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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路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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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想放开,让自己不再想曾有过的快乐时光,不再想他挚爱的那个人,可是这些思绪想逃也逃不开,他时常从各种媒介得知高柏的消息,他时常看到贴有高柏形象的新闻报道。
  他对着高柏和冯欣挽手微笑的图片愣愣的看了很久,眼前的这个高柏似乎离自己很远,远的似乎他们并没有相识过,只因为高柏的神态和眼神,刻意完美的神情让莫子骞不认识,他很想问句:“你现在是不是很快乐?是不是已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
  还有高柏身边的那个女人,莫子骞也盯着看,盯着这个女人看向高柏的微笑,那么温情和美,他知道这个女人叫冯欣,是现在陪伴高柏左右的恋人,莫子骞不敢相信高柏居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问自己:他爱她吗?这是手段?还是真爱?如果他爱,那又有何妨,安慰自己,只要他快乐而为,足矣!
  薛红打电话联系到莫子骞,得知莫子骞新任职的公司和住处,像个朋友似的常来看望莫子骞,莫子骞把薛红当朋友,那双晶亮的眼睛让莫子骞感觉朋友的率直与诚恳。
  莫子骞常常从薛红的口中得知宏宇集团的近况,听她没完没了的絮叨她的心情和工作上的烦恼,莫子骞常常以朋友姿态宽慰,让薛红感到安慰,就问:“子骞,你关心我吗?”
  这个问题让莫子骞敏感,回答:“和关心无关,我们曾是同事,沟通交流这是常有的事。”
  薛红回应:“可我很关心你。”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子骞,你现在过得好吗?”莫子骞沉默,薛红接着又问一句:“你还想高柏吗?”
  莫子骞淡淡的笑:“想不想现在似乎并不重要,我只知道自己怎么过就行了。”
  “子骞,看得出你对高柏很认真,我不知道同性和异性间的情感是否一样,但你的认真还是让我动容,其实你们分开挺好,要不压力太大,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你不用开导我,我知道该怎么做。”莫子骞回答。
  “高总像是要结婚了,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据说和他结婚的那个冯欣个人背景和能力都很强大……”
  莫子骞打断薛红的话:“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薛红一笑:“你介意了?既然没关系你就当我闲话,什么时候你听这闲话可以无动于衷,也就证明你不介意了。”薛红像是把莫子骞摸的清透,加了句:“子骞,忘了吧。”
  忘了吧,很轻松的一句话,做起来却很难,莫子骞觉得自己无法逃避,高柏的内容从各个渠道都会强加于他。
  薛红又说:“高柏要是一结婚,马赫就更紧张,不久就要选举了,这时候正是两人鼎力相争的关键时刻,马赫肯定不留余地的想着策略,还不知道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莫子骞说是和他没关系,但还是不自觉的关心,感兴趣的问:“马赫要有什么举动吗?”
  薛红嘴一撇:“谁知道,反正他用不正当的竞争手段已是常事,我在他身边多年,东浩和马赫的一举一动我都莫得清透,真的,在他们身边工作特累,常常是神经紧绷,早晚有一天我也辞职,”说着面色泛起忧虑:“我也就在你面前絮叨絮叨,不然让我这种性格直率的人把话憋在肚子里,怎么受得了。”
  莫子骞安慰:“其实你在马赫的身边做了这么久的秘书,照理说也应该有所提升,多年的经验可以任职管理方面的工作,你要是现在放弃就太可惜了。”
  “得,别想,根本就没那个好事,我算看透了,在他们身边我到死也就是秘书了,你不知道,就因为我和东浩沾点儿亲戚关系,所以他们信任我,觉得我没外心,对我戒备心也少,时间长了,他们很多事也就不避讳我,我只当什么都没听见,装傻,时间久了,我就压抑的受不了,似乎觉得我和他们是一路人,感觉特不好,但也只能忍着,我不想生是非。”
  莫子骞默默地听,深感商界的奥侧与复杂,他不喜欢这样的繁复与浮华,而高柏却深居其中,处在与他完全相反的环境之中,这是他们的不同。
  薛红又说:“你可不知道,马赫这人心狠手辣的,谁要是挡他的道,他立马给你除掉,上次因为水质污染上访的那几个农民,不就被打的再不敢开口了吗!其中一个听说被打的生活都不能自理,黑道白道的,狠着呢!这种事他们干得多了去了。”
  听着薛红的话,莫子骞不觉担心起来,他担心高柏,他担心高柏在商界征战会改变性情,会让他变得也一样的深巨莫测,还担心高柏会受到对手的暗算与不测……担心种种,脑子里无头绪的瞎想,忽然提醒自己,这个人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们真的已经没关系了,他不必再为这个人牵肠挂肚。
  又想起多年前旅行偶遇高柏的情景,高柏突然生病,莫子骞也告诫和自己没关系,可他却善意甘愿的为高柏付出,莫子骞苦笑,觉得自己天生只为这个人活。
  灿烂的夏日到了,万物都在旺盛的活力中,莫子骞的生日就在这个季节,那个旺盛的表面和他的低沉心理形成差异,生日应该是快乐的,但没有人为他庆祝,想起去年的生日他正与高柏闹别扭,半年后高柏却迟迟的送了他一个生日礼物,就是那条十字架的项链,现在仍旧戴在莫子骞的脖子上。
  在莫子骞生日这天,他只想默默的一人度过,关掉手机,不想让任何事物打扰自己,来到他和高柏在北京第一次见面的年代忆,要了一杯咖啡慢慢酌饮。这个状态很好,他想着和高柏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情景,不觉一笑,上帝安排他们见面,又安排他们分开,莫子骞想这些都是天意吧,有些残酷,但他只能顺应天意。
  高柏在这灿烂的季节里想起莫子骞的生日,分开后很久莫子骞安静的像是去了另一个星球,甚至没有一个电话,高柏暗骂:臭小子,你真就把我给忘了!
  回头想这又能怪谁,是他自己抛离莫子骞而去。高柏很希望能有个借口,能让他再次听到莫子骞声音的借口,在莫子骞生日这天他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从来没有为莫子骞过过生日,今天他想真诚说声祝福的话,拿起电话打过去,心里忽然很激动,意识到他始终放不下莫子骞。
  电话里传出关机声,高柏无奈,失意又沮丧。
  就这样时间慢速又飞驰的在两人之间流过,深秋到来,旺盛的万物开始消沉,冷风肆虐,灰黄的树叶随风起舞,有些凄凉,莫子骞围上高柏送他的那条价格昂贵的围巾,很温暖,又很伤郁,但他喜欢,他知道现在再没有人注意他脖子上的这条围巾,他可以无所顾忌的享受或是抛弃,他怎么舍得抛掉,他宁可让温暖的伤感包围自己,也不想抛离自己的真实心理,他只喜欢真实,不管快乐还是悲伤,只要真实他就喜欢。
  围巾映衬着他脸色清爽动人,那个嘴角还是那么漂亮,像是总在笑,但清秀的脸上浮漫着一层忧郁,像个抑郁又充实的诗人,自我感受着心情。
  宏宇集团董事会选举定在来年的三月四号下午两点。那是个春天的日子,也是决定高柏未来走向的重要时间,为了那一天高柏在做他最后的决策和承诺。就在这年的年底,他即将在选举之前的时间与冯欣结婚。
  这个冬季似乎很少下雪,高柏想起在去年冬季和莫子骞一起坐地铁上班的情景,从和莫子骞分开后,他再也没有坐过地铁,似乎很留恋,留恋那种平淡的快乐。
  而今他聚焦着众人的目光下,拔高在顶端,让他看不到自己,似乎很辉煌,辉煌的几乎像灿烂的烟火,在砰然燃烧后湮灭殆尽,只留下苍暮的肃萧,只有他自己感觉的到隐存在心里的那丝悲凉。
  他和冯欣的蜜月定在四季如春的斐济瓦卡亚岛上,迎着热带海洋的微风向人呈现着他们似乎完美动人的爱情。
  谁能揣测那背后的深意,只有局内人知道自己的悲哀,高柏把这种悲哀看做通向目标的壮举,他笑自己道貌岸然到极致,连他自己都钦佩叹然:我如此的生活,是对自己太冷酷?还是对自己太绝情?
  这个蜜月的制定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在高柏的生活里,已全部让计划占满,他机械的行使着规划,把自己打做成深谋远志的战略者,感觉那个目标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婚夜

  高柏和冯欣的蜜月照片被大篇幅的刊登在各种媒介上,新娘美丽的笑容,漂亮的婚纱,挽着身边的新郎高柏,背景热带的海洋风光,在所有人眼里这是幸福的时刻,是令人艳羡的美好时光。
  高柏的形象极近完美的展现出来,让商界和宏宇集团的董事们感到他的稳健、爱心和责任,他的目的达到了。
  莫子骞盯着高柏和冯欣的蜜月照看个很久,然后目光转向窗外。下雪了,漫天飞舞的雪花淡漠了他的感受,复杂的情绪变得淡然,说不出自己的感受是否悲伤,只觉得这是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就像出于他的善意本能,他只希望故事里的主人公能够幸福。
  这场雪并不大,就在临近春天的时候它迟迟的来临,莫子骞走出门外,仰头看天,让雪花漂浮在脸上,然后慢慢消融,脖子上的那条围巾还是那样温暖,莫子骞忽然愉悦,那是悲伤的愉悦。他对生活从没气馁过,从来都是坚毅和奋进,就像他骑着破单车行驶在旅途上,他乐得自在,不求他人的认同,如今依旧如此,他感知着自己的心情,知道生活就是如此,于是看着漫天的雪花对自己微笑。
  在高柏新婚的那一夜,送走各方参加婚礼的来宾,高柏回到房间,独自又饮了很多的酒,直到体力不支瘫倒在床,他的酒量一向很好,而今天却不胜酒力,几杯之后就失去了意识,昏昏欲睡。
  身边的冯欣看着高柏,这个内质不羁,外形健硕的男人给她带来很多欲望,因为喜欢才心甘情愿的和他步入规划性的一切,她理智的认为这个规划会渐渐趋于成熟自然,成为她真正的生活,这个男人将成为她生活的爱侣,冯欣信心百倍。
  冯欣解开高柏的衣服,层错有致的身形,小腹平坦坚实,起伏呼吸的胸膛让她欲动潮涌,摸上去,温热又柔滑,这是男性的身躯,会给女人带来爱的愉悦,而今在这个重要的夜晚,这个身躯却瘫软无力,冯欣有些失望。
  她俯□贴近高柏的胸膛,抚摸着高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这样的抚摸来抚慰自己,□勾动欲望的器官袒露在她眼底,眼看着在抚慰中那个器官渐渐膨胀抖动,冯欣笑了,她用女人最柔情的方式亲吻高柏……
  在混沌不清中,高柏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身体,安抚他的□,亲吻他的脸颊、嘴唇、脖颈……,高柏被弄得很舒服,意识不清的进入虚幻状态,这个抚慰他很熟悉,轻柔又有力量,高柏的意识里清晰又迷蒙的浮现出莫子骞,莫子骞常常这样爱抚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让他达到欲望的顶端,然后彼此抱在一起。
  高柏伸出手抱紧冯欣,意识里还是莫子骞,抱得很紧,冯欣喘不过气来,忽然有种狂喜,高柏从来没有这样紧的抱她。
  高柏抱紧这个身体,在醉意的虚幻中抚摸她的身体,喃喃的发出:“子骞……子骞……”
  冯欣顷刻愣住,爱抚的动作停滞不动,盯着高柏的面容,沮丧失望的揣摩:他心里有别人,这是哪个女人占据了他的心?冯欣以为高柏心里的人是个女人。
  冯欣第一次没了自信,是在感情上,是在她新婚的第一个夜晚,她一直坚信自己的选择和策略,她是个喜欢规划的人,包括她的爱情,而今她让这规划有所触动,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策是不是有误,这个骨子里狂傲不拘的男人打击了她的激情。
  清晨,灿烂的阳光将高柏唤醒。热带的海洋气候带着温润的气息,与北京的气候截然不同,迷迷糊糊的高柏睁开眼睛,一瞬间以为自己还身在北京,看看窗外,闻闻海洋的气息,才意识自己是在斐济的瓦卡亚岛,按摩着疼痛的额头嘟囔一句:“操,我还以为在北京呢!”
  对面冯欣正微笑着看着他,不露声色的问了句:“想北京了?”其实她想问,你想北京的什么人了吗?
  高柏慵懒的躺在床上不想起身,头还因酒精的作用疼痛,没有回答冯欣的问题,只说了句:“我昨晚喝多了。”
  冯欣微笑,不露心情的说:“昨晚你很棒。”
  高柏轻声一笑:“我的力量你不是早就领教了吗?昨晚又不是第一次。”
  “昨晚有所不同。”冯欣意味深长的回答。
  “哦?怎么不同?”高柏不知昨晚自己又做了什么新奇动作让冯欣感慨,昏着头回想昨晚的记忆,却蒙混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也无兴趣再费脑子琢磨了,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身。
  “昨晚,你似乎很动情,我还第一次见你那样。”冯欣仍旧不露声色的微笑。
  高柏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哦?是吗?我不记得了。”随后下床走进卫生间。
  冯欣忽然有种被轻视的哀伤,她信心的等待高柏的感情归属于她,而今心里却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高柏清洗了身体,精神顿觉清爽了不少,回到房间对冯欣说:“今天回北京。”
  冯欣吃惊,说:“我们的蜜月时间还没完呢!”
  高柏看向冯欣说:“蜜月?拉倒吧,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这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任务完成,还待在这儿干什么,昨天真他妈的累?”
  冯欣懵然,蜜月对女人是个多么重要的时刻,尽管冯欣理智精明,但她是女人,她在乎这段时光,对某些人来说一生也许只有一次,在诸多的计划之中,这个并不在冯欣的计划里,不觉忧伤。
  “高柏,你真把我们的蜜月看成计划的一部分?”
  高柏觉得奇怪,点头:“难道你不是?这是我们之前不就说好的吗?”高柏看着冯欣的神情一笑:“我可是认真的履行了我的诺言,抛离我过去的生活,只和你在一起,你不是让我给你足够的面子吗?这面子够不够?”
  冯欣优雅一笑,想,高柏真就是把和她所有的程序都看做计划,认真的回道:“我说过我喜欢你,你不要把所有程序都看成你计划的一部分,我不会单纯的把婚姻列为计划,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们要共同努力帮你达到那个至高点,同时我会和你一起获得利益的回报,再则,我还要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我的爱情,两样我都要。”冯欣智慧的看着高柏。
  高柏审视着优雅又骄傲的冯欣,想,这女人胃口不小,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忽然感到疲惫,感觉从没有过轻松和快乐,因为她的目的性太多。
  高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吐着烟雾审视着冯欣,冯欣说了句:“不要在卧室里抽烟。”
  高柏像是没听见,仍旧肆无忌惮的吞烟吐雾。眯虚着眼看着冯欣说:“该你得到的,就是你的,别给我放条件,我们走到今天,谁也别埋怨谁,因为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你不是说谁都摆布不了你吗,所以敢做决定就要敢承担。”说完痞气十足的一笑。
  在感情面前,冯欣第一次表现出脆弱,她才知道,认真一件事就会让自己的意志脆弱,神情黯淡下来。高柏觉得自己有点过,缓和着安慰一句:“既然我们走到今天,那么我会努力满足你的需要,我一直在坚守你的条件,你也该知足了。”
  冯欣淡静的说:“还记得你去年生日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高柏想了想,点头:“哦,想起来了,是一块玉。”
  冯欣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高柏:“我也有一块。”
  高柏接过来打开,里面放着一块和冯欣送给他的一模一样的玉,断口的痕迹和他那块刚好相吻合,高柏才意识这两块玉合起来才是一块完整的美玉。抬头看向冯欣问:“这么说早在很久你就开始计划,我们在一起绝不是偶然。”
  冯欣笑:“我不是心血来潮和你在一起,很久你就是我的目标了,我希望我们俩能像这块玉一样严丝合缝、完美无瑕。”
  高柏回答:“你用心良苦,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冯欣露出一丝满意,高柏心里嘟囔:他妈的这是爱情吗?一本正经的像在谈交易。不妥协的说了句:“今天必须回北京,马上要选举了,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呢。”
  冯欣没有再坚持,理智让她知道该干什么,知道强有的心愿不会快乐。
  回到北京,新婚而至,两人成为公司上下的焦点,和美幸福的外表吸尽了众人的目光和话题,这个效果让冯欣满意,但心里却在隐晦中疑虑。这天冯欣暗地里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高柏的秘书小刘:“小刘,这公司里有叫子骞的女人吗?”
  小刘眨着眼想:难道说的是和高柏传出暧昧的莫子骞?规规矩矩的回答:“哦,冯总,这公司没有叫子骞的女人,倒有个叫莫子骞的男职员,很久前就辞职了。”
  冯欣意外:“你说什么?你说这个莫子骞是男人?”
  




☆、爱的本意

  小刘的话让冯欣意外,她一直以为高柏迷蒙中深情喊出的“子骞”是个女人,想起曾有媒体说高柏性向迷乱与同性暧昧欢情的报道,她认为那是纨绔子弟浮华娱乐的消遣,或是媒介用以吸人眼球的手段和揣测,她并不当真,就像冯欣自己说过的,她不在乎高柏的过去,她只在乎他的现在,而今冯欣却在乎了,才发现她对高柏的了解太少了。
  冯欣从网页中翻出有关高柏和莫子骞那页的图片,指着图片问小刘:“你说的那个莫子骞是不是这个人?”
  小刘怯怯的点头:“是。”又怕自己说的话不合适,马上又说:“冯总,这些图片都是网上对高总的讹传,你不要信,现在你和高总多幸福呀,我们大家都为你们高兴呢!”
  冯欣镇定的回道:“我当然不会信,网上的东西有多少是真的,都是叵恻之人的污蔑和记者为了聚焦生存的手段,简直是一派胡言。”话一出口想起自己和高柏在一起的形象在网上也正大肆宣扬着,心里问一句:有多少是真实的?情绪低沉的对小刘说了一句:“你去忙吧。”
  小刘离开,心里嘀咕: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冯欣一直以为在高柏心里的那个人是个女人,要是个女人,这反倒让她觉得自然,而一个男人在情致深浓的蜜月里突跳而出,冯欣意外又迷惑,她一直认为自己对高柏已经揣摩清透,她可以用她的智慧和条件笼络这个男人的心。
  冯欣在国外多年,思维新潮又敏锐,看待事物宽厚深智,她知道很多男性同性恋以和男性为伴做为乐趣,但他们也爱女人,在双性恋的基础上成婚结缘也是很正常的事。但现在她忽然搞不清高柏的真实性向,才发现她在目的性的计划里让爱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她想更多的了解高柏,想见一见这个让高柏在虚幻中喊出名字的莫子骞。
  于是冯欣暗地里派人查清莫子骞去处和联系电话,随后亲自将电话打过去。
  这天莫子骞意外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对方称是冯欣,要和莫子骞见一面,莫子骞脑子立马清醒,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和高柏在一起的冯欣,心理琢磨,冯欣为什么要见他,什么目的?什么内容?带着揣测来到约定好的地点。
  地点是个雅静的茶社,莫子骞按时来到,看到冯欣已经坐在位置里,神情专注的冲洗茶具浸泡茶叶,一边的茶道师上前服务,被冯欣拒绝,她饶有兴趣的亲手操作,深凝的让人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看到莫子骞,冯欣高傲又优雅的一笑,轻声说了句:“坐吧。”然后低头又专注的沏茶倒水,就像身边没有其他人,她在享受着一种只有自己知道的心情。
  莫子骞看向冯欣,自信与聪智的面容,不是很艳丽的美,但威谨自傲的神情不容他人轻视,一身漂亮得体的服饰将她的内在性情包裹起来,给人感觉殷实富足又绝不浅薄。
  莫子骞坐下,对方像是只沉浸在自己的茶趣里,连头都不抬一下,莫子骞想:这就是现在和高柏生活在一起的人,这种选择让莫子骞对高柏产生无尽的距离感,心里哀伤:我曾经的高柏真的在和这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吗?
  冯欣终于结束一套动作,斟满一杯茶礼貌的放到莫子骞面前。不说话只是淡然一笑,莫子骞礼貌的点头,也不说话,在还没有揣摩清对方的来意时,莫子骞只想沉默。
  终于沉默到了极点,冯欣说话了:“你就是莫子骞?”
  莫子骞简短的回答:“你知道我是谁。”
  冯欣暗自审视着莫子骞,面貌清秀,眼睛黑亮的没有一丝杂质,有些忧郁,但漂亮的嘴角又似乎在笑,心里感叹:这么清新悦目的男孩子,怪不得高柏喜欢!
  冯欣端起茶优雅的饮了一口,又放下:“碧螺春得先充水,后泡茶,这样它的清香才会更好的散发出来,味道清新,生津肠胃。”
  莫子骞回答:“我也喜欢喝茶,相形之下我喜欢喝毛峰,觉得它经久耐泡,滋味更加醇厚。”淡淡一笑:“我想你找我不会只为了品茶吧,说主题吧,我们好像并不认识,你找我什么事?”
  冯欣淡然一笑:“我相信你认识我,是因为高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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