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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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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过,我觉得我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
  
  “如果还有下次,我就想象我身后的那些人都是你,你说会不会好过一点?”
  
  “你还说胡话。”
  
  “哦,那我不说了。”
  
  “。。。。。。”
  
  “。。。。。。”
  
  “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吧。”
  
  “哦,那好。”
  
  “。。。。。。”
  
  “。。。。。。”
  
  “。。。。。。”
  
  “十六岁之前我不知忧愁,虽然有过遗憾,却从未感到悲哀。那时心里有好多愿望,想着一辈子的时间,总够我慢慢实现了。十六岁之后我却什么愿望都没有了。我利用别人,算计自己,我以为我是忍辱负重,现在才发现不过是为了活命、胡作非为而已。直到我终于明白我想要什么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叶秋啊,原来这世间真的是有因果报应的。我怎么对别人,别人也怎么对我,我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你没有胡作非为,你不该有报应。”
  
  “叶秋,你真好。”
  
  “周行,你也不错。”
  
  然后,天亮了。
  
  南楚,平阳城的守城的青年将军郑有为正在自家卧房和他的第四房小妾研究如何极尽欢愉之事,有士兵慌慌张张前来禀报:“郑将军,平阳三十里外发现北赵军行迹,将军可要前往一探?”
  
  郑有为瞟了士兵一眼,懒懒散散的说:“北赵那群跳蚤又来了啊,他们烦不烦啊,平阳又不是边关重镇,距离北赵国境可有百八十里,中间还隔着临水,他们隔段时间就过来骚扰一下,也不嫌累。我就不去了,你叫副将带队人马去看一看,给他们点教训,别让他们再往前深入就成。”
  
  士兵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走了。等他再回来时,神色更焦急了:“郑将军,不好了,北赵的大军已经过了临水,距离平阳只剩十里地了,打的还是历族的旗号,是那历南阳来了!”
  
  郑有为一下把怀中的小妾丢到一边,有些惊慌。不过一下就安定下来,一脸狠劲的说:“北赵胆子真大,居然还玩起迂回,绕过建安的越泽黎,直接进军到我平阳来。历南阳又如何,正好让他看看,我郑有为也不是好惹的,我要让他们从哪儿来,夹着尾巴滚回哪儿去!”
  
  南楚元康九年冬,北赵和南楚的第一战在平阳城前的平原打响,北赵以历南阳为主帅,屠龙屠虎为先锋,迎战南楚郑有为。南楚军队仓促应战,依然将北赵军队打退至临水北岸,两军隔着临水互相对峙。
  
  战后,郑有为接到建安越泽黎来信。郑有为看了信,身边的副将问道:“将军,这越将军怎么说?”
  
  “越泽黎说此次北赵的进攻是经过详细考虑的。历南阳率倾国之力,想要避开南楚正面,进行迂回战略、大举突袭,直捣腹心的作战计划。他希望我能够率兵在临水阻拦北赵的进攻,牵制住北赵军,不让他们有机会渡过临水。而越泽黎本人会立即率精兵从建安赶来,迂回到北赵大军的后方,切断北赵大军的归路,然后与我一同实施前后夹击,一举消灭北赵大军。”
  
  副将不屑的说:“哦?北赵这次怎么突然要进行如此大规模的进攻战斗?北赵自己内部的矛盾都没有解决,那司徒齐才娶了历族历月西不久,北赵其他大族面上不说,心里可是不平得很,这种情况下还想攻打我们南楚,真是可笑。”
  
  郑有为也是一阵轻笑:“这些年我与北赵军队也交过几次手,他们胆小如鼠,一有败势就全速撤退。历南阳的部属我也碰到过,好不了多少,一丘之貉而已。这次浩浩荡荡来我平阳,还不是被我打退至临水,还把越泽黎引了过来,现在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临水北岸,历南阳和司徒齐坐在主帅营帐中,一个又在擦拭长枪,另外一个望着帐外出神。
  
  历南阳看着司徒齐一副落寞的样子,嗤笑道:“殿下这是在看什么,想找叶秋么?现在郑有为的军队在临水那边,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随时都要把我们侵吞掉,殿下居然还有心情想其他事,真是让我另眼相看。我拼了命才从战场上无伤无痛的下来,殿下难道不该安抚一下我吗?”
  
  司徒齐回神,眼神飘向历南阳,悠悠的说道:“历主帅这逃命的技术果然不同凡响,正面迎敌之后还能不损一兵一卒的全军撤回临水,我才是另眼相看,只不过这样一来还要再麻烦历主帅一次。越泽黎的援军十天之内便会赶到,主帅可有把握?”
  
  历南阳擦拭着他的长枪说道:“应该是我问殿下有没有把握才对,你当真觉得郑有为贪功冒进,会擅自单独渡河,要与我们决一死战?”
  
  司徒齐笑着说:“这就要看历主帅肯不肯不要脸面,诱郑有为上当了。”
  
  历南阳也笑着说:“我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脸面,是别人喜欢往我脸上贴金而已。殿下为这场交战可是费尽心机,无所不用其极。屠龙屠虎倒是兴致颇高,只是叶秋好像不怎么愿意听你使唤了,这平常时候都不陪着殿下你。我只是出点蛮力,论制定战略,团结将心,激励士气,我哪样比得上殿下?”
  
  司徒齐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有些怒气的看着历南阳:“历主帅对叶秋的关心似乎太多了一点。”
  
  历南阳脸色也没了往日的轻松调笑,眼神冷冷的看着司徒齐说:“殿下说得对,自叶秋入我麾下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注意他了。叶秋意志坚定,性格刚直,出手果断,做事绝情。不管是对自己还是他人,从来不留一点余地。我怜惜他的才能,欣赏他的处事,月西三番四次针对他,我都尽力保了他下来。殿下对叶秋的心意,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始终是殿下的一块心病,是殿下弱点所在。本来吧,他对殿下忠心耿耿,就算是个祸害,也翻不起什么大浪。结果现在出了他和周舟行这档子事,这以后如何谁都说不清。殿下当然舍不得杀了他,但我不一样,我可不敢冒这个险。”
  
  历南阳又把他的长枪扔到地上,伸了伸赖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殿下,若有一天,我发现叶秋有不忠之意,哪怕只有半分,哪怕只是想想,我也会毫不犹豫解决了他,只希望到时候殿下不要怪罪于我才好呢。”
  
  司徒齐没有答话,历南阳说得对,叶秋一直在他的掌控之类,对他忠心耿耿,若一直这样下去,根本不会有任何隐患。结果就是因为自己去了南楚京城,让叶秋脱离了他的控制,才生出这么多事端。仅此一次的失控,一次的意外,就让事情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果然天意是谁都不能抗衡的,人怎么能与天斗。
  
  第二天,北赵渡河进攻的战鼓声响起,郑有为威风凛凛站在临水南岸,列阵以待。
  
  郑有为看着北赵进攻的情形向身边的副将说道:“这北赵倒是不死心,才被打退又冲上来送死了,我今天可不能再让历南阳从我眼皮底下逃走。哼,越泽黎还说这历南阳有多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枪法的确不错,不过这也就是北赵的最高水平了。让我亲自给他点颜色看看。”
  
  郑有为提剑朝着历南阳去了,一路斩杀两旁士兵,煞气尽显。
  
  历南阳刚刚冲破敌阵,得空隙喘息一口,郑有为又到了眼前。历南阳用长枪慌忙挡开郑有为的一击直刺,一边闪身后退,一边舞动长枪,一个不慎被郑有为用剑挑开胸前盔甲。历南阳脸色一变,一记穿云枪逼退郑有为之后,便撤身后退。
  
  郑有为后跳站稳,看历南阳已有不忿之意,却没有再次上前。郑有为面上冷笑,又听到北赵战鼓声渐弱,抬头望去,战鼓的高台上站着两个人,一人奋力击鼓,一人冷漠的扫视战场。击鼓之人突然变换了节奏,历南阳听到鼓声之后,高举长枪,北赵士兵停止进攻,匆忙聚在一起作防御状。此时两方的队伍皆有不小的损伤,疲惫之意四起,斗志衰减。
  
  郑有为历南阳不甘的表情,心想这群北赵人又要退缩了吧。果然不一会历南阳就指挥着北赵军队步步后撤,最后慌忙登船渡河。
  
  郑有为身边的副将连忙开口说道:“将军现下怎么办,北赵军队已有损伤,疲惫不堪,本来马上就能拿住历南阳了,这下又让他寻空隙逃了。难道我们真要等越泽黎来前后夹击吗?只怕到时候这功劳都算在他头上了,明明是我们三番四次击退历南阳的。”
  
  郑有为听完也是一阵不悦:“行了,我知道了。只怕这北赵军队不等越泽黎赶来,就像丧家犬一样匆匆逃回北赵了吧。看来我们不主动出击,之前的心血就都白费了呢。越泽黎不就是守了个建安吗?只会缩在城墙之后,凭什么称为镇北将军,死死的压住我?我要让皇上看看,谁才是真正能打败北赵的人。走,我们追上去。”
  
  郑有为在原地稍微休整了部队,从附近调来军船,立即渡河继续追击北赵军队。过了临水,果然发现北赵的大营已经开拔,向北撤去。北站军队见郑有为率兵赶来,立即列背水阵迎敌。两方一番交战之后,北赵军败退,继续向北撤退,郑有为不疑有他,继续尾随追击。
  
  之后五天时间里,郑有为一直追击历南阳的军队,连续交战。只是后来的战斗渐渐失利,不复初战之勇,又是一路尾随,造成军队士气低落,将士疲惫。
  
  第六日正午,郑有为正在追击途中扎营休息,嘴里不停的和副将抱怨:“这历南阳真没种,就知道跑,打几下就跑,打几下就跑,老子真是受够他了,等老子抓到他,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副将也跟着附和:“将军我们就不该和这群无胆鼠辈一般见识,给他们点颜色要他们知道点厉害,就该让他们滚回北赵去。这一路追击弄得我全身不舒服,累得不行,整天紧张兮兮的,还没再得太多好处。”
  
  郑有为还要说什么,猛地听到进攻的号角,全身紧张起来,站起身看向号角声的方向。历南阳手持长枪,面色阴冷,一步一步的朝郑有为的军队走来,身后是历族的三千精兵。
  
  在追击的途中,北赵的军队从来没有回头过,这次主动出击让郑有为心下惊异。郑有为再看向历南阳,直觉今天的他和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
  
  郑有为还来不及调整队伍,布置阵势,历南阳的精兵已经奋勇杀进了自己的队伍。不到半刻,历南阳已经冲到了郑有为的眼前。历南阳的长枪通体乌黑,在正午的烈日下却泛着金光,晃得郑有为睁不开眼。再等历南阳舞动长枪,罡风猎猎,漫天黑影,让郑有为以为置身地狱、直面阎王。
  
  郑有为节节败退,抵挡之间突然听到历南阳笑道:“郑将军当初一剑刺向我左胸,挑开了我的盔甲,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郑将军觉得如何?”
  
  郑有为脸色一变,下一刻看到历南阳的长枪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左胸。
  
  历南阳拔出沾满鲜血的长枪,立在郑有为的尸体旁边,轻笑着扫视四周的南楚士兵,欣赏他们的惊恐和胆颤。南楚士兵见主将身死,纷纷向南溃逃,没跑多远,又遇到了北赵的主力部队。副将失魂落魄,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继续向南逃窜。
  
  南楚郑有为的部下在追击过程中遭遇重创后,在副将的带领下狼狈向南逃窜,历南阳一路追击,尾随不舍,多次给与打击。越泽黎连夜向平阳进发,营救残余部队,越家精兵飞驰前行,不敢有一刻停歇。
  
  司徒齐看着历南阳的部队慢慢远离,对身边的叶秋说:“这里交给历南阳了,我们走吧。”
        
树上开花
  谢远平和越然带领的五千越家军精兵最先在平阳以北大约二十里处,碰到溃逃的郑有为残余部队。
  
  领头的副将看到来人是南楚军,立马冲了上去,两手抓住谢远平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诉道:“你们是越将军的部下吧,你们总算来了啊,我们终于有救了啊。”
  
  谢远平大致检查了这支残余部队,没想到情况如此恶劣,安抚了副将之后,便带着残余部队向平阳进发,结果走到半路,历南阳的部队又追了上来。副将吓得腿发软,躲在谢远平后面颤巍巍的说:“谢校尉,那个拿乌金长枪的就是历南阳了。我们逃了太久,实在没力气打了,谢校尉,你小心啊。”
  
  越然与谢远平并肩站着,对副将不屑的说:“你好歹也是我们南楚的将士,上阵杀敌、保卫家国是天生的职责,现在居然临阵退缩,躲在人后,真是丢人。”
  
  副将也不争辩,转向越然,声音还是颤抖着说:“这位小哥啊,你是不知道历南阳那个凶狠残暴啊,一脸煞气像是阿鼻地狱出来的一样,见人就杀,我们真的怕了啊。我还以为我一辈子都逃不开了啊,幸好遇到你们了。还有那屠龙屠虎两兄弟啊,简直不是人,大刀把我们南楚将士的头颅砍下来不止,还要当球踢来踢去,就是两个狗杂种啊。”
  
  谢远平懒得听副将废话,摆好阵势,和历南阳的军队正式开战。开战之后,历南阳不一会就杀到了谢远平身旁,与谢远平正面对决。谢远平吃力的挡着历南阳的攻势,心下震惊,看来副将说的话也不全是夸张。
  
  历南阳打着打着突然说道:“你就是那个谢远平吧,论带兵,拼武艺,不过如此而已。听司徒齐说,当初在你们南楚京城,你可是狠狠刺了他一剑。现在这司徒齐成了我的妹夫,你说我该不该为他讨回个公道?”
  
  谢远平冷笑道:“北赵太子胆子不小,敢冒充越将军之子,亲自深入我南楚撒野。当初那剑我有所顾虑,刺的太轻,真是便宜他了。”
  
  历南阳手中枪法不停,轻笑道:“的确如此,要不然就他那个破败身子,居然还能带着伤,一个人从京城逃回北赵,谢校尉这算不算是放虎归山呢?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谢校尉你也不例外。”
  
  历南阳说完,脸色一冷,飞快出手,长枪重重打落谢远平手中之剑,又一个横扫,谢远平来不及后退,手臂结结实实撞上枪尖。历南阳再往前一步,长枪回转,横打在谢远平胸前,把他推出一丈远,狠狠摔在地上。谢远平还来不及起身,历南阳又冲到眼前,长枪从谢远平头顶劈下。
  
  幸好越然及时赶来,挡在谢远平面前,双剑顶住历南阳的长枪,硬撑了很久,终于一个发力,弹开了历南阳。
  
  历南阳后退一步,看了越然一眼,又是一阵轻笑:“你就是越泽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越然吧,越家军是有多缺人,连女人都赶到战场上来了。现在看来你还和谢远平勾搭上了啊,怪不得司徒齐一番苦心又付诸东流了。看来这打仗还是要硬碰硬才行,还是得靠我亲自取下你们的首级。”
  
  越然接下历南阳一枪,咬牙切齿的说道:“少废话,有能耐你别说话,我们刀剑下见真章。”
  
  历南阳站定,长枪背到身后,左手伸向越然,手指并拢勾了勾,不屑的笑着。然后越然就忍不住冲上去了。
  
  谢远平一边留意越然和历南阳,一边应付北赵士兵。看形势不好,狠下心大喊:“全军后撤,退回平阳城。越然别再打了,你打不过他,尽快抽身。”
  
  越然仓皇抽身,跟在部队后面一起平阳方向逃亡,身后历南阳穷追不舍。终于在一番苦斗纠缠之后,谢远平越然带着救援的精兵和郑有为的残余部队安全回到了平阳,历南阳的部队在平阳十里地外扎营。
  
  晚上,平阳城中,越然为谢远平包扎伤口,嘴里不住地说:“历南阳还敢追上来,难道他想攻下平阳城?不过平阳的部队已经损耗的差不多了,凭我们带来的先遣部队要守住这里的确有些困难。不过等爹的大部队赶来之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到时候我一定为你报仇,给他好看。”
  
  谢远平平视前方,认真的思考着,突然猛地转头看向越然,把越然吓得手一抖,纱布都差点扯断。
  
  谢远平痛的倒吸一口气,骂道:“你能不能轻点啊,我没被历南阳刺死,反倒要被你弄死了。”
  
  越然噔的一下站起身大骂:“你以为我想伺候你啊。你个纨绔子,一上场就露馅,几下就被人打趴了。真不知道皇上看中你哪里了,他肯定是老早就看你不顺眼,故意送你来死的吧。”
  
  谢远平和越然大眼瞪小眼,想想当下处境,一下又恢复如常。谢远平严肃的说:“我刚刚想到,我们对上了历南阳的部队,却只有他一个主帅在场,你不觉得奇怪吗?否则看郑有为那群部下的惨状,历南阳的追兵应该不止这个规模实力才对。”
  
  越然也低下头回忆:“对哦,那个副将不是说,还有两个狗杂种屠龙屠虎吗?那他们去哪里了?”
  
  谢远平和越然对视一眼,觉得有麻烦了。
  
  谢远平想了想说道:“这平阳城还算坚固,我和你两个人和剩下的军队,勉强能顶住一段时间。你爹在赶来的路上,对上历南阳胜负还未可知。但建安现在防御空虚薄弱,常驻的军队都被你爹带着赶了过来,如果屠龙屠虎他们真的带人去了建安,偷袭军营,我们就没有退路了。你觉得呢?”
  
  越然也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就派人去把这些事情告诉爹,让他自己做决定好了。不过他想的应该和我们一样。谢校尉,看来我们要和这历南阳对抗到底了。”
  
  晚上,屠龙、屠虎从周舟行身上下来,屠龙意犹未尽,对着仰面摊在地上的周舟行说:“王爷你可知道下一步我们兄弟俩要干什么去?我们要去端了越泽黎的老巢,让他越泽黎脸面尽失。越泽黎可是王爷你的亲舅舅呢,他明知道你在我们手里,也不来救你,真是南楚的好将军啊。不过他也就嚣张那么最后几天了,等我们拿下了建安,整个南楚都快是我们北赵的了,你跟着我们兄弟俩也不亏,你说是不是?”
  
  周舟行有些累,不想和屠龙争辩,只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屠龙被周舟行鄙夷,心里很不舒服,大声的说道:“娘的,王爷你还不信?虽然不知道越泽黎是怎么得了消息,正带人再往回赶,但是司徒齐已经和其他部族的人前去堵击了,越泽黎的部队再快,手下再英勇,也要明天晚上才能回到建安。我们明天中午奇袭建安越家大营了,不出半日就能占领敌营。等越泽黎回来,看到的确实这样一副场景,估计脸都要气绿了吧。这也算是我们屠家兄弟献给越泽黎的一份大礼了,回报他这么多年来死死的压制我们,让我们抬不起头。”
  
  周舟行一脸震惊,屠龙收入眼底,抬起头插着腰,哈哈大笑,仿佛已经品尝到了胜利的果实,没再看到周舟行片刻之后脸上露出的诡异微笑。
  
  虽然只有一瞬,周舟行奇怪的表情变化还是落入屠虎眼中,让他有些心神不宁,等屠龙好不容易停止大笑,屠虎厉声对着周舟行说:“你刚刚笑什么?”
  
  周舟行脸色如常,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听到屠虎突然发问,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这让屠虎觉得刚刚周舟行诡异的表情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屠龙用手肘撞了撞屠虎,懒懒的说:“怎么了,你觉得王爷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吗?不过王爷你不用担心,就算南楚没有了,你不是王爷了,爷爷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周舟行平静的看着他,屠龙觉得他是在硬撑,没有在意。屠虎心里却还是隐隐不安,总觉得周舟行的眼神里面藏着嘲讽和怜悯,简直就像是在看将死之人。屠虎还想问清楚,周舟行就被屠龙叫来的士兵带走了。屠虎摇摇脑袋,决定把这件事情忘掉,实际上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正午,屠龙屠虎带着三千轻骑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建安大营。还没等他们停稳脚步,一把长枪就直直的冲着屠龙飞了过来,屠龙连忙拉紧缰绳,向旁闪过一步躲开长枪。长枪最后一头扎入屠龙和屠虎两人中间的泥土中,枪身深深没入途中,惊得两人的坐骑惶恐不已,险些没能控制住。
  
  屠龙屠虎安抚好坐骑之后,才看清眼前情形。军营大门口只直挺挺的立着一个将士模样的青年,手持长剑,背负大弓,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们。
  
  屠龙冷笑着对屠虎说:“这人谁啊,毛头小子也敢出来迎战,看来真的是被我们逼急了,知道自己没有活路,要英勇献身了吧。”
  
  屠虎踌躇不前,心下不安更甚,往四面看去。越家大本营驻扎在一座连绵起伏的山脉之下,山下丛林密布。初冬的阴天,天地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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