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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错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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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随即目光转到那个人的身上,脸上又由红变白。
  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但是也不知道闹成怎样,才会把欧东樊的肩膀和腰身都抓出了道道的红痕。
  欧东樊有点像是宿醉未醒,头痛发作,于是才一大早起来脸色很臭,很黑。
  但是实际原因是昨夜失精过多,做得过于凶猛了一些,对于他自己,恐怕此时此刻的腰也觉得有点酸。
  在他面前的简洛素来不敢随意张口的,就连自己昨晚做了哪些事情,也是不敢开口向欧东樊开口问。
  偏偏又遇上他心情很不爽的模样。这样一来简洛便更加不敢随意开口,唯恐饶怒了他,涂炭生灵。
  欧东樊从简洛的身体里完全退出来,好歹比简洛好些,回忆起了昨夜和这个家伙荒唐的一夜。
  但是这一夜的荒唐糊涂,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时兴起,毫无理由而已。
  连一个解释都不屑于给对方了,对上简洛那张平淡无奇,只有小心翼翼露出笑容的脸,就让他火大恼怒。
  走下床骂了一句,“蠢货”,然后便赤着身体走进浴室内冲洗了。
  简洛一个人怔住坐在床上,被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轻蔑一看,便有如身体被冰住了一下的感觉。
  自己小心翼翼地给欧东樊陪着笑脸,到并不是因为自己低贱,被一个男人醉酒之后上了,还要笑嘻嘻地笑脸对待对方。
  只是因为他实在有些记不得昨晚的事情了,到底是谁先开始,谁先引诱谁的,自己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知道欧东樊是不是同性恋,如果不是呢?
  那会不会是昨晚自己先开始的呢?
  。。。。。。
  什么都说不好。
  也什么都说不清了。
  不过欧东樊那样轻蔑鄙视的态度,简洛意识到了自己露出的笑容,恐怕谁见了都会觉得自己低贱。
  酒后乱///2938042//3性还醒来给对方小心翼翼赔笑脸,这样的笑脸,任凭谁看了都会觉得恶心想吐。
  欧东樊洗完澡出来,简洛好歹是找到了一身自己昨夜的衣服,正在收拾床上的残局。
  遇到穿着浴袍走出来的欧东樊欧大爷,头发上的水滴还没有干,头发黏在他的脸上,有几分戾气很重的感觉。
  简洛抱着那一团被两个人弄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和被套,傻气地站在房间里面,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该问一声好,还是该怎么样。
  两个人昨夜的激烈和相拥中的热情都化作的乌有,在阳光照进房屋的一瞬间,就像鬼魂不能见光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后他努力想要在脸上挤出一个好看一点的表情时候,欧东樊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就走出了房间。
  留下来,只是空敞开的门,还有扬长而去的身影。
  简洛怔怔地站在原地。出神很久,才明白这一切的意思。
  昨夜只是一时糊涂,那个人既不是出于喜欢也不是因为自己是同志。
  只是一时兴趣,才会上了自己。
  想到这里有些失望,心里图图地就冒出一些唤作难过的感情分子出来。
  又想起今天早上那个人对待自己的态度,那样的轻蔑的眼神,还有厌恶的口吻,不可一世的高傲。。。。
  是的,是谁先开始的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根本就不重要。
  一点也不重要。
  是谁先开始的,结局比开头更能说明一切。
  简洛觉得身体被抽空了。
  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疲惫。
  后面用过的那个地方,也觉得干涩难受。
  床单上的血迹,应该是昨夜被撕裂了。
  最后自己一个人是如何恍恍惚惚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已经不记得。
  只记得自己睡了一觉起来,还是像没事人一样,洗浴,出门,上班。然后买药回来自己上药,检查伤口,等待痊愈。
  但是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痊愈了。
  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还是被强迫了,自己现在都是一个破碎的罐子,走在地铁口的地方,里面呼呼灌着来往的北风,简洛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如同这巨大的地铁一般,空荡荡的,有无数的风声在里面呜咽,悲鸣。
  把那天晚上的床单和被套全部都处理干净了之后,看着一团团被烧得发黑发红的棉球,心里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想了。
  大雪的冬季,雪花飘下来,渐渐就淋熄了团团的火球。
  公园的湖面,寂静的没有一只鸟在这里,这里只剩下了严冬和严寒。
  简洛望着公园里的这片湖,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和那个人发生过任何事情,包括最开始的认识,喝酒,还有。。。。其他。
  不知不觉湖面上飞过最后一群飞往南方去的野雁,慢慢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东西就从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欧东樊最近几天觉得身体和心情都有些怪异。
  不仅仅他,就连好友蒋征也觉察出来,觉得他是不是心不在焉。
  从来不会走神的他,此时此刻面对着金发碧眼的法国TOP MODEL,居然也会失神。
  蒋征不得不用脚轻轻碰了碰欧东樊,一边提醒他在客户面前的形象。
  欧东樊被撞了一下,自然回过神来 。
  刚才还在想着某一张叫不出名字的脸,那么苍白孱弱的一张脸,像是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偏偏又想不起是谁的脸来。
  身体也是,每天在健身房锻炼,出汗之后没有淋漓尽致的爽快感,反而有一种身体莫名其妙变得沉重起来的感觉。
  问了私教,对方居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才会如此。
  怪哉。
  这一切到底怎么了。
  蒋征优雅地对陪坐的女士微笑,然后凑到欧东樊耳边说起悄悄话来。
  “你最近怎么回事,总是走神?今天晚上可是你叫我出来陪你陪客户的,怎么自己却心不在焉,你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提早结束了今天晚上的安排。”
  今晚是特别宴请加拿大那边的合作公司,是甲方的代表,无论如何也要让对方盛性而归的。
  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欧东樊这才站起来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走到外面的吸烟区去,点燃了一根香烟。
  蒋征帮他安抚好甲方代表,然后又叮嘱请来的几位法国妞多照顾一下客人,随后就跟着欧东樊去了吸烟区。
  看到欧东樊站在落地窗前吸烟,他不由得问出口,“怎么?有心事?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显得心事重重。到底是为什么?”
  欧东樊注意到老友的出现,立刻熄灭了烟。
  皱了皱眉,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态一般,道,“没有吧,没什么事。”
  然后眉头更加深皱地望着远方的天空,南迁的野雁正在飞行,但是因为楼层太高了,居然可以俯视地看到成人字形雁群,灰棕的羽毛。
  蒋征也不急着让老友想自己吐露心事。
  都是成年人,那么多年的好友了。
  如果愿意说,早就告诉你了,何必你自己开口问。
  蒋征也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放松下来,扯了点别的问题。
  “最近老爷子身体还不错吧,听说那位不满意老爷子的做法,要找你分家产,处理好了吗?”
  这种豪门之间的事情,实际上是遮掩不住的。
  向来财产都是外界还有八卦媒体最关注的话题,所以蒋征和欧东樊身处这个圈子,便也不会忌讳这样话题。
  尤其还是熟得宛如兄弟一样的朋友之间。
  欧东樊那张冷漠英俊的脸上出现不屑一顾的表情。
  随口答道,“一点小事,何必告诉父亲,已经处理好了,她今后,也不敢再私自做什么手脚了。”
  之前有那位夫人悄悄欧家的股份到自己两个孩子名下的行为,被欧东樊随便一查便查了出来,抓住了把柄,也不必给这位母亲说什么好话,直接就是威胁加逼迫,拿了自己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妹做威胁,那位夫人立刻就安静了,不敢再提财产的事。
  欧东樊像是很习惯也很无所谓这样的事情一般,最后说,“警告她以后不要玩弄那些手段,好好在欧家作太太是正经事,顺便答应了保她的两个孩子衣食富足,那便让她安了心。”
  蒋征笑笑,正好抽完了一根烟。
  说,“还是老一套。”
  欧东樊有些无奈又讽刺地说,“可不是吗。”
  蒋征无声息地笑,在这一片灯光兵不亮的吸烟区,只有几个探照灯从头顶的位置照射下来。
  但是纵然照射下来灯光也不强烈,仍然昏沉沉的,看不清彼此的脸。
  蒋征告别欧东樊先回去应付客人,欧东樊说随后便来,面前的落地窗玻璃上清晰地印出自己的脸。
  这是这些天来第一次想起几天前夜里发生的一切,终于想起来了,那张脸是属于谁的。
  欧东樊并未因此受到打动,只是心里沉默地否定了一切。
  不要再去回想,也不再困扰。
  忘掉一切重新回到自己的人生,才是自己的生活和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esp。11

  Esp。11
  欧东樊终于如愿,彻底忘记了简洛其人。
  时间过了一月,这天就是小年。
  小年,以请灶神,清室内,为宜。
  不知不觉,简洛已经在欧家住了接近两月。
  欧冬阳这天特意算好了时间给简洛打电话。
  简洛洗过了澡有点头晕晕的跟他讲电话,一根电话线联通大洋彼岸的两个人,实在是要感谢科学带动社会的发达。
  欧冬阳带着激动兴奋,“学长,再过不多久,我就可以回来了呢。”
  简洛兴致缺缺,但是想到他要回来,心里还是有些期待。
  不禁说,“是啊,就快要过年了。”
  欧冬阳,“学长,我回来,你一定还要在我家里住哦,我们说好的要一起过年,你可不能忘记了。往年都是我一个人住在家里,空荡荡的,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今年就好了,能和学长一起过年,就是我感觉最幸福的事情了。”
  欧冬阳在电话那头倾诉自己的感情,但是简洛却始终待他如小辈。
  只是听到他欢欣鼓舞的话会眼神稍微不自觉柔和下来,道,“哪里有你这么黏人的,以前还没发现你这样,现在去了国外了,反倒是学得越来越黏糊了吗?说,你这股黏腻人的劲,到底是不是你在那边受到了不良的影响?”
  因为心情不错,所以也有兴致和欧冬阳打趣一阵,以免他整日都抑郁不欢,始终脸上挂有忧郁。
  “哪有,”学弟在电话那头不经意的撒娇,对此,简洛现在已经很习惯了,并不会介意这样的对话方式。
  也不会觉得这样的对话方式在外人看来有什么问题。
  欧冬阳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啦,一个人在外念书,很辛苦的。身边都是和你竞争的人,劣势,那些学霸哦,一个个都不要命的拼命学习看书,哇,真是要苦死人了。哪里像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学长时时刻刻都会关心我,关怀我,所以我才说学长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啊!这可一点都没有夸张哦。”
  面对后辈这样的话语,心里不感到高兴是不可能的。
  这段时间若不是还有欧冬阳时不时打电话过来的问候,简洛简直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在欧家支撑下去。
  “哼,现在学得越发油嘴滑舌,我看你啊,这张嘴去骗女孩子最管用了。你现在正是学习的大好时光,可不要耽误了,别人那么努力,你看着不是应该感到汗颜而加倍努力吗。还在这里说什么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你的人生还没正式开始呢,说什么这种话。。。
  “你呀,以后工作之后报效社会,就会有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那才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呢。”
  话题不知不觉就扯到了结婚的问题上面,欧冬阳一急,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像自己的心意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但是无奈隔着天远地远,他也只有急切地表达自己的心只是向着简洛,其他的绝对没有他来的重要。
  “没有啊,他们一定也比不上学长在我心中的位置。学长啊,你为什么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啊,我是真心这样认为的,你要相信我嘛。”
  听得出电话那头说话人的语气无奈,说话时仿佛也微微困惑皱眉的样子,简洛不禁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了,我虽然想要真心相信你,但是也知道你的生命里面有比我更为重要的人你,像你的父母,你的大哥。。。”
  不经意之间提起那个人来,就像禁地一般,不自觉立刻打住了,没有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人的存在;就仿佛是毒蛇一般。
  欧东樊啊欧东樊,说是简洛心中的一根刺也不为过。
  不是一根刺也至少是一道伤,现在还血乎淋淋,怎么绕得过?
  但是在电话那头的冬阳并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只是自顾自地慰问道,“学长,你相信我的话就对了嘛,管其他人干什么。前几日你说你有些感冒,鼻塞,如今好了吗?我好担心你一个人病倒了没人照顾,我又不在你身边,真的好想现在就飞回去见你啊。”
  虽然欧冬阳每次打电话过来都会说如此这般的话,但是简洛并未当过真。
  他不过还是个小孩子,越是对自己撒娇,简洛就越当他是对自己有依赖心理而已。
  只是忽略了刚才自己的失态,并不愿意在冬阳面前提起自己和他大哥之间发生的事。
  他这才说道,“我没事了,一点小感冒而已,哪里就值得你放弃学业回来了,你给我好好读书才是正经事。再说我身边哪里没人了,你们欧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我住在这里,还要感谢你的照拂,才让我没有流落街头呢,好了,不要多说了,期末了你们时间很紧,你要多加努力学业,才是最对得起我,还有生你养你的父母。”
  简洛拿出最老套的那一番说辞来对付欧冬阳,明显没有想要继续谈的意思。
  但是欧冬阳在电话那头,还有恋恋不舍,不愿挂电话的意思。
  只是纠缠着,“虽然是有下人,但是他们都没有我对学长上心啊,如果我在家,学长一定不会感冒,就算感冒了,也会我在一旁伺候,想喝水,就给你倒水,想要出门,我就给你当司机。。。学长,我很快工作了,就不会让你如此劳累了。”
  之前两个人在电话里面说起过谁养谁的问题,欧冬阳一本正经地表示要在自己工作之后养着简洛,这当然不会得到简洛允许,但是岂料欧冬阳却是相当正经地在商讨此事。最后简洛实在是无语,才顺着他的话,随便敷衍了他,也顺便教育了他,才让他消停了此事。
  但是没想到自己一个感冒,又让他开始旧事重提。
  这未免让简洛觉得头大。
  立刻阻止他胡言乱语道,“好了好了,哪里会你在家里我就没有生病的道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也别说什么要养着我的混话了,孝敬你的父母才是真,他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可不是为了要你来伺候我的,再说,我也不用你伺候,我自己能找得到工作养得起自己。不说了,挂电话吧。”
  经过简洛一番催促,最终才让欧冬阳在电话那头心有不甘地挂上了电话。
  挂上之前还在叮嘱简洛务必要留在欧家直到自己回来,不要再生病了云云。
  简洛嗮笑,挂上电话打了一个喷嚏,为有人替自己操心,想念而感到一丝严冬里面的温暖。
  但说实话,他一个人出门在外,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过这种被人挂心,被人照顾的感觉了。
  欧冬阳虽然只是比自己小的后辈,但是也足以让简洛感觉的到“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的感觉了。
  欧冬阳就像一颗暖暖发热的小太阳一般,照耀着人的心扉,和他说过话之后心情都不会那么郁闷。
  简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调低了灯光准备睡觉。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岂料一束明亮耀眼的灯光扫过房间的天花顶,那灯光照如白昼,照的整间屋子发出白色的荧光。
  简洛一鄙,心惊起来。
  随之怀疑,是谁回来了吗?
  其实答案早就在心里,只不过没有勇气承认而已,
  就是他了吧。
  简洛心里确认着。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深入骨髓的冷让全身都颤抖起来。
  仿佛是因为期待某件事情,或则害怕某件事情,在这两者之间的情绪表达都是相通的。
  欧东樊从一个慈善晚宴回来,喝了不少的酒,胡乱由着性子,也拍下了不少没用的东西。但是在这样一个圈子里面,不可能不做这些冠冕堂皇的事情。
  他想着很久未回家去看看了,便叫人开车送回了老宅。
  他醉得时候比醒了更加可怕。
  怀里怀揣着酒瓶,是不是拿出来饮两口,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路途,那种阴鹜的眼神,如果是一般的常人,大概是不会拥有这样戾气深重的眼神的。
  想起母亲也是在这样一个大雪夜里病逝的。
  父亲正在从国外赶回来的路途上。
  冬阳才十二岁,刚刚读初中的年纪。
  家里一个主事的人也没有,只有自己,是这个欧家的主人,也是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主人。
  当时的医生和护士都在竭尽全力抢救母亲,但是自己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他们把针头,电击,什么都东西都用在了母亲身上。
  心里暗暗地想,那个被别人折磨的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吗?
  真的是平日里那个唱歌的母亲吗?
  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别人一次又一次的电击,折磨,注射强心力的药物,母亲清秀美丽的面庞浮肿起来,自己无法保持冰冷和麻木,是咆哮着跑过去,阻止了医生和护士的一切救治。
  弟弟在一边抱着母亲刚送的生日礼物哭泣不已,自己则是很冷静地说,“够了,她已经死了,不要再折磨她了。”
  年纪轻轻的候敬堂还要说,“可是,现在抢救,也许来得及。”
  “我说够了,”冷硬如同砾石的声音。
  “让她安息吧。”
  欧东樊是这样说着,然后牵着弟弟的手,亲手给母亲合上了眼睛。
  父亲最后回来,只能匆匆见了一面母亲的尸首。
  也许当时医生是对的,奋力抢救的话,也许能抢救回来母亲。
  但是因为自己不忍看到母亲受折磨,所以阻止了他们的行为。
  自己才是害死母亲的凶手吗?
  他低着头在忽明忽暗的树丛灯光中端详自己的手。
  是自己吗?
  欧东樊自己也不能确认。
  最终疲惫地合上了眼,靠在靠背上等待回到家中。
  说句实话,是有些阴影回到这所老宅来的。
  因为母亲病逝在这里。
  年轻貌美的母亲,死的时候居然那样不堪。
  少年的年纪看见,便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了。
  难怪无论如何做梦都梦不到母亲如梦来。唯一梦到的,都是那天晚上重复的场景,重复的对话,重复的死亡。
  欧东樊觉得自己快要的心脏病了。
  就在有些醉了的回到老宅里,昏昏倒倒,竟然有些喝多地站不住脚。
  管家这时候带着一名女仆走来,恭敬地鞠了一躬,向他问好,“大少爷,晚上好,欢迎回家。”
  欧东樊不可避免地打了一个酒嗝儿。
  一向注重优雅和涵养的管家装作没有听到地眨了眨眼睛,等待欧东樊的吩咐。
  欧东樊如同醉里看花,指着他身后的人问,“你们端着什么东西,准备干什么?”
  管家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回答道,“哦,您是指这个,少爷,这是欧阳少爷送去给简少爷的宵夜,一点蜂蜜牛奶,和甜点,少爷。”
  欧东樊醉醺醺的样子,不管在自己家里会如何失态了。
  听到管家如此回答,他脑筋木木地才想,“谁是简少爷?”
  “就是那位被冬阳少爷带回来的客人,住在家里二楼的第四间房间。”
  管家竭尽全力地提醒欧东樊,想要自家主人快想想起来。
  欧东樊醉意翩翩,险些栽倒在管家身上。
  但是幸好,管家和司机及时扶住了他。
  浓烈的酒味传来,司机和管家也只有忍着。
  不过幸好他们主人终于想起来这位客人是谁了。
  欧冬阳挥了挥手示意女仆先上去,管家留下来。
  然后他几乎是走路蹒跚地走到母亲的壁画面前,跪在地上,双手握住矮柜上的十字架忏悔。
  目睹这一切的管家和司机,不敢走动也不敢出声地听着他的每一句忏悔和悲鸣。
  简洛此时此刻还不知道那样犹如北风呼啸一般的声音是从何而来的。
  他只怀疑是欧东樊回来了,但是,那延绵不绝的祈祷声和悲鸣声又是从何而来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相信是欧东樊发出来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边写边修的毛病。。。

  ☆、esp。12

  Esp。12
  等到欧东樊在母亲的画像前忏悔完毕,他这才想起刚才管家派女仆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回复些许神智清明的他,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对管家说,“你刚才说送东西上去的那位客人?”
  管家鞠躬道,“是的,大少爷,怎么了?”
  欧东樊道,“不用她上去了,换一些东西,再送上去。”
  管家这时候也不问什么,直接就轻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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