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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断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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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儿……”他低低唤我,肥嫩嫩的白兔在他右掌里翻来覆去地乱动,一团萌样。我素来不懂得什么叫识分寸见好就收,便夺了兔子放在桌面上,温温柔柔道:“吃罢,兔兄,这在空中吃饭你怕是头一遭罢。”
语罢,我越过商亦晟出了木舍。方走了几步,眼前便唰唰出现四道人影,一溜儿的黑衣,恭恭敬敬弯腰,齐刷刷道:“王妃莫恼!殿下是最喜欢您的!”
空气中有什么一瞬间停滞了,唯有风灌过山谷的簌簌声清晰可闻,还有我那颗被一箭戳伤正喷薄鲜血的小心脏。
恼你家的毛毛球啊!你才是王妃!你们全家都是王妃!我保持着微微一笑吓死人的风度撩起衣角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笑眯眯问他们:“各位大哥,能否解释一下你们前一句和后一句的关系?”
“王妃莫恼!殿下是最喜欢您的!”四道齐齐的声音浑厚无比,标准的粗鲁汉子脸,还面带一派全天下都知道哦的善解人意,只是和没回答一样。
此时阳光已有清晨的凉意转为暖意,点点摇曳着清风洒在人身上,分外的舒适。我眯了眯眼,突然来了兴致,便呵呵道:“各位大哥,瞧瞧殿下这新造型如何?”
不知何时,商亦晟已走了出来,正站在木舍前黑衣凌厉,神情矜贵而傲然。他一手负其身后,一手握着桌子腿,桌子上一直大白兔正吃得欢脱无比。纵这般的奇葩姿势,他也能做出天下舍我其谁的追债气质。
四位暗卫齐刷刷瞧着,顿了片刻,齐刷刷真心赞叹:“殿下好生的帅酷炫霸拽!王妃您就嫁了吧!”
我好生的可惜:“果真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商亦晟欣慰得紧:“待本王娶了琉儿,也给你们找好媳妇儿……”
一暗卫忽地扭扭捏捏大着胆子要求:“启禀殿下,属下也想要个和王妃这般的。”
其余暗卫一听皆是虎躯一震,齐齐劝慰,莫不惋惜:“黑炭,你把脸刷白了再来吧。”
瞧着黑炭一脸大受打击样,我忙道:“无碍,黑黑更健康。”其余暗卫忙看王爷:“殿下,晒太阳去吧!”
我权当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此时大白兔已吃完了肉,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路圆滚滚地滚到了我脚下。
我咧嘴一笑,忙地拽起它,抱在怀里,抚摸之,揉搓之,挠肚皮之,遂被它拍了一脸爪印之。
我深感丢人,决定转移话题,遂望向众暗卫一脸求知欲:“你们说,是我大?还是王爷大?”
“…………”暗卫们神情颇为微妙,皆无声的瞧向商亦晟。
“你喜欢我?”阳光委实过于暖和,只晒得我倚着石桌又欲睡觉,迷迷糊糊间抱着白兔冲商亦晟一笑。
“喜欢。”商亦晟依旧单手撑着桌子,眸内一霎那光华流曳,灿如星辰。
“甚好。那我大还是你大?”我被他眼神里的暗光吓得猛一激灵,忙给怀里的兔子顺毛,告诫自己莫要被迷了心神。
“你大。”他毫无任何犹豫斩钉截铁道。
“甚好。”我微微颔首,内心欢呼,复又转头问暗卫:“我大还是王爷大?”
“王妃大!”暗卫们怎么能这么有眼色呢?
“如此一来,甚好。那么,众暗卫听令!”我满意颔首,起身伸了伸懒腰,挠了挠白兔的肚皮,方挑着手指指向了商亦晟,“给本公子揍他!”
商亦晟眸色淌着满满的宠溺:“…………”
暗卫一脸苦逼的瞧来瞧去:“…………”
我见他们不动,视我的命令为鸡毛,故作一副被骗的淡然模样,望天而絮絮叨叨道:“本公子一早便知晓,你们不过骗着本公子玩罢了。何为玩笑?原是逗着别人玩自己笑罢了。本公子原也是不信的,可…………”
“这不公平!”商亦晟果然瞧不得我这模样,急急打断我道:“琉儿,你别这样。”
这般会疼人的男人,若是喜欢女人,合该早就欢天喜地拜堂蒸包子去了罢。可惜造化弄人,他不会喜欢女人,而本公子也不会变成女人的。如此一想,我俩还挺配的?哦,不,不,本公子思路不对!绝对不对!我猝然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颇为公正无私地问:“哪里不公平了?”
“他们四个,我就一个。”商亦晟一脸无耻的辩解。我闻言手指抖了一下,随后无比挑剔和嫌弃道:“你堂堂一个领兵作战的王爷,太后肚子里钻出来的金贵人儿,竟计较这等的小事!倘若传出去,你让太后的颜面往哪里搁?你让千千万万的将士怎么想?!”语罢,我又转向暗卫,抱紧白兔鼓励道:“哎,你们不想揍他吗?”
“要知这可是你们的主子啊,或许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心动不如行动,你们还犹豫什么?!”
两军对阵,形式颇为诡异,一方是王爷,另一方是王爷的暗卫。我见他们迟迟不动手,不耐烦道:“殿下,我若没记错,这是草民的家吧。殿下是时候走了吧。”
“你们一起上吧。”商亦晟立即不屑地瞧向自己的暗卫。暗卫无比憋气,被自家主子瞧不起真是太丢人了,“殿下,属下得罪了。”
话落,四位暗卫齐齐冲向商亦晟,商亦晟仍用单手去挡。纵他自己再有能耐,然四个武功超强的暗卫一起上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此番下来,单手便稍显吃力。
我在一旁淡定观望,捎带给他加加油:“殿下,那桌子可是我砍树亲手做的,你且瞧着办吧。”语罢,纠缠在一起的几道人影更是招招精奇,毫无半点含糊的心思。由此可见,每一个暗卫都有一颗揍揍自家主子的心。
怀里的兔子翻了个身,咕哝了几声。我低眸瞧了它一眼,低低笑笑,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切磋武功切蹉到兴奋的他们,动动脚底,便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殿下,柏琉有事先走了一步,后会有期!”我巧用内力,将声音传播至四面八方,以混淆视听。
虽这样,但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追过来。几个大幅度跳跃间,我急速往山外飞去,动动耳朵,便听到身后有人追来。
脚下一顿,我停下躲在茂密的树枝上,透过树叶的缝隙瞧见一黑衣人马不停蹄地追来,嘴里碎碎念,“打得好爽啊,可王妃为毛要跑呢?打得好爽啊,可王妃为毛要跑呢……”
赫然是黑炭那厮。我黑着脸色瞧着他越过我越走越远,心中猛地一轻,拍拍怀里的兔子示意它可以喘气了,庆幸不是商亦晟,不然就难办了。
在树林里坐在正午时分,料到他们或许会下山追我了,我起身准备赶回了山上,权当赌一赌了。
慢悠悠回到院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好心情地推开木舍的门,定眼一瞅,果断骂娘!商亦晟竟然将我的桌子也搬走了!做王爷做到这份儿上,我都替他害臊!
然,待我骂完商亦晟,尚未察觉到任何气息,颈后猛地被一掌狠劈下来,只劈得我脑中一荡,眼前一黑,直直昏了过去。
待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瞧见眼前男人时不觉面色大惊,“师父?”
师父坐在我面前,一身的怪异打扮,黑发披散,胸膛半露。本不似我国人的装饰,反而多了一份狂野不羁的强势气息,养眼得紧。
我忙爬起来,也未注意在什么地方,蹭到他身边冲他笑笑:“多日未见,师父怎变得如此豪放了?”
他眼神似鹰地盯着我看了半响,抿唇一笑,相当的邪魅狂狷,“师父?本王可不记得有你这个徒儿。”
我浑身一颤,慢慢挪离他的身边,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眼。如师父一般绝妙惊艳的面容,然放在师父身上那是杏花微雨清雅绝伦。可若放在他身上,除了最初一眼的惊叹外,更多的是刀锋般的凛冽肃然,尤其是眼底氤氲着迫人的气势,那眼神相当的霸气侧漏。
撤回搁他身上的视线,我方打量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却是一辆马车内。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也只能微微笑道:“原来是你。”
他瞥我一眼,不接我话,似是无事可做般动手擦起了他那柄嗜血长剑,剑光泛红得好似迫切希望喝到人血。
脚边的兔子吓得哆哆嗦嗦直往我怀里钻,我用手摸摸它的后背,一脸安抚道:“你怕什么,他那么疼师父,师父又这么疼咱们,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
他擦剑的动作一顿,掀起唇角冲我一笑,凉飕飕如秋夜刮来的风儿,“若你单是桡华的徒儿,我又何苦将你绑来讨他的嫌?”
“可惜啊,小琉儿,你还是商亦晟的心上人,那这就得另当别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囚禁
“东丽王这话是何意?恕柏琉愚钝听不明白。”怀里的白兔迫于饶夜的压迫力一个劲儿的往我怀里钻,浑身瑟瑟的模样别提多可爱了,瞧得我一时恶趣味倍增,将它又扯出来,意有所指道:“大白啊,你这么害怕作甚?你瞧师父平时多疼你啊,别人碰一下,师父都心疼地要命。你说要是师父知道你被吓成这般模样,师父会怎么着?”
要知大白也是颇有灵性的一只萌兔,被我这么一安慰,身子竟也不抖了,抖着耳朵伏在我的膝头拿两只红通通的眼睛怯生生地去瞥桡夜。
桡夜擦剑的动作一顿,和大白对视了片刻,方沉吟着与我道:“小琉儿,你说本王把这兔子炖了,桡华可会追杀本王?”
大白刺溜一声钻我衣服里,缩成了一个毛团。我料想他是开玩笑,便也玩笑道:“许是要追杀你全家。”
桡夜安置好自己的长剑,从腰间歘下自己的酒囊仰头就是猛灌,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全家就罢了。本王倒是很喜欢他能黏着本王,而不是本王黏着他。”
“东丽王说笑了吧。”我忆起素日里师父对他能避就避不避就打,他却死皮赖脸非要捉师父回东丽的架势,心尖猛地一跳,琢磨了一会儿方犹豫道:“素闻东丽王宫美人颇多,东丽王想必日日卧身花海,好不快活。然总是粘着我师父不怕耽误了您数度的春宵?”
他闻言喝酒的动作一顿,敛去了浑身的杀伐气势,眸光忽地一沉,倾身朝我附来,方开口便是烈酒的灼热气息,“本王纵美人众多,也抵不过大黎晋王瞧上的小琉儿了啊。不如,本王将你掠到东丽王宫瞧美人去?”
“东丽王怕是醉了吧?柏琉可是大黎人。”我心叹果然还是商亦晟惹的祸,嘴上无所谓道:“大黎若和东丽有什么不能缓和的,东丽王应去找大黎的皇上吧。若东丽王和晋王殿下有什么私人恩怨,可干我甚事,我和他若有一厘钱的关系我便让你把大白炖了。”怀里的大白立即愤愤然地挠了我一爪子。
“小琉儿,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大黎离东丽可不近,说多了再累着了,那商亦晟得多心疼。”桡夜恶劣地冲我笑笑。
我一听他这话,忙伸手挑开车帘去瞧,不想竟是金乌西沉,暮色四合。心绪搅成一团乱麻,我心知不能再这般开玩笑下去,遂端正坐姿与他道:“东丽王,我想你搞错了,我与晋王殿下当真没有半分的关系。这暂且撇开不谈,无论是怎样的理由,您也不能将我掠至东丽。”
“小琉儿,这么严肃的表情不合适你。”桡夜懒散地将酒囊扔到一旁,神情不复适才的说笑与熟稔,却愈发的狠烈乖戾道:“你若现在闭嘴,兴许还能保住一条命!你与商亦晟那点事儿已闹得人人皆知。纵然有假,本王也不能放过一个能杀他的机会!”
“再说了,小琉儿,我想你是忘了。若不是你,商亦晟早就死了,本王又何必亲自跑一趟!”他说到此处,我犹能听到骨骼的咔咔声,心想他真的动怒了,只是有一件事我不能明白,“我何时救过他?”
莫非是那次与师父的赌约?我为了气气师父便说我将那伤患治死了,商亦晟是个伤患?!怪不得他会说他是第二次来山上。
“想起来了,哼,小琉儿,”他瞧着我恍然大悟的表情,咧嘴一笑,带着吸食人血的浓浓戾气,“他,你本就不该救!”
马车里一时陷入沉寂,怀里的大白许是在装死一动也不动的。两指指腹相互摩挲了甚久,我方开口,声音已带了一丝的疲倦:“我要见师父。”
“本王还有一件事要告知你,桡华是东丽人,是东丽的二皇子,以后他不会踏入大黎半步!”他大掌抚摸着剑鞘似有所思。
“你囚禁了他?!!”我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眸子,以师父的性情他是不可能长留在东丽王宫的,除非出不来了。思及至此,我不由多嘴了一句:“你再喜欢他,也不能这样!”
“本王与他的事,容不得别人议论。小琉儿,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桡夜丝毫没有我戳破他心事的愤怒与惊慌,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复又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说,本王要是将你纳入本王的后宫,商亦晟会作何感想?”
我猛地一怔,瞅了一眼他满不在乎的神情,得知他是在开玩笑,不由笑道:“东丽王,我想你是打错了算盘。商亦晟只是利用我也未可知。”
师父素来疼我,将我当儿子养。他又是师父的双生哥哥,以往他来捉师父时,师父便带着我躲躲藏藏趣味无限。我偶尔也充当一次他们的信使,看他个笑话,他自然也将我也当做自己人。
抛去商亦晟这个人,我与他原本不该这么剑拔弩张的。缓和了口气,我颇为无奈道:“我独自回京城那几日,商亦晟便能利用我和太后皇上做一场戏,将我爹的势力拔除干净。再者,他既然能将我与他的事散播的天下人人皆知,又何尝没有再次利用我的心思。”
他听完我的话,沉思了许久,方道:“柏家失势本王也有耳闻,不过这也是你爹树大招风的缘故。小琉儿,有一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
我瞧着他面上浮现出神秘又怜悯的表情,一股不安的情绪浮上了心田,情不自禁地蹭到他身边,附耳过去。他恶作剧的停顿了半响,方凑在我耳边道出了事实。
听完他的碎嘴,我脑子空白了甚久方强撑起身子窝到一边淡淡道:“既然我落在了你手里,随便你好了。到了东丽,让我见师父一面便好。”
他许是八卦完了,一听我的话便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若有所思道:“虽本王现也怀疑商亦晟只不过是利用你。也是,谁能将自己心尖上的人放到天下人面前,这般做岂不是将心上人置于了危险之地,供仇家杀着玩嘛。不过你还是放弃逃跑的念头吧,不然本王不会客气的。”
“我往哪儿里跑?回京城不是任由他耍着玩。废话少说,本公子困了,东丽王自便!”语罢,我闭上眼睛,将脑海里商亦晟那张面瘫脸踢出去,拼命将自己往睡梦里逼。
我知师父是东丽人也不过是拜他师的第二年,这许是要托东丽王桡夜亲自来捉人的福。
桡夜第一次出现时,我曾将他当做了野人。这不能怪本公子,本公子长这么大可还是头一次见到装饰奇特的外国人,自然兴奋无比。
他与师父在冥桂山玩了几天的捉迷藏游戏,桡夜技不如人,失败而归。师父与我终于结束了备受骚扰的日子,杀了一头野猪庆贺。不想桡夜坚持不懈的品行太过强悍,每过一段时间便来捉一次。
师父虽是常胜将军,然也有失手的时候。在师父被桡夜捉回东丽王宫后,本公子照样杀了一头野猪,以此为师父祈祷并向上天要求下次必定要让师父赢才好。
许是我在师父被捉走后有些过于幸灾乐祸,上天便罚我也被捉了一回。若说在被拉入东丽王宫时,我还有一丝的侥幸,那么被桡夜困在一座冷清的大殿里,还有外带重兵把守时,我还是没忍住道:“大王,你当真这么狠心?”
桡夜回身对我笑笑:“小琉儿,不过是几天而已。”语罢,便要离开。我一时太过于急中生智而导致脑残道:“师母啊,你放徒儿出去吧。”
周围守卫被我这一喊声弄得齐齐浑身发抖,面色怪异地瞅着我。桡夜立即顿住脚步,又快走到我面前,满脸欣慰道:“小琉儿,虽说称呼不对,但你的心意本王领了。”接着他转头又向守卫道:“记着,每值中午,要让小琉儿出来转转,这可是本王唯一的徒儿!”
周围守卫立即俯身称是,瞧向我的眼神里全是恭敬之意。我知不能再要求更多,便抱着白兔朝才认的师母挥手作别。
他方一离开,我在殿门口转了几圈,方装作好奇地腆着脸色问守卫道:“这位大哥,素闻你们东丽王宫里美人和萝卜白菜一般的多且口味多样,不知可是真话?”
许是我猥琐的神情征服了他,也许是看我装饰不似东丽人以为我是来旅游的,守卫大哥秉着真诚待人一脸自豪道:“自然。这位小兄弟一看就不是东丽人。我们国家最盛产便是美人,而能进宫的自然就是美之又美的了。”
“怕不是吧。大哥素日里在宫里当差,又怎知外面的比不过宫里的。我便见过一个,生得可谓……”我笑眯眯,一脸的友好自然。
“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一脸不爽的打断我的话,神情颇为神秘叵测道:“你怕是不知。便不和咱们国人比,就单拿我们二皇子来说,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前几日刚一回宫,宫里的美人们就不敢出来了,全缩在自己宫里不挪窝。”
“这是为何?”我憋着笑,满脸的好奇。
“自然是怕和二皇子比美啊。以往便有一个不自量力的,结果被我们大王扔河里学游泳去了。”
“哦。那敢问你们二皇子现在哪儿里啊?”我双眼冒光,呵呵一笑。白兔在我肩上跳来跳去,想是如我般想念师父与大黑罢了。
“这位小兄弟,我瞅着你这长相也实属罕见,勉强能和我们二皇子一比。我们二皇子住在扶桦宫,离我们不远的。”守卫大哥细细瞅着我了一遍,又起了兴致道:“大王是从哪里捡到你的?赶明大哥也去捡一个。”
“……”我掐着白兔的毛,咬牙切齿地冲他一笑,“你们大王可热心了,他可是把我从山上一路扛到王宫的。哎,你别说,你们大王的身材真心不是吹的。”
守卫大哥脸蓦地一红,又瞧了我数眼,带着充满暧昧意味的眼神越挪越远,其他守卫一瞧这情形也屏气凝神不再多问。
我心情大好,在殿门口席地而坐,温柔地拍了拍白兔的背,呵呵笑道:“大白啊,我们去找师父罢。然后我们和师父一起行走江湖浪迹天涯如何?大黑便做师父的那神雕,你便是我那心尖上的小白龙女,你觉着可好?”
大白兔啊呜一声,一个跳跃蹿起来抬起毛爪就往我脸上拍。我任由它胡作非为,继续呵呵道:“大白啊,你说大黑会不会把你给忘了呢?好歹你们还是师父定的亲呢。不过,你也就知足吧,大黑多漂亮啊。”
大白接着嗷呜数声,似是不满意包办婚姻,一个劲儿地在我怀里拱来拱去的,我连忙耐着性子哄它:“大黑算好的了,素日里对你多好啊。你瞧瞧,某些人啊……”
说到此处,我停下来眯了眯眸子勾唇笑笑。殿门外阳光正盛,铺天盖地洒下来,似是要灼烧我的眼球,“总比某些人,明面上追着你……却在背地里捅你一刀的……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回国
一眨眼的功夫,我已在东丽住了几天。不,专业地来讲,是被囚禁了几天。期间桡夜来看过我一次,却未提我师父的一字半语,这让我对他这个师母非常不满,同时也在琢磨他与商亦晟到底有过什么深仇大恨。
若说国与国之间的深渊,据我所知的东丽国并非什么大国,然实力也不容小窥。它位于大黎东南方,虽未与大黎有过兵战之事,可边境摩擦还是不少的。纵是这样,也弄不到桡夜会暗杀商亦晟的地步。若说私人恩怨,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琢磨不透,我便放弃了,开始安慰自己说横竖商亦晟不会冲到东丽王宫来救自己,自然桡夜也不会伤自己,那么就权当来旅游好了。故而,我这几天颇为喜欢和守卫大哥唠嗑。许是本公子一向性格通俗到老少皆宜男女不限,守卫大哥一到他值班就蹲在殿门口和我咬耳朵。
今晚我如往常般蹲在殿门口抱着吃食赏月,只觉今晚的月亮又比昨日大了许多,许是有好事要发生罢。如此一想,我便心情大好地灌了白兔一大口酒,嘴上无意识道:“今晚这月亮怎如此的大了?莫不是嫦娥怀孕了?”
蹲在我左边的守卫大哥抽搐了一下嘴角,颇为纳闷道:“小兄弟,不是说月宫上只有嫦娥一个人吗?她怎怀的孕啊?”
“这你都不晓得?哎,没文化是你自己的事,可丢的却是我们东丽的脸啊。”蹲在我右边的另一个守卫大哥撇撇嘴,满脸不屑道:“素日里让你看书你偏不看,嫦娥能怀孕那还不是玉兔闹得啊。”
这个……我也不晓得。今晚真是长见识了。不过,我还是礼貌地询问:“玉兔不是兔子吗?”
“咦?玉兔竟是兔子?我娘从未与我说过啊,我一直记得玉兔是个将军,最后还被玉帝贬下凡压在五指山了呢。你晓得不?”他抓耳挠腮一脸迷惑问另一个守卫。
瞧着两位大哥一副苦恼的样子,我低头看看醉醺醺的白兔,嘿嘿一笑低喃道:“大白,我要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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