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只为原地流浪作者:温特几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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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运气，遇见的Gay都是如此高大优异且对自己存在色心的。
　　　　Risto迟迟才把手松开，有些慌张地对伫立在一边儿的何里使使眼神，示意他该过来跟自己的朋友打打招呼。何里似乎有点不情愿地走过来，学著Risto朝明浩伸出手。明浩心寒地没生反应，何里便主动提起他的手，淡漠地摇晃了几下，转身，轻描淡写地对Risto说一句“你不走我要走了”。
　　　　Risto抱歉地对明浩笑笑，手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胸口上拍了两下，快步追上何里，而後转过头来偷看了看明浩。明浩的身後是深不见底的海洋，海水汹涌而澎湃，跌荡出最窒息的天空。明浩心痛得无以复加，原来心被撕裂的感觉是如此可怖，连自身的每颗细胞都寒颤起来，不受控制。
　　　　明浩往自家的方向走去，路过一家未歇业的酒行，买了两大瓶白酒，步履踉跄地走回到家。郭爱梅见到明浩神姿古怪地回来了，便问他还好吗。明浩笑笑，语气粗暴地叫道：“尼玛只会问这句话麽？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能好得了吗？”说著，明浩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小茶杯晃进洗手间，坐在马桶旁边，以马桶盖为桌，幽幽地给自己一杯一杯酌酒。
　　　　今儿个，明浩醉得十分快，白酒没喝上半瓶就已经晕晕乎乎，感觉衣服里和屁股下塞满了松软的云团，感觉到何里就坐在马桶的另一边，对著自己一个劲儿地微笑，嘴巴也动个不停，像在说些什麽，但明浩就是听不清。
　　　　直到有人开始敲洗手间门，明浩才隐隐听清何里的话。何里问明浩想不想他，明浩使劲点点头，说想。何里问明浩还是不是像曾经那麽深爱他，明浩激动地说他还是像曾经一样爱何里，爱到发狂的地步，爱到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地步。何里又问明浩想不想跟他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一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起享受阳光雨露和晨曦晚霞，明浩跳起身来，兴奋得无法言表。
　　　　突然的一声刺耳的破碎声……
　　　　突然的一声嘶哑的叫喊……
　　　　洗手间门被撞开了，竟然是郭爱梅所撞。郭爱梅见到地上渲染出的鲜红的血液，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慌乱地跑到客厅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拨打给附近的医院，说明浩的脚受伤了。然後郭爱梅拿出医药箱先给明浩紧急止血，明浩竟然笑著去抚摸郭爱梅的头，说：“何里，我以前在健身房也给你处理过伤口，我也是这样跪著的，担心的。”明浩拿起另一瓶未破碎的白酒，酸涩地喝起来。
　　　　郭爱梅不作声，用医药酒精给明浩的脚底板清洗伤口，但玻璃屑深深地插进了明浩的脚底板里，这应该是极其疼痛的，而明浩仿佛没有丝毫感觉。郭爱梅倒被明浩口中的话弄得疯狂，被死寂包裹的疯狂，她最担心和害怕的事情被证实了──明浩跟何里之间的关系果真不简单，目前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几乎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将明浩从那份怪异的感情里扯脱出来了。
　　　　之後，两位精干的男医生将醉醺醺的明浩搀扶进楼下的救护车里，快速前往医院。半个小时後，明浩的伤口被处理妥当。据医生说，玻璃屑已经触及到了脚骨，未经打麻药就直接从明浩的脚底皮肉里给硬生生地取出来，而後又给缝上了十多针，但这一过程里的明浩自始自终都没有吭一声。医生在郭爱梅的面前直夸明浩是一位真汉子。
　　　　要是以前，郭爱梅一定会有所骄傲的，而现在，她觉得医生的称赞是一种讽刺和侮辱。因此，在郭爱梅的脸上没有溢出一丝客套的笑意，医生也只好知趣地离开，免得引火烧山。
　　　　明浩只在医院修养了1天就出院了，郭爱梅破天荒地要求明浩在医院里养好伤後再出院，明浩不同意，说医院的空气让他憋得慌。郭爱梅只好应了明浩的要求，将他接回家，给他做了一顿大餐，有他们平时不会喝的甲鱼汤。
　　　　明浩觉得奇怪了，问郭爱梅：“我只是一点小伤，没事，你没必要这麽照顾我。”
　　　　郭爱梅脸色沈寂，语气轻柔地说：“我是你妈，照顾你有什麽不妥的，我啊，只是心疼，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是我做了太多的孽才造成的。我只希望老天能让我自己来承担後果好了……”
　　　　明浩打断郭爱梅的话：“你说了些什麽？我咋一点也不明白。”
　　　　“没事儿。”郭爱梅给明浩盛上一碗白米饭，说了句“我先去睡会儿，你要做什麽叫我来就好了”後就回去她自己的卧室了。
　　　　明浩觉得郭爱梅知道些什麽，但他实在没心思去在意这个，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糟糕，那种唯美的相思在何里复出的那一刹那腐蚀得带有粗糙的棱角。但，明浩依旧对何里抱著希望，希望他还是在乎自己的，爱著自己的，於是明浩掏出手机打给卫羽晨，问他知不知道何里的新手机号码。
　　　　卫羽晨回答说：“你换个手机或电话试试看。”卫羽晨长叹了口气，“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儿，没有的话我就挂断了，现在忙得很。”明浩幽深地说他突然不想打电话给何里，卫羽晨再次叹口气就挂断电话。
　　　　明浩心如死灰，原来何里一直没有换手机号码，是他把明浩的手机号码拉入黑名单了。有人说Gay之间的情感都不配用山盟海誓和天长地久来点缀，都是虚伪得恶心，原来是真的。难道所有的Gay都该绝望了吗？都该抑郁终身？都该守著自己的处男之身进入到天堂或地狱？这怪谁呢，要怪只能怪自己是同性恋，怪是同性恋的我们不懂得珍惜可贵的情感。或许，这话说得太片面了，但不排除一般Gay对另一半有著较异性恋更严苛的外型要求。
　　　　社会给同志便利的择偶条件时同志就不要随杆上，把情感复杂化。爱，很简单！
　　　　明浩自问：难道真的是我跟何里彻底切断情丝的时候了吗？这於我是何其残酷。感情怎麽能说切断就切断？只要何里亲口对我说一句他不再对我有兴趣了我就立马滚蛋，永远消失。但我又有什麽胆量和脸皮打电话给何里呢，他都把我的手机号码拉入黑名单了，这不明摆著不想跟我有丝毫牵扯吗？要是我再换个手机打给他，然後说一句“我是明浩”，可想而知，他会认为我有多麽赖皮，会唾弃厌恶我。




（八十四）明浩约会遭冰戳

　　明浩每天都会握著手机纠结大半天，到底该不该用另一个号打给何里，告诉他他的脚受伤了，玻璃屑都插进脚底心里。明浩就想知道何里在得到这个信息时的第一反应是什麽，从而来获取他是否还爱著自己这个最高信息。
　　　　过去了4天，明浩还是没给积累下足够的勇气和脸皮，但有人打电话给明浩了，不是何里，不是卫羽晨，也不是林玲那方，而是基本不认识的Risto。他对明浩“Hello”了一声，明浩也对他“Hello”一声，接著两人沈默了一小会儿，还是Risto比较主动，他问明浩现在在干什麽。
　　　　明浩反问他：“你是怎麽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
　　　　Risto笑笑道：“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何里。”明浩说好，Risto就老实交代道：“是我偷偷从他的手机里找到的，还见到你跟他的合照……呃，你们的关系我大概能猜到……对不起……”
　　　　“什麽，什麽关系？”明浩的语气明显在紧张地颤抖。
　　　　“我能说实话吗？”
　　　　明浩没有作声。
　　　　Risto高调道：“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我跟何里一样，是一个圈子的，我们互相明了。还有，我很喜欢你的样子，是我目前见过最帅气的中国男生。”
　　　　“哦──”明浩的声音有些虚。
　　　　“何里说你们之间的关系都淡了，那，我应该可以追求你了。”Risto有些得意，“请问，你什麽时候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饭。”
　　　　明浩的脑袋里不断回荡著“何里说你们之间的关系都淡了”，这句话是有多麽锋利的刃，在大脑皮层上割出成熟的痛。Risto“嗯啊”的等待明浩的回答，结果明浩的回复不大令他满意。
　　　　Risto不快地说：“你有时间就给我电话，我等你，我的手机号码你保存著，Bye！”Risto等明浩挂断电话後才挂断电话。
　　　　明浩再次焦虑起来，何里竟然没有删除他的手机号码和他们的合照，这说明了什麽？难道何里还爱著明浩吗？但，何里又怎麽忍心将他的号码拉入黑名单？明浩想立马见到何里，向他问清楚事情真相，无论何里怎麽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都会接受，就像当初承诺何伯伯那样来承诺何里。
　　　　明浩打电话给Risto，Ritso一接听，是明浩的声音，兴奋得无以言表，当明浩拜托他向何里转话时，他的声带僵硬下来，接下来的话语都十分寒冷。Risto问明浩想让他给何里带什麽话，明浩说：“让何里晚上八点的时候在××咖啡厅一聚，请他务必要来，就说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他说。”
　　　　“你还有什麽要交代我的？”
　　　　“没什麽了，谢谢你。”
　　　　Risto没说再见就退出这场悲伤逆流的电话。明浩则开始给自己洗刷，换上干干净净的衣服，并用！喱水将亮泽的短发给竖立起来，显得精神倍佳，帅气万分。虽然他脚底的伤还未好，但这并不影响他跟何里约会。哈，明浩看著镜子里的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细想，这是他经历了好长一段颓废时光後才注意到自己的容貌和打扮。
　　　　镜子里的小夥子的确很帅气，一直都很帅气，而今天他才燃起年轻人该有的热情。
　　　　等待，等待他们的“8：00”！
　　　　晚上6点半明浩就跑去了那家咖啡厅，坐在靠门的位置，这个位置能让他看到何里远远朝他走过来，让他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毕竟这是多麽重要的一场“约会”，明浩不想因为“何里的突然出现”而搅乱安静的气氛和自己修饰安静的形象。
　　　　然而何里的到来是惊心动魄的，於明浩而言是这样的，因为何里不是只身前来的，是在Risto的陪同下。在明浩的预想中，应该是何里满心欢舞，被明浩吸引得一愣一愣的，然而这预设的表情姿态却让Risto作为载体，仿佛Risto第一次看到明浩这类型的帅哥。
　　　　Risto坐在明浩的身旁後才真正缓过神来，才发现他的手竟然已经烙在明浩的大腿上。明浩并没有把Risto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拿开。Risto感觉受宠若惊，赶紧把手拉回到自己的口袋里，激灵地耸耸肩。
　　　　明浩一直勇敢地注意著何里的嘴，他渴望他能先开口打个招呼。然而，何里再次让明浩失望了，他只管悠哉悠哉地品味餐桌上事先准备好的热咖啡，眼迷离地望著店外。Risto朝何里咳嗽了一声，小声告诉他明浩在问他话呢。没想到何里说了一句“我知道”便继续悠哉悠哉喝咖啡。
　　　　Risto有些忿忿不平道：“何里，What　Is　Wrong　With　You？你的态度不太好。”
　　　　“是吗？”
　　　　Risto点点头，然後把脸转向明浩，很认真地看著明浩。
　　　　明浩严肃地问：“你不想来可以不用来，没必要非得拉一个人过来热闹气氛。”
　　　　何里起身，“Risto，你喜欢在这儿就呆著，我先走了，忙！”何里扔下这句凄凉的话後就大步走出咖啡厅，弄得注意到这块儿的顾客和服务员一脸诧异。
　　　　明浩自嘲地笑起来，“我就是傻，就是喜欢犯贱，这是我活该，我不怨谁，真的，不怨谁。”接著明浩拈起咖啡桌中央的糖罐里的一块方糖扔进咖啡里，“你有自己的另一半了吗？”
　　　　“男朋友吗？没有！”Risto很直接。Risto不仅直接，说话的确雷人至极，他紧接著问明浩，“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BoyFriend？”
　　　　明浩抚著额头笑道：“你不了解我，你就叫我做你的BF，不觉得很假吗？”
　　　　Risto斩钉截铁地说：“爱是没有时间限制的，我喜欢你不是我的嘴说了算的，是我的心。”
　　　　“你家人知道你的性取向吗？”
　　　　“应该知道吧，再说，我跟你在一起是我们的事情，跟我的家人没关系的。”Risto信心十足地笑了笑，一把紧握住明浩的手，“Trust　Me！”




（八十五）Risto的夜色

　　明浩任Risto紧握住自己的手，反正现在的他没有什麽可怕旁人说闲话，更可况在一位老外的面前摆弄传统反倒让自己显得像未见过世面一样。明浩等Risto知趣地放开手後，尝试著找一些能热闹气氛的话题。明浩是一个脑袋灵活的孩子，他突然问Risto：“能给我讲讲你们美国人的生活方式吗？我想了解了解。”
　　　　要讲美国人的故事这还不容易？Risto全然可以放开口舌，明浩则在不明白的地方提出自己的问题，或对美国人的人生观和治国策略提出自己的崇尚或建议。两人在中西方的文化差异上进行一些有趣的探讨，明浩的心情因此也好了一些，跟Risto的关系多了一层喜悦的颜色。
　　　　Risto聊到潮起时，何里打了个电话给他，问他怎麽还在咖啡厅。Risto说他正跟明浩聊得开心，想跟他做朋友。何里问Risto洛明浩有没有同意跟他做朋友，没等Risto回答，何里急忙问Risto有没有向明浩出柜过。Risto说有。
　　　　何里忽然来气，怒叫道：“你怎麽那麽容易相信一个人，他很不真诚，会伤害到你的。”
　　　　“我觉得他是一个好男孩……喂…喂……”Risto无奈地摇摇头，对明浩说：“何里的脾气真怪，打电话给我就说一些奇怪的话，然後又很无礼地挂断电话。只有我能容忍他。”
　　　　明浩小声地说了句“你的中文真的很棒”，低头喝了口咖啡，怏怏不乐道：“他的脾气我很清楚，像个小孩子一样，其实挺有趣的。他看起来就是照顾人的那种，其实他是最需要被照顾的。”
　　　　“我觉得你看起来就是照顾人的那种，其实你是最需要被照顾的，被我照顾。”Risto哈哈大笑起来，十分美国风的笑容，具有极强的诱惑力。
　　　　两人喝了喝咖啡，也不说话，只是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的视线时会涩涩一笑。也许是Risto觉得无聊了吧，问：“明浩，能问你一个小问题吗？”
　　　　明浩疑惑地眨眨眼，“什麽问题？”
　　　　“我问──你的PENIS的尺寸，呃，就是多大？”Risto脸上还浮游著一丝羞涩。
　　　　明浩全然傻住了，嘴巴磨动了几下，咽下口水。没料到，Risto又一句：“想不想知道我的啊？”神啊，这美国人未免太过於开放了吧，在如此优雅的咖啡厅也能谈及那不大雅观的区域，是好奇还是傲娇呢？
　　　　虽然尴尬如此，但明浩还是很愿意跟Risto在一起聊聊，毕竟Risto不会像某些虚伪的人那样喜欢拐弯抹角，他很诚实很直接很风趣很幽默，有明浩值得学习的地方。
　　　　咖啡杯见底，明浩起身要回家，Risto强烈且偏执地要求送明浩回家，明浩见无一丝拒绝的空间便只好应允下来。然而郭爱梅见到Risto时的表情远远超过明浩的预设，这可能是郭爱梅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见到外国人，在郭爱梅的思想里，老外就如天堂跑来的神，带著硕大的幸运和硕大的那话儿。因此，郭爱梅在欣赏完Risto毛发优异的成熟外表後视线就一直落在他的下体上。连Risto的手不小心触碰到自己的裆部或提提裤子的姿态都会令郭爱梅想入非非。
　　　　Risto喝完明浩送上的白开水後说：“明浩，我想去你的房里坐坐！”
　　　　明浩想问为什麽，见郭爱梅在身後，只好再次答应Risto的要求。Risto进去明浩的卧室，脱去外套，露出深灰色的紧身的羊毛衫，坐在明浩的床上。Risto的确有一身良好的肌肉，看得出他一直坚持体育锻炼。据说，热衷於健身的男子一般不善於衷心某人，本来花费巨大的精力去换取钢塑的体型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他人的目光。
　　　　但愿Risto不会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明浩心想：我为什麽要害怕Risto是那种人，他喜欢谁跟我有什麽关系呢？反正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真的，我心里有何里了就不会再容得下别的人，不论何里的心里是否有我？
　　　　Risto温情地滑摸了一下明浩的床，笑道：“床很大啊。”接著Risto整个躺下去，诱惑地伸了伸懒腰，佯装玩笑似的说：“干脆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Risto咬唇不说话，提脚等待明浩的反应。
　　　　明浩心里清楚Risto是真想在这儿过夜，便答应了，说：“我在沙发上睡，你到我床上睡吧。”
　　　　郭爱梅听到他们的谈话，立刻跑到明浩的卧室门口，连连说好，“晚上我给你们做夜宵。”
　　　　Risto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高振双臂，“我要吃饺子，中国饺子。”
　　　　“没问题，我比较闲，有功夫包包饺子。”郭爱梅十分客气地笑笑，回去她卧室里拿包外出。
　　　　郭爱梅买回饺子皮和猪肉香菇，她先在厨房里将猪肉香菇处理成饺子馅料，再叫上Risto和明浩一起包饺子。由於有这个对包饺子一窍不通且话痨类型的Risto在，包饺子则变得别有趣味，明浩露出了淡淡的幸福的笑容。但，明浩心想：要是眼前的Risto是何里该多好。
　　　　接下来是煮饺子，吃饺子，洗澡看电视，睡觉。明浩睡在沙发上，Risto睡在明浩的床上。夜深，Risto借著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和手机背光走到明浩的跟前，他跪在沙发跟前，眼盯著明浩的脸看，入神地看著。
　　　　Risto的手不由自主地飞向明浩勃起的下体，在接触到那话儿的一瞬间，Risto的全身燃起了熊熊大火，他想立刻扑上明浩，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吮吸他的唾液。Risto渴望看到明浩的JY射出时明浩表现出的最绚烂最诱惑的原始本性，这中国男人的高潮对地道美国人更具有吸引力。
　　　　明浩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他用食指在大腿内侧挠了挠，转过身去，给被吓得六神无主的Risto一个安静的冰凉的背影。过了好久，Risto才敢挪动身子，但他没打算离开这儿，他坚挺的鼻子靠近明浩的脖子，没有呼气，只是深深地吸了一把明浩身上的香皂味。
　　　　Risto的下体膨胀到最大的限度，他知道他必须堕落下去。Risto褪去内裤，对著明浩的脊背开始SY，他在这种生理的快感里欣赏明浩潜藏在暗夜里的胴体，仿佛是靠近天堂般的感觉。Risto的身体紧绷，像抓住天堂的绳索，一点点往上爬去。在Risto终於达及天堂的阶梯时，他累得倒在地上，大脑里游动著嗡嗡声，如同一段清晰的优美的故事被磨碎。
　　　　Risto休息了一会儿，等力气恢复一点就走回明浩的卧室，睡去。不知道什麽时候，明浩醒了过来，他想去洗手间小便，当他摸黑打开灯，却看到自己的身上挂了些莫名的乳白色液体。明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那话儿，虽然很饱满，但没有发泄过的迹象。
　　　　明浩的视线不自觉地射向他的卧室，然後他跑进洗手间，对著浴镜猛地冲刷身体，直到他觉得干净了才关掉花洒，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倒在沙发上。乳白色的液体并没有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对明浩而言，它如同复活的尸体。
　　　　地板上还有很多这种乳白色的液体，它散发出堕落的气味，明浩的大脑里也开始嗡嗡作响。但，明浩必须先处理干净这些物质才能倒下休息，他拿过茶几上的纸巾，一点点擦拭干净，然後把这些沾有JY的纸巾扔进垃圾篓里，再用底层的垃圾覆盖住。
　　　　一夜幸苦地过去。




（八十六）Risto成为何里的危机

　　明浩早餐都没吃就去上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面对Risto，明浩真的找不到关於那乳白色液体的其它可能性。Risto从床上爬起来就在屋子里焦急地寻找明浩的身影，叫喊了几次明浩的名字也没人回答。Risto突然记起什麽，他赶紧跑到沙发跟前，视线在地板上精密地搜寻，但未能发现丝毫他要寻找的东西。
　　　　Risto自言自语道：“昨晚做完之後太累就忘记要弄干净，现在怎麽没有了，难道干掉了？就算干掉了也会有痕迹的。难道是被谁擦掉了？明浩？明浩的妈妈？God！”Risto用掌心狠狠地自拍了拍脑门，暗自後悔。看来Risto也有一股浓重的羞涩劲儿。
　　　　Risto去洗手间，简单地洗了把脸，小了个便後就离开。Risto走到楼下，转身，手酷酷地插进牛仔裤口袋里，眼望著整顿大楼，无奈地深吸口气。他掏出手机，给明浩发了条短信：我有时间再来找你玩。
　　　　明浩在10秒後回复了此短信：好的，你有时间联系我，我去找你。
　　　　明浩的短信里蕴含著很平静的气息，仿佛那件羞涩尴尬的事儿不曾发生过，Risto算是松了口气。不管明浩是不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Risto都不会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喜欢明浩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不会因为明浩看过他的JY而逃避明浩异样的视线，反正他迟早会让明浩见到那东西的。
　　　　Ris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