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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作者:烛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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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他就拔身而起,走出太子殿时,立即有侍卫跑上前,他没有理会,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後便朝宝融所居的殿阁跑去。
  
  一路上,他走的很急,他真的很怕,怕他的父皇也得到消息,先他一步到达那里,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种地步的话,他真的不敢想象,父皇在暴怒之下会做出什麽事情。
  
  其实,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父皇到底有多爱融哥哥。
  
  所以,他就更不能让这种发生,绝对不能……
  
  很快,傅雅阁便到了。
  
  走进院落,便可看到簇拥在两侧的淡雅花朵,即使是在月光的辉映下,也毫不遮掩的释放著它们的魅力。
  
  他无暇顾及那些花朵,急匆匆的踏上石阶,可当他走到房门前时,却听到里面传出了阵阵销魂的呻吟。
  
  “少傅大人,怎麽样儿,是不是很舒服呢?你看看,你身子下边这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很饥渴的样子呀!你说说看,想吃些什麽呢?”
  
  “唔……嗯啊……”
  
  “嘿嘿,少傅大人,怎麽不说话呢?难道是已经饥渴的说不出话了吗?”
  
  “唔……”
  
  站在门口的季冉就好像被泼了一身冰水般,双腿一软,向後退了两步,若不是身後的梁柱,恐怕已经跌坐在了石阶上。
  
  融…哥哥……
  
  “少傅大人,你看看这个东西怎麽样呢?你也知道,我们这麽做公公的都是些体残之人,身上根本就没有那玩意儿。所以,公公我就专门找人做了这种东西,你瞧瞧,这东西可是上好的白玉做的,公公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才搞到手的呀!”
  
  “嗯……”又是一阵呻吟,带著些许的恐惧,从门缝中溢蔓出来,让有些茫然的季冉瞬间回过神儿来。
  
  “今晚终於能派上用场了,哈哈哈,我的乖乖宝贝少傅大人──”最後几个字,他说的异常阴狠和辛辣。
  
  话音落下没多久,便听到屋内传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呼声。
  
  季冉猛的起身,用脚踹开房门便似个强盗般冲了进去。
  
  当他掀开通向里厢垂帘的那一瞬,他愣住了,彻底被眼前那糜烂淫乱的景象吓的魂不附体。
  
  南梁国堂堂的少傅大人,他的融哥哥,竟冉浑身赤裸,向一个公公张开双腿,眼里还溢出了娇媚下贱的眸光。
  
  “太、太子殿下!”那公公听到声音即刻转身,当看到一脸苍白的季冉时,松开手中那根既粗又长的玉势,像只没了龟壳的乌龟连翻带滚的爬到了地上,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连忙的磕起头来。
  
  “太子殿下,天子殿下──”
  
  良久,季冉才从喉咙深处吐出一个滚字,那公公闻言,立即随手扯了件散落在地上的外套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房间中,顷刻间便只剩下了宝融和季冉两人。
  
  粗重的喘息声,砰砰的心跳声,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停的流转,不停的蔓延……
  
  良久,季冉才如履薄冰的慢慢走上前。
  
  床上的宝融,双手被束之脑後,两只手腕被粗壮的麻绳一圈圈的紧紧缠绕,最後系在了床柱上。他的口中,被一块又脏又臭的袜子死死堵著,原本澄澈的眸子此时已是一片浑浊。额头,鼻翼,脸颊,脖颈,胸口都被一层厚厚的汗水所覆盖。两条双腿更是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青色紫色黑色的斑点随处可见,更令人触目惊心的,则是蜿蜒在大腿根部的那丝丝惹眼的猩红血迹。
  
  “融、融哥哥……”季冉慢慢的触上了那双已再也经受不起半点折磨的大腿,立即引来了身下的人儿一阵急颤,他吓的赶忙抽回了手,宝融的双腿也随之大大的张开,这才让季冉清楚的看到那根始作俑者的凶器。
  
  “唔嗯……”宝融似乎恢复了些意识,微微侧著脑袋,眼中带著乞求和绝望,但当他涣散的目光渐渐聚为一点,看清季冉那双满含惊愕和痛恨的眼神後,他又很快的闭上了双眼,努力的想合起双腿,可无奈那里太痛了,痛的他连想死的欲望都有了。
  
  只是,他一想到萧衍,一想到季冉,他便只能狠狠的咬下唇,忍著。
  
  季冉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探出手,用指尖去触碰那根还深深埋在宝融体内的玉势。
  
  很痛,痛的发狂。可宝融却再没发出半点呻吟,而被麻绳紧捆的手腕早已鲜血淋漓。
  
  “你们──在这里做什麽?”正当季冉咬牙,准备将那玉势缓缓拔出时,却听到身後突然炸响一道冷冽的男声,带著一股无法抵挡的威势,狠狠的劈裂了季冉的脑袋,同时受到惊吓的,还有那个躺在床上,那个浑身裸露的萧宝融。
  
  季冉猛的转身,当看到那身明黄色的衣袍和那张含著震惊和怒意的脸时,吓的赶忙跪在了地上,“父皇──”
  
  这一声父皇,叫的很谨小慎微,很胆颤惊心。
  
  萧衍负手而立,脸色苍白,和同样眸色震惊的宝融相视了片刻,才听到他低吼出声,“宝融,我要一个解释。”
  
  说完,他便迈著大步向床前走去。
  
  “父皇──”季冉急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他跪爬至萧衍身前,双手抱住他的腿,喊道:
  
  “父皇,请您息怒,这件事与融哥哥无关的,是、是那个公公,那个无耻的混蛋强迫融哥哥做这种事的,真、真的,是我亲眼所见,我进来的时候,那个公公──”
  
  “你──”萧衍似乎没了耐心,垂眸,眸含厉色的望著季冉,冷声道:“住口。”
  
  “父皇……”季冉仍不死心,双手更紧的搂著萧衍的腿,眼泪浸湿了裤腿。
  
  “现在,马上给朕回太子殿!”
  
  “可是……”
  
  “是要朕让侍卫把你拖回去吗?”
  
  “父皇,求求您,您一定要相信冉儿的话,冉儿句句属实──”
  
  “来人,给朕把太子带下去,没朕的命令,不许他踏出太子殿半步。”
  
  萧衍的话音一落,便见两名带到侍卫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他拖起朝门外走去。
  
  “父皇,父皇……”
  
  季冉的呼喊声愈渐变小,直至再也听不到,萧衍才再次迈步,走到床边,坐下。
  
  如墨般的剑眉下,一双冷邃的眸子,幽远飘渺,让人无法猜透,他究竟在想什麽。他慢慢的伸手握上玉势,曾几何时,他也对他做过这种过分的事。
  
  手下慢慢的用力,柔柔的将那害人的凶器一点点的拔出,每拔出一小段,萧衍都极有耐心的等宝融剧烈颤抖的身子平静下来,才会继续。
  
  自始至终,宝融都没发出半点吟叫。
  
  凶器拔出後,萧衍亲自端来了一盆温水,找了条布巾,替宝融清洗起伤口来,然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羊脂小瓶,小心的给伤口上了药。
  
  然後,他才将堵在宝融口中那块脏兮兮的袜子抽了出来,解下捆绑於他双腕上的麻绳,看著他红肿的手腕,萧衍黑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腮帮子有些僵硬,所以宝融的嘴就那样大张著,像只跳上岸边快要窒息的鱼儿般。冰冷的手腕,被同样冰冷的手掌握著,心也跟著凉透了。
  
  “很痛吧!”良久,萧衍才心疼的问。
  
  宝融闻声,顿觉嗓子眼酸酸的,涩涩的,抖动的双手,连带那具残破的身子都不住的打起颤来。
  
  “我知道你现在什麽都不想说,先休息吧!我就在你身边。”




(11鲜币)强要之後

  宝融默默地侧过头,泪水又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慢慢滑下。
  
  身体好痛,但他的心更痛。如今,被最爱的人看到这付被人玷污过的肮脏模样,他恨得巴不得立即找堵墙撞死,怎麽还有脸,在他的灼灼目光下,这麽若无其事的躺著。
  
  萧衍轻轻地揉捏著他僵硬的腿,从脚跟处一寸寸缓缓地向上移。
  
  他承认,当他第一眼看到宝融时,他心底是曾翻涌过无法遏制的怒火。
  
  但很快,这股怒火便被冷静和理智浇灭。
  
  相处的这十五年中,他比任何都了解宝融,宝融深爱著他,绝不对做出这种背叛他的事。而且,在看到捆绑在双手上的麻绳时,他心里已是云消雾散了。
  
  这事,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麽简单。看来,这宫里是有人故意想挑拨宝融和他之间的关系。
  可要查出这个人到底是谁,确是很难。毕竟,皇宫之中,看似安宁祥和,其实暗地里,各种权贵势力相互勾结,为的就是想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分一杯羹,而那张平日里遥不可及的龙椅,更是令人垂涎三尺。
  
  萧衍想到这儿,突然伸手点上了宝融的睡穴,如果再放任他胡思乱想的话,只怕是天还没亮,身子就垮掉了。要想让他好好歇息歇息,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窗外,月色正浓,方才从傅雅阁落荒而逃的那个公公,一口气跑到莲池,停下来刚打算休息一下喘口气,可刚一站定,身後就响起一道寒声。
  
  “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下你有什麽用?”
  
  那公公一听,吓的立即转身就哆嗦的跪在地上,连哭带喊的求饶,“大、大侠,不、不对不对,是大爷、大爷,奴才已经按著大爷的吩咐做了,大爷您就高抬贵手,奴才一条贱命,实在是不敢污了大爷的剑呀!”
  
  “按著吩咐做了?”说话之人一袭黑衣,面蒙黑纱,手持短剑,清冷的月光耀上那双冷意盎然的眸子,更显森然。
  
  “对!大爷不是吩咐奴才,让奴才事先躲在少傅大人的房间中,然後等他一回来,就、就把他给──”
  
  “没错!我是叫你作践一下他,不过,你做的方式错了。”
  
  “方式错了?”那公公猛然扬起了脸,老泪纵横的脸上浮出了恐惧和惊愕。
  
  “你是不是把他的手给绑起来了?”
  
  “没、没错!因为他总是乱动,所以我就把他的手给绑了起来,大爷,这、这有问题吗?”
  
  “废话──”黑衣男子迅速出手,用剑尖直指著那公公的喉咙,“你这麽把他绑起来,不是摆明了这是被人强迫的吗?”
  
  “可是,他一直挣扎乱动,我、我也是没办法呀大爷。”
  
  黑衣男子冰冷一笑,讽刺道:“就算我今晚不杀你,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别忘了,你的这付面孔已经被太子看到了。”
  
  “我──”
  
  那公公只吐了一个字,声音便戛然而止。
  
  短剑很快便刺穿他的身子,连血都没来得及流出,那公公就歪著脑袋,一命呜呼了。
  
  真不愧是西凉国第一杀手,出手既狠又快。
  
  李唤冷眼望著已死去公公,冰冷的眸中没有丝毫的动容,抽出短剑的同时已经握在手中的化尸粉撒了上去。
  
  随著呲呲声的响起,空气中也有一股刺鼻的腐烂味传出。
  
  他看著尸体化作一团浓黄的液体後,这才转身,消失於黑夜之中。
  
  华春阁内,璎珞躺在贵妃椅中,腿上盖著一袭单薄的锦被,正气定神闲的闭目养神。
  
  李唤走入房内,他仍是未睁眼,只是有气无力的扬声道:“事情办的怎麽样了?”
  
  “回世子,属下失职,那个笨蛋竟然用双手捆缚住了薛宝融的双手,那个样子,任谁一看都
  清楚是出於强迫,更何况那个萧衍并非常人,一定会想到其中有诈。”
  
  璎珞轻声笑了笑,而後睁眼,望著自房梁垂下的珠帘,不疾不徐的开口。
  
  “不打紧,只要那个薛宝融的身子被人糟蹋了,我们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李唤愚昧,不知世子此话何意?”
  
  “你想想看──”璎珞突然坐起身子,搭在双腿上的薄被也随之滑落在地,他抬手指了指旁边的茶盏,缓缓道:“那个被皇帝视为珍宝的薛宝融被一个比狗还贱的奴才玷污了身子,就算皇帝不在乎,那个薛宝融自己──”他不屑的勾了勾唇,“可却在乎的很。”
  
  李唤看到璎珞的手势,赶忙倒了凉茶端於他身前。
  
  璎珞接过茶盏,看著浮於水面上一片茶叶,继续开口,“其实你有所不知,那个薛宝融其实并不姓薛,而是姓萧。”
  
  “萧?”李唤狐疑的望著璎珞,“世子说那个太子少傅叫萧宝融?”
  
  璎珞眸含深意的点了点头。
  
  “萧宝融,这岂不和那个皇帝是同一个姓?”李唤眸子一亮,惊呼道:“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麽简单?”
  
  “自然不简单──”璎珞品了一口茶,道:“算起来,他们之间也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吧!而且这个萧宝融,是萧衍一手推上皇位的齐国皇帝,至於他是如何退位的,而萧衍又是如何荣登帝位,改齐为梁的,却一直是个谜──”
  
  “世子,属下有一事不知,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吧!”
  
  “如今,那个萧宝融体内,已经有了我们所养的蛊虫,世子为何不催动它,让他听我们的摆布,然後指示他去找男人媾和──”
  
  “你忘了──”璎珞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露出了浓烈的讽意,“那蛊虫才进入他体内不过半月时间,它连环境都未适应,即使我催动了,它的力量也有限,不会对种蛊人产生太大的影响。而且,我最近身子也有些不舒服,再过些日子吧!不也别太急,等著看吧!那个萧宝融,一定会做出些个荒唐事儿的。”
  
  接著,房间中便传出了一连串尖锐的笑声,给冷寂的夜平添了几分诡秘与恐惧。
  
  夜色淡去,天刚微亮,躺在床上的宝融眼皮就微微蠕动了下。
  
  他慢慢睁开眼睛,飘浮的视线经过许久,才看见眼前那张不断放大的俊脸,正满怀担忧和焦灼的望著自己。
  
  “……”他刚想开口吐个衍字,却觉得嘴唇突然碰上了一个极为冰凉的物体,他垂下眼睑一看,才发现萧衍的手指正轻柔的压在自己的嘴唇上。
  
  “你的嗓子现在还不能说话,等著,我去给你倒些温水,先润润嗓子。”
  
  宝融抿著唇,一波难忍的酸涩又占据了他整颗心,他凝望著萧衍的背影,眸中又笼上了一层清雾。




(10鲜币)宝融自残

  那之後的几天,萧衍每每一下朝,就急匆匆的赶往傅雅阁去照顾宝融。
  
  他知道,宝融刚经历过那种事,一定羞於见人,所以他命宫中所有的侍从俱不得踏入阁内半步,只留下了掌管内事的张公公侯在外厢,一旦发生什麽事也好有个通报的人。
  
  可自从宝融再次醒转时,他的自卫意识就变得异常强烈,他不让任何人接近他碰触他,甚至是被人瞟上一眼,他都会吓的浑身哆嗦,脸上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萧衍也不例外。
  
  於是,每日吃饭也成了令人头疼的问题。
  
  眼看著宝融一天天的瘦下去,萧衍也不得不采取强硬的手段逼他咽下食物,不管怎麽说,身子要紧呀!
  
  这日,萧衍一下朝就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傅雅阁。
  
  走进内厢,甫一撩开帘子,便看到屋里跪了一地公公侍女还有太医。
  
  那些人闻声扭头,一见是皇上,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低头不语。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萧衍几步跨上前,当看到眼前血腥的景象时,本就布满阴霾的脸变得更加阴沈可怖。
  
  宝融躺在床中央,脸色惨白的几乎死灰,额头,眼角鼻端满是涔涔冷汗,颧骨塌陷,嘴唇发紫,黑色的睫毛像是被霜降打了般,颤颤巍巍的抖动著。
  
  他上身裸露在空气中,萧衍能清楚的看到胸口那几道又深又长的划痕,血肉外翻,甚至至今都能看到血在慢慢的向外溢。
  
  “滚!都给朕通通滚出去!”萧衍瞬间雷霆大发,冲著那些没用的奴才咆哮道。
  
  “是、是──”
  
  那些奴才们一个个吓的屁滚尿流,争先恐後的朝屋外跑去。
  
  “你──”萧衍目光阴戾的瞪著正哆嗦不止的太医,冷声命令道:“把药箱留下,马上给朕消失。”
  
  “是、是──”那太医吓的差点没一屁股跌倒,踉跄的逃了出去。
  萧衍皱著眉,弯身拿起了浸过温水的布巾,轻轻的擦拭起伤口周围的脏污,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还是引得宝融一阵乱颤,口中还溢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来。
  
  “宝融?”萧衍试探般的轻声唤道。
  
  “──”宝融双唇微微的翕动著,似乎在呢喃著什麽。
  
  萧衍俯下身子,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同时还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衣袍摩擦到伤口。
  
  “疼……”
  
  好久好久,他才听清宝融口中反复念叨的那个疼字。
  
  萧衍听完,是又气又急又无奈,“你还知道痛?知道痛你还这麽伤害自己?”他叹了口气,然後用唇紧紧的包裹住了宝融干裂的嘴唇,柔柔的舔弄著他的齿龈,极富技巧的挑逗著口腔中的每一处敏感神经,慢慢的,等他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才抬起身子,在药箱中翻出了一个金色的小药瓶。
  
  他拔出瓶塞,小心的将白色的粉末洒於伤口之上。
  
  “嗯──”宝融闭著眼睛,又开始不断的扭动著身子,於是刚刚洒上的粉末又在顷刻间被血液浸湿。
  
  “融儿──”萧衍低沈的嗓音中满是急迫,“忍著点,别乱动,我知道很痛,不过等一会儿醒了,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葱花炒肉好不好?”
  
  宝融似乎安静了些,但萧衍的心就好像被剜了一块肉,痛的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上好药包扎完毕後,萧衍就一直陪在他身边,时不时的便要擦擦他额头冒出的汗珠。
  
  直到晚上,宝融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屋内,烛光幽幽,萧衍目不转睛的盯著宝融,一见他醒来,立即欣喜的柔声唤道:“融儿?”
  
  宝融循著声音慢慢转头,目光憔悴虚弱的望著愈渐清晰的面庞。
  
  “唔──”他似乎是想说话,可出口的却是一道难听沙哑的悲鸣声。
  
  “好了好了,你现在不要说话,乖乖的躺在这里,我去给你倒些水来,有没有什麽特别想吃的东西,我却叫人给你做。”
  
  宝融听完这话,就好像是见了鬼般,猛的将头埋进了枕中,身子也仿若痉挛般微微的打起颤来。
  
  “融儿?”萧衍心疼的抚上了他皮包骨头似地双肩,焦急的问,“是不是觉得胸口痛的厉害?”
  
  “──”宝融不说话。
  
  “融儿?”萧衍急的要命,却又不敢使力,以免让他伤上加伤,“这里就剩你我两个人,快把脸转过来,是不是想把我急死你才高兴呀!”
  
  “──”宝融动了动脑袋,依旧不答。
  
  “宝融──”萧衍加重声音,“朕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朕扭过头来。”
  
  这一个朕字果然有效,宝融果真扭过了半边脸。
  
  “唉──”萧衍看著他挂满了泪痕的脸蛋,虽是心疼,但却装出了一脸的严肃,低斥道:
  
  “你看看,你都把自己的身子搞成什麽样了?竟然敢背著朕,用碎瓷片划伤身子,朕看你真是──”
  
  看著宝融一脸的委屈,萧衍实在是不舍得再用言语激他。
  
  “以後,不许再做这种事了!听明白了吗?乖乖的养伤,等伤养好了,朕就亲手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葱香炒肉,然後再带你去江南的行宫好好住上一段日子。”
  
  一听到江南几个字,宝融黯淡的眸中立即浮出了几丝光彩,他半张著嘴刚想要说话,就被萧衍用手指封住了唇。
  
  “不过,你要答应我,这些日子要好好的听话,该吃饭的时候要吃饭,该喝药的时候要喝药,该睡觉的时候也一定要睡觉。只要太医说你的身子好了,我们就启程,好不好?”萧衍像是哄小孩般的哄劝道。
  
  宝融点了点头,然後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萧衍见他这付模样,更是心疼,他用指腹轻轻的拭去泪珠,道:“都多大的人了,怎麽还像个孩子一样哭呀!伤口,还痛不痛?”
  
  宝融在枕头上蹭了蹭脑袋。
  
  他为什麽还对我这麽温柔?明明被他看到了那麽羞耻样子,为什麽他不对我发火?
  
  “张公公──”萧衍高喝。
  
  “皇上。”一直侯在外厢的张公公赶忙走了进来。
  
  “去让御厨做碗白粥来,记住,要清淡些,不要太稠了。”




(11鲜币)季冉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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