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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断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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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闲适惯了,周围暗沉严肃的气氛委实让我难受,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得罪人了,不耐烦抬眸道:“正是在下。”
将一抬眸,可巧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这时我方瞧清楚他的面容,心中颇为惊叹,不由得砸了两下舌。
若看二哥的容貌,便似看那涓涓春光一度千年冰山融其雪,褪去银装素裹皑皑白光间呈现出的美妙惊艳之感。
若论及我家师父的容貌,似是那三月清风吹落杏花雨,纷纷扬扬,惊心动魄,怎一个清雅绝伦了得。
然眼前这个男人,对于看惯了身边人容貌的我来说,显然是不同口味的。他好似一柄绝世利剑,泛着冷冽灭世的寒光。不出鞘则安静蛰伏,一出鞘便生杀四方。
贵气俊朗的眉挑起丝丝的漠然,眸中薄薄的一层暗光下暗藏锋利敏锐的刺,形状优美的削薄双唇紧紧绷成一条线,浑身煞气重重似闯过数次鬼门关。
迫于他眸中颜色过深,我放弃和他对视,无视心中骤然升起的不安,终是瞥过眼将视线落在了我爹身上,这方发现我爹抖着肩膀面容有些许惨白。
莫非在晋王如此压迫力下,我爹他认怂了?理应如此,毕竟他年纪大了,纵然是老狐狸脑细胞也该老年痴呆了。
我如此不孝地想这想那,耳边猛地响起晋王的问话:“柏相,本王此次来,为的是两件事。”
我爹尚未来得及接话,便听到他又沉沉道:“子杉借我一用,五日奉还。”
适才二哥一直在晋王身边站着,悠悠闲闲勾笑摇扇子故作风雅,只是在我和晋王对视时方弃了故作风雅似有所思,如今一听这话便面带吃惊,却也未开口问什么。
我爹自是应了,斟酌着开口问:“不知晋王口中第二件事是?”
这时晋王突然越过我爹朝我走近,眸子紧紧锁住我。他长臂一伸,一双满是厚茧的大手垂落在我眸中,命令道:“握住我的手!”
我爹惊呼一声:“啊?”
我心道这许是以后想和我一起玩耍的表示?嗯,也不是不可,遂搭上他的手,冲他笑笑以表友好相处之意。
然后,他紧握我的手,转身朝我爹端着非常之认真非常之严肃的语气道:“柏相,本王看上了令郎。”
啪嗒一声,二哥玉扇坠地,瞪目结舌。咚一声,我迷惑转头,我大哥跌坐在地。他终于回府了。
而我爹则尚未反应过来,至于当事人我则颇为淡定,抽回自己的手满含歉意道:“抱歉,我以为晋王您是男人。”不想她竟是一个女汉子。
我大哥将想站起来,一听这话竟又跌了回去,满目震惊的瞅着二哥。二哥捡起扇子噌噌跑过去,和他蹲在一起掩面而道:“如此雷人,真真令人发指也。”
晋王一怔,面上无甚的不悦,心胸甚宽大的略带不解道:“我本就是男人。”我不以为然,与他争辩道:“那你为何说看上我了,要知我也是男人的。”
“莫非你是断袖?”我脑中豁然开朗,心道老天当真不公,下山被二哥蹂躏欺负也就罢了,竟让月老安排了一个断袖与我来一场风花雪月,我作的孽真的够份了吗?!欺人太甚也!
随后晋王干干脆脆光明正大面无表情嗯了一声,态度之坦然。这会儿我爹终于回神了,他哆哆嗦嗦地瞅着我俩,将想开口便是一阵要人命的咳嗽。大哥和二哥遂放弃看戏,忙起身去执其手抚其背安慰他此乃一场误会。
晋王殿下无视我爹这般肱骨之臣被他吓成这样,一把抓起我的手,又捏了捏手心,满含不可言喻的调戏之味。
我呆滞地默默承受着,心里的小人抡起胳膊裹着如意金箍棒大喊一声,断袖,吃俺老孙一棒!
我爹已平复心情,噗通一声又给晋王跪了,险些老泪纵横,满目凄然道:“殿下,实不相瞒,小儿与王家小姐已有婚约,择日就要成亲了,还望殿下成全。小儿顽劣,实在当不起王爷这份深情厚谊,王爷日后定会……”
“且慢!”晋王明显不悦了,脸色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又问我道:“此话当真?”
我觉着他是断袖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断的如此光明正大,且如同拥有了战功赫赫的生杀将军一般自信得让我分外想揍他。
听闻此话,我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嗯了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能娶她,乃是我柏琉人生之一大幸也。”心中小人一棒直砸晋王头顶,只砸得他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
如我所想,晋王脸色唰一声变了,浑身的煞气又冒了出来,还零星飘着血腥味儿,许是狗血味儿。
“柏相,三日之后,本王定会来娶亲!”他眉目冷然,抛下这个重型炸弹,复又转头看我,目露软软绵绵的希望之情,却劈得我里焦外嫩,“你要送送我吗?”
我诚实地摇摇头,呐呐道:“门口在那,王爷慢走不送。”
他虽不满,然想是也不喜霸王硬上弓,只失望道:“那我明天再来看你。”语罢,复又转头对神色复杂的二哥道:“子杉,你今日与我走一趟。”
我与其他人一起目送他霸气侧漏而去。过了一会儿,我心里的小人才举着金箍棒怒声大喊断袖,哪里跑!可惜,人已不知何处去也!
院子里静了片刻,我爹瞠目,满脸怒气,徒地一声大喊:“孽子!素日里轻狂也就罢了,你竟去招惹晋王,你不知他是断袖吗?!”说着说着,竟近身来扬手要打我,幸而被大哥阻拦。
我委实冤枉得紧:“亲爹,不说你从未与我说过此事,且我与他也是初次见面,招惹个毛啊。”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只叹孽子啊孽子啊。我效仿我爹直喊断袖啊断袖,顿现喜剧效果。
我大哥欣赏了一会儿我与老爹的表情后,略显镇定地皱着眉头沉吟半响,方与我爹道:“爹,不如你去皇宫一趟,将三弟与王家小姐的事情启禀皇上,先晋王殿下一步。”
我爹挥挥衣袖,恨不得扇我两巴掌以泄心头愤怒。他摸着胡子脚步蹒跚着往书房去,且不忘回头嘱咐我大哥,“此事容我思量思量,你把这孽子给我关起来!关他一个月!”
我无奈叹气,被一个男人看上,这合该是上辈子和玉皇大帝抢过男人才有的劫数啊亲。大哥走过来,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又捏了捏我的脸,竟满脸欣慰:“不错,比着上次见你胖了不少。”
重点不是这好么!!我默默吐槽,突然觉着我被男人看上全然是大哥的错!不然何以他的关注点如此与众不同!尤其是被他拎进房间锁起来,我分分钟妄想再咬他几口!
被迫躺在床上装干尸,我苦中作乐一头撞到床头上准备尝受痛苦以达到思甜的惊人效果,可惜收效甚微。
我转换战略,开始回想从小到大所有的令我痛苦之事,以求以毒攻毒。要知幸福皆是比较出来的,若我能找到比被一个断袖看上且强娶的痛苦之事,那我或许大概可能会再想去死一死。
胡乱想着,竟沉沉进入了梦乡,实属上天怜我。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华丽的喜堂红艳艳。
屋外宾客欢笑声声声入耳,屋里红帐喜烛滴滴流光。
我浑身裹着一块红布,手里捏着喜秤,对着喜床上静坐的新婚娘子微微笑着回忆年少轻狂时竟有断袖要娶我诸如此类罕见之事。
要知我是生平头次娶亲,纵无甚的经验,但此时挑喜帕此类小事我对自己还尚有信心。缓缓将喜秤触到如同泼了狗血般的喜帕上,我屏气凝神,虽之前瞧过画像,可仍细细打量着未来娘子的面容。
下巴。不是削尖型的?无碍,尚能接受。
嘴唇。不是樱桃模板?尚可,我不挑剔。
鼻子。是否过于大了?不妙,还能忍受。
眼眸。好生的犀利啊。水货,果断推掉。
然后,我挑飞了喜帕,愤怒之下将所有器官整合,又细细一瞅,遂五雷轰顶,险些在烛火摇曳中羽化而去。
那人披着大红的喜服,颜色艳艳如往生河畔吸了人血的彼岸妖花,凛冽肃杀的眉眼犹带血河池下大战幽冥的漫漫煞气,寒冰似的冷峻神情在瞧向我蓦地软成一股柔柔的春风。
他近身而来,褪了嫁衣,散了黑发,搵着强烈压迫力的大掌攀上我脖颈,冲我温温一笑,颇有心愿终了的味道。
他步步贴近,直到鼻尖贴上我的鼻尖,方道:“公子,要断袖咩?”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头疼欲裂的我冷汗淋淋地被吓醒了。
躺在床上茫然转头,瞧见我大哥临窗而立,举头望明月,嘴咬酱肘子,神情自是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独处
后来我与大哥一同望月而叹,先是回忆了一遍往昔,只觉往日之事不可追,昔年我练剑咬他的事儿就让他随风而逝罢。
随后感概了一番眼下,时值花好月圆夜,我俩兄弟对月而坐吃吃喝喝尽情畅谈,多年后又是一段颇有情趣的回忆。
最后我举着酒杯准备眺望眺望未来时,我大哥拿吃食堵了我的嘴道未来之事,难以叵测,不可说,不可说也!我深以为然,遂不再提那晋王。
如此这般,夜已渐渐远去,直至窗外公鸡打鸣,晨光灌满房间,我方揉着酸胀的双眼,滚到床上以求再次麻痹神经忘却心中忧虑之事。
这厢被我撵走的大哥抱着酒坛摇摇晃晃去开门,嘴里嘟哝着三弟三弟,全无往日严肃认真训兵练将的大将军一点威武四方的模样。
一把踹开房门,大哥眸光惊讶。片刻之后,遂紧紧抱住酒坛,恢复如常,躬身一礼,“末将不知晋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我如雷灌顶,咕咚一声从床上掉下来,满身的酒气,眸中倒影着门口黑衣王爷单手托着木盘的冰山样,他身后哆哆嗦嗦站着小丫鬟,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无碍,是本王唐突了。”王爷礼貌地对大哥微微颔首,长腿一迈,进了房间,越过大哥时又对大哥神色颇为认真道:“柏将军整夜在这?毕竟这是未来王妃的房间,以后莫要这样了。”
小丫鬟浑身乱颤,纤纤小手捂着樱桃红唇,心头大怒道卧槽王爷您好过分您能再无耻一点吗您能再不讲理一点吗大清早的抢了我的工作现在又要拆我CP这是闹哪样啊求放过我家小公子啊大公子才是小公子温暖的港湾啊!
大哥闻言登时立正站直,据理力争,丝毫不见退让,“王爷,三弟未嫁入王府前,我是他大哥。”孰亲孰疏,一目了然。
王爷淡定,一脸我为天下不求天下为我的义薄云天道:“对了,柏将军,边关人民生活凄苦又尝受蛮夷的暴力骚扰,本王每每思之至此便寝食难安,备受煎熬。然本王身上负有娶亲的重任,不能远去手刃蛮夷,故而本王以大将军的身份命令你即刻代替本王前去边关,守一方平安!”
我抱着桌子腿颤颤巍巍,心叹师父啊师父,徒儿终是被作孽了。
小丫鬟泫然欲泣,一副泪目控诉样,心间却道吾入腐门多年,乃观千攻万受颇有心得。今看此攻,太贱了,太贱了啊有木有啊耽美大神!
大哥怔住,半日不见动作。晋王眯眼,释放冷气道:“柏将军既已身处军营,便知军令如山,莫非柏将军要违抗军令?”
大哥无奈,俯身又是一躬,“末将领命!”遂扯着小丫鬟去矣。
愉快地关上房门,晋王走过来,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对着桌子底下的我温柔道:“昨晚睡得可好?”
我干干一笑,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忙地起身又滚到床上,抓起被子往自己身上裹,我裹,我继续裹,我一直裹……
他面带迷惑,纯良的小眼神在我身上溜一圈,特别不耻下问道:“你……在练习裹胸吗?”
一道闪电雷鸣猛地劈下来,正中我脑门,这时我方明白我适才做了什么。
我用被子裹了自己?!
我像被迫失贞的少女一般用被子裹了自己?!
在一个男人面前?!
不,是在一个扬言要娶我的断袖面前?!
哦。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此时晋王却不懂我的悲伤,犹如白天不懂夜的黑。他缓缓靠近床沿,拿那双犀利敏锐的黑眸温柔如水的盯着我,善解人意得让观音菩萨都不由落泪。
“你是想我让陪你一起吃饭还是陪你一起沐浴?”他恨不得扑到我身上。
我略一犹豫,心间做了选择,“我想睡觉。”要知我昨晚被噩梦惊醒,醒后又和大哥聊了一夜,俩眼早就睁不开了,此时只有一个念头:睡觉睡觉睡觉啊晋王这个断袖!
他果真没料到我的答案,不过他明白过来后第一个动作竟去解自己的腰带,还不忘略带惭愧道:“是我思虑不周,你与柏将军喝了一夜酒,怕是早就困了。”
真他奶奶的贴心!我咬牙切齿一笑,脱掉外衫往床里面爬去,顺嘴问道:“那你脱衣服作甚?”
他已褪了外衣,此时一脸平静道:“自是陪你睡觉。”
这话方落,嗖的一声我从床上跳下来,坐在桌子前,拿起筷子就往自己嘴里填,天知道我吃的是甚东西,“我突然觉着自己饿了。”
他复又穿上自己的衣服,面色无任何的恼意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态度自然的给我夹了一筷子的菜,“多吃点,瘦了抱着不舒服。”
“咳咳,”我喉咙里不慎卡了一口饭,急忙去抓茶盅,不想嘴边立马来了一个。我不作他想,顺着他抬腕的动作扬起脖颈,让茶水成功顺入喉咙以自救,微阖的眸子倒影着房顶的梁柱,脑中有一时的眩晕。昨夜这酒当真喝多了。
晶亮的液体裹着晨光一滴滴顺着我的下巴沾在里衫上,湿漉漉的颇为难受,我嘴里咕哝了一声,听到有水珠落在地上,恍若朝晖下渐渐稀释的晶亮露珠。
喉间再次耸动了几下,我伸手推开嘴边的茶盅,示意可以了。不想这茶盅竟还自顾自抵在我嘴边,不曾移动半分。
我不耐烦的一把挥开,刚一转头便发现他面色沉沉的瞅着我,一双黑眸几欲喷出火来,暗沉暗沉的忒吓人。
我心道这是被我不分尊卑的动作气着了?那正好,吃完饭赶紧走人。昨天扔炸弹今天陪吃饭到底是闹哪样啊!
“草民吃饱了,去睡了,晋王殿下自便。”我琢磨着不能这样示弱下去,不然他以为这是养小白兔呢,本公子是老虎好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的老虎好吗!
我起身往床上去,脚步顿了一下,又回头道:“殿下,我不习惯睡觉里房间有人。”
对着如此明显的逐客令,他腆着面色故作大方道:“无碍。我虽不习惯有人在我面前睡觉,但是你的话,我求之不得。”
卧槽!我要给太后跪了,这儿子您是拿什么养大!我愤愤然爬到床上,撩起被子裹住全身头朝里蒙头睡大觉,权当桌子旁坐着的晋王是木雕的玩意。
这一觉睡得颇长且做了一个好梦,自是睡到一梦终了方醒。
缓缓睁开眼,我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金灿灿的阳光攀着窗棂蜿蜒进房内,撒了一地的粼粼金光,又争先恐后地爬到被子上纹路繁杂的刺绣映出花团锦簇春光无限。
“醒来?”床边传来低低一声问话,沉沉的调子裹着阳春三月的暖意。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急忙转头便瞧见晋王这张生杀四方的面瘫脸。我猝然起身,低眼一看方才发现他竟双腿伏地,半个身子趴在床沿上,一双长臂恰好可以拢住我脑袋不让其掉下来导致脑袋充血死得窝囊。
我自是知晓自己睡觉不老实,睡得酣畅淋漓时头在床上身子在地上也属常事。然一码归一码,自记事起,纵和大哥二哥师父等人关系再好,也不曾有人在我睡觉时守着了。
心间复杂,我不去看他,胡乱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套完衣服,我又抓起枕边的竹簪拢好头发,对仍伏在床边的他道:“草民已醒,王爷也该回府了吧。”
他想开口,被我挥手打断:“王爷想必忙碌得很,不宜在相府多留,不然王府里怕是要着急了。王爷还是回吧。”
语罢,房间沉默了半响。他不语,我心道我还是上山罢山下的生物太他妈的惊悚了,再不走就要被人圈了!
我默默吐槽,默默走下床,默默打开门,朝慢慢起身的他温言道:“王爷请回吧,草民还有事要做。”
他紧紧皱着眉,可还是走到门边,伸手拉住我的手。我眸子冒出一股杀气腾腾,鼓着勇气用力一甩甩开他的手。
玛蛋!老子再被你调戏老子就跳护城河好游回山上去找师父诉苦!
他再拉,我再甩。还拉,我继续甩。
等到他再次伸手时,我再也忍不住了,举着红肿的手疼得呲牙咧嘴:“混蛋!一甩就甩到门板上的不是你好吗!给本公子滚!”
他定定瞅了我半响,忽而舒展了凛冽的眉目,竟然笑了,恍似天寒地冻里白花花冰窟突然涓涓冒出的一抹浓浓的春光,流淌出非同一般的奇异光景,愣是渲染出了一抹勾人的味道。
他道:“回去也好。出来时吩咐下人准备的婚娶用品不知采买的如何了?我去催催。”
语罢,他又摸了我一把脸。这次我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我觉着我上辈子不只和玉皇大帝抢过男人,我还偷看了王母沐浴,毁了月老的心上人,引东海之水浇灭了哪吒三太子的风火轮,最后被众仙追杀之际,一手推翻了法海的雷锋塔和白娘娘一起再次闯入人世寻夫君来着!
待他已走远,我也琢磨完了自己所做的孽,心叹人生当真不容易,我竟能安然无恙到现在,于是我决定去药草园祈求治愈。
及至药草园,身后已跟着一拉堂子的小厮丫鬟们,鬼鬼祟祟地关心着我。
我惆怅的笑笑,施展轻功飞到在花丛中,一把扯住一个因震惊尚未反应过来的小厮,其他丫鬟小厮尖叫着跑走,生恐我因心中郁结来一场威逼利诱强取豪夺。
我抓着小厮的衣领,端着相府贵公子的态度,矜贵的抬抬眼角:“说!不然把你扔到蛇洞里孵小蛇不说还要在冬天来时与它们共眠。”
可怜的小厮俨然已被我吓坏了,哆哆嗦嗦抹着眼泪道:“小公子,小的真不知啊。真不知丞相大人一早去上朝至今未归,你也别想从小的这处得到夫人急匆匆去王大人家满脸失望地回来因为王大人悔婚了的消息,自然关于大公子一大早裹着战甲不知何处我也不会说的,只是二公子从昨日就未见其人我们还在琢磨要不要告知你。啊,还有,小的实在忍不住提醒小公子一句,晋王殿下临走前去看了夫人,夫人便昏睡到现在。对了,小的想问小公子,现在全京城都在传你与晋王情投意合天生一对不日后即将成亲,您知道吗?”
药草园一阵风过后,颇有天凉好个秋的凄楚感觉,我心中左右摇摆不定,是该夸他呢夸他呢还是夸他呢,毕竟我起先只想问问这么一堆人跟着我是作甚的呢。
“小公子?”小厮又忐忑地喊了我一声,脚步磨磨蹭蹭意欲逃跑。
我嗯了一声,松了他的衣领,冲他高深莫测一笑,道:“这位兄台,我瞅着你嘴舌非常之伶俐,思路非常之清晰,表情非常之到位。舌灿莲花搁你身上实乃弱爆也,三寸不烂不足以形容你的碎嘴长舌。这样吧,本公子给你指条明路,出相府,左转弯,过大桥,穿人流,方见一红色旗幡,上书茶肆二字。入门便见一老翁,白发银须,手持惊堂木,这便是你所拜高师了。”
这位小厮被我一说,目露向往之意,遂伏地一拜。将想报答我慧眼识英雄这般的壮举,那边滚滚硝烟平地乍起,一道仓促的声音裹雨夹风朝我扑面而来。
“小公子,不好了,宫里来人说太后要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
吃米长这么大,我曾与两种女人做过不屈不饶的斗争。结果可想而知,我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第一种是我娘亲。我娘亲出身名门,乃十足十的大家闺秀,心思钟毓灵秀,能坐着不依不休的数落我数十个时辰不换坐姿,且依旧保持我是如此高贵典雅相府女主人的风光做派。
而我在中二期竟傻了吧唧地曾试图挑战她的极限,不知死活地当着她的面掀了一个小丫鬟的裙角,自然被她罚跪祠堂诵家规外带书写千字后悔录。待我膝盖磨破饥肠辘辘被大哥抱回房间时,我娘冷艳高贵的坐在我房间里,抿着茶水对我道乖儿,你可尝过被吊着睡觉是何滋味?
历经此事,我啃着鸡腿哭着对二哥道我和你们绝对不是一家人,当然大哥可以考虑考虑。二哥虽时常祸害我,可有时还是很心疼我的。他听后沉吟片刻,为了消除我的痛苦回忆,决定带着我去找乐子,于是我遇到了第二种女人:勾栏院的美人们。
我犹记得那日我是抱着何等纯洁的一颗少年中二心将自己送到一堆美人面前的。我想着我要与她们吟诗作对,要与她们对月当歌,要与她们在畅谈人生理想中寻觅我的红颜知己。开始她们美貌而矜持,后来她们彪悍而狰狞,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扯掉了我的衣服。我想我是不会原谅她们的,如果当时二哥没有及时过来救走我的话。
综上所述,我对女人产生了莫大的心里阴影,而太后娘娘则是第三种女人,崭新崭新的品种,也就预示着我将会面临多大的惊喜与不可预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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