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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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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是自助餐,模仿西式的聚会不设任何座椅,方便大家行走交流。

但越泽林感觉腿好像浮了起来,到后面几乎感觉不到在走路,就连吃进去的食物都尝不出是什么味道。他边和其他人说话,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李祚轩那边。

Rex穿了一套浮夸的红色西装,这让他一眼就能确定位置。他能看到两人亲昵的动作,看到李祚轩谈笑风生的自如,看到Rex得意骄傲的表情,看到所有觉得刺眼的东西。

刺眼得他心里开始冒火。

正好今天举办宴会的是一个顽固保守的商人,此时正走过来和李祚轩攀谈,越泽林顿时鬼使神差地迈开腿走上去。

“施伯伯,好久不见。”

他突然的加入让双方都一愣,叫施宥的商人立刻反应过来客套道:“泽林啊,代我向你爸爸问好。”

“伯伯和李总认识?”越泽林故作平静地问,看向一旁的李祚轩,还有疑惑的Rex。

“是啊,第一次见老李的儿子,这不是好奇嘛。”施宥说,诡异地看着服装鲜艳的Rex:“祚轩啊,我听说,你那个……比较喜欢男人?”

李祚轩笑了,墨绿色的眼睛看了一眼越泽林,让后者忍不住匆匆避开。只见他搂过Rex的肩膀轻松道:“男人和女人我都喜欢。”

施宥老脸尴尬,显然不能接受这种开放的回答。

“李总不会不知道施伯伯不喜欢这种吧?”越泽林看着他们搂抱的手臂,顿时恼怒地脱口而出:“他举办的宴会,你这样做是几个意思?”

李祚轩笑容依旧如春风:“宴会上很多人都带伴侣,而且也没有明文规定‘禁止同性恋’吧?我也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也相信施伯伯正在与时俱进,一定能接受的不是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施宥也不好反驳,只能打呵呵地笑。

“再说,我真的喜欢就不会遮着掩着,这样倒显得虚伪了。”

这一句话着实刺得越泽林透不过气,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李祚轩脸上的浅笑,全身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一股冷意从背脊直流到脚跟。

越泽林忘记自己最后是怎么圆场的,只记得当时空气凉得让他全身鸡皮疙瘩,一秒也呆不下去。

后面的攀谈中他几乎话不对口、根本记不得胡侃了什么,到后来干脆开始用喝酒敷衍。大家一看越家大少爷竟少见地主动接酒了,立即一拥而上开始灌,不过半个小时越泽林就已经脚步踩棉花,头脑发胀地靠在长桌上。

越泽林摇摇晃晃地推开还要来灌酒的人,想出去透透气,但那些家伙以为他在开玩笑,便乐了地要继续灌酒,还嚷嚷着今天一定要把越总灌醉云云。

吵闹的纠缠让越泽林火气上来了,一把推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酒杯立刻掉下来碎了一地,放出尖锐的响声。

“说了不喝了能不能别那么烦?!有病啊你?!”

宴会厅安静了,越泽林脑子也开始有些清醒了,他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人群,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后果可能是在上海的越坤会大发雷霆。

“抱,抱歉。”越泽林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两个字,然后惶然转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可能完了,却控制不了要逃离这里,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目光。

他脑袋乱哄哄地要炸了,已经忘了怎么去更好地处理,只说了声抱歉就匆匆逃开,跌撞地从后门出去。

他找到服务生,向对方要了几瓶酒,糊里糊涂地开一个房间开始拼命地喝,拼命要忘记发生的事,边喝还边嘟囔,到最后意识模糊地趴在桌上,把酒瓶一摔,震天作响。

到最后越泽林从椅子上摔下来,摔进一片漆黑里,然后颤抖地爬到角落,蜷缩着把脸埋在两腿间。他眼眶发红,脑子里闪过乱七八糟得画面:丢脸的破口大骂,糟糕的举止,尴尬的对话……还有李祚轩,和那该死的模特,一起涌上他的脑袋。

是啊,李祚轩,到最后他脑子里只剩李祚轩了,那人和他发生过的所有事。

脸上一片冰凉的湿润,越泽林觉得自己好像哭了,但始终不相信。

“泽林……”

越泽林朦胧中听见声音抬起头,定了定神发现似乎是李祚轩,怔怔地发起了呆。

“宝贝怎么喝了那么多……”对方蹲在自己旁边,用手地抚着他的脸,就像多少次所做的那样温柔。

“……李……李祚轩……”那张脸有些模糊,在醉意下视线还散光得厉害,越泽林努力地聚焦要看清。

对方突然叹了一口气,起身似乎要走,越泽林立刻抓住他扯下来。

“泽林?”

“……站……站住……”

“怎么了?”低沉的嗓音很有诱惑性,震得越泽林的耳膜战栗。

“……别……走……别走……”越泽林扑上他,脸上冰凉的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服,他分不清是醉是醒,所作所为都是本能使然。

对方扶住他,那柔和好听的声音伴着叹气,和若有似无的无奈,像春风一样拂过耳边:

“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越泽林抓住他手臂,脑袋靠着他的肩膀,说话含糊不清:“别走……我……”

对方把手轻轻搭在他腰上,呈现暧昧的拥抱姿势:“泽林很讨厌我吗?刚才还这么说我呢……”

“我……不……我讨厌……讨厌他……”

他指的是Rex,再傻的人也听得出来。

“那我呢?”李祚轩的声音更近、更温柔了,语气里有隐忍的迫切,带着魔力一样将闻者的心揪紧了:“泽林……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呢……”

身体被骤然紧拥,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越泽林浑身一阵电流般的激荡,他那坚强的围城顿时坍塌了,砖墙粉碎的声音震得身体战栗。

“……喜……欢……”

两个字细若蚊蝇,从他心里崩塌的废墟逸出,艰难无比。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李祚轩吻着越泽林,湿润的唇印在醉意迷离的脸庞,在那脆弱的神情上烙下情欲。

他的诱哄让越泽林几乎失控,抓着他的手愈发用力,布满泪痕的脸几近溃围,带着哭腔沙哑道:

“……喜欢……喜欢……我……喜欢你……”

李祚轩猛地将他抱起来扔在床上,整个人扑上来撕咬着越泽林,从脸颊沿着脖颈一路而下,扯下碍事的衣物,跟野兽一样发疯了般地啃咬掠夺。

啄咬的痛意让越泽林不适地抗议起来,李祚轩却按紧他在奶头上一阵狂猛地吮吸,立即让热意沿着背脊爬遍了越泽林全身,酥麻得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裤子被粗暴地扯开,皮带也被扯出了裂痕丢到一边,李祚轩几乎以强奸的粗暴程度将他剥得干干净净,扳开两条发软的修长双腿,将性器用力插进去。

“啊啊……”越泽林哑声叫出来,被进入的真实感让他完全清醒了——这一切不是酒醉的幻象而是真的——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动作,连同伏在身上的李祚轩都是真的。

他已经困入牢笼,无处可逃了。




025。
激烈的挺弄和抽插把床摇震得吱呀作响,酒气飘散在空气中,含混着模糊的喘息和呻吟

李祚轩面对面地持续挺弄一段时间后又把越泽林翻过来,从后面插入,打桩似地拼命把他往床上钉,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会溅出火花,摩擦着薄嫩的粘膜带出白浊的润滑液,连同汗水湿了一身。

越泽林伏在床上,屁股被高高抬起接受着侵犯,脸上已经被泪水、涎水和汗水弄得一片模糊,视线里都是混乱的。肠道里的巨物用力顶得腹部都在痉挛,五脏六腑都要被李祚轩操得移位,对方的温柔好像被狗吃了,连落下的吻都是用啃的。

“啊啊……不、不要……不要弄了……啊……”

“泽林……泽林……”李祚轩双手搂住他的腰用力贴着胯,阴茎端的两个小球磨蹭着股沟,让发硬发紫的阳物将幽穴撑到极致:“我喜欢你……好爱你……”

他凑上来吻着越泽林的脸,那迷乱和崩溃的神情让他兴奋得性器又胀大一圈,激动地加快速度,对准越泽林的G点连连猛击,直至把对方撞到受不了地哭出来才罢休。

“宝贝儿你好美……我爱你……爱死你了……”

李祚轩用力抓住他两条腿扳开,刻意放慢了速度,看着自己的粗长在窄穴进进出出,拖出来时上面还沾了晶莹的淫液,连那带出的媚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呃……不……不要……”

他缓慢的动作让越泽林不适地低吟,醉意迷离的无助神情让李祚轩血脉贲张,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

“宝贝等一会儿……全部都给你……”

“嗯……啊啊……”他猛烈的撞击让越泽林眉头皱成一团,嘴合不拢地淌出涎水,湿哒哒地狼狈不堪。而不一会儿他下身也开始浸湿了,阴茎的铃口失控地喷出清澈的液体,伴随着难耐的哭腔沾湿了腿间。

李祚轩咬着越泽林的耳朵,伸手将那些液体涂满他的腿根,沿着臀部的轮廓,爱不释手地抓揉:“好可爱……宝贝儿这里好漂亮……”

越泽林的呻吟哽咽着,被身体里的侵犯撞击得断断续续,艳红的嘴唇被咬住,舌头被李祚轩纠缠着深吻,热辣的触感让他意识模糊,却又清醒地知道这一切再真切不过。

他心里的一切被震荡得支离破碎,向来倔强坚守的固执被操弄得满是裂痕,水一样的真实感受流了出来,再也止不住。

“泽林……你喜欢我吧……喜欢我吧……”

根本说不出话,越泽林深喘着,全身绷紧得吓人,像得了热病一样滚烫。

“我都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的……”李祚轩手抚上那欲望的中心,稍稍一用力越泽林便低吼着激射出来,后穴蠕动着夹紧对方,逼得李祚轩也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下射进了穴里。

越泽林后来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酒精把脑子搅成了一片浆糊,但还能清楚感觉李祚轩在抱着他。

梦境里他看见自己和对方颠鸾倒凤的样子,还不停地说着喜欢。而李祚轩神情温柔而真挚,俊美深情的容颜让人无法拒绝。

醒来的时候一切如初,身体稍微动了动就碰到了旁边的人。

“泽林醒啦?”李祚轩凑近他,微卷一绺头发慵懒地散在额头上,眼里噙着笑意:“等会公司还有事么,我们回家吧?”

越泽林愣了好一会儿,伸手轻轻拍开他转过身,声音闷在枕头里:

“你不是有事吗?”

“什么?”李祚轩不解地抱住他的腰,呼吸蹭在他的耳边轻声问。

“你不是有事吗,”越泽林闷声道,几乎看不见他的表情:“你的模特呢?”

他说的是Rex,李祚轩笑出声来,在他脖子上用力亲了好几口:“他爱去哪就去哪,我现在问的是你啊。”

见越泽林不说话,李祚轩笑意加深:“宝贝在吃醋吗?”

越泽林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但基本没用什么力气。

“傻宝贝,我不用这办法哪追得上你?”李祚轩蹭着他的脑袋,鼻尖抵在栗色的发间,深吸着越泽林的体香:“如果你不吃醋,我才真的怕了呢……”

他轻拥着越泽林,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开口,便道:“一会儿去你家,把东西搬回去好不好?”

越泽林动了动脑袋,肩膀上的皮肤因为空调的冷气起了疙瘩,手抓着被子没吭气。

李祚轩双手环住他,哄道:“嫌麻烦的话,或者我搬到你那里?我会悄悄的,没有人会发现啦。”他边说着,边吻着越泽林的头发。

过了大约一分钟,一声低而微小的“嗯”从越泽林喉咙里发出来。

李祚轩眼睛一亮,用力扮过越泽林的脖子,在那复杂而无措的脸上亲了又亲,直到被后者脸红耳赤地推开。

**

车准备开到越泽林家门口时,李祚轩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整个人都趴在方向盘上。

“……笑什么?”越泽林疑惑。

“宝贝你太可爱了,怎么能坚持这么久不说话?”从会所出来后越泽林就一直沉默,就连亲他也只是慌张地躲开,警惕地看周围有没有人。

越泽林一愣,手不自然地交握在膝盖上:“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李祚轩凑上去帮他解安全带,趁机亲了亲那被咬的微肿的嘴唇:“这样就很好。”

越泽林的居所整齐得一丝不苟,几乎是所有强迫症和整理癖患者的福音,地面一根头发都看不见,桌面一样多余的东西也没有,干净是干净,但根本不像人住的地方。

李祚轩把他那一大堆东西都搬来了,连那假人模特也被安置在角落里,让越泽林看得扎眼无比。

“这个拿走。”

“咦?这是我的模特呀,用了好几年的,都有感情了,碍眼的话我把它塞房里。”李祚轩抱着那假人进了房,出来后见越泽林那张别扭的脸便笑道:“宝贝要做我的模特吗?”

越泽林白了他一眼,走过去帮李祚轩把设计稿纸搬进房里。

“泽林,我想看我们的卧室。”放好工作器材后,李祚轩含情脉脉地提要求。

“你睡书房。”越泽林关好落地窗的门。

“别啊,”李祚轩委屈地撒娇,从后面搂住越泽林在脸上亲个不停:“以后我帮宝贝收拾东西,做饭,还有暖床,好不好?”

越泽林转过头,突然嗤笑一声:“你要帮我收拾房子?”

“嗯,怎么了?”李祚轩砸吧了一下他的嘴唇。

“行,”越泽林以眼示意了下那一尘不染的木地板:“被我发现一粒灰的话,就滚出去。”

“宝贝忍心么,”李祚轩凑过去舔着他的脸,把越泽林舔得都睁不开眼睛,柔情似水道:“我走了谁晚上抱着你睡?谁给你做好吃的?

“放手…。。。脏死了!”

李祚轩觉得好有趣,明明都已经拐弯抹角地承认了,亲密起来还这么别扭,紧张的样子像初恋的中学生,让他心里也跟着痒痒起来。

他捏住越泽林的下巴,舌头撬开那张顽固的嘴,探进那柔软的口腔里搅弄。越泽林“唔”了一声,伸手又要推开,但很快被他按住,在温柔的爱抚下渐渐安分下来。

“宝贝动一下舌头……唔……好甜……”

“咳咳……你……恶,恶不恶心?唔……”越泽林嘴硬得要命,但即刻被李祚轩更用力地封了嘴,搂着他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

“谁叫我太喜欢你了……”李祚轩笑着将吻下移,手极富技巧地抚着越泽林的背脊,沿着结实的纹理描摹按揉:“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这样……和泽林在一起……”

“神……经病。”越泽林因胸前的刺激震颤了一下,意识到李祚轩要做什么,眼里有些犹疑和慌张:“喂……放……放手……”

李祚轩边抓着他的乳头,边轻声问:“都现在了,你还说这种话?”

越泽林紧闭着嘴,眼里的情绪复杂得满溢,最后退却地移开视线。

李祚轩凑过来重新吻上他,“别怕,不会有人知道,你不用担心那种事啊……”

“……我当然不会让人知道!”越泽林硬生生地反驳。

“那宝贝在想什么?”李祚轩笑着捏他的鼻子,“是害羞了?”

越泽林恼怒:“我没……”

李祚轩堵住他的嘴,手穿插在柔软的栗色头发里,开始了激烈而绵长的深吻,直把越泽林吻到呼吸不过来。

“那我们就多做一点,这样宝贝就不会害羞了……”

还不够,这样还不够,一个声音在李祚轩心里叫嚣。

仅仅这样远不能让他满足,反而让那兽猎的心迫切得更饥渴了——他想看到越泽林更多的样子,想让对方彻底地属于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他做得那样投入,以至于忽略了窗外一掠而过的异光,


026。
“宝贝这周末有空吗?”李祚轩端着一碗绿豆沙坐到越泽林旁,搂过他的肩膀问。

越泽林尝了一口,清甜的口感让他皱起的眉毛舒展开,问:“干嘛啊。”

“我们去西郊探班吧,拍摄准备结束了哦。”

“那么快?”

“作为一部捞金的电影,它拍得已经够久了。”李祚轩笑着张开嘴:“宝贝喂我一口,啊~”

越泽林拗不过他,舀了一勺用力塞进李祚轩嘴里:“你不是服装顾问么?有做什么工作吗?”

李祚轩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差点咳出来,捂着嘴好不容易把东西吞下去,故意装着虚弱道:“宝贝你温柔点儿,我这前不久刚出血……”

“什么出血?”越泽林果然中招地回头。

李祚轩捂着嘴可怜兮兮,说话含糊:“嘴巴疼,泽林亲我一下。”

意识到他在胡说八道,越泽林怒道:“我在问你话。”

李祚轩凑过来亲了亲他:“别生气呀,我有干活的,电影里好几套衣服都是我的作品,上次不是给你看过剧照了嘛。”

“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奇装异服?”

“是啊,很独一无二吧?”李祚轩得意洋洋地大笑,“那是我大学时候的作品,没想到意外的契合哈哈哈!”

“神经病。”越泽林忍不住翻白眼。每当说起自己事业时李祚轩总会无比自豪,笑得像个小学生。

“怎么样,周末去西郊吧?探班之后顺便在那住一晚,北京这几天空气糟糕透了。”李祚轩摇着他手臂:“身为投资人,总得向剧组表示表示心意嘛。”

“忙完这几天再说。”越泽林抽开手,兀自吃起绿豆沙,但李祚轩听得出他已经答应了,便笑着把头靠在他肩上,懒洋洋地拿起平板玩游戏。

入住越泽林家后,他表现得一直很好,每天按时打扫屋子,地板一粒灰都没留下,连做爱后的床单都及时清洗,成功避免了被扫地出门的可能。

电影的拍摄地在西郊的一处山脚,从市里开车去大概两小时。

他们两人的同时出现让剧组兴奋了好一阵,正好被几家娱乐媒体逮住拍了几张照片,趁机抓着问了一些有的没的问题。

越泽林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拍摄机器,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他下意识地叫了李祚轩一声:“他也在剧组里?”

“噢,你说Rex啊,”李祚轩看了一眼在镜头前的法国男人,笑道:“他是我秋季时装周的模特,现在也想来中国发展。”

“所以你就让他演电影?”越泽林皱眉:“之前我怎么没看见演员名单里有他?”

“只是一个小角色,原来的演员临时出了点状况演不了,就叫他来代了。”李祚轩看着他的表情,笑容愈深:“泽林,你吃醋了?”

“神经病……”越泽林低声道,慌张地看了眼周围,生怕有人听见。他硬着嘴道:“我是怕你们乱改名单,到时候又提一些出格的要求。”

“傻瓜,有我在谁敢坑你?”李祚轩悄悄抓住他的手,见拍摄正进行得有条不紊便低声道:“我们去今晚住的地方看看吧。”

他们住在盛天位于西郊度假村里的一处别墅,环境清幽,远离市中的喧嚣和尘土,是标准的富人休闲场所。

李祚轩坐在花园旁的长条秋千上,搂过越泽林温柔地亲着他脸,对方不懂他突然发什么情,不适应地向旁边躲了躲,却被抱得更紧了。

“你干嘛啊?热死了……”越泽林被吻得几乎睁不开眼睛,被紧贴的身体都觉得发热了。

“瞎说什么,郊外可凉快了……是被我摸热的吧?”李祚轩继续毛手毛脚,摸索着要伸进他衣服里。

“滚开,”越泽林推开他:“我要去洗澡。”

李祚轩看着他鼓起裆部笑出来,但也没勉强越泽林,握住对方在手背上亲了亲:“去吧,我在这等你。”


越泽林出来时,午后的太阳已经柔和了许多,他见秋千上没人,疑惑李祚轩去了哪,往前走几步,突然看见对方竟然躺在草地上,脸是侧着的,一片绿叶盖在上面,遮住了眼睛。

越泽林震惊了将近一分钟,还以为他在玩什么行为艺术,好半天才意识到对方好像睡着了。

他刚想开口,突然觉得不叫醒或许更有意思,便走过去蹲下把那片叶子拿掉。只见李祚轩闭着眼,眉宇舒展,嘴角挂着平常那抹淡笑,好像在做什么美梦。

“真是个神经病……”越泽林嘟囔,突然灵光一动跑回屋里,过了一会儿拿着胶圈和梳子出来,嘴边噙着恶作剧的笑容。

他蹑手蹑脚地揪住李祚轩长及肩膀的头发,开始照着手机查的方法,给对方编辫子。

可能是最近太累,李祚轩睡得很沉,等越泽林捣鼓好了都没醒。

“姓李的,给我起来。”

“……咦?你洗完啦,”李祚轩坐起来揉着眼睛,笑道:“宝贝家果然财大气粗,连草地躺着都那么舒服,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越泽林看着他,憋着笑:“噢,那晚上我们吃什么?”

李祚轩一愣:“我在做梦吗?泽林你怎么这么温柔了。”

越泽林忍不住喷笑,垂了他肩膀一拳:“傻啊,你清醒得很。”

李祚轩终于意识到了地摸了摸头发,反应过来惊讶道:“你怎么给我绑了这个?”说着拿起手机照了下,也忍俊不禁:“宝贝手艺不错嘛。”

“谁叫你留长发的,跟个娘们似的,”越泽林盘腿坐着,懒洋洋地扯着他那小辫笑道:“像个小村姑。”

越泽林难得这么笑,不是那种客套的假笑,而是发自内心高兴了的笑,眉眼弯弯,漂亮的牙齿露出来,看得李祚轩心里有一团火在撩拨。

他猛地把越泽林扑在草地上,用火热的唇封住对方的呼吸,舌头急切地伸进去侵犯,手难耐地扯下衣服、在那刚沐浴过的光滑皮肤上游走。

“唔……你干……放开……啊……”越泽林的衣服眨眼就被扯开,裤子也被拉到膝盖,下体被李祚轩抬起来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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