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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qj-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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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真是辛苦,带着这么个定时炸弹,你可得防着,不定什么时候他就瞅准了机会咬你一口,抢了你的位置。”
  “对,我看,他就是冲着你的位置来的!”
  “哎,其实这个人也不用那么担心,他现在连个助理都不是,冲这点,就知道他上头的人也不怎么重视他。”
  “我看他上头根本就没人,肯定是像个乞丐似的,求着大老板让他来当你助手的。”
  几个人笑作一团。
  张猛背靠着墙壁,神色自如地小酌了一口水。
  要说生气,还没到那个程度,但不爽总是有的。其实这种事情属于“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典型,大家聚到一起说几句酸化发泄发泄也就算了,张猛自问自己也干过这等挫事。但,如果付诸行动,那就打错特错了。张猛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风风雨雨挺过十六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得亏他看的开,否则遇到一点事就开始怨天尤人,怒火冲天,叫嚣着报仇什么的,岂不是短命的很?
  但是……张猛眼神暗了暗,他脾气好,并不代表他不会做什么。坐以待毙,不是他的习惯,老好人也有发飙的时候。
  他会让那些贬低他和他上头那个人的那些人,后悔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发~~~我已经成功登陆四川,灭哈哈~~~~(叉腰)看标题,职机QJ犯,我会告诉你们这是职场危机的缩写吗?脑细胞枯竭的渣作者……(:3ゝ∠)那么,久违的不冷不罢休的小冰箱~~~~~:张燕青: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来了我这,就别想出去了,哼。张猛:这是哪?张燕青:告诉你,这里是大名鼎鼎,艳名远播的昂威厂子!张猛:所以说为什么是艳名远播啊……!!!张燕青:进了这里,你以为能出去吗?做梦吧!张猛:大老板,腻到底在说甚么!?张燕青:一日做了(哔——),一辈子就是(哔——)!张猛:白院长,腻的盆友病的不轻啊。白昂:快,把他架进去,该打针了。


☆、讨债QJ犯

    腹黑的报复大计还没有实施,张猛意外接到了李玉函的电话,刚开始听到对方声音的时候他还真没想起来,在对方道明了自己的身份后……张猛还是没有想起来。
  因为只有一面之缘,加上那天是个大晚上,张猛只顾着醉酒的白昂了,对李玉函只是敷衍了事,压根没去注意这人的样貌和声音。所以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并约见了地点。城南菜市场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张猛第一时间有些迷茫,哪个是白昂的助手,李玉函?
  四处张望了一阵子,张猛掏出手机准备拨出去,前方一人忽然站到他的面前。
  “……”
  张猛抬头,那是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目测二十几岁,看起来十分老成,眉目中不自觉流露出凌厉,个子挺高,张猛暗自跟自己比了比,差不多。
  在张猛不着痕迹的打量他时,那人就只是看着张猛,样子十分坦然,好像他经历过无法言喻的大风大浪,已经所向披靡,无所畏惧了。
  说实话,张猛有些畏惧这样的人,因为摸不透啊,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的,无欲无求的,好像全世界欠了他一百万似的。更让张猛浑身不舒服的是,他自己清楚自己压根没有钱!于是交谈之前,刚见了人,他就不自觉地胆怯了。
  话也是张猛硬着头皮先说的。
  “你……是电话里的李玉函?找我啥事儿啊?”
  那个叫李玉函的点了点头,眼角扫了一眼张猛,转身就往菜市场里面走,声音也冷冷的,波澜不惊,没有起伏,“跟我来。”
  卧槽!
  感觉好像鬼差……
  这一代是普通的居民区,菜市场更是剩菜烂果满地皆是,吆喝声争吵声嘈杂不已,张猛想半天也没想出来为何李玉函会把他叫出来,有什么忙是别人做不了,非得请他帮忙的呢?
  这么想着,张猛问了出来。
  结果李玉函扭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让张猛闭嘴了。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心里纳闷不已,白昂是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人当自己的助理的?这喜好也太奇葩了吧……难道,白昂其实是个隐藏M?为这个伟大的发现,张猛闷着头嘿嘿乐了好一会。
  接近菜市场的尽头,李玉函突然顿住脚步,张猛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前方几个大妈和赤膊中年汉子,正围着一个中年人拳打脚踢。他们的表情义愤填膺,嘴里骂着土话,将那人打的倒在了地上,抱着脑袋,缩着身子,好不狼狈。
  张猛自问不是什么正义之士,况且他始终觉得这不是自己能够插手的事情,换做平常,张猛可能会拨打110,然后转头离去,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扭头看李玉函。
  结果很失望,想从李玉函的脸上看出什么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让我帮什么忙?”特意用电话把他叫出来,不会就为了让他看别人被殴吧?他的兴趣很正常很普通的好吗?
  李玉函没看张猛,他始终盯着被打的那人,眼神中透着一股子狠意。
  他说,“这块租地归我管,但是那个人的租金,我没办法收,你帮我。”
  张猛愣了,这个忙其实并不难,也不大,往势力里面说,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即便帮了,将来惹祸,好像还是跟他没多少关系。思考片刻,张猛问道:“你为什么非让我来不可?白昂也可以帮你收。”
  “这是许家的租地。”
  白昂的身份摆在那,来做这件事实在不合适。更可况以李玉函对白昂傲娇自恋性格的了解,让他帮忙收租?不冷嘲热讽一番就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那你就没朋友吗?
  张猛心里嘟囔。朋友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就是为了“前面有坑,朋友上”而存在的啊,这个时候不去找自己的朋友帮忙,干嘛要拉上他这个不相干的人。虽然这么腹诽着,带点不情不愿的意思,但张猛不是喜欢拒绝人的,况且先前在电话里已经答应帮李玉函的忙,现在再拒绝,食言而肥,实在是没有道理。即使李玉函的态度依然令人郁闷不已,但张猛自认为大人不记小人过,并且自认为格外大度的原谅了李面瘫的行径。
  这时候,那些围殴的人估计是打的累了,感觉没意思了,七七八八地,愤怒地离开了。张猛这才发现,这些神勇无敌的大妈大叔其实都是菜市场的卖家,他们打完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摊位前,泰若自然地卖起了瓜果蔬菜。
  张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简直不能相信,方才他以为这些神勇的大妈大叔一定是别的地方专门雇来的,尼玛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大隐隐于市,武林高手都在民间啊!
  至于那位被殴的中年男人,他从方才起就在不停哀嚎,人走了后,哀嚎声从一两个人能听见逐渐转成整个菜市场都能听见的范畴,哎呦哎呦,一声接一声,张猛起初小小的担心了下那中年男人的伤势,但听见这此起彼伏抑扬顿挫的哀嚎后,顿时就放心了,还有这么大的肺活量,说明没事。
  这个时候,李玉函忽然道:“你去找他要租金。”
  “诶?”
  李玉函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找谁要租金,但顺着他的眼神,张猛知道,李玉函指的是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
  那个中年男人躺在地上哀嚎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站起来,好像要表演给每一个在场的人。站起身时,一声高亢的哀嚎;直起身时,又一声;扶住膝盖时,再一声;一拐一拐地走路时,连着几声;终于走进一家破败的小店里,又是断断续续的几声。至此,张猛对这个中年男人最后的一点同情心被耗费殆尽,如果这个烦人的中年男人最后不是进了店里,他恨不得亲自上去给那人一拳头。叫你…妈的叫!
  “就是找他要租金?”张猛指着那家破败的小店。
  李玉函点了点头。
  张猛有些犯难,果然不是好事啊,他能想象那个中年男人肯定不是个好解决的家伙。他皱着眉头,一筹莫展,思考了片刻后,走到一个水果摊前,挑挑拣拣了一番,兜了四颗大苹果,对卖水果的大妈说道:“哎,刚才那人,是不是特烦人?”
  大妈仿佛得到了知音,“何止是烦人,那就是个贱人!”
  “啊?他干了什么事?”
  “他偷我们几家的水果,放到自己的摊前卖,哼,要不是看在老街坊这么多年,早报警抓他了!这种男人,就会回家打老婆孩子,出去了,那就是个孬…种!”
  “居然有这种事?”
  “那可不,我跟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那个孬种听说把他老婆逼的跟别个男人跑了,他家小孩现在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们都怀疑,其实是他把他家小孩给卖了,要么就是给打死了!你说这种人能算人么?”
  “不能算人。”
  张猛提了水果,拿出一个擦了擦,带皮咬了一大口,微甜,酸酸涩涩的。抬头见李玉函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便讪讪地不舍地又拿出一个,递给李玉函。
  李玉函嫌弃地看了看苹果,张猛以为他不要了,正准备收回呢,李玉函的手就伸了过去,把苹果拿走了,连擦都不擦,就着土灰就咬了一口,其间照样是面无表情的。
  张猛敢打赌,他看见李玉函把一大块泥巴吞进去了!
  可见,外面的行头再气派再干净整洁再精英样子,也不能证明这个人就是真的干净整洁了,他很可能是个工作人模人样,在家猪狗不如的货!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张猛暗自摇了摇头,顺手掏出又一颗苹果,张口就咬。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要租啊?是不是你以前失败过?不用看就知道,那个人肯定属于胡搅蛮缠的类型。”张猛问道。
  李玉函本来不打算跟张猛多做解释,本来他对于白总那种奇葩的择偶观就保持观望态度,因此对于张猛,他有些拿不准自己应该怎么做。更可况张猛的性格,特别二,光靠面无表情实在面瘫不走这人。于是勉为其难的,李玉函蹙眉道:“那是我血缘上的父亲。”
  张猛:“……!!”
  李玉函:“怎么?”
  张猛道:“没什么……太劲爆了!”
  “找自己老爹要租金确实有点……那个,”张猛挺了挺胸,指着自己,“那我帮你去要租?这就去了啊。”
  张猛着实吃了一惊,如果李玉函不说,就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李玉函是那个人的儿子,可见基因遗传说简直就是扯淡,全都是唬人的唬人的!
  走到那家店门前,张猛习惯性观察了下这家店的布置,很普通的小店,只是过于破败,房梁街角上都是斑驳脱落的墙灰,已经不是白色的了,而是黑灰色的,很脏,一看就是久不打扫的。小店门口竖着高高的柜台,要勾着脑袋使劲才能看到里面的部分景观,黑漆漆的,透着颓败的死气。这还是水果店吗?张猛回头看了看站在远处的李玉函,很想问,你确定这不是一家鬼店,怎么阴森森的?
  试着敲了两下门,为了不露怯,张猛最后一下象征性的很用力,里面没有回音。再接再厉,如此断续反复三次,里面传出一声骂骂咧咧的叫喊,张猛面色一僵,看脸色也能知道刚才那声叫骂是多么不入耳。
  “干什么?”
  中年男人顶着一个青紫眼圈,他的头顶上秃出一块,脸颊凹进去,皮肤黑黄,两鬓是暗淡无光的死灰,骨瘦如柴,仿佛只剩下骨架了,这副骨架上套着脏臭的短袖和长裤,脚上踢着人字拖,露出灰色的脚趾头。此时,他正透过门缝,觑起凶恶的眼睛看张猛。
  张猛一凛,拿起摊上的烂苹果举起来,“多少钱?”
  “……一块一个!”
  张猛看了看发黑的烂苹果,又看了看中年男人,吞了口口水,道:“我是……来收租的。”
  “我…日…你…妈!”
  大门唰一声紧闭。
  张猛放下那枚烂苹果,看了看自己兜里的,掏出一颗,咬一口。脏不脏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啃着苹果到李玉函面前,李玉函冷着脸,“怎么样?”
  张猛把手里的苹果核猛地扔到地上,“我…日…你…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发,好晚啊。。。。。对不住。_(:3ゝ∠)_


☆、家规QJ犯

  第二十一章
  白昂赶到菜市场的时候,吓了一跳。
  张猛正和一个中年老汉打的难解难分,四周围着叫嚣看好的人,李玉函挑着眉站在战局外,一身干净。
  白昂脑袋一轰,看到李玉函的时候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窜,止都止不住。凭白昂的猜测,张猛和谁都处的好,就算是甩了他的前女友这二愣子都能和她保持良好的安全的关系,坚决不四处树敌,怎么可能会突然和人打起架来,更何况李玉函还悠然自得的站在一旁观战?
  用鼻毛想都知道李玉函使了什么坏主意。
  中年汉子生的极其瘦削,但胜在行动力强,又快又准,每一次出拳都打在张猛的最痛处,可惜体力不济,没几下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蜡黄,额上生出冷汗。张猛体力好,支撑到中年汉子不行的时候猛然出击,中年汉子连哀叫也来不及,仰面倒到剩菜篓子边,后脑勺咔嘣一声触到了地面,听得人牙根一酸。
  张猛气喘吁吁地站起身,走到中年汉子面前,蹲下去,在他身上粗鲁的来回摩挲,一米八的个子,麦色肌肤,浑身透着狠劲,这副架势像个凶猛的土匪头子;还是被激怒的那种。
  白昂看了一眼就知道张猛肯定不吃亏,于是径直走到李玉函面前,一言不发,沉着脸,用眼神质问他的好助手。
  李玉函不自觉往后退了小半步,忽而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于是又往前踏了一小步,保持原位不动。
  白昂道:“怎么回事?”
  恰在这时,张猛的战役终于告一段落,他揉了揉嘴角的伤痕,抬眼看到白昂就站在李玉函面前,表情比他打架的时候还恐怖,他本就惧怕白昂,顿时内心一凛,想也没想就把捏着钱的手背到身后。
  白昂眼角扫到了,脸色变得更臭。
  张猛慢蹭蹭的走到白昂身边,知道自己没做什么好事,颇有些讨好的意味,“你怎么来了?”
  白昂当没看到张猛,等李玉函回话。
  钱在张猛手里,李玉函要拿到租金就得让张猛把钱给自己,可白昂在,要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呢?
  李玉函垂眼想了下,马上就想通了,反正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钱,与其丢了工作,不如丢了这点钱,大不了他垫上去。但话在嘴边,就要说出口了,张猛却抢先答了。
  “你的助手让我帮他收租,于是我就帮了。”张猛老老实实的回答。
  白昂此时终于舍得赏给张猛一个眼神,警告意味的。张猛顿时委顿下来,高高的个子,耸着肩膀,像个办错事的小孩。
  李玉函:“……”卧槽!不打自招!
  白昂:“你说。”
  李玉函:“……”用得着他说吗,要说的张猛都说了!
  张猛真诚道:“你就别为难他了,他说不出来的,他是个面瘫。”
  李玉函&白昂:“……”面瘫又不是哑巴,你歧视面瘫吗!?
  张猛想了想,把从中年汉子身上抠下来的租金,当着白昂的面递给李玉函,李玉函手指头一抖,就知道这钱不保了。
  果然,白昂中途劫了下来,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并义正言辞道:“既然是张猛帮你讨回来的,那这些就是他的辛苦费了,只收你这么点,便宜你了。”
  张猛瞠目结舌,居然还有辛苦费这一说!当着自己属下的面干这种事,真的大丈夫?
  李玉函眉角一抽,他面部很少有这么剧烈的反应,看了看白昂,又看了看一脸担忧忐忑的张猛。李玉函和张猛并排站,一只肩膀搭上了张猛的肩膀,并把下巴搁在张猛的右边肩膀上,感受了下张猛衣服下的肌肤,语气平板,但却十分缓慢轻柔道:“辛苦了,多谢。”
  张猛僵直着身子,讷讷道:“不,不谢。”
  娘诶,白昂快用眼神把他射杀了,太煎熬了!
  李玉函面无表情地看白昂。他的眼睛生的很美,就连白昂也无数次赞叹过李玉函的眼睛,加之李玉函面瘫,这双眼睛承载了他所有的情绪,熠熠生辉,光彩照人。此时他拿眼角看白昂,眼中的挑衅玩闹意味十足,跟平时刻板的形象迥然不同,竟十分跳脱。想来白昂当着他的面抢了自己的租金,让他很是不爽。
  白昂是那种占有欲十分强烈的人,对于胆敢染指自己人的家伙,向来不吝啬自己的狠毒,他就像是藏着獠牙和毒汁的妖艳美蛇。
  李玉函跟着白昂工作的这些日子,对白昂的脾性再清楚不过,他自己不爽,也要白昂不爽。
  但凡事得有个度。
  李玉函达到目的便把胳膊从张猛肩膀上放下,钱也给了,该教训的人也教训了,而且还没动自己的手,更没让那人认出自己,如此想来,他这次还是办的十分完美的。
  李玉函拍了拍张猛的肩膀,“走了。”
  白昂要把自己的牙咬碎了,他已经在心里模拟了一百套在工作上折磨李玉函的方式,要是不给李玉函穿小鞋,他就不是他老板!
  李玉函一走,张猛立刻感到形单影只势单力薄。
  “那个……”
  白昂瞪了张猛一眼,“回家再说。”
  一到家,白昂一把将人按到沙发上,张猛自知心虚,也不反抗。任凭白昂压到他身上,反正白昂也不重,看起来小小的,视觉效果很好,张猛便在这危急的时刻观赏起白昂精致漂亮的脸来。
  白昂本来打算吓吓张猛,叫他知道下班后按时回家,不然也要提前打个电话,免得人担心。可一次次的,张猛总是将他抛之脑后,这让他很不安,不安又愤怒。
  张猛也很不安,按理说自己除了没提前打个电话外,也没干什么不对的事情,随便帮助白昂的属下有什么不对吗?好像没有。这么一想,张猛就有底气了。
  白昂把外套一脱,扔到沙发上,松了松领带,解开两颗扣子,明眸看向张猛。张猛咽了咽口水。白昂微微一笑,招了招手,“过来。”
  张猛心里一跳,明知道这是甜蜜的陷阱,但通常情况下眼睛总是欺骗心灵,并叫人欲罢不能。张猛就这么欲罢不能地磨磨蹭蹭地坐了过去。
  “咱们得约法三章。”白昂道,“一,下了班就回家,放了学就回家,如果有事,要提前通知。你今天的错已经犯了很多次了,我不希望你再犯。”
  张猛皱着脸,很委屈,很内疚,“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不按时回家,我就会很担心?你让我这么担心,难道很过意的去?”
  张猛简直无地自容了。他是个孤儿,有人时时刻刻为他担心,这种事情以前想都不敢想,甚至他根本就不能理解这种墨迹的堪称矫情的行为。但是现在,内疚已经把他淹没了,其间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二,不要随随便便就帮助别人。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那个人是不是真的需要你的帮助,还是只是在利用你把你当做挡箭牌。”
  张猛嘟囔道:“我已经搞清楚了……”
  白昂道:“你说,你是不是一口答应帮忙后,才知道李玉函为什么找你帮忙的?你只知道李玉函是我下属,不知道他为人怎么样,好人还是坏人,就随便帮忙,你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太单蠢了?”
  “……是。”
  白昂道:“如果像你这样,随便什么人就答应了,那这叫什么?这叫圣母,你要当玛利亚吗?”
  “……对不起。”
  白昂道:“三,不准随便和人进行身体接触。”
  张猛等了半天,白昂还是不说话,只拿眼睛凝视张猛。张猛纳闷道:“还有呢?”
  白昂道:“没有了。”
  张猛:“啊?”
  白昂道:“第三条必须遵守。”
  张猛:“……”
  白昂胳膊横过张猛的脖颈,搭在他的左肩上,挨得很近,微笑渐渐荡开,“不准反驳,没有异议,必须遵守。我始终保留最终解释权。”
  他怎么觉得白昂笑的阴测测的呢?
  温热的气息喷到耳侧,张猛从脖子开始,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渐次蔓延至全身,老半晌才反应过来,讷问道:“这是……家规吗?”
  白昂一愣,失笑,“对,家规。”又强调道:“必须遵守。”
  张猛没反应过来,方才说的三条好像也没剥夺他什么权益。第一条,无非就是不让他随便出去乱玩。反正他除了上学上班,娱乐时间本来就少,更何况白昂又没有彻底禁止他出去,到时候只要提前说一声就好。大家互相关心,很好嘛。第二条,大不了以后克制住老好人的个性,再说,他是老好人吗?根本就不是嘛,他不是还跟那个老汉打了一架么?事实证明,自己是藏了爪子的猛虎!
  张猛开开心心地想了会,就是没明白第三天有何意义。
  “不能随便和人进行身体接触……男人还是女人?”张猛眨巴着天真的眼,问道。
  白昂面不改色道:“当然是男人……和女人。”
  张猛:“……”
  张猛问道:“那……什么样叫做身体身体接触?”
  这个问题正好触到白昂的痛脚,白昂觉得自己肩负了为张猛守住节操的重大使命,道:“男人女人,勾肩搭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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