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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只为原地流浪作者:温特几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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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家?”
    “家有恶妈的家。”明浩在烦忧纠缠的时候不忘跟何里打趣。何里点点头,跟著明浩往回走。明浩走了几步,大喊道:“我说,小何,你是不是嫌我臭啊,你就不能步子快点。”何里终於微微笑起来,大步走上前,超过明浩,问这样可以了吗。明浩朝何里快速移去,何里就更是加快步伐,最後演变成两人的追逐赛。
    何里跟著明浩到达他家时,郭爱梅顶著一头凌乱的头发站在窗台前,窗台上放著一个小型的金鱼缸,鱼缸里的金鱼大概已经奄奄一息,肚皮朝上。郭爱梅仍然在往鱼缸里撒饲料,听到明浩回来了,她头也不侧地问他昨天在哪儿睡,怎麽没有回家。
    明浩温暖的气色稍稍冷却下来,转头看著何里回答说:“我,在何里的家,昨天不小心在他的家里睡著了,所以……”明浩的双手不安地互握在一起。
    郭爱梅转身,将手上剩余的鱼饲料随意地丢在地上,走到何里的跟前,抬头幽幽地望著他,深吸一口气,问:“何先生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吧,怎麽没见你跟女朋友在一起啊,不打算结婚了吗?”何里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麽,郭爱梅继续道:“我家明浩虽然离婚了,不表示他不打算再找第二个,何况林玲肚子里还有他的合法孩子,按道理来说,他也算是爸爸了,该收心了。”
    明浩见何里一骨子的尴尬局促,只得找个台阶让他从这种讨厌的气氛里脱离出去,便连忙对他说:“何里,你不是要去餐厅开会吗,离你定好的时间不远了,你赶快过去吧。”
    何里假装恍然大悟,僵硬地从眼角处挤出几丝笑意来,“幸好你提醒我,不然我又得失信於手下员工了。既然这样,我,我就先走了。”何里又礼貌地对郭爱梅点点头,“您,保重了!”说罢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不到,何里就给明浩打来电话,说他心里难受,话语里饱含了不甘、委屈和思念。明浩笑了笑,挂断电话,用短信方式告诉何里他过几天就去看他,叫他乖乖在他自己家呆著,无聊的话就去Crime酒吧玩玩。
    何里同样用短信的方式回复明浩:你就不怕我在Crime酒吧被别的帅哥钓跑,啊,不怕吗?
    明浩犹豫了一会儿,嘴角微微提起,眼角里闪烁出柔和清灵的光芒,发过去一条:我想你已经准备好把自己当作大鱼了,我只好现在对你收心,然後打扮帅气点,在店里等待第二个何里钓我好了。
    何里回复:哈哈,第二个何里?开什麽玩笑,你还能找到我这种帅得惊为天人,富得流油的同志?
    明浩继续发去一条: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你优秀的,但我起码知道没有比你脸皮更厚更自恋更色的生物了。
    何里打字的速度是一流的,不用半分锺就给明浩发来一句:没有最色只有更色,你之前只是领略到了我一层的功力,好家夥,我等著你回来,看我到时候怎麽收拾你。
    明浩:那我就不回去了,你就等著憋死吧,要麽,再用手!
    何里:你敢,我打赌你敢回来……
    明浩:我就敢回去,怎麽著了你。
    何里:你说的,2天後给我回来啊。
    明浩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说错了话,准备纠正“我就敢不回去”时何里已经挂断了电话。明浩无奈地耸耸肩,不屑地说了句“I don’t care”,笑了笑,将手机利索地插进牛仔裤口袋里,然後对著仍旧站在窗台前的郭爱梅叫喊道:“妈,晚饭想吃什麽菜?”
    郭爱梅也没搭理明浩,明浩也没过多往心里去,他反正明白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跟别人没关系,人活著要是没有轰轰烈烈地爱过一次的话那就太遗憾了。至於郭爱梅,她已经爱过一次了,也该轮到儿子去追求他想要的爱情了呗。




(六十九)明浩,一位真正的父亲

  吃完晚饭,明浩去了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又在一个酒馆跟正巧在街上遇见的朋友喝了几杯,之後就回家,冲了个澡就倒在自己的床上。明浩本以为会美满地顺利进入梦乡的,没料到何里的电话又来了。
    明浩说:“你别告诉我你是谁,我猜猜。是猪吗?不应该是啊!是阿呆吗?不应该是吧,阿呆正和大脸妹在一起啊!是何里家的金毛吗?不应该是啊,听说金毛前年就死掉了……是何里吧,一股骚味的……我说,何里,你今天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了,钱再多也不能这麽显摆的啊。”
    “无聊不无聊呢?我还做好了捧腹大笑的准备的,结果呢,冷得让人无语。”
    “废话还是那麽多,没见你打电话给我谈点正事的……”
    何里打断明浩的话,“这次你算说对了,我就是找你有正事的。”
    “啥正事儿?说吧,磨磨唧唧的。”
    何里“嗯呀”地踌躇了几声,油嘴道:“想你算不算正事儿?在你想我的时候及时出现算不算正事儿?突然想那个了打电话征求你的同意算不算正事儿啊?说!”
    “对於你来说,这怎麽能算正事儿啊,这简直是性命攸关的事儿啊,一天不爱人就空虚寂寞就想失身,不管是凳子还是猫狗都能将你从地狱解救上天堂啊,我作为一个人,一个跟禽兽共处了几天的人,我怎麽不知道你们禽兽界的王道呢?”
    “好啊,你这麽伤害你宝贝的脆弱的心灵,我,我……”
    “你,你,想咋的了?”
    “我,我,马上过来。”
    明浩一听到何里要过来,连忙求饶道:“你别啊,何里,跟你说正经的,现在这麽晚了,真的别过来,我怕我妈会不高兴。”
    “你妈怎麽不高兴了,我看你妈也挺喜欢我的。”
    “你咋那麽不要脸呢?!乖啊,快去睡,下次去你那儿给你带礼物。”
    “真的假的?”
    “假的!假的吗?怎麽可能是假的?快睡吧!”
    何里终究是被明浩糊弄到答应道晚安关手机,可第二天一大早明浩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三四次,没办法,明浩还是忍痛割舍掉睡眠,接通,没等对方开口就不悦地开口责怪道:“宝贝,现在什麽时候啊,还5点不到,你就打电话给我,想我也等日出东方了再说吧。”
    对方等明浩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完才缓缓开口说:“我是林玲的妈,林玲现在在医院。”
    明浩顿时清醒了六七分,脸上酥软的肌肉即刻僵硬起来,能听得到血管被肌肉挤压时的低沈声,“林玲怎麽住院了,妈?”明浩还是把“妈”字给硬咽下去,这个称呼已经变成龟裂的过去式了。
    “离预产期还差一个月,不知道她今天怎麽搞的,就要生了,这孩子一点都不注意身子,叫她别……”
    明浩没心思听林玲的妈在电话罗嗦一大堆,厉声向她要了林玲所在医院的地址,立刻起身穿好衣服,呼呼地赶出家。他刚跨上的士,郭爱梅的电话就打来了,鬼叫一般地问他是不是又要跑去何里的家睡。明浩愤恨地笑了笑,直接把手机关机。
    明浩赶到那家医院的时候,负责林玲的妇产科大夫正好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坐在手术室外的林玲的妈立马起身向医生询问林玲的情况,然後又把还未气定神安的明浩介绍给医生,说他就是孩子的爸爸。
    医生快速打量了一下明浩,笑道:“恭喜你,是你一个男孩,8斤2两,很健康。只是产妇的身体十分虚弱,需要好好地调理调理的。”
    “真的啊,医生。”林玲的妈感激不尽地握住医生的手,一个劲儿地摇晃,弄得医生也尴尬起来。
    医生从明浩的身旁经过时,拍拍明浩的肩,说:“你的老婆马上就会被移到病房里来,你去跟她多说说话,她生孩子没打麻药,但见她像没感觉似的,好像心里压抑了太多绝望的事情吧。”忽然医生哈哈笑了两声,提高声调道:“我只是胡乱猜测而已,不好意思啊,这心理方面的东西理应不该我负责的。”医生悠然地离去,明浩在原地发愣,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出生是幸福还是悲哀。
    林玲被送往病房後,明浩坐到她的床边等著她妈妈跟她说完那些激动的话。然後是林玲主动要求她妈妈先出去,让她单独跟明浩聊聊。她的妈妈还是那麽慈善,替她盖好被子後就退出病房了。
    林玲额头上铺满了憔悴的汗液,头发也很凌乱,曾经饱满的脸颊残酷地凹陷了下去。明浩听说怀孕的女人会发福,林玲却不同,仿佛重达8斤多的孩子压榨了她身体里的大量养分。林玲说话的声音很虚,她还是竭尽全力吐出清晰的字句:“明浩,很对不起,这麽早让你来医院,只是想让孩子睁开的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爸爸,孩子现在在接受新生儿体检,马上就会过来的。”
    “你现在身体还安适吧?”明浩不知道该跟林玲说什麽,他还是觉得自己对林玲有很多的亏欠,尽管孩子被判给你林玲,但他仍旧会负责孩子的一生,因为孩子的体内还流著明浩的血液。
    “还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林玲笑得很沧桑,一场结婚和离婚就将曾经青春洋溢的女孩打磨成这般模样了,不再拥有那种年轻人本该有的傲气和蓬勃精神。
    沈默……
    沈默了一两分锺,孩子被护士小姐送到了明浩的手上。孩子的头上有一些稀疏的头发,淡黑色,眉眼分明,能看到其中蕴含的帅气的成份。现在孩子睡得很安份,很乖巧,很可爱,明浩不敢用手去触碰他十分娇嫩的肌肤,但他心里还是甜甜的,感受到作为父亲的幸福滋味。
    明浩突然想起何里,他天真地希望要是能跟何里有一个属於自己的孩子那该是多麽幸福和满足的事儿,但恐怕此生这两位男人都实现不了这个愿望了,还好,何里本来就像一个大小孩,也没有那麽强烈地想做父亲的愿望,否则明浩就算愁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实现何里的愿望了。
    明浩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到林玲的臂弯内,孩子被这一动作惊醒,开始大哭,哭声引来病房外的林玲妈。林玲妈将孩子重新放回到明浩的臂弯里,孩子立马停止哭泣了。谁都明白,孩子本能上就知道明浩是他的爸爸,有著跟他的某些基因和他想要的温度气息,更何况这是一个强壮的高大的爸爸,以後学前班开家长会,他就可以尽情地在自己的同学面前炫耀自己的爸爸有多麽的帅气,多麽的了不起。
    谁都明白孩子的心,但谁都没有把这层意思抖露出来。
    明浩继续在这儿呆了一小会儿,就借要工作的事儿离开,并答应下班了再来看她们母子俩。




(七十)误会,只是误会1

  明浩赶到店子里的时候发现一位很妖冶的女孩子坐在收银台後翻看明浩的笔记本,明浩不大愉悦,虽然上面只是一些意思模糊的涂鸦,但他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他走过去,从聚精会神地读那些涂鸦的女孩手中夺回笔记本,冷冷地问她是谁。
    女孩幽细的丹凤眼微微虚迷起来,将纤细而灼热的视线丢在明浩分明精致的五官上,迟迟才开口回答道:“你是,我爸的,你在,这个店子工作?”女孩的神情看起来很泰然,但她颤抖的说话声暴露了她动荡的内心世界。
    女孩从收银台後起身,穿著一件深红色的长袖连衣裙,黑色的束腰带将她腰肢的性感挤压得很是汹涌。女孩纤细白皙的手撑住腰肢,臀侧若有似无地靠在收银台上,调整了一下气息,说:“你还没见过我,我昨天从上海回来,今天打算替我爸看一天店子,跟你。我爸说,店子里有一位很优秀的店员……”女孩见明浩没什麽表情就停止了罗嗦。
    女孩从收银台後走出来後明浩便挤进去,坐下,低头,将笔记本轻轻地打开,在空白的一页上写上一句“一个爸爸的职责是什麽?”然後快速地合上笔记本。当明浩抬起头後,他找不到那女孩的身影,他的视线朝店外探寻了一会儿,无趣地摇摇头。
    半刻锺後,女孩端著两杯速溶咖啡和一盒点心曼妙地走进来,她将点心和咖啡客气地放在明浩的笔记本旁,笑道:“请你吃的,不过,有一杯咖啡是我的。”说著,女孩端起其中的一杯咖啡,插上吸管,一边若有所思地欣赏明浩的脸一边悠悠地吮吸咖啡。
    女孩问:“你多大了?”
    “快23了!”明浩接受了女孩的好意,他也拿起吸管,插上,小品一口,咖啡的味道很浓郁,是他喜欢的味道,出於礼仪,他对女孩淡淡一笑。
    “结婚了吗?”
    明浩抿唇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启开:“结过了。”
    女孩表现得很吃惊,“那麽年轻就已经结婚了,现在不是提倡晚婚晚育麽?你这麽优秀,这麽早结婚会後悔的,你应该多选择一下。”女孩竟然对明浩的婚姻大事那麽激动那麽上心。
    “我说我结过了,现在我是单身。”明浩的语气有些强硬和直接,细听,能听出一丝不耐烦。
    女孩似乎安下心来了,她没有在此事上过多的纠缠,立直腰板,自然地活动了一下肩胛骨,歪头道:“我的一同学21岁就结婚,老婆嫌他太不成熟,没过上三个月就吵著跟他离婚。我那同学在电话里哭天喊地的,说早知道婚姻让他这麽伤,这麽面子无光,就不结了。我问他不会以後都打单身吧,他说30岁以後再结婚,这样看老婆还嫌他成熟不成熟,结果33岁才摊上一个特俗的女人。这不,几个月後,又听说性功能障碍,前列腺什麽的,反正我也记得不大清楚……”
    明浩噗哧一笑,等著她继续说下去。
    “所以说,男人结婚要把握时机,别弄得跟这哥们儿一样,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不是很好吗,不结婚也没什麽的。”
    “不结婚这个人生就不算完整。”
    明浩的脸色沈了下去。女孩满脸疑虑地看著他,食指在他的咖啡杯上轻敲了敲。明浩缓过神来,挤出一丝笑意,问她怎麽了。女孩摇摇头道没什麽,叫他吃点心。然後女孩向明浩介绍这些点心,说她自己能也做,比糕点店里做得还要香甜,接著女孩又讲起她为爸爸妈妈做点心的经历,由於女孩竭力想表现什麽而导致措辞不当,将这些温馨的生活经历变得如同一个让人不太相信的幽默笑话。明浩倒听得津津有味。
    明浩喜欢盯著这女孩的嘴唇看,它快速折动的样子特别有趣,明浩也只是暗自在心里偷笑。
    不巧之巧,何里穿著一身黑色Nike运动衣骑著一辆亮黑的登山自行车,出现在店门口。何里的一脚撑在地上,一手取下头上帅气的白色太阳帽,目不转睛地看著明浩看那女孩的眼神。何里的内心一阵激昂澎湃,但他控制著,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看著,欣赏他跟明浩之间那层柔软的酸痛。
    何里想掉头开走,他忍受不了明浩跟任何其它的人聊得如此有爱,何况对方一看就是那种极不安份的女孩,满骨子都是诱人犯罪的气息。何里似乎还不敢百分之百地确定明浩只是喜欢男人,毕竟明浩是一个跟女人结过婚的男人。
    女孩谈到高潮的时候就将手搭上了明浩的肩手指顺带地触碰一下明浩的脸颊,是她要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明浩潜意识躲避女孩的手,一不小心发现雕刻在店门口的何里,何里的眼里闪烁出淡淡的冬季寒光,严峻的脸上呈现出心眼可以看得见的刀痕。
    明浩将女孩的手硬生生地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去,女孩看到有他人在场,也尴尬紧促、手足无措起来,忙昂首问何里:“您是需要买点什麽吗,可以进来看看的。”
    何里没有理睬女孩,白了眼她,脚撂上登山车的踏板,向前踩踏几步,一个轻巧的转弯向原路骑回去。
    明浩掏出手机,开机,看到的是郭爱梅制造的最血腥的数据。明浩只好先给郭爱梅发去一条短信,告诉她他只是去医院看望林玲,林玲生产了,没有去何里的家里睡觉。在按确认键之前,明浩还是将“没有去何里的家里睡觉”给剔掉了。
    果然郭爱梅的短信回了过来,轻描淡写了一个“哦”字,然後又发来一条短信问他现在在哪儿。明浩告诉她他现在在店子里,在工作,接下来郭爱梅没有了下文。
    中午午休时间,明浩才给何里打去电话,他不是不在乎何里,他只是觉得何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容易生气,哄哄就会好的,但这次何里接了明浩的电话,无论明浩怎麽笑著道歉怎麽答应好好补偿他,他就是硬不做声。明浩在电话一故意发脾气,要是何里再装酷耍鸟就捶爆他,说了一句“晚上我去你那儿”就要挂断电话时,何里开口道:“你不用来了。”
    何里的声音很冰凉,没有人情味儿。明浩还是挂断电话,不知不觉他的眼眶湿润了,他受不了何里突然的这种口气。现在的明浩是那麽勇敢地去追求幸福,在何里的生活里播种了多少属於自己的希望种籽,没想到这麽快就要绝望了。
    现在的明浩似乎有点害怕再次进入那种忧郁的环境了。
    没有了何里,他的天堂在哪儿?
    明浩向那位名叫罗小雨的女孩请了个假,说他身子不大舒服。罗小雨担忧地问他问题大不大,明浩说只是心痛,休息一下就好,道了声谢後关掉手机沈沈地睡去。睡了不大一会儿又清醒过来,的确,这种心痛容易在思想变得混沌的时候发展得特别壮大。明浩知道现在的何里也不比他轻松,可能在疯狂地醉酒,在疯狂地伤害自己的身体。




(七十一)误会,只是误会2

  明浩从床上爬起来,跑出家,打的,到达何里的家门前,没有丝毫踌躇地敲响他的家门。明浩竟然再次见到只随意穿著一件睡衣的莫雪,她笑问明浩过来有什麽事情,是不是找何里。明浩点点头说是。
    莫雪转过头去,对著何里的卧室温柔地叫喊道:“有人来找你了,穿好衣服起床见客人。”
    何里懒懒地问她是谁。
    莫雪没有直接告诉何里是明浩,只是说是一位她也不太熟悉的男士,只是见过几次而已。莫雪让明浩进屋了来坐坐,然後不管明浩同意不同意,硬拉著他进屋,把他按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上一杯白开水。
    而後,莫雪走进何里的卧室,轻轻关上卧室门,不大一会儿,何里穿著一件平底裤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明浩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石化了,不得动弹,只有喉管里碰撞出“明浩”两个雕刻不太精细的字眼。
    明浩的表情很淡定,这种淡定是绝望烧尽後的产物,是心碎得一塌糊涂後的大彻大悟,是读懂了生死哲学後的无畏。明浩说:“你现在才起床吗?吃过中饭了麽?”
    何里还是不能正常言语,他的喘息很浓厚,听起来很疲惫的感觉。
    “你要是不想见到我,那我走了,你保重。”明浩说这句话的时候脊背绷得直直的,说到“走”这个字时仿佛他的声音掉入无底深渊里。明浩起身,眼睛竭力不去看何里,走向一面墙,沿著墙壁走到脱离这儿的出口。
    何里突然提声道“随便”就走去洗手间,重重地关上门。明浩无法忘却何里残酷的声音和表情,和他高傲的气质,这让他的生活再次笼罩上冬天的嫁衣,所有的快乐幸福都将嫁给暗灰色的天空和茫茫大地上的孤独雪人。
    明浩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何里的家里离开的,等到他走到一个茶吧的时候就没多大气力了,就坐在茶吧外的一个藤编长椅上,细细剖析何里对他反常的行为,得到的只是心痛,无法找出他冷漠的理由。再说了,在明浩的印象里何里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还有何里和莫雪之间表现出的暧昧的和谐算什麽,证明了什麽,难道他们在床上疯狂过了,像他跟明浩一样?
    明浩的猜测潜意识地沈淀下去,硬化,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分析何里是否只是喜欢男人,他只相信何里一定跟莫雪发生了些什麽。何里背叛了他们之间深刻而炙热的爱情,淡漠地抛弃了他。
    明浩自言自语:“有今日的放弃,你为什麽以前要纠缠我,要把我从我的生活里拉扯出来,你现在让我怎麽办?我说过,只要是你心愿抛弃我,我不想接受也会接受的,我答应你,不会纠缠你的,我知道该怎麽做……”
    晚上七点左右,明浩买了一大袋水果和零食去看林玲。明浩将水果零食放在床头柜上,林玲妈端著暖水壶走进来,见到明浩来了便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吱声,打算抱起安睡在摇篮里的孩子给明浩。明浩拉住林玲妈的手臂,摇摇头。林玲妈肯定地眨了两下眼离开病房。
    明浩坐在病床沿边,眼望著摇篮里的孩子小声问林玲:“孩子取好名字没,打算叫什麽?”
    “你是他的爸爸,应该是你说了算,你想好给他取什麽没?”林玲摸著额头有些无奈地轻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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