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邻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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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片刻，取住温度计看了眼，将近四十度，叹了口气，这家伙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就连做饭也是，那样的都能吃得下去。
　　从急救箱取出一个退烧贴，贴到余书清额头上，凌弈轩对戴娜娜说：“这个，可以麻烦你熬点清淡的粥吗，他恐怕是两天没进食。”
　　戴娜娜连忙松开余书清的手，连声应好，往外走。
　　凌弈轩留意戴娜娜已经进入厨房看不见自己，才坐到床沿，握住余书清的手，细细抚摸。
　　深深地看着余书清的脸，原本白皙通透的皮肤，因为发高烧染了一层红晕，异常艳丽。他才发觉，原来那夜的女子，化了妆后，和余书清有些相似。
　　自嘲地笑了笑，凌弈轩将脸埋入余书清的手中，深深地叹了口气。
　　戴娜娜小心翼翼地溜到房间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后，捂着嘴偷乐，看来书清的春天要来了，过了这个冬季就可以开花结果了。
　　戴娜娜又溜回厨房，搅拌了下粥，等粥熬得差不多了，故意对着手机大声说：“喔，好，那我现在过去，行，没事。”关掉液化气后，跑到玄关准备出门，冲着余书清的房间嚷道：“凌先生，我有事要回一趟公司，你帮我照顾书清，公司这几天太忙了，走不开，麻烦你了啊。”
　　凌弈轩应了一声，就听到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走到厨房看了眼已经烧开的粥，试了一小口，感觉不够软，就打开火继续熬。
　　从冰箱里弄出点瘦肉和青菜，切碎往里面倒，调了下味道，感觉够火候了，关火。
　　回到房间里，发现余书清出了一身汗水，衣服都湿透。
　　凌弈轩起身将门窗关严，倒了盆热水，准备给余书清擦澡。
　　脱衬衫的时候是很简单，扣子解开，扒下来就搞定，可是到了脱裤子，余书清就完全不配合了，拽着裤子死活不给脱，明明应该是病人，应该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凌弈轩无奈，只好出声安慰道：“余先生，请你放开好吗，我给你擦澡。”
　　余书清听到心上人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是凌弈轩的时候，笑了，眉眼都笑弯了，苍白的唇轻启，似喃喃自语：“好美的梦，希望永远被不要醒。”
　　凌弈轩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见他终于放开裤子，便伸手将裤子给他扒下来，拧热毛巾，从胸膛开始擦，意外地发现，余书清的胸前两点，居然是嫩嫩的粉色，好可爱。
　　恶作剧般，忍不住用左手拇指轻轻摩擦了下柔嫩处，没想到余书清居然难耐地弓起腰身，发出轻轻的“嗯”。
　　这一声很轻，但是凌弈轩是弯着身子给他擦身子，耳朵距离余书清的脸不到三十公分，一下子，他的耳朵仿佛火燎般，热遍了全身。
　　膛目结舌，凌弈轩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他再次伸手，轻轻摩擦余书清的柔嫩，余书清再次“嗯啊”一声，凌弈轩就觉得自己完了，下身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余书清光着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瑟缩了下。
　　凌弈轩就觉得自己肯定是禽兽，连忙去换了盆热一点的水，继续给他擦澡。
　　这次他不敢乱来了，闭着眼睛胡乱擦了下，把余书清翻过身，擦背。
　　但是，他再次吞了口口水，余书清光滑柔嫩的臀瓣就对着他。
　　凌弈轩用手捂额，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死掉，全身火热得难受，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出现这样的情感，居然光看着，就能让自己□□焚身快死掉。
　　勉强着给余书清穿好衣服后，凌弈轩跑到厕所冲了个冷水澡，冬季的冷水刺骨般冰凉，刷洗在身上，难以言喻的痛苦，好歹，兄弟是消下去了。
　　无奈地自我安慰道：“没事的，晚上去约个美女，一定让你消火，你的苦不会白受的。”
　　盛了碗热粥放在床头柜上，凌弈轩走到余书清身边，将人扶起来，半靠在怀里。“余先生，起来喝点粥，吃了药再睡觉吧。”
　　余书清意识朦胧地点头，勉强挣开眼睛，全身好热，头晕得厉害，快要死掉的感觉。感觉有人给自己喂粥，就乖顺地张嘴，一口一口地喝完。
　　凌弈轩把空碗放下，想给他喂药，却发现人又睡死了，怎么叫都起不来。
　　忡怔着，望着他柔软淡红的唇瓣，凌弈轩狠狠吞了口水。
　　他依稀记得喝醉那夜，就是抱着这个人，吻过这瓣粉嫩的唇。
　　用嘴含着药和水，喂到余书清嘴里，又重新喂了几口水，柔软的触感，他仿佛上瘾般，喂完了水还不够，又整个人覆在余书清身上，继续吻，舌头灵活地闯入余书清的，用力汲取余书清的甜美。
　　直到昏睡的人儿仿佛喘不过气地推了几下，他才清醒过来。
　　睡在余书清身边，将人抱在怀中的凌弈轩，觉得这一刻，是自己这些年来唯一觉得充实的时候。
　　难道，就这么喜欢上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凌弈轩有些疑惑，三十年第一次觉得不了解自己。
　　怀抱着余书清，低头再次吻了一遍，凌弈轩也觉得困了，很快就睡着。
　　出了一身汗，服了药，睡了个好觉的余书清，神清气爽地醒来了。
　　可是人是好了很多，为什么觉得没法翻身，身子好重。
　　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余书清伸手想撑个懒腰，没想到，转头，差点把自己吓个半死。
　　凌弈轩手长脚长，睡在一米五的双人床上，占据了大半边，一只胳膊被余书清枕在脑袋下，另一只手环在他腰身，修长的大腿还架在他双腿上，抱得死紧。
　　余书清光滑的背上，又出了一层冷汗，脸红红，又忍不住自己观察他，好像混血儿的五官，硬朗的线条，睫毛不长，超浓密。他没勇气问凌弈轩怎么在自己床上，天性胆小的他，现在只想逃跑出去。
　　凌弈轩醒了，睁开眼，对上余书清通红的脸，不知该如何开口。
　　蜜色皮肤浮现一层可疑的红色，余书清没仔细看他，心中小鹿乱撞，不知眼光该放哪里。
　　尴尬片刻，凌弈轩迅速起身，体贴地把他从床上扶起，垫了个枕头让他靠着坐。
　　低沉的嗓音轻柔问道：“渴吗？饿不饿？”
　　余书清低垂着通红的脸，轻轻点头，“想喝水。”
　　凌弈轩回厨房开小火温州，从热水壶倒出一杯开水，送到余书清面前。“有力气吗，我喂还是？”
　　余书清颤抖着手接过开水，声若蚊蝇：“谢谢。凌先生怎么会在这。”
　　凌弈轩听在耳朵里，看着他颤抖的手，就自动翻译成，他因为那天的亲吻，至今还恐慌自己，于是脸色显得铁青，语气转为冰冷，“你女朋友吵醒我了，后来她有事先走，让我照顾你。”
　　余书清脸色苍白，有些难受，原来是这样，还以为，这个人多少会有点关心自己。
　　凌弈轩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距离早上喂药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可以喂第二次。
　　从厨房盛了碗粥送过来，再从药箱中取出相应的药放在床头柜，“粥在厨房砂锅中，你吃完粥把药服下去，我下午有事，就不打扰了。”
　　走到玄关开门时，他烦躁地把过黑发，想开口叫余书清有事来敲自己的门，又自嘲，他看到自己都哆嗦得不成样，怎么可能会来找自己，于是开门，直接离开。
　　余书清抱着暖暖的碗，缓缓喝着粥，好好吃。泪水扑簌簌往碗里掉，每次都是对自己那么温柔，然后又毫不留情地离开，这样让他，怎么舍得下这份感情。
　　*****
　　又是周末，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边，有家很受欢迎的奶茶店。温馨的英格兰式装修风格，有乳白色蕾丝的鹅黄色桌布，还有古铜色铁丝卷成的秋千式椅子，复古的墙面画着翠绿色的藤蔓，店铺不到一百平方米，却非常精致。
　　戴娜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前几天还感觉到书清的春天快来了，怎么今天又变成这样，
　　看着他瘦了一圈的手腕和明显睡不好的黑眼圈，她心疼得不得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才不会伤害到他。
　　余书清搅拌着奶茶，温柔地笑问：“娜娜找到中意的男人了吗？”
　　戴娜娜翻了个白眼，“关心我之前能不能先好好关心下你自己，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虐待你，本姑奶奶废了他。”
　　余书清瑟缩了下脖子，嗫嚅道：“娜娜，不好这么凶悍，女孩家家要温柔点。”
　　戴娜娜伸手叫来店员，点着菜单上热量较高的黑森林蛋糕，示意要一份给余书清。
　　余书清抗议道：“娜娜，我这份奶油泡芙还没吃完。”
　　戴娜娜可不管：“要么你老实吃掉，要么，我就到处宣扬你是GAY。”
　　余书清一下子矮了一截，不甘不愿地吃掉最后一个泡芙，今天打算做饭桶。
　　“书清告诉我，是不是喜欢你隔壁的凌先生。”
　　余书清甩着手否认掉。但是戴娜娜一眼看到余书清红透的耳朵，心里更是明白了几分。
　　“凌先生最近似乎很忙。”
　　余书清低声喃喃：“是很忙。”忙到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去公寓了。
　　“听人说，凌先生之前的房子遭遇了火灾还是什么，他才会突然搬家到你住的那栋不起眼的公寓。他公司最近竞标一块地皮，很值钱。”
　　淡淡地哦了一声，余书清心情很低落，想说不想听任何有关他的事情，耳朵却和自己作对，拼命去接收有关那男人的一切消息。
　　“凌先生是孤儿呢，大学毕业后，靠着非常人的非常手段迅速爬到这个位置，听说他明年要注册兴办个大型公司。”戴娜娜饶有兴趣地看着余书清丰富多彩的表情，边慢条斯理地一点点透漏凌弈轩的消息。
　　余书清听得入迷，居然慢慢把一整个手掌大的黑森林蛋糕吃掉了，戴娜娜看着，又连忙要了一客比较清淡的抹茶布丁，继续哄他吃下去。
　　摸着饱得快炸掉的肚皮，余书清打了个饱嗝回到家里，吃好撑。
　　刚好碰到房东从隔壁进去，他跑过去，偷偷往里面瞄，瞬间，心好像被放入了冰水。
　　隔壁空了，家私家具都不见了。

　　第　6　章

　　凌弈轩摸着下巴道：“这瓶咖啡，很眼熟呢。”
　　余书清紧张得说话都口吃了，“不，怎么会，这个牌子都长这样。”
　　“恩，日期很特别，我习惯吃东西必须看日期。”有点强迫症的那种。
　　“这个，不是，是因为我，不太喜欢喝罐装咖啡的缘故，所以。”
　　凌弈轩示意他看垃圾桶，里面刚好就有两罐空咖啡罐子，眼神里闪烁着烈火般的火焰。
　　余书清僵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不敢说出自己的感情，只怕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鄙夷，如果那样，他怕自己真的会心痛到死掉。谁都可以，只有这个男人，他不愿意。
　　凌弈轩吃惊地看着余书清两颊上留下的泪水，后悔不已，玩过火了。又心疼又无奈，将人抱入怀中。“对不起，我。”
　　“不是凌先生的错，是我，是我不应该喜欢凌先生。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忍不住，偷偷亲了你一口，你也不至于到最后连房子都不敢住而迅速搬走，是我的错。对不起。请你不要讨厌我，求求你。”余书清哭得话说得断断续续，胸口很痛，痛得让他不敢抬头看凌弈轩的表情，就怕看到会让自己心碎欲滴的画面，从此自己会一蹶不振。
　　凌弈轩惊讶得，嘴唇微张，虽然他是搬离这里没错，但是，怎么好像事实和他说的情况不一样。应该是自己偷吻了他，害怕看到他唾弃自己的眼神，才会逃离这里。不对，乱了，一切都乱了。
　　可是看着余书清哭得痛苦，他又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当初自己胆子大一点，就这样，亲下去。或许就……
　　余书清忘记了哭泣，呆呆地看着凌弈轩的脸，和亲吻自己的唇。
　　凌弈轩伸手抓住余书清的肩膀，加深了吻，灵活的舌钻入温暖口腔，灵巧地挑逗害羞的小舌头，轻触敏感的口腔上方。
　　余书清唇角留下银丝，脸上通红，胸口溢满了说不出的感情，他，吻了自己，真的。这不是做梦。
　　凌弈轩放开余书清，抽过纸巾帮他擦拭眼泪，轻柔道：“我，其实很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余书清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这三个字，眼神茫然，只能机械似得重复：“喜欢，你。”
　　凌弈轩轻挑唇角，笑了。磁性的男低音蛊惑道：“乖孩子。”
　　眼神温柔，手掌却是带着霸气缓缓爬入余书清的内衣，一个吻，如何满足得了他。
　　余书清心脏狂跳，依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呆呆地伸手触摸凌弈轩俊逸的脸，手指从眼睛，鼻子，缓缓落到唇，随即，被他张开的唇，含入手指，仿若接吻般，用舌尖调戏指尖。
　　余书清犹如被火燎伤手指，连忙缩回来，怯生生地看着半压在身上的男人。
　　凌弈轩眼神火热，一想到这阵子因为误会而错开的时间，还有自己欲求不满的冷水澡，他就各种后悔，“清，做好觉悟了吗？”
　　“啊？”疑惑没多久，就因为凌弈轩温暖的唇舌落在胸膛和乳首，导致他思维混乱。“不，别，那里，好难受。”
　　凌弈轩左手拇指轻轻摩擦粉色的红点，嘴唇含住另一边的，使坏地轻轻用牙齿轻啮，待身下人儿敏感地弓起腰身，又用舌尖安抚般地轻刷而过。
　　余书清难受得只懂得抱紧怀中男人的脑袋，到难以抑制时，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能放声轻吟，手掌无意识地触摸男人头上柔软的黑发，无力回天。
　　望着余书清性感的表情，凌弈轩眼神变深了，口干舌燥得就想把人儿整个吞下去。低头吻住他的唇，细细品尝属于他的味道，怎么吻，都吻不够。灵活的大手抚进裤子中，握住余书清敏感稚嫩的欲望，轻柔地揉搓。
　　余书清身子颤抖几下，居然喷射在凌弈轩的手中，他害羞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等凌弈轩抽出手掌，缓缓摆在他面前，他就觉得现在面前有条江河，他一定会毫不犹豫跳进去，“对，对不起，凌先生，对不起。呜呜。我给你擦下。”
　　凌弈轩抓住余书清两个手腕，固定在他脑袋上，邪恶地笑笑，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手上的□□。
　　余书清脑袋嗡嗡嗡直响，有几秒钟完全停止运作，因为凌弈轩用最性感的动作，在做最最下流的事情，“哇，好脏啊，凌先生，求求你。”
　　凌弈轩低头，吻了余书清的唇，珍惜地轻轻吸允下唇，温柔地说：“叫我，轩。”
　　余书清挣扎开来，给凌弈轩擦掉手上的□□，脸红得快爆掉。
　　“清，去房间好不好。”凌弈轩轻吻着余书清的耳朵，舌头轻轻舔舐过他薄薄的耳膜。
　　“我，洗个澡。”余书清捂着耳朵，逃也似地跑进卫生间。
　　捂着胸口坐在马桶上，慌乱得不知所以，余书清完全抓不住头绪，凌弈轩说喜欢他，然后，要和他做那种事情了，那种羞羞的事情，啊。他到底该怎么办？
　　凌弈轩等了很久，没等到人，来到卫生间门口，试图扭了下，门没锁，便缓缓打开。
　　他看到余书清坐在马桶上，一脸烦恼的样子，胸口原本的炽热慢慢冷却了下来，他对着余书清蹲下身子，抬头对视：“书清，是不是其实，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我，不想和我做这样的事情，只要你说了，我立刻就走。”
　　余书清颤抖了下，连忙抱住他：“不是的，我喜欢你的，很喜欢你的。我只是，只是。”
　　望着凌弈轩充满希翼的眼神，害羞地小声说：“我是第一次，很害怕。”
　　凌弈轩楞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听到了很不得了的事情：“第一次，第一次和男人吗？”
　　他轻轻点头，垂着头，“所以，我其实担心自己不行，我怕，轩，会讨厌我。”
　　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凌弈轩感觉胸口那种炽热的感觉又回来了。“不要紧，咱们慢慢来。先洗澡，我不会太着急的，一定会多考虑你的感受。”
　　余书清满怀信任地点头，起身打开淋浴器，乖顺地让凌弈轩帮忙脱掉身上的衣服，涂抹沐浴液细心地清洗身体，在心里头握拳，今天一定要，那个。
　　凌弈轩满手泡沫细心地涂抹余书清骨感瘦削的后背，低低叹息道：“你瘦了，也是因为我吗？”
　　余书清眼眶一红，垂着头，“那天，我听到了，那个女人。”
　　凌弈轩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头发上，淡淡道：“以后不会了，相信我。”
　　余书清转过身子，怯怯地和他对视，“我相信你的。冲水吧，我想和你更靠近点。”
　　凌弈轩因为这句话，下身更加笔直地挺立，自嘲地笑笑，眼神火热。“现在就算你说后悔，我也绝不放手。”
　　二十分钟后，余书清躺在床上，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痛苦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没人告诉他会这么痛，呜呜。
　　凌弈轩看着他红润的眼眶，无奈地退出他身体，心疼地亲吻他的唇，“要不，今天就算了。”无奈的是彼此都没有和同性在一起的经验。他在心里暗暗下决定，明天一定要上网好好网罗此类知识。
　　余书清皱着眉头点头，全身仿佛大卡车碾过，痛得无法说话，不到一会儿，就睡着。
　　凌弈轩擦拭掉余书清腹部的□□，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满足地叹息，随着时钟的滴答声没多久就陷入睡梦。
　　清晨，余书清睡眼迷糊地往身边钻，不料入手却是空空的床铺，睡意瞬间无影无踪。他入弹簧般一下子坐起来，真的是空的，昨夜难道是一场梦？
　　想下床的动作却停顿了下，疑惑地捂着腰身，下身的痛感告诉他，不是梦。
　　心里又急又慌，难道人走了？
　　挣扎着下到地上，扶着腰慢慢往外走，入眼是空荡荡的客厅，耳边却听到厨房里刀剁菜板的声音，绕过客厅走入厨房，望着男人壮实的背影，深深地松了口气。
　　从背后抱住男人，余书清叹息道：“还好你还在。”
　　凌弈轩差点剁到自己的手，停下手中的刀，静静感受彼此心跳，唇角缓缓挑起一抹微笑。“清，再抱下去，粥要糊了。”
　　连忙松开紧紧抱着的手，因为太过在意而过分用力，手有点麻，“是，是，抱歉。”
　　凌弈轩动作熟练地将粥搅拌下，深情款款道：“没关系的，你和我，还有一辈子要过，不能天天在道歉中过日子，你说是不。”
　　余书清就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他说一辈子，一辈子。
　　望着他一脸呆滞的模样，凌弈轩笑了，真可爱。突然又板起脸，如果可以把那个做完，就更完美了。
　　捧着砂锅来到客厅，垫个东西端在茶几上，凌弈轩抬头看余书清还呆呆站在厨房，哭笑不得地回去把人牵出来。
　　接过凌弈轩递过来的碗，余书清依然觉得如梦似幻，昨天还那么难过，今天却是幸福来临。
　　“凌先生，我。”意识到凌弈轩的目光，余书清连忙羞怯地改口：“轩，昨晚，我，对不起。”
　　温柔地环着他的肩膀，凌弈轩笑着说：“不仅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和男人，那个，我会保证做好功课，过阵子一定会让清感受到那方面的快乐。”
　　余书清害羞得就差把脸埋入碗里面，没想到凌弈轩温柔起来，真是帅到让人不敢直视，这样出色的男人，真的会跟自己度过下半辈子了吗。
　　*****
　　过年将近，很多企业都放假了，整个街头都喜气洋洋。
　　十字街口的那家咖啡厅，有个很美的名字，Only　spoil，独宠。
　　戴娜娜欣慰地看着余书清，短短三天不见，他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脸色红润，更重要的是，眼带桃花。
　　“书清，那天是哪个英勇的骑士从厕所救了你呀。后来酒店传遍了喔，说有个高大的男人从厕所里公主抱出一个可爱的男子，厕所里的色狼被打晕啦。”
　　余书清低着头喝咖啡，脸色通红，“是，是隔壁的凌先生。”
　　戴娜娜眉开眼笑地看着余书清特殊的反应，哟，有戏了，“哟，还叫凌先生呀，该改口了吧。”
　　“是，是轩。”余书清眼神羞涩地左右飘逸片刻，又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抓紧戴娜娜的手郑重地哀求：“娜娜，要保密啊，别给我那高中好友知道。不然那家伙会宣传得整个公司都知道的。”
　　戴娜娜一脸保证地拍拍胸部，“安啦，一定不会让那个大嘴巴知道的。”
　　余书清疑惑地歪头，戴娜娜怎么知道乐政霖是大嘴巴？
　　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戴安娜兴奋得双手直搓，“那你出柜没有？”
　　余书清惭愧地低头，“没有，好痛，没做下去。”
　　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戴娜娜从包包里取出个东西塞到余书清手里，小心地问：“他有没有在你那里涂抹这个，不涂抹会很痛。”
　　余书清看清手里的东西后，犹如接了个烫手山芋，连忙收起来，小心翼翼地左右瞄一眼，“娜娜，你怎么随身带这个啦。”
　　“那你倒是说到底有没有用这个啦，吼，你快说啊。拖拖拉拉的。”
　　“没，没有。”
　　戴娜娜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那你带回去，今晚就做，必须做。”
　　伸手捂住戴安娜的嘴唇，余书清窘迫得就像找个地洞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