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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之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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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没法的立秋也跟著乱喊:「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猫猫!你心里不痛快的,打我吧!当我是你哥来揍!他不好!他该打!」说著拉起猫猫的手的往自己脸上使劲一掴!
「啪!」「啊!」掌掴声和猫猫的惊呼同时响起。
「你干甚麽蠢事啊!」猫猫望著立秋掴得通红的脸惊呼。
立秋急得狠了,刚才那一掌打得还真不轻,痛得他呲牙咧嘴的摸著脸苦笑:「你草蜢哥哥本来就不聪明,见你这麽生气难过,我也急得没了主意啦,只想有法子让你消气便好,我知你恼你哥,你当我是他来打一顿,可能心里会舒服些的。」
「我讨厌的是他,干麽要打你?」猫猫又是生气又是奇怪。
「只要你兄弟俩开开心心,和和气气,别说打一顿,打十顿,一百顿我也是心甘情愿。」立秋握著猫猫的手全心全意的道。
猫猫怔怔地呆望立秋满是泥污的朴实脸容,有些呆笨傻气的眼晴却有著最最直接的爱和真诚…
「傻哥哥!傻哥哥!」猫猫心头又是暖又是痛,忍不住一下扑到立秋怀内,悲声痛哭。
慌了手脚的立秋只懂笨拙地安慰:「哭吧!哭吧!把不痛快的都哭出来…」他不说还好,他这麽一说,猫猫更是哭个不停,泪流不止,就像要把多年积压的委屈寃苦一下子全部哭出来似的。
「为甚麽!为甚麽!」猫猫哭了又哭,心里说不出的烦恼混乱,只管捶著立秋胸膛乱打乱叫。
「甚麽为甚麽?」立秋搔著头,搞不明白猫猫乱叫些甚麽。
「为甚麽你要代他挨打?」
「我也不晓得啊…你们都是我最要紧的人,不想你们不快活…」
「你真是好傻好傻啊…」
「是是,是我傻,我是傻子笨旦,你哥也说我笨死了…」
作家的话:
小秋,你不要老当风少挂掉,有空便「禀神」「报梦」好不好!
猫猫吃了丹芝可以清醒过来,同样吃了灵药的立秋,脑袋却没有灵光起来,果然是「人蠢冇药医」(~_~)。。。。。。
六十二。 调停(2)
「他坏死了!哥哥这麽好,怎麽还要骂你?」猫猫拿袖子擦著眼泪,不忿气地道。
立秋忙道:「别忙著骂你哥,我不会说话,不知怎样才能让猫猫不生你哥的气,不过,我在三绝庄听过一个叫侯君玉的人跟你哥提过你的事,我将那天发生的事说给猫猫听好不好?」
猫猫痛哭发泄了一场後,胸中愤怨虽未消减,情绪总算稍为平伏了些,虽然满心不愿,还是没有再发脾气打断立秋的话。立秋抱起两头雪貂,放在猫猫怀里,道:「猫猫刚才大发脾气,可吓坏了你的白鼠兄弟们了,之前你发冷昏迷,多亏它们打夥儿来帮忙给你暖身,快哄哄它们罢。」
猫猫再怎麽生气,对著这些乖巧的小家伙也气不起来,再说他就本来就极爱这群貂儿,见它们吓得躲开,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忙把雪貂抱在怀里亲亲哄哄,逗得貂儿一头头的又再拢到他身边挨擦玩耍,猫猫的手忙著抚弄貂儿,却一直把脸沉著,默不作声的听立秋将当日侯君玉闯三绝庄,左临风退敌後蛊毒发作,神智昏乱下把长老们一直以猫猫为人质等事情道出。
立秋的口才并不好,复述毫不生动流畅,但正因全无修饰,猫猫才觉得立秋的话不假,直到立秋说完,猫猫仍一声不响,脸上的神色却是忽晴忽暗,立秋也不知他在想甚麽。过了一会,猫猫忽然问:「哥哥怎麽老叫他做瞎小子的?」
「他瞎了好几年啦!不叫他瞎小子叫甚麽?」立秋想也不想的答。
猫猫带著快意的声音恨恨的说了一句:「活该!」
「猫猫!你怎可以说这样的话!」立秋一声怒喝,前所未有地向猫猫严词斥责:「他到底也是你哥啊!你以为他真的那样风光吗?你知道他为了保住你,被控制著做了多少他不愿做的事吗?你知道他被人废了武功,瞎著眼流浪乞讨,到处挨打受辱麽?你知道他来看你时,心里有多内疚痛苦麽?你固然受罪,可是他也不好过啊!」
如果换了是另外一人,猫猫早已发怒动手,可是立秋伴在他身边多时,不但患难与共,更是唯一真心善待他的人,对猫猫而言,立秋的份量此谁都要重,纵然他心中不服,也不敢反驳,而且立秋义正词严,猫猫亦找不出话来反驳。
看到猫猫被抢白得胀红了脸,咬著嘴唇快哭出来的愧赧样子,立秋才知刚才语气重了,忙搂搂他肩头做好做歹的道:「他是猫猫唯一的亲人啊!你们从小被掳,父母家乡全不知道,要是因为那些坏人的挑拨陷害,令你们兄弟反目,你想想,那多麽不值得咧!瞎小子的任性脾气确是他不好,但那时他还小嘛,猫猫不饶他的话,见到他时,猫猫打他一顿屁股出气,好不好?」
「他才不会让人打呢!长老打他,他一样够胆动手打回去!从小就是那副又倔又狠的性儿,他会听你的才怪!」猫猫气忿忿的道,但语气中的恨意已减去不少。
「不会的,你哥现在乖了很多…」立秋拍胸担保。
猫猫奇道:「你是他甚麽人?为甚麽这麽清楚他的事?又处处帮著他?」
猫猫这一问,立秋登时讷讷的支吾起来,一张脸骤然著火也似的飞红。猫猫大感奇怪:「哥哥怎麽了?你发烧吗?」
「不…不不…不是的啦…唉…我…我跟你哥嘛…不是这样的啦…」立秋心中有鬼,舌头也打结起来。
「哥哥你在说甚麽啊?」猫猫被立秋弄得一头雾水,他疯疾痴呆虽然痊愈,但仍是一片天真,那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只觉得立秋的揑扭举动莫名其妙。
立秋期期艾艾的将他跟左临风相识的经过大致说出,至於他们那些房中的「深层次交情」嘛,当然略去不提(儿童不宜啊!)…
「哥哥真是个好人…」猫猫靠著立秋的肩,碧眼里再次滴下泪来:「我虽是他的弟弟,但我远不及你清楚他,我第一次见他时,是大哥火葬的那天…他一直在大长老身边,我从没见过他,不是大哥曾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哥哥,我根本不知有他的存在。那时他七岁,一身青衫的跪在火堆前,没有哭,眼神凌厉得刀尖一样,尤其望著长老们时,更像想杀了他们似的,半点也不像个孩子,他对谁都不理睬,起初我也很怕他,但他知道我是他弟弟後,对我十分亲热,常找我一起玩,拿好吃的给我,连睡觉也偷偷跑到我房里一起睡,别的玉童欺负我,他定会大发雷霆,把那人痛打一顿…」
「这样说,你跟瞎小子感情还不错嘛!」
「可是他跟我越好,我受的罪越多,啸天宫里阶级森严,规矩更多,单只他不守宫中规矩,成天的闯祸,累我常常陪他受罪,我跟他说了几次,叫他不要再跟长老作对,他不听,连我也疏远了,不知由何时起,我们再没说过一句话,即使我疯了,他也很少来看我…他一定是讨厌我,不再理我的死活了!」
立秋「呸」了一声骂:「这家伙不是没心没肺,是老爱把所有事一个人扛起罢!尤其他想跟人拼命时,更爱把身边的人故意踢开,到现在还是这副德行,讨人厌得要命!老子不是脸皮够厚的,早被踢走好几趟了!你别理这臭小子的臭脾气,总之,他不著紧你便不会疏远你,你信我罢,他一定会到啸天宫救你走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在上面打翻天了呢!」
「你真的这样相信他?」猫猫撇了撇嘴。
「跟你赌脑袋也行!」立秋信心十足地笑。猫猫也不知他是那儿来的信心,可是那气势啊…真的败给他了…
立秋拉著猫猫笑道:「好了,猫猫心里和身上都好了没有?好了的话,我们该起程找路回地面啦!」
「还不行…」猫猫摇头。
立秋立时大为紧张急问:「你不是还有甚麽不妥罢?」
「那倒不是,哥哥给我吃了甚麽灵药,竟然连我练功走火的疯疾也可以治好的?」猫猫想起来问。
立秋取出那块丹芝笑答:「是这个好东西救了你的命,猫猫应该好好谢谢我们的貂老大,不是它带路,我可找不到这宝贝治你的病,这块是我留下来备个万一的,你现在吃了吧!」
猫猫嗅到丹芝的清香,知道这是极罕有灵药,心中暗叫侥幸,将丹芝塞回立秋手里道:「这个是救命的东西,留下来也许还有用途,我暂时用它不著…我经脉初通,还要花些时候运行药力,好恢复功力元气,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修静再好不过…」
立秋一拍脑袋道:「对!对!猫猫应该静养一下的,反正貂老大他们一定知道出路,说不定有通道通到啸天宫去外呢!我们慢慢再走也不迟。」
作家的话:
呜。。。再听不到猫猫可爱的「喵喵」叫声了。。。喵!
很不厚道地想他继续傻下去。。。喵!
六十三。 传剑(1)
原是相当清静客馆之内,此刻却是剑气森森,院落曖奀风急啸!
一个倒翻远远跃了开去的南宫一鸣,瞧著被剑气割破的衣襟骇然道:「小叔叔,你别当我是贺兰老妖啊!」虽然得悉左临风是他的表兄,他仍惯性唤他「小叔叔」,改也改不来,左临风也不管称呼辈份这等事,索性一起混著乱叫了事。
「如果我当你是贺兰独笑的,破的就不是你的衣服,是你的胸口了。再来!」左临风不等南宫一鸣答话,看似随意地踏前一步,人却不可思议地标到南宫一鸣身前,竹剑电闪吞吐,青虹疾风般刺劈挑削,以肉眼看不见的可怕速度一发十八剑,剑势之快,力道之强,直似要将南宫一鸣置诸死地!
南宫一鸣浑没料到左临风的剑来如此快速凶狠,在强大的剑气压力下,他连念头也来不及转,看也来不及看,只能单凭感觉施展南宫剑法抵御扑来的剑风壁垒!
南宫一鸣舍死忘生的挡了一十二剑,到第十三剑上终於力竭,长剑被左临风挑飞,一阵嗤嗤急响中,竹剑剑光消散,长剑此时才「铮」的一声落到地上,南宫一鸣的衣袍却被割得七零八落,不成模样!
「小叔叔,侄儿真没用。」被震得手臂酸麻发颤的南宫一鸣一脸沮丧。
旁观的云雩插口笑道:「傻小子,跟你对剑的是谁啊?就算是名宿高手,能挡你这小叔叔这十八剑的也没几个,风少你也是的,切磋试招出手也这麽狠,不怕吓坏一鸣小子吗?」
「这样也吓得怕的,他乾脆回家念书好了。」左临风冷冷道。
「嗯,风少你越来越像个严师了,好一个大宗师啊!」云雩故意摇头晃脑的道。
左临风皱眉:「你甚麽时候学会插科打诨的?」
云雩笑搭著左临风的肩头笑道::「青帝不也学会装疯卖傻麽?连我们的皇上也给骗了,我们插插科诨又算得上甚麽?」左临风微微移身避了开去,云雩再望了他了一眼,眼里隐隐有些失望。
甚麽也不知道的南宫一鸣抹著汗笑:「原来云老大说话也这样风趣,一鸣不要紧的啦,小叔叔再严厉也是为了一鸣好,不但想我学好南宫剑的精髓,更想增强我临敌应变的能力而已。」
「总算我没白费气力。」左临风淡淡道。
南宫一鸣拾起长剑,亲亲热热的傍在左临风身边笑道:「老大你没赶上,那次小叔叔对贺兰老怪的剑法才真的叫快哩!是了,小叔叔刚才的快剑不但像风一样,人也像御风飞行相似,这个可就是名闻天下的风吟鸣动吗?」
左临风道:「不是。风吟鸣动是近乎魔道的剑法,含有以声音气劲扰乱对手心神的手法,有一半是凭心灵之力运用,威力虽强,但极耗心力元气,倘若过份依赖它的威力,更会沉溺其中,反过来被它影响心志,人会渐走偏锋而不自觉,我也曾险些受它所惑,幸好那时我先被废掉武功,後来再习得爹的「霜华三诀」,灵神清明,才不受它的影响,然而如非必要,还是不用为佳。」
南宫一鸣咋舌:「原来练风吟鸣动这麽危险的,那麽上次对付贺兰老怪,小叔叔是故意不用风吟鸣动的?」
「不错!多亏爹一言惊醒,贺兰独笑灵力功力比我高强,用风吟鸣动的话,我肯定会输得更惨,迫不得已下,我只好东拼西凑,另创一路新剑术,利用空气流动之力,增强剑劲和身法速度,重点是流畅如风,进退自如,你愿学的,我将此剑窍门传你也不妨,至於风吟鸣动,我只会用来给你拆招,告诉你抵御的心法,这样的话,日後遇上啸天宫的高手也不怕。」
喜翻了心的南宫一鸣笑得差点跳到半空里,笑嚷:「有啸天宫的第一高手教一鸣,我还怕甚麽!小叔叔这套剑有甚麽名堂?」
左临风也似感染到南宫一鸣的喜悦,抚剑笑道:「名堂?我倒没想过…叫「流风剑」罢,留个名儿由你传下去也好…」
云雩隐约感到不妥,果然听得左临风接著苦笑叹气:「啸天宫第一高手?只怕还不是我…有两个人,是我没把握应付的。」
南宫一鸣奇问:「一个是那个教小叔叔武功的大长老,还有一个?那是谁?」
云雩沉声代答:「破玉使。」
「此人的存在,在啸天宫里是个秘密,只有长老才知晓,连我也是知道没多久,老云你是如何得知的?」左临风甚为不解。
云雩回答:「三年前,我在豫北遇到一个被人用十分奇异的手法,打至重伤濒死的啸天宫护法,他死前叫的就是「破玉使」三字。」
左临风凝重地道:「「破玉使」是宫中的秘密执刑人,更是专门培养来防止我们玉天童背叛的杀手鐧,褚灵飞曾会过此人,他对我说此人的百魔刀极为可怕,但更可怕的是刀上有某种可以将玉种从我们体内抽出的力量…」
南宫一鸣倒吸一口凉气:「这样说来真的挺麻烦,不过以小叔叔的本领也不用怕他罢?」
「风少的玉种质性已改,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尤其风少你对此人的技俩已有防范,褚灵飞更将宫中虚实和机关布置说出,更有铁总管等机关阵图的大家助阵,风少何须过份悲观?」云雩道。
「最妙的是小叔叔劝得姓褚的倒戈,来个真假玉童掉包计,由真的褚灵飞假装劫得三绝庄送往都城的一批火器,召集宫众一同运火器回山,真正上青冥峰的却是雨愁大哥,小叔叔你没看见,雨愁大哥真是装甚麽像甚麽,跟真的褚灵飞站在一起时,真是分不出谁真谁假…」
「不!分得出的。」左、云二人异口同声的道。
「雨愁大哥不是连褚灵飞的软剑家数也学会了麽?」南宫一鸣看不出当中有何破绽。
左临风解释:「关键在淬玉功独有的运行徵状,宫中人一看便知,我要真的小飞现身演一台戏,让小飞身受重伤的事实传开,就是要令他的部属息疑,减少雨愁露出马脚的可能。」
云雩接口道:「只要火器成功运到宫中,事情便成功了一半,只等我们这边明暗两路人马上山…」
「可是由我假装小叔叔,行吗?我又没有雨愁大哥的本事,功夫跟小叔叔更是天差地远…」南宫一鸣显得挺没信心。
六十三。 传剑(2)
云雩笑骂:「不中用的小子!能模仿你叔叔剑法的只有你和逍遥,现在逍遥不在,不找你找谁?何况你的身型气质远比逍遥酷肖风少,只要稍加易容,隔远望去有谁分辨得出?加上有秋庄主,寒锋先生、清漪、小傅他们许多人助你,你还怕甚麽?」
「我怕丢了小叔叔的脸…」南宫一鸣话才出口,已被微怒的左临风打断:「怕甚麽!左怕右怕,不如回家抱娃!」
云雩摇手笑道:「风少你那少爷脾气又来了,一鸣他初挑重任,想多了些也不算甚麽,他懂得深思熟虑,总比轻率莽撞好得多了。一鸣你知道功夫不像的,就该多下点苦功练去,只要有三分相似便充得过去,最好闭上眼多练听风辨物的工夫…」
南宫一鸣抢著笑道:「小叔叔跟贺兰老怪比武後第二天,已命我闭著眼跟一鹤连山他们对战了,又叫他们突然在我背後大喊,看我会不会张开眼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小叔般的特殊训练,原来早有计谋。头两天真是难挨得要命哩!老忍不住偷偷张眼…」
「现在也不见得好到那儿去…不过只是几天工夫,总算过得去罢。」左临风说时嘴角微蕴笑容。
云雩拍拍南宫一鸣笑道:明日啓程後我们还有三四天才分道扬镳,一鸣还有时间揣摸你这瞎子的神态举动,你师徒俩慢慢修炼,今晚就等我亲自下厨烧两个菜慰劳一鸣小子。」
「好啊!凤大哥曾说云老大的手艺了得,今晚一定要好好品嚐!」南宫一鸣连声叫好。
「小子你越来越馋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一鸣也是跟你学样的,亏你有脸说他!」云雩朗声笑著足不停步的去了。
「不把小叔叔的金舌头好好的上学一学,怎能装得像啊!」南宫一鸣佻皮地道。
「最怕你只有这个才学得像!」左临风笑著挥棒打了南宫一鸣一记。
翌日云雩左临风一行人在军队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离开帝都,名义上是左临风接受了朝廷招安,由御前军队扈从下北返青冥峰,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派人护送随行为名,讨伐啸天宫为实,以报劫夺天符之仇而已。
倪谦跟左临风同车,直送到城外才折返,南宫绝为让二人多叙些时,留在客馆里并没有前去送行,南宫绝素性潇洒,反正要说的都说了,也不在乎多聚这一时片刻,反而是裕哥楚茜二人,在送行时再三嘱托,务必请他带立秋回来。
直到倪谦下车离去,教了一整晚剑的左临风才能真正休息一下,南宫一鸣天份悟性极好,人又勤奋,只要假以时日,成就绝不在四公子之下,可笑这良材美玉,险些被南宫家那种拘泥不化的风气糟塌,现在南宫剑和霜华功已有了合适的传人,左临风肩上的担子已可放下,放手了结自己未了之事。
可是昨夜云雩那几道菜啊…「沧海月明」「人面桃花」「钿盒金钗」「竹林凤友」…
以左临风的才智,怎会不知云雩是藉著这几道菜,表面慰劳南宫一鸣,实则是向他追悔表白?
「沧海月明」「人面桃花」是对往昔的懊悔,「钿盒金钗」表明心意不变,「竹林凤友」是愿意以朋友之礼,相伴相守
如果这是云雩的真正心意,左临风若是坚持不肯退步谅解,那就未免太过不近人情,问题在云雩的心愿真有这麽简单吗?
他明明对自己未能忘情,可是之前他跟立秋仍旧有谈有笑,不露半点妒意不忿。即使单纯戆直如立秋,初时面对云雩,心里多少也有些不自然,云雩到底真的可以潇洒到毫不在意,还是他城府太深?根据以往经验而论,绝对是後者居多。
然而左临风亦不愿单凭主观意愿揣测,抹杀了云雩真心改过的可能性。「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观察」大概是目前最好的应付方法…
一行人晓行夜宿,路上也未见有何异动,左临风每日清早跟连山年轻好手对战切磋,夜里另授南宫一鸣剑术和各种临敌应变的窍门,扮成军官的云雩每日陪伴左右,虽然言笑不忌,事事关怀照顾,但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亲近行为,比惯於胡闹的凤逍遥规矩守礼得多。
平静的三天过去,按照原来计划,左临风、云雩、铁衣三人半夜曈锨鐏牿洺驛会合另一枝由秋无迹和烈缺率领三庄五派最顶尖的好手所组成的精兵,人数共只三十六人,秘密潜向西走,绕道由青冥峰後的雪岭入宫,路程不但遥远而且险要非常,但亦因天险阻隔而防守较疏,闯入较易。由扮成左临风的南宫一鸣和禁军负责在外牵制,他们乘机则混入宫中,由内应秋雨愁指示运到宫中的火器所在,在宫褪放置火器,制造混乱救人。
众人赶了一天,直到深夜方自停下歇息,翌日起程时,一道白影虹飞电射般高速掠至,众人戒备立起,左临风却挥手阻止,众人不明其意,白影尚未接近,五条人影紧蹑在白影之後喝骂:「小畜牲竟然在此处设下埋伏!」
「瞎子大哥?!」这个声音才入耳,左临风掌中剑光一闪,众人连看也没看清,一堵由剑气型成的青影风墙,已将後来的五人挡在半空!
白影此时才落到地上叫道:「小月牙跟啸天宫的人对战,他们突然出手暗算小月牙!」不消说来人正是寂月,只见他白衣染血,看来颇为狼狈,云雩在川西曾跟寂月交手,知他刀法卓绝,不知来者何人,竟能令他负伤逃窜。
「小月别忙,我替你打发了他们慢慢再说。」左临风口里说得平常,手底剑招却似暴风骤起一般飘忽难当!
「不行啊!阿凤他可能出了事,瞎子大哥快去找他!」寂月一面给伤处止血一面道。
「阿凤发生了甚麽事?小月怎遇上他的?」左临风心中打了个突,手中剑更不留情!
那五人亦不是等閒角色,乃是西城魔道中元老级的高手!他们不服赤岭宫已久,此次原是见寂月落单,乘他被啸天宫杀手围攻之际,横施暗算,来个一石二鸟,既可除掉贺兰独笑的爱徒,更可嫁祸给啸天宫,令双方结怨厮杀,不料仍被身陷重围的寂月负伤逃遁。
六十三。 传剑(3)
五人形迹已露,要是被寂月成功脱逃,势必激怒整个赤岭宫,到时在西域再无他们立足之地,只有杀了寂月再毁尸灭口,才可免除後患,五人都是同一心思,穷追寂月不放,即使看见左临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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