂兄是他小时候最敬佩最亲近的人。
  
  只是这个亲近的人过早的离开,只留下了一个年纪尚小的孩子。
  
  失去父亲之后,对最周延照顾的,就是小叔。后来母亲再嫁,周延就被周致平接回了家,而后又帮他联系学校,送他去美国读书。
  
  一年中只要有时间,周致平就会飞到美国陪他生活很长时间,所以他虽然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母亲又离开。有小叔的照顾,却一直成长的顺利无阴影,甚至比身边人更阳光亲和。
  
  18岁成人礼的时候,周致平给他的礼物,是告诉他,他是未来的周家产业继承人。要他用功读书,回国帮小叔打理公司。
  
  他的三观,由周致平一手教育。那个人身正为范,以自己为榜样灌输给了周延做事之道和做人原则。
  
  周延觉得,自己的一生,要以小叔为榜样,成长为事业有成又独当一面的男人。小叔在他心里,是所有正面词汇和光辉形容的活样本。他跟他所有朋友宣扬过自己有这么一个令人骄傲的偶像。
  
  如今这个偶像站在他面前,经由别人的口中,揭露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周延神情痛苦难以置信,不能相信做这些事的人是自己的小叔。景轩给他的那些描述,细节清晰,听来让人恶寒。
  
  最小号的刀子从手臂直入骨髓,在里面轻轻一转,骨头碎裂。那段短短的碎掉的骨头,几乎废掉了景轩的左手手臂。
  
  无论给多少钱,这是一个15岁男孩一生不愈的残疾,这哪里是人的行为,分明就是地狱的恶魔。不知道之前,周延在心里诅咒那个人一千次一万次,穷尽想象力,恨不得给他一万种死法。
  
  结果这个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不是别人,是他最尊重的人,是他心中完美的偶像,是他唯一的亲人。
  
  周延听了小叔训景轩的话,不愿意再向男人询问什么。事实就在眼前,无可辩驳。他拉起男孩,说:
  
  “景轩,我们走。”
  
  后面传来一声:
  
  “小延,胳膊还没好,你去哪里。”
  
  “胳膊好不好不用你管,你不是还把别人的胳膊废了么。”
  
  话音落了,两个人不知道去向何方。周致平一个人呆在病房,对这突然来的怪异状况缓不过神来。
  
  几个月之前在香港,他喝了酒。第一次拿出天价,要买一个男孩。那时他被林辛搞的心烦意乱,又因为贸易谈判上的触礁压力非凡。第一次在遥远的他乡,在迷梦一般的香港,鬼迷心窍一般的要实现自己压抑多年的欲望。
  
  欲望是一头兽,只能封禁在牢笼里,一旦放出来,就会吞噬人用于控制和止步的理性,不再畏惧于不能跨越的危险。
  
  所以,周致平一直以来,从未有过伴侣,从未考虑过寻一个伴侣。黑暗的欲望是他的梦,只在独自的夜里设想,从未奢望在现世生活实现。33年,他身边没有一个常伴的爱人。偶有床伴,浮皮瘙痒,不能换得他心中深情。
  
  他以为一辈子就会一直孤独下去,因为性格中严重的洁癖,从不考虑找个人凑合。宁肯就这么在漫长岁月里终老,把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当做从未染指所以依然完满的梦幻。
  
  他是同性恋,他爱未成熟的少年,他爱用直接的刑具破坏他们鲜活的生命。他是最边缘的世界里最无法言说的变态。他的精神世界是从来无人进入的恐怖花园。
  
  他的这些心思,埋在心里,认命于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倒霉的个体,他的黑暗,不应该再去牵涉另一个人的生命,他的黑暗,理应只埋葬他一个人。
  
  他活该一辈子不配拥有一个恋人。因为他不会爱,只会摧毁。
  
  于是周致平把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到工作里,27岁,在周家众多长辈和众多同辈兄弟之间,用惊人的能力和发狂工作的癫狂状态,用众人无可匹敌的成绩,在董事会选举中完胜,成为周家新一代的领班人。
  
  只是他的感情世界一片荒芜。只是有时间挂在“炼狱”聊天室里,跟一群分不清真假的爱好者聊天。听到他的爱好,把所有人吓跑。偶尔有人不被吓跑,那就是在实施的过程中被吓跑,更加让人扫兴。
  
  林辛是第一个他意外遇见的,让他那颗已死的心,蠢蠢欲动的人。
  
  以18岁的伪装出现,最终只有14的年龄。男孩,14岁,想要他做主人。询问对tiao教的爱好,那些最深度的项目,那个孩子回答,都可以。
  
  虽然他心里怕这只是未曾经历时自以为是的敷衍,却仍旧因为孩子的认真态度而高兴。他第一次,又对自己的未来有了幻想。
  
  一个心甘情愿的人,能够接受他玩的重度,为了他而努力读书,能够在一年只有几次见面的关系中,依然保持着和他联络的热情。询问可不可以叫主人,可不可以做奴。
  
  这么热切的缠着他。搅动他早已决定禁止人进入的内心湖泊,让他矛盾纠结,让他无数次想跳进去试一试。不管什么结果,总要给自己一次机会。
  
  从不主动联系的日子,周致平也过的煎熬。他在香港,为了一个少年的热情辗转反侧,那样不计后果不求回报的投入,那些打开的或许可以实现的可能,那些黑暗的幻想在心里汹涌,克制不住,想要去毁灭那个爱着他的孩子。
  
  却又一心的要控制自己,要放那个孩子一条生路,要向自己任何时候一样,扮演光明宽宏的正面角色,能够为了一个失学的孩子建一所学校,能够一直资助一个无关的人直至长大成人。
  
  他一直都可以做到,可是这个让人心烦的孩子,一直在问他,可不可以叫他主人。
  
  周致平对别人狠毒,对自己也狠毒。他不会给自己毁灭别人人生的权利,他没有这个权利。如果想有,他选择买。
  
  天价买。春。找的是愿意的人,提前说好的危险,控制不住可能丧命,只要愿意的人来。景轩是那个接标的人。他愿意为了这笔钱付出,周致平觉得这样的交易,两厢情愿,纵使我伤害你,我有为自己的行为付钱。
  
  他不牵扯感情,他不给自己失败的可能。那一天晚上,他在景轩身上试遍了他曾经幻想过的所有玩法,整整一夜。尖叫声在隔音房子中困住,却在这个变态的男人耳朵里勾起一次又一次从未有过的兴奋。
  
  他为血兴奋,为尖叫兴奋,为男孩的痛苦兴奋。仅仅一次,他愿意就此和心中邪恶的想法告别。他愿意和现实中,和那个企图接近他的男孩告别,他仍然是仁慈的资助者,他会保留着好身份一直到男孩长大。这是他的设想。
  
  那一晚酒醉,他的行为过于痴迷疯狂。理智回来,去医院看望景轩,他为自己的行为深深后悔自责。把男孩带回T城,不是为了继续自己的罪恶释放,只是为那个孩子身上太多已经不能治愈的伤害负责。
  
  他成为景轩的养父,是想好好善待这个被生活逼的没有出路的孩子。
  
  然而回到了T城,林辛的纠缠让他仍旧让他头疼,他知道那个男孩日日等在自己的别墅之前,昼夜不分,所以他刻意回避。可他不能一辈子因为这么个等待的人不回自己的家。
  
  带着景轩回去,并没有再次肆意凌虐,只是在屋子里,简单的刺激男孩稚嫩的身体,简单的用轻微的刑具要求他发出些疼痛的叫喊,要求他叫,不论到底痛不痛都要叫的大声。男孩被悬挂在半空,尖叫和求饶声音穿透了墙壁,传到室外。
  
  景轩的身上,上次弄出的伤痕有些结痂,有些留疤,有些竟然还像是刚刚留下那样的触目惊心。周致平知道景轩的手臂不能承受太久的悬挂,可是,他需要吓退屋外的人,他需要演给林辛看。
  
  他不需要一个孩子的施舍。他不信任林辛,他不认为男孩的自以为是,就真的能承担他的黑暗。他对自己的欲望选择控制、回避、放弃。放弃自己非正常的一面,只做那个事业辉煌的有为青年。
  
  他讨厌林辛一直缠在身边提醒他那些无法实现的邪恶。他演给他看,要他知难而退。
  
  他把景轩高高的吊起来,他把林辛叫进来,他说:
  
  “就是像他这样,做我的奴,你愿意么。”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林辛跑掉。故意将各种工具弄的一地狼藉,还有用红药水制造出来的虚假血迹。他不会再次伤害景轩,他只是不能不利用他,来吓走一个烦人的纠缠的小鬼。
  
  可是那个小鬼说:
  
  “我愿意。”
  
  ————————————————————————————————————
  
  周致平想想被景轩搞的无法收拾的叔侄关系,在烦扰不堪的时候,决定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周致平的内心剖白~~




14

14、穿刺盛宴。 。。。 
 
 
  林辛在家里等了很久,男人说要等他回来,所以他一直等着。厨房冰箱里有牛肉罐头,有很多的零食,他用这些食物果腹,不敢擅自动用男人厨房的东西。
  
  他在家里研究男人那些工具的用法,只是有些考虑了很久也看不明白,那些和他在图片中见到的东西并不一样。他叫不上名字,只是想着,一定会很可怕很残酷。
  
  可是残酷也不要紧,想到能一辈子留在那个人身边,他就变得格外的愉快勇敢。感冒重症在主人接受他之后不治自愈。
  
  虽然男人离去了很多天,可他已经习惯了等待。从来没有上过楼,不会未经允许侵入主人的领地。每天裹紧衣服睡在木质地板上,每天都期待主人回来。但是没人回来,他也一点都不焦急、不埋怨、不失望。
  
  他等在男人的家里,为此就感觉幸福安心。
  
  等到门终于打开的时候,他兴奋的跑过去,乖巧的跪在男人面前说:
  
  “主人,您回来了。”
  
  男人没有理他,将外套扔给他径直上楼。
  
  他很心烦,他想在自己家里好好的睡一觉。到了楼上,看见自己卧房和客房的摆设,从来没动过,心里奇怪这些天林辛都睡在哪里。
  
  一个酣畅养神的觉睡醒,男人穿着拖鞋下楼。他穿着日常宽松的睡衣,腰带随意的系着,前胸露出大半,健康的肤色和经常锻炼的肌肉,让男人的身材显得紧实性感。
  
  林辛跪在楼梯旁边,也许是听到他下楼的声音迅速跑过来跪好。周致平下楼走到男孩身边,问他:
  
  “这些天都是在哪睡的。”
  
  “地板上。”
  
  “怎么不去楼上客房。”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敢动主人的东西。”
  
  周致平笑笑,满意于他的本分听话。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家里的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用。”
  
  林辛意外的乖巧让周致平舒心。
  
  仿佛这就是他一直期待的场景,有一个奴隶,听话温顺,任自己使用驱驰,没有抱怨,没有反抗,承担一切,忠心耿耿。
  
  睡醒了他给周延打电话,这是自己最疼的侄子,他不希望这些事让亲人反目。
  
  他在电话里坦然承认,说自己有一些危险的倾向从来没让任何人知道,如今周延已经了解他也不想再隐瞒,他因为醉酒行为过激,带景轩回来是对他有所亏欠。
  
  听筒那边的人在电话里安静的听,等男人说完了,那边传来声音:
  
  “叔叔,不管您是怎么想的,我会把景轩留在身边,从名义上说,我也是他的哥哥,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哪怕是您。”
  
  周致平回答:
  
  “我不会再伤害他,以后他是我的养子。这是我用法律程序给他的保证。你是他的哥哥,你们关系好我很开心。我会负责景轩的教育和未来,我会尽到父亲的责任。”
  
  电话里说完,他纾解了一些忧心。这两个遇见的男孩,年龄相仿,命运不同。同样的遭遇他的真实一面,身份却迥异。
  
  景轩是个替身,是在用过之后,依然留在身边,用来完成男人父亲身份和履行父亲责任的对象。他不会有孩子,周景轩是他需要的人。
  
  林辛已经成为他的奴隶,逃避和纠结之后,终于选择接受。要拥着这个年轻人奋不顾身的坠落,要守着两个人一辈子的承诺,实现那些主奴身份中,应该有的痛苦和担当。
  
  周致平打完电话,对跪在一旁的林辛说,去把装银针的包拿过来。他看着家里收拾的妥当干净,知道男孩应该已经了解了所有工具放在什么位置。
  
  听到这个命令,男孩身体有些发抖,站起跪地太久的膝盖,分不清自己的抖动是因为对针的畏惧还是只是跪了太久的疲累。
  
  银针交到手上。周致平把绿色的包在手里掂了掂。问他:
  
  “害怕么。”
  
  林辛深吸一口气,对上男人的眼睛,恐惧无所遁形,他老实回答:
  
  “害怕。”
  
  男人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抚摸一头毛绒绒的短发,跟他说:
  
  “去坐在那边的椅子上。”
  
  周致平过去把林辛固定好,铁质的椅子,所有人体的关节处用锁扣固定在椅子上,包括手指指节,都用合适的钢圈分开固定。周致平所有的工具,专为个人定制。只是从做好放在这里,一直到现在,一直孤孤单单,从未派上用场。
  
  男人依然蹲在地面上,系得不紧的睡衣带因为蹲下的动作轻易宽解,垂在两边,男人身体的兴奋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辛,这是我最偏爱的工具。用针的感觉,手法严谨,过程细腻,时间漫长。有很好的机会可以观察奴的反应和表情。”
  
  “如果你想让主人喜欢你,就要喜欢主人给你的一切。你明白么。”
  
  “你可以叫喊,也可以像那天晚上一样忍着,五根,用在你身上不同的地方。做得到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男人说话温和,不紧不慢。他跟林辛说明一切,不使用主人的威严和权力压迫强逼。他们两个的关系,源于彼此自愿。决定在一起之后,所有的项目都征求奴隶同意。他是用的商量的语气,不要求必须接受。如果拒绝的太多,他还可以选择放弃彼此关系。
  
  当然奴隶也有机会选择放弃,他们有一生的契约,他们同样彼此自由。
  
  第一和第二针,停在胸口,短针从胸前的两点红色穿过,林辛用力忍受,最终嘴里还是忍不住出声。稚嫩的年轻身体,因为疼痛而变得硬ting。男人有些开心,他喜欢这样敏感的身体,他喜欢奴隶能在痛苦中获得快乐,这样他不至于在施虐的过程中看不到对方的反应,不至于因此觉得索然无味。
  
  这一点,男人觉得满意。
  
  男人站起身,吻上林辛的嘴唇,一边用手,bo弄胸前的银针。男孩在主人的tiao逗中,吐出断续的呻yin声音。
  
  离开柔软双唇,他重新蹲下。
  
  第三针,是男性的象征。不同于上次,这一次是横的穿透。男人在实施之前,抬头问他:
  
  “可以么”
  
  声音轻柔,惹人陶醉。
  
  林辛在刚才的激吻中,几乎是忘记了疼痛,他脸颊绯红,对着男人温柔的询问,轻轻点头。
  
  银针穿过挺立,停留在分开的两腿中间。男人故意的玩他的身体,用手握着它上提。碰到那根横亘的针,疼一下,林辛身体一抖。又送回,反复缓慢,一轮轮的上下。男孩在玩弄中忍受不住,虽然身体有疼痛,可是情yu更加不能抵挡。
  
  他用细微的声音说着,主人,疼。主人,不要。可是渐渐的只有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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